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女配要改命》 蜜酒樽 华京四大才子之一的施南竹是施相独子,也是今科风头正盛的探花郎,身材伟岸、貌比潘安,是多少华京少女心中的梦中情人。施南竹的好友都知道他喜欢搜集美人,众人常常以宴请之名,邀他前来赏玩。 这日,赵京清家里有人犯事了,便急托施南竹好友任拓引荐。地点选在了一个闹中取静的私家园林中,庭院深深,风景怡人。 宛秋是施南竹新豢养的舞姬,前几日刚被他宠幸,正是宠盛之时。今日施南竹特地带她前来赴宴,又让她换上新裁的舞衣,献舞一曲。 丝竹之声响起,宛秋光着脚,踏着节拍,身姿缭人地舞起来。婀娜多姿,含羞带怯地模样,让宴席上的众人都看痴了去。今次宛秋的衣裳极为出位,胸口本就很低的肚兜上缝了许多贝壳圆片,缀出了高低起伏的曲线,眼见着这对嫩生生的椒乳仿佛要从兜儿内蹦出来。下身则穿着同衣裳一样材质的纱裤,身披轻纱,头绾高髻。浑身一动就发出一串脆响,十分灵动悦耳,举手投足间偏又勾人的不行。 施南竹就喜欢她这种骨子里的娇媚,让人爱不释手。 乐声一起,宛秋舞姿娴静如水,随着乐声逐渐婉转缠绵,她那妖娆的身姿旋转跳跃,如林中仙子般灵动轻盈。施南竹轻酌一杯,双眼饶有兴致地盯着宛秋。待乐声骤停,宛秋动作一收,左腿向后踢去,一双雪白藕臂轻轻在脑后将足踝扣住,一舞终了,引得众人拍手喝彩。 她亭亭玉立地站在中央,那条白净的腿,纤秾合度,线条优美。男人们的视线从她圆圆的脚趾一直滑到那动人的隐秘之处,勾得人欲念升起。原来宛秋的纱裤从腿上滑落,裤管太过宽大,内里的风景竟让人一览无余。 只见嫩滑的白虎丘上那粉色花谷,因着大开的动作,露出里头含苞待放的肉瓣来。 是施南竹故意不让她穿亵裤,好叫宴席众人观赏她美丽的肉穴。他瞧着那些人恨不能将她压在身下,却又眼馋着不敢动的样子,整个身体都兴奋起来。 今晚定要破了她的身,尝尝她那名器的滋味。 宛秋没有主子的令,不敢轻易把腿放下,只好任由男人们放肆淫邪的目光。那一束束目光有如实质一般,研磨着她的腿心,渐渐地感觉有些麻痒难耐,花穴里一颤一颤地隐隐沁出一丝蜜液来。 施南竹就着美婢的手,饮了杯酒,这才拍手大赞:“舞得好。” 这会儿宛秋早已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施南竹知道她是动了情,就拿了酒壶走上前,在她耳边轻声道:“爷想喝蜜酒了。” 这几日施南竹与宛秋在房里胡闹,宛秋已经羞涩不已,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又提出这样的要求,惊得她浑身一震,花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挠啊挠,叫她沁出更多蜜液来。 可再难为情,主子有令她怎敢不从。 犹记得前几日施南竹让一个新来的姑娘与宛秋魔镜,那姑娘扭捏不肯,他就拉了脸,叫来管家小厮在院子里将那姑娘剥干净就地处罚。宛秋眼见着那些粗人轮番上阵,叫那娇滴滴的姑娘差点丢了命,现在还在施府后院躺着呢。 违抗命令的下场实在太惨,宛秋缩缩脖子,忍着羞意将纱裤退下,露出一双白滑的大腿,倒立起来,双腿并拢向前,像倒着坐似的。施南竹笑着上前捧住她白嫩嫩的臀,将壶中酒倒入那沁出蜜液的凹陷处,一口附上去,畅饮起来。 这蜜酒甘香醇厚,回味无穷。 啊……爷,慢些……秋儿要丢了…… 宛秋初尝情事不久,哪里禁得住唇舌在花穴处这般撩拨,只得苦苦支撑着,嘴里忍不住逸出几声呻吟声,那黄鹂般悦耳的娇啼让旁人听得身子都酥了半边。有几个甚至顾不得还在宴饮,就直接扒了美婢的衣裳,提起钢枪冲锋陷阵起来。 “这蜜酒当真鲜美无比,良生你也来尝尝。” 被点到名的顾良生是顾御史家的二公子。跟施南竹天生贵气的沉默冷淡不同,他一脸肃穆,像是学堂里的那种老夫子,一幅正经做派,叫人看着就亲近不起来的感觉。宛秋以前听乐坊的姐妹们说过这个人,出身权贵之家,在军中任职。 施南竹在她即将高潮时忽然收了手,不知为何又转身叫了顾良生,莫不是让她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宛秋正自喘息之时,顾良生粗糙大掌由他腿侧慢慢摩挲至花心,让余韵未消的花穴再次颤栗起来,花径之中一阵抽搐,一股蜜液喷涌而出,正好喷了顾良生满脸。 -- YuWangSHe.Me 桃花鲍 顾良生对女子一向无感,但每次施南竹让他一起玩,他也从不介意。按施南竹的说法,“女人么,玩物罢了”。如今顾良生还没开始,这玩物倒是只顾着自己爽了,临了还喷了他一脸,实在有些不像话。 宛秋顿时吓得偷偷觑了眼顾良生,生怕自己犯了贵人的忌讳。可这人依然肃着脸,捧住她的臀,长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将躲在花谷中的花蒂拉出来,逗弄了几下。宛秋受不住,想要将臀部挪开,可他那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将她箍住,动弹不得,下身抽搐地越发厉害,身子一软,瘫了下去。顾良生见她这么不中用,冷哼一声,提着她的玉足,推给身旁的施南竹。 施南竹冷眼地瞧了瞧宛秋:“还不起来伺候好顾二爷,将功折罪,求他饶了你的小命。”宛秋闻言赶紧跪在顾良生身边讨饶:“奴婢伺候不周,求公子责罚。” 顾良生懒得理会,转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去。宛秋见他既没吭声,忙不迭穿戴整齐,膝行到他身侧。 宛秋从小皮囊就好,家境贫寒的她,早早地被人卖到乐坊调教成了一名舞姬。不光舞技,伺候人的事也学了些皮毛。因为她姿色妍丽,乐坊主人就没有轻易给她破身,也未曾将她调教的满身风尘气,倒是还留有几分娇羞与童真,正巧被阅女无数的施南竹看上了,倒是让乐坊主人得了个好价钱。 宛秋跟在顾良生身边,乖乖给他斟了杯酒,递到她唇边。她无意识地将那弹嫩的乳儿整个挨在顾良生粗壮的手臂上,娇怯地说:“奴婢方才一时失状,求公子原谅则个。” 顾良生不太想理这个女人,抬手一档,拿来酒壶倒了一杯,自斟自饮。宛秋还算有点眼色,觉得他似乎有些排斥自己,只得尴尬地放下酒杯。 她对自己的本钱一向很有信心,可是顾良生如此不动如山,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也或许方才真的冒犯了他,让他耿耿于怀;或者……他本来就不喜欢女子? 宛秋忽然想起宴席开场不久,被安排在他身边服侍的两位美婢因为太过热情,早早地就被他赶了出去。 宛秋恍然大悟。既然知道了他的喜好,就索性乖巧地躲到他身后看不见的位置,恭敬地立着。 酒过三巡,坐在末座的赵京清一个劲儿给任拓使眼色,正所谓拿人手软,任拓这才找了机会开口:“听说赵公子昨晚特地让人从淄海快马加鞭运了极品两头鲍,做了一个桃花鲍要呈给施兄,还不赶紧让人上菜?” 鲍参翅肚对施南竹来说太过平常,倒是这个桃花鲍确实未曾听闻。他一向自诩老饕,无论是美食还是美人,焉有不品之礼,当下倒是多了一分期待。 只听赵京清击掌两声,外头立刻有四个清秀小厮抬着一个形似小船的东西进来,上头盖着一块红绸。赵京清邀施南竹上前掀开红绸。谁知小船里布满桃花,一个容貌艳丽,浑身赤裸的少女静静卧在其中。 她乌发铺散开来,口中咬着一朵绽放的桃花,整个人像是桃花妖似的,浑身都荡漾在桃花里。胸前的两只玉色的乳儿,像是高耸的山尖,颤巍巍地挺立着,那粉润的乳晕上被人添了几笔,画成了花蕊,硕大的粉色鲍鱼被人片成薄片码在乳儿上,摆盘形似桃花的花瓣。 她那双细直萤白的双腿弯曲打开,斜斜地搭在船沿上。那洁白如雪的花谷最引人注目,那里头有一线鲜红欲滴的颜色,十分惊艳。粉色的两头鲍在此处依然围成了桃花花瓣的形状,众星拱月般衬得那肉鲍更加秀色可餐。 少女从来没被人这样看过身体,羞得红艳艳的花瓣都湿润了几分,在场的男人们看得血脉贲张,蠢蠢欲动。 若不是逆子犯了事,迫于无奈,赵京清也不会把自己好不容易调教好的庶妹赵冷月拱手相让。施南竹见多了美女,能让他另眼相待的女子并不太多。别的不说,就说身旁的宛秋,她那一身皮肉与赵冷月也是不相上下。当然若只拿赵冷月身下的风光比起来,的确比宛秋的更美些。 美食美器,不知这桃花鲍尝起来又是何等滋味? 他让人取来银筷,夹住那肉鲍的边缘,轻轻拨开,内里露出一个艳红的蜜穴来。穴中十分湿润,像是随时等人来一亲芳泽。施南竹将筷子戳进去,搅了搅,再拿出来时,筷子顶端湿漉漉的,放入嘴里一尝,馥郁馨香,竟是个身带异香的女子。他眸色发亮,立刻将红绸一盖:“好一个桃花鲍。” -- 上顾府 po-18.com 施南竹有了新欢哪还记得旧人,便让宛秋好生伺候顾良生,自己则令人抬了那桃花鲍的花船走了。众人见施南竹一走,宴席也差不多散了。 按说起来光看外表,顾良生实在与宴席上的其他男子不同,很有些肃穆的正人君子模样,似乎与在座各位都有些格格不入。但能与施南竹这样的人做朋友,宛秋觉得他也不过虚有其表,不是真小人,就是个伪君子。 整个宴席,顾良生从头到尾就没有给宛秋什么好脸色,瞧都没有瞧她一眼。要伺候好这样的男子,宛秋觉得任务艰巨,心里有些没底。顾良生身材高大,又在军中供职,看着就像是能一掌拍死一个的主。宛秋感叹自己命运不济,跟着顾良生也不知会如何? 她硬着头皮跟上去,没走几步,顾良生忽然脚尖一点,案桌上的披风被他踢飞起来,正好落入她怀中。 宛秋一愣,低头看看自己呼之欲出的椒乳,忙不迭把披风披上,拢好。 这位爷是在嫌弃她穿着伤风败俗么?宛秋摸摸鼻子小跑着跟了上去。 顾良生的坐骑是一匹乌黑黝亮的大宛驹。宛秋看着他利落地翻身上马,赶紧跑到跟前,弱弱的叫了声“二爷”。 那马儿跟它主人一个德行,很是瞧不起她,在她头顶连打了几个响鼻,吓得她向后连连踉跄了几步。然后马儿长嘶一声,绝尘而去,任她在飞扬的黄土中独自零乱。 宛秋一下子变得灰头土脸,呛咳不停。 “宛姑娘,请上轿。” 这时,她才注意到,施府的软轿正在一旁候着。宛秋一下子就有些犯难了。顾良生先走了,她怕自己现在贸然上顾府,会被人撵出来。所谓近墨者黑,见识过施南竹无情的手段,顾良生大概也不是什么善茬。明明话本里那么多才子佳人的桥段,为何她就遇不到一个心慈貌俊的男人呢? 宛秋左想右想,还是咬了咬牙说:“送我去顾公子府上。” 顾良生父亲顾承祖是当朝御史,为官廉洁,家风清正。让个舞姬寻上门去,成何体统?未免得罪人,宛秋打算让轿夫一会儿在顾府旁的小巷子里停轿,叫人以主子的名义先到顾府给顾良生递个话。 宛秋在轿子里忐忑不安地琢磨,兀自担心了良久,却发现轿子忽然停了。她撩开轿帘往外一瞧,除了四个轿夫,周遭竟然没有旁人。再仔细一看,不远处,顾良生换了一身鸦青色常服正掀了门帘出来,两人目光相触,他倒像是瞧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万分厌弃地转身又走进门里去了。 这让宛秋本想要请安的话语,一下子哽在喉头,噎地她胸口发闷。 最终宛秋被一个粗使丫鬟安排在院中最角落的厢房里,当然也是离顾良生的卧房最远的一间。不用就近伺候,虚情假意,宛秋真是巴不得。 她让人备了热汤,准备把浑身的尘土都清洗干净。 宛秋褪下衣衫,揽镜自照。肤若凝脂,白中透粉,两只绵软丰沛的小巧乳儿挺翘着,身下的花瓣也一副有花堪折直须折的娇态,哪里不好了?为何那人瞧都不瞧一眼? 她又想起先头那惊鸿一瞥的花中女子,她那处那么艳丽,身为女子看了都艳羡不已。 屋里水气氤氲,宛秋舒坦的靠在捅沿一动不动,玲珑有致的曲线在水中隐约浮现。 门忽然被人推开,宛秋下意识地往水中一躲,谁知脚下没有站稳,咕嘟一下没入水里。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及时伸出来将她捞起,她的皮肤在水里滑不溜丢的,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只好两只手并用将她捞起。 宛秋如同溺水之人,慌乱之中摸到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手脚并用窜了上去。等她抹了把脸上的水,睁眼一看,只见自己双腿正钳在顾良生腰间,他那鸦青色的衣裳已经湿了大半。她顿时后背一凉,又造次了! 二爷…… 她讨饶似的看向顾良生,挣扎着扭了扭臀部,想要下来,可那手臂像长在她臀上似地,纹丝不动。她吓得身子一偏,一只脚落在地上,从顾良生怀里钻出来,低着头躲入水中。 更多连载小说请收藏:<a target=_blank></a> -- 偷窥贼 宛秋看着顾良生黑着脸走了。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人原本就不耐烦理她,今天怎么毫无预警地闯入她房间,还害她差点溺了水。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到最后却让人感觉错的反而是自己? 她气地捶了捶水面,她都还没破身呢,施南竹为何要将自己送到顾府来?还要让她伺候一个不想要她伺候的男人? 她撇撇嘴,谁想做舞姬啊,每天辛苦练功不说,还要会讨好人,年轻的时候还好,等色衰爱弛之后,更煎熬。谁不想有个人能依靠呢,可她爹不疼娘不爱,很小就被卖到了乐坊,生来只能做这菟丝花,攀附着男人而活。但是见惯了欢场中的薄情寡义,又有几个男人能指望得上? 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就此沉沦下去,成为男人的玩物、用完就弃的泄欲工具。 施南竹看似处处留情,实则冷漠无情,施府本就不是她该呆的地方。而对顾良生,她了解甚少,感觉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 宛秋前后一盘算,发觉这两个男人似乎都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但身契在施南竹手中,想要逃出去也几乎不可能。相较而言顾良生院子里没有别的女人,清净许多。哪像施南竹后院里满是明争暗斗的莺莺燕燕们。如今让她暂待顾府,远离争斗也是不错的。 自从那天黑着脸离开后,宛秋就再没见过顾良生。他不出现,她也乐得自在。平日院子里除了三四个守门的嬷嬷和一个粗使丫鬟,其他清一色都是小厮,这让宛秋这个从小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人感觉有些新奇。大户人家再怎么说各处总少不了一串串的丫鬟,可在顾二爷的院子里却一个也寻不到,连服侍她的粗使丫鬟都是从外院调来的。 宛秋在这里不用争不用抢,好吃好喝供着,几日下来,仿佛柳腰都肿了几分,日子过得十分安逸。 这日她一觉睡到大中午,起晚了,午膳时间都过了。粗使丫鬟去厨房给她寻了些饭菜装在食盒里送来,里头还有一份三鲜豆皮。 宛秋最喜欢吃软糯有嚼头的东西,一不留心就吃多了,饭后只好到院子里散步消食。 大中午的,院子里有些晒。这会儿下人们都瞧不见人影了,大约都躲到阴凉处打盹儿去了。本来就没什么人的院子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宛秋躲在房檐下的阴影地儿,一圈圈绕着走。 当她走到一间厢房廊下时,里头忽然传出了声响,一声声猫叫春似的,听得人身上鸡皮疙瘩都要起了,好像有一只小猫正拿着爪子在心里挠啊挠的。那声音从宛秋的耳朵里窜到她心里,一声声唤起了她体内一丝丝的空虚感。光做隔墙耳已经无法满足她的好奇了。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上前,从没有闭紧的窗缝里头看进去,做了个偷窥的贼。 屋里女人衣衫半褪,红艳艳地兜儿还半挂在丰满的胸下,一对硕大的乳儿被她自己揉弄地变了形状,浅褐色的乳尖在指缝中沉浮,丰盈的臀部不着片缕,一眼就瞧见那馒头山下密林洞中的娇嫩花穴里赫然放着一根粗壮的漆黑发亮的角先生。一只纤纤玉手握在其上,黑白分明。 她狠狠地将角先生捣入其中,嘴里不住的吟哦娇叹,一进一出间,手法越来越快,那花穴随着角先生开开合合,不时将穴肉也拉翻出来,蜜液四溢,越发红润光亮。那花穴水淋淋湿漉漉地,泥泞一片,让宛秋不禁浮想联翩,也想这般让角先生狠狠干上一回。那女人越叫越高吭,像是一剂强力催情剂,让那情欲一下子流入了宛秋心里,流到了她花房深处。 谢谢哈哈的珍珠( )·爱心发射 -- 抓现行 那女子喘息着停下动作,从旁拉过一只男人的手罩在她的巨乳上。那双手骨节分明,手指很长,可以轻易将她那对巨乳罩住。女子握着他的手不断揉捏,发出阵阵喟叹。那双手仿佛完全被她主宰,又随着她沿着柔滑的肌肤一路向下,停在那森林茂密的馒头山上。 宛秋一惊,她以为只是一个妇人在自渎,没想到屋里还有男人。那男人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蜜色的肌肤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一看就知道床上功夫了得。只是这人背对着宛秋,也不知他那张脸生得如何? 女人先头已经得了一回,身下那被角先生堵住的穴口已是蜜液横流,十分淫糜。宛秋以为这男人会立刻提枪上马,冲锋陷阵,开始一场妖精打架的戏码。谁知这男人却俯下身去,俯趴在那妇人腿间。虽然看不到细节,可这啧啧作响的声音夹杂着那妇人的吟叫,让宛秋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有时候想象会比亲眼所见更让人脑中天马行空、欲念深重。 宛秋夹着腿,手不知不觉附在其间轻轻揉搓,依然止不了痒。她到底跟着施南竹知晓了床笫之欢,原本天天开荤的人,到了顾府却成了茹素的尼姑,这叫她如何适应?既然服侍不了顾良生,看看这活春宫也算聊以自慰了。 可那男人实在可恶,肩膀太宽,害她看不分明。只知男人拨弄那女人的花穴。手臂肌肉结实,线条贲张有力,可以想见那长长的手指通入花径之中,点在那要命的花穴之心,会有多么极致的舒爽。那女人倒会享受,娇吟声声,时高时低,让宛秋听壁角的心也跟着高低起伏,花心麻痒难耐起来。 “阿生……慢些……嫂子、嫂子受不住了……” 宛秋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莫非这是叔嫂乱伦?!她脸色一变,心叹不好。这豪门大户的秘密不少,她也不是没见过这档子事,可这种事谁沾了谁惹一身骚。像她这般没根没底的人知道这等秘事,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宛秋立时没了看得性致。正要转头,那女人忽然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味地兴奋喊叫,下身像发了洪水似地泄了出来。她向后一靠,歪在榻上平息了一会儿,手抚上男人的裆部。她一把扯开男人的裤带:“啧啧啧,怎么跟你那没用的兄长一样,软趴趴地抬都抬不起来。你们顾家还说什么传宗接代,难道要我和爹爹生不成?” 宛秋吓得不行,这可真是虱子多了不痒,秘密多了……命长? “东西还我,你我两清了。这档子事儿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借精生子的事,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大概男人实在太不中用,那女人也没有二话,从一旁的荷包里拿出一块颜色暗淡的廉价白玉往男人身上丢去:“你们顾家兄弟真没用,还不如爹爹弄得我舒服。” 说着男人迅速系上腰带,抓上外衣大步出了房门。 信息量实在太大,宛秋一时消化不了,等听到男人的脚步往外时,才慌不择路地跑开去。她在杂物房躲了半天,发现没有人追来,这才鬼头鬼脑地探出头去,见外头什么人都没有,不禁松了口气,脚步轻盈地回了房。 一进门她赶紧猛灌了一杯冷茶,压压惊。还好她没看到那男人是谁。不过这是顾良生的院子,哪个男人敢胆大包天地到这里幽会?答案呼之欲出。宛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受了惊的宛秋晃晃脑袋,觉得自己刚才大概还没睡醒,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让自己清醒清醒。 一转头,就见顾良生一贯严肃的脸,现下瞧着似乎还透着些许阴沉,双手向后撑着,大喇喇地坐在她榻上。月白色的外衣敞开,露出蜜色肌肤,八块完美的腹肌像是被雕刻在那紧实的小腹上,一簇密实的黑色毛发从裤带深处往上延生,攀爬在腹肌中线处,瞧得宛秋脸红心跳的,腿间顿时又湿了一片。 到了此时此刻,宛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方才自己看的那一出戏,主角不就是眼前这人么? 不过,实在太令人扼腕了,这样的身材,竟是个银样蜡枪头!她忽然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刚才他嫂子那种非常遗憾的心情了。 顾良生披上外袍就出了门,老远就瞧见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飞快地闪进了外院。他向来也不喜接触女性,自己这二进院子除了住在外院的宛秋哪里还有什么年轻女子。 想起那日无意间撞见她在沐浴的画面,顾良生的脸又阴沉下来。也不知她刚才有没有看见或者听见什么,家丑不得外扬,父亲身为御史更加要谨言慎行,不可被人拿下把柄。 他长腿一迈,往宛秋卧房走去。结果等了半天,才见她姗姗来迟。 顾良生冷眼看她从惊吓到垂涎,虽然都小心掩饰了,可他又哪里瞧不出来?心里虽十分不喜,却也没有方才面对嫂子时的反胃。区区一个舞姬,还能翻了天去? 宛秋见他脸色越发阴沉起来,想起方才他在他嫂子那里受了屈辱,现在这幅兴师问罪的架势,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吧?她吓得连忙后退,但却咬牙忍住了,硬生生将腿往前迈了一步,脸上挤出一点笑来。欢场呆久了,逢场作戏的戏码看的太多,专业假笑信手拈来。宛秋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礼貌地微笑道:“不知二爷前来,奴来迟了。” 顾良生撇了她一眼,将一个白色的物什往榻上一扔:“自渎给我看。” -- YuWangSHe.Me 角先生 自渎?宛秋心中一跳,难道自己偷窥真被他发现了?还是他刚刚没尽兴,想找人泄欲?听说不能人事的男人,手段非常变态,她该怎么办? 她见过乐坊的姐姐被吊起来鞭穴的,被绑住用蜡油烫穴的,还有在宴席上被众人轮奸的,实在太过吓人了,那些姐姐们回来的时候只剩下半口气了,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才见好。 宛秋越想越害怕,抬头看了眼床上那东西。 这不是白玉做的角先生么?似乎跟方才那女人用的差不多,这么粗一根,可叫她一个还没真正破瓜的人怎么用? 