《víργZщ.cом繁華》 楔子 齐华走进卧房,看到了背对着自己的他,她走上前去,看着衣衫不整,下身十分狼狈的他说道:「休息好了,便去厨房拿饭菜吧!」 顾明月哼了一声,齐华担忧地问:「身体不适吗」 正要伸手时,他转身看向她,两人就这样默默凝望着对方,齐华拨了拨掉落的发丝,轻吻了上去,而他回应着她的吻,他将齐华拥入怀中,他揉捏着齐华的酥胸,或轻或重,齐华并没有抗拒,她看着眼前长发飘散的男子,眼中尽是爱恋,可顾明月一直没有继续下去,齐华推开了他笑道:「还是不行,是吗」 看着他不回话沉默的样子,齐华淡笑:「我知道了......」 齐华独自走了出去,在走廊上,强忍的清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她知道的,她都知道的......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会这么对待他的原因,可她从未曾想过,有天还会见到他,还是在如此情景...... 而且她从不知道,他竟会嫌弃自己...... 明明当初,还是如此的美好…… -- VìρyZω.coм 一 在这小镇的居民们都知道,这里的齐老爷家中十分富裕,奇珍异宝眾多,大多都是因为他的元配是如今的丞相之女,再加上他擅长经营管理商务,所以齐府可算是这儿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 齐老爷并不炫富,他为人谦虚,喜好帮助贫穷的人们,所以每到初一十五的时候,他总是带着僕人们在自己门口,准备好两大锅的粥和两布袋的白米分发给大家,可是齐老爷的缺点却是好女色。 齐老爷纳了叁个小妾,可是已有两个逝世,虽说他花心,但也用情至深,在他最心爱的小妾秋昀生完女儿-齐华后,因难產失血过多,再加上原本身子就虚,便辞世了。 抱着怀中断气的秋昀,齐老爷放声痛哭,而此时被大夫人婃如抱着的齐华正哭喊着,婃如她之前曾有过身孕两次,第一次就为齐老爷生了个儿子-齐绍曄,无奈第二胎流產,大夫整治告诉她:「夫人,你这身子以后不会再有身孕了。」 这句话无疑是对她的打击,她一直想要有个女儿,所以当她知道情同姐妹的秋昀生了个女儿,又知道她去世了,看着齐华,她开心的笑了出来,「齐华,从今以后,我云婃如定将你视为亲生女儿照顾你。」 因此,齐华就过着衣食无缺的日子,齐华每日都过得十分快乐,除了遇到大哥齐绍曄,这日她正将自己摘的花朵捧在怀中,想要拿去给婃如看,可是在路上却遇到了齐绍曄,齐绍曄俯视着比自己年幼七岁的妹妹,哼了一声,走上前问:「你要上哪儿去?」 才年仅七岁的齐华缩了缩身子回:「呦呦想拿这些花给娘亲看……」 呦呦是她的小名,她从小便一直认为云婃如是自己的亲生娘亲,而这名也是她取的。 听到她这么说,齐绍曄挑眉说:「母亲刚睡下,你这样去可是会打扰她,要不如你陪我去找你二哥?」 齐华戒备的看着眼前总是愚弄自己的大哥,想了想点头应诺。 二哥,齐绍阳,文武双全,才12岁就已经赢得城里不少女子的芳心,齐家二少,才气横溢,面容俊美,几乎城里所有的女子都倾心于他们。 当他们走过去的时候,齐绍阳正练习着武术,一攻一防,每一拳都让齐华看的目不转睛,好像是在看场好戏似的专注,齐绍曄看着小妹专注的神情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走上前笑道:「大哥跟你比划几招,如何?」 看着两人的背影,渐渐的齐华感到无趣了,她拿起放在一旁的花,早已忘记刚刚大哥说过的话语,朝着娘亲的厢房跑去,可是一到窗旁,就听到奇怪的声响,她好奇的垫起脚尖,从窗户的缝隙看去,她看到了爹娘两人躺在床上扭动着,两人衣衫不整的,,看见爹把自己那根尿尿的地方插进娘亲尿尿的地方,娘亲的表情痛苦,身子不断扭动,可是从嘴里的声音听起来却是十分享受,她楞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下,花落下一地,只瞧见人儿早已走远…… -- VìρyZω.coм 二 过了四年,大哥齐绍曄要娶亲了,而这时的齐华正值发育期,这天婃如怕天冷,齐华会受寒,便叫齐绍曄送些厚棉袄给齐华,哪知当他进入房时,齐华刚好洗完澡从浴桶起身,两人尷尬的转过身子,齐绍曄不小心撇到床榻上那件湖水绿肚兜,想起刚刚看到妹妹胸前那两团小肉脯,穿好衣服的齐华羞红着脸走上前问:「大哥,这么晚了,找呦呦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就是娘叫我拿些衣服来给你罢了。」他走到齐华的床前,将衣服放下道,「衣服我就放在这里,冷了记得要穿。」 「好的,谢谢大哥……」齐华低头,看着这样惹人怜的齐华,齐绍曄突然有股衝动,想要亲吻齐华那水嫩的唇瓣,他忍下这衝动走了出去,他懊恼着,齐华可是自己的妹妹,怎么可以有这种心思呢? 看着齐绍曄走了出去,齐华叹了口气,怎么大哥偏偏挑这个时间点过来呢?真是羞人…… 她看着自己才刚发育的胸部,想起姐姐们跟她说过可以捏,两手轻轻的捏了下,正在发育的胸部,本来就硬硬的,让她十分不舒服,可是揉捏下去,反而更痛,她疼的哭了出来,「好痛……」 她胡乱捏个几下,真的疼的受不了,才松手。 回到房里的齐绍曄,脑中不断浮现出刚刚的情景,视线由上往下移去,私密处尚未长出细黑的阴毛,修长的美腿,白皙的背,他好想看看压在身下承欢不断哭泣发出娇吟声的她是什么样子,想到这儿,他的呼吸声渐喘,全身血液往那处冲去,他看着勃起的硬挺,叹了口气,只能伸出双手套弄着。 从那天开始,齐绍曄发现自己无法像以前一样,自然的看着齐华了,而单纯的齐华还并未发现这件事情。 这日,齐华跟着齐老爷一起到庙宇,分发着粮食,突然,她肚疼的很,便默默走到庙后方歇息,拿了个白胖馒头,准备吃掉,在那里,她看到树荫下有个双眸紧闭,全身满是脏污的男孩子,齐华好奇的凑上前,戳了戳他问:「你是谁?在这里干嘛?」 男孩睁开双眼,眼神迷濛的看着她,齐华看着他这样子笑道:「我和我爹正在前头分发着食物,你要不要吃这馒头?」 说完,便将馒头分成两半,拿了一块塞在他的怀里,男孩错愕的看着自己怀中的馒头问:「给我的?」 「嗯!给你的!」齐华咬了一大口下去,开心的笑着,指着他的馒头说:「趁热吃才好吃喔!」 男孩点了点头,咬了一口笑道:「好吃!」 「是啊,很好吃呢!」 -- 叁 齐绍阳走进房里,发现原本应该待在自己房里的大哥不在,心里想着他或许又去青楼那儿蹓达,这时婃如正跟邹氏喝茶聊天,邹氏理了理袖子,身旁的丫环正帮她搥着肩膀,她品味着茶点笑道:「这芙蓉糕甚是好吃,还带有芙蓉清新的香味,不知夫人府中是否还有,妾身也好带几分回去给老爷和含儿品尝。」 婃如听到,笑着点头道:「这就叫人给夫人你准备,香儿,去找刘嬤嬤跟她说。」 「好的,这就去。」香儿转身离去,婃如喝了口茶看着门外的景象,家里头早就被红色布帘打扮的十分有喜气,这时邹氏开口:「齐夫人,要不我们等等一起去看绣娘们嫁衣做的如何,顺便挑些新衣新傢俱好了!」 婃如笑着点头,心中其实十分无奈,她早就知道邹夫人爱炫富,又爱贪小便宜,可是她这样的行为,不知道的外人,还以为齐府亏待她女儿呢! 而这时在另一头的齐华正与那男孩一同聊天,「我叫做齐华,你呢」 「顾明月......」 看着他脏兮兮的狼狈样子,齐华用自己的衣袖擦去他脸上的污渍,顾明月因她这举动而讶异,转头看向她,看着他的反应,齐华疑惑的问,「怎么了吗」 「你的衣服,很贵的。」 听到他这么说,齐华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不碍事的,回去洗洗就好了。」 「真的吗」顾明月担忧地看着她,她点了点头说:「当然,骗你干吗」 看到顾明月还是一脸不相信自己的样子,齐华有点生气地说:「再不信我,我可走啦!」 听到她要走,想到自己又要孤单一人,顾明月赶紧拉住她的手喊道:「我信你就是了,别走!」 静静地看着他慌张的模样,感觉到手上传来些微阵痛,齐华将脸凑近他,轻声的说:「小力些。」 听到她说的话,他才察觉自己的失态,可是想放手却无法放手…… 她说的不是放开,而是小力些…… 为什么? 「我……」 「嗯?」听不清楚他说什么,齐华又更加靠近他,突然他手一拉,两人跌在地上,齐华羞红了脸,小小的胸脯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私处那里,,她想起身,所以将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头,而大腿内侧被碰触到的顾明月,忍不住一颤,放松了一下,那处微微站起,他们尷尬的看着彼此,齐华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声音小小的,「怎么办?」 「等等就好了。」 「有人吗?」 听到有人靠近,齐华慌张了起来,顾明月将她面向自己,用身子挡住,低头吻了下去。 齐华讶异的睁大双眸,可是她却无法挣脱他,只能任由他吻着自己。 听到脚步声走远,他们的唇分开了,可是齐华却觉得有些失落,她抱住顾明月,吻了上去,她将身子整个投入他的怀中,顾明月推开她,神情严肃的问:「你知道你在做甚么吗?」 「我知道……」 忍着下半身的肿胀痛感,他问,「我不认为我能在忍住。」 「没关係……」 再次吻了起来的生涩两人,只能用下体摩擦着彼此的私处,齐华只觉得下体一阵黏腻,不断流出水,她忍不住呻吟:「嗯…嗯啊……」 -- 四 「嗯……」难耐的齐华,用着棉被摩擦着私处,那日过后,只要想起他,齐华便觉得身体燥热无比,私处奇痒无比,不断的流出水来。 这日,她在房中练习书法时,齐绍阳正好进来书房,他拿了几本经书,走过她身边时,看了看她写的字,指道:「这字,可以在正些,收笔还可以,再多加练习吧!」 在耳边响起的声音,散发着浓厚的男性气息,齐华颤慄了一下,身子整个软了下来,看到她这样,齐绍阳伸手压了压她的背说:「要直,字才好看。」 说完便走了,齐华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低头继续写字,可是越写心却越烦躁,她想说出来应该会好多,「去除杂念,去除杂念,去除杂念……」 「小妹,要去什么杂念呢?」听到他的声音,齐华的笔停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要转身看向自己的大哥,大嫂易吃醋,大哥又爱拈花惹草,,这样的自己,该如何去面对大哥呢? 「齐!绍!曄!你去哪里了?」魏如含的声音响起,齐绍曄翻了个白眼,一脸遇到脏东西都表情,他走出书房,看到了怒气冲冲的魏如含,她跑上前生气的喊:「你刚刚去哪里了?」 「在书房,怎么了?」 看着他无所谓的态度,魏如含更是生气,她提起裙摆,边走边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跟其他女子廝混,我就看你们干了什么好事!」 「魏如含,你闹够了没有!」齐绍曄真的生气了,可是魏如含也不是好惹的,她可不愿平白无故受气,她就做给他看,她直接衝进书房,看到齐华的背影,直接抓过她的身子,伸手就是一掌:「你个贱女人!」 一切都来的太快,齐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大哥出去后,自己继续练字,她已经很努力无视他们的争吵了,可是怎么自己就突然被打了呢? 「魏如含!」听到清脆的声响,晚了一步的齐绍曄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妹妹,白皙的脸有着红痕,他抓住魏如含,这举动让魏如含更加气愤,「你就这么心疼那女人吗?」 「对,那又怎样?齐绍阳,你给我过来!」 听到争执声的齐绍阳走了进来,看到在地上默默不语,独自流泪的齐华,以及旁边争吵的两人,淡然的走了进来,牵起齐华的手就要离去,魏如含看到了,她岂会让她走,她喊道:「不准走!」 「为什么?」齐绍阳转过来,冷冷的看着她问。 「你凭什么和齐绍曄一样护着那贱女人。」 「凭她是我妹妹。」说完,齐绍阳便带着齐华离去,留下继续争吵的两人。 走回房的路上,齐华不断的流泪,想停也停不下来,齐绍阳拿着药膏,动作温柔且缓慢的涂抹在齐华的小脸上,冰冰凉凉,十分舒服,齐华看着齐绍阳笑道:「谢谢二哥。」 「呦呦,还好吗?」 「嗯!」齐华点了点头,齐绍阳看了看她问道:「二哥带你去市集玩,好不?」 -- VíρyΖω.cδм 五 「二哥,你不吃糖葫芦吗?」齐华歪着头疑惑的问,齐绍阳喝了口茶,拖着下巴,看着眼前笑咪咪的她,嘴角微微扬起,笑脸比较适合她。 看着眼前想的出神的齐绍阳,齐华有点生气的嘟嘴说:「二哥,你还没回答呢!」 「不吃,我不喜欢甜的。」 听到他这么说,齐华感到有些遗憾,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二哥不喜欢吃呢 看到齐华的表情,齐绍阳有些无奈地伸出手,拿过她手中的糖葫芦笑道:「不过偶尔吃一下也是不错的。」 看着眼前发出咯咯笑声,眼睛瞇成缝的齐华,齐绍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喝了口茶,心想:「果然还是太甜了」 不过还是算了,不要说了…… 「要走了吗?」吃完糖的齐华,看着正在沉思的二哥疑惑的问。 二哥他总是常常一个人在想事情,却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二哥在想什么呢?」 「没事。」齐绍阳尷尬的看着她,总不能说自己在发呆吧…… 看到小嘴旁的糖渣,齐绍阳伸手拿掉,把它吃掉,看着发怔的齐华,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了?」 听到他这么问,齐华对于自己犯蠢的行为羞红了脸。 「走吧。」 走在街上,人来人往的,渐渐的齐华感到有些无趣,她拉了拉他的手,打了个哈欠,「二哥,呦呦累了,可以回去了吗?」 「嗯,可以啊!」齐绍阳点了点头,背起了疲累的她,回去了。 将她带回房里时,婃如正在房里等着他们,她看着已经睡着的齐华,抬头问齐绍阳:「呦呦还好吧?」 「还好,娘不用担心。」 「那便好了,出去一趟累了吧,娘已叫人用好水,快去洗吧!」 看着齐绍阳的身影,婃如叹了口气,回头看向躺在床上,已经熟睡的齐华,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难过的说:「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可是这婚不得不结啊 像是被惊醒似的,齐华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脸上带着泪水的婃如不解的问:「娘,您怎么哭了」 听到她这么问,婃如抱着她痛哭了起来,齐华只能安慰她,却不知道为什么。 -- 六 「呦呦,好多了吗?」吃着午膳时,齐绍曄这么问道,齐华点了点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饭,看着这样的她,他忍不住笑了出来,齐华抬头看了他们一眼问:「大哥,二哥你们为什么在笑?」 在笑? 齐绍阳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着。 而这时齐绍曄盯着他看,露出了笑容,原来……他也跟自己一样嘛! 只是还没有知觉而已…… 「齐华,过来!」 听到爹这么叫着自己,齐华甜甜的笑着跑去,抱住他亲暱的喊着:「爹!」 「你明天要跟爹一起去看戏吗?」抱起齐华,他开心的笑着。 齐华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问:「看什么戏啊?」 「宝贝女儿你明天就知道了啊!」 「嗯!」齐华点了点头,莫名的那时他的脸浮现在脑海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见面呢…… 「啊嗯,在大力些……」躺在床上的女子呻吟着,长发披散,她的双脚勾在男人的腰上,女子揉着自己的酥胸,下体更加湿润,男子低头吻住,两舌交缠,下身依旧运动着,速度不减反增,此时男子停下动作,女子难耐的娇喘,突然男子将她的双腿掛在肩上,抽插个几下,一个挺身,白浊全射入,女子兴奋的抱住男子喘气,她看着眼前比自己还美的人笑道,「明月,今天奴家很满意。」 「是的……」顾明月垂眸,神情平淡,他拔出自己的性器,随便清理个两下,穿上衣服,转身离去,剩下意犹未尽的女子,在自己的房里,继续自慰着…… -- 七 「哥哥……」齐华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她娇羞的模样,让他莫名的兴奋,他轻吻着她的脸颊,齐华呵呵的笑着,「哥哥,好痒喔!」 脸颊,锁骨,胸脯,肚脐,一路往下,他轻抚过她每吋肌肤,逐渐往下,他轻轻掰开齐华的双腿,看着那尚未发育熟成的私处,被稀疏的毛遮住,他伸出舌头去舔,她打了个冷颤,蜜穴有些湿了,他伸出手指,在里头缓慢的抽插,齐华对此惊呼:「哥哥,哥哥,你在干什么?」 「呦呦别怕,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 过没多久,他看着脸色潮红,发出些许呻吟的齐华笑了出来,手指抽出,他的阴茎早已勃起,隔着褻裤,触碰着蜜穴,齐华难耐的动着身子,「哥哥,好痒……」 「嗯?呦呦哪里痒呢?」 「哥哥刚刚摸的……地方」 看着妹妹一副着急的模样,他笑了笑说,「那呦呦等等都看着哥哥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他抱起齐华,低头吻住了她,男根顺利的进入,他下腹一紧,他开始抽插,不同于刚刚的缓慢,反而是增快,齐华一直被往上顶,她只能紧抱着哥哥,她哭喊着:「太…太快了,哥…哥哥……」 可是他已经兴奋了起来,哪里听的进去齐华的话语呢? 齐华疼的缩紧肚子,而他感受到小穴的紧缩,一时没有忍住,全数白浊进入了小穴。 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他那时竟然希望妹妹就这么怀上自己的孩子…… 睁开眼,齐绍阳看着脏掉的床单,眼神冷了起来,刚刚怎么会做这种梦?而且对象竟然还是妹妹? 看着床上的白浊,他叹了口气,脑中不仅回想刚刚的梦,想起那样的齐华,下腹一热,他回神看着自己再次挺立的小兄弟,愣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对妹妹怀有非分之想吗? 不,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甩了甩头,不愿再想太多,他从裤襠里掏出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摩擦,原本想说这样应该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别再去想那场梦,可是却还是一直浮现那样的情景…… “太…太快了,哥…哥哥……” “哥哥,好舒服……” 高潮的时候,齐绍阳脑中一片空白,他毫无知觉的说了句:「啊嘶,呦呦……」 再次回过神来,自己早就在茶楼里,陪着家人看戏,看了看附近,发现没有齐华的身影,他记得今天妹妹会一起来的,去了哪里呢? 他默默的离去,打算自己去找齐华的时候,齐绍曄叫住了他,「二弟,回来时顺便帮我拿壶上好的酒。」 齐绍阳没有理会他,看着他的背影,齐绍曄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齐绍阳要去干什么,早上在外头他目睹了一切,只是这傻弟弟,可能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对妹妹动情了吧! 「改天若能这样,也不是件坏事。」齐绍曄继续喝着自己的酒,心思却早已飘去远方…… 而此时的齐绍阳站在原地,脸色十分难看,他看着在不远处吻到忘我的两人,他很清楚那女生便是自家妹妹,看着妹妹跟陌生男子这样,齐绍阳心中一把火燃起,他认为一定是因为看到妹妹做出如此举动,自己才会这么生气。 但是……为什么呢?难道自己真是对妹妹动情了? 想到这里,他转身离去回到茶楼,齐绍曄看到他回来,劈头就问:「二弟,我的酒呢?」 齐绍阳抬头瞪了他一眼,齐绍曄一看就知道,他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只能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屁股,自讨没趣的自己拿酒喝了。 -- VìρyZω.coм 八 「妆有花吗?」她转过身看着顾明月问,顾明月摇了摇头回,「没花,不用担心,沁瑶姐。」 沁瑶再次确认自己已经准备无误,看着也差不多准备好的顾明月笑道:「那奴家就安心了,明月,你等等下台后,帮奴家带一下胭脂水粉,奴家等等下台要用。」 「知道了。」顾明月戴上礼冠,坐在椅子上头,等待着时间的到来…… 「爹,戏什么时候开始啊?」齐华依偎在齐老爷的怀中,瘪着小嘴问道。 「就快了,在等一下。」齐老爷揉了揉齐华的头发笑道,齐华看了看四周,全部都是人,附近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她心里开始抱怨了起来:「实在是太久了,好乏味啊!早知道是这样,倒不如跟娘亲待在府里……」 「爹,哥哥们去哪了?」想起两个哥哥,齐华发现他们不在,拉了拉齐老爷的手问。 「他们讨厌吵杂人多的地方,去对面的那间茶楼去了。」 「那呦呦等等可以去吗?」 「嗯!」他点了点头,这时奏乐声响起,穿着华服的女子上场,尾随女子的是一个白面女子,不,是男子,他头戴礼冠,神色平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女子拔高声音,唱着曲儿诉说着自己的爱意,可是他还是不为所动,女子的声音降低了,语气带着忧伤。 这故事简而言之的说,就只是一个富家千金爱上了一个男书生,这男书生长得十分貌美,说他比女生漂亮都不为过,千金有个未婚夫,看到她这样被书生迷的神魂颠倒,心中甚是不满,便将书生处理掉了,看不到书生的千金伤心欲绝,但因未婚夫的陪伴,很快走出伤痛,便跟他在一起。 在这戏中,书生只是个陪衬,看着这戏,齐华完全对内容没有兴趣,她看着台上的两人,觉得他们真的很漂亮,不由得被他们迷住了,看着那个书生,她觉得有些面熟,不过对方是女生,怎么可能呢? 这时,书生低头往台下撇去,看到齐华的时候,愣了一下,齐华看到了,更加疑惑了,「难道,真的认识?」 「女儿,你在说什么?」齐老爷看了看齐华一眼,问道。 齐华摇了摇头,继续看着台上的那个书生,她思索许久,既然不是女生,那男生呢? 男生的话……难不成是? 再次抬头时,此时男书生正要被拖走的时候,齐华看了他一眼,笑了出来,她知道她大概会在哪里,她看了看旁边的爹,发现他看的入神,便偷偷的离去。 她走到舞台后方的一座庭院,正好顾明月已经将东西交给沁瑶,正要回去休息时,看到了向他跑来的齐华,他心里甚是讶异,不过表面看起来却是十分淡然,齐华看着眼前刚刚在台上的男书生,跑上前握住他的手,小脸因为奔跑而变得有些红,她有些喘的说:「是你吧?顾…顾明月。」 「嗯,是我。」顾明月看着齐华,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也不想找藉口理由,直接承认,齐华听到,握着他的手更加用力,生怕他跑掉似的,她看着顾明月问:「我就知道是你,你是在这里工作,是吗?」 「嗯。」 「你为什么上次十五没有再去,我很想你。」听得她这么说,顾明月愣了一下,他摇了摇头朝她笑道,「下次不会了,可是这种话不能再说了。」 「好!」听到他这么说,齐华开心的笑了起来,她大胆的抱住顾明月,神情认真的看着他说:「不过我也很讨厌你!」 