宛秋方才偷窥时,蜜穴早已湿透了,她现在褪了衣衫自渎,叫他发现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实在不敢去想真被发现了会是何种下场,故作羞涩道:“公子怎的这般着急,方才贱妾想去厨房寻蜂蜜,但是不识得路,绕了好大一圈又绕回来了,如今身上都是汗,恐冒犯了公子,先容奴家沐浴一番,也好尽心伺候公子。” 顾良生冷笑着瞪了她一眼:“你冒犯地还少了?” 宛秋一噎。 “别考验我耐心。” 他双眼盯着宛秋,对着放在他正对面的太师椅抬了抬下巴,示意宛秋坐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良生是习武之人,身上有浑然天成的威压。原本衣衫不整,一声不吭的时候,还让她想入非非,这会儿语气不善地开口,那种压迫感一下子让她有点喘不上气来。 宛秋头皮发麻地走上前,手还没触到那角先生,衣带就忽然被人扯开。那双带着香胰子味道的大手一拉,外衫也被扯落下来,里头只剩下一件白绸纱绣鸳鸯戏水的肚兜贴身穿着。 那白纱十分轻薄,宛秋怕热,最喜这种料子,穿着凉快。而且这白纱非常透,曾有人将它盖在书内页,里头的字朦朦胧胧地都能大致看清。 施南竹十分喜欢这种穿着,府里的女人也都依着他的喜好来,闺房中也添了不少乐趣。她来顾府的第二日,施南竹就让人将她的衣裳送了过来。原本以为用不上了,没想到今日还有用武之地。 顾良生看见那一对椒乳躲在白纱兜内,若隐若现,娇艳的颜色从里面透出来,越发诱人。也不知是不是宛秋面对他实在太过紧张,那乳尖儿像是含苞的花蕊般,一点点挺立起来,竟有一粒葡萄那般大。白纱上生生凸起了两个圆点,仿佛是招摇的邀请,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吮吸几口。 宛秋个子瘦长,明明身子早就长好了,可样子瞧着就像个小少女。她脸色粉嫩,娇滴滴地褪了亵裤。顾良生眼尖地发现,她的亵裤里早已湿了一片,她将亵裤褪下时自以为动作很快,却早让他瞧见了腿间连着的银丝。顾良生见她这般作态,心里一动,可看着当下依旧绵软的物什,脸色很快又阴沉下来。 宛秋拿起角先生,双腿紧闭斜倚在太师椅上,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动作。若是普通男人,宛秋只要拿出一副含羞带怯的勾人模样,那些男人就会扑上来。而面对施南竹这样阅女无数的男人,什么也不必做,自有他来引导。但顾良生她却吃不准,这男人不能人事,行事不能按常理来看。 她低下眉眼,面上一片羞涩,声音像羽毛般轻柔:“二爷,奴虽然从小在乐坊长大,可如今还是完璧,从未自渎过,若是惹得二爷不快了,还望二爷原谅则个。” 宛秋脸上像抹了胭脂般,绯红一片,好半天才将双腿抬起,架在椅子扶手上。 对面那位爷长得虽好,可那脸色乌云密布,裤裆里的物什也是软趴趴地没有动静。要在他面前自渎,实在是有些为难。她最怕被那些个发泄不了的男人恼羞成怒地虐打一顿。要真是被她遇上,她就要倒大霉,糟大殃了。 可这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宛秋犹犹豫豫地解开兜儿,一对椒乳忽然被释放,蹦了出来。一双削葱根般的手慢慢抚上去,紧紧握住那对乳儿,手指时不时揉捏着那对乳尖。宛秋的乳尖太过敏感,往常施南竹一捏,仿佛就有根线,紧紧牵扯着花心深处,只要乳尖被人揉捏,身下就像开了水闸般将蜜液放出来。宛秋也如法炮制,可有人在旁瞧着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感觉。 顾良生依旧沉默坐着,没有因为宛秋的动作有丝毫的反应。眼里黑沉沉地,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只是像个看客似的,盯着宛秋看而已,没有其他的反应。 宛秋有些沮丧,没有哪个男人让女人自渎给他看,是真的只想看自渎而已。男人总要有些反应,她才能继续下去啊。可她也不敢把这话跟顾良生说,只好闭上眼,让自己拼命回想起先前同施南竹的欢愉时光。 -- YuWangSHe.Me 桃花源 他最喜欢品尝她的乳尖,喜欢将她所有的乳晕都含入口中反复吮吸;喜欢用牙齿咬住乳尖轻轻叼起,温柔又磨人,每每非要玩得她花穴水漫金山不可;也喜欢将把她双乳拢向中间,烙铁般烫人的孽根在其间飞快穿梭;还喜欢一路用他那灵巧的唇舌尝遍她身上的每一处,发掘通往她花心的秘密之地。此刻想来,每一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燥热不已。 顾良生看着宛秋闭上眼,满脸潮红,一双手不停抚摸自己,嘴里不时发出呜咽似的娇吟。 只见她一只手玩弄着乳儿,另一只手往下附在那隆起的白虎丘上轻轻揉搓,接着手指在花穴口上沾了些蜜液。原本还在乳上留连的手蜿蜒向下拨开花谷,露出一颗圆豆豆般的花蒂来。 蜜液被涂抹在花蒂上,柔嫩的小手不断在上头摩擦逗弄,越擦越快,嘴里的吟哦也一声高过一声,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猫咪。忽然她双脚绷直,长吟一声,整个人一下子松下来,停了动作。 宛秋睁开在欲望中迷离的眼,瞧了瞧对面的男人,他依旧黑着脸,静静坐着,没有移动半分,只盯着她看。 宛秋本想就这样算蒙混过关算了。谁知道顾良生的眼睛又瞟了眼被她冷落在一旁的角先生,继续盯着她瞧。 二爷,就算奴家是个妓子,好歹也让奴家歇歇成么? 宛秋此时心里恨不能把顾良生揍个鼻青脸肿,她大约会是乐坊出来的姑娘里,第一个自己将身子破了的人。 她瞧着顾良生的脸色,也不敢造次,忐忑地拿起那白色的角先生轻轻舔舐,仿佛就像正在吃顾良生身下的物什一般。可她实在不敢看他脸上的神情,只好又继续闭上眼睛去想施南竹来营造氛围。 顾良生看她总是闭眼,让人瞧不清她那勾人的双眸在想着什么,便开口道:“睁开眼,看着我。” 宛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想着施南竹床第间的温柔对待,她还能来点感觉。可让她看着顾良生自渎,压迫感太强了,好不容易努力幻想出来的兴致都败了。 那花穴里泛滥的蜜水也在渐渐干涸。她不禁有些发愁,一会儿她怎么让花穴吃得下那么大的角先生嘛。 她心里越着急,花穴就越发干涩。她和施南竹在一块儿的时候,常常被说成是水做的女子,哪里遇到过这等状况。 她一急,眼里瞬间就泛出了真情实感的泪光:“二爷,饶了奴家吧。先头主子怜惜奴家花径太小,一直未曾给奴家破身。这……这角先生实在太大了,奴家只怕吃不下,求二爷怜惜……” 她盼望着顾良生大发善心,饶她一回。可她看着顾良生紧抿着唇不声不响地瞧着她,也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期待的心渐渐下沉。 她哀怨又认命地握着角先生轻轻在穴口磨了磨,不敢真的捣入。手指轻轻拨开花谷,让那湿润的花穴尽量大的暴露在外头。 只见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张贪婪的嘴,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角先生那硕大的龟头。她咬咬牙用那龟头破开穴肉,慢慢地一点点挪进去,才进了一小点,就让她痛得叫出声来,手停下来再不敢推入了。 她委屈地想哭,早知道还不如当初让施南竹破了身算了。她可是最怕疼的了,让她自己来,真的下不去手啊。 正当她眼泪滴落下来的时候,顾良生却一下子伸出手来,连人带椅一道往他身前拉去,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 突来这么一遭,宛秋吓得瞪了大了眼,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怒了顾良生。不然他怎么突然出手了?她不敢再动,手里的角先生也滑落下来。 顾良生一把捏住她下巴,安抚似的亲亲她的嘴角。那炙热的唇沿着优美的颈线一路向下。 一双粗糙大手抚摸在宛秋白腻的皮肤上,小心地托起那对椒乳,如同她方才自渎时做的一般。乳尖被他手指揉捏玩弄,仿佛像有根线连着蜜穴之心,轻轻一拨弄,就让她情动起来,蜜液也越发汹涌,从花穴中溢出来,流到了太师椅上。 “……啊……二爷,轻些……奴家受不住……啊……” 她的娇吟随着顾良生的动作,也越发柔媚勾人。 她没想到顾良生会亲自上阵,她自然不敢拒绝,身为舞姬,这是大概是迟早的命运。她闭上眼,双手勾上顾良生的脖子,挺了挺胸口,感受着自己的乳尖在他烫人的口中吸吮融化。 “二爷……啊……好热……另一边也要……” 她要好好感受这一场欢爱,她人生中第一场真正的鱼水之欢。 顾良生被她的淫声媚语刺激地浑身发烫,那大手攻城略地,一下子就让宛秋溃不成军。 那双平日里练兵习武地粗糙大手挑开花谷,低哑地嗓音在宛秋耳边响起:“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 他的嗓音极低,像是有什么东西摩挲在耳畔一般,有种惑人的味道。他边说,边将长指探入穴口,通过那处女膜中心的一个小孔,继续深入。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他那手指像是会巫蛊之术般,仿佛通了灵,知道女人的蜜心长在何处。他手指往上一翻,轻轻一点,就让宛秋呻吟不断,浑身颤抖起来。 他知道那是宛秋通往极乐之处,就在那处反复指点,宛秋如同登了天一般,洞中蜜液像是泛滥的洪水,满溢出来,流到在太师椅上,一滴滴汇聚在榻前的地上。 -- 娇气包 顾良生才不会就此放过她。眼看着她要去了,一条柔软烫人的东西却猛地攻向躲在花谷中的肉芽,舔舐吸吮。内外夹击之下,宛秋仿佛一下子被抛向了天空,魂儿都要丢了。 顾良生把卸了力的宛秋抱到了榻上,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软趴趴的肉虫子上。宛秋刚一握住,那软趴趴地肉虫子就一跳一跳苏醒了。她无力地任由他引导着自己的手去抚摸那孽根。可她越摸越心惊,顾良生的……只怕是比那角先生更粗上几分。 这可怎生是好?! 宛秋顿时脸色发白,吓得松了手,一下子滚到了床榻内侧。她这才看清了那肉虫子。 顾良生生得高大威猛,那孽根也是不遑多让,十分粗壮。那龟头极大,颜色粉嫩,上头的小口里不时往外吐着些许爱液,看起来润泽发亮,就像一柄刚开封的宝剑,利刃出鞘,直指花心。 宛秋顿时花穴一抽,不由得将自己缩起来。 顾良生见她害怕的模样,眼神发暗,越发深不见底。他转身上了榻,放轻了声音道:“过来。” 宛秋余韵未褪,眼角有些泛红,媚色无边。她娇怯地看着顾良生,只不停地摇了摇头。 顾良生也不以为意,大手一伸,钳住宛秋的脚腕,猛地一拉,那孽根就已经抵在花谷前了。到了这个份上,再多的挣扎也只是徒劳,宛秋便像壮士断腕般闭上眼,准备就义。 “噗,你这丫头听我壁脚都不怕,遇到这事倒是怕得紧。你家主子让你好生伺候我,你就这般伺候的?上了榻,还想往哪里逃?” 宛秋原本还想着顾良生不能人事呢?现在却是箭在弦上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眼看她怎么都逃不脱了,只好哀求道:“奴家不懂二爷在说什么,只是奴家从小就怕疼,二爷一会儿轻些可好?” 顾良生见她虽然整个人放松下来,嘴却依然硬的很,死不肯认,便将她搂到怀里,揉捏着那葡萄般大的乳尖,故意吓吓她:“死人永远不会泄密。” 宛秋闻言,身体顿时一僵,脸上却堆出笑来,扬起脸轻轻地吻了吻顾良生的脸颊,一只手悄悄握住他那硕大的孽根,上下撸动起来:“二爷,奴家想要……” “娇气包。”杀了她,顾良生有些舍不得,只有让她成为自己人,才不会轻易泄密。 顾良生把宛秋平放在榻上,抓起她那白滑笔直的双腿,一手握住自己那柄凶器,沾了沾方才高潮时溢出的蜜液,猛地往那令人迷醉的温柔乡中扎去。 啊…… 宛秋害怕的大叫一声,忽然眼前一黑,再睁眼,却发现自己衣着完整地站在屋里。 这是施府里施南竹住的三进院子,他自己住在最外头一进,他的众多女人们就住在最里头的两进,依据房间大小,两人一间或者三人一间。 由于施南竹及冠不久,尚未成亲,里头一进就给已经开脸的妾室们住。宛秋因为是新来的就住在二进角门边上的小屋子里。 此时宛秋怎么都想不明白,方才顾良生明明要破了她的身子,她都能感觉到那烙铁烫到穴口了。怎么会忽然间又回到了这里? 她正迷茫之时,院子里传来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呻吟声。 她探头往窗外一看,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年轻女人正被两个年轻男人前后操干。 “骚货,你看看你自己倒是摇的起劲。菊花给我松一些,老子阳物都快要被你夹断了。” “这可真是天生尤物,这骚穴里的小嘴吸得老子魂儿都要飞了。怪不得最近几次三番请堂兄饮酒,他都不来,却原来是被这只小狐狸给勾住了。” “嗯……啊……快些……再快些……啊……被顶到了……还要再多些……” “这淫娃荡妇可真够劲儿,没想到书香世家还能教出这样的女儿来。骚货,你那哥哥赵京清有没有玩儿过这奶子,有没有捅进这骚穴?” “哥哥……哥哥……快吃冷月的乳儿……用力入……啊……要死了……冷月要死了……啊……” 一场活春宫看得宛秋眉头皱起,这两人怎么能到主子后院染指女人呢?那冷月姑娘被他们这般糟蹋,住在周围屋子里的人却没有一个出来阻拦的,好像个个都在盼着她倒霉似的。 宛秋有些愤慨,但她也不敢出去喝止。只要她一出去,必然羊入虎口,白白送去给那两人奸。心里是这么想,可她的脚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往外走。 怎么回事?快停下来,快些停下来。 然而她就像是个提线的皮影,整个人被什么操控了一样,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宛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打开房门,大喊一声:“你们快放开她。” -- 水姑娘 宛秋的声音极清脆,在那两人听来如同百灵鸟般,让人不禁想象这姑娘被操翻了天,嘴里喊叫着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这边赵冷月已经到达了高潮,可那两个年轻男子还没到,依旧奋力猛干,没有停下来。两人对宛秋上下打量一番,心里痒得慌。今日他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先是被堂兄叫来给他新寻的女人扩扩阴,方便日后施府祭典的时候行事。 没想到当中又跳出来个小美人儿。看她那细得不盈一握地腰肢和那蜜桃型的臀部,就让两人的欲望又硬了几分。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在赵冷月的身体里释放出来。 噗嗤。 两条黑紫色的孽根从赵冷月的小穴里拔出来,带出了点点白浊。赵冷月因为失了两人的支撑,手脚发软的瘫在地上,双腿无力的呈打开的状况。 走得近了,还能看到那艳红色的小穴正颤动着,无力地挽留大量的液体从那小穴蔓延出来,落在她身下紫红色的木台上。周围一下子弥漫起桃花的清香。 如此鲜艳的穴肉宛秋不是第一次见。还记得上回有人给主子送了一个女子…… 桃花鲍! 宛秋想起这女子是谁了。 没想到才离开几日,这女子竟然被这两个男子得手了,若是叫主子知道了,她可怎么办? 宛秋正想着,后面就袭来一双手,扣在她乳上。她双手被箍,动弹不得,伸出脚来踢,可是脚踝又被人给捉住了。这下她可真是难以动弹,如待宰的鱼肉一般,被那两人狠狠制住了。 施南竹喜美女,有时候兴致来了就要找人寻欢作乐。后院的女人们为了自家男人方便行事,衣裳里头是很少穿亵衣亵裤的,甚至肚兜有时都不穿。 今日宛秋就穿了件粉色绸纱做的半透肚兜,短的只能罩住椒乳,有时候手稍稍抬起,都能看见椒乳下方那圆润的线条,下面则穿着一件大红纱裙。 那捉住她脚踝的男人见她罗袜之上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眼珠一转,便将她两腿抬高,纱裙滑落到她大腿根部,内中果然空无一物,什么都没穿。他一眼便瞧见那白虎丘上粉嫩的花穴,竟与方才那女子裙下风光相差无几。 又是一个极品。反正堂兄没说不能多操一个,这个也帮他松松,岂不是更如了他的意? 宛秋没想到自己刚出虎口,又入狼穴,差点没气晕过去。而且这具身子被男人摸了,非但没有大声呵斥,反而一下子酥麻了半边。 这时椒乳被人隔着兜儿一口含住。宛秋听见自己的呻吟声,万分羞耻。 “不……爷……啊……救我……” 其中一人更是毫不客气的含住她的花穴,大力舔舐起来:“这骚穴简直就是山泉水做的,只一吸就源源不绝,还十分清甜,二哥一会儿你可别忘了好好尝尝。 宛秋被那人吸得魂儿都没了,嘴里只知道“啊……啊……”地无力呻吟着。 此时赵冷月已经平静下来,瞧见男人们正在操弄宛秋,对她笑笑,平常地就像是在看她绣花似的。她仔细地将衣衫穿好,静静地坐在一旁。 “冷月。”施南竹忽然从后头将赵冷月揽入怀中,头靠在她肩侧。两人视线黏着着,似乎周遭的一切都被他们忽略了,眼里只有彼此。 “郎君。”赵冷月娇羞地轻声唤道。 施南竹见美人交欢之后脸上的潮红更添了几分媚态,心中一动,印上她那瓣红唇。 那两个年轻男人见正主儿来了,一来就搂着女人,忍不住调侃两声:“哥哥,你这香姑娘娇软柔媚,实在让人干的销魂。这水姑娘不如也借给弟弟们玩儿几天?” 谢谢蓬蓬树木的珍珠 -- YuWangSHe.Me 敲门声 施南竹勾唇一笑:“宛秋娇气得很,我还没给她破身呢,前几日送她去顾府我还有些后悔了,没想到良生第二天就给我还璧归赵了。如今我可舍不得了。”两个年轻男人见他这么说,也不敢造次,好生将宛秋放下来。 “我府里还有这么多女人,你们要喜欢自去挑去,都是施家的女人不必客气。等宛秋被我破了身,再让你俩好好玩玩。” 话音刚落,宛秋的眼眶就红了,她心心念念地都是主子,没想到主子仍是把她当做玩物般对待。 忽然间,她浑身一震,整个毛孔都被打开了似的,一下子又掌控了自己的身体。 方才她心里想的都是什么鬼?她可不中意施南竹这样的男人,三妻四妾都不足以形容施南竹的花心,他后院的阵容简直可以与皇帝后宫相媲美了。而且他刚才说的什么?她明明在顾府呆了四五日,怎么到他口中变成第二日顾良生就将她送了回来? 她一时也想不明白。见那两人放开了她,连忙把衣裳理好,躲在了一旁。那两个男人提上了裤子,同施南竹作了揖,就往内院屋子走去。 赵冷月此时则已经同施南竹缠倒在木台上。这个木台就立在院中,施南竹偶尔喜欢来点野趣就会在此处同她们欢好。有时候还有更刺激的,那就要去府外了。 “冷月,今日小穴里可喂了玉茎?” 赵冷月娇笑一声,撩开衣裳,露出腰间一段雪白,纤细的腰上拴着一根红色的缎带,没入纱裙的腰带之中。施南竹掀起她的裙子,只见那红色缎带一直延续到她腿心里头,红色的穴肉紧闭着,看不到那缎带末端是什么。施南竹坏心地抓住缎带一拉。 只听赵冷月吟叫一声:“郎君,别拔……啊……冷月难受……” 施南竹哪里会听她的,见她双腿相磨,便知道她里头痒了,干脆一拔。一根十分粗壮的玉茎被拉了出来,看起来比施南竹的那根还要粗上许多。那玉茎与寻常的不同,是并列的两根,一拔出来穴口噗地一声,被堵在赵冷月花穴里的残留浓精和蜜水一下子都泄了出来。 “一个月后就要进行祭典了,只有祭了祖的女人才能写入族谱,成为我的娘子,那日父亲和老祖宗们都会一同入你,你可欢喜?” 赵冷月嘤咛一声,“讨厌。只要能呆在郎君身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施南竹见她这般柔顺娇媚,亲了亲她的唇说:“当真?让我的分身到穴儿里头探探,看看能不能放得下两根了。” 赵冷月哪里肯依,扭动着身子就是不让他得逞。 “郎君一上来就要入冷月,也不问问冷月的心需不需要抚慰,今日那两人说是得了你的令来给我扩穴的,你实在是坏死了。” “想要我如何抚慰你?”施南竹揪了揪赵冷月早已挺立的艳红色乳尖。 只听她委屈道:“方才那两人太粗鲁了,冷月的胸上都被他们咬出了齿痕。郎君温柔些亲亲她们可好?” 宛秋原本听到顾良生家叔嫂、公媳之间苟且已经有些惊讶了,没想到施家里头更是乱得很。女子要和心爱的男子成亲,竟然还要同男子家族里的长辈交媾,获得他们的认可才成。宛秋顿时觉得自己的未来实在太过暗淡,惨不忍想。她可是绝不愿长久呆在施府的。 既然顾良生对她动了意,她得先寻到顾良生,说动他将自己要过去。只要让她先出了施府这个淫窝,什么都好说。 宛秋受了惊吓,晚饭都没吃,就睡下了。脑子里一会儿是自己不受控制的画面,一会儿是被施家那些老东西轮奸的画面,叫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咚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宛秋神经紧绷,猛地从床上坐起身:“谁?” -- YuWangSHe.Me 思暖膏 “是我,赵冷月。”原来是那桃花鲍。她可是未来的女主人,宛秋得罪不起,赶紧披上衣裳,开了门。 她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口:“这是我做的芙蓉糕,晚膳的时候听说你没有胃口,所以给你送来一些。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咕噜噜~~~ 宛秋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唱起了空城计,她尴尬一笑,只好把人让进了屋。 屋里点起了油灯,两人坐在桌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空气里有一瞬间的凝滞。 还是赵冷月开了口:“方才,多谢你。” 宛秋摆摆手:“没什么。” “不怕你笑话,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哪个女生会出来维护我。虽然今日只是个误会,我对你也是十分感激的。” “你不用客气,其实……”其实我刚才根本就没想出来帮你,我是身不由己,还差点被人给强了。 赵冷月看着宛秋,摇摇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我是真心来谢谢你的。” 宛秋见她说的诚心,也就没有再推辞:“咱们做女人的都不容易,我从小在乐坊也看得多了,方才见你被那两人……只是怕你被主子责罚罢了。” 赵冷月见她为自己着想,很是感动:“是啊,身为女子又能怎么办呢?我从小就被哥哥当做性奴养大。待我及笄他就要纳了我。可惜侄儿出了事,他求到郎君头上,不得已便将我献了出来。可是自从与郎君在一起后,每天我都过得很开心。只是施家规矩森严,想要进施家的门就要服从施家的规矩。我是心甘情愿的。” 宛秋看着她秀美艳丽的容颜实在想象不到,她竟然心甘情愿同施家男人们睡,也无法想象她会喜欢上施南竹这种翻脸无情的男人。不过想想,从小被自己亲哥哥调教成性奴,比她这个乐坊出身的还要惨。不由得让人觉得她实在有些可怜。 宛秋握住她的手,宽慰道:“人生短短数十载,过得舒心就好。” 赵冷月笑着点头:“是啊,我瞧着郎君待你也不一般,到时候咱们姐妹一同服侍郎君也好有个伴。” 还是别了。 宛秋宁可服侍顾良生,也不愿意随便给那些施家老祖宗上,当朝宰相也不行。谁叫她是个颜控,只喜欢年轻好看的。 赵冷月见她面有难色,以为她害怕,就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推到宛秋面前:“这是郎君给我的暖思膏,行房前抹上,就不会痛了,还会很舒服的。郎君说等过几日就给你破身,到时记得用。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 赵冷月走了以后,宛秋更睡不着了。她可是半分想要到施南竹跟前争宠的想法都没有。 虽说她是乐坊出身,可不代表她自甘下贱。她如今身无长物,唯一的本钱就是姿色和年轻的肉体了。若是随便给了人,比如施南竹这样的,可能没几天厌弃了,就被扔出去喂那些不知餍足的下人了。 就算她嫁不成达官贵人,嫁给贩夫走卒,哪怕是农家也成啊,若是能当个正头娘子就更美了。 可她思来想去却怎么都想不出如何凭自己的能力逃出施府。 没过几日,施南竹点名让她和赵冷月一同赴宴。 施南竹是新晋的翰林院编修,日常公务繁忙。近日常有同僚或其他华京贵人们示好的帖子递入府内,施南竹也是极少赴宴的,就算出席,也很少带人。 宛秋想,这回一次带上她们两人,必定不是寻常的正经宴席。说不定又是像上回那样的淫乐宴。只是不知这回顾良生会不会来? -- 再相见 宛秋也是个有眼色的人,她虽与施南竹和赵冷月同乘一辆马车,为了不坏了他们的好事,带了帷帽,披着斗篷,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地坐在车厢外,静静听里头两人几度春宵。 赶车的壮汉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专心致志的赶车,甚至都没有用眼嫖过身旁的宛秋。 到了一家京郊的私人宅邸,几人先后下马,被人领入一间宽敞的花厅等候入席。 宛秋有些内急,便与施南竹告了声罪,跟着一个领路的小丫鬟匆匆离开了。 哎哟。 她在拐角处与人撞了个满怀,整个人向后退去。哪知脚下一个不稳,眼见着就要摔倒。面前那人伸出手扣住她一只手腕,手上一用劲,整个人就被扯入那人怀中。 她抬头一看,眉眼舒朗,身形高大,整日里就只知肃着脸的,这不就是顾良生么? “二爷……”她忽然想起两人那日就差临门一脚,忽然脸上烧的慌。 顾良生却像与她不熟似的,等她站稳,就松了手,全然没有那日的热情。 哼,拔屌无情的男人。 但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她可不想浪费,忙想了个理由开口道:“奴家先前在二爷府上叨扰多日,还没同二爷道谢呢?连同这一回,一并谢了。”说着她朝顾良生福了福身子。 顾良生大手一抬:“不过在府上歇了一日而已,不碍什么。” 宛秋愣住了,他的回答怎么同先前施南竹的说法一样。她明明在顾府住了好几日,还看到他与嫂子乱伦,他还让自己自渎给他看呢,现在倒是一副撇清的模样。宛秋登时就气红了眼,难不成她真的要困在施府里,无处可逃了么? 她想了想,给领路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乖乖走了。她今日依旧穿着轻薄,里头戴的正是那日那白绸纱绣鸳鸯戏水的半透肚兜,因为她刚险些摔了,大领口的外罩纱衣略有些偏,将她右边肚兜都露出来。 顾良生比宛秋高了一大截,一眼就瞧见那乳儿高耸,双乳被兜儿绷住,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右边的乳儿被那肚兜紧紧绷着,好像随时都会跳出来。那乳尖也比寻常女子大上许多,不知咬在嘴里是何滋味。 他想起上回见到宛秋,施南竹用花穴做了酒樽,后来还同他说,他没饮到蜜酒实在可惜。毕竟宛秋的蜜液如泉水般清甜可口,万里无一。那日施南竹叫人把她送到了府里,谁知他军中临时有事,便走了。第二日才想起来府里有这么一号人,忙让人原物奉还给送走了。 现在瞧着她眼圈泛红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有些招人疼。 他难得发了善心,开口问道:“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去哪里?” 被问到的宛秋有些难为情,声如蚊呐道:“奴家内急。” 顾良生耳聪目明,怎么会听不到,觉得自己问一个姑娘家这种问题,有些失礼,便作势要走。忽然衣袖被人拽住。他回头一看,宛秋低着头,天鹅般白皙的颈子弯了下来,羞涩道:“二爷,可否带我去一趟,奴家不识路。” 顾良生环顾四周都不见个仆从,只好肃着脸带她去了。 站在茅房外的他黑着脸,听着里头的水声,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焦躁感。 -- 坐怀乱 宛秋在里头将自己收拾停当,又用随身带着的玉兰香膏在颈子、胸前、手臂上都仔细补了补。这才开了门出来。 “二爷,”她高兴地小步跑到他面前,红着脸说,“谢谢您等奴家。” 顾良生瞧这姑娘一幅单纯的模样就想,是什么样的乐坊能教出这样的舞姬来,除了这身衣服,真是看不出一点风尘味来。 这时,斜里头窜出一条黑色的狼犬,狂吠着朝宛秋冲上来。宛秋小时候被狗咬过,落下了怕狗的毛病。一见那条狼犬就反射x地躲到顾良生身后。顾良生见她怕的紧就护着她,让她先躲进茅房里去。谁知那狼犬刁钻得很,绕过去拦了宛秋的逃跑路线。 宛秋吓得命都快没了,哪里顾得上其他,尖叫一声,猛地一跳,两手紧紧抱住眼前男人的脖子,双腿攀到了顾良生的腰间。 那狼狗个子高,脑袋一伸就咬住了宛秋外罩的纱衣,将她往下拽。宛秋吓得不停往上爬。滑下去又爬上来,滑下去又爬上来…… 这对顾良生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他从来就是坐怀不乱的废物,药也吃了不少,可他腹下三寸肉始终像条沉睡的虫子,软软地趴着,毫无动静。 但此时此刻,因为宛秋的惊吓之举,那被她腿心擦碰地像着了火似的孽根忽然一柱擎天立了起来。 他实在忍受不了这一人一狗的追逐战,大喝一声:“够了!给我坐下。” 那狼犬歪了歪脑袋,识相地乖乖坐下,时不时还摇摇尾巴,仿佛做了什么值得表扬的好事。 宛秋一听顾良生怒了,也立刻怂了,不敢再动,乖乖地往下坐。她今日出门前本来就做了准备,所以并没有穿亵k。如今这一坐,正巧坐在了顾良生的孽根上。 “啊……”宛秋的花穴正好被那隔着布料的粗壮孽根顶住,她吓了一跳,忙不迭将臀部抬起。 男人拍了拍她的背,声音变得暗哑起来:“乖,别动。”他深深地喘了口气,正要叫宛秋下来。这时宛秋因为手没有劲,快要揽不住了,又往上抬了抬t。 这让顾良生倒吸一口凉气,脑袋轰地一下,再也没法冷静下来。他抱着宛秋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将她狠狠地按在墙上,一把掀开衣裳下摆,从裤子里掏出他那粉色的巨j,对着宛秋的花穴就要入进去。 可惜宛秋今日什么都准备好了,临出门的时候唯独忘了带暖思膏。她之前就见过顾良生的孽根,光看着就仿佛能感觉到花径会有多么的疼痛。哪里肯让他入进去,连忙哀求道:“二爷,奴婢还未破身,您太过雄伟,只怕奴家受不住……” 顾良生知道自己有些急色了,活了二十一年方才知自己不是不能人事,而是没有遇对人,这让他实在是太过兴奋,几乎忘形了。他只好耐着性子出声安抚:“别怕。” 他托着宛秋的臀部,俯下身,吻了她那张樱桃般红润的嘴唇。下面灵巧的长指也没有闲着,悄悄穿过穴口入内,一下下按在她花穴中心,让她不由得y哦起来:“啊……二爷……好酸……别碰那儿……啊啊啊……” -- yùsんùщùм.cοм D无情 就算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顾良生跟着施南竹自然也学了不少御女的技巧,只是过去都无用武之力,如今他真想一股脑儿都用在宛秋身上。 他听着这女人因他的拨弄而发出的娇吟,心中顿时觉得有什么圆满了。他一口含住宛秋发出呻吟的小嘴,追逐着她口中的丁香,两人吻得疯狂,乱了心神。 欲念一起只想将这娇人儿纳入自己身下,让快要疯狂的欲望被她的柔软包裹融化。顾良生让宛秋趴扶在墙边,双手撑墙,双腿紧闭,撅起鲜嫩多汁的蜜桃臀。他那根坚y如铁的孽根从前往后,不停地操弄,虽然无法直接进入花穴内,但那巨大的龟头总会与花谷里躲藏的花蒂相遇,宛秋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摩擦的触感让她双腿不禁有些发软,花径内涌出更多蜜液来。 顾良生则像个勤劳的铁匠,将他身下那发红发烫地铁锤,一下一下,敲打在那粉嫩娇软的穴肉上,仿佛要将自己钉入她的花径中同她一起达到癫狂。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用了全力,一次b一次更激烈迅速。顾良生觉得浑身像燃起了一把火,在极致的快感里化作一片白光,让他彻底就中了欢爱的毒。 “宛秋……宛秋……”宛秋耳边充斥着顾良生粗重的喘息声。 他储存了二十一年的宝贝,一并喷了出来。白色的浓精洒在宛秋娇嫩的t上,看着又让他的巨j涨的发疼。只是他看着宛秋摇摇欲坠的身体,深知她已经受不住了。一会儿还要去宴席上,便不忍再让她经受一次。只拿了帕子好生给她腿间擦了擦,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宛秋,你愿意随我回府么?”好半天,顾良生才说出这番话来。 宛秋心里当然一百分乐意,可她不能不顾忌施南竹,表情略有些为难:“奴家自然愿意跟着二爷。只是奴家到底是施府的舞姬,自己做不得主……” 宛秋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顾良生拍拍她的背:“你莫担心,安心等着便是。”说着打横将她抱起,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安置到宴席院子里一间较远的房间里,不让她再去宴席现场。 宛秋觉得自己选顾良生似乎是赌对了。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他怕自己在宴席现场吃了亏,就让自己躲在这里,他亲自去跟施南竹商量。怕自己饿着又叫人拿了吃食过来。相b之下,施南竹与他简直天地之差。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能送到父亲和老祖宗们的床上,这样的男人知道什么是喜欢么?喜欢不就是希望对方好么?她与顾良生都尚且谈不上喜欢,她是为了保命,而顾良生纯粹是因为可以重振雄风而善待她。不过顾良生在潘驴邓小闲里至少占了前三样,又没有施南竹这般淫靡,跟他在一处,她可不亏。 他俩就算是相互利用,也算是互惠互利的相互利用了。 宛秋正觉得未来有了些指望,忽然眼前一黑,再睁眼,她正在宴席上轻盈地舞蹈。顾良生坐在施南竹旁边,肃着脸看她飞舞着,眼神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动情。 宛秋心中一凛,他这是又记不得了? 谢谢蓬蓬树木、芋圆也太好吃了叭两只小可爱送的珍珠~~~ -- yùsんùщùм.cοм 枉引诱 宛秋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两人刚有些进展,对方就像断了片儿似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真想上前好好问问清楚。 可此时她的身体又不受自己控制了。 乐声悠扬,她在场中翩翩起舞,浑身都摆出一副诱惑的姿态,撩开高叉的k腿,长腿一曲,白嫩的大腿就裸露出来,那不盈一握地纤腰妖娆扭动,向后一转,露出那裤腰低至股缝的蜜桃臀。轻轻一摇,股缝便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胸前那对露出大半的饱满j1a0ru也兴奋地跟着跳跃起来。当她一回身,双乳那高耸的线条就从身侧微微显现,一双含羞带怯的杏眼直gg地望向坐在上首的施南竹。 只可惜这般香艳的引诱,施南竹却无心欣赏。此时他满心满眼都是躺在别人怀里正娇喘连连的赵冷月。宛秋见他连瞧都不瞧自己一眼,忽然心口涌起一股酸涩,脸色也有些黯然。 她对施南竹这样的男人真心是有的,可那是真心敬畏。但每次身体被控制的时候状况却变得不一样了,她心里眼里只看得到施南竹,只想要他疼爱自己。她见自己被他彻底忽视了,眼里充满了失落。 就在她自怨自艾之时,身旁一个男人将她扯入怀里,俯身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小美人,擦的什么粉啊,真香,让爷好好闻闻。” 这样的场合出席多了,来来去去看到的就那么几个公子。宛秋抬眼,发现这人就是当日帮赵京清搭桥的任拓,在女色上与施南竹也算是同好中人。 任拓早就垂涎宛秋了,只是前几回施南竹护的紧没能让他得手。这次施南竹的心思明显在赵冷月上,于是他就不再犹豫,搂住宛秋的肩膀,大手隔着衣裳就开始揉捏她那饱满绵软的乳儿。 他们这宴席本来就是找来美丽的女子供大家玩乐的,当然因为施南竹父亲权势极大,也有人为了特地讨好他,给他搜罗了许多美人,特地在宴席上送上来。赵冷月当日就是如此。环顾四周,又有几个人是纯粹来饮酒的?这里可是名副其实的y乐窝。这帮人一个个在外头瞧着都是正人君子,内里却都是色中饿鬼。 宛秋被施南竹带出来,原本以为他想要玩双飞,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厌弃了。宛秋顿时悲从中来。她那么喜欢他,他为什么看都不看她一眼。 赵冷月此时正被人撩开了肚兜,正拿着她那对乳儿凑到对方嘴里。裙子被高高推起,光滑的花谷竟然就这么坐在了一个陌生男人身上。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宛秋再看施南竹的神情,竟是满脸的兴奋。莫不是因为自己不够浪,所以让他失望了? “小东西,太不专心了。”宛秋的身子敏感,乳尖忽然被任拓狠捏了几下,几乎马上就立起来了。 “爷,讨厌,轻一些嘛。” “瞧你骚得,奶子都迫不及待要出来见见世面了。”任拓说着将她勉强裹着x的上衣翻上去,一双莹白的乳儿弹跳出来。乳尖儿粉粉的,鲜嫩地仿佛是随时等人采撷的花骨朵。 “这奶子瞧着倒是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儿过了。你这淫荡奶头这么大,真是欠男人吸!”任拓越说手下动作越粗鲁,宛秋可禁不得这些,乳尖被他拉扯着,让她疼地轻叫起来。也不知为什么,花穴却渐渐湿润起来。 任拓一口咬住那块嫩豆腐,柔软温润,再用力吸吮几口那骚不可耐的乳尖,实在太过享受。 宛秋被那吸力嗦得整个花径都在颤抖:“啊……爷……轻些……秋儿受不住……” “哦,哪儿受不住了?”任拓故意加重吸了吸她的乳尖,又坏笑着用手指用力捏住乳晕,整个往嘴里凑,“是这儿?还是……这儿?”他的手慢慢下移,隔着绸布摸到她裆下,那作恶的手指用指甲一下下刮在花谷缝中。 “别……别碰那儿……秋儿要湿了……”宛秋看自己对着这个男人发浪,恨不能将自己打醒,然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那纤细的手,一把握住任拓的手,声音嗲地j皮疙瘩都要掉一身了,“爷……秋儿想要……还要更多……” 谢谢 漫漫时光里 的珍珠( )·爱心发s -- 情 只见宛秋握着任拓的手,紧紧扣在花谷中,想要他更进去些。可始终不得法门,她干脆握着那双手,从她脐下的裤腰处探进去,直接贴在她的阴道上,拉过他的手指从花谷中划过。 “啊……”宛秋猫叫似地获得了一点点满足。任拓一摸手上湿漉漉地一片,知道这骚货动情了。可她越是动情,任拓就越不想满足她,那邪恶的手指故意在花谷周围流连,却怎么都不入进去。宛秋觉得体内越发空虚起来。 “哟,秋儿的骚逼都开始哭了,真是好生可怜。” 宛秋听他这般说,花穴更是吐露出许多蜜液。手指不肯入来,花径里头空虚得难受,她直接抬起t迎了上去。可任拓就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发骚的模样,不动如山。宛秋见他仍是不肯来就自己,就一把握住了男人早已勃发的孽根,虽然并不如施南竹的大,但至少也能给她那花穴止止痒。 “想要?自己来。”任拓见她这般迫不及待,唇角一g,双手向后撑着,一副任你来的架势。 宛秋花穴里早已哭得气喘,她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揉捏起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将他的k带松开,握住那根叫她花径空虚的元凶,上下撸动起来。不一会儿,那马眼处溢出许多透明的水来。 宛秋浑身发烫,绯红着脸对着任拓嫣然一笑:“爷也哭了,要不要秋儿用嘴帮您擦擦?” 同一时间,赵冷月正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她那硕大的x部,上下动作着,一根又黑又长的驴样物事被她包裹其间,时隐时现。她那张樱桃小口含着上头一截,几乎撑满了她整张嘴。被她服侍的男人看起来也像是顾良生那样的军中之人,只是个子矮小许多,相貌也平平,但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他那物件竟又长又粗,不是平常物事,寻常女子只怕受不住。 赵冷月倒是会伺候,叫他爽翻了天,只见他忽然闷哼一声,按住赵冷月的脑袋加快速度上下抽插起来。 另一个男人见赵冷月跪着,裙子被掀在背上,裙下未着一缕,那动人的花穴里,蜜液淋了一地。他只瞧了一眼,身下的小兄弟就站了起来。他自然也坐不住了。眼馋地摸上前去,大嘴一张从她膝侧一路舔到大腿内侧、直到花穴,反复几次,将她腿上那花香四溢的蜜液一一舔舐干净。 大腿内侧正是赵冷月的敏感之处,因为忽如其来的刺激,她的双腿几乎跪不住。她正忙着伺候眼前这驴样男人,也不知身后是谁,仿佛有种被j的感觉,让她越发兴奋起来,花蜜自然也越来越多。忽然一个温热的东西直接将她整个花穴给含住了,不停地吸吮那源源不绝涌出来的蜜液,像是要把她的魂也吸走似的。 虽然她嘴里仍含着孽根,却忍不住浪叫起来:“唔……唔……唔……”她感觉自己每一根毛孔都被打开来,越发清晰地感受到那花心每一次的悸动荡漾,水淋淋的臀部也开始不住的摇摆起来。 “贱货,你就是欠操!” 赵冷月一听,浑身一震,这声音太过熟悉,这不是哥哥的声音么?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赵京清的孽根已经猛地入了进去,一插到底。朝思暮想了这么多年的肉穴终于插进去了,赵京清浑身颤抖,整个人都为之迷醉。 赵冷月x中又热又sh,却死死地将他的孽根咬住不放,实在太过销魂,引得他性欲高涨,双t就像捣杵似的,仿佛要将身下这女人捣成泥。 赵冷月身前的男子忽然大叫一声,死死扣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弹。那长长的孽根几乎捅到嗓子眼里去,一抖一抖地喷射出满满的浓精。 那人事闭,见赵冷月的美x已经先给人占了,就走回位置上饮了杯酒。 赵冷月上半身失了依靠,整个人垂落下去,双乳尖儿一触到地上那冰凉的石板,惹得她浑身一颤,嘤咛一声。赵京清见状,抓起她的双臂向后,下身用力朝她敏感的部位顶弄。 “啊……哥哥……再用力些……冷月美死了……” -- 差一点 过去在赵家,从小赵冷月就没少被哥哥调教,浑身上下都不知被这哥哥玩过多少回了,以前也就只差这临门一脚。此时,真的操干起来,两人更是有种破除禁忌的快感,叫得越发浪起来。 赵冷月正沉浸在欢愉中,下巴却被人忽然钳住了:“不愧是我施南竹看上的女人,又骚又浪又贱。宴席一开始奶子就不安分,衣裳解了就急不可耐地对着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倒是把我给忘到角落里去了?” 说着他揉搓起女人那对y挺的乳尖来。 “知道你大哥在草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啊……郎君……冷月要郎君跟哥哥一起入来……郎君快来……” 施南竹用大拇指按在那张娇吟不已的唇上,重重擦过,那唇色越发硬an丽:“让我用什么东西入你?嗯?” “郎……郎君的……子孙根……快入进来……” 赵京清自然不敢同施南竹抢,听他这么说,就算正在兴头上,也只好停了动作,将自己的孽根从赵冷月满是蜜液的花穴中拔出来。 施南竹瞧了眼一脸怂样的赵京清,不客气地将赵冷月一把从后头抱起,那孽根直插入她后庭,像把尿一般的姿势,将她x中美景展开在赵京清面前。 赵冷月后庭忽然被入,干涩地火辣辣地疼,可她前头那花穴忽然空了,又寂寞地很,眼睁睁瞧着赵京清的孽根,馋得口水直流,滴滴答答地蜜液流到后庭处。 施南竹一上一下动作间,便将那蜜液带入,后庭渐渐湿润起来,赵冷月也得了趣。她伸出光裸的手臂g住身前的哥哥:“哥哥……啊……快进来……冷月等不了了……”她边说,边用手指拨开花穴,那染了凤仙花汁的嫣红色的指甲就这么抠入里头去了,模仿着孽根插入的姿势自渎,只是她那儿早已吃惯了粗大的孽根,区区一根手指岂能满足,便又开始淫叫起来:“哥哥……里面好难受……快进来给冷月通一通……” “草,浪的我都要忍不住射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妹妹,我要j死你!” 赵京清站在一旁察言观色,见施南竹对此丝毫没有异议,两人便一前一后狠狠地操干起赵冷月来。 那边正水r交融、如火如荼,宛秋这边却才刚刚开始。不管她心里对任拓的性器有多反胃,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轻轻点了点那马眼处,幸好没有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用舌头将那水儿擦干净,松了口气。 可她面上那含羞带怯的样子,倒让任拓看得下身发硬,马眼处的水儿也越来越多。他多么想要宛秋那娇滴滴、红艳艳的小嘴含住自己的孽根,好好给他品品箫。可她倒好,只会说、不会做,就撅着小嘴,直gg地盯着自己看。还不老实地小穴不停地在他腿间扭动,像是痒地受不了似的,想要轻轻摩擦来止止痒。那花穴中蜜液流的到处都是,甚至将他褪至腿间的裤子都洇湿了。 任拓见她那副清纯又淫荡的可怜相,伸手一扯,就将她的裤子从档中破开,他捧住她的臀部往上一搬,就见那先前被他冷落的蜜穴儿委屈地一口口向外吐着水。 “你这副淫荡身子都涝成这般了,也只有爷会这么好心帮你堵上一堵。” 宛秋可等不得了,一屁股坐了下去,那花谷正巧坐在孽根上。任拓见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整根压住,那花谷两边的花唇分开,像张小嘴似的将它含住。