听到齐华这么说,顾明月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丫头说的话可真是矛盾啊! 「为什么呢?」 听到他这么问,齐华羞红了脸,不知道该不该说,顾明月假装要离去,齐华慌了,连忙说出:「都是因为你上次那样,害我的身子总是痒痒的!」 「哪里痒痒的?」顾明月忍笑,看着眼前羞红了脸的齐华问,齐华小声的回答:「尿尿的地方……」 「真乖。」看着这样的齐华,顾明月对她產生出了怜爱,他微微抬起她的下頷,低头吻了下去,齐华抱住了他,她并不讨厌这个吻,也不讨厌他这样触碰自己,她意犹未尽的问:「我喜欢,可以继续吗?」 没有任何回答,顾明月直接行动,他摘下礼冠,墨发垂瀑而下,他脱下碍手碍脚的戏服,将齐华按在墙上,开始吻了起来,他的舌头灵活的进入她的温热口腔,两舌交缠着,齐华被他吻的身子又酥又软,情慾被激起,她难受的用私处摩擦着他,腿有些软了,只能将全身气力靠在他身上,顾明月抱着她问:「讨厌吗?」 齐华摇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问:「可以继续上次的事情吗?」 顾明月隔着衣服,用着自己的男根,在私处顶着,隔着衣服,似乎让两人更加敏感,齐华感受到硬硬的棍状物抵在自己的下体,她知道那是什么,不同于之前,在那之后她曾经偷看过大哥的春宫图,她知道这是圆房是才会做的事情,她娇喘着:「明,明月……」 「别怕。」顾明月轻轻的吻着她,他知道对于女子而言,贞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不会真的佔有她,他微微碰触,慢慢摩擦着,齐华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很痛但是却舒服,她知道他的用心和体贴,感动的忍不住哭了起来,顾明月只能安慰她,「别哭了啊……」 他将男根轻轻抽出,齐华哭着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怜惜你不好么?」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齐华瘪嘴,「你大可直接把我强了,我嫁你,你娶我,不好么?」 听到她这么说,顾明月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摇头,「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你值得比我更好的…… 看着丝毫未软的男根,顾明月拿起戏服遮住,正要起身离去,齐华拉住他的手说:「下次一定要来喔!」 他没有回覆,直接离去,看着他的背影,齐华笑了出来,太好了,终于又遇见他了。 -- 九 回到房里,顾明月只能徒手上下套弄着男根,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直接进入,强了她,要了她,可是他不能,他不行,因为他只是一个戏子,一个技男,他没办法给她一个平稳的生活和幸福…… 想到这里,脑海浮现刚刚的情景,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迷人,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小嘴微张,似乎像在对自己说着:「干我。」 一个挺身,浓精全部喷洒出来,正好被进来的沁瑶看见,沁瑶看着顾明月的行为笑了出来,「怎么不等奴家呢?好东西都浪费掉了!」 她拆下发饰,脱下华服,只穿着肚兜,爬上前,直接含住肉棒,上头带着刚射出来没多久的温热精液,全被沁瑶舔个精光,沁瑶拨了拨头发笑道,「果然是年轻气盛啊,说这时期男子可以旦旦而发,果真不假。」 顾明月不理会她,沁瑶不以为意,继续舔起肉棒,没多久,肉棒再次胀大,比刚刚更大,沁瑶觉得自己的嘴都快无法含下了,她微微拱身,继续吞吐着,露在外头的半截,只能用双手搓揉着,看着嘴里吞吐着自己阳物的沁瑶,那一头墨色长发,让他又想起了齐华,他毫不怜惜地站起身子,抓住沁瑶的发丝,屁股往前顶弄,好似要将它进入到最深处,被温热的口腔包围着,沁瑶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被这样的顾明月吓到了,这孩子明明平日在欢爱时都十分淡然,除了技术高超,简单来说在床上他根本就是个木头人,今日怎么突然这样反常 可还没想清楚,顾明月一个挺身停顿,大量精液就这样射在沁瑶嘴中,沁瑶被呛到,精液就这样从嘴中流出,弄脏了她的身体和衣服,场面甚是淫靡,她觉得嘴里只是满满的腥味,她看着眼前冷静许多的顾明月问:「怎么了」 知道自己的反常,顾明月穿上衣服,将外衣披在沁瑶身上,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可他不说沁瑶也知道,毕竟他的眼神出卖了自己。 她呢喃道:「像我们这种人是不会有什么幸福的......」 而另一头,回家时一样是跟二哥坐在停一辆马车上的齐华,看着表情阴鬱的齐绍阳,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她只知道她讨厌二哥这样子,不适合他,便问:「二哥,你为什么生气啊」 「没有啊。」看着妹妹,齐绍阳脑中窜过一个想法,他看着齐华问:「你是在担心二哥」 齐华点了点头,齐绍阳将她抱起,让她背对着自己冷笑道:「因为二哥很担心你啊!」 他轻轻环住齐华的腰,慢慢往上移﹐他握着齐华的双手,放在她的胸上笑道:「二哥帮你检查可好」 齐华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齐绍阳或轻或重的揉捏着,虽然尚未发育完成,一手就可掌握,可是这年纪大小算不错了,「呦呦要常常像二哥这样按摩,这儿才会变大,才会惹人怜爱。」 「二哥...可是好痒啊......」齐华羞红着脸,怎么办,那儿又在流水了,二哥知道了,会不会嫌她脏啊 齐绍阳将头凑近齐华耳旁小声的说:「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二哥。」 「不论什么事情吗」齐华感到有些开心,可是像为什么那儿流水这问题可以问吗 「嗯,我的呦呦,不管什么都可以问二哥。」齐绍阳温柔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 十 一早起来,看到床单上印上了鲜血般的红,齐华大哭了起来,她害怕了起来,恐惧朝她袭捲而来,听到婢女的告知,婃如慌张地赶到,一看到娘亲,齐华跑上前哭喊着:「娘,呦呦是不是要去了」 「傻孩子,你在胡说什么啊!」 「因为流了好多血!」齐华哭得更加大声,婃如往床上探去,看到了血渍,抹去她的泪水安抚道:「呦呦不用担心,那是葵水,表示你已经真的长大了!」 「真的吗」齐华停止哭泣,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娘亲,娘亲抱住她笑道:「当然,娘骗你干嘛」 因为被抱住,所以齐华其实没有看到婃如脸上的忧伤,婃如知道,其实齐华已经到可以论及婚嫁的年纪了,也可以为人生儿育女了,可她捨不得啊! 重新梳洗过后,换上新衣裳的齐华,跑去找齐绍阳,齐绍阳很讶异齐华难得会找自己,他抱起齐华笑着问:「怎么突然来找二哥了」 「因为二哥说过呦呦可以来找你啊!」齐华笑着回道。 齐绍阳捏了捏她的脸说:「傻呦呦!」 「呦呦才不傻呢!」齐华嘟着小嘴抱怨着。 齐绍阳垂眸,其实一早他们就知道齐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知道这代表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想到这里,抱着她的手不禁缩紧,齐华感到有些不舒服,皱着眉头扭动着身子抱怨道:「二哥,小力些。」 听到她这么说,齐绍阳赶紧赶紧放轻力道,齐华转头看着眉头深锁的二哥,疑惑的问:「二哥怎么了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呦呦你喜欢大嫂吗」突然听到齐绍阳问的这问题,齐华的脸塌了下来,想到那天朝着自己怒气冲冲地魏如含,身子瑟缩了一下,齐华的反应,他全看在眼中,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呦呦喜欢大哥还是二哥」 「二哥!」不假思索,齐华立刻回道。 「二哥也喜欢呦呦喔!」齐绍阳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齐华乐的笑了出来,齐绍阳看着她,盯着那诱人的唇瓣,想起那天他看到的情景,神情冷了几分,其实刚刚,他想亲的是她的唇瓣...... 「那如果二哥成亲了,也会一样喜欢二哥」 「成亲就像爹娘一样」齐华疑惑的问,她心中有些小烦闷,因为如果二嫂跟大嫂一样的个性,她可能会受不了。 想到这里,齐华抬头,抓紧齐绍阳的衣袖问:「那二哥不要成亲好不好」 「那呦呦你也不要成亲好不好」齐绍阳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说:「你就永远在二哥身旁好不」 「二哥......」齐华愣住了,她对于眼前的他感到陌生,甚至感到惧怕。 「呦呦,我心悦你。」放开她的手,他抱住眼前的人儿,吻了下去,齐华震惊的看着他,她尝试着挣扎着,却是徒劳无功,她只能任凭齐绍阳亲她,如果可以,她明明希望只跟顾明月亲吻而已...... 突然觉得自己背叛了顾明月的齐华,泪水忍不住滑落,她只听到耳旁响起了他的声音:「呦呦,别拒绝我。」 -- VíρyΖω.cδм 十一 可是自己却并不讨厌二哥的触摸,为什么 想到那天,被吻了之后,他动情了,他的下身一柱擎天,高高翘起,散发着生气,顶着齐华的下身,齐华低头看的一楞一楞,齐绍阳看着这样的齐华,坏心的顶的顶,齐华娇呼:「二哥」 齐绍阳忍着,他知道不能破了妹妹的处,不是为了自己和别人,而是为了妹妹,下身胀痛的感觉,令他几近疯狂,他放下齐华,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想法,他看着眼前的齐华问:「你帮帮二哥,好不好」 像是着了魔似的,齐华点了点头,跪了下去,伸手轻轻触碰着凸起来的地方,齐绍阳被她的举动吓到,她的反应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不过既然她都没有拒绝,那就不要怪他了。 他脱下褻裤,撩起被衣服遮住的阳物,齐华看到在自己眼前那根白粉的粗壮阳物,想起了那天两人在后院的举动,原来那东西长成这样子啊! 「真美!」她小声讚叹,轻轻握住阳物,轻吻了一下,男根跳动了一下,看着不知所措的齐华,他忍住情绪说:「呦呦,动动你的手,多多抚摸它,它喜欢这样。」 齐华这么做着,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手里的东西似乎在变大,她看到马眼流出了白白的液体,好奇的上前含住吞吐着,齐绍阳闷哼一声,按住了齐华的头,开始摆动着腰,缓慢的抽插着,可是他的举动却吓坏了齐华,察觉到她的不安,他安抚道:「呦呦乖,就这样含着。」 齐华知道如果自己不赶快做完,就只能继续这个动作,她才不要呢! 就只能乖乖认命啊! 看着神情舒服的二哥,齐华有些小不满,坏心的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齐绍阳被这举动吓到,只觉得那处疼痛无比,一时没忍住,浓精泻出,喷入齐华的嘴中,他和齐华都吓到了,他赶紧从齐华嘴中拔出,可尚未喷尽的精液就这样洒了齐华满身,齐华嚥了嚥满是腥味的精液,大哭了起来,「二哥欺负人!」 齐绍阳慌了,这可该怎么办这情景被其他人看到,可就惨了。 他赶紧摀住齐华的嘴说:「呦呦先别哭,好吗」 「哼!」齐华撇头,生气的不想再理会这个混蛋哥哥了!! 可是这举动看在他的眼中,可真让齐绍阳哭笑不得啊! 将自己清理好后,他端来了一盆水,用毛巾仔细地擦拭着齐华的脸,齐华生气的说:「二哥,都是你啦!又要换衣服了」 「好!好!呦呦,都是二哥的错,别生气了,好吗」 齐华淡淡地看着齐绍阳,认真的说:「二哥下次再这样,呦呦就真的不会原谅你了喔!」 「二哥知道了。」齐绍阳只能无奈地笑着答应,这可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妹妹脾气如此的硬啊! 而这样的一面只有他知道真好。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上前抱住齐华,齐华生气的抱怨:「二哥,呦呦才刚说完你又这样!」 -- 十二 过了约莫一个月,这日十五,齐华原本要陪爹一起去庙宇,可是却被婃如阻止,婃如亲自替她打扮了一番,一边打扮一边语重心长的说着:「呦呦,娘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娘你教我要遵守妇德、妇言、妇功、妇容。」 「嗯,对!还有要从父从夫从子。」 听着她的话,齐华疑惑的问:「娘,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您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些呢?」 这样我今日可就看不到顾明月了,他会担心的,我不能失信于他啊…… 「呦呦,娘今日要带你去看看未来的夫婿。」 「夫婿?」因为这样,所以娘才把自己打扮的比平常好看吗? 成亲之后,是不是就会跟姊姊们一样,久久才能回来一次这里是吗? 那娘亲可多寂寞啊? 云婃如拿起了一只羊脂玉鐲子,戴上她的腕上轻声道:「是啊!他名叫东方傲,是呦呦你未来的夫婿。」 夫婿,是吗? 她多么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顾明月啊…… 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婃如叮嘱着,看着心思早已飘远的齐华,还以为她很期待呢! 她牵着齐华的手走到大厅,齐华低着小脑袋瓜儿,她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影,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这就是闺女吗?真是温柔可人啊!」 婃如听到对于齐华的讚美,温柔的拍了拍齐华的肩说:「来跟东宫夫人和公子问好!」 听到她说的话,齐华才抬起头,恭敬的行礼道:「夫人、公子好!我是齐华!」 看到齐华婉好的面容,东宫夫人笑得更加开心,「好!好!真乖啊!」 齐华发现东宫傲一直看着自己,就像是要把自己鑽出个洞似的,她瑟缩了一下,对上他的眸,人如其名,他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傲气,让她感到些许压力,可这傲气又并不是不好,让他看起来很有自信,他走上前,抱拳行礼,「初次见面,我是东宫傲!」 齐华愣住,「喔,嗯!你好!」 似乎跟自己想的有些出入,或许他不是那种目中无人的人也说不定呢!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东宫傲的时候…… -- 十叁 东宫傲…… 齐华拖着腮,呵呵地傻笑着,这样的人,未来竟然是自己的夫婿啊! 「,这样也是不错的呢!」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着,脑袋里头全是东宫傲,齐华忘了顾明月,将他拋诸于脑后,而不知情的顾明月就每天盼啊盼,望啊望的。 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齐华了,曾猜想她是不是遭遇了不测,或是有事离不开身,可当他在远处看到她东宫傲有说有笑的身影,心中不由得燃起一股怒意,将理智吞噬殆尽,他想衝上前,将两人分开,他不喜欢他们和热融融的样子。 而跟着顾明月一同出来的还有沁瑶,她看着顾明月的模样,心里也明白了几分,或许只有面对这个女生时,他才会真情流露吧! 「明月,我们该走了!你在看什么呢?」她假装不以为意的问着,手正要搭上他的肩时,他却转身,一双眼变得通红,声音低哑道:「没有……」 沁瑶无奈一笑,他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出卖了自己吗?肯定是不知道的吧! 她走上前,抓住他的领口,上前就是一吻,在他错愕的神情下,注视着他笑道:「干嘛一脸落寞,太不像你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慰你啊!不喜欢吗?」沁瑶轻笑道,婀娜的身躯更往他身上靠去,她的衣襟微微敞开,低头便可看见洩出的春光。 顾明月心中一动,但却连忙推开沁瑶说:「我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能?不是都做过了吗?」沁瑶不解的望着他问道,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发出清脆的声响,「况且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有何不可?」 顾明月的眸子黯淡了下来,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笑道:「很痛的。」 「哼!回去吧!」 闻言,他点了点头,牵起沁瑶的手离去。 而齐华并不知道他撞见了这一切,她还沉浸在和东宫傲相处的小天地中,而除了顾明月对此事不满之外,还有齐绍阳,他看着东宫傲越看越不顺眼,凭什么捧在手心上的妹妹,就这么硬生生的被一个毛头小子夺去了? 他咬了咬牙,满脸的不情愿,而最近妹妹都不来找自己了,成天都和东宫傲混在一块,难得找自己,说到的还是东宫傲!这叫他如何不愤怒! 手紧握成拳,愤怒就快要吞没了理智,许久,他只能将满腔怒火化为叹息,「呦呦,我该拿你如何才好……」 -- VìρyZω.coм 十四 两家决定,待齐华年满十四时,便嫁入东宫家,而琮如也开始着手替齐绍阳挑选媳妇,魏如含在一旁看着婆婆跟媒人婆仔细叮嚀着,要挑选的姑娘的一些点时,心里不免哆嗦了起来,婆婆要求这么多,莫不是嫌弃自己,怕自己的另一个媳妇也一个样? 听着一旁的贴身婢女,跟自己说的话,她眨了眨水眸,见媒人婆远去后,倒了盏茶给自己和婆婆,她故作文雅的拿起茶杯,啜饮一口道:「婆婆,瞧您这几日为了二弟的婚事奔波,媳妇于心不忍,想替您分忧解劳呀!现下,咱家表妹,刚好及笄,这些日子以来,求亲的人都快将门槛给踩平了呢!」 看着自己婆婆的脸色没有任何不悦,魏如含得意的继续说道:「这次乾脆让媳妇来说这个亲好了!郎才女貌,咱家表妹温柔婉约,二弟若是娶了她,可真是福气呢!」 听魏如含的话语,完全不知分寸,言语无意间还贬低了齐家,琮如心中甚是不满,她隐忍着将茶杯放下,冷声道:「媳妇有这个心,真是太好了!但恐怕我们高攀不起。」 魏如含当然也听出了她的不悦,便不再说下去,点到为止便好,若是太过,只怕婆婆不喜。 而她哪里知道打从一开始,云婃如便不打算将她那族的女子,纳为媳妇,一个魏如含够头疼了,且不说性格,若姐妹沆瀣一气,一同对付她,这老命岂不被气死了? 况且,如果跟她一样是个醋罈子,到时恐又会让齐华受苦,那日小脸上的红印,还清晰的烙印在脑海中,看到当下,心如刀割。 而这时齐老爷正好回来,喝了些酒,看见坐在大厅的云婃如,柳眉轻蹙,虽是成亲至今快二十有了,可她风韵犹存,还带着些不同于以往的气质,他笑着走上前抱住她道:「谁让夫人生气了啊!」 「还不是媳妇,莫说她了,老爷您怎么去喝酒了?」 瞧她担忧着自己,齐老爷心中不感动是骗人的,他亲了一口笑道:「别气别气!会显老的!」 「老爷,跟您说正经事,您反而不正经了。」婃如无奈的笑道,纤细的手腕被握住,只见他轻轻一吻道,「你喜欢,不是吗?」 「说什么胡话呢!」婃如这下可真是被逗笑了,见她笑了,心情开心了,齐老爷顿时将她抱起,狠狠的亲了几下笑道:「咱们去床上吧!」 「天还亮着呢!」 「等等就看不到,暗了!」齐老爷笑呵呵的说着,迫不及待的带着她往房间蹋去。 而另一头,回到房里的魏如含反倒不高兴了,在这里尽是受委屈,还得看眼色,想当初,在家时哪曾被这样对待过,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来这儿了! 婆婆不喜自己,自己是知道的,但如果自己真想巩固在这的地位,避免婆婆之后劝说招妾,自己就得赶快怀有身孕,且是个男婴才好! 可是齐绍曄就算回来,没去花街柳巷时,也鲜少和自己行房,自己也不是没有身材没有容貌的! 那问题就是出自齐绍曄了! 看向身旁的婢女敏儿,她冷声道,「你去帮我查查,这些日子,姑爷去了何处,和谁在一块。」 「诺!」 「你顺便帮我弄些药过来,看到时姑爷定要他说今日必得回来。」 交代完毕后,魏如含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现在自己只要坐享其成便好了。 -- 十五 约莫酉时,才见他回来,一进门,他身上就带着浓厚的脂粉味,这让魏如含不悦的皱起眉头,一开口不住酸了,「还知道回来了?」 「这话还真奇怪,不是夫人要我回来的吗?」 「也是,罢了!外头如此炎热,想必你定是热坏了,方才叫敏儿备好了冰镇紫苏汁,赶紧喝了吧!」 瞧着桌上的两个碗,魏如含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见他拿起一个碗,一口乾下,自己也喝了下去,她可不是傻的,若要让他信服,自己定是要喝的,所以她乾脆两碗都下了药。 约莫半刻,药效就很快上来了,她早就嘱咐过敏儿,万不可让他人搅扰美事,所以她开始放心的解开腰带,微微露出春光笑道,「相公怎还在那儿,莫不傻了?」 语落,对上他的双眸,只见他大手往自己伸来,衣衫霎时变成了破布,便弃在地上,她看傻了,敏儿这药下了多少啊? 只见他毫不怜惜的蹂躪着,像是对待玩物似的,直捅而入,直捣花心,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楚,令她不住惨叫,声音凄裂。 而造成她如此痛苦的人,却用着平淡的语气,彷若事不关己样的说,「好吵啊!娘子的叫床声。」 魏如含已疼的说不出话,她害怕了,想逃离这儿,却被他紧紧抓着,「谁准了?你不用负责吗?」 「什么?」魏如含水眸圆睁,对于他说的话语,感到了害怕,他难道知道了? 「当为夫傻了?这春药性子猛烈,你还真是费了苦心不是吗?」他冷眼看着身下的女子,纵使她身段妖嬈,且有姣好的面容,还是令他唾弃。可现下瞧着她那一脸难堪的模样,他反倒乐了起来,对于她,不用怜惜。 「你那么想要,那就全了你!」他低哑道,而此时的魏如含早就被吓哭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齐绍曄如此生气,她慌张的想要推开他,一句句的对不起从嘴中说出,可却让齐绍曄感到不齿,他嘖了一声,看向她的目光多了轻视,「自己做的事,就要能承担吧?」 「你也真够淫荡的,这样对你,还能呻吟享受,莫不是爷的鸡巴臠的你昏天乱地?」 听着他轻蔑自己的话语,魏如含咬紧红唇,不愿在发出声响,一句句的秽语,都是对自己的侮辱,她不懂,自己怎就落到这步田地了? 「不叫了是吗?那不就连畜生都不如了?」齐绍曄见她这样,也没了兴致,只待自己发洩之后,要了她多次,直到药效退去,而魏如含早已哭到昏了过去,他抽出硕大,瞧见她的私处有些破皮撕裂,从花穴流出了白浊,小腹被灌的如同有叁月身孕,微微隆起,他冷哼,「就这么想要孩子是吗?」 