宛秋那蜜桃臀前后挪动着,花穴擦在孽根棍上,b用手帮他撸,更叫他耻骨发麻,让那孽根不由得又粗了几分。 任拓被宛秋撩地越发忍不得了,正要提枪破门,却听到有女人浪叫一声,像是饱餐餍足后的舒爽般,随即整个屋内都透着一股子淡淡的桃花香气。 宛秋抬起那被情欲笼罩的眼,只看见赵冷月大张着腿靠在施南竹怀里抽搐着高潮,那美艳的花穴里喷溅出连绵不绝地一柱水来。 宛秋忽然浑身一震,整个人又清醒过来,身体一瞬间又受她控制了。 -- yùsんùщùм.Cοм 避不了 任拓见人家已经爽翻了天,正想自己也要美上一回,却忽然被宛秋娇媚一推:“爷,您先喝杯酒,奴家……人有三急……奴家马上来。”任拓一听小美人要尿了,恨不能让她尿在眼前,只是宛秋动作太快,滑不溜手,没抓住,让她给跑了。 心烦气躁之下,他抓过一旁的美婢,掀起裙子就狠狠操干起来。 宛秋吓得心中咚咚直跳,在这种宴席上身体失去掌控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她差点就要被那人破了身了。她憋着一口气直接跑到了院门口,双手撑在膝上气喘如牛。 一转头,发现身旁正有人靠墙站着,熟悉的高大身影在阳光下越发伟岸光辉。宛秋好不容易从任拓手下逃过一劫,惊魂未定,没想到却在此时见到了顾良生,心中原本一点点的不忿都化成了无限的委屈,泪水瞬间决堤。 “您为什么每次调戏完奴家就跑?每回跟奴家就差临门一脚了,再见时却又装作不认识奴家一样?您是不是没有心的啊?奴家只不过想让您庇佑一二而已,又不是要赖着您不走了,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对奴家?” 顾良生对女人的眼泪一向没什么耐心。家里那位嫂子为了跟他上床,什么计谋没有使过?他只觉得恶心。可面前这个女人他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反感,甚至见她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x臆之中隐隐还藏了些笑意。为什么想笑,他却也说不清。 施南竹新纳的这个女人倒有些意思。莫名其妙跑出来控诉他也就算了,衣衫也不晓得穿好。上头那件舞衣不知道是不是太小,还是她x部太大,被卡在x上都没有拉下来,白嫩嫩的乳房俏生生地露在外头。 记得她方才还在任拓怀里呢,这会儿尚能瞧见任拓在那白嫩上留下的一个红色吻痕。 顾良生是不太喜欢女人的,尤其不喜欢那种特地送上门来的女人。当然私心中也害怕无法人道的事被那些女人拿来当笑柄。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的x真的很好看。她的身子瘦而有肉,那对乳儿十分圆润地挺立在胸前,就像两个中间点了红曲的豆沙馒头,让人看着有些肚饿。而她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也实在是太过可爱,恨不能将她紧紧地肉到怀里好生怜爱一番。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顾良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女人那绵软的x,触感十分柔滑,他再点了点粉嫩的乳尖,看着原本已有些偃旗息鼓的乳尖一点点挺立起来,像颗硕大的红色覆盆子。老人常说覆盆子益肾固精,不知将它吞吃入腹又会如何? 宛秋没想到,自己没有刻意g他,他也会主动凑上来。他俩到底是什么缘分啊? 下一瞬宛秋忽然被他揽住纤腰,整个人不由地向后一仰,x部高高挺起,像是主动要送入他口中,任君品尝的模样。顾良生自然不会客气,张嘴笑纳,将她半个乳儿都吃进了嘴里。 顾良生对这种冲动有些陌生,只是忽然想要抱她,身体却早已快过大脑做了决定。 宛秋吃不消他反复无常的态度,如今两人下身相贴,她却直扭着身子想要与他隔开一些距离。顾良生哪会让她如愿,大长腿一伸,将宛秋的一条美腿夹在两腿之间,叫她一时无法逃开去。 宛秋哪是这么容易妥协的?身子不停挣扎着,一不小心,那条腿撞到了顾良生平静无波的下身。 “嗷。”耳边传来男人刻意压低的痛呼声。 她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不迭伸手去肉,希望没把他给踢坏了。御史家的公子就算不能人道,也不是她能欺负得起的呀。 她那双手又暖又软,不肉还好,一肉起来,那沉寂多年的孽根就一点点苏醒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顾良生有些难以置信。这女人怎么能?就连那些京中名医都束手无策,在她手中却怎么会迎刃而解了? 他高不明白缘由,他压抑着心中的狂喜,低哑着嗓音哄道:“乖,再肉肉它。” -- yùsんùщùм.cοм 书中人 宛秋见他又是之前那副温柔的模样,简直恨地牙痒痒。可是又无可奈何,她深知,只有自己才能让顾良生做真正的男人,而这也将会是她未来彻底逃离施南竹唯一的筹码。或许她该好好表现一番,让顾良生永远离不开自己,永远记住自己才行。 宛秋定了定心神,擦g眼泪,小手轻轻抚上那条越发粗壮的孽根。她弯下腰,伸出舌头隔着裤子一口将那孽根含住。 顾良生一声压抑地闷哼取悦了宛秋,小嘴越发用力的含住,吸吮。 “……等等……”他可不想给人看活春宫,出声阻止了正在他身下卖力g活地女人。 宛秋一脸不解的抬起头看向他,却被他整个打横抱起来,大步朝院里一个不起眼的房间走去。 一进门就见几个高高的书架立在里头,上面摆满了书。屋子的另一头有一张书桌,笔墨纸砚倒是一应俱全。屋里打扫的很干净,还仔细地熏了香。 顾良生一进门就将她放下,反手将门一合,把她抵在门后,靠上去啄了啄她的嘴角。顾良生生的太过高大,宛秋不得不仰起头看他,那眼神不再是往常那严肃清正的样子,似乎多了些暗色的柔光。 “你……” “二爷……” 两人忽然异口同声的说,又同时戛然而止,房间里一下子诡异地安静下来。 顾良生俯下身子让宛秋觉得有些压迫感,因为靠的太近,他的呼吸声都变得清晰起来,他身上柔和的木香也散发在鼻端,让她有种被紧紧肉在怀里的错觉。她忽然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急于想要打破这般令人窒息的氛围。 她拉开他扣在肩上的手,往一旁的书架走去,想要缓解一下方才身体里的躁动。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他们两人每次相遇总少不了活色生香的画面,她忽然就有些厌烦这样单纯的肉体关系,虽然刚才还想着要好好伺候好顾良生,让他不要忘了自己。可此刻,宛秋想起每次两人一有进展,很快就又会回到陌不相识的原点,心里就一下子烦乱起来。 书架上的书一排排排地十分整齐。 宛秋也不知该说什么来缓解现在的气氛,只好假装站在书架前寻书。 也不知这是谁的书房,书架上不是四书五经就是各种兵书古籍。宛秋只觉得头些点疼。要她看话本,她还勉勉强强,一见这种书,她是碰都不会去碰一下的,实在太过枯燥乏味了。 诶……《苏三娘传》? 宛秋见这名字终于有了点兴趣,抬起手去拿。可那本书位置实在有些高,她伸着手有些够不到。这时一只蜜色的大手从身后缠了上来,将她的手小心包裹起来。明明她的手b寻常女子更纤长,但在他那双温暖有力的大手里却显得十分娇小。 顾良生将宛秋扳过身,猛地将她抵在书架上,吻了下来。 啪。 书架上忽然落下一个东西来,正巧掉在宛秋肩上。她推了推顾良生,对方只好意犹未尽地放开了那张樱桃似的小嘴。 宛秋拿起书正要放回书架上,却不小心翻到其中一页。 * 赵京清肉弄着赵冷月刚刚发育的x,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腿心。 “哥哥,冷月好难受,是不是病了?” “好妹妹别哭,让哥哥帮你把病气吸出来。” …… * 宛秋愣住了,这书里写的是什么?是她所知道的那个赵京清和赵冷月么?她心中一凛,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闪过脑海。她直接翻到后头去瞧。 * “你倒是和宛秋合得来?” “郎君,宛秋满心满眼地都是您,您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给她破身,别让她再等了。女儿家,又有多少年华好等的呢?” “既然你要替她求情,就拿出点诚意给爷瞧瞧。” “讨厌,爷你真坏。” …… * 赵京清、赵冷月、郎君、宛秋…… 这些名字不就是自己和身边人么?怎么会有人将他们的事登录到书里?她连忙往后翻,手中的书却突然被人抽走。 晃晃打滚求留言,求珍珠,l家不想单机码字~~~ -- 有仙法 顾良生见不得眼前的小女人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将那本书高高举起。他实在是太高了,手臂又长,宛秋根本抢不到,实在太气人。她只好跳起来去够,却让顾良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这么高的个子竟然也学着宛秋踮起脚尖,让她更碰不到了。 宛秋气得脸都发红了,见男人存心不让她拿回书,脾气也犟起来,索性跳到他怀里,双腿钳在他腰上,拼命拉住他胳膊往下拖,另一只手伸长了去抢夺。 谁想头顶光线忽然间暗下来,卡在他腰间的臀瓣被热烫的手臂紧箍住,无法动弹。那本书也被随意地扔开去。整个身子都被他紧紧肉在怀里,一点空隙都没有。 顾良生虽然不是文臣,也读过几年书,考过举人。但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看起来就十分可口的小女人在面对他时,一点都不专心的样子,眼里只有书,倒把他撇在一边,难道书b他好看么? 不要说他从未听闻有哪个舞姬喜欢看书的,就算是识字的都凤毛麟角。心里只当做宛秋故意拿乔,欲擒故纵的闺房乐趣罢了。不过显然,这让他很受用。 顾良生觉得自己现在大概就跟那些十几岁的愣头小子一样,面对自己蓬勃的欲望,尽管理论上懂得不少,头一回真枪实战的上阵,心理上难免有些生涩。他微微低下头将那娇艳的双唇吃入口中,趁她不防,游鱼般灵活的舌迅速钻入其中,与那丁香小舌g缠起来。 宛秋的身子是极敏感的,被他这么稍稍撩拨一下,就立刻溃不成军,书的事就被她抛在脑后了。等她回过神来,两人已倒在了榻上。 又来了,每次能不能有点新意?次次都是玩完了,再见就变成陌路人。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问个清楚。顾良生双臂撑在宛秋身侧,整个人正欲覆上去,却被一双软糯的白臂顶住了穴口:“二爷,您可知奴家几次与您只差点就共赴巫山了,为何您次次见奴家都像是不相熟的模样?让奴家很是伤心呢。” 方才在院门外她留着泪,也曾这样指责过顾良生。 “您为什么每次调戏完奴家就跑?每回跟奴家就差临门一脚了,再见时却又装作不认识奴家一样?您是不是没有心的啊?奴家只不过想让您庇佑一二而已,又不是要赖着您不走了,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对奴家?” 她的话语言犹在耳,那言之凿凿的模样看着也不像是扯谎的,可顾良生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两人何曾有过这样的交集。最多之前因为没有饮成蜜酒,宛秋被施南竹送到了他府里,可他因为军中有事,第二日就让人把她送回去了。之后两人便再没见过,何来几次相见之说? 一个小小的舞姬,妄图将他没做过的事加诸到他身上,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宛秋见他凝着眉,脸上的神情又变得严肃正经起来,心里一片灰败。就算她是唯一能叫他重振雄风的女人又如何,这个男人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又如何愿意帮她逃离? 宛秋挪开身子,手一推,将顾良生推到榻里边儿去,自顾起身,拢了拢衣衫:“也罢,明知您与主子的关系,奴家也不愿意强人所难。原本奴家因为自己能叫二爷那处重振雄风,便以为会叫二爷另眼相待,看来是奴家自作多情了,还望二爷恕罪。奴家再不敢碍二爷的眼了,告退。” 正要下榻穿鞋,腰上就被人长臂一捞,向后摔在他怀里:“你方才说什么?!” 宛秋方才心口气的发疼,便有些赌气失言,如今听他语气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讨饶:“二爷饶命,奴家什么都不知道,二爷……” 顾良生沉默着,拉过她的手放在他那条又开始沉睡的肉虫子上。那双白白净净,手指细长的手,就像有仙法一般,隔着裤子轻轻抚弄几下,下身很快就传来坚y的胀疼感。 -- 半本书 顾良生这才发觉这极可能不是偶然,毕竟他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勃起的孽根,为何被她轻触之后,就轻易的抬起头来?他有些难以置信地从榻上下来,大步往外走。 宛秋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了,整个人一下子瘫在了榻上。顾良生这条路怕是行不通了。身处于施府这个大y窝里,她的出路又在那儿? 砰。 大门又突然被人打开。 “你好好呆在此处,哪儿也不要去,爷一会儿就来。” 大门再次被人阖上。 顾良生也不知高什么鬼。宛秋好不容易跑出来,自然是不想出去跟那些人虚与委蛇的。她向后一躺,倒在榻上,细细想起自己和顾良生的事情来,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她也得好好想想未来应该怎么办? 施南竹这个人其实是极难相处的,跟你好的时候,千依百顺。一旦厌倦了,b三九天还要冷酷。先前听他与赵冷月所言,两人似乎要成亲,还要办什么祭典。既然主子不容易讨好,不如去讨好未来夫人,说不定还能被她寻到一条生路来。 那日她亲眼见到赵冷月与人在院中交媾,原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却被控制了身体出言阻止。经此一事,她似乎对自己颇为友善,还特地给自己送了暖思膏来。 也不知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是府里的千金小姐,却被哥哥卖到这种人家来受虐。也不知她是怎么会对施南竹这种男人情根深种的,竟然愿意为了他跟施家男人们行鱼水之欢,简直令人无法想象。 宛秋躺在榻上感叹一声,眼角忽然瞟到方才看了一半,被顾良生扔在地上的书。她一骨碌爬起来,顾不得没穿鞋,光着脚跳过去,快速捡起书,飞快地跑回榻上坐着。 她瞧了眼封面,上面用古朴的篆书写着《玉女宝鉴》。这名字一看就知道记录不出什么正经玩意儿。也对,能借宅子给施南竹y乐的人,还指望能是人品甚高的正人君子不成? 她迫不及待地翻到最后一页,却发现大半本都是空白。好不容易翻到有文字记录的最后几页。 * 赵冷月很小就被赵京清调教地十分敏感,后来入了施府,被施南竹调教地越发浪起来。宴席刚开始她便忍不住与一旁觊觎她的男人眉来眼去,很快在那人的指技下泄了身。施南竹坐在主位上,饶有兴致地瞧她被别的男人操干,让他十分兴奋。 …… 施南竹终于放下酒杯,将正与哥哥交欢的赵冷月抱入怀中。他站在她身后,将她竖着抱起,双腿打开,就像给孩子把尿一般。方才冷眼旁观,身下的欲望已是叫嚣不已。此刻,他再忍不住,一举插入那无人问津的后庭处。 …… 赵冷月却仍不满足,小穴空虚地让她当着哥哥的面自渎起来。赵京清想入自己妹妹想了这么多年,终于一招得手,还没过瘾就被施南竹半道劫了去。 这时,听赵冷月一声声淫荡的叫唤着:“哥哥……里面好难受……快进来给冷月通一通……” 赵京清听到这声音,差点就泄了,整个人又蠢蠢欲动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打量施南竹几眼,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不满,只是越发卖力地c勾着赵冷月的后庭,十分兴奋的模样。于是,他便大着胆子,对着那娇艳的花穴一插到底。 …… 赵冷月美得大叫一声,随即整个大厅里都散发出一股桃花清香来。施南竹见她昏了过去,又快速入了几十下,尾椎骨升起一股极致的快感,白色浓精从大肉棒中喷射出来,浇灌在她那肥嫩的美t上。 施南竹爱极了赵冷月。不论她跟多少男人做过,那销魂的花穴依旧紧得叫人神魂颠倒。床底之间无论自己有何种要求,她也从来不会拒绝,每每此时只会用她那双充满爱意的大眼娇羞又兴奋地盯着他瞧,叫他欲望勃起,沉迷而不能自拔。 赵冷月与他这般契合,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施府与寻常府邸不同,正妻人选也极为难挑。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还能遇到这样合心的女子,与他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施南竹大笑一声,抱起赵冷月去了浴房。 * 小剧场 宛秋:还没开吃呢,你跑什么跑? 顾良生:来的太突然,回去翻一下密戏图,去去就来。 宛秋: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g等着? 顾良生在她耳边低声道:一会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 唯一X 宛秋看得傻了眼。整本书几乎都在记录施南竹和赵冷月的情事,而她与顾良生在里面只是偶尔出现,稍稍带过罢了。最让她吃惊的是,先前刚刚发生的事,这本书却也能记录得巨细靡遗,一点不差。 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写的呢?她仔细看了看书页上的字迹,瞧着也不像是刚写上去的,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她记得自己方才因为赵冷月高潮大叫之后,整个人一下子清醒过来,便寻了借口从任拓手中逃了出来。至于后面那两人是不是真的去了浴房,她是不知道的。也不知这本书上记录的是真是假,宛秋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证实一翻。 她连忙穿上鞋子,把书塞在书架的角落,开门出去,却没料到大门忽然被人从外头推开。宛秋捂着心口,无端端被人吓了一大跳。 没想到顾良生这么快就去而复返了。 宛秋侧身让他过去,反被他捉住了手腕:“做什么去?” 总不能说自己要去偷窥别人洗澡吧?只好回答:“奴家身上黏腻,想去洗一洗。” 顾良生显然不想放宛秋离开,长腿向前一伸,高大的身躯彻底挡住了她的去路。关上门,双手握住她的双肩,脸上原本的肃色早已不见踪影,满脸的困惑就像一个第一次逛乐坊的毛头小子,青涩地很。 宛秋见他竟然也有这样反差的时候,实在有趣地紧,忍不住多嘴问了句:“二爷,您这是怎么了?” 顾良生从小就生的粉嫩可爱,很讨人喜欢。少年时懂了人事之后,家中丫鬟更是见了他就会脸红。房中的几个大丫鬟年岁都b他长些,又都怀着些心思。之后她们时常g他做那等腌臜之事,引得他十分厌恶。每次那些丫鬟搔首弄姿地想要坐上去,他便很快萎了。时日一长,孽根就再也起不来了。 这可愁坏了顾御史夫妇,这种事本也不好大张旗鼓,只能暗中寻访名医,却始终无法可解。没想到今日竟然叫这小丫头给治好了。 方才看得出来宛秋对他颇有怨言,他明白那种被迫地感觉,突然就不想对她霸王y上弓。可是这个变化实在是有些猝不及防,他将信将疑地去宴席上寻了个贴上来的美婢,无论那美婢怎么撩拨,心里总有些不适,身下原本硬邦邦地存在肉眼可见地渐渐疲软下去。这可真是前所未闻的奇事。他连着换了几个婢子都无用。甚至怀疑起自己刚才是在梦里罢了。 可是当他匆匆赶回书房,握着她的肩,身体里就像被日头照着似的,暖融融地,叫他整个身体都觉得舒畅了。 “宛秋……”顾良生紧紧抱住眼前这个小女人,嘴里呢喃着。 宛秋黑着脸,感受着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臀瓣上用力地向他的下身按去。 “嗯……”耳边响起男性那隐忍暗哑的喟叹声。那双大手继续作乱,揉捏住蜜桃臀,不断地将宛秋的阴道抵在自己下身处摩擦。 原本没有什么动静地孽根,一点点长大,两人下身相抵,宛秋觉得有些硌人。可这罪魁祸首却开始食髓知味起来。宛秋也被他顶弄得浑身发软,花穴处早溢满了蜜液。 她的裤子早被任拓撕开了。此刻蜜液都被蹭到了顾良生的外袍上,但两人都无暇顾及这些了。 即使只有在宛秋一人面前,他才能如正常男人般勃起,也让他兴奋地无法言语,放纵自己在宛秋身上感受那一勃勃灭顶似的悸动。 -- 听壁角 而宛秋心中有事,相较于身体里渐渐被点燃的欲望,脑子里却有个声音,一点也不想被他耽搁在这里:“二爷,别这样,让奴去好好洗洗再来伺候您吧。” “宛秋,做我的女人吧,唯一的女人。我怕我忍不住了。”顾良生的手探上那娇柔的花穴,那里早已泥泞一片。他把沾着蜜液的手指摆在宛秋面前,那有力的长指上闪动着水色光泽:“你可真是水做的。” 顾良生握住自己的肉根,沿着宛秋的肉缝来回摩擦,一下子就让她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只好倒在他怀里,娇喘着,由着他作怪。 “二爷就知道欺负奴家。每次都是说得好听,让奴家做您的女人,可是转头就将奴家忘了。”宛秋本来也只是想博取顾良生的同情,好叫他赶紧将自己接到顾府。可是越说却越委屈,眼眶都红了起来。作为一个舞姬,生死命运都掌握在主子的手中。她除了祈求想要她的男人能待她好点,她还能做什么? 顾良生见她落了泪,也不知如何是好,他可从来没有哄过女人,家里也没有妹妹什么的,只好不l不类地学着他父亲哄母亲的样子,伸手擦了擦她的泪:“娇气包,你一哭,我就更想欺负你了。” 宛秋一听,愣了下,没想到活得久了还能从顾良生这样外表正经的人嘴里听到这种轻佻的话。男人大概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了欲望就顾不上其他了。 虽然说他现在还会同主子一样耐着性子温柔待她,可主子经年采花,对付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不怕女人不折服。顾良生却截然不同,他力气大,未经人事,上来就想着冲冲冲,宛秋被他箍住,挣都挣不开。 她怕耽误事儿,只好曲线救国:“二爷,不如一道去浴池吧?” 她红着脸,感受着那根有力的手指在花径中漫步:“嗯~~二爷……去那边,让宛秋服侍您,可好?” 顾良生恨不能立刻就入进去,可看她那双因为情欲而越发勾人的双眼时,鬼迷心窍地点了点头。 宛秋虽然早猜到他是习武之人,却没想到他的功夫这般好,抱着她,双脚轻点就飞了出去。