瞧见外头微微升起的朝阳,他穿戴好衣衫离去,留下她一人孤零零的,直到敏儿再次进来,瞧见魏如含如此狼狈的模样,以及房里的一地狼藉,魏如含始终还是个女人,被这么对待,怎能接受,看到敏儿时,终是忍不住痛哭失声。 -- 十六 这日,齐华和东宫傲走在街上,一旁有僕人侍候,东宫傲看到一摊卖着首饰的店,心想着:「女子都爱打扮,想必她也不例外,若送她这个,她定会开心!」 越想越满意,他看向齐华,指向摊贩那儿说:「我们去那看看吧!」 影曇点了点头,可是心里却有些不开心,这都逛了多久,腿都痠了。 而此时,一个小乞丐突然奔上前,抓住了齐华说:「姐姐!姐姐!行行好,给几枚铜钱吧!」 瞧他一副骯脏邋遢,身上还有异味的模样,着实把她吓傻了,她一直以为爹爹的布施,可以让他们都过的不错,却忘了并非是全部的人。 想到这里,不禁难过的哭了。 而当东宫傲转身看到这幕时,看见她泪眼婆娑的样儿,一股脑儿的以为是小乞丐的错,把她吓哭了,便走上前,打掉小乞丐的手说:「去去,谁叫你碰她了?都把人吓哭了!」 「我…不是……」 「不就是要钱吗?我这儿的铜钱,索性都给你了!」扔了几枚钱到碗里,小乞丐心里那个不好受,可是生活不易啊!所以对于这种不堪的话语,自己只能默默吞在心里。 见小乞丐走远,东宫傲心中不免开心了起来,自己刚刚这么做,定是夺得美人欢心了,是吧! 可还是看见齐华哭泣,他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了,便问:「哭什么呢?」 瞧见她衣服脏了,定是刚刚被小乞丐用的,女孩嘛!谁不喜欢漂漂亮亮的,现下可好了,衣服脏了,莫怪齐华如此难过的,东宫傲这么的认为。 他安慰着说:「别难过,要不等等带你去买套新衣裳?」 闻言,齐华身子一顿,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东宫傲有些洩气,耸了耸肩无奈问道:「那你想要什么呢?」 「看戏。」 「戏?」这要求,可让东宫傲微微惊愕,原来她喜欢看戏啊? 知道了她喜欢看戏,心里竟然有些雀跃,他咳了两声,故做镇定的模样,迈步向前说:「那就去看吧!」 「嗯!」齐华点了点头,其实刚刚看到那乞儿时,自己便想到了和顾明月的相识,才想起这些日子自己遗忘了他,他会不会埋怨自己呢? 说是看戏,其实自己想看的是顾明月,是他。 等等就可以见到他了,想到这里,齐华甜甜的笑了起来,闪花了他的眼,而这一切看在眾人眼中,皆认为这两人情投意合,是为佳偶。 -- 十七 戏曲跟那日的一模一样,顾明月依旧演同样的角色,而她一样看得入神了。 可这次他的视线却从未停留在自己身上一瞬,这让她有些沮丧,而瞧见他下台后,戏依旧继续,她看向身旁的东宫傲,看的十分专注,便悄然离去。 而顾明月未曾想过,还会再见到齐华,他直认为齐华定是和东宫傲两情相悦,遗忘了他。 他不住嘲笑自己,怎么?还真对她上了心?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可当他再次看见人儿就站在自己面前,用着如同银铃般的悦耳声音呼唤着自己,「明月!」 剎那间,他突然觉得死去的心,再次活跃了起来。 他才察觉,或许他的生活已经不能没有了她。 「你来啦!」原以为自己可能会对齐华生气,或是冷淡,可是他错了,自己并没有这么做,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很在乎很在乎,所以看到她的时候,才会什么都不去计较。 不去计较她遗忘了自己和东宫傲一块,不去计较她心里不是只有自己一人。 她会来这里看自己,是不是代表着是,她多少心里也有自己呢? 「好想你。」齐华主动的上前抱住他,这行为吓了他一跳,他羞红着脸,双手尷尬的不知道放在哪里,只得腾在半空中。 瞧他这模样,齐华甜甜的笑着,头埋在胸膛更深处去了,手紧紧抓着衣衫,都抓皱了,见顾明月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不住揶揄,「大呆鹅……」 「才不是。」他垂眸,凝视着齐华,其实刚刚自己还没上台时就看到她了,可同时他也看到了东宫傲,说不妒嫉那是骗人的,心里酸酸的,可是只有在自己面前,齐华才会露出这么毫无防备的模样,即使自己对她做过那些逾矩的事情。 「明月。」看他认真思索的模样,齐华不住开口,回神的顾明月嗯了声,还来不及开口询问什么事,只见抹着胭脂的菱唇贴近,覆上了自己的嘴,青涩的吻,如同羽毛般轻轻扫过他的心头,撩拨着自己的内心,他不住加深这个吻,手扣住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他能感受到两团柔软,以及人儿那若有似无的轻推和不时从口中微微洩出的细碎呻吟。 待再次分开时,两舌勾勒出了曖昧的银丝,齐华双颊潮红的看向顾明月,双腿微软,腿心一阵湿意,她双手抓着顾明月的手,以便支持自己的身子,打起精神笑道,「明月真的很厉害呢!不像我一样……」 「我喜欢你这样。」他低喃,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她是如此的美好,涉世未深的她,如此懵懂无知,如同襁褓中的婴孩,是那么的想让人去呵护,愿意倾尽所有,只为让她安享一世。 手掬起一綹青丝,在鼻尖轻嗅,淡淡发香飘入,只听人儿娇嗔道:「明月,若让人看去了,可要误会的!」 「误会什么?」他笑道,故意装作不知道,惹的齐华又羞又气,眉头都皱在一起了,「你就只知道欺负我!」 「我可没有。」他笑道,故意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还没用下面好好欺负呢!」 听得齐华耳根子都红了,连忙用衣袖遮住自己的脸,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的窘样,「胡说什么呢!」 「我可没胡说,况且莫瞒我了,你刚刚有感觉了,对吧?」 被他看的有些心虚,齐华终是点了点头,说没感觉,那定是假的,下腹搔痒难耐,只想要赶紧消解,可若是在外头行之前那档事,恐会让人看去。 像是看出了她的不安,顾明月拉起她的手轻声道,「今晚,我去找你。」 -- 十八 回府后,齐华心中万分期待,可同时也害怕着,未出阁的女子若与男子共处一室,这行为是不该有的,她是知道的。 可是一想到那令自己沉迷其中的吻,她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腿儿不禁併拢,手缓缓地朝私处探去,手指都沾湿了,她在穴口摩擦着,不敢进入。 可光是这样,自己就已经不行了,感到水儿越流越多,她不住呢喃出声,「好湿……」 而当顾明月偷溜进来时,看到在床上抚摸着私处的齐华,两人相望着,齐华顿时羞红了脸,连忙用被褥摀住了脸,看人儿害羞了,顾明月笑着走上前,拉开被褥,在她耳盼轻声道:「等很久了吗?」 「嗯……」齐华点了点头,随即被他揽入怀中,她伸手轻轻的抱住他,顾明月伸手用被子将两人裹住,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手指不安份的往下探去,摸到已氾滥成灾的私处,眼中笑意更甚。 「痒吗?」有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抚过,如同电流窜过全身,她点了点头,瘫软在顾明月的怀中,娇声道:「我想要……」 「想要什么?」 「之前那样……」她羞红了脸,此等淫荡的话语,她怎说的出口呢? 可她越是不想,顾明月就越是想听她说,「不说清楚不知道啊!还是……你不知道怎么说?」 他坏心的故意将齐华的小手带到自己的下体,那儿早在刚刚看到齐华私处的剎那,就顶起了帐篷,私处被温热的小手触碰到时,他闷哼一声 ,「这个是鸡巴,也是肉棒,女人们都最喜欢了,能让你们欲仙欲死。」 「圆房吗?」 「对,然后就会有孩子。」他笑道,齐华点了点头问:「那……我们现在时要圆房吗?」 「圆房要跟你未来的相公,不是我。」他抿唇,失落从眼底一闪而过,齐华看不清他的脸,所以并未看见,只是心里头有些难过,似乎是发现齐华有些不开心,顾明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不过还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想试试吗?」 「登徒子……」齐华笑了出来,听见人儿的笑声,顾明月知道她开心了,也开始不正经了,下身轻轻的摩擦着,娇嫩的私处被布料滑过,一下一下的触碰着,小手难耐的抓住他的胳膊,拚命忍住呻吟,可多少还是发生了些。 顾明月双眸微暗,哑声道:「不要忍着,我想听。」 语落,一个微顶,布料险些顶进私处,她不住惊呼,而此时外头竟传来脚步声,两人皆是一愣,齐华害怕的缩成一团,两人相贴的更紧,顾明月只能轻拍着她的背小声安抚:「莫怕。」 「呦呦,你怎么了?」齐绍阳站在门口,担心的问着,若他刚刚没听错,她刚刚是不是发出了呻吟,莫不是哪里伤到了? 可是现下自己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如果是之前,呦呦尚小,葵水未来,两人共处一室,于外人看来,这会认为兄妹情深,而今她已长大,现下两人就又要谈及婚嫁,他今日若鲁莽进去,被他人瞧见,可不会落人口舌去了吗? 而房里的齐华,并未回覆他,这让齐绍阳更加担心,再次开口,「呦呦,你还好吗?怎么不回覆二哥呢?」 看着他就要推门而入,齐华惊慌的大喊:「不行!」 -- VíρyΖω.cδм 十九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齐绍阳眉头深锁,呦呦竟然会对自己大声? 察觉自己的异状,齐华纠结的拨弄着指尖,担忧的望向顾明月,他轻声道:「不要怕,他不会进来的。」 「呦呦?」 「二、二哥,……呦呦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她害怕的说道,只怕下一秒门就推开。 齐绍阳听到她略带哭腔的声音,心就软了一半,他将手收回,放到背后,声音温柔的问:「二哥没有生气。」 「真的吗?」齐华喜出望外,雀跃的模样看在顾明月眼中,让他很不是滋味,而外头的齐绍阳听了,心里竟然有些开心,呦呦这样的表现,是不是代表她还是很在乎自己的? 自己许是呦呦重要的人。 可两人哪里知道,齐华真正开心的原因是因为门并未被推开。 「真的。」听到齐绍阳这么说,她放下了心,身子软在顾明月的怀里,任凭他在自己的颈肩,锁骨,落下细细碎吻,她艰难的出声,「二哥,你别…太担心了,女孩子的事,不好……告诉二哥。」 「呦呦,二哥不是说过什么事情都可以问我吗?」 「只是葵水来了,有些肚疼罢了……」齐华垂眸,她并未说谎,过没几天,葵水是要来了。 听到齐华这么说的齐绍阳,不免害臊了起来,耳根泛红着,尷尬的咳了两声说道,「那呦呦你好好休息,二哥就不打搅了。」 听到脚步声逐渐走远,两人悬着的心,终是落下,齐华害羞的望着顾明月问:「你害怕吗?如果我二哥执意进来的话。」 「躲起来。」 「被发现了呢?」听到齐华这么问,顾明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再说吧!倒是我忍了很久呢!」 见他在自己面前脱下了裤子,男根弹跳而出,被耻毛覆盖着,下面肥硕的囊袋,齐华看傻了,这可是自己第一次见到顾明月的性器,虽不是第一次看过男生的性器,可还是让人很害羞啊! 况且,顾明月的看起来,虽然比二哥的小了点,但若他长到二哥现在的年纪,想必那物会比二哥的更大吧? 想到这里,齐华咽了口唾沫,而顾明月看着齐华仔细端详着自己的私处,莫名的竟有些难为情,他脱掉齐华的裙子,娇嫩的花穴就这样暴露在自己眼前,他伸手将齐华的两腿併起,在她疑惑的目光注视下,解释着,「会舒服的。」 齐华不解,还记得幼时撞见爹娘行房,那时娘亲明明是两腿张开,可为何现在顾明月却要自己双腿併起呢? 「夹好了啊!」将双腿抬起,两腿腿根露出了缝儿,顾明月桶了进去,柱身摩擦到了花穴,沾染上了淫水。 「啊!」当男根摩擦的剎那,齐华竟有种被顶入的快感,敏感的阴蒂被摩擦着,全身一阵酥麻的快感直窜脑门,呻吟声就这样脱口而出,双手环在他的颈肩,随着他的晃动而摆动着。 这样的刺激,自己是初次尝试,却觉得有些受不住了,似乎察觉了她的不适,顾明月放轻了力道,见她微微蹙起的眉头再次放松,便笑道:「喜欢吗?」 齐华点了点头,小脸羞红着,看见男根从腿间进出,自己竟然真有种自己和顾明月在圆房的错觉,而这错觉竟让自己幸福得想哭。 「男人啊,在行房时,偶尔会为了助兴,而说些淫荡的话语。」他微微轻喘,身上佈满了薄汗,他看着身下的齐华,眼神是那么的天真纯净,而自己现在却对她行如此骯脏齷齪的事情,强大的反差,却让自己更加兴奋。 看来,自己真是坏透了…… 「那你会吗?我想听!」诺诺的说着,齐华有些期盼的看向他,如果是顾明月的话,她并不介意他对自己说些不雅的话语,况且这闺中之趣,自己是很想深入了解的,嚐了一遍后,便有些食髓知味了。 「我不会说的,尤其是对你。」顾明月轻笑着,虽然她面带失望,可是她定是不知道,因为自己真的很珍视她,在乎她,她是特别的,所以自己才不会这样对待她。 -- VìρyZω.coм 二十 齐华原本还想要抱怨,可是顾明月再次动作了起来,她敏感的叫了出来,竟洩了一身,约莫半刻,顾明月才喷出大量白浊,全喷在巾帕上头,只为不要用脏她的房间。 看着疲软的男根,齐华好奇的伸手触碰,惹得他一声闷哼,他抓住她的手问:「怎么了?」 「好奇,第一次看到。」齐华坦率的说着,似乎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多么震撼的话语,她收回了手,疑惑的问:「不行吗?」 娇柔的人儿,纯真的脸庞,口中却说出了淫秽的话语,自己却不自知,被小手覆着的男根再次挺立,软中带硬的触感,令齐华双眸睁大,脸轻轻的摩擦着,看着已经愣住的顾明月笑道:「你的鸟儿倒是挺喜欢我这么做不是吗?」 这样的落差太大了,顾明月来不及回神,只见齐华扶着自己的粗大就要往穴儿塞去,可是却一直无法顺利进入,只能滑过,看得到却吃不到,身体带给自己的空虚,内心的渴望,让齐华几近崩溃,她抡起小拳头,一拳一拳的轻轻打在顾明月的胸膛道:「你坏!你坏!小鸟儿也坏!都欺负我!」 她噘起红唇不悦的说:「我就想让你进来啊!」 「不行的……」顾明月握住她的手问:「像刚刚那样不就好了吗?」 「不一样!」齐华气的眼泪都飆了出来,他怎么就不懂,怎么就这么傻呢!为了他,自己都愿意拋弃名节什么的,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呢? 「不要这样糟蹋你自己了……」顾明月看齐华听不进自己说的话,叹了口气,起身转身拿起衣服便要离去,可想一想多少觉得有些绝情,便留下了这句话。 被独自留下的齐华,蜷缩着身子,衣服都被抓皱了,开始默默的哭泣,她不敢哭出声来,只怕被人发现这一地的凌乱。 话说当顾明月回去时,走到自己房间时,沁瑶早已睡去,他脱掉外衣,看着微微挺立的性器,叹了口气,总是被齐华给折腾着啊…… 「回来啦……」沁瑶揉了揉眼,打了个呵欠,他们一向都是浅眠,所以刚刚当顾明月进来时,她便醒了。 顾明月点了点头,沁瑶托腮问道:「你去找那个女孩了?」 「嗯。」 「明月,别忘了奴家跟你说的。」沁瑶微微皱眉,心中不免担忧,听到沁瑶这么说,顾明月垂眸,遮住了一眼的落寞,冷声道:「戏子本无心,就是因为无心,才能演出不同的角色,一旦动了心,就再也回不去了……」 「是啊!只要付出真心,就会比他人更加痴情。」沁瑶自嘲着,将盖住眼脸的黑发拨去后头,爬上前去,拉下他的褻裤道:「不说这些了!倒是这儿,帮你吸吸吧!」 粗大的紫黑男根弹跳出来,沁瑶的脸凑上前,熟练的吞吐着,裸露在外头的部分用双手套弄着,也不忘揉捏两个丰厚的囊袋,她眷恋的看着眼前的性器,感受到它在自己的嘴里越发坚硬,舌头灵巧的在龟头缠绕打转着,熟稔的技巧让顾明月不住低吟出声,抬眸,只见他舒爽的将头后仰,眉头微皱,双眼闭着,精瘦的腰不住的往前顶去,只为被更多的温暖包覆,不过半刻鐘,他便舒爽的发洩,不去隐忍,任凭滚烫的精液射入沁瑶的小嘴,沁瑶不疾不徐的吞咽,待最后一滴饮尽,才依依不捨的吐出,她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疲软的男根笑道:「谢谢招待。」 「你还是一样淫荡啊!」听到顾明月这么说,沁瑶也不怒,只是淡淡的看向顾明月说着:「如果可以的话,奴家也不愿如此下贱自己。」 -- 二一 过了两叁天后,齐华还是闷闷不乐的模样,而这副样子,可真是急死了齐府眾人,本应该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怎么现下却是眉头深锁呢? 如果眾人知道齐华是为情所苦的话,想必会更加惊愕吧! 而这样的齐华,也不免让东宫傲担心了起来,起初见她这样,自己还以为是哪儿做错了,惹得齐华不开心,之后听闻他人所述,才知已有些时日了。 再这样下去,对身体可是有害无益啊! 他走上前唤了齐华几声,才见她抬头,双眼迷茫的看着自己,没有焦距,不由得心中发疼了起来。 「怎么了呢?」 看着东宫傲,齐华自己也知道这些时日着实让大家担心了,可是……就算每个人都问自己怎么了,自己也无法跟他们诉说,她和顾明月之间的事情,是不光彩的,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 而正因为如此,自己才更加痛苦,深陷于对顾明月的爱恋,虽然痛苦却无法自拔。 「无碍的……」这话自己已经不知说了多少遍,早已麻木了。 可她的话语,让东宫傲认为齐华拒自己于千里之外,他却不气馁,这种时候自己更应该要伴在她身旁才对,不是吗? 他牵起她的小手,温柔的望着她,眼中的柔情像是能让人化成一滩春水,「怎么能这样说呢?你已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有心事,我就应该跟你一同面对分担你的烦恼,我娘从小就这样教我的。」 齐华垂下眼帘,不知为何,他的这番话竟让自己有些感动,小手轻轻的握住他的手,在他惊喜的目光中问道:「你喜欢我吗?」 说完,竟将整副身躯往东宫傲那儿倒去,惊的他连忙将齐华抱住,以免她受伤,可是当他察觉到自己抱住齐华时,身子一僵,天啊!自己做出了什么行为啊? 而他也是第一次抱住异性,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眼前的人儿是那么的娇柔,那么的脆弱,而这也激起了他的怜惜之心。 对齐华,是不是男女之情,自己其实并不知道,可是如果可以的话,他愿倾尽所有,让她下半辈子过得比现在更好。 对她,自己或许是喜欢的吧? 「喜欢吗?」齐华又问了一次,东宫傲青涩的模样,看在她的眼中,直让她觉得趣味,不由得笑了出来。 「喜欢。」看见她笑了,东宫傲心中舒坦许多,他不愿再看到她不开心,只希望以后的每一天,她都能开开心心的渡过。 听到他的回应,齐华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也一样。」 若东宫傲那时在细心些,就会察觉齐华的异样,齐华在他的唇瓣落下轻轻一吻,在他惊愕的目光下,娇羞道:「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春光荡漾都东宫傲连忙点头,直许诺道:「我定不负你!」 得到满意的答案,齐华笑的更加开心。 是啊!不要负我,爱我!用力爱我!给我你全部的爱! 拜託你爱我爱到让我忘了顾明月,好吗? 顾明月,我要忘了你…… -- 人物设定 目前故事中人物的年龄是这样的。 齐华:12岁,14岁时将会和东宫傲成亲,现在已经立下婚约。心仪的对象却是顾明月。有两个哥哥。 顾明月:16岁,现在为戏子,和沁瑶的关係为肉体上的性伴侣,虽心悦齐华,可碍于身分,不敢做出更多的示爱。 东宫傲:14岁,两年后将和齐华结婚。 沁瑶:16岁,跟顾明月同为戏子,彼此为肉体上的性伴侣。 齐绍阳:17岁,目前成亲对象尚未订下,所以大娘婃如和生母李馨都十分急切,物色好女子中。目前打理着店里钱财的帐本。对齐华有很深的独佔慾。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齐绍曄:20岁,已经成亲,但是跟魏如含感情并不和睦,所以常常不回府,如果没有跟齐老爷一同出去办事,或是经营店里的事务,就会成天在花楼鬼混。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魏如含:16岁,和齐绍曄成亲已一年,可是尚未怀有子嗣,虽喜爱齐绍曄,但总是心高气傲,不愿放低姿态。恃宠而骄的个性是从小被宠出来的,可是却因为这样,被齐府的眾人所讨厌。 刘如琄:14岁,魏如含的表妹。 容可儿:14岁。 张靖:20岁。 齐老爷:37岁,有一妻两妾,儿女叁人,事业有成。 云婃如:35岁,齐老爷的正室,丞相之女,齐绍曄的生母,抚育齐华,视为亲女儿。 李馨:33岁,齐绍阳的生母,齐老爷的二夫人。 秋昀:齐华的生母,已逝世。 -- 二二 婃如和李馨为了物色媳妇,可忙的昏天暗地,可好的女孩,要不就是许了人家,就是高攀不起,这可让两人很是烦恼。 婃如抚额叹气道:「这可怎么办?跟绍阳同年纪的男子都已成家立业了,可我们却还迟迟找不到对象……」 「大姐,莫不我们就听媳妇说的,跟她的表妹说亲好吗?」 「不可,你嫌一个惹事的不够吗?」听到魏如含,婃如的口气不禁差了些,李馨抿了抿唇,很是不赞同她的说法,「大姐,你不能以偏概全啊!」 闻言,婃如一愣,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就忘了呢?看来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她自嘲道:「多亏妹妹提醒啊!看来这脑子也不好使了。」 「姐姐哪里的话。」李馨用巾帕掩嘴笑道,一抹担忧从眼中闪过,如若可以,自己当然也不希望媳妇像魏如含一样嚣张跋扈,只盼那女孩儿是个得人疼的了。 没多久,齐府派人去刘府那儿说亲,可奇怪的是,回应却是说需让两人见面,再来决定这门亲事。 虽然觉得奇怪,可齐府还是答应了。 正好,齐绍曄这几日间来无事,就听从婃如的话,陪着齐绍阳一同前去。 而齐绍曄竟然意外的带着魏如含一同前去,这让魏如含很是欣喜,她坐在轿子里头,手搅着绣帕一脸娇羞,欢喜的心情表露无遗,而在轿外的两人,瞧见魏如含如此模样,齐绍阳不禁摇头,看向眼前的齐绍曄不解的问:「为何要将大嫂一同带去?」 「难得一次,就让她回去一趟娘家,而且要让娘亲们落个清净,不好吗?」齐绍曄解释着,看着眼前的弟弟,眼中全是对自己的不信任,嘴角微扬,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在他耳边低语,「你只要知道这些就好了。」 随后,一行人就这样踏上了刘府的路上,抵达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魏如含揉着坐疼的腿,靠着婢女的搀扶,下了轿子,走到了齐绍曄身旁,小手勾住了他的手道:「夫君,进去吧!」 齐绍曄看着她这样的举止,什么话也没说这样的行为,让魏如含认为齐绍曄一定开始接受了自己,这样的话,两人的情感就能更进一步,相信没多久也就能怀上他的孩子了。 自己可是魏如含呢!有什么东西是自己得不到的呢? 越想越满意,红唇扬起了抹笑容。 「放开,成何体统?」而此时,齐绍曄却开口了,拨掉了她的手,和齐绍阳走了进去,留下来不及回过神的魏如含,她气急,跺着脚朝向身旁的婢女道:「我们去找大姨那儿!」 而进去的两人跟刘老爷礼貌的讲了几句,刘老爷便站起身子,朝门外喊道:「管家,带他们到房间去!」 管家进来,应了声,带两人到了客房,「老爷只准备了两个房间,招待不周,真是抱歉了!」 「无碍的,有地方睡已是很好了。」齐绍阳笑道,管家见两人都很满意,便笑着回去交代了。 见管家一走,齐绍曄的脸立刻塌了下来,他抓住就要离开的齐绍阳说:「「齐绍阳,你要去哪里?」 「回房。」 「你要我和魏如含一块儿睡?」他的脸色更加铁青,闻言,齐绍阳反而不懂了,「大哥,你莫不是以为我会答应同你睡一房?」 他原本还真这么认为的…… 「大哥,谁叫你要带她回来呢?」齐绍阳笑道,临走前还讲了句,「别忘了这里是别人家,切勿纵慾啊!都一年了,娘亲她们还是很期待抱孙子的!」 齐绍曄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洗漱过后,坐在床榻旁,等着魏如含回来,都过了快两个时辰,却还未见她回来,他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了,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寻她时,门却被打开了,只闻到刺鼻的酒味,他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人问:「你喝酒了?」 「没错…!不行吗?」魏如含整张脸都红透了,她狠狠的推了齐绍曄一下,语气很是不悦。 像是忘了齐绍曄就在这里,竟然开始脱起了衣服,而且还是一边脱一边笑。 齐绍曄看过男人发酒疯,可曾未看过女子这样,尤其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媳妇,眉头不禁皱得更深,这女人这么没有危机意识吗?如果今日在这里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男人,她也会这样吗? 「荡妇!」辱骂一句,他走了上前,用被褥裹住她的身子说:「你在做什么!」 「脱……衣服啊?」打了个酒嗝,魏如含看着他笑了出来,红唇亲了他的唇瓣一下,不理会他难看的神情笑道:「公子你好俊啊!」 齐绍曄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而魏如含还很不知好歹的说,「要不你来要了我?」 齐绍曄整个气炸了,奶奶的!魏如含莫不是都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这样勾引男人的?也太飢渴了吧? 一想到枕边人是被别人睡过的女人,他就觉得噁心! 「好啊!荡妇,你是不是常常这样?莫不是你夫君满足不了你?」他挑眉问道,而魏如含听到他这么问,笑的却更大声了,她拨了拨发丝,眼中全是深深的哀怨,「我夫君?他根本就不爱我啊!」 -- 二叁 「他若真的爱我,就不会冷落我了……」说着说着,魏如含竟哭了,刚刚自己去找姨娘她们时,娘亲看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自己有身孕了没有。 眾人失望的神情,略带指责的语气,让她感到满腹的委屈,自己肚子不争气,有什么办法呢? 「我也想要孩子啊……」她哽咽道,泪眼婆娑的望向齐绍曄问:「你说,为何他就不喜欢我了?同为女人,我就不信……我魏如含比外头的女人差!」 她抓着齐绍曄的手,往自己的胸脯抓去,雪白的乳肉就这样被揉捏着,大的连手掌都掩盖不住,齐绍曄微微一愣,以往的欢爱都是草草了事,从来没有过任何的前戏,对她自己从未怜惜过,难道自己真亏欠她了? 「啊!」红点被手指挑逗着,魏如含不住叫了出来,她诺诺的说:「疼……」 齐绍曄大手一揽,便将她压至身下,叁两下的就将她的衣衫全脱了下来,雪白的胴体就这样呈现在自己眼前 ,眼前的女人动情的看着自己,像是期望自己满足她似的。 而魏如含知道自己一直被瞧着,不禁用手掩住自己的胸部,娇声道,「看…什么啊!」 明明是跟平日一样狂妄的语气 ,可此时自己竟然觉得挺可爱的? 更让自己意外的是,自己竟然有反应了。 齐绍曄双眸微沉,手指就要往她的私处探去时,却听到魏如含拒绝了自己,「不要!」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我夫君。」双眸微瞇,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魏如含哼了几声,小手推了推他,表示拒绝,原以为这样他就会离去,哪知道,自己这个举动看在他的眼中,就像是在撩拨,他抓住那挥舞着的藕臂,柔声道:「傻子,我就是你夫君啊!」 那声音温柔的如同叁月的春风般,那么的让人感到舒服。 他轻轻的用私处摩擦着已氾滥成灾的花穴,惹的魏如含一声声细碎的呻吟,可她还是挣扎着并推拒着自己的触碰,这让齐绍曄很不开心。 一时没忍住,直捅而入,虽有淫水的润滑,可突如其来的进入,刺痛感从花穴蔓延出来,魏如含疼的哭了出来,更加用力的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知道自己弄痛了她,齐绍曄心中多少有些抱歉,才刚想要温柔待她,现下就破功了。 而魏如含自己乱动乱挣扎着,里头的媚肉绞着他粗大的性器更加卖力,随着她剧烈的挣扎而收缩着,齐绍曄不自觉的往前顶了顶,碰到某处软肉时,只听到一阵呻吟:「嗯啊!」 往身下探去,只见人儿双颊緋红,安份了许多,见状,他薄唇微扬,露出了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直叫她看痴了去。 见她瞧着自己出神了去,齐绍曄笑而不语,下身却不安份的抽插了起来,魏如含此时却早已分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 -- VíρyΖω.cδм 二四 可她却真的动情了,伴随着齐绍曄的抚摸,以及他在自己耳边所说的那些浪语,「你看你的穴儿多么贪吃,小水流的真欢啊!」 「没有,嗯…没有……」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屁股却不自觉的抬高,欢喜的接受他给与自己的一切。 可在半梦半醒间,她却不懂了,为何男人这么想要自己说些浪话呢? 在理性和感性之间,她的矜持却不允许自己这么说着,若真说了,那自己不就与那烟花女子无异了吗? 清晨醒来,只感到全身痠痛,而自己竟然是被他拥在怀中,瞧着他熟睡的容顏,自己才察觉原来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自己顿时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抹去泪水,轻轻掀开被褥时,才发觉两人皆是一丝不掛,馀光不住扫到那物竟然有抬头之势,羞的她赶紧起身,将被褥再次盖上,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点点吻痕,以及泥泞的下体,她慌忙的穿上衣物,赶紧离去。 齐家兄弟一早起来,将自己整顿好后,一同往大厅前去,大厅正中央却见两个女子,一红一绿,头发皆用丝带束起,当两人不解时,大当家魏母柱着拐杖,缓缓而行,身旁的婢女皆搀扶着她,直说:「老太太,小心些啊!」 魏如含连忙走上前道:「曾孙女见过曾祖母。」 「起来吧!」魏母咳了两声,有些浑浊的双眸看向两人,声音低哑道,「坐下吧!」 「谢过老太太。」两人同作揖,坐了下来。 「齐家二少,都是少见的好人才,可惜的是一个尚未成亲,皆尚未有后嗣。」闻言,两人皆是一愣,魏如含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惊愕的看向魏母,不会吧? 「所以老太太我就做了个决定,咱们含儿不争气,自古男人叁妻四妾,本是正常,女婿倒不如在这里另择一名佳偶,作为媳妇,也算亲上加亲,美事一桩。」 魏如含心头一紧,很是难过,曾祖母说的没错,可齐绍曄呢?他处处流连于烟花之地,却从不留情,而他因父母之命娶了自己,只有他在家里,自己才有片刻的时间能完全的佔有他,而现下,怕是以后都不能了。 「曾祖母的意思,哪敢拒绝呢?女婿心领了。」 这时,红衣女子开口了,「竟然都这么说了,那么,曾祖母,我便要他了!」 齐绍曄看向眼前的女子,只见她杏眼红腮,模样十分水灵,腰间束紧的腰带,显得她腰肢更加纤细,两团雪乳像是要将衣襟撑破般,见她对自己暗送秋波,他心中一阵噁心。 「如琄!不得胡闹!」魏母生气的遏止刘如琄的行为,刘如琄见魏母动怒,也就安份了些,不敢造次。 而在一旁的齐绍阳松了口气,幸好没有贸然就与她订下婚约,不过…… 看向一旁的绿衣女子,文静的模样,倒是让他有些喜欢,偷偷的问了身旁的婢女说:「那么,另一个是谁呢?」 「瞧姑爷急的,她是容可儿,算是远亲之一,可惜年少父母双亡,老太太好心收留了她,可有些人嫌弃她的出生背景,要不就是上门提亲的人,老太太看不上,这才耽搁到了现在。」 「原来如此。」齐绍阳听完,嘴角笑意更甚。 -- VìρyZω.coм 二五 就这样,两桩婚事就此订下。 过了两个月,就双双迎娶了美娇娘,见齐绍阳已成亲,婃如和李馨也落下了心中大石。 过没几天,魏如含身体微恙,差了大夫来看,才知自己怀上了孩子,齐府喜事再添一件。 就在这慌忙的节奏中,又度过了一年,喜事接连,新来的两个媳妇,又是温顺体贴,婃如很是满意,认为自己终于能享享清福了,一旁的齐华搥了搥她的背问:「娘亲,你怎么突然叹气了?」 「娘亲现在担心的,只剩下你了呢!」婃如淡淡笑道,再过一年,这孩子就要出嫁了,以后见到她的日子可就少了许多呢! 「娘只是捨不得而已呢!」刘如琄笑着,看向齐华说:「媳妇看那东宫公子,可是真心待小姑的,小姑以后可好了呢!」 闻言,齐华笑而不语,刘如琄不住揶揄道:「小姑莫不是害羞了?」 「嫂子莫笑话呦呦了!」齐华脸一红,娇嗔道。 「话说,小姑明年也要成亲了,要不请个嬤嬤来照顾,调理下身子,这样才能讨夫家人喜欢,娘你说是不是?」 听到刘如琄这么说,婃如也觉得有理,点了点头,见婆婆点头,刘如琄继续说道:「媳妇和可儿当初在娘家,曾祖母就有请个嬤嬤来,她的方子可好了,要不我们请她过来?」 「这事就让你打点吧!」婃如淡笑道,媳妇有这心,有这方法,倒是好的。这嫁过去才不会让婆家人说间话。 过没几天,嬤嬤就来到了齐府,齐华初次见到她时,她那双小眼睛直看着齐华,齐华看着眼前满脸皱纹的嬤嬤,害怕的哆嗦了一下,刘如琄见状笑道,「小姑莫怕,嬤嬤看似有些恐怖,人却是很好的呢!」 「这就是齐家丫头吗?」嬤嬤尖细的嗓音响起,听起来着实有些刺耳,齐华看她问自己,连忙点了点头,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全被嬤嬤看在眼里。 「日后,唤我陈嬤嬤便好了。」她板着脸,严肃的模样,直让齐华喘不过气。可是自己是知道的,日后自己若进了婆家,吃的苦可能不比现在还少。 就这样,陈嬤嬤在齐府住下了,她对齐华的言行举止并没有太多的挑剔,因为婃如从小就对此有严格管教,所以没有太大的问题。 她每日会跟齐华说些婆媳相处之道,齐华总是仔细聆听,嬤嬤也会开些药方给她调理身子,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成效确实有了,身子不再像之前那么瘦弱,长了些肉,胸脯明显的凸起,皮肤也变得更加光滑。 有天,嬤嬤拿着一颗药丸对她说:「这个药丸得塞在你的私处去,每日一粒。」 瞧着嬤嬤手中的药丸,齐华脸色惨白,有些害怕且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夫妻相处之道,少不了的便是闺房之乐。这药丸能使你甬道紧緻,男人最喜欢了,让你的小穴仿若名器,到时,你也不用害怕夫君会在外头寻花问柳,他想离开你都很难囉!」 齐华被嬤嬤说得一愣一愣的,只能默默的点头,从那天起,齐华每日睡前定会朝私处塞入一颗药丸,药效发作时,身体总是感到燥热,她只能让自己不要穿这么多衣裳,可是每日早晨起来,往往都是汗流浹背。 因为这样,她也开始习惯于早晨沐浴盥洗了。 有时洗完澡,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齐华竟然感到有些陌生,她默默的揉捏着自己日益增长的胸脯,玩弄着上头的小红缨,嬤嬤说这样胸脯才会大,男人都爱大胸脯的。 可是……就算东宫傲喜欢,那么…顾明月呢? -- 二六 近日,东宫傲有个烦恼,最近和齐华见面,她越发的漂亮,不知道是自己下意识去注意,还是怎样,当她在自己身旁时,少女的清新体香,总是会闻到,而那香味一天天的浓郁,自己反而对这香味上癮了。 「傲哥哥,想什么呢?」少女甜甜的嗓音响起,疑惑的将身子探向前去,春光若隐若现,看着衣襟前微微鼓起的两个小山丘,东宫傲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自己刚刚在干什么啊? 「傲哥哥?」齐华再次开口,顺着他的视线,才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用袖子遮掩了起来,抱怨道,「色鬼!」 被这么说,东宫傲的脸色更红了,他支支吾吾的模样,看在齐华眼中着实好笑,她趁他尚未回神时,快速的在他颊上落下一吻笑道,「这样就不相欠了。」 她快速的奔回自己房里,小脸红通通的,她腿软坐在地上,双手摀着脸颊,微微喘气着,自己怎么就忘了呢?自己现在服用的药丸,让自己的身体甚是敏感,跟异性一点点的触碰都是不行的。 明显感受到小腹的收缩,淫水自体内汨汨流出,她夹紧双腿,不愿让它流出,却是徒劳无功,索性直接插入两根手指,穴口十分紧緻,手指在里头十分难动,虽是堵住了,但体内却因为异物的进入而感到更加的空虚,手指都被打湿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齐华小声的说道,语气中满是疑惑,她只能开始妄想着现在在自己体内的,是东宫傲,自己未来的夫君,双眸微瞇,俊秀少年的脸庞恍若出现在自己眼前,温柔的唤着自己的名字,就在这样的幻想中,齐华高潮了。 随着魏如含的肚子增大的这段时间,齐府上下开始着手准备起齐华的婚事,唯一的女孩将要出嫁,齐家上下当然想将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可在这欢乐的气息中,齐绍阳却是闷闷不乐,这日,容可儿见他出外回来,迎上前接过他脱下的大衣说:「夫君回来了,便先去洗把手吧!等等随大家一同用膳去吧!」 「知道了。」齐绍阳应声,却是连一眼都没看向容可儿,望向他的背影,容可儿淡淡的叹了口气,转身走进房里,要将衣服放好。 夫君待她甚好,两人相敬如宾,在房事方面,他又是极为体贴,会顾虑自己,往往就是半个时辰便结束了。 他从不问自己过往的事情,所以自己也就从不过问齐绍阳的任何事情,他们中间有道坎,很难跨过。自己并不傻,她知道齐绍阳待自己并无爱慕之意,自己也是一样的,可她不解,为何齐绍阳当日选择的是自己? 明明就还有更多的人选,不是吗?他可以不用顺从老太太的意思的。 不过既然他不说,那么自己也不要问好了。 这样对彼此都好,对吧? -- 二七 这日,婃如带着齐华和两个媳妇上街採买东西时,看着专注的叁人,齐华感到有些无趣,她在旁边的摊贩逛逛,突然看到了一隻五彩琉璃簪,好奇的将手伸去,却被一人抢先拿去,两人相望,齐华只觉得此人极为面熟,对方却是一眼便认出了。 「这不是之前都会来看戏曲儿的姑娘吗?」女子笑道,望着手中的五彩琉璃簪问,「姑娘也看上了这个?」 「只是感到好奇,想看看而已。」齐华笑了笑,疑惑的望向女子问:「你是……?」 「沁瑶,一个戏子,你常来看明月,不是吗?」沁瑶甜甜一笑,在她耳盼轻声说道,「明月还是每天都很期待的。」 期待?期待什么?齐华双眸微黯,嘴角却还是噙着笑容,淡然道:「是吗?」 「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明月,我不会再去找他了。」 说完,她放下琉璃簪,转身离去,留下沁瑶一人,沁瑶看着这簪子,叹了口气问向老闆,「这簪可还有多的吗?」 老闆微愣,摇头回道:「没有的,姑娘若喜欢,何不看看其他的呢?」 「谢谢。」沁瑶轻哂,转身扭着水蛇腰离去,可眼中遮掩的阴鬱却并未散去。 如若可以,谁不想过的幸福呢? 闭上眼,他俊朗的笑顏依旧,昔日的以往歷歷在目,她苦笑道,「也错过了,是吗?」 「小姑刚刚去哪儿了?」容可儿拿着篮子,声调温柔的问道。 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的,齐华摇了摇头笑道,「刚刚去那儿的摊位看了看些饰品,没什么的!」 「可有看到喜欢的?」 「都还好,没有特别喜爱的。」听到齐华这么说,容可儿惋惜道,「可惜了!若小姑有喜欢的,便可作嫁妆,赠与小姑了!」 「怎可让嫂子破费呢?」虽口头这么说,模样看似十分乖巧可人,齐华心中却是有些不开心的,什么破费啊花的还不是自家的银两么 她当然自知容可儿是真心待自己好,可心里就是有多少那么一丁点的不舒服。 从她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不住在心中自嘲着自己,曾几何时,自己变得这么多了 那么对顾明月的感情呢虽然刚刚自己这样对沁瑶说了,可如果有天,只是如果,两人再次相遇,自己还能这样说吗 如果…… 「小姑」容可儿看着出神的齐华,担忧的再次唤了声,齐华应了声,容可儿开玩笑道:「小姑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啊莫不是东宫公子」 齐华不语,只是靦腆的笑着,而她这羞赧的模样,让容可儿真认为自己说的是对的。 她想了想,笑的双眼都瞇成了细缝儿,「小姑,相信以后他会对你好的!别担心了!」 听了齐华却是更加难过,大家都认为自己嫁给东宫傲是好的,可是顾明月呢? 自己明明是喜欢他的…… 难道自己和他,真的是……没有结果了,是这样吗? -- 二八 几个月后,魏如含诞下一子,母子均安。齐绍曄命名为齐子桓。 齐子桓满月时,举办了满月宴,满月宴后,便是齐华出嫁之时,一年的时间过去,齐华长得更加漂亮,身段妖嬈,极具姿色。 而在这一年里头,齐华却鲜少出门,很少露面,就连以前每月的布施,也不去了。 婃如看着虽然有些担心,但也觉得这并不是坏事,便也就随着她去了。 这日,齐华正逗弄着齐子桓玩,捏了捏他柔嫩的小脸蛋时,便看见一人走了进来,她用馀光看去,手上动作并未停下,「二哥,你怎么来了?」 「大哥要我来看你有没有好好照顾子桓。」齐绍阳薄唇微抿,他一身蓝衣,头发高高束起,他走了过来,齐华原以为他是要看看齐子桓,哪知他却掬起自己的一束发丝,齐华有些惊愕的看着他呢喃:「二哥……」 此时的齐绍阳也不再隐藏,深深的眷恋表露无疑,他轻轻的用指尖抚摸过她的脸庞,像是对待珍贵的瓷器古董似的,宛如捧在手心上的明珠般,那么的珍惜且得来不易。 可他齐绍阳这辈子得不到的就是她,就是自己的妹妹。 世俗的眼光,圣贤书里写的伦理道德,都快把自己逼疯了! 看得到却得不到,爱意也无法诉说,使自己痛苦,看不到时,自己却担忧她到快疯狂了。 看到她渐渐的长大,一日日的逐渐变得漂亮,自己的心里依旧矛盾痛苦着。 「要怎么样,你才能……在我的身边。」他哽咽道,有时候自己都会想着,是不是把她囚禁起来,是不是让她被自己玷污,或是将齐华杀了,自己才能真正拥有她,让她不用离开自己,陪在自己身边呢? 可是他不行,他虽然这么想,可是却下不了手,因为自己喜欢她啊! 「二哥……」齐华湿了眼眶,她对眼前的齐绍阳感到害怕又心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跟二哥相处起来,总有种奇怪的感觉,随着时间消逝,自己也知道二哥的心意,二哥是喜欢自己的,或许今天二哥瞒过所有人了,但却瞒不过自己。 如果他不说出来,自己也能装作没这回事,可是现下是不可能了。 什么时候,二哥会露出如此难过的神情,在自己面前显得如此卑微呢? 「我们不会有结果的。」齐华哭着说,泪水扑簌落下,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语。 她哭泣的样子,齐绍阳又怎么忍心,他走上前,原本想抱住她,可是在最后,他却吻上那柔嫩的唇瓣,轻轻一吻,看着她睁大的双眸,吃惊的模样说:「别哭了。」 像是两人惊扰到了自己,齐子桓小脸一皱,大哭了起来,嘹亮的哭声,让齐华赶紧轻声安抚,「子桓,乖!不哭了喔!带你去找娘亲吧!」 她不知道齐绍阳什么时候走的,或许是刚刚齐子桓哭的时候吧…… 而自己现在是真的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去面对齐绍阳了,「二哥……」 -- 二九 那晚,齐华睡的不是很好,隔天,脸色有些惨白,刘如琄见状,便开玩笑道:「小姑莫不是喜事将近,紧张了?」 「胡说什么呢!」齐华笑着回应。 喜事当日,约莫卯时,齐华就被叫醒,婃如拿了点食物和汤水说:「等等就不能吃了,得饿上一天,趁现在先吃些吧!免得饿坏了!」 「谢谢娘。」齐华笑了笑,接过食物,开始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吃完过后,洗漱过后,婃如开始帮她妆点着,拿着沾了白粉的大刷子在小脸上均匀的抹着,齐华皮肤本来就白,所以不用太多的水粉。 婃如熟练的拿着眉笔轻画着,将柳眉画的深一些,她轻声的说:「等等,嫂子们会来这里陪你,聊一聊,娘等等得去和你爹招待客人。」 「娘…不能陪我了吗?」齐华闭着眼,不敢乱动,语气中有些落寞,婃如无奈的笑道:「呦呦都要成亲了,还这么依赖娘,怎么办呢?以后还要当娘呢!」 「娘……」齐华想到之后不能再见到娘亲,不由得难过了起来,婃如赶紧安慰,「可别哭啊!今天可是喜事呢!」 「好,呦呦不哭……」可是娘亲哭了…… 齐华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婃如看着画的差不多,拿出红纸轻声道:「呦呦,可以张开眼睛了。」 齐华张开双眸,看着菱花镜中的自己,脸蛋有些陌生,可她却感到有些疑惑,便问:「娘,嬤嬤跟我说,新娘子的妆都很厚的!」 「呦呦,你底子好,不用太厚的,而且卸下妆容也比较轻松。」她走上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说:「来,抿这张纸一下。」 齐华做了,唇瓣变得十分鲜红,婃如抽出红纸说:「好了!」 「娘要走了吗?」齐华眨了眨水眸,不捨的问,婃如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说:「孩子,娘不能陪你一辈子啊!」 「呦呦知道……」眼泪蓄积在眼眶打转着,却迟迟没有落下,齐华倔强的不让眼泪滑落,她不想再让娘为自己担心了。 「小姑,我们进来了!」刘如琄和容可儿推门而入,手上拿着的是喜衣和凤冠,凤冠上头的珠子,因走动而摇晃着,敲撞出清脆的声响,见她们进来,婃如起身说:「娘真的要走了。」 见婃如走出,两人也赶紧手上的动作,帮齐华换上一身喜衣,中间齐华开口问了她们魏如含怎么没来,她们两人笑道:「哄着子桓呢!一早就大哭呢!」 「恐怕是不捨小姑吧!」刘如琄开玩笑道,一旁的容可儿也接着说:「等会儿,姐姐应该便会来了。」 容可儿帮齐华梳理着头发,盘成了一个简单却不失华丽的发髻,刘如琄则拿着玉釵过来,穿过发髻将它固定起来,且左右对称,发饰个个都大而精细,一看就知道价值不斐,刘如琄看着不住说:「婆婆真是用心呢!」 「对了!可儿,你还没跟小姑说呢!」听到刘如琄这么说,齐华有些好奇的问:「什么事啊?」 「喔,因为夫君今天不宜露面,所以不能参加,真的有些可惜呢!难得小姑今天这么漂亮!」容可儿这么说着,可是却让齐华僵了一下,她尷尬的笑道:「真的很可惜呢!」 准备好后,都是巳时了,烈日当空,两人陪着齐华,一旁安抚她,也告诉她一些和婆媳相处的技巧,叁人开心的聊着,突然门被打开,只见魏如含抱着齐子桓走了进来,魏如含看着齐华,温柔的笑道:「小姑,恭喜了!」 