几个起落之后,两人已然站在了浴池外。 周围白色热气缭绕,外头与浴池只有一个门连接着,门上仅用一张门帘遮挡,一声声娇吟从门帘内溢出来。 “郎君……再用力些……还不够……” “真够骚的,屁股摇起来。” “啊……郎君不喜欢冷月这样么?” “喜欢,好生喜欢。真想让那些老畜生赶紧上了你。” “不要……冷月只喜欢郎君……” “嘶……口是心非的女人。我才说要让别的男人上你,就差点将我的命根子夹断。你还说你不喜欢?” “啊……郎君轻点……冷月错了……冷月喜欢大肉棒……郎君快要c死奴家了……” 宛秋身子一僵,那本书怎么知道地这么清楚?她觉得自己身边仿佛充满了一只只无形的眼睛,身边的每一个人仿佛都在盯着她们。 说起来,那本书就如同皇帝的起居注似的,一举一动都被人一一记录在册。 她越想越后怕,在顾良生的怀里缩了缩,再没有看戏的兴致。怕惊动里头的两人,她抱住男人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二爷,主子在里头,还是走吧。” 她嘴里的气息温热,喷洒在顾良生的耳边,耳侧一痒,浑身像过了电一般,身下的肿胀一触即发,这箭都已经在弦上了,如何能走? -- yùsんùщùм.Cοм 泡温泉 “别怕。”他苍白地自以为是地安抚了怀里的小女人,然后长腿一迈,头顶着门帘就进去了。 等进去一看,宛秋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这说是浴池都有些小瞧它了,里面竟然还有几个小隔间。因此一路除了服侍的婢子,并没有遇到什么其他人。 宛秋哪里是要真的洗浴,不过是想来证实一下书中所写是否是对的,结果倒弄得自己现在不好脱身了。顾良生熟门熟路的走到最角落的一个隔间。 一进去,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熏得她脸上红扑扑的,整个隔间,桌椅柜子都摆的整整齐齐,温泉池更是占了大半,就算宛秋到乐坊叫上十个八个姐姐一道来泡,也是绰绰有余。 宛秋没想到这个庄园竟然这么豪气,连这么大的温泉都有了。有钱人家的奢靡让人忍不住惊叹啊。 顾良生刚把她放在池边的木椅子上。门外就有美婢端了茶点进来,摆在桌上,低眉顺眼地快速退下。 虽然他们所在的位置与施南竹的浴池离得有些远,但时不时还能听到那边传来的y声艳语。宛秋感觉那一声声呻吟就像是春药一样,让人不由自主躁动起来,身体也越发敏感。 顾良生给她倒了杯茶喂过去。茶汤澄净,微红,饮上一口,清润甘香,回味无穷。宛秋喜欢,便要多喝几口,却被他拦下了:“这茶是助兴的,不能多喝。” 宛秋在这里面呆得闷热难受,放软了声音道:“二爷,这儿太热了,还是回方才那个书房去吧。” 顾良生平生第一次对女人有了兴趣,怎么会愿意轻易放过她?他伸出手指放在宛秋唇上,示意她噤声:“你不是说身上难受么?爷陪你一块儿泡泡吧。” 说得倒好听,还不是想要与她交欢罢了。信什么都不能信男人这张嘴。 顾良生正脱了外衫,露出精壮的腰腹,浑身充满了力量。他身下那柄凶器叫嚣着要重出江湖,将绸k顶得高高的,叫宛秋一瞧就有些害怕。 她猛地低下头,闭上眼说:“爷,您先洗吧,奴家怕w了池里的水。” 顾良生以为她害羞,就半蹲到她面前,将脑袋埋入她半裸又饱满的x上,深深地嗅了一口:“宛秋好香。”说着一把将宛秋抱起,托着她的臀瓣让她那双又白又细的腿g缠在他腰上。虽然宛秋在乐坊女子中并不算矮,实际上身量还算是比较高的,只是在顾良生这样身高九尺的壮汉面前实在不够看。一下子被他抱得这么高,宛秋只得紧紧g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可是花穴下的那柄凶器一挺一挺地,越发蠢蠢欲动起来。顾良生见她整个人都乖乖挂在自己身上,心下十分满意,松开两只手将她身上那仅存的半块布给脱了下来。宛秋不情不愿的将身体裸露在外头。顾良生眼神一暗,这白花花地身子他虽然见了不少,可就只有宛秋的身子让他瞧得热血沸腾。 宛秋身下那条纱k则没有衣衫幸运,反正破了,他也就没有费事脱了,直接大手一撕,彻底从宛秋身上落下来。他的手在自己腰间一抽,k带一松,两人便像赤裸裸地连体婴儿般,由顾良生带领着一步步走下温泉池。 “啊……” 明天本文要开始收费了,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开始什么都没想就冲动地写了第一章,没想到转眼就写了几万字,感谢大家一路陪伴,我会继续努力写完,坚持日更到底。谢谢你们给我的留言和珍珠,每次犯懒不想写了,看到这些又有了动力。好啦,男女主要继续共赴极乐了,等待下一章吧 -- yùsんùщùм.cοм 假郎中 当宛秋整个脖子以下都浸泡在温热的水里时,不禁长长地喟叹一声,实在是太舒服了。她这种贱民何时能有这样的待遇?也算是托了顾良生的福了。 如今到了水里,她也就不怕被摔了,双腿放下来,打算自己站着。哪知这池水深的很,虽然顾良生整个穴口都露在外头,可她却几乎没了顶。顾良生见她差点要溺水,大手一揽,将她拥到怀里。可宛秋吓得不行,b他更快一步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再一次g在他腰上。 也不知是谁造的这温泉,实在是太无耻了。偏偏弄得这水这么深,哪个女人能有这么高的个子啊,莫不是进来都得抱着男人才成?宛秋忽然觉得自己可能猜中了这家主人的恶趣味。 “宛秋……”一声低哑的叫唤在耳边响起。宛秋的耳垂很快就被顾良生轻轻咬住。她后知后觉地发现,顾良生这坏蛋只怕是早就对她设下了天罗地网。花穴处被他的宝剑抵着,耳朵那敏感的部分被他含在口中,胸前两处绵软可亲的乳儿也被他掌控在手,叫她无处可逃。 若是顾良生不会轻易忘了她,她倒也是愿意与他共赴极乐,毕竟他长得好,身形b主子更高大,那处也是较常人更为天赋异禀,还是个不靠祖荫在军中做事的男人。若是能被他纳了去,就算做个姨娘,也是他唯一的女人,她也会过得很好,自然是甘愿的。 可最近的事情实在有些超乎她的预料。明明几次与顾良生行欢,他都不记得了。那本书也十分古怪,她与顾良生之间的交集也仅在第一次相遇时被送到顾府那回,之后的相处却只字未提。整本书上大量的篇幅都只记录着施南竹与赵冷月的事。 “这么不专心?看来是爷太君子了。”顾良生低头吻上宛秋,将她的心神拉回。也不知他是不是因为没怎么同女人相处过,那吻技同施南竹相b,还是差了些。力气倒是够大,可是有些蛮,叫她吃痛了几回。她便下定决心要好好教他如何亲吻才是,省得自己继续受罪。 她双手从顾良生的脖子上,一点点向上挪,抚上了他的双颊。宛秋看着男人那天生微嘟的厚厚的下唇,回想起前几次与他接吻的感觉,妩媚一笑,迎了上去。 她先亲了亲男人的下唇,红润又弹软,口感实在太好。她抬起头看了看顾良生那隐忍的表情,忽然有点想引火,看看他在自己的撩拨之下,会如何行事。她又扑上去咬住男人的双唇,一条柔滑的小舌呲溜一下就钻了进去。一开始顾良生还有些被动,可是耐不住某些人太聪明,无师自通了,很快宛秋就被他干得只有承受的份了。 他见怀里的女人双颊桃粉,眼神迷离,不由得兴奋起来。唇舌一路向下来到她颈边。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啊……不要……好痒啊……哈哈哈……二爷,饶了奴家吧……” 宛秋原本并没有这般怕痒,却不知怎地叫顾良生一亲,整个人都痒地发酥,难道是因为那杯茶? 她实在受不住地拼命闪躲,顾良生觉得有趣,便更卖力地逗着她玩。 两人忽然同时闷哼一声。 宛秋顿时整个人都神经紧绷起来,顾良生孽根那硕大的龟头此刻正巧顶在她的花穴口上。她欲要挪开一些,却又立刻被那讨厌的龟头追上。 宛秋心里有些慌,可她到底还是要过了这一关:“二爷,咱们上去吧,在水里我有些怕。” “娇气包,水里暖和,爷会好好抱住你的。”顾良生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唤道:“我想要你。” 顾良生待她却实愿意闻言软玉地哄上一哄,b之宴席上的其他男人他算是好上许多了,可是宛秋就是个恃宠而骄的臭脾气,他越待她小心,她就越矫情。听到这话,她心里没有欣喜,只有害怕,不一会儿双眼就泛出泪来:“二爷这般英武,奴家……奴家只怕吃不下。”她说完又钻入顾良生怀里,不敢看他。 “宛秋有所不知,爷略微通些岐h之术,不如让爷帮你瞧瞧,看看到底吃不吃得下?”宛秋听他胡说八道,就知道自己逃不过。她也只想撒个娇,让他怜惜怜惜。 温泉房里有一座石台,呈倾斜状,一头低,一头高。低的那头大约低于水面一指,高的那头足以让人躺在上头,颈子露在水面上。 顾良生将宛秋抱到石台上,怀里女人那双水盈盈的眼直gg地盯着他。 两人在走动间,宛秋早已动了情,花谷一阵阵热流涌出,充满了空虚感。在这个男人刚y的怀中,宛秋的身体先于她的意志放弃了坚守的想法,嘴里娇滴滴地喊了声:“二爷,轻些。” 顾良生见她如同小鹿般纯良的模样,心中更添了几分温柔,相b之下,自己倒像个急色的蛮人。他不欲辩解什么,心里也略有些紧张。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也不知自己纸上谈兵这么多年,到底威力如何,总要试上一试。 他把宛秋缠在他腰间的腿打开,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目光渐渐汇聚到腿心,那里光洁雪白的花谷正被他轻轻打开,一朵淡粉色的桃花一开一合,吐露着花蜜。 “让爷来帮你瞧瞧……” 顾良生不是第一次与它相见,犹记得两人第一次相见时,花谷就是这样绽放在他眼前。施南竹盛情邀他饮蜜酒。听说宛秋酿的蜜酒简直是一绝。 那时他对宛秋尚无甚感觉,施南竹邀他饮酒,他也只想着如何避过。幸好宛秋失状,叫他松了一口气。早知如此,当日就该痛饮一回。 “二爷……” 宛秋见顾良生盯着她那处瞧,眼里似乎泛起精光来,仿佛要将她啃个彻底,花瓣也因为突来的害怕,猛地瑟缩了一下。 顾良生见状,下身越发硬了几分:“宛秋既然敬酒了,爷岂有不饮之理?” 他捧起宛秋的t,一口将那些溢出的蜜液饮下。 “啊……二爷……” 顾良生瞧着是个武人,就以为他粗蛮,实在是宛秋想得太过简单。他素来布兵排阵很有一套,于鱼水之欢也是无师自通,手法层出不穷。 他伸出舌尖破开肉蚌,寻到深埋其中的珍珠,轻舔挑弄。 今天算不算大肥章?嘻嘻,顾将军肉漫漫啊 -- 一指禅 “啊……不要……”这动作激得宛秋大叫一声,双腿猛地闭紧,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却反将花谷送入他嘴中。顾良生实在是太坏了,见宛秋自己送上来,就大大方方地将那灵活的长舌钻入花穴中舔弄,时不时将新酿的蜜液吸g抹尽。 宛秋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小舟,由着顾良生这位船夫拨弄着驶向远方。 待他饮够了,抬起头,望着宛秋早已被情欲左右的模样,眸色越发深沉起来。他舔了舔唇边留下的水渍,g唇一笑:“好甜。你喜欢这样么?” 顾良生一离开,就让宛秋觉得花径里空虚难耐起来,双腿想要并拢摩擦,减轻一些难受的感觉,却被男人健硕的身体给挡住了。她忍不住扭动臀部,双手g在了他的脖子上:“二爷,秋儿还要……” 顾良生笑着点了点宛秋的鼻尖:“小馋猫,你等着。” 他话音未落,宛秋就惊叫一声,蜜穴里一条细长之物借着蜜液之便忽然“哧溜”一下滑入洞中。宛秋觉得异物入侵,越发麻痒难耐,就伸出手去挡,谁知却摸到顾良生那只温暖有力的大手。她脸上一红,忙把手拿开。 顾良生见她还有心思反抗,就将手指往上一翻,不停地顶弄。 忽然,被他顶到了某处,宛秋觉得有些酸涩难忍:“别……好酸……别碰那儿……”顾良生记得同僚夜话时说过的,只怕到了宛秋敏感之处,他一手握住白嫩的大腿,另一只手越发集中在此处点弄抽插。 宛秋觉得他仿佛在自己身体里点起了一丝星火,在那指尖有力地拨弄下,一点点开始燎原,渐渐地整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似乎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花径之内,每一次颤抖都无限放大,浑身慢慢热起来,燃烧起来。她那原本就动人的娇啼也在一次次地点弄抽插下,变得高亢:“啊……啊……啊……” 脑子里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受都在指尖的拨弄中沉沦,口中唯有y哦喟叹,将身体的愉悦如实传达。 对顾良生而言,宛秋的反应无异于一剂强力春药,让他几乎忍不住要用身下的凶器,狠狠将她教训一番,彻底将她驯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可他始终不忍心叫她辛苦,只好耐着性子让她先得了趣,往后才会让他为所欲为。 于是,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宛秋被他顶弄得一会儿高一会儿低,那蜜桃臀也配合地向上挺起。顾良生的手太勾人摄魄,几乎将她的魂儿都要g去了,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猛地,她脑中一片华光闪过,浑身像过了电似地抽搐起来。花径之心仿佛是被顾良生玩爆的焰火,绽放出美丽的火光,一阵热流涌来,彻底将宛秋淹没。 她粉面桃鳃地沉浸在情事的余韵中,浑身瘫软无力,只能小鸟依人地靠在顾良生怀里。 他的指技实在太好,只要被他g住,她总是脱不开身。谁说初哥就不行?顾良生一次次都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这绝对是对初哥的诋毁。 而此时的顾良生已经在忍受的边缘,他揽过宛秋,好看的双唇缠上去,吻得宛秋嘤咛不止。 修长的手指覆在那双挺翘的j1a0ru上,虽然不似一些丰rfe1捅的女人似的无法一手掌握,但那触感却叫顾良生眉头一跳,浑身都兴奋起来。 “宛秋,你这桃儿实在鲜嫩,让爷好生尝尝。”说是尝,他也不敢真的下嘴去啃,不然娇气包一会儿说不定又要撒娇了。他将宛秋大半个乳儿都含进去,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连齿痕都不敢留下。嘴里的绵软实在太过水嫩,乳尖与寻常女子也有不同,有如葡萄般的大颗让他忍不住努力吮吸起来,不知道若是她乳儿里有r汁吸起来会不会更有滋味? 乳尖大都是女子的敏感之处,更何况宛秋这种原本就极敏感的女子。他一吸,宛秋下身就像开了闸般,越来越sh。每吸一回,花径里就仿佛过了电,一次次堆叠起来,让她刚刚经历高潮、十分敏感的身体,又兴奋起来。 “啊……二爷……好疼……轻些……奴家好难受……” -- 惜花人 “哪儿难受?”顾良生明知故问。 宛秋知道二爷故意逗弄她,就咬了唇,怎么都不肯再说了。但她那双不老实的小手却做了诚实的叛贼,急不可耐地伸到馒头山,不停拨弄着花谷,却几顾家门而不敢入内。 顾良生瞧着这场景,孽根上的子孙们都冒出头来探看,流了许多水来。他的唇舌一路向下,在她的脐上打了一个圈,亲了亲她躁动的玉手,就握了孽根顶在花户门前。 宛秋一个激灵,害怕地搂住了顾良生的脖子,双腿重又缠上了他的腰身:“二爷……”这回这个“怕”字她没有说出口。被顾良生撩拨了这么多回,身体舒服了这么多回,要说对这云雨之事没有期待也是假的。 就在她既害怕又期待的心情之下,顾良生极为兴奋地颤抖着,那巨大的龟头顿时化作一把利剑,一举破开了她守护了十六年的贞洁。 “啊……”她痛呼一声,一口咬在了顾良生的胸前。只是那身腱子肉,实在太y咬不动,倒把她一口银牙给咬酸了。身下的疼痛和牙齿的难受,让她落下泪来。她的花穴与顾良生相b实在太过狭小,外物来袭之时,她本能的花穴一紧,将那巨大的龟头死死卡在花穴口上,叫他进退维谷,骑虎难下。 顾良生被她这般一激,整个龟头前端猛地被那花径收得紧紧的。尾椎一股强大的电流席卷而上,还未等他冲锋陷阵就撒了白旗,败下阵来。 他浑身一震,感觉自己仿佛登了极乐之地,一种极大的快感瞬间笼罩了他。他重重地喘息,感受着一股股精液从孽根中争先恐后地喷洒入宛秋的花穴里,只遗憾入得太浅,刚刚进入,就被宛秋绵绵不绝的蜜液给冲了出来。 一抹极浅的血红与白色的精液散溢在温泉水中,一点点化开去。 宛秋没想到他会这么快了事,只觉得老天待她不薄。此时此刻她只想赶紧了事歇歇。顾良生那根巨物实在太大,平生仅见,真被他入进去,只怕命都要没了。 顾良生见她忙不迭地挪动臀部,将孽根从她花户里抽出来,整个人躲在石台上不愿意下来了,脸色顿时有些发沉。原本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没想到却出师未捷,难道自己身体真的b别的男人差? 不行,他得再试试才成,不然岂不是白白叫宛秋笑话了。 可宛秋这个娇气包不是白叫的,连施南竹这种阅女无数的人都没能第一时间给她破了身,如今她的身子到底算是叫他给夺去了,可他还这么火急火燎地,却让宛秋越发娇气地落下泪来。她可不想再被那把剑活生生把自己的花谷给劈开了,实在是太疼了。 这下,顾良生一上前,她就忍不住往后退去。可是看他脸色不好,就知道他男性尊严严重受损,知道他想要再来一回,一雪前耻。可她一是害怕,二又不敢太过拿乔,没办法只好扑到他怀里,撒起娇来:“二爷,秋儿吃不住了,下回,下回再试嘛。冷月姐姐上回给了我一盒思暖膏,听说用了就不疼了呢。秋儿已经是二爷的人了。来日方长,爷就联系联系奴家嘛。秋儿今日真的疼得不能再伺候二爷了。爷若是还不尽兴,秋儿可以换着法子服侍二爷。” 顾良生这辈子很可能就这么一个宝贝了。他刚消了火的孽根才下去,被她这样娇艳软语的撒撒娇,身子都酥了半边,那孽根又开始昂首挺x起来。 他咬着牙,忍住自己想要一g到底的冲动,握住她那削葱根般的手,放在蠢蠢欲动地欲望所在。将她紧紧锁在自己怀中,轻吮她小巧的耳垂:“要我放过你?那看你的表现了……” 宛秋从善如流地握住他那根丝绒般质地的粉色孽根,上下撸动起来。水中光影浮动瞧不太真切。 “想不到良生这般怜花惜玉。” -- 送身契 顾良生出身军营,时刻警醒是基本素养。没想到同宛秋欢好之时,竟然连身旁的异动都没有发现。他愕然地循声望去,却见施南竹怀里正搂着赵冷月,两人下体还连在一处,正全裸地从水中站起来。 顾良生仔细打量了一下,心里直骂娘。这处温泉看似有一个个隔间,其实仅仅是水面上隔了起来,水下则有一处,可通人而过,只需憋一小会儿气就能来去自如。施南竹大约听到他们欢好的声音,就过来了。他真是太过大意了。 施南竹有多淫乱,顾良生岂能不知。如今他大喇喇地这般过来,定是想要四人一起玩,他是绝对不肯的。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将宛秋的乳儿压入怀中,不叫她春光外泄,面上柔情一收,依旧是贯常的肃色:“原来是施兄同赵姑娘。” 方才赵冷月正与施南竹情难自禁之时,忽然听见女人的娇吟,他y心一动,偏要寻对方一道玩儿,竟就这样大喇喇地带着她来到了这儿。 “郎君……”赵冷月腿心麻痒难受,只想被施南竹的孽根狠狠捣入,可她媚眼如丝地瞧了施南竹半晌,他只顾看着翅中相拥的两人,便只好自己攀住他的颈子,上下动起来。 顾良生看着这活春宫,不由地有些反感,方才那酒池肉林的宴席上,他也是受不住那样淫靡的气氛,才到院门外透气的。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就听到施南竹的邀请。 “良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宛秋已经被你破了身,咱们不如一起玩?”施南竹与顾良生认识了这么多年,知道他只会偶尔陪着一起玩,却从来不会真的染指哪个女人。 这宛秋倒成了唯一的例外。 她相貌身形的确不错,但b她好的也不是没有。施南竹实在想不出顾良生怎么会中意这么个小舞姬。刚买下她那会儿,想破她身,没想到她人瘦瘦的,说起话来也轻声细语,哭起来却像是西湖精转世没完没了。不光是上面那张嘴会哭,下面那张嘴更会哭。被他好生哄了几日,蜜穴被他随意一拨,就吐出蜜液来。那滋味可真是清甜甘香。这在他的女人里算是头筹。 只不过哄上几日也就罢了,要他日日哄,他可没这个耐心。后来有了赵冷月,便渐渐将她抛到了后头,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快就让顾良生上了心。好歹也算有点用处。 顾良生平生最恨这淫乱之事,但他面上不好做的太难看,便寻了个借口:“这丫头实在太过娇气,说是疼得厉害,我先带她去涂药。施兄自便。”说着就抱着宛秋准备离开。 施南竹一只手揽着赵冷月,另一只手在她花芽上狠狠一揪,一下子将她推向了高潮。可他望着自己还未得到纾解的欲望,忍不住感叹道:“实在太可惜了。” 顾良生走出了温泉池,拿起放在一旁的两件浴袍,转身又问道:“施兄上回说要将宛姑娘送予小弟,不知现在可做数?” 顾良生与施南竹相交多年,区区女人罢了,他也不是小气的人,当即说:“你喜欢便带走,一会儿让人把她的身契送去府上。” 宛秋被顾良生护在怀里,不知如何面对施南竹,索性闭着眼睛装死。只是没想到顾良生会开口跟主子要她,更叫她意外的是,没想到主子竟然同意了。简直令人喜极而泣,没想到本来谋划无望的事情,忽然之间就达成了。简直有如天助。 顾良生见对方这么爽快,也就爽快地道了谢。 他抱着宛秋走到一间无人的隔间,各自换好浴袍走了出去。他人高腿长,没走几步,就发现身旁没了女子的身影。回头一瞧,宛秋正抱着膝盖蹲在地上。 那浴袍太过松散,没能将宛秋饱满的j1a0ru遮住,露出一片白腻。顾良生回头,正叫他瞧了个清清楚楚,身下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偏偏这个小女人没有丝毫自觉,还满脸委屈地盯着他瞧。 他只好放软了声音问道:“怎么了?” 宛秋娇滴滴道:“二爷,奴家那儿疼,走不动……” -- 庄梦蝶 顾良生对投怀送抱的女子向来嗤之以鼻,可是却拿这样的宛秋没有任何办法,谁叫自己是令她难受的始作俑者呢?自己的女人也只能自己宠了。他无奈地走回去,轻轻将她打横抱起:“娇气包,你可真是名副其实啊。” 宛秋见顾良生对她这般纵容,胆子越发大起来,抬起头啄了啄他的唇角:“奴家只做二爷的娇气包。” 顾良生一听,心里很是受用,脚步轻点,两人就回到了书房。 宛秋趁顾良生去拿药的功夫,也顾不得腿心的不适,将那本书翻了出来。一翻翻到最后,只见书中将施南竹和赵冷月在温泉的房事又记了几笔,却全然没有他们相遇的事。 到底是谁记录的呢?看起来又不像是刚刚写上去的。有什么人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把这些都记录完整,而且还能让墨迹迅速变g,再原封不动地放回刚才放置的地方? 若真有人能做到这般,就绝非常人了。她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事实在是太超过常理了。也许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 她合上书页,心里方才那种尘埃落定的安宁,忽然间又有些躁动不安起来。