「谢谢,我可以抱抱子桓吗?」 「可以的。」齐子桓张大着双眼,「吱呀」的笑着,像是很为齐华开心,齐华笑了笑说:「子桓,以后姑姑就不能常常陪你了呢!」 可年纪尚小的齐子桓怎么听得懂呢?还是呵呵的笑着,模样甚是可爱。 魏如含也关心了几句,之后便抱着齐子桓离去,刘如琄也跟着离去,临走前还说:「等等迎亲队伍便来了,可儿,你可要好好照顾小姑啊!」 -- VíρyΖω.cδм 叁十 齐华被喜婆和容可儿搀扶着走了出来,此时的她已盖上了红帕,虽看不见,但听到眾人的声音以及祝福,齐华不自觉笑了出来。 自己被扶上了轿子,轿子被抬了起来,吹吹打打,敲锣打鼓的声响,外头鞭炮霹靂啪啦的声响,在轿子里的齐华全听得一清二楚,她的思绪有些杂乱,她不安的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从今天拜堂过后,就是自己的另一个阶段的成长了。 她会跟大家一样,为东宫傲生儿育女,儿孙满堂,颐养天年,这样的生活或许并不差,对吧? 可是为什么自己却觉得某处特别空虚呢这样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我是不是还忘不了你呢?」她自嘲道。 其实东宫家的宅邸离齐府并没有很远,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可这也够折腾齐华了,头上沉甸甸的凤冠,让齐华都觉得自己的脖子快压断了,心里不免嘀咕:「什么时候才到啊?」 这时轿子停了下来,音乐声也没了,齐华赶紧端正坐姿,手因为紧张而流了一点汗,只听到轿外喜婆大声喊道:「新娘子来啦!」 在这儿的习俗,新娘子是不能头见天,脚碰地的,还得跨过马鞍,免得晦气。 所以齐华是由齐绍曄抱下来的,一旁的喜婆拿着纸伞罩在她的头顶上方,她踩在事先铺好的红地毯上,随着喜娘的搀扶,缓缓的踩破瓦片,走向大厅。 她牵着绣球的一端,知道另一端是东宫傲,她淡淡的笑着,面对东宫二老,随着喜娘的指令动作。 「一拜天地!」 深深的鞠了躬,一旁的人又将她转身,见她站稳了,喜娘又道。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最后鞠躬完,喜娘又道:「送入洞房!」 齐华被带进了新房,喜娘临走时嘱咐她说:「这盖巾不可拿下,得等你良人用这桃木枝做成的棒子掀开才可,之后要记得互餵彼此桌上这些食物,且要饮用合巹酒啊!」 说完后,人便走了,齐华就听话的坐在床榻旁,等待东宫傲的到来,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她只觉得自己累了,头好沉好重,可是嬤嬤、娘亲、嫂子、喜娘都曾跟自己说过,不能随意拿下,怎么办才好呢? 「傲哥哥……」怎么还不来呢? 手指头搅着红巾帕,她抿了抿唇,指尖有些冰冷,腿儿坐麻了,她又饿又渴,不禁庆幸早上娘亲给的那些吃食,不然自己现在恐怕挨不过了吧? 可在外头的东宫傲一样很困扰,他招待着宾客们,跟齐老爷、婃如他们一块用餐,手上的酒杯总是空了又被斟满,不知道喝了几杯,他的脸色早已驼红,连路都有些站不稳了,眾人笑着让东宫傲离开,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人也一一散去。 而此时夜幕刚昇起,东宫傲步伐不稳的走了进来,齐华听到有些凌乱的步伐声,以及浓厚的酒味,眉头不禁微微蹙起,有些担忧,便开口问道:「傲哥哥,你还好吗?」 「…好的很呢……!」东宫傲扶着桌子,朝着身穿红衣的齐华步去,他停在她面前,拿起桃木棒将红盖巾轻轻掀起,清楚的看到了她的面容,心如擂鼓般的跳动,他都怕自己的心跳声被齐华听了去,见他看痴了,齐华轻笑问道:「美吗?」 「嗯。」他点了点头,直盯着齐华看,被他热情的视线注视着,齐华不住害羞了起来,她伸出手轻轻拉了拉东宫傲的衣襬道:「夫君……,能帮我拿下凤冠吗?」 可东宫傲一听到齐华这么唤着自己,傻了,后头她说的话,都没听清楚。齐华见他没有动作,只好再说一次,这次他可回神了,赶紧拿下凤冠,放到桌上,看着正轻捶着自己肩膀的齐华问:「可好些了吗?」 「脚有些麻……」齐华努了努嘴,憋屈的说,「你让我等了好久。」 「抱歉啊!」东宫傲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果真又香又软,他贴心的帮齐华按摩着小脚,齐华甜笑着,傲哥哥待自己真好! 「可有好些了?」 齐华点了点头,娇羞笑道:「谢谢。」 她看着脸色潮红的东宫傲问:「倒些水给你,好不好?」 「傻妞,这里可没有呢!」他笑道,轻轻拉起齐华,往桌旁坐下,他拿起酒壶倒了两杯,「定是饿了许久,快吃些吧!」 「傲哥……不,夫君也要吃一些。」察觉自己叫错称呼,齐华赶紧改口,东宫傲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头说:「没关係的,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叫我的。」 他吃掉齐华递给自己的枣子,甜甜的,他看着眼前小口小口吃着食物的齐华,那鲜艳欲滴的红唇,不住咽了口唾沫,消散的酒意像是又再次回来,他只感到脑袋有些沉重。 齐华吃了点,饿了这么久,自己也不敢吃太多,就怕等等胃疼。见她吃得差不多,东宫傲将盛满的酒杯递给了齐华,齐华接过,两人手臂交缠着喝下。 齐华这可是第一次喝酒,一喝下去,脸顿时比秋海棠还要红上几分,她有些站不稳,朝着东宫傲跌去,他连忙抱住她,齐华抓着他的手臂,脸更加的红了。 现下,食物吃了,酒也喝了,那么是不是要合房了? -- VìρyZω.coм 叁一 东宫傲扶起她笑道:「都多大的人了,可得小心些,要是伤了脚就不好了。」 「嗯。」齐华垂头,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东宫傲捏了捏她的脸说:「好了,我帮你把发饰拿下来吧。」 齐华点头,待东宫傲将全部的发饰拿下,一头垂瀑的黑发就这样恣意散落,披散在她身上,东宫傲拿起一旁婢女早已准备好的湿毛巾,轻轻的的将她脸上的妆容卸下,齐华闭眼,让东宫傲方便清理,卸的差不多了,东宫傲将毛巾搁置一旁,看着那涂着胭脂的红唇,覆了上去。 齐华感受到柔软的触感,知道自己被亲了,轻轻的一吻,自己并不讨厌。 她张开眸子,笑了笑,东宫傲有些担忧的问:「讨厌吗?」 「不会,很喜欢。」这次齐华主动吻了上去,两人相拥着,双双跌到了柔软的床榻上,齐华刚张开嘴,他的舌头立刻鑽入,两舌交缠着,勾勒出了曖昧的银丝,齐华轻喘着气,双眼迷濛的看着身上的他,他脸色潮红,鼻息渐渐粗喘了起来,手扯掉了绳结和腰带,脱去齐华的喜衣,将一件件的衣衫褪去,直到她身上仅剩一件红肚兜,上头绣着鸳鸯戏水和褻裤,齐华摸上了他的腰带问:「傲哥哥不脱吗?」 「当然是要的。」他薄唇微扬,将她的手握住道:「帮我可好?」 齐华点了点头,将腰带解下,脱去外衣、中衣,她就羞得不敢继续了,滚烫的肌肤触感随着衣服一件件的脱去,越发明显。 小手不住颤抖着,小脸红的像是可以滴出血似的。 「剩下的我来吧!」 当他脱去最后一件衣衫时,精壮的胸膛就这样呈现在自己面前,她好奇的摸了上去,触感有些硬,但是并不讨厌,不由得多摸了几下,哪知却撩起了东宫傲的慾望。 他哑声唤着她的名字,「华儿……」 华儿,这是近几个月,东宫傲对她的称呼。 两唇再次贴上,东宫傲的手将后头的细绳扯下,肚兜滑落,春光全露了出来,他将手往私处探去,垂眸看见了被淫水沾湿的褻裤,双眸微瞇,将她的褻裤脱了下来,两根修长的手指就这样在齐华毫无预警之下刺入,异物突然的进入,小穴紧缩吞吐着,像是要将异物排出,齐华难耐的缩着身子,清秀的小脸全皱在一起,她知道东宫傲现在是在做前戏,好让自己等等不会太痛,可是现在就好不舒服了…… 「放轻松些,绞太紧了。」东宫傲的手指在里头抠弄着,带出了丰沛的蜜水,他凝视着淫靡的一幕,下身慾望更加勃发,硬的发疼。他掏出自己的性器,是漂亮的粉色,高高翘起,柱身粗壮,柱头呈现冠状,齐华眼角馀光扫到,羞的脸都红了。 硬挺顶在股间,花穴微微被撑开,东宫傲抚着男根,挺腰没入,障碍瞬间被捅破,齐华疼的飆出泪来,全身就像是被撕裂般,痛楚蔓延着神经散佈至全身,小脸全皱在一块。 瞧人儿痛苦的模样,东宫傲也不敢继续动作,即使媚肉的紧緻和温暖让自己很想将剩馀的私处也进入,他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自责的说:「对不起,弄疼你了。」 齐华摇了摇头,她扬起笑容,表示自己没事,看到齐华这样,东宫傲开始缓慢的抽动了起来,他看着齐华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也开始加快了速度,细碎的呻吟开始从小嘴洩出。 「…啊哈………嗯嗯啊…呀……」修长的腿勾住他的腰间,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着,东宫傲看着晃动着双乳,张嘴含住,吸吮且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弄得上头全是津液,上头的两颗红缨全都挺立了起来,上下同时夹击给与自己的快感,这是齐华预料之外的,她只觉得很奇妙,现在一切的舒爽和快感,就像刚刚的痛楚从未出现过似的,自己竟然想要更多,想要东宫傲更多的爱抚。 此时此刻,自己真有种被需要的感觉,能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意,他在自己身上烙印的痕跡,全是爱的证明。 如此深刻。 低喘和呻吟就像是交织的爱语,充满了整个房间,每每的抽插都带出了许多的蜜水,像是在招呼着它的进入。 肉体上交合的快感,初次嚐慾的两人在彼此身上感受到了,不知做了多久,只知道滚烫的白浊浇灌了花穴数次,柔嫩的花瓣被操至红肿。 隔日,两人起来,已是日上叁竿,这时东宫府眾人对于昨夜这对新婚夫妻的浓情蜜意,昨日的缠绵,早已知晓了。 眾人直都笑说:「少爷真不知爱怜美娇娘啊!可狠狠的要了呢!」 这些话语,齐华听到当下都羞死了,索性接下来两天不让东宫傲碰自己,东宫傲也没说什么,毕竟那处可真的被自己狠狠蹂躪了一番,她不怪自己才奇怪呢! -- 叁二 这日,齐华早早便起身,梳洗过后,挽了个发髻,和东宫傲一同吃了点吃食后,上了马车,准备回齐府一趟。 坐在车上,齐华心里其实是不安的,回去见到二哥要怎么面对他才好? 现在自己已嫁为人妇,二哥会放弃自己吗? 她眉头深锁着,东宫傲握住她的手,关心的问:「在想什么呢?」 「很奇怪,明明离家没几日,现在反倒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你只是太紧张了!」他扬唇笑道,将齐华揽入怀中,让她的头倚靠在自己的肩上,他闭上眼睛,语气中有些倦意,「天还早,你要不休息一下?」 「嗯。」齐华点了点头,将身子更往他靠去,胸前的柔软就这样贴在他的身上,自己却不自知,不一会儿,再无听到她的声音,只听到平顺的呼吸,东宫傲张眼,看向睡去的人儿,叹了口气,有些后悔,看向胯下微微突起,只有满腹无奈。 自从那日,就再没有碰过她一次了,只能忍住慾火,不过最近自己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他只能再次闭上眼,让自己睡去,反正等等睡着了,反应自然也会淡了。 到齐府时,已是午时,齐府眾人早已备好午膳,就等他们二人,所以两人一到齐府,就被带去一块用膳了。 吃完后,眾人还在聊着,刘如琄带齐华来到了房间问:「大家都很担心小姑呢!去那儿可有受委屈?」 「没有,大家都待我很好。」 听到齐华这么说,刘如琄笑了出来,凑上前在她耳边小声的问:「那房事呢?」 听得齐华耳根顿时泛红,她娇嗔道:「嫂子!」 「莫气!莫气!嫂子们都很好奇呢!」她掩嘴笑道,「现下婆婆也期待小姑你赶紧有身孕呢!」 「嫂子说这话……莫不是有喜了?」齐华惊讶道,刘如琄点了点头,开玩笑道:「还有你二嫂呢!之前我们俩一直没时间跟你说,可别生气啊!」 「才不会呢!」 「那是不是能跟嫂子好好说了啊?」见刘如琄趁机追问,齐华不住笑出声,自己当然也知道,如果不说出来,这嫂子怕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自己。 「只有洞房花烛夜那晚。」闻言,刘如琄双眸睁大,不敢置信的说:「他忍得住?」 刘如琄抚额,一脸无奈道:「小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男人刚开荤,便要他吃素,可会憋疯的啊!莫不是姑爷不行啊?」 「嫂子别乱说,怎么可能啊……」那话儿明明粗壮,一柱擎天,颇有生气的。 想到这里,齐华的脸又红了起来,呸呸!自己在想什么啊? 「那是为什么啊?」 「他做太多次了,太疼了……」即使她声音细如蚊蚋,却还是一字不漏的让刘如琄听了去,她笑的眼都瞇成了月牙弯,小姑也太可爱了吧? 「以后就会好的,别想太多了,小姑。」刘如琄起身,揉了揉有些痠疼的腰道,「小姑今日可有要在这里住一宿?」 「嗯,虽然傲哥……夫君说可以晚些回去,婆婆却要我们在这儿住个一晚。」 「那等等我去跟他们说声,小姑,刚刚说的话,可真要记住了啊!」刘如琄笑着走了出去,看到了迎面而来的魏如含和正在她怀中哭闹的齐子桓微微一笑,便离去了。 魏如含看着走过自己身旁的表妹,红唇微抿,眼神无意的往她腹间看去,摇了摇头,不愿再多想,逕自离开。 自从刘如琄嫁了进来,理应来说彼此应该互相关照,毕竟多少有血缘关係,可这个妹妹却与自己越来越不亲近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偶尔还会向自己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吧? 看着怀中的儿子,魏如含微微一笑,哄了哄他:「别哭了!等等睡一下,就带你去找小姑了。」 -- 叁叁 齐华躺在榻上小睡了一下,她睡醒时本打算去找东宫傲的,哪知一张眼却看见了坐在一旁的齐绍阳,脸色顿时惨白。 她的反应看在齐绍阳眼里,让他很不是滋味,他冷冷的问:「呦呦可是怕二哥了?」 「……没有。」齐华摇了摇头,可颤抖的身子却出卖的自己,他走上前将齐华扑倒,对上她惊愕的双眸问:「那现在呢?」 他的腿抵在了中间,使得她的双腿无法併起,只见齐绍阳的脸越发接近,齐华这下真的害怕了,连忙撇头,一吻落在了自己的颊上,她挣扎着说:「二哥,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若我不要呢?」齐绍阳的身子贴了上去,灼热的身躯,以及温热的鼻息就这样喷洒在齐华的颈肩,齐华紧咬唇瓣,不许自己发出一丝声响,齐绍阳见她这番模样笑道:「就这么讨厌吗?呦呦以前不是很喜欢二哥吗?」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腰,他望着齐华继续言道:「如今呦呦也非完璧之身了,二哥也不用再忍了,不是很好吗?」 「二哥,我们……我们是家人啊!而且你这样二嫂怎么办!」 闻言,齐绍阳的动作停了下来,齐华原以为他想通了,哪知他却笑了起来,抓住自己的下頷,逼自己直视着他,「呦呦你可知道为何我当初选择她?因为她什么都不会说!就算知道了实情,她也不会说出口,因为她除了我,没有其他人了!」 这话震惊了齐华,二嫂是这样的人吗?她少话没错,可是真的会知道……还……? 「二哥!不要!」齐华更加用力的挣扎着,好可怕!好可怕!为什么没有人来!快来救她啊! 他的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大腿,更往深处探去,她想要尖叫,却被他摀住了嘴巴,她害怕的哭了,大粒大粒的泪珠沿着脸庞滑落,齐绍阳停下了动作,眸中尽是伤痛,「你就这么不愿吗?是不想,还是不要呢?东宫傲可以,我不行,那么那个戏子呢?」 齐华傻了,二哥什么时候知道顾明月的? 「呦呦,二哥我早就知道了,你真以为不会有人知道吗?」他笑的十分开心,面目狰狞的望着齐华,双手掐上了她的颈子,慢慢的缩紧,「当初如果我说了,你现在还会过得如此幸福吗?你会像现在这样一直想逃离我身旁吗?呦呦?」 「……呃哥…」齐华痛苦的喘着气,直感到难受,到底…为什么自己和二哥会落到这般地步呢? 「你在做什么!」容可儿闯了进来,推开了齐绍阳,挡在两人之间,容可儿大声的骂道:「齐绍阳!你疯了!」 齐华在一旁乾咳着,脑中一片混乱,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二嫂在这里?所以刚刚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吗? 「你为什么在这里。」 「如果我不来,事情不就会更糟了?」容可儿冷笑,眼中没有一丝情绪,她望着齐绍阳,如果刚刚自己在晚一步,齐华是不是就会死了? 她不忍看到,无论是哪一方面,她不愿看到齐绍阳铸下大错。 齐绍阳像是要说什么似的,可是却没说出口,佇足在原地,容可儿也不问,只是淡淡的说:「大家都在等你呢!你还是赶紧去吧!」 待他离去,容可儿才再次开口,「看起来你应该没事了,别担心,就像你二哥说的,我不会说出去的。」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当初同他说好的。」容可儿看着她,指着自己的肚子说:「况且,我也不是一个人了。」 她笑的很开心,却让齐华十分难过且自责,她知道的,自己让二嫂伤心了,一种想法萌生出来了。 是不是自己不要再出现在齐府,一切就会好了呢? -- VíρyΖω.cδм 叁四 「夫君……」再次见面的时候,齐华紧抱住他,惊慌的模样,让东宫傲很是疑惑,正想开口询问时,齐华却开口道:「不要问,好吗……?」 「嗯。」大手覆上,他轻拍齐华的头,柔声道,「你都这么说了,我便不会继续过问。」 「那求夫君做一事可好?」 听到齐华这么问,东宫傲不免有些好奇,「何事?」 「今夜可否……抱着夫君入睡?」 语落,她顿时被东宫傲抱起转了几圈,他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道:「你若想要,我可以天天都抱华儿的。」 低头,便是一个轻吻。 齐华轻笑,回应着他的吻,「那我等你。」 他的承诺,就像是一剂定心剂,让齐华忐忑不安的心情平稳了下来,她见东宫傲就要离去,心下一慌,连忙走上前抱住他,突然起来的举止,让东宫傲停下了脚步,他覆上她的小手道:「怎么了?」 「我想陪在夫君身边。」齐华望向他宽厚的背影,认真说道。东宫傲摇了摇头说:「你不是都要小憩一下吗?」 「你陪我!」 「今日怎么那么黏人?」东宫傲笑了笑,看着外头炽热的太阳,转身将齐华抱起说,「那就陪你吧!」 「夫君真好。」她甜笑着,在东宫傲看不见的地方,一抹忧愁从眼底快速闪过,其实,自己还是害怕的。 害怕这样陌生的二哥…… 而原本以为平静的心里,却又因为刚刚他的一句顾明月而再次泛起了涟漪…… 「怎么一脸忧鬱,谁让你不高兴了?」东宫傲抱起齐华,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齐华摇了摇头,屁股往后挪了挪,「夫君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 「刚刚嫂子跟我说一直让夫君忍着,是不好的。」齐华垂着脑袋,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可说出的话语,却像颗震撼弹,东宫傲顿时感到脑中一片混乱,他耳根泛红,齐华这是在暗示自己吗? 会不会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要是再吓到她,就不好了。 似乎是知道他的犹疑,齐华轻笑道,「夫君不用想这么多的。」 她转身面向东宫傲,认真说道,「只要夫君想,没什么不可以的。」 「华儿……」喉结明显的滚动了一下,她知道东宫傲动摇了,他的双眼迷濛,薄唇欺上前,吻上了娇嫩的唇瓣。 这一吻,却一发不可收拾,待齐华再次看清眼前的东宫傲时,身上早已衣衫尽退,她伸出了手抚摸着他的俊顏,开心的笑了出来。 这样的安全感,只有他可以给与自己。 「水儿流的真多。」东宫傲伸手一抹,满手的潮湿,手指探入深处,惹得人儿一声声娇吟,人儿双颊驼红,青丝垂落,恣意的披散着,衬托着肌肤的雪白,日前留下的印记早已消去。 被他的炙热的目光注视着,齐华羞怯的望着他道:「夫君……怎么一直看着我?」 他没有回话,反而低下头吻住齐华,他两腿叉入她的腿间,两具肌肤相贴着,雪乳就这样贴着自己,身上还有着淡淡的奶香味儿。 他不住在上头轻咬了一口,开始吸吮着,齐华只感到微微的酥麻和刺痛感,她柳眉微微蹙起,腰微微弓起,将自己的乳房更往前凑去。 「夫君……啊嗯…,另一边…也……要嗯…」她水眸含泪,声音甜甜的,轻轻的,撩拨着他的心房,听到齐华这么说,东宫傲吐出被自己含的湿淋淋的乳房,改含另一隻,右手赶紧继续玩弄上头的小红缨,齐华只感到一阵舒爽,微瞇着眼,突然,股间被硬物抵着,隔着褻裤,一下下的碰自己的私处,弄的水儿流的更多了。 「华儿……」东宫傲再也忍不住,他半跪着,高高隆起的帐篷就这样呈现在齐华眼前,他用手掏出挺立的性器,将脱下的褻裤随意扔去,就欺上身,将慾根刺入氾滥的花穴。 「啊!…好紧。」他不敢乱动,望着人儿微微皱起的眉头,柔声问道:「疼么?」 「…好涨。」齐华抿了抿唇,不自觉的伸出香舌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瞧的东宫傲心头又是一热,下身又是大了点。 齐华一声娇呼,体内的巨物很是烫人,刚刚它是不是又变大了?自己的身子承受的了吗? 「莫怕。」一吻轻轻印在她的额上,吻去她的不安,他开始摆动着腰肢,男根翻弄着媚肉,感受他次次的顶弄,齐华只感到下体被填满撑大着,体内急剧的收缩着,贪婪的吸吮着异物,这样真的好不像自己。 东宫傲瞧着人儿逐渐适应,也不再隐忍,加快了频率,耻骨相撞的声响逐渐清晰和大声,囊袋狠狠的拍打在臀部,他看着自己的性器进出着花穴,带出的淫水沾湿了被褥,抽出时带出的雪白媚肉,只感到血脉喷张。 而因他的加快,也使得齐华的呻吟声不住加大,齐华哪里知道,自己的呻吟,在他耳中听来,像是对他的肯定,更是一种催情剂呢? 她只知道东宫傲做的更加用力,像是要把自己的身子给拆了似一样。 -- 叁五 「啊夫君……好…快好大嗯…哈……」说出了最真实的想法和感受,齐华哪里知道这些话语,在男人耳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使他的性致更加高昂。 雪白的大腿被分开,嫩乳晃动着,阵阵乳波闪花了东宫傲的眼,他低吼:「该死的。」 他知道齐华并不知情。 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撩人,多么的风骚。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加剧自己的慾望,硬的下体的发疼了。 理性和感性在脑中喧嚣着,自己只能更加卖力,索性不想,却让人儿的叫床声更加大声,齐华的手指划破了他厚实的背,沉浸在情慾中的东宫傲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齐华哭喊着,声音微哑:「不要了…啊……好快…嗯夫……君啊嗯……!」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将她的下身抬高,下身悬空的感觉让齐华有些害怕,她青涩的吻着东宫傲,任凭他如狂风暴雨般的袭来,在自己娇嫩的身躯落下雨点般的吻痕,她看着因为被抬高而呈现在自己眼前两人性器的交合,看着粗大的男根出入着,小穴不住缩的更紧,让东宫傲舒爽的头皮发麻。 