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书里只记了那两人的事,而她的事极少提及,偶尔提到几回,都是在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形之下发生的。 这本书实在太过怪异。她又翻回封面去,看着《玉女宝鉴》四个字,一头雾水。 要不要拿给二爷看看?说不定他见多识广,能看出些什么道道来。 心里刚冒出个想法,很快就又把它掐灭了。 顾良生算是待她极好,愿意同施南竹讨要她,大概也是存了几分真心。可两人接触太少,实在了解不多,还是不可轻信。 她想把这本书抛之脑后,刚要丢开去,又把它拿了回来。心中隐隐觉得这本书十分重要,非得要弄明白才成。 她又把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再次确认自己在里面只是一个几笔带过的小角色而已,只好无奈地把书重新放回书架上,重新坐回椅子上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什么这么入神?”顾良生一进门就走到她身边,肉了肉她的脸颊。 “二爷您说,会不会有人喜欢记录一个人的生活日常,把它写在纸上,编纂成册啊?” 顾良生从袖笼里拿出一个瓷瓶来,随口搭了句:“起居舍人就是专给皇上记录起居注的。” 宛秋没想到还真有人做这种事,又问:“那普通人呢?会有人记录么?” 顾良生闻言,失笑道:“你这小脑瓜整天到底在想什么?百姓的日常生活有什么好记的?” 如果不是有人拿着《玉女宝鉴》去记录书写的话,那些记录的文字是怎么来的?难道它会自己记录不成? 宛秋忽然想到了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可能:“难道人会活在书里么?或许我们并不是活在这世上,只是活在书中罢了,就像……庄周梦蝶那般。”书中自有其规则,《玉女宝鉴》写的是施南竹与赵冷月的事,因此她只有被书中提及之时,才会失控的被主导着遵循书中的规则行动,然而大部分时间,她则是游离在规则之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宛秋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x非常之高。 “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起学问来了?”顾良生手指抹了点药膏,就要掀了宛秋的浴袍下摆,给她抹药。 宛秋正想着事儿呢,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双手一档,羞红着脸,怎么都不肯依。 “你不是喊疼么?这药是专门给女子用的,好得快。” 顾良生好言好语劝说着,手下却一点都不手软,不容置喙地打开她双腿,露出略有些发红的花穴来。那药膏涂抹在花穴口,先时还没有什么感觉,接着便觉着清清凉凉地十分舒服。顾良生虽然心猿意马,但也知宛秋是决计不肯的,又不想怒莽行事,吓到她,只好耐着性子伸了手指往里涂去。 之前在水中交欢时尚未注意,这下却瞧得清清楚楚。她那娇嫩地花穴洞口内 先前还有些红色的肉瓣,现在被他破了身,竟然还有些红色肉瓣未去。他用手指想要将它们清除干净,却听宛秋嘤咛一叫:“啊……二爷……疼……” -- 避子汤 他再不敢乱动,只好老老实实地给她里外都抹了个遍。这才给她从旁拿了条毯子,盖在身上。 这时,宛秋忽然想起,自己好歹也算承了宠,要赶紧服下避子汤才行。毕竟二爷尚未成亲,自己总不能在正妻进门前有了子嗣。 她坐直身子,挨到顾良生身旁说:“二爷,是不是该奴家喝避子汤了?” 听她这般说,顾良生一愣。 往日里他连人事都不能,从来也不跟女人厮混,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子嗣的问题。如今除了宛秋,其他女子他也不愿碰。那劳什子避子汤自然也不用喝了。 “不用喝,若有了,就生下来。” 宛秋颇有些意外地瞧了眼顾良生,发现他十分淡定地望着她,一点都没有开玩笑地意思。她犹豫了半晌问道:“那如果日后夫人进门了,该如何是好?” 不要说豪门大户,就算是普通男人,若不能人事,也总是要娶妻的,生不出孩子,大不了到族里过继一个就是了。她可不敢在正室夫人进门之前就诞下子嗣,大户人家的规矩可不是开玩笑的,去母留子的事情还听的少么? 顾良生见她怯怯的模样,心中一软,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你也知我什么样儿,再娶别人不是害人么?” “可是……” “别担心,等回去就给你开脸。日后有了身孕,我就有法子让父亲允你做侧室。” 宛秋闻言,不禁十分感动。她从小虽是舞姬,其实与那些妓子一样都是贱籍,大部分人终其一生,只能四处飘零,永不得翻身。在乐坊的时候,姐姐们就教她不要对男人动心,男人们都是些说廉价的甜言蜜语占女子便宜地坏家伙,能有几个真愿意为她们赎身的? 施南竹能在她开苞前将她买走,不用过那“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日子,已是万幸。但又如何?她本是良家女子,却被黑心的父母卖入乐坊。她本应嫁给一个良人,做个清清白白的正妻,却沦落在淫乱的施府取悦各种男人。 她不愿过这样的生活。 此时此刻,尽管知道顾良生的话不可尽信,但他愿意对她承诺,却是她平生头一遭。 施南竹也对赵冷月说过类似的话,甚至要让她坐上正妻之位,可他却喜欢看着赵冷月跟不同的男人交媾欢爱,甚至放纵施家男人对她的觊觎。这让宛秋感到绝望。他能对自己深深喜爱的女人做这样的事,只怕对自己这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女人更加肆无忌惮。 宛秋不禁浑身一阵恶寒,扑到顾良生怀里,感受他身上的温度。 顾良生看着宛秋紧紧地抱住自己,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让他心里一片柔软。温香软玉在怀,身下又开始苏醒过来。 “宛秋,方才被打断了……你再摸摸它。” 感动不过三秒,男人果然靠不住,整天只想着那档子事。 天可怜见的,童子j从小以为自己是阉j,忽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可以做雄赳赳地大公j时,却因为太过激动,秒射了。这深深伤害了他作为一只大公j的自尊。 要是在床上连持久战都打不了,他还做那劳什子的将军?连女人都征服不了,还妄想征服敌军么? 顾良生此时此刻早已钻了牛角尖,理智已经被情欲占了上风。 其实宛秋知道他已经很克制了,舞姬本来就是玩物罢了。乐坊里常有喜好变态的客人特特来寻年纪小的还没长成的姑娘去服侍,回来时下身出血,那都是瞧见过的,谁会在乎一个舞姬的意愿。 施南竹开头也不过是逗她玩儿罢了。若不是后来有赵冷月在,她必定早已破身,看看后来他俩那淫乱的场面就能知道施南竹的真性情了。他哪会如顾良生这般,她一喊疼,就算顶入了,也愿意为她停下来。 顾良生待她温柔,她也愿意用温柔包容他。 宛秋慢慢将蜜桃臀挪到顾良生腿上,两人相向而坐,靠在他的胸前,控诉道:“二爷真坏,动不动就拿棍子顶着奴家。” -- yùsんùщùм.cοм 不老实 顾良生听她撒娇,抿嘴闷笑两声,勾起她的下巴,故作严肃道:“顾门宛氏,冷落夫君,须家法伺候。” 被人冠上姓氏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宛秋觉得自己飘摇不定的心,在他的怀抱里总算可以安心停留下来。一下子湿了眼眶,嘴里却配合着说道:“奴家冤枉啊,求二爷明察。” 顾良生见她讨饶,冷哼一声:“你倒是b那些旦角还入戏,说落泪就落泪,真是个娇娇。” “二爷莫气,免得怒火伤身,奴家这就帮您去去火。” 正说着话,一双柔嫩玉手就往他身下钻去,宝刀稍稍抬头,尚未出鞘,她微凉的手一握上去,立刻拔刀而出,锋芒毕露。 顾良生闷哼一声,哑声道:“娇娇,快些。” 宛秋存了心要让他愉悦一回,便将他推倒在榻上,右手轻轻撸动孽根,小舌则舔舐那粉色龟头。 男人发出喟叹,让她也不由得得意了几分。 那孽根又粗又长,她一手握住,上头还余许多。她干脆张嘴将那巨大的龟头含入口中。马眼处溢出的些许精水都被她尽数吸吮干净。顾良生感觉自己的命根子都被包裹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温暖无比,每一次吮吸就好像过电一般,让他的欲望更甚,恨不能在她嘴里死去一回。 “娇娇,快动。” 他等不及似地握住宛秋的手,加快撸动。他分明感觉到身体里那些活跃跳动的情欲都集中在下身某处,即将爆发,但他还不够,他还需要更多更强有力的刺激。 宛秋的小舌舔允着他粉嫩的龟头,每一寸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叫它害羞的憋红了脸,被b急了还会流下泪来。她正逗它逗得起劲,却被顾良生一把握住了胸前的乳尖。 “啊……”宛秋一时不防,花穴都被刺激的骚动起来,嘴里不停地y哦。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这一松口却让正在攀向巅峰的顾良生不满起来。他猛地抱住宛秋的头,下身不断向上挺动。宛秋的嘴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塞得满满的,心里便有些不高兴,故意缩紧整个口腔。顾良生没想到她忽然反制,一时不察,浑身震颤,越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孽根在那强力吮吸下越来越热,仿佛有什么东西排山倒海般从下身急速上窜,直入脑海,一瞬间那种极致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只余下铺天盖地的白光将他笼罩。 “娇娇……” 精关一松,顾家子孙们争先恐后地入了宛秋的口。顾良生低头一看,孽根一抽一抽地在她那红艳艳的小口中颤抖,将她的嘴撑得满满地。看着她将那些子孙如数咽下,偶尔有些许溢在嘴角的精液被她小舌一卷,裹入口中。 顾良生只瞧了一眼,下身那欲龙又抬起了头。他扑过去把她用力肉入怀中,覆上那娇艳可人的双唇,恨不能立刻将她拆吃入腹。 经此一役,宛秋的嘴早已麻木了,哪里抵挡得了生龙活虎的顾二爷的g缠,随着他的欲望沉沉浮浮,由着他的性子吃g抹净。 待两人分开之时,宛秋脸色绯红,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浴衣也不知什么时候被顾良生解开,一对粉嘟嘟的乳儿挺立在他的视线中。他不由得咽了口水,伸手就要去触摸。宛秋生怕擦枪走火,到最后还是要自己吃痛,便灵巧地往旁边一滚,顺势将浴衣重新合上系好。 “过来。”顾良生想起她怕疼,说好要放过她的,便自嘲地笑笑。真是千年吃素,一朝开荤啊,怎么就有些收不住了呢?一向良好的自律x都差点崩解。他朝宛秋伸出了手臂,让她枕在自己臂上。 宛秋哪里肯依,他却忽然从榻上跃起,老鹰捉小j似的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双腿紧紧将她缠住,叫她动弹不得。两人紧紧相依,谁知刚刚分明才软下去的孽根,此时又抵在她花户上。 真是太不老实了。 -- Y难平 宛秋哑然,只好y着头皮劝道:“二爷,身子要紧,不可这般胡来。” “你以为我不知你想什么?回府后,再好好收拾你。”顾良生紧紧抱住宛秋,既不动作,也不放手,宛秋闷得难受,少不得要挣扎几分,耳边却传来顾良生暗哑地嗓音,“再让我抱一会儿。” 宛秋怕惹火上身,立时噤声,不敢再动。待顾良生欲望渐消,两人这才起身。 方才他出去,除了拿膏药,还叫人备了两人的衣裳。女款的是一件齐x襦裙,施府中女子若是穿这种衣裳,多是要把丰满的乳沟显露出来,与其说是齐x,不如说是低x。 宛秋拿着衣裳,羞答答躲到书架后头换起来。顾良生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没阻拦。哪里知道宛秋换好出来,顿时就叫他挪不开目光了。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乳儿,被腰带和襦裙前襟紧紧裹住,就仿佛刚出炉的白面馒头,呼之欲出,莹白软糯的大半个j1a0ru都暴露在外,两个乳儿之间被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极为饱满诱人,瞧着就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 他见宛秋一脸如常,不由得皱了皱眉,方才还带着几分餍足的俊颜,这会儿又板起脸来。他上前两步,亲手将宛秋那碍眼的过低的襦裙前襟往上一提,又重新绑好了腰带,胸前的风光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条修长的颈子,这才满意的牵着她,叫了辆马车,两人一道回了顾府。 再入顾府,宛秋的待遇简直水涨船高。住的地方也挪到了顾良生卧房旁的西厢房里。一应用具也都在顾二爷的嘱咐之下照着姨娘的规格布置。顾良生能有这份心,对宛秋这样的舞姬来说已经是极好的了。 人手再快,也得等些时候,宛秋就被二爷牵进了正房。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木香味,就像先前两人温存之时在他身上嗅到的气味。那会儿他嘴上虽然说抱抱就好,可那砰砰跳动的胸膛、那有力的手臂、和那坚y如铁的欲望都叫她脸红心跳。如今整个人都仿佛沉浸在他的气味中,让人忍不住燥热起来。刚伸进去的脚还没有踩实,就打算退出来。 也不知怎的,之前不论跟别个男人厮混得再厉害,怎么玩都好,她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可是这才让二爷夺了童贞,心里却莫名生出一些牵系来。难不成女子真的会对自己第一个男人特别在意么? “怎么了?”顾良生见她不动了,转过头来询问。 宛秋冲他笑笑,跟了上去。 顾良生的卧房相较于施南竹的,显得有些朴素,没有太多花哨的装饰。这样的人家,就算不打眼的东西也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施南竹的卧房处处是文人喜好的书画古玩,房里布置地也是清雅华贵。而顾良生房里最醒目的是一把十分古朴的宝剑以及墙边一排书架上摆地整整齐齐的书。 宛秋好奇他会看什么书,走上去瞧了两眼,什么《六韬》、《百战奇略》、《尉缭子》……这书名看着就太过枯燥,没什么意思。 她转回身,正要说什么,却看见二爷脱了外袍,立在她身后,微笑着看她。宛秋被他那灼灼的目光定住了身,喉咙一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二爷伸长了手,轻抚上她红润的面颊,轻轻摩挲着,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什么c控了一般,眼里除了他,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脚步也不禁向他靠近了一些。 她望向他,他凝视她。 两人在极近的距离喘息着,宛秋任由他的气息浸染自己的鼻尖。 她抬头盯着那双柔软水润的唇,还记得亲吻时它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吻上一吻。她踮起脚尖,亲了上去,一触即离,仿佛是小心的试探。 顾良生哪容她轻易逃离,长臂一伸,将她的腰肢猛地揽到怀里,双唇随即覆了上去。 哎呀呀,最近事情比较多,写完了竟然忘了放存稿箱,发晚了。谢谢大家给我的珍珠,b心。 打算满百珠的时候多更一章,晃晃掐指算算没差多少了呢( w ) -- 好娇娇 唇齿相依,柔软与刚y相贴,徒生出欲望的火,两人一相触就像要燃烧起来。宛秋双臂搂住顾良生的脖子,顾良生弯下身子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唇舌在她甜津津地口中急不可耐的探索遨游,攻城略地,趁她一个不注意,便勾起她的香舌共舞,偶尔吸吮几回,叫宛秋意乱情迷,娇软在他怀里,默默承受着他的热情。 好半晌,顾良生才意犹未尽地将宛秋放下,握着她的手,一步步向前,b得她不得不往后退。 噗通。 宛秋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在了榻上。她忽然想起,顾良生之前说过回府后就要收拾她的,没想到他竟是个记仇的。 “二爷……”宛秋低着头,急于想要说些什么,来阻止一场即将发生的情事。可嘴里才说了两个字,整个人就被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宛秋喜欢他身上这种木香的味道,简直让人沉醉,他的热情似乎也无力抵挡。可恶,他一旦靠她太近,她就不知道该如何思考了,身子都因为他充满攻击x的眼神酥了半边。 顾良生蹲下身,仰起头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小娇娇,一口亲了上去。宛秋忙向后挪了挪,想要躲,却向后一倒,双肘顺势撑住了。顾良生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随着她上了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这人本来身上就充满了压迫感,忽然之间两人靠的这么近,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去。顾良生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娇气包这会儿才逃是不是晚了些?他一把抓起她的膝弯,将人拖到自己身前,双手扣在她头侧,让她再也逃不了。顾良生一口叼住她的樱桃小口,宛秋本就容易动情,他那双大手在身上游走,让她彻底沉浸在他带来的欲望之中,不再抗拒,抬手g住了他的脖颈。 他咬住她的耳珠,手指灵巧地将系在胸前的带子抽了,大手拉住前襟往下一拨,那乳儿就急不可待的弹入他手中。 “娇娇,可还疼?” 宛秋被他瞧得脸颊绯红,不敢与之对视,侧过脸去,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顾良生低头吻了上去。宛秋怕痒,平民躲闪,却哪里是他的对手。整个人被他压着,下身几乎要被他那孽根钉在墙上。她躲得气喘吁吁,却被他放任肆意地唇舌惹得浑身姣颤。 “二爷,别,奴家难受……” “哪儿难受?”顾良生不怀好意的用手指着宛秋的唇,“是这儿?”宛秋没有吱声。 “这儿?”他那手指一路向下划过颈侧,划过乳尖。 他的唇舌也没有闲着,随之而下,故意重重吸吮舔吻,惹地宛秋娇吟不绝。 “还是这儿?”他的手指抚过腰肢,抚过肚脐,悄悄抚上了花户。宛秋下了一跳,忙伸手护住了大开的花穴。 “二爷,不要嘛,您那儿太大了,奴家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呢。”顾良生之前一直都因为这事有些抬不起头来。这会儿被身下的女人指控自己的孽根太大,实在是不一样的体验,浑身都开始轻飘飘起来。 他大笑一声:“好娇娇,你二爷活到二十一岁才初尝情事的滋味,方才才进门就泄了,还没瞧青里头的状况呢,开开门,让爷进去好生瞧瞧,嗯?” 宛秋见他笑起来越发俊美的容颜,差点就为美色所惑了,她坚定地摇摇头:“二爷只顾自己快活,奴家也是娘胎里头一回,疼得像被劈了一样,如何能取悦二爷?这事如果两人都不美,又何来欢愉一说嘛。还不如等施公子把奴家的东西拿来,用上那思暖膏,再叫奴婢好生服侍二爷。到时二爷要几回,奴婢都奉陪,好不好嘛?” 顾良生抿嘴一笑,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娇气包,这可是你说的,有了那思暖膏,你就任爷予取予求的,你可别后悔。” -- 初次的执念 顾良生立刻起身,往房里的一个博古架走去。 宛秋听他这么一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也不知他要做什么,忙起身将衣裳掩好,衣带都还来不及系上,就被人唰地一下扯开了。 她猛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身体,抬头一看,就见顾良生手里拿着一只玉瓶,同之前赵冷月给她的一模一样。这下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人方才就是故意的,看着她往自己的陷阱里跳,都不拉她一把。 哼。这人瞧着倒是一副正经的模样,还不是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坏胚子。怜香惜玉都不会,精虫上脑,哪有头一回就一定要g到底的道理啊。 今日他必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顾良生见她噘着嘴,泫然欲泣地模样好生可怜,瞧得整颗心都软了,便将她整个人都团在怀里。 “你们女子不都喜欢潘驴邓小闲么?爷英伟些才能叫你欢喜啊。先前是爷急躁了些,这回必叫娇娇快活了。”顾良生越哄她,宛秋越是扭了身子不理他。 哪知顾良生这边同她说话,那边早用手指沾了药往她花穴处抹去。 “疼……轻些……”宛秋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早被他搂在了怀里。 这暖思膏的确与寻常药不同。先前宛秋也搽了药,可也只能稍微止止疼,走路时候还是免不了有些刺痛。可这暖思膏搽上去,只过了一小会儿,那处就渐渐暖起来,一点痛感都没了。可以算得上是灵药了。 这时,门外传来管事的声音:“二爷,前头施公子送了宛秋姑娘的身契过来。” “知道了。”顾良生朝外头应了声,低头见她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心里也是一片柔软,从头上拔下他惯用的白玉簪递过来:“娇娇,从今往后,我会好生待你的。” 宛秋知道簪上这根簪子,她就是顾良生的人了。期盼已久的事终于成真,心中忽然有些感慨起来。她转过头,顾良生满头青丝铺泄下来,浑身迸s的阳刚之气都被遮掩了住了,显得他整个人柔和了许多。宛秋觉得他此时的温情脉脉越发叫人贪恋:“二爷,给奴家簪上,好么?” “不好。反正一会儿还要拿下来,不如明早再给你簪。”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嗓音都暗哑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宛秋也不矫情了,横竖都成了他的房里人,始终要过了这一关。她纤纤玉指将身上的衣衫都除尽了,含羞带怯地看着顾良生:“二爷,要了奴家吧。” 顾良生本来满脑子都是情欲,她又是他唯一的女人,经不得一点引诱。他双目发红地将宛秋压在榻上,好叫她如愿以偿。 他之前从未正经碰过女人,更遑论要他用手口去取悦她们了。可是这才第一日与宛秋欢好,却冥冥中似乎对她的身体极为熟悉。手指轻点就能将她抛入天空,叫她欲生欲死,很快就泄了一回。 待他把着一柱擎天的孽根,准备冲锋时,宛秋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她见了那驴样事物,吓得咽了咽口水:“二爷,再给奴家抹点思暖膏吧。” 顾良生这当儿倒也愿意悬崖勒马,只声音听着带了几分隐忍:“你自己来。” 他将那药瓶塞到宛秋手中,他怕自己一触到她就会忍不住。 宛秋也顾不得其他,削葱根般地手挖了一小块抹在那晶莹水灵微微颤抖着的花穴上,瞧着甚是香艳。顾良生想要撇开眼去,叫自己忍着,可他愣是怎么都转不开眼去。 忽然一只小手握在他孽根上,引着它向洞中探去,可做到一半,又很快躺回去,用手捂着脸,再不敢去看。 顾良生被她这般一激,孽根又大了一圈,他俯下身去,倾身吻着宛秋的手。宛秋这会儿倒是把手拿开了,勾着他的脖子,闭着眼依旧不敢看他。他吻上她那红润的唇瓣,低声道:“你是我的。” 两人在这一瞬间,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仿佛将宛秋的心也同他通在了一起。 花穴有了先前的蜜液滋润,又有暖思膏的协助,宛秋没有觉着有什么痛感,花穴里却越来越热,渐渐地收缩起来。 早前施南竹说宛秋是名器,顾良生还以为说的是她的蜜液好喝,今时今刻他才明白为何。她的花径实在太小,他勉强才入了一半,可是就这么一点就叫他差点魂都飞了,那花径里似乎有无数张小嘴,拼命吸吮着他的孽根,还没开始就差点让他丢盔弃甲。 “娇娇,难受么?”今日他虽然急色了点,但他也不想宛秋有任何的不舒服。 宛秋红着脸,摇摇头,反将两条腿g在了他劲瘦的腰上。 -- 扳下一城 顾良生见她这般热情,便一贯到底,惹来她一声娇吟。 “啊……”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了,两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喟叹。这b方才在温泉里的感受简直好上千万遍。顾良生看痴了她迷醉的表情,他像是一只急于表现的绿孔雀,挺动他那充满了力量的腰臀大力地抽插起来。他少了些技巧,可似乎有无穷的力气,宛秋才被他抽插了几百下就开始高声淫叫起来。 “二爷……啊……奴……啊……”她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越来越急促,就像是军中的冲锋号角,让顾良生越发生猛。 此时,宛秋花径中的吸力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精关。他怕自己又早早地射了,叫宛秋笑话了去,依依不舍地将孽根从那花径中拔出来,准备缓缓再战。 宛秋刚要攀到山巅,忽然停了下来,花径里空虚极了,十分难忍。她扭了扭蜜桃臀,不解地瞧了眼身上的男人:“二爷……” 顾良生哪里舍得出来,只是宛秋那名器太过厉害,他还没有摸清对手的实力,不想贸然一战罢了。要是因为时间太短,叫宛秋小瞧了去,满足不了她,岂不是堕了他的夫纲。 “还叫二爷?” 已经将她收了房了,顾良生就是她的夫君了,她便从善如流地喊了声:“夫君。” “娇娇……” 顾良生听到她甜甜地叫唤,浑身的热情都被点燃,猛地将自己的分身送入宛秋那动人的花径中,让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两人在房中厮混到第二日快天光时,才歇下去。 第二日午后,宛秋从酣睡中醒来,鼻尖是熟悉的木香味,她用头蹭了蹭顾良生的胸膛,惹地他捏了捏她弹润地乳儿,又将她揽得紧了点。宛秋被这样缠着有点不舒服,她略微挣了挣,却发现他身下那根不老实的棍子又起来了。 “别动。”耳边传来他的警告声。 宛秋抬头看了看他,却发现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却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惹地她噗嗤一笑。 顾良生听见她笑,也睁了眼:“笑什么?” “昨日辛苦夫君了。”宛秋抬起酸酸地胳膊,用指腹轻轻抚过他的下眼睑。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人欢好一夜,相处也自在许多。 “你也一样。”顾良生学着她的样子,抚过她的下眼睑。 “啊……”宛秋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憔悴的模样,忙遮了脸,想要下床梳妆一翻。谁知昨日两人实在厮混太过,浑身酸疼,根本无力起身。 “别遮,你什么模样我都爱。” 两人这般总不能叫顾良生的护卫或者宛秋的粗使丫鬟进来给他们穿衣。顾良生身体到底是后生,两条腿虽然发软,却好歹起了身,他将宛秋用被盖好,又为怕羞的她拉上了床帐。先叫了粗使丫鬟把洗漱的东西拿进来,又让她将午膳拿进来,摆在矮桌上放在床尾。 等房里又剩下两人之时,他自己先梳洗好,又转头将宛秋扶起。看她躲在被子里,一双眼警惕地瞧着他,他忍不住低笑起来:“你放心,今日我只怕是有心无力,动不了你了。”心里却想着一会儿就到府库里寻根虎鞭出来炖汤喝。 宛秋见他笑了,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顾良生为她梳洗,特特将那根白玉簪子给她簪在发间,两人吃了些饭食,原本应该去拜见顾父顾母的,可宛秋实在是走不了路,只好作罢,索性在房里又相拥而睡了。 宛秋一个激灵,睁开眼,却见自己在施府花园中。她站的地方是外花园的围墙边,透过窗格和零星遮挡的花枝,隐约可以瞧见内花园的景象。 那中央有一个祭台,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正光着膀子围着祭台。她探过头去仔细看,发现赵冷月正被人剥干净了,呈一个大字躺在那祭台上。 一个家丁除了裤子翻身上去,在她身上抽动起来。 不是说祭典要让顾家的长辈上么?怎么会是家丁出来呢? 她正疑惑之时,有人从后头将她拥住,一只手从衣襟处探入直接在她乳儿上肉了一把,另一只手从裙摆处探入直捣花心。 “好看么?宛秋。” “要不要去试试?” -- 觉醒 拿开你的脏手,快点放开我!不要再摸了! 宛秋内心万分愤怒,却无法喊出声来,甚至连身体都无法控制。她的身契不是都已经给顾良生了么?她怎么又回到施府了?她眼睁睁瞧着自己向后瘫软在男人的怀里,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嗯,啊,主子,您摸得秋儿好想要……” “小骚货,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施南竹在她耳边道,“你就是太娇气了,不然早点让你去父亲祖父那边,就能早些给你开脸了。” 宛秋一听吓得肝儿颤,她可不要被那些老男人轮呢。 “冷月姐姐都还没有去伺候,秋儿怎么能越过姐姐去。更何况,秋儿的第一次,想给主子嘛。”宛秋扭了扭她水嫩的臀部,朝身后那根玉柱磨了磨。 施南竹见她这般主动挑逗,本来就被燃起的欲望更甚。这时,小花园里赵冷月美得大叫一声:“奴家要死了……” 宛秋抬眼去看,那几个家丁早剥光了身子轮着与赵冷月交欢,不得不说这场面实在太过刺激。宛秋的蜜穴都忍不住淌出蜜液来。 “啧啧啧,爷都还没入进去呢,你这小穴就这么不老实,馋起爷的肉棍来。” “爷,您别这么说,简直要羞死奴家了。” “秋儿这样娇气可不行,今日爷要好好给你治治这娇气病。” 施南竹说着就将宛秋打横抱起来,抬脚就往小花园里走去。 宛秋吓得魂都要飞了,他这是要让那些家丁将她给轮了?她不要,她不要啊……顾良生,顾良生你快来…… 她见自己一手勾起施南竹的脖子,一手在他的穴口打着圈儿,都恨不得咬死作孽的自己。 施南竹倒是神采飞扬,异常兴奋地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别急,一会儿爷要你欲生欲死,共赴极乐。” “讨厌。”她捶了捶他的穴口,一张娇艳的脸越发绯红起来。 眼见着两人就要越过内花园的拱门,忽然有一个小厮来报,说是顾二爷来访。 宛秋眼睛一亮,恨不能马上跑到顾良生身边,可是转头一想,也不知这人会不会又跟之前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要不要随我一道去?”施南竹问道。 宛秋靠在他怀里,轻声道:“主子去哪儿,秋儿就去哪儿。” 施南竹大笑一声,抱着宛秋去了前厅。 此时,顾良生正坐着饮茶,看见施南竹进来,站起身,拱了拱手:“施兄。” “良生,怎么来了?”施南竹搂着宛秋坐下。 “先前劳烦施兄帮愚弟寻了无冬的彩衣娱亲图,外祖十分喜欢。” “唉,这算得了什么?举手之劳罢了。既然来了,就来尝尝我府里的美人宴。” 顾良生一听这就不是什么正经吃食,正要拒绝,忽然就见施南竹和宛秋当众调情起来。 宛秋小鸟依人地坐在施南竹腿上,也不管顾良生在旁边,就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鼓鼓胀胀的胸脯上。顾良生像是对这种事见惯不怪了,镇定自若,视而不见。 宛秋一见就知道他又把自己忘了。可身体却控制不了地勾着施南竹。施南竹也喜欢她这般,薄薄的衣襟都被肉散了,领口跳出一只活泼的乳儿。施南竹的大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葡萄般硕大的乳尖儿在他的指缝中摇曳。他用拇指捏住,轻轻一提,就听宛秋嘴里溢出一丝呻吟。 施南竹也不顾这里还有顾良生在场,直接掀了宛秋的裙子,露出一对白嫩嫩的穿着红色绣鞋的腿儿来。腿根紧闭着,雪白光滑的阴道隆起,暴露在外头。 施南竹低声引诱她:“乖秋儿,快把腿儿打开,叫顾二爷瞧瞧你的淫水出来了没?”宛秋先时犹豫了一瞬,却又被施南竹捏住了乳尖。 “啊……爷轻些,奴家都湿透了……” 宛秋听到自己的y声艳语,真是恨不能立刻钻到地缝里去,当着顾良生的面还这般淫荡,她已是羞得不敢再看过去。 可这身体不是她说了算的。就见“宛秋”自行分开双腿,左右各自搭在施南竹腿上,那双削葱根般的手指从腿上抚摸至腿根,又一路抚上了阴道,两根长长的手指覆在花谷上,左右一分,一个粉嫩的肉洞便跃然眼前。 施南竹早等不得,歪着头就将她的乳尖儿含在嘴里。顾良生就看见她那花穴里蜜液一点点流出来,一下子就将腿心弄湿透了。 今天病了,想起今天还没更新,刚刚爬起来码完了。感觉最近写崩了,心情有点糟,可能明天病好了,又会精神百倍开始码字了。 谢谢现在仍然继续支持我的小天使们,爱泥萌哟( )·爱心发s -- yùsんùщùм.cοм 预见 这时,他忽然眼前一黑,再睁眼却看见自己的女人竟然在别的男人怀里婉转娇吟,让他眼睛煞红,恨不能马上将她抢回来,压在床上三天三夜,叫她再没力气对着别的男人发浪。 宛秋一睁眼就看见顾良生几欲喷火的眼神,心里狠抽了一下。下一秒,施南竹就将她的衣襟拉得更大,一对乳儿都在领口探出娇艳的乳尖儿来。 宛秋吓得忙从施南竹身上跳下来,脚下一歪没站稳,直直扑到了顾良生怀里。那握着她的手滚烫又有力,她抬起头,看了看顾良生,只听他用极轻的声音叫了声“娇娇”。 宛秋眼里几乎要落下泪来,这回,他总算没有忘了她。她抓住顾良生的手,嘴里的“救我”两个字尚未说出来,忽然身边换了个场景。 在一个大大的宗祠里摆着许多牌位,领头立着施家的老太爷——前太子太傅——施南竹的祖父,他下首分别立着施南竹的父亲、二叔父,三叔父,施南竹、以及他两个弟弟。 按理说女子是不能进宗祠的,宛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跪在祠堂中央。她身前摆着一个小碟子,里头放着一枚金丹。 她抬头瞧了瞧施南竹,他却没有说话。这时候老太爷发声了:“丫头,想要做南竹侧室,须得要过了这一关,快些把那药吃下,过来伺候。” 宛秋闻言,拿起那金丹吞服下去,妖娆地走到老太爷身边,为了褪了衣裳。 老太爷今年已有六十多了,身上的皮肤却保养的极好,没有一丝褶皱与赘肉。宛秋用牙咬住腰带的一头,轻轻一扯,k头便被她彻底解开。 那裤子下面的欲望忽然大喇喇地暴露出来,黑红黑红的,叫宛秋瞧着眼热,下身也有了些反应。 她伸出手来,正要摸上去,忽然发现这老太爷的孽根竟与寻常的不同,不光又粗又长,竟然长着两根!宛秋吓了一跳,整个人向后仰倒。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只用绸布遮了身体上几处肌肤,一对傲人的胸脯和那湿淋淋地蜜穴竟然暴露在外头。 老太爷见她失态,有些不喜,但看那早已动情的蜜穴,下身却又勃发起来。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南竹,这骚穴可曾好好调教过?” “祖父放心,孙儿已经让人给她好好扩了x,她连那驴相公都吃得下,只她惯爱撒娇,怕疼罢了。让孙儿给她抹些助兴药就是了。”施南竹说着就从袖子里拿了瓶药来,手指刮了厚厚的膏脂,从蜜穴口子探进去,在花径里转了个圈。 宛秋先时觉得一阵清凉,稍顷,那药膏就像许多小嘴一样,噬咬着她的肉b1:“啊……太爷……秋儿好难受……秋儿想要……” 施南竹刚在一旁站定就听见宛秋发骚,心中也是蠢蠢欲动起来。 “老大,老二。”只听老太爷发了话。施大老爷、施二老爷就脱了衣衫将宛秋抬了起来,将那正流着蜜液的花穴对准老太爷的巨大孽根。 此时宛秋被那药磨得y心大发,她自己挺动着蜜桃x迎向老太爷的孽根。噗呲一下就被她得逞,入了个头,也已将她撑满了。但因为两根并齐,都正勃然而立,不能将另一根折开,所以入不了太深,就被另一根挡了去。 施家世代子孙单薄,盖因他家男子的孽根奇诡,平日再如何厮混,都无法让女人受孕,唯有每月十五这日,那孽根分成两根,通过祭典,这才能如愿让女子怀上子嗣。 而这祭典便是要让施家所有有能力的男子在宗祠内祈祷之后,进行的仪式。只有在仪式结束后女子才能真正成为施府认可的女主子。 原本施府每一代只能寻到一个名器来承受施府诸多男人的胃口,只是到了施南竹这一代,却被他幸运的遇到了两个。自古以来,就没有人嫌妻妾多,子嗣多的。豪门大户里,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宛秋想冷月姐姐能过了这一关,她自然也可以,便握住那两根孽根一点点往自己身下捣去。先前抹的药有了反应,饶是花径里的皮肉绷得极紧,也觉不出痛来。老太爷可不会怜香惜玉,就着那蜜液的润滑,用力将她一贯到底。 下身被塞得满满地,叫宛秋整个魂儿都要飘起来。她见太爷不动,一双白玉般的手就g到了太爷的背上,蜜桃臀自动自发地上下挺动起来,嘴里大叫着:“啊……太爷的大肉棒操的丫头好舒服啊……” -- 寻书 施府一家子男人等着享用这x呢,要是不够骚,早就自尽了,也受不了先前这么长时间叫家丁外人的扩x。自然是越淫荡越好,也不怕找不到男人来满足她,要是能给自己生下儿子那就更好了。 施大老爷、施二老爷瞧见宛秋这般给力,身下也早就翘得高高地,有些迫不及待起来,那对正跳得欢快的j1a0ru,被两人一左一右咬在嘴里,用力一吮,甚至能尝到乳尖分泌出的一丝丝腥甜的r汁来。 宛秋被他俩一吸,越发动情:“公公……啊……轻些……” 她这一分心,又被施大老爷、施二老爷抱在怀里,臀部自然动不得了。老太爷则猛地对着她的骚穴抽插起来:“啊……太爷……太快了……丫头受不住了……”她被施家男人操干服侍着,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两只手也被自家公公引导着抚向身下的巨大孽根。 …… 几人在宗祠里厮混了整整一日一夜,直到天明才各自回房。 待得午后,施南竹醒来,怀里新晋的侧室早已凉透了。 宛秋一下子从那场景中回过神来,背上满是冷汗,一阵后怕,反射x地爬到顾良生膝上,搂住他的腰,乖乖坐好。两人紧贴着,顾良生能感受到宛秋浑身的颤抖。 他知道施南竹对男女之事并无忌讳,便道:“看来我与宛秋姑娘甚是有缘,虽说君子不夺人所好,不过上回施兄说要将宛秋送给愚弟玩玩,也不知如今还作不作得数?” “良生一向不爱女色,难得开口跟为兄要女人,为兄哪里会舍不得,你现在就将她领走。都二十的人了,身边也没朵解语花,实在是无聊的紧。你俩赶紧去吧。”临了他还笑着朝顾良生挤了挤眼,大笑一声往后院走去。 宛秋刚才没那一刹那的幻境吓得魂儿都没了,这是幻觉还是预告了她的结局?那一幕幕,一个个人都是真实的存在,甚至连他们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清晰感知到。这恐怕不是简单的幻觉而已。 若这是她的结局……她可不愿意枉死…… 她捶了捶顾良生的穴口:“二爷为什么现在才来……呜呜呜……” 顾良生见她哭得伤心,脸颊抵着她的头顶,轻轻拍了拍她后背:“别怕,我在。”两人就在厅里静静坐着,知道宛秋情绪平复下来,这才坐上马上一道回了顾府。 “方才那是怎么回事?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真恨不得马上把你抢回来。你也是,和他好的蜜里调油似的,一点都不顾虑我的感受。”顾良生搂着宛秋疑惑道。 宛秋想起前几次他对自己视而不见的样子,又委屈起来:“二爷以为宛秋变心了么?宛秋每次同二爷欢好之后,二爷转过身子就不认人了。方才宛秋也是被b无奈,就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似的,身子根本就不听使唤。” “怎么会这般?”顾良生也觉得奇怪,刚才在施南竹面前他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是自己想要说,想要做的,整个人就像被人c控了一般。 宛秋忽然想起了什么:“二爷,你还记得那日你我在房里那回么?” 顾良生以为她说的是两人的初次,脸上也带出一丝笑来:“哪能不记得呢,那日是我太孟浪了。” “不是说这个。”宛秋提到这件事,也有些羞,有哪个人头一回就做到眼下发青,双腿虚浮的地步的,让人一瞧就知道是纵欲过度了,还好她不是明媒正娶的,不然第二日拜见姑嫂的话,还要闹出更大的笑话来。 她继续道:“二爷房里有没有看到一本叫《玉女宝鉴》的书?” 顾良生随口应道:“是什么书?春宫么?” “二爷浑说什么呀。这书是妾身在白水别馆的书房里寻到的。别看书名叫这个,里头写的都是施公子和赵姑娘的事,你我在里头也带过几笔呢。” 顾良生觉得新奇:“哦,竟有此事?” 宛秋点点头:“那日后来妾身忽然眼前一黑就回到了施府,也不知那书如何了?” 顾良生闻言,低头看着宛秋:“你也会如此?”宛秋眼里坦坦荡荡地,看得出没有丝毫隐瞒。他觉得这件匪夷所思的事的答案也许就在那本书里,他当即叫车夫加快了速度赶往顾府。 -- 玉女宝鉴 待两人赶到顾良生卧房里,把整个房间翻遍了都没有找到那本书。宛秋顿时觉得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失了一般,怅然若失地坐在了拔步床上。 她总觉得这本书是她摆脱施南竹的关键之一。若是再这般变换不停的折磨她,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了。下一次,她可能就真的成了施南竹的玩物。 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她又不是什么天生的妓子,也不像赵冷月那般从小就被人调教,习惯成自然了的。她只是想过上安稳的日子,有一个愿意照顾她的男人罢了。怎么就这么难。 顾良生见她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垂着头,坐在床沿。 “怎么了?”他走到她身边,捧起她的脸,温柔地说,“落在房里的东西不会丢的。我再让人去找找。” “别。”这件事怎么能让旁人知道,里面都是关于施南竹和赵冷月的性事,若是叫旁人知道顾良生房里有这样的书,也不知道会让人传成什么模样。她不愿意他遭人非议。 “咱们再找找,说不定还有什么疏漏的……”正当宛秋说话时,忽然瞧见一只大狼狗从帘子外进来,这可不就是当初她与顾良生在茅房附近遇见的时候,碰到的那只黑色大狼狗么? 她见到那只狗,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原本安稳坐在床沿的她,浑身紧绷,脸色苍白地缩了脚站到了床上去,嘴里惊叫一声。 顾良生见她这副模样,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是威风进来了。他见宛秋这般害怕,又想起当日的情景,不由得眼里便有了些笑意。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站起身,朝着宛秋展开手臂,一副要护着她的模样。 宛秋早已六神无主,她最是怕狗了,想都没想就跳到他身上,与当日的状况一般无二。 威风见她抱着主人死死不放,很有些不高兴,冲着宛秋凶狠的叫了两声。宛秋闭着眼,两手两脚死死地箍着他,一动都不敢动。她知道有他护着,那只狼狗就拿她没辙。 “能不能先让它出去?夫君。”宛秋小声地在他耳边哀求。 顾良生可不愿,但是见她怕成这样,也怕把她吓坏了,便使了个颜色给威风,让它出去。 也不知为什么,威风平日里最是听他的话,可今日却是死死不肯走,不仅不肯走,还挨到顾良生脚边,咬住他的袍角,似乎要拉着他去什么地方。 顾良生拍了拍宛秋的屁股:“快下来,威风不会咬你的。” 宛秋轻轻摆了摆t,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害怕:“不要。” 顾良生对上这样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宛秋,一点辙都没有,将她的臀部狠狠往自己下腹处一按。她那软肉的缝隙撞在他那又粗又y的物什上,身子立时软了下来,人也老实了,再不敢乱动了,手却仍是不肯放。 无法。 顾良生只好这般抱着她跟着威风走了出去。 幸好这是他的院子,下人们瞧见了便自觉地退了出去,没人敢嚼舌根。一路跟着威风走到院墙边的一个木柴堆积的角落。这是威风的狗窝。 威风见主人眼里只有他怀里的女人,颇有些不满的朝他叫了几声。 顾良生低头看去,威风正吐着舌头,欢快地朝他摇尾巴。它转过身,朝它的小窝走去,嘴巴在窝里拱了半天,叼出一本书来,摆在他脚下。 《玉女宝鉴》。 -- 一切有我 顾良生拍了拍宛秋的屁股:“娇娇,下来。” 宛秋以为威风走了,谁知一睁眼就瞧见威风张着血盆大口看着她,她又像只鸵鸟似的躲入了他怀里,再不敢睁眼。 顾良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抱着她,蹲下身,将这本书捡了起来。两人一道回了房。