他低吼一声,又是一阵抽插,弄得齐华又是一阵呻吟,他抱住了齐华,两人的身子相贴在一起,他狠狠撞入了深处抵住,像是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一样,齐华放松身子。 疏忽,大量的白浊灌入花穴里,烫人的液体让齐华不住颤抖,随着跟着高潮了。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东宫傲尚未将男根抽出,这让齐华很是不习惯,她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胸膛说:「弄出来啦!」 随即东宫傲立刻动作了,男根整根抽出时,啵的一声,听得齐华红了耳根。 些许白浊从私处流出,黏腻的感觉,很是不舒服。 她望着东宫傲赌气的说:「你欺负我!」 听得他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我哪里欺负你了?」 「你把我的身子弄得都是,还不是欺负么?」身上都是吻痕,等等怎么有脸见爹娘啊! 看着模样很是委屈的齐华,东宫傲摸了摸她的头哄道:「好啦!别生气了!」 「爹和娘会体谅的。」听到东宫傲这么说,齐华直盯着他,看的他莫名所以,良久齐华才开口,「什么时候叫的这么亲切了?」 「爹娘要我这么叫。」 齐华听到,嘴微微一抿,爹娘都这么说了,那好吧…… 「性子使完了?」她的这点心思,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他轻揉她的头,温柔的说道,女人嘛!本来就是要用疼的,不是吗? 「嗯……」齐华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躯,以免着凉,她任凭东宫傲随意抚摸,就像隻温驯的小猫,当东宫傲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时,她舒爽的瞇起了眼睛,檀口微张,当指尖碰触到唇瓣时,她故意将手指含入,修长的两根手指进入口中,和香舌一同搅弄着,齐华的舌尖灵巧的舔弄着,连同指缝都沾上了津液。 望着她含着自己的手指,小脸一副享受的模样,手指被这样舔弄着,自己竟然想歪了。 手指抽出时,勾勒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齐华青丝微乱,颇有几分慵懒之色,她躺在东宫傲的怀里说道:「我累了。」 「那就小憩一下吧!我等等会叫你起来。」 「你不能离开啊……」握住他的手,齐华喃喃着,傲哥哥,我现在身旁就只有你了。只有你,再无其他人了…… -- 叁六 自从从娘家回来后,两人感情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每晚,房里总会传出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呻吟,听得都让人不禁害臊了起来。 每晚,两具身躯总在床榻上缠绵着,渐渐的,对于闺房之趣,两人越加嫌熟,也更加大胆了起来。几乎是感觉来了,就做了。 东宫夫人听自己的丫鬟静夜这么稟报着,不怒反笑,她啜饮一口茶道:「孩子,终究是不懂事。不过这样也好,早日生个孩子。」 一旁的静夜,听了也只是笑着。 而此时的齐华正小憩着,难得东宫傲早上不在,偷得半日间,不休息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而守门的丫鬟,瞧见东宫傲回来了,便识趣的离开。东宫傲步入房间里头,便看见榻上人儿睡去的模样,走上前将她脸上的几綹发丝给拨至一旁,看着她恬静的面容,嘴角微微扬起。 「睡的这么熟啊?」他看了看手中的暖玉笑道,「待她醒来看到,定是喜欢的吧!」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齐华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打了个哈欠,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东宫傲的脸庞,她微微皱眉,有些不高兴的问:「怎么不叫我起来呢?」 「看你睡的这么香,捨不得啊!」东宫傲笑了笑,拿起一碗银耳莲子甜汤,舀了一勺说:「吃吃看,刚刚厨房送来的。」 齐华点了点头,小嘴凑上前,将那勺上头的银耳和甜汤吃掉,她捧着脸颊,一脸惊艳的说:「好好吃!」 「喜欢就多吃些。」 就这样,在东宫傲的餵食下,很快的碗就见底了。齐华吃得那心里一整个开心啊!她在东宫傲颊上亲了一口,以示奖励。 东宫傲佯装生气的说:「要亲嘴巴啊!刚刚那下不算!」 语落,就在人儿的唇上亲了一下,齐华又羞又气,他怎么又欺负自己了呀! 「你就爱欺负我……」抡起小拳头,轻轻的打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听到人儿的抱怨,东宫傲轻笑一声,在耳边小声道:「可不是?每天可都狠狠的欺负了呢!将你下面的小嘴都餵的满满的了。」 「别说了!」齐华娇嗔着,知道人儿害羞了,东宫傲也没有继续闹她,他抱着齐华的腰,将她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凝望着她,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住开口:「夫君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华儿,你想不想去其他地方玩玩?」 闻言,齐华开心的点了点头,有机会出去玩乐,干嘛拒绝呢?「我要去!」 「爹娘他们都不会来喔!只有我们两个。」他垂眸,不知道为什么齐华感到他有些不开心,「夫君想要的话,我就会去,不要不开心嘛!」 他捏了捏齐华的脸问:「我哪里不开心了,还不是担心华儿你。」 「担心什么啊!我已经不小了!」齐华笑道,哪知下一秒,大手抓上胸前的乳肉,揉捏了几下,东宫傲对于手中的触感甚是满意,不自觉多捏了几下,「确实不小呢!」 「别闹了!这天还早的很呢!」齐华瞪了他一眼,从他的腿上离开,要不然等等又要是一番折腾,她理了理衣衫说:「我去找娘了,要不然都要被人笑话了。」 「早点回来啊!」东宫傲看着齐华离去后,也开始准备起明日出游的行囊。 齐华去向东宫夫人请安时,东宫夫人和她聊了几句家常,也叮嘱了她年轻气盛是好事,但可别伤了身子,听得齐华羞愧死了。 回房后,东宫傲立刻饿虎扑羊,将齐华剥个精光,没多久,就在床上翻云覆雨了起来。 每日的房事,接连不断着,使得齐华的身子可是一天天更敏感,她知道东宫傲喜欢自己浪叫,越浪他越爱,做的也更猛,自己也会更加舒爽。 现在两人几乎不需要前戏,花穴就像是无时无刻为了让他插入,而分泌出丰沛的水儿,暖穴紧紧包覆着性器,即使经过连日的欢爱,依旧弹力十足,并未松弛。 此时,齐华正全身坐在他的腿上,下身契合着,东宫傲不断的往上顶弄着,戳着软肉,她随着他的顶弄晃动着腰肢,好让他入的更深,昂长的男根顶弄着的时候,穴内被填充的感觉,这姿势让肉棒入的更深,她感到深深的满足。 「这姿势臠的你爽不爽,华儿。」下身不断的顶弄,惹得人儿不断娇吟,脸上泛起了微微红晕,她点了点头,刚张嘴就是一声娇吟:「啊…嗯好深……夫君好棒!好爽!」 「这么喜欢,以后天天做好吗?」 「…不是已经……是了吗?」她半瞇着眼,舒爽的模样全入了他的眼,他笑了笑,是啊!其实自己和华儿近日一直欢好不是吗? 「华儿,叫我的名字。」对上她疑惑的神情,他笑道:「说了,我开心了,就射给你。」 -- VìρyZω.coм 叁七 「啊…傲哥……哥嗯啊…」听到她这么说着,东宫傲咬了咬唇,有些不高兴的说:「叫名字啊……」 不是要你叫哥哥啊…… 心里的彆扭使得他越发用力的撞击,感受到勃发的肉棒更加深入,撞击着娇弱的花芯,齐华口中仍喃喃的唤着傲哥哥。 眼中脑中除了他,再无其他。 望着那晃出乳波的双乳,他吸吮了起来,嘖嘖的声响传到齐华的耳中,她羞红了耳根。 小穴不禁收缩了起来,差点让东宫傲交代出来。 东宫傲身上已有一层薄汗,他细碎的发丝,已经贴在肌肤上,他精瘦的腰肢摆动着,性器随着他的行为,在里头有技巧的抽插着,随着角度的变换,不同的快感刺激的齐华不住高潮了,大波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他也不再隐忍,用力一挺,不再动作,齐华再清楚不过了。 滚烫的白浊就这样入了自己的体内,肚子有些微胀,东宫傲不愿将男根拔出,抬高齐华的双腿,对上她略带责怪的神情笑道:「等等就好了,说不定这次就会怀上了。」 「胡说什么呢!」齐华不住笑出来,反正每次他都这样,也就随他去了。 东宫傲抱着齐华东摸西摸的,齐华有些不高兴的打掉他作怪的手说:「做什么呢!」 「你怎么都没长什么肉啊?」 「嫌弃啦?」她嘟了嘟嘴,她可是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啊! 「没有,没有的事!」他笑了笑,人儿在怀里随意乱动着,东宫傲暗叫不好,小兄弟又硬了起来。 齐华脸一僵,正要说什么,就被以吻封缄。 「华儿…华儿……」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他喘着气,不捨的离开那温柔乡。 对上她诧异的双眸,他苦笑道:「我知道你累了,明天还要早起。」 「可是夫君你明明就……」 「你点的火,当然你也可以灭啊!」他笑了笑,牵起她的手说:「这个也可以。」 「傲哥哥!」她娇嗔着,虽然手淫也不是头一次了。 她瞧着挺立的男根,上头青筋盘绕,模样很是丑陋,马眼渗出了些许的液体,在人儿热烈的目光注视下,它又大了一圈,对于眼前的这个东西,齐华可说是又爱又恨,她伸出双手套弄了起来,温热柔软的触感碰上性器时,东宫傲不住闷哼一声,他看着专注套弄着自己私处的齐华,那微张的红唇,青丝扫过自己的肌肤,痒痒的,就像羽毛扫过自己一样。 「……快些。」他的粗喘声越来越明显,脸色潮红,剑眉紧锁着,像是在隐忍什么似的,手上青筋突起,这些都映入齐华的眼帘。 东宫傲舒爽的仰着头,喉结滚动着,汗水沿着肌理线条滑落,齐华突然认为其实这样的东宫傲也挺性感的,声音也十分魅惑。 不自觉的手中的速度慢了下来,东宫傲闷哼一声,握住齐华的手说:「别停。」 就这样带着她的手,动了起来,还跟她说:「揉揉囊袋…嗯。」 两颗肥厚的囊袋就这样被摸了遍,指甲有时候不小心刮到,让东宫傲是又疼又爽的,最后射的齐华满手的精液,他赶紧拿帕子擦拭,齐华闻了闻,有点腥,不过还可以接受,她擦了擦手说:「夫君,跟你说件事情。」 「什么事啊?」 「夫君你刚刚叫的可真好听,可知道么?」她故意调侃,虽然这是事实,可却被他狠狠的捏了一下脸颊道:「说什么胡话呢!」 看着他,齐华不住笑出声来,这可是害羞了呢! -- 叁八 齐华在客栈休息着,离开府里已有叁日,这些天东宫傲带着她游山玩水,难得没碰她,问他为什么,他却笑道:「指不定,现在就有孩子了。」 听得齐华是又羞又气。 她望了望窗外,心里无趣着。 东宫傲今日对她说有事要办,便把自己留在这儿,说什么晚些回来,有好事要同自己说,自己听了多少也有些期待。 她看着外头的风景,客栈下的市集,人们穿梭着,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她看了看,觉得无聊,竟发起呆了。 她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感到肚子有些饿了,于是便下楼,点几道爽口的小菜要来垫垫胃。 她倒了一杯热茶喝,小二先拿了份凉拌菜给她,齐华愣了下问:「小二,我没有点这个啊?」 「夫人是第一次来这的吧?咱们客栈都是这样的,免钱的!」小二靦腆的笑着,他用毛巾擦了擦汗道:「小的还要去忙,等等就给您上菜啊!」 「知道了。」拿起木筷,齐华夹了几口品嚐,见她一人坐在凳上,举止优雅,她低头沉思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走上前,从后头拥住齐华,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齐华轻哂,「怎么了?」 「怎么在这呢?」 「饿了,就下来了。」齐华拿了双筷子给他问,「等等小二来了,再点菜可好?」 「嗯,华儿我有事跟你说。」 「何事?」 「张靖邀我明天带你同去看戏,你要去么?」 闻言,齐华笑着点头,戏已经许久未去看了,成天待在房里,无趣的很,倒不如随东宫傲一块同去。 「那明天我们就去吧!」 隔日,齐华早早起来梳妆打扮,跟着东宫傲一块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齐华总觉得今日自己特别的期待和兴奋,她也没有多想,只认为是因为许久未去看戏才会这样。 到了目的地,东宫傲将她扶下马车,便瞧见一人走来,只听那人笑道:「真是一对佳偶,羡煞他人喔!可怜我孤家寡人一个!」 她瑟缩了下身子,站在东宫傲身后紧握着他的手,东宫傲知道她被吓到了,安抚人儿道:「这是张靖,人很好的。」 齐华点了点头,东宫傲笑了笑,看向张靖正要说什么时,张靖抢他一步先说:「我知道那是你媳妇,瞧你春风满面的!挺得意的啊!也是啦!媳妇可是美娇娘呢!」 齐华听到这些话,心中微堵,但也只能笑脸迎人。 进去时人还没有很多,所以他们坐在前排,她坐在东宫傲旁边,听着东宫傲和张靖聊天,他们说的内容自己一概不知,自己只能默默的坐在一旁,他们聊的差不多了,戏也差不多要开始了,四周也早都是人群了。 戏开始不久后,一名女角走上来,她涂着红色眼影,打底的白粉多的让人看不出原本的面容,细长的黑色眼线,超出了眼眶,使得她的眼睛看起来有些狭长,她穿上男装唱着曲调儿,意思是再说自己要女扮男装,去拜师求学。 她的眼角馀光扫到了张靖,只见他双拳紧握,模样很是激动,她笑了笑,继续看向台前的戏,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角,貌似是夫子,他身穿月白色长衫,从侧边滑落下来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脸庞,让齐华有些看不清,如玉般温润的声音,听在耳里,让齐华感到十分舒服,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夫子慢慢的转过身来,在台上走动着,最后他停下脚步,正面面对观眾,当他的脸清楚的呈现在齐华面前,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两人四目相交,齐华很确定他看到了自己,可他却只是淡淡扫过,一丝情绪的起伏都没有,就像是他们两人从头到尾就不认识。 -- 叁九 张眸,看向身旁还在熟睡的东宫傲,齐华替他盖好了被子,怕他受寒。 她起身梳妆准备去外头,此时天才刚亮。 「这么早,去哪里呢?」东宫傲本想转身抱抱齐华,却感受不到身旁的人儿,他有些疑惑的问。 「只是有些睡不着罢了,夫君你再歇息下吧!」齐华走上前,在他的额间落下轻轻一吻,「我会在用早膳前回来的,切勿担心。」 「……知道了。」 齐华离开房间的剎那,不安感瞬间瀰漫出来,自己欺瞒了傲哥哥,若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他一直很信任自己的啊!自己怎么能瞒着他呢? 她不安的搅着手指头,佇足在门前,最后还是心一横离开了。 客栈外头,停着一辆马车,齐华上了车,看着眼前的人问:「为什么找我?」 「没事就不能吗?」她轻哂,双眸看向齐华问:「奴家倒是不懂,你为何会在这里出现?又为什么会跟张靖在一块?」 「张靖?你们认识?」齐华不解的望着她,突然她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瞬间懂了。 她知道齐华懂了,也不遮掩,她挪了挪位置,乔成了舒服的坐姿,「我们……该怎么说呢?只是肉体上的关係,…对!就是这样!」 「嗯。」 「不要靠近张靖,他不是好人。」沁瑶冷声言道,她拖腮思索了一下,「回去告诉你夫君,他只能浅交,不然他这人与人相交,通常都是为了利益。」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孽缘。」 「可我觉得他似乎对你有意。」 闻言,沁瑶身子一颤,脸色有些惨白,她咬着唇瓣摇头,「不可能的……」 她双手紧握成拳,浑身颤抖着,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些许泪花从眼眶冒出,她赶紧伸手抹去,「算了,不说他了。我叫你过来是为了顾明月他。」 「明月他……怎么了?」齐华听见她提起顾明月,赶紧问道,昨日的戏并没有顾明月,而看现在沁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莫不是明月出了什么事? 「咱们这戏团也散得差不多了,这大概是奴家最后一次在台上了吧……」马车里些许昏暗,齐华看不清沁瑶现在的神情,或许她……很难过吧…… 「我们这些戏子除了演戏什么也都不会,老头也把我们卖给花楼了,明月也是。你不是好奇他为何这次不在,因为他的心情需要平復。」她轻轻撩起帘子,看了下外头继续说:「正常男子突然被卖去做小倌,无论是谁都不能接受的吧!」 「那你呢?」 听到齐华这么问,沁瑶愣了一下,她没有想过齐华会这么问自己,她以为她只在乎顾明月的。 「你是不是傻啊?干嘛关心奴家?我们并不熟不是吗?」她不解的皱眉,口气不是很好,她觉得齐华是在同情自己,可是自己并不想被同情,尤其是个没吃过苦的孩子。 「你难道就想被卖吗?女孩子不是都不愿意去的吗?」 听到这里,沁瑶不住笑出声来,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你说说看,奴家又应该怎样?找人帮奴家赎身做妾吗?别傻了!无论是做戏子或是技女,在一般人眼中,我们不过是下贱的,那奴家做技女又跟做戏子有什么差呢?且说实话,奴家并不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顾明月他之后会被卖出那里……,你…都这么认为了。」 「因为他可以过得更好,知道吗?在奴家看来,你对顾明月并不是爱慕之情,你不过是对他產生好奇,因为在你们这些人的世界里头,我们这些下等人是很少能遇到的。你说你喜欢顾明月,可是你已经为人妇了,莫不是真以为能左拥右抱?」她的话在齐华听来很是刺耳,可是又似乎真的说进自己心坎里去了。自己心里瞬间有些矛盾,质疑起自己了。 「该说的都说了,那奴家要先走了,张靖如果等等问起奴家,说不知道就好。」齐华点了点头,下了马车,看着她的背影,沁瑶抹了抹脸叹息道:「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 VíρyΖω.cδм 四十 可是就算知道了,自己要怎么做才对呢? 自己总不可能去花楼赎回顾明月吧? 请别人的话,又要怎么解释彼此的关係呢? 而且顾明月会希望见到自己吗?见到了要什么反应才好呢? 诸多的烦恼在齐华的脑里转啊转的,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东宫傲瞧着人儿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担忧,怎么一早出去回来却一副心事重重的呢? 欲要开口询问,却见张靖叹着气走来,东宫傲鬱闷的很,怎么一早这两人心情都这么不好呢? 看她这样,东宫傲想齐华或许想回去了,回房里开始整理起行李,齐华看着不解的问:「我们有要这么早回去么?」 「我想你心情不好,可能是想家了,不是这样吗?」 齐华闻言摇了摇头,她坐下来,与他对视,「心情不好,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遇到故人……」 顿了顿,齐华还是决定说出口,「夫君,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何事?」 「我有个朋友,我想帮他赎身,夫君你可以帮我吗?」 东宫傲点了点头,心中有一丝疑惑,华儿她一直处在齐家,在外头有什么朋友呢?若是女子,又是经歷了何事,才会被卖至花楼呢? 「夫君?」 「叫什么名字,哪间花楼你知道吗?」回神,东宫傲勉强挤出笑容问道,齐华摇了摇头说:「只知道名字,顾明月还有沁瑶。」 「好,我会叫人去办的,这样开心了吗?」 齐华笑着点了点头,笑容下却是满满的不安,她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该如何做起,她该跟东宫傲澄清顾明月是男的吗? 东宫傲如果知道了,会不会生气把自己休了?或是伤了明月?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那日,齐华心里十分难熬。 之后他们还是先离开了,可是他们并未回家,而是回到了齐华的娘家,齐府眾人看到可是又惊又喜,婃如抱了抱许久未见的女儿言道:「怎么回来也不事先说一声?」 「娘,是我的主意,你可别怪华儿。」东宫傲赶紧开口澄清,一旁的侍女们听了不禁笑出声来,姑爷这可不是怜惜咱们小姐吗? 刘如琄挺着大肚子走了过来,侍女们在旁搀扶着,看到她,婃如含笑问道:「这会儿怎么过来了,多辛苦啊!」 「这不就来看看小姑吗?顺便运动下,一举两得嘛!」 「得了,就你会说话。」婃如笑道,啜了口茶,齐华看着刘如琄问道:「二嫂呢?」 「她回娘家待產了,许是想家了,你二哥也跟着回去了。」 听到二哥不在这里,齐华暗自松了口气,看向刘如琄问:「孩子多大了?」 「快了,这几天就要生了。」刘如琄微微一笑,摸了摸肚子说:「到时候可要回来看看啊!」 「会的。」齐华笑道,又问,「那大哥大嫂呢?」 「等会儿就回来了,你要看子桓的话,他正在房里睡呢!」 「既然在睡觉,那也就别打搅他了。」语落,齐华看向东宫傲,他的脸上有着些许的倦意,也是,这路上都是他看着自己较多。 「娘,那我们先回去休息下,晚些再来找您。」 「快去休息吧!这里有的是人陪我呢!」婃如笑着挥手,目送二人离去,孩子啊!也大了!不是当年依偎在自己怀里寻求疼爱的孩子了。 瞧着女婿待自己女儿百般呵护,婃如也放下了心。 「吩咐厨子们,今晚准备的丰盛些。」 闻言,侍女们都笑开了,「是!」 就说夫人疼小姐,看来今晚府里会热闹不少了。 -- 四一 「这怎么就回来了?」躺在床上,东宫傲不解的看向齐华,齐华将一条被子递给他,起身正要离去,听到他这么问自己便回:「看夫君你许是累了,让你歇息会。」 他手掌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两人的脸瞬间凑近,被他的双眸直视着,齐华不免害羞了起来,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留下来陪我,可好?」明明是问自己,可是齐华却觉得自己不能拒绝,她点了点头,得到人儿的应允,东宫傲开心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下。 齐华望着东宫傲,伸手轻轻触碰他的脸庞,摸了摸眉毛,眼睛,鼻尖,缓缓的移到了他的唇瓣,然后停住,指尖被他轻轻含着,舌头舔弄着指尖,她想收回手,却被他握住,东宫傲欺身上前,温柔的拥着她,落下细细的吻在她身上,每个吻都是那么轻那么的柔,不带一丝情慾,而是他那最纯的爱。 齐华的眼眶不住红了,她主动的吻上,对上他迷茫的眼神说:「要我。」 衣衫褪尽,滑落到地上,两具身躯交缠在一块,齐华哭泣着,承受着他的撞击,望着那进出的紫黑肉棒,能填满自己体内的粗大,她觉得对不起东宫傲,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喜欢顾明月,她贪于和东宫傲的欢爱,眷恋他所给与的温柔,却又对顾明月念念不忘,自己怎么就这么下贱呢? 「华儿,你夹的好紧。」东宫傲吻去了泪水,拖着她的臀,玩弄了起来,瞧着它在自己手中揉成各种模样,顶弄着氾滥的穴儿,操至红肿,见白花的穴肉被自己操出又插入,自己的性器被整根吞入,他有些兴奋,用男根顶撞着她的敏感地带,不忘变化角度,带给她更大的刺激。 听着她阵阵娇吟,每一声就像是夸讚他似的,东宫傲觉得很有成就感,他轻揉着花珠柔声道:「华儿的穴,水儿还是这么多,整隻手都沾上了。」 「夫君,好夫君……莫要折腾…啊!」来不及说完的话语,被他的动作再次打断,她被顶弄着,齐华觉得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越拋越高,有些难以呼吸,却沉浸在其中,她张嘴忘情的叫着,圆滑的指甲抓着他宽厚的背,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东宫傲操得更兇,齐华觉得自己快坏了,她早就忘记这里是娘家,只当这里是东宫府里,矜持什么的早已放下,她张开着腿,任凭东宫傲将双脚撑开,好让自己入得更深。 「啊…啊,要坏了!坏了!哥哥,哥哥…啊嗯!」齐华抓着被单,承受着他的顶弄,她双眼迷离的看着天花板,什么也都不愿意再去想。 东宫傲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摆动着精瘦的腰,任凭白浊射入花穴,烫得齐华又去了一次。 齐华轻喘着,只听见东宫傲对自己说:「华儿,华儿,我爱你。」 抽出男根,东宫傲抱着齐华在她的耳边小声道:「我们生孩子,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好吗?」 「嗯。」齐华垂眸,不愿让泪水滑落,现在的自己其实也不知道这回答是对于他的爱意,还是回覆他说自己也想要个孩子。 「再来一次,好吗?」 「好。」再次回应他的吻,齐华闭上了眼,承受着他的给与,不愿再去多想,这样就好了,对吧? 两人睡了一觉起来,外头已是黄昏,齐华起身穿好衣衫,看着身上的红痕,都被衣服遮住,脸微微的红了起来,东宫傲见状笑道,「为夫很贴心吧!」 闻言,齐华的脸更红了,她瞪了他一眼娇嗔道,「就你嘴贫!」 她赶紧跑去找母亲,走在廊上,她摀着心口,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紧张。她加快脚步,走到厅房,看到了正闭着眼歇息的婃如,她慢步走上前,静静的坐在一旁望着她,看着她脸上的些微细纹,她感慨的笑了笑,自己长大了,母亲也老了。 「呦呦,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婃如睁开了眼,看了看齐华这么问着。 「不久,娘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呢?」她担忧的看着婃如,婃如轻咳了几声,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累了,就休息一下。」 「呦呦,不用这么常回来看娘的,你有这份心娘就很高兴了。」 齐华垂下眸子,无奈的笑了笑,「没关係的,夫君他们都对我很好的,我想他们也不会计较这种小事的。」 「你是要侍奉公婆,不是照顾爹娘的,知道了吗?有你嫂嫂照顾我,不用太担心娘。」齐华点了点头,心中觉得有些委屈,却忍着不说。 「呦呦,你还小,娘还是会担心你的,可是你不能一直赖着娘,娘有天终是会离开你的,懂吗?」 听着婃如的话,齐华的眼眶逐渐红了,她点了点头哽咽道:「知道了,娘。」 是啊!自己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年那可以依偎在母亲怀里的孩子了。她强咬着下唇,倔强的不让眼泪滑落。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眼前自己的母亲,要怎么跟她相处,她心里有些慌了,她搁下一句,「娘,我有事,先离开了啊!」便快速离去。 随着脚步的增快,她不住跑了起来,斗大的泪珠滑落,洒溅在地上,她跑了回去,回到自己的房里,她不住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或许是因为难过,或是委屈,抑或是她觉得自己是不被需要了。 即使东宫傲上前轻拥着她,泪水依旧没有停歇,她哭得眼睛红了、肿了,声音哑了,还是继续哭着,而东宫傲安抚着她,眸子微黯,等过几天再问她那件事情好了。 -- 四二 回府后,齐华常常发起呆来,自己也忘了顾明月这回事,直到东宫傲提起这件事情,可是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华儿,你怎么认识顾明月的?」 「明月…?夫君,你怎么突然提到这个?」齐华疑惑的看了一眼,她有些讶异自己忘记了这么一回事,「那么沁瑶和顾明月现在人在哪儿呢?」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东宫傲有些害怕,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顾明月会是个男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看他不顺眼,觉得他对自己而言有威胁性。 齐华看东宫傲这个样子,有些心疼,她抱着东宫傲安抚道:「他就是我一个朋友。」 「你都在府里,怎么可能会认识。」 被这么询问之下,齐华只能说谎了,「以前有次十五跟父亲出去,不小心迷路了,是他帮我的。」 她观察着东宫傲的脸色继续说:「而且大家不是都说,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已报吗?现下他们有困难,我当然会想帮忙了!」 东宫傲相信了她的说词,他不认为齐华会欺骗自己,他选择了信任,他轻轻地抱住齐华,脸色柔和了许多,「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听到东宫傲这么说,齐华感到有些自责,莫名的有点想哭,她后悔欺骗东宫傲了,如果有天东宫傲不要她了怎么办? 「可是我要跟你说件事情,你说要找的那沁瑶,她前几日已经去世了,抱歉!」他垂着头,语气十分沮丧,听到东宫傲这么说,齐华吓了一跳,可是相较之下,她更在乎的是顾明月。 看着她担忧的神情,东宫傲安慰她说:「至于那个叫做顾明月的人,人在客栈里头歇息,华儿你要去看他吗?」 齐华原本是想点头说好,可是顾虑到东宫傲和自己现在的身分,她摇了摇头拒绝,「没关係的,到时候人带回来我自然就会看到,不是吗?」 「也是。」东宫傲观察着齐华的反应,欣慰地笑了笑,或许自己真的想太多了。「那你想好他的去处了吗?」 「不知道,我们可以问问看他的意愿。」齐华笑着回应,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对顾明月的了解是少之又少,他除了会演戏,还会什么呢? 相较之下,自己反而比较了解东宫傲,是因为常常相处的关係吗? 「爹娘知道这件事情吗?」齐华懦懦的问了句,东宫傲摇了摇头,他揉了揉齐华的头发柔声道:「华儿,我们搬出去住,如何?」 「欸?为什么?」 「嗯……」东宫傲想了想便说:「丈人想让我也学习一些经商之术,让我去向大哥二哥学习,我爹娘也不反对,可是呢!我捨不得你啊!所以丈人就提议让他的好友来教我这些,只是那地方住得有些离这远,所以我们可能得在外头住了,你可愿意?」 「愿意啊!」齐华开心的笑了,她拉了拉东宫傲的手问::「那么到时是不是也会带丫环过去啊?」 「我会带小廝,你想要带丫鬟去吗?」 齐华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要,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真不行,不是还有夫君吗?我知道夫君最最疼我了!」 -- VìρyZω.coм 四叁 半月后,两人就这样搬离了东宫府,他们带上了顾明月,齐华很少跟他互动,她看着身旁的顾明月,觉得他变了许多,变得更加冷漠了。 就算生活多了顾明月,齐华也觉得跟以前的生活无异,东宫傲还是很宠爱自己,夫妻俩感情更好了,可是齐华心里多少有些疙瘩,顾明月真的是喜欢自己的吗?那么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不在乎?难道他不喜欢自己了吗? 她想当面质问顾明月,可是碍于现在的身分却不行,她很纠结,心里的烦恼无人可以诉说,她暗自藏在心中,她不想让东宫傲知道自己的这番心思,也不想让他替自己担忧,于是面对东宫傲的时候自己总是笑脸迎人。 渐渐的她有点不瞭解自己了,自己真的是在笑吗?自己是真的开心快乐吗? 这样的日子直到有天东宫傲对自己说:「华儿,我此次要出远门,估计要好些日子才回得来,我让顾明月留在这里陪你好不?」 「可是……」难道他不担心自己吗?齐华双目睁大,连忙抓住他的衣衫问:「夫君你为什么不带着我?」 「你最近不是很累吗?」轻轻抚上她的脸庞,东宫傲笑着跟她说,「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很快就会回来。」 「……嗯。」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不安呢?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似的。 在东宫傲离开的前一晚,他们缠绵了一夜,齐华再次醒来,枕边人早已离去,她突然感到十分空虚,她嚶嚶的哭泣着,觉得顿失所依,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害怕好害怕。 「还好吗?」门外声音响起,齐华知道是他,她见他就要推门而入,赶紧拉着衣服领口紧张的说:「别进来!」 手上动作一顿,顾明月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悲伤从他眸中闪过,明明只要推开门,自己就能见到她了,可是却不行这么做。 「为什么要带我回来。」听到这句话,齐华心突然一痛,是啊!当初是自己执意要带他过来的,可是自己带他却一直是一种不明不白的态度,这对他不公平。 「因为…我希望你过得好……」她握了握拳头,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是的,自己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呢?她自己也不知道了,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她真的还喜欢顾明月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了,自己好像没有很高兴呢?为什么他们两人间还是有阻碍呢? 「你就算不来找我,不带我离开,我也会过得很好,你知道吗?」他闷闷的说着违心之论,他想赶快离开,不敢听她的回话,可是脚竟像生了根般动不了。 听到他的话,齐华气笑了,所以自己是多此一举白忙一场吗?「你喜欢,那你回去啊!是我傻!在那里自顾自的担心你!是我蠢!想跟你继续在一块!」 「顾明月,或许我们当初就不该遇到且认识是吗?」看着门外不动的身影,她走上前,站在门板前说:「如果不是,你进来抱抱我好不好?我好迷惘、好疑惑……」 如果连你都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的话,那这段感情是不是就会无缘无故不见了? -- 有关接下来的剧情~~ 从章回《四四》起将会分成「顾齐」和「东宫齐」两个走向,剧情会有所不同。 然后我会先写「顾齐」走向,完结再写「东宫齐」。 -- 暂休一次 高叁下学期,除了忙考试和大学的事情,有些分身乏术,备审资料也是一堆,近日天气变化又大,所以感冒了。 然后在这几天我想了想,一周一更真的有些吃不消,这样读书多少都有些分心到,也会损失不少时间,所以我决定从一周一更改成两周一更。 所以下一次更文是下礼拜日晚上8:00顾齐篇。 -- VíρyΖω.cδм 四四(顾齐) 门被推开了,两人互相凝望着彼此,顾明月走上前,伸手温柔的抚上她的脸,然后凑近,她的唇和他的相贴,她接受且回应着他的吻,手摸上他的腰,披着的衣衫滑落,衣不蔽体的她呈现在顾明月的眼前,他看到她身上点点吻痕,垂下眼眸抱住了她说:「不要不理我。」 她没回话,只觉得烦躁的情绪已经平復,她原以为两人会上床,可是他却没有,而是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衫,披在她的身上说:「赶紧穿上,免得受寒了。」 她拉了拉衣服,羞红着脸,见顾明月转身就要走,赶紧抱住他,顾明月身形一顿,两人都十分的紧张,齐华闻着他身上的体香,有些陌生却不讨厌。 「顾明月,我想要你的……肉棒臠我。」她红着脸说出来,她觉得自己或许应该主动一点,可是这样说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很没有矜持啊?齐华尷尬的想着,听他没有回覆,便松开手,或许他不想吧…… 可下一秒自己的手却被抓住,没有很大力却挣脱不开,齐华看着他的背一颤一颤的 ,眼眶也不住有些红了,「你哭了吗?」 「我真的…可以吗?」他转身望着齐华,眼眶红了一圈。 「嗯。」她点了点头,手摸上他的脸,「不是你就不行。」 关上木门,顾明月抱着齐华走到榻上,他站在床旁,脱下了裤子准备上床时,阳具却被握住,看着紫黑的男根,跟多年前的那次相见,已是大了许多,齐华张口含下男根,灵巧的小舌顶弄着小孔,臀部高高抬起,只见她扭动着腰肢,双腿越发靠拢,她微微皱眉,感受到口中的阳物涨了不少,腮帮子有些痠了,她搓揉着外头的棒身和囊袋,想着再将它含硬些就好,哪知要将这物吐出时,头却被压住,肉棒顶到了口腔深处,她只觉得想乾呕,顾明月开始在她的嘴里抽插着,不像刚刚的鲁莽,他入的没有太深,齐华紧绷的神经逐渐松懈,她听着顾明月的低吟,觉得十分悦耳,她任凭顾明月将精液射入自己口中,全数吃入,不留一点残渣 ,很是珍惜,谁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呢? 而齐华的淫水早已流了许多,打湿了被褥,流到了大腿处,顾明月将阳物抵着她的花穴,从背后入她,撞得齐华吟叫连连,齐华只觉得这是自己第一次这么幸福,虽然和明月交合时两人都不是处了,可是至少心是属于彼此的。 她双手抓着床单,承受着他的插入,她望不见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却能感受到他的进入、他的存在。光是这样,自己就觉得很幸福了。 「明月,明月嗯…哈哈…月……」她唤着他的名字,告诉着自己现在在上自己的人是他。 顾明月在她的背上落下细细碎吻,看着媚肉被自己的男根翻出又插入,水儿丰沛的流出,他心里自然是开心的,可是他自己却有些不知道怎么做,在床事他很少是主动的那方,他总是很少出声,只是应付性的哼个几声,反正只要让对方爽了就好。 可是眼前这个人不一样,对于她自己总是拿出了许多的耐心和温柔,总是克制着自己不要玷污了她,可是从那夜,从自己跑去她的闺房腿交的那次就不一样了,自己再也忍不住了,而现在自己真的得到她了,得到了她也把她玷污了。 他垂眸,浅浅一笑,竟是插的更猛,「你喜欢我这样吗?」 「爱、爱你啊……」齐华喘着气,小穴不住颤动收缩着,她颤着身子喷出了淫液,她软着身子,小嘴微张,呻吟声不断流泻出, 「我也爱你。」他呢喃着,看着青丝披散在美背的人儿,含泪回头望向自己,向自己索吻,他低头吻上,下身狠狠顶入深处,白浊烫得人儿又是一声惊呼,惊呼声却全数被吞入嘴中,他吸吮啃咬着人儿的唇瓣,即使自己射完了,也依旧深吻着,直到换气才分开双唇,看着被自己啃咬到红肿的唇瓣,顾明月伸手轻轻抚摸,眸中尽是宠溺,齐华感受到那物又再次挺立,微微羞红了脸,见她这样子,顾明月知道她是允了自己,便凑到她耳盼说:「怀上我的孩子吧!」 短短几日,两人做了不下数次,齐华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看着眼前深睡的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精液射得鼓鼓的小腹,里头全都是顾明月的,两人的性器现在还结合在一块儿,自从有了第一次后,接下来一切就都很自然的发生了。 不管是谁有需求 ,另一半都能给予,他只要脱裤,她的穴儿就会飢渴的分泌出淫水,她只要露出花穴,他的裤襠就会被高高顶起帐篷。 两人都像发了疯似的渴求着彼此,渴望着肉体的接触,不分时辰,不论何处,想做就做。 她也常常听着顾明月说这些年的遭遇,她就静静的听着,她觉得这样似乎离顾明月又更近了些。 在这些日子里头,齐华偶尔有种错觉,像是自己和顾明月才是夫妻。 这份快乐让她忘了时间、忘了日子。 -- VíρyΖω.cδм 四五(顾齐) 「明月。」她依偎在他的胸膛,唤着他的名字,熹微的晨光洒在身上,她觉得很温暖,无论是身心灵上。 她起身要穿上衣服时,却被顾明月拉住,他轻吻着她的唇瓣,印上昨夜留下的吻痕,让痕跡更加明显,像是宣告她是他的所有物。 「明月,现在先不要……」她轻轻推了推,穿好衣服,推门而出时,她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眼前的人,眼神从慌张变成了一片死寂。 「你回来啦!在这里多久了?」 东宫傲没有回答她的话,走上前抡起拳头就往顾明月身上打去,顾明月低呜一声,只能赶紧防御保护着自己,可是身上几处还是挨了几个重拳,他不住呕出几口鲜血,齐华崩溃的尖叫衝上前抱住东宫傲的腰喊:「不要!东宫傲!你不要这样!」 东宫傲动作一滞,脸色铁青的看着齐华,齐华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这是自己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可是却是为了其他的男人。 「华儿?」他唤了一声转身正面对着她,看着她勃颈上的紫红吻痕伸手要去碰,「我知道你是被强迫的,对不对?我替你讨回公道啊!」 齐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碰触,她挡在两人间,「不要怪他,是我愿意的。」 「……华…儿?」 「我一直喜欢的都是顾明月,不是夫君你啊!」齐华声泪俱下,把积藏在心中许久的心声说了出来,她很清楚,当自己说出这句话时,他们两个就再也回不去了。 「华儿你莫不是气我留你一人在这,才开这个玩笑吧?」他抓住她的肩膀,眼神偏执的望着她,她却闪避着他的目光,内心无比自责,「对不起……」 「你怎么可以…这样待我,…怎么可以……」他哽咽了,一直以来自信的笑容没了,一直注视着那双眸中的柔情全碎了,剩下的只有受伤,齐华知道自己真的伤了他,伤的很深很深,伤了这个一直骄傲且有自信的男人。 可是自己除了对不起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比起一味的接受他的给予,他的宠爱,她更愿意倾注自己的爱去爱自己喜欢的人。 「你怎么可以!」东宫傲流着泪看着眼前的女子吼道,自己其实知道他们彼此一直有着隔阂,所以他很努力拉近彼此的距离,宠她、爱她,自私的想让她离不开自己,做自己的小女人,他以为自己付出这么多心力了,她多少也会爱上自己,不然她不会一直接受自己,他以为两人的隔阂已经没有了,可是原来他错了。 一切都只是他的自以为… 错得离谱…… 他第一次深深的打从心底问着自己,自己真的了解齐华吗?可答案却是没有。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自作多情啊……」他抹去泪水,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情绪恢復平稳,他看着眼前的男女,只觉得可恨,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他笑了出来,他怎么可能让他们两个人继续在一起呢? 「……夫君?」齐华怕了,试探性的叫了声,东宫傲看了她一眼,明明是笑着的,笑意却不见眼底,「穿好衣服再出来。」 见他离去,齐华赶紧奔至顾明月身旁,执袂擦去他嘴角旁的血丝,甚是心疼。 「别去。」他乞求着齐华,怕她离开后就不会再回来,可齐华怎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握了握他的手言道,「我很快就会回来了,真的。」 -- 四六(顾齐) 推门而入,齐华看着背向自己负手而立的东宫傲,提着胆子走上前,才走两步,他就说话了,「可是怕我了?」 见无回应,他又说,「当初做时怎么就没怕过呢?」 齐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佇立在原地,不安的绞着手指。 见他朝着自己走来,脚却像是生了根似的无法动弹,下頷被扣着,硬生生地发疼,他却笑得十分开怀,「华儿,别怕,为夫怎么会害你?」 他松开手,停顿了下继续言道:「只是看来我太宠你了。」 「你想做什么?」纵使再怎么害怕,齐华还是问了,下秒却被赏了个耳光,「谁准你这样说话的礼貌呢?」 齐华摀着微微发疼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眸,很快地又恢復了,她垂下眸子,心里也明瞭了几分,「夫君,妾身知道了。」 「华儿,你只要乖,我都不会待你不好的,打你我也心疼啊!」他的手摸上她软嫩的颊上,脸上掛着一抹浅笑,却让齐华感到心惊胆颤,她克制着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却不知道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看到她这么害怕自己,东宫傲当然心疼,可是他无法接受她的背叛,而一切的缘由都是顾明月,想到那个人,他就气得直发抖,脸色也更加难看。 他收回手,看着松一口气的人儿,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你以后就待在这里。」 「什么?」齐华脸色惨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说,「你…夫君你这是要囚禁我吗?」 「这样我才能安心。」此时的东宫傲正在思考着之后要做的事,心情愉悦了许多,「你们不用再见了。」 这句话彻底的让齐华感到绝望,她摊坐在地上,掩面哭泣,「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子……」 「做错事的是你,华儿你到底是用什么身分能这样指责我?」他皱眉。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和心爱之人分开的痛苦!」齐华歇斯底里的喊道,看着东宫傲的神情如看仇人般,而这也真正激怒了东宫傲,「那我就让你们这对狗男女阴阳两隔!」 东宫傲这是真动了杀意,他逕自往大厅方向走去,齐华听了这话当然知道他是认真的,她赶紧追上前,可东宫傲走的太快,望着他的背影,齐华心里越加无助,她哭着喊:「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夫君,对不起!」 可他还是没有任何停手的跡象,东宫傲拿起掛在大厅墙上原是当作摆设的剑取下,正要离去时,看见了站在门口喘气,满脸泪痕的齐华愣了一下,而她的嘴里还是依旧重复着对不起二字。 「对不起,我…我错了,别…别杀了明月。」哭着哭着,她开始打起了小嗝,因为刚刚跑来跌倒,脚多处磨破皮,血染红了襦裙,东宫傲自是看在眼中,「你说我不懂你的苦,那你就懂珍视之物被毁和被背叛的痛吗?」说着说着,他的语气不住加重,最后竟用吼的,「你知道我的心碎了吗?碎了!全碎了!我的痛不亚于你!你懂吗?」 温热的液体不住从眼眶流出,无法克制,他痛哭失声,手摀着脸无声的哭泣,齐华自责了,其实自己并不是愿意看到这场面的。 她上前拥着哭泣的东宫傲,尽可能给他些温暖,让他好些,却忘了这反而更残忍,待自己和他心情一样平復后,她苦笑道:「以后我都听你的。」 做你的傀儡妻子,可好? -- 四七(顾齐) 顾明月被囚禁了起来,而东宫傲派人时时刻刻监视着齐华,无论他本人在不在,受到这样的对待,齐华的心里多少会不舒服,但她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 东宫傲不常来找她了,两人很少同房了,夜半时分,齐华总是会听到叫骂声和低呜声,她躲在窝里,无声的哭泣。 看着身旁空着的位置,齐华第一次察觉,原来一个人的夜晚是这么的孤单。 有时自己还会看到婢女拿着一盆盆血水走出,有时大夫会拎着药箱入房,平时掛着铁锁的门,只有在东宫傲进去时才会敞开,在这种折磨人的日子里,她的自责一天天的加深,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看着原本圆滑的指甲被咬得不整,她知道因为这是压力太大而疏压的方法,她觉得自己快被逼到疯了。 这日,齐华原本打算出房门,却见东宫傲走了进来,她挺直了腰桿,有些惴惴不安。 「怕我?」他挑眉问道,见齐华摇了摇头又说,「那就是做了亏心事了?」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我想出门一趟。」她低垂着头,懦懦说着,现在的齐华,看到东宫傲自然的害怕,她原本想说邀请东宫傲陪同,也许他就会答应了,哪知话未说完,就被打断,「出门做什么?待在这里不就好了?」 「你不会有异议吧?」齐华摇了摇头,委屈的抿着唇,其实再过一个月,便是婃如的生辰,她是想准备份礼祝贺的。 「今晚,不用等我,早点歇息。」齐华点了点头,见他离开,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她坐了下来,看着门口久久未动,原先站在门口的瑜儿走了进来,将她扶起,「地上寒气重,夫人小心受寒。」 「知道了。」齐华淡淡的回应,「今日大夫可有过来?」 「等等就来了,夫人问这做什么?」 「这几日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想请大夫顺道看看。」她揉了揉眉心,看似真的不舒服,瑜儿见状,点了点头应允,「这事瑜儿会告知公子的。」 「嗯。」她靠在椅子上,舒服的小憩着,直到瑜儿叫她起来,大夫站在一旁等候着,见她醒来笑着坐下,看着面前捋着鬍子面容和善的老者,心里莫名的平静,她伸出了手放在枕上要给他把脉,大夫笑道,「不急,夫人先说说哪儿不舒服,或是最近吃了些什么。」 聊了几句下来,给大夫诊过脉后,听了大夫跟自己说自己有孕了,齐华笑了出来,内心却是寒的,她莫名的想哭,她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如果东宫傲知道了,是不是会打掉这个孩子?自己和顾明月是不是又会被更加残忍的对待? 双手交叉紧握着肩膀,红唇渗出血丝,她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坐到脚麻了、手痠了,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东宫傲站在自己面前,俊俏的脸庞露出了以往温柔的笑顏,他与她平视着,伸手轻轻将她的手松开然后握住,语调十分温柔,「孩子生下来吧!」 还未从他惊人的话语回过神,齐华就听到他说:「这是我们两个的孩子!」小脸瞬间惨白,她小嘴微张,不住颤抖着,东宫傲的语气不像是在询问自己,而是肯定。 如果自己此时说不是,是不是孩子就没了? -- 四八(顾齐) 有次,大夫私下找东宫傲,看着大夫面露愁容,东宫傲有些慌张的问,「大夫,我娘子无事吧?」 「夫人不知为何,心里积鬱成疾,在这样下去,对母子两人都有危险,孩子可能随时都保不住。」他叹了口气,顺了顺鬍子继续言道,「现下也只能让夫人躺在床上度日,方能保住孩子。」 闻言,东宫傲脸色有些难堪,情况原来这么严重吗?华儿会这样子,难道是自己害的吗? 而此时的齐华正刚刚偷看完顾明月回来,她咬着唇忍住泪水,明明许久未见,可他刚刚看自己的神情竟是如此冷漠,他身上的伤痕全都是自己害的,她越想越难过,竟连路都走不下去,她瘫坐在地上,觉得脑袋有些晕眩,看着从远处跑来的,不是自己料想的责备,在她脸上她看到了惊恐,她垂头看到的是一片鲜红,齐华笑了出来,这下是不是连和他最后的牵绊都没了? 果然是自己太贪心了吗? 「华儿。」睁眸,看到了面容憔悴的东宫傲,满脸的鬍渣,她伸手摸去淡淡的笑了笑,她想开口说话,喉咙却乾的不行。 「孩子还在,你别担心。」他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之前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剎那,齐华突然觉得她和东宫傲好像回到了以前,他还是那么的宠爱着自己。 可是他现在真的爱自己吗?还是孩子? 他们真的能回到以前吗? 不,不行的……怎么可能?就算他们两个重新在一起,那顾明月呢?自己怎么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华儿,冷静下来,好吗?」她回神点了点头,淡淡的笑了笑,只要在忍一下就好了,忍一下…… 东宫傲又会陪她一起睡觉了。 他很照顾自己,常常给自己喝汤药。 齐华心想,或许现在跟他说自己想回去齐府,他会答应吧? 可是他没有,他只对自己说:「你现在身子不适合舟车劳顿,乖乖待在床上好吗?」 她笑着说好,心里安慰着自己没关係,至少现在还有在书信往来联络着。 齐华明明知道东宫傲是为了自己好,可是这无趣的生活莫名的让自己觉得痛苦。 每天都只能跟自己说再忍忍就好,再忍忍…… 再忍忍…… 忍忍…… 忍…… …… … 要忍多久? 忍了剩下最后一个月时,拿着那刚发现的两封信,齐华崩溃的大哭,看着东宫傲歇斯底里的大喊:「爹娘都死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去看他们!为什么!」 那么疼爱自己的爹娘,却连最后一面都未见到,直到下葬前自己都未到现场。 而大哥他们明明有寄信过来告知自己,信却被他藏了起来,要不是近日为了生產顺利而下床走动而意外发现,是不是他都不会开口告诉自己? 「你为什么不说话!」她生气的推了他一下,东宫傲垂丧着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毕竟这件事是自己瞒着她,确实是自己的错。可是现在道歉什么的,已是于事无补,况且华儿现在这样也听不下去。 他握住她的手腕低声说道:「别气了,好吗?」 「因为对孩子不好吗?那我不要他了!不要了!」她气在头上,一股脑地说了气话,可就这么刚好的肚子一阵剧痛,她摀着肚子脸色惨白,手狠抓着东宫傲的手臂才能勉强支撑着身体。 东宫傲也吓坏了,他不敢动作的直立在原地,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齐华知道他到底还是对自己好的,可是心里的疙瘩却是无法消除的。 「好…好像要……生了…」她咬牙说道,沿着大腿流下的液体,让她感到害怕且后悔刚刚说出的话,是不是孩子生气了才这样? 她痛昏了过去,依稀间听到他着急的叫唤声,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口中被放入了沾湿的布条,听到了有人唤着自己说:「用力,用力点!这样才能生啊!」 可是好累…… 她真的想把孩子生下来,可是却没有气力,感觉不到疼痛,却能感受到从下体不断流出的鲜血。 「是难產!」 「產妇要失去意识了!」 「保孩子还是保夫人?」 呵,看来自已是气数已尽了对吧?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也累了,在那里是不是就能和爹娘团聚了? 她扬起嘴角,闔上空洞的双眸,这样就好了…… 「快!将蔘片放入她口中!」 「华儿!是我错了!我答应你,只要你活下来,我就放手!」 「用力啊!」 「华儿!!」 「呦呦!!」 「好想你。」 「我喜欢你这样。」 「我去找你。」 好…… 孩子出生了,东宫傲不顾他人劝阻,逕自走了进去,看着闭着双眸的齐华,温柔的握着她的手,感受着最后这份温暖,哭了。 ----------- 其实这个路线的结局,我一直很苦恼,因为无论如何都很难是HE,所以最后给了你们一个开放式结局。 最后到底齐华有没有去世就留给你们去想了。 而我在最后写了东宫傲最后感受这份温暖,哭了。为什么?因为他决定放手了,放过自己也放过齐华,他心里的疙瘩一直存在着,他们已经很难回到以前了。 而齐华如果真的得偿所愿跟顾明月在一起了呢她还会像以前一样这么喜欢顾明月吗? 这些会在下一个路线在慢慢说,说来也有点尷尬,其实我并不喜欢齐华这个孩子。 因为这孩子不论在哪个路线都是自私的,在这儿她自私的选择了自己的梦想,横衝直撞,做事完全不计后果,只因凭藉着那些人给予自己的疼爱,这样的她,就像是温室的花朵,真能承受外在残酷的现实吗? 啊,好像有点沉重了,之后在下一个路线完结,我会跟你们说为什么创作这书的原因的。 -- VíρyΖω.cδм 四四(东宫齐) 他终究是没有推开门的,齐华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她只觉得心里堵堵的。 她张口,欲要唤他的名,最终却没做成。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子,因为自己喜欢顾明月吗?那顾明月喜欢自己吗?那自己对东宫傲呢? 「明月,你在吗?」她慌了,她不知道怎么办,她只能叫着他的名,似乎知道他还在自己身边的话,自己就能安心似的,可是没有回应。 齐华不死心的多叫了几次,一样都没有得到回覆,她崩溃了,慌张且无助的哭了。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而哭,可是却明确的知道,现在自己的情绪如果不用眼泪来好好宣洩,自己恐怕会疯掉坏掉。 她放肆地让自己大哭且叫着他的名字,却不愿出去寻找顾明月,她怕自己无法承受更多,而同时她也发现自己的那份私心是多么的阴险丑陋。 哭了整夜,内心却依然惆悵。 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本身了,她到底所喜爱的人是谁? 她是哭到睡着的,竟睡了大半早上,而自己原本是想打算向他赔不是,且说开一切,却被婢女告知,他大清早就拎着收拾好的包袱离去了。 齐华瘫坐在椅上,许久才道,「也好,终是我对不住他。」 坐着坐着,她笑了。笑着笑着,却哭了。这是第一次齐华觉得自己是如此的骯脏噁心,她笑了是因为顾明月离开了,心中的某处竟安心了不少,那份在暗处孳生的情愫想法就这么断了,哭了是因为自己这些惺惺作态的想法,着实让自己不齿。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是这么糟糕的人。 不论过往和他发生多少,又或是有没有踏过那条界线,都不重要了,今日之后,就是过客了。 齐华不知道的是,顾明月爱她爱的比自己还深,但这原因将会一辈子深藏在顾明月心中,她就像是暗夜中无法碰触到的繁星,微小却遥远,耀眼却又脆弱。 他是真的曾想把她放在手心上,好好爱惜,可有人却比自己更适合。 他没办法摧毁她的幸福,所以只好离开。 就这样,他消失在齐华的生活里了,再没出现过。 东宫傲知道后,也没有多问,一切就跟以往无异。 他们仍旧相爱,东宫傲仍待她似珍宝,而齐华却有些变了,她不再是一味的接受东宫傲给与自己的一切,她也会开始主动待他好,像是为他缝衣、煲汤,虽然这些都会有人帮自己做好,但现在的齐华却更愿意是经自己的手所完成。 在床事方面,也逐渐主动,帮他吹簫。 将肉棒含的水淋淋,双手不忘套弄着柱身和两颗卵蛋。双颊虽因此发痠,但当他舒服的低喘呻吟,甚至释放出大量白浊,这些都莫名的让齐华有种成就感。 而她自己也发现自己最近莫名情慾旺盛,她抹了抹从下体流出的淫液,撒娇道,「傲哥哥,我还要。」 腰枝放浪似的扭动着,就像是灵活的小蛇,又将些许滑出的肉棒,再次塞入穴内。 「小荡妇,莫不是偷偷服用了春药?」 「没有啊!可能是因正值春天吧!」她亲了亲他的唇道,东宫傲自是知道她在胡说八道,现下时节明摆着就不是春天,他笑看着齐华,只听那小嘴说道,「只知道下面很痒,急需夫君的肉棒臠啊!」 语落,便是被压着一阵猛干,臠得花瓣都肿了,她似爽似痛的吟叫着,活像个荡妇。她这般放浪的模样,却莫名让东宫傲沉迷不已,他佔有似的用大手拍打着她柔软的臀部几下道,「你近日煲的那些补汤,怕不是为了现在,那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可、可…夫君也爱喝啊!」 「还不是为了满足你这个小荡妇,可苦了我。」他欺身,语音微哑。「就怕你厌弃了夫君。」 「哪的话,若真厌弃了,怕也是夫君嫌我年老色衰罢了。」她面色潮红,红唇微张,发丝恣意披散着,模样有些慵懒。看她这番模样,又听她说了这话,就怕她往心里去了,东宫傲啄了啄她的唇,「不会的。」 看她再次露出笑顏,他只感到满足。 -- VíρyΖω.cδм 四五(东宫齐) 齐华笑看着眼前的新二嫂,即使模样看似温顺,却还是莫名有些不悦。 她摸了摸自己鼓起的肚子,暗自告诉自己这样对孩子不好。 她睨了眼自己的二哥,对他多少有些不齿的。不说他先前对自己如何,但是背弃了二嫂,另寻其他女子,如今还让她上位成正妻,这就说不过去了。 她品了口碗中的鸡汤,鲜而不腻,里头加了蛤蠣增添鲜味,她很是喜爱。 「呦呦可还喜欢?」听到身旁的人这么问自己,她看向二哥,冷哼一声,不给予回应。 「小姑,难道这汤不合你胃口?」杨嬗眨了眨无辜的双眸问,这汤可是自己熬的,口味还是向婆婆和夫君讨问的,不应该出错啊! 「也就普普通通吧!」齐华看向身穿红衫的杨嬗,语气十分不悦,「厨艺怕是要再加强。」 杨嬗抿了抿嘴唇,一丝阴狠从眼底窜过,要不是因为知道小姑是被大家宠爱的孩子,她有必要早起做这些来讨好她吗? 而且,到现在连一声二嫂也不叫,不就很明显再针对她吗? 「真不好吗?我看婆婆和……」 「那我怕是无福消受了,没办法,孩子跟我嘴都挑的很,被他爹惯坏的。」齐华乾脆撕破脸,索性走人。 杨嬗原本想说要向齐绍阳讨个公道,才刚唤他一声夫君。 就见他脸色很是难看,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你真是丢尽我的脸。」 这无疑给了杨嬗很大的打击,她突然想到那个女人对自己说的,「你以为你赢了我,却不知道因为那是我不要的。」 容可儿,我不信!分明就是你配不上他! 此时的杨嬗仍然不知道,自己是永远无法赢过她们俩的。 一个已是死人,另一个则是血浓于水,怎能赢得过? 这次回来,齐华有些感慨,这也才几年,府里变化甚大。对于自己的未来,她突然有些不确定了,感到有些后怕。近日,婆婆也一直暗示自己应该要让东宫傲纳妾,她心中多少是不愿的,但又不想落的一个善妒的名声。 她不敢找娘亲讨论,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她想了想,只好去找大嫂。 魏如含挺意外齐华来找自己的,放下手边的衣物,看向门口的齐华说,「自便吧!不用太拘束,来这里找我要说什么呢?」 齐华坐下,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她看着眼前的大嫂,以前她误以为自己是外人而赏自己巴掌那次,这疙瘩还停留在自己心中的。面对她,自己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如果二嫂还在的话,或许现在自己去找的人便是她了,但…… 「你主动来找我,想必这件事情是不能跟爹娘说的。」魏如含笑了笑,看着眼前面有难色的人儿道,「但你不说出来,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多少却也猜到了,「孩子几个月了?」 「四个月有了。」 「我当初其实也不想刘如琄进来的,但她还是来了。我能做的就只有顺从,我还能期望你大哥不碰她吗?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放大自己的胸怀,不要去在意,就只是这样。」她似是自言自语,双眸却直盯着齐华,「我想容可儿也是这样子的。」 提到容可儿,齐华心里就十分难过,自己一直觉得对不起她。当她听到容可儿难產,母子都不幸去世的讯息时,不禁痛哭失声,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而这也让她了解到人生无常,或许是因为这样,自己才更加珍惜现在的一切也说不定。 「如果有天我先离开了,你会不会忘记我啊?」 听到齐华这么问自己,东宫傲的眉头微微皱起,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突然提起这个。 「怎么了啊?」 「就想到问问。」她眨了眨眼,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在他面前讲容可儿的事情,所以她选择不说。 「如果你离开了,我会很难过,但也会很开心。」他矛盾的话语让齐华无法里解,看着她疑惑的模样,东宫傲怜爱的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样就不用担心我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孤单了。」 听到他这么说,齐华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热,有点想哭。 她从未想过以后,但此时此刻,她真觉得以后可以跟这个人走一辈子。 「我爱你。」她抱住东宫傲,将小脑袋往他的胸膛里塞,感受到被抱住,她的心里感到暖暖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但最后他还是纳妾了,当新妇给自己敬茶的时候,她逼着自己接过茶盏,她庆幸自己现在肚子已经显怀了,这样自己才能说身子不适,赶快回房休息。 她突然由衷地佩服婃如,到底是要拥有怎样的胸怀,才能接受这些侍妾和孩子呢。 新妾曹菁娘是个识大体的,模样生的清秀,可看着她,齐华就觉得心里堵堵的。 她知道总有几晚,东宫傲是要去菁娘那里过夜的,但她心中那道崁总是过不去,很多夜晚她都是哭着入睡的,她想或许自己真的是被娇养生惯了,不然自己怎会这么小气。 以前东宫傲对自己说的呢喃爱语,现在听在耳中,确有些不真切,这话中到底有多少是真情,又有几分是假意呢? 这些事困扰着齐华,她突然觉得生为女人,这命运果真多舛,她摸了摸肚子,第一次由衷的盼望腹中是个男孩子。这样她就不会像自己一样了,可当她知道自己拚死拚活生出来的是个女娃,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如果当初自己希望是能与夫君和和美美的相伴一生,那么现在的齐华便是希望自己能平淡过完一生,她看着篮中的女婴,轻轻摆动摇篮,陪她玩耍的时候,便听到廊上婢女们聊天的内容,曹菁娘有孕了。 她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因为这胎是女娃,婆婆多少对自己抱有不满,那如果曹菁娘这胎是男孩呢?是不是就会压在自己身上了? 「想什么呢?」 看着担心自己的东宫傲,她轻笑着,怎么可能将这些骯脏的想法告诉他呢? 「想她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这看起来美好的画面,又有多少是真的呢? 想来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 后记 繁华的故事就到这里结束了,在先前顾齐路线完结的时候,我曾说会在东宫齐路线结束时,说说创作缘由,但过了这么久,老实说我自己也忘了差不多了。 中间断断续续的休息,原因和我在《朕的男人》中卷感言里说的差不多,是的,我身体出状况了,但这也并不是我将东宫齐路线这么快结束的原因。 因为其实后续的故事就跟普遍大家所越读的无异,齐华的父母、兄嫂其命运就算与顾齐路线不同,差异其实也不大。更重要的是,我心境上的改变吧! 确实,一开始写这个故事时,我也一样没有草拟大纲,单纯就是想写一篇爱而不得的故事,而当时也常常想为什么古代言情大家基本上都在写关于皇宫呢?所以我写了这么一个出身比他人好些,但不过是个平凡人的故事。 中间二哥对于齐华的情感,其实原本没想这么写的,不过渐渐就脱序了,虽然感性上是不理智的,但理智上我并不想写出骨科肉文,顺其自然的结果,造就了你们所看到的故事。 齐华这备受疼爱的孩子,以前的我曾认为东宫傲对于她而言是现实,而顾明月则是类似于梦想的存在,现在的我则认为,其实齐华最爱的人始终是自己,她会被顾明月吸引,只是对于性爱出于好奇懵懂,而身边的人是不可能这样带领自己的,我从不认为齐华跟谁在一起就能幸福美满,因为在这个故事里,她都是接受而没有付出,而每段感情都是公平的。 所以在东宫齐的路线中我也没有给她一个说上皆大欢喜的结局,比起故事一开始的多段对话,到最后的叙述,我想这或许是这几年我最大的改变也说不定。我很喜欢《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部电视剧结尾时,盛明兰对自己丈夫说的,这就是日子。 是啊!所谓日子,有你有我、平平淡淡,那便是最好,箇中滋味,也只有自己才知道。而无论是贫贵富贱,大家面临的问题其实也差不多,不可能都像童话故事一样美好。始于平淡,终于平淡。 然后这故事是不会有番外了,偷偷说个,以前自己是有打算写沁瑶和容可儿的番外的,其实沁瑶是喜欢张靖的,他们原本可以在一起的,在原文中并没有明确说明沁瑶为何去世,在这里也留给你们一个想像的空间,只能告诉你们,沁瑶到去世前,都还是未能再次见到张靖。而容可儿这个人她喜欢齐绍阳吗?其实容可儿是真想过与他安稳过一生的,即使知道他喜欢的另有他人,而因为那次她与齐少阳撕破脸之后,不久他纳了杨嬗为妾室,躲避她的意味十分浓厚。 而容可儿去世后,齐绍阳自责过,毕竟他从未对这女子好过,而她因自己而死,她去世后自己才发现,其实这个家中,只有她最了解自己。容可儿就这样成为了她的过客,就像最初的见面一样,她安静地走了。没有留下任何话语给他,他永远不知道容可儿最后对自己是否有过埋怨,只知道再也没有第二个像她一样的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我想,这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了。 最后希望这个故事你们会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