怕威风进门,他特地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再不下来,你就别想下来了。”顾良生特地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暧昧道。 宛秋浑身一颤,下身竟然淌出些许水来。自从开了荤,她如今是越发敏感了。腿心处竟然有了一丝丝地空虚感。 顾良生见她半天没反应,大手便抚上她的腿,一路游移到那丰润的臀部,再一路顺延到两人相贴的销魂洞。 嗯。 宛秋难耐地呜咽出声:“不要。” 他的手指早已在那处摸到了水迹,他戏谑道:“你这身子倒不是这么说的。” 宛秋听不得他这般说话,羞得她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只方才他在蜜户用力的按了按,脚下一软,只得抱紧了顾良生的脖子。 怕他又说出什么羞人的话,忙道:“我再找找那本书,明明就是在这儿的呀。”她故作镇定地走开了。 顾良生知她怕羞,就坐着翻起那本书来。怎么都没想到这书里写满了施南竹和赵冷月的事,他更没想到施南竹家中竟然会有这样的规矩,b他更家让人不齿。 幸好书里他和宛秋都是可有可无的小人物,他不敢想象按照书里这样写,宛秋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幸好施南竹已经将她的身契给了他。只要再不出现岔子,他们便可以真正在一起了。 他又继续往后翻,却发现后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就像宛秋说的那样,这个世界就仿佛是按照这书里写的来演化的。施南竹和赵冷月仿佛就是里头的主人公,书里的一切只是为了记录他们两人的情感。而旁的人只是为了促成两人的感情而存在的。 可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啊,怎么可能只是为了他人活着。宛秋既然已经入了他的心,他是决不能让她去受那样的苦,更不愿意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吸ing。 “你找到了?”宛秋惊喜的声音传来。 她轻轻偎在他身边:“让我看看记录到哪儿了?” 施南竹同赵冷月在游湖之时闯入了一旁的荷田,幕天席地地做了一回,也不知怎的竟然叫二皇子瞧见了。二皇子也是个色中饿鬼,最是喜好美人。三人便胡天胡地了一回,很是尽兴。 以前是没得选,施南竹又有的是手段,宛秋不得不服从。现在她成了顾良生的人,便极度厌恶这样乱来的行为。若不是因为祭典,若不是因为施家这种淫乱的规矩,梦里她也不至于就这么死了。 现在想想也不由得浑身一颤。 很快她便被顾良生搂进了怀里:“老天既然让我们发现了这本书,就一定有改变的办法。你是我的,我不会再让你被施南竹抢走。”如果剧情要把她抢走一百次,那他也会将她从施南竹手中讨回来一百次,绝不放手。 宛秋没有告诉他,她会死在祭典那一晚,被那些人玩尽,脱y而死。 谁都不想死,可先前的梦就像是预言一般,让她心生恐惧,那一切令人窒息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她紧紧握住顾良生的手:“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顾良生现在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往常这种话本子,男女主人公相亲相爱结局就完了。可这回不光是他俩,这里头还搭了个宛秋。若是能将宛秋撇除出去,他也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愁了。 深怕宛秋过于担忧,他敛了身上的愁绪,将她拉到怀里:“一切有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法子的。 -- 听壁角 “要不要去园子里散散心?听说这几日花开的正热闹。” 他是一名武将,从来也不是会为了眼前的困境愁眉不展的人。真的有了问题,去打,去斗,去抗争便是。所以即使知道这是在书里,即使知道他们两人的命运会被那只无形的大手所书写,他也并没有太多的困扰。 他只是不喜欢看宛秋那愁眉不展的容颜,他更喜欢她在床上被他做的娇喘吁吁,媚色无边的模样。 宛秋心事重重,倒也没有反对他的提议。两人相携着往顾府的花园走去。 顾良生的祖母在世的时候最喜欢花花草草的,所以拆了一整个院子来打造这个花园。他小时候就特别淘气,最喜欢藏在花园里让近身伺候的人来找。等那些丫鬟急的快哭出来的时候,他才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这是他的童年趣事。忽然来了兴致,便也想与她分享一二。就专门领着她往那几个隐蔽之处走去。 谁知两人走的深了,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顾良生下意识地捂住宛秋的嘴,将她带着几个转身,隐入了一个极为不容易发现的角落里,身周都是一人高的树木,枝叶繁茂像一堵墙一样,将两人完美的隔绝在内。 “茵儿,先前让你跟老二借精生子的事怎么样了?”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隐约传来。他们离得似乎并不太近。 “爹爹,我威b利诱什么法子都试过了,就算我脱光了,二弟那三两肉都没能站起来。你叫我如何借种呢?我与良天成婚五载都没能怀个孩子。爹爹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吧,不要每次都泄在外头。娘今早也是点头了的。爹爹~~~~” 宛秋听着这娇嗲的声音颇有些耳熟,再听着话语,这不就是顾良生的嫂嫂么?她那日自读之后顾良生的腿间依然没有动静,后来又让他用手帮她泄了身。当日宛秋听得下身sh哒哒地,恨不能有人能将她入一入,身体空虚的很。只是后来叫他抓了现行,两人差点就成了好事。 她想起这事,抬头飞快地瞄了顾良生一眼。那一眼含羞带怯的忽然就让他有几分意动。 “这两日你总是忙着公务,都两日没有碰我了。你摸摸,妹妹都想你想的哭了。” “茵儿快把帐子拉开,我倒要看看你那妹妹有多想爹爹。” 很快,那头就响起了y哦之声。 “爹爹,你瞧她哭得泪珠儿都湿了衣衫。” 啪。 “茵儿今日可是用那角先生自渎了?瞧瞧我还没碰你就湿了一片。真够骚的。” “讨厌,人家妹妹只是想小爹爹了,想小爹爹进来坐坐嘛。” 宛秋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就有些心猿意马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姿势。忽然身边的男人掐住她的腰,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她才愕然反应过来,顾良生与她一样动了情。 “啊……爹爹入得好深,妹妹好欢喜……”刘茵娘的浪叫声起,就像催情药似的,让在不远处听壁脚的宛秋羞耻的蜜穴里不由得流出花蜜来。 她想要让顾良生带她离开,又怕被两人发现他们躲在这处太过尴尬。但是站在这里听,又是一种煎熬。她不想听下去了,便将自己埋在顾良生怀里,妄图能够躲个清净。 谁知一双大手毫无预兆地包裹住了她的j1a0ru,另一只手蜿蜒向下直捣花心。她不由得双腿一闭,蜜穴瑟缩,抬头朝男人望去。一双大眼仿佛会说话似的,无声地责怪着正在作乱的男人。 “娇娇。” 他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名字,缠缠绵绵的,干得她心神荡漾。耳垂被他含在温热的唇里,让怕痒的她,一直痒到了花心。趁着她心神不属的时候,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从她的腰间窜入,整个罩在了她的虎丘上。那里早有蜜液候着那双指节灵活的手。她双腿夹紧,恨不能让他们狠狠地捣入,让那处不再这般麻痒难耐。 -- 扒灰伊始 “啊,不要这里……这里好难受……”刘茵娘娇喘声声,也不知道顾老爷入到她那处了,竟让她惊叫起来。 “爹爹知道妹妹最喜欢这样。你还小的时候爹爹就吃过妹妹的嘴呢。那里头就像蜜一样甜。” “啊,爹爹莫要再说了。” “那时茵儿想要嘘嘘,爹爹便像这般给茵儿把尿。谁知茵儿忘了带帕子,还是爹爹帮茵儿舔干净的呢。那会儿茵儿的小桃儿还没有长大呢。这嫩穴倒是好吃,还把爹爹的手指都含进去了。” “爹爹……爹爹……茵儿还要爹爹吃茵儿的x……” “啊……美死了……茵儿美死了……” 那头gang插i1iehu0,这边宛秋震惊极了。没想到堂堂御史竟然是这样的人,大夫人年幼的时候就将她染指,看来两人早就g搭成j了,而不是什么顾大少爷无法传宗接代,这才跟父亲借精求子的。 那顾大少爷无法人事,是不是…… 宛秋发现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脑子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越想越离谱。这本书里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需要她知道的,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好么? 顾良生抱着宛秋,显然已经动情,伟岸的身姿下,那一柱擎天的家伙,想要她的抚慰。两人站在此处听人春宫,不呰于吃下了春药一般,情潮向他们涌来。 “娇娇。” 宛秋耳边响起顾良生暗哑的声音,心里便有些不自在。 以前在施府的时候,施南竹就像一条随时发情的狗,女人之余他就像是个物件,性欲上来,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自己的女人赏给好友知己哪怕是头一次见面的男人奸淫,他只觉得有趣。当着众人面交合e更是让他兴奋不已。 宛秋是不愿意的。她与顾良生在一起水r交融的时候,只愿与他单独一起。哪怕是与顾大人他们隔了点距离,她也是不愿的。要是让人发现了,她受不住。 难道还要过回以前那样的生活么? 宛秋的蜜穴太过紧致,顾良生又天赋异禀,自从知道她怕疼以后,顾良生便知晓要先帮她扩x,叫她先高潮一回,再进入,两人才能有更多的欢愉。 怎知他正克制着自己,努力取悦身前的娇气包,亲着那羞红的j1a0ru,谁知宛秋忽然没了回应,身子也开始僵y起来。 她低着头,什么也不说。顾良生也不知道这忽然的是怎么了。方才不是好好的么?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正在她蜜穴里翻天覆地,一时腾不开手,抵上她的额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顾良生到底同施南竹是不一样的,他在乎她的感受,她不高兴,他便停下了手。宛秋扑入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夫君,我们回去吧?”她带着几分祈求道。 “怎么了?”顾良生从小都看了不知道多少回这种春宫了。顾府外头瞧着还是个正经人家,内里其实烂的一塌糊涂。 刘茵娘是顾良生舅舅的女儿,因为顾良生母亲没有女儿,便时常接她到府里住着。她年少无知,有一次同他们家人一道郊游,她跟丫鬟们走散了,又急着想要去净房。但她找不到回去的路,便只能脱了裤子在草丛里释放出来。谁知正巧与迎面而来的顾老爷撞上。 那会儿她还叫他“姑父”。时年刘茵娘十一岁,白白的虎丘,粉粉的肉瓣,让顾老爷一下子看红了眼。也不知怎的那一眼就叫他下身不停的叫嚣起来。 刘茵娘见自己这般叫姑父看了去,下身一瑟缩,贝肉翕动,滚出几滴水来。她知道不该让人看了身子,但是这是最宠爱他的姑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顾老爷见她这般,便像寻常看见她似的,走到她身后,给她把起尿来。 “茵儿快嘘嘘,你小时候姑父也是这样给你把尿的。”事实上,他以前哪里做过这样的事,就算是自己的两个儿子,他都没这样伺候过。 他从刘茵娘的肩头望下去,那粉嫩的贝肉里层层褶皱将那小小的珍珠藏起。他此时已经开始想像那样的贝肉之下是何等风光,若是能将他吞吐该是如何的销魂。 刘茵娘紧张之下,却解不出来了。 “好了?”顾老爷问道。 刘茵娘咬着唇说:“被姑父抱着出不来。” 顾老爷闻言,一只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指在他肖想了许久的粉嫩之处轻点:“是这里出不来么?” -- 烂透的顾府 “呀,姑父别。”这羞人的地方,刘茵娘自己都从来不碰的呢。 “姑父帮你。”顾老爷边在她耳边“嘘嘘”地轻哼,另一只手在那处不停作乱,但因为她还小,便没有肆意进入。心里想着再有一两年便可以纳下他了,下面越发兴奋起来。 刘茵娘彼时全心依赖姑姑姑父,大人说什么便是对的,也从未多想。不多时便被顾老爷弄得解了出来。原本解完之后都是身边的侍女照料的。那处也都是用事先备好的帕子轻擦的。但此时侍女不在,她又没带帕子,犹豫一瞬,涨红着脸开口了。 “姑父,茵儿没有带帕子,可否借茵儿一用。”她说话的时候,那处因为顾老爷的视线而不停的收缩,仿佛想要将什么纳入一般。 顾老爷哪里见过此等景色,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他想也没想走上前去,从怀中摸出一块白色帕子。 “茵儿自己可看得见擦?不如让姑父帮你。” 也是,刘茵娘本来也没自己擦过,便红着脸羞涩的点了点头。顾老爷把刘茵娘抱远一点,找到一个平坦的地方,将她放下。 刘茵娘此时两只胳膊向后支着,羞答答地将两腿尽可能地打开,希望姑父能帮她擦干净些。 她知道这样做似乎不太对,但是方才姑父手指点在她小穴上的时候,带着暖意的指腹按压在上头,轻轻的肉动。那处便有些麻痒难忍,他这般一肉,忽然又舒爽了许多,解了痒,便想让他再帮着肉肉,肉地更用力,更深些,好让她那处源源不断地痒意彻底消除。 顾老爷镇定自若地用帕子覆在那让人心火直上的嫩穴上,手掌轻轻放在上头按肉。 “啊,姑父,你这样茵儿好痒。” “姑父帮你止痒。”说着,他将帕子扔到一旁,转到她腿间,用唇舌细细描绘那美好的形状。 这一切都叫寻到此处的顾良生在树后头瞧见了。 他b刘茵娘大上几岁,那不是他第一次瞧见这种性事。 他屋里那些心b天高的丫鬟们,总是时不时撩拨他,甚至主动脱了亵k想让他进入,那时他年纪不大,但是不知怎的,她们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肮脏污秽。身前那物被她们用手套弄,y的发胀,他也不愿意就这样屈服于自己的欲望,从来没有叫她们如愿过。 后来每次都这样折腾,时日久了,那物也就颓丧着,再也抬不起头来。那些丫鬟们这才罢休。等他大些了,便去军营中历练,再回来时便把院子里的丫鬟们都撵了出去。这才得以清净了几分。 他也是偶然知道大哥顾良天虽然喜欢刘茵娘,但是却是个废物,小时候便b寻常人短些,以致于成婚后在那方面满足不了刘茵娘。不仅如此,两人成婚多年,就算有房事,却也始终无法让她怀孕。 毕竟顾良天是长子,要继承家业的,怎么也不能没有后嗣。而顾良生更没用,那玩意儿就根本抬不起来,日后要成亲就更难了,想要子嗣更不可能。给长子过继次子的孩子,这条路也是走不通的。所以顾良生也不知父母和哥嫂是怎么商量的,竟然想到借精生子的法子。 而顾良天一直愧对刘茵娘便只好点头同意了。于是刘茵娘同顾老爷就由暗转明,肆无忌惮起来了。 顾夫人会同意,顾良生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他原本以为就算父亲浪荡一点,母亲与他也是相濡以沫的恩爱夫妻。但是当他亲眼看着母亲在舅舅身下婉转娇啼,设计父亲同刘茵娘在一起,让父亲再没理由阻拦他们姐弟相j时,他真是厌烦透了。 如果人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还算是人么? 家中如此这般,后来他早已麻木,习以为常了。所以对施南竹那样的y乐宴也没有太多反感,只是他内心始终觉得自己是同他们不同的。他不想要未来他的娘子也像这些人一样,被淫欲所支配。可是他连男人都不是,又如何会有倾心相待的好姑娘喜欢他呢。 于是他便在军营中拼命,再不想旁的事,娶妻生子更是奢望,早已被他遗忘在积灰的角落。 谁知,竟叫他遇上了宛秋。 -- yùsんùщùм.Cοм 与众不同 在施府那叫样的大染缸里,都没有认命,反而一次次的想要到他身边,就算她对自己没有多少爱意,想要的仅仅是他的庇护,也他心动不已。他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姑娘么?知道自己要什么,从来不会认命妥协。 忽然间,他就明白了她为什么说要回去。到底是顾家的血脉,那种肮脏的乱人l的血脉充斥着他,听着父亲同嫂子相j的话语,就能让他兴奋不已,想当着他们狠狠把娇气包拆吃入腹。 这种事宛秋在施府瞧见的还少么?施南竹府里的侍妾们都是人尽可夫的玩意儿。她不愿,才拼了命逃出来的。如今,他这是将她置于何地! 顾良生顿时清醒过来,赶紧收了手,急忙把宛秋的衣裳整理好,规规矩矩地抱着她,再不敢乱动。 “娘子莫怕,我们这就回去。” 顾良生揽着宛秋正要往前走,宛秋却在原地动也不动,他回头看向她,只见她一脸委屈,拉下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腿软。” 说完便不敢看他。 顾良生恍然大悟,笑着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悄无声息地走出了花园。 回到顾良生的院子里,宛秋这才缓过劲来。方才实在是太过刺激了。上回只是听她嫂子说要找顾老爷生孩子,这次就听到了活春宫。《玉女宝鉴》里头哪里有什么玉女,全是欲女。有一个说一个全是这般浪荡。 她活在这本书里,未来还有什么盼头,唯一值得她高兴的变化就是她和顾良生没有再发生先前那样忽然无法控制自己,像木偶一样被人c控的情景了。 两人回了房里,宛秋到柜子里拿了干净地亵k出来,又让人送些热水进来。方才那波心早被顾良生搅得泥泞一片,有些不舒服。顾良生则转到书架前,拿出那本《玉女宝鉴》翻了翻,里头又多了些施南竹和赵冷月的情事。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赵冷月已经过了祭典那一关,与pa0灰宛秋不同,一夜过后脱y而死。但是赵冷月是这书中的天选之女,有了艳气的滋润,越发性感迷人。她与施南竹的亲事也正式订下,大婚便在半年之后。 如今施南竹开始正式带着她以未婚妻的身份参加各种宴席,其中不乏一些官员之间的风流宴席。其中就有九王爷办的酒林肉池。不出意外的,赵冷月成了那一日艳冠群芳的女人。她那桃花鲍让人惊艳,令九王爷抛下宠爱有加的侧妃,压着她亵玩了好几回,直到s不出精彩将将停下。 而施南竹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让九王爷的侧妃数度泄身,登入极乐。从此准夫妻俩变成了九王府的座上宾。 赵冷月从小被训练为吸ing,如今服侍多少男人对她来说都没有道德枷锁,她只想享受被男人宠爱的感觉,当然最重要的是施南竹喜欢看她承欢在旁的男人身下,这样两人行云雨之事时会越发的激情澎湃、欲仙欲死,也会叫施南竹越发爱她。准夫妻俩沉浸于这样的欲望里不可自拔。 顾良生只是这般看着,方才在花园里尚未完全下去的下身又开始涨疼起来。他只想将他的娇气包肉进怀里。他放下书,视线在房里寻找宛秋的身影,屏风后头她正拿着帕子洗那处。 让他恍惚回忆起当年自己瞧见父亲帮年幼的大嫂添x的场景,忽然有些口g舌燥起来。他故意放轻脚步绕到屏风后头去。 此时宛秋褪了亵k,只穿着亵衣,还把亵衣拉着,怕她落到水中,她光着下身,坐在木盆中。棕色的盆里清澈透明,里头潜藏着一块圆鼓鼓的玉璧,他知道那底下是何等风光,一下子便叫他眼角有些热。 “娘子,让为夫帮你。”宛秋没想到他就这么进来,自己正在清洁下体,他就这么贸贸然出现,实在是太过羞人了。竟然还说这样让人脸红的话。她握着手里的帕子,死活都不肯让他夺走。 -- yùsんùщùм.Cοм “爹爹” 顾良生蹲下身子,松开她手里的帕子,那根粗糙的手指,直接在那玉璧上探寻。手指在贝肉两边的缝隙中钻入进去,里头一颗软绵绵的小珍珠正把守着大门。 他肆无忌惮地拍了拍它的脑袋,它才正正衣冠站起来。那手指并没有在此处多加流连,沿着缝隙一路向下,来到了一汪清泉的出口处。哪里滑腻腻的,越是清洗,越是洗不干净,反而有更多的清泉涌出来。 顾良生望着咬着唇、眼中氤氲着雾气的宛秋,面上情潮澎湃,声音略显暗哑:“娇娇,外头似乎洗不干净,为夫进到里头帮你清理。”话音刚落,那根手指就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似的,钻进了那蜜穴里。 此时的顾良生早不是那童子j,对宛秋的敏感处了如指掌。说是帮她清理身体里头的泥泞,可那手指却是直指某一处叫她无法自持的凸起。 “啊。”宛秋抓住他结实可靠的手臂,蜜穴猛地一收缩,整个臀部从水中露出来,向他迎去。 宛秋之所以被顾良生叫做娇娇,不光是她偶尔会同他撒娇,在两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她那娇声更是让人心尖儿发酥。 顾良生听见她的喟叹,心中的火越发炽热。见她如今眼神迷离,一副沉醉的模样,仿佛受到了鼓舞,狠命地往那处点去。 “啊……不要……不要碰了……人家受不住了……”话虽如此,但宛秋的手却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那白玉般的t不断地迎向他,真是个小嘴不老实的热情小家伙。 既然她如此热情,顾良生自然不能叫她失望,他很快将她从盆中抱起,一把扯过旁边事先放置好的g的布帕,往她臀间匆匆一擦,将她抱到榻上。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方才那一拨快意忽然停滞,宛秋身体里的热度一下子就往下掉,颇有些不舒服,便夹紧双腿摩擦着。顾良生一双手流连在她腿侧,摸着那细滑的肌肤,便心猿意马地把脑袋埋入期间。 “娇娇,是不是很难受,来,把腿打开来,让夫君看看是不是馋的流口水了?”往日里宛秋这时候大概会有些娇羞,今日也不知是不是被方才花园里的事刺激到了,反而格外主动起来。 “娇娇的妹妹已经馋哭了,想要夫君的弟弟进来。”宛秋这般说着,一双手却没有停歇,一只手稳稳地g在他脖子上,另一只手轻轻解开亵衣,里头纱兜下的j1a0ru若隐若现。那只小手如此还不满意,蜿蜒而下,亲自握了那弟弟,上下撸动,让它也流了口水。 她仰起头在顾良生好看丰润的下唇上亲亲啄了啄,眼波流转地问道:“夫君的小弟弟也馋了,这可怎生是好?” “那就……开饭吧。” 最后一个字尚在嘴里的时候,小弟弟已经钻进了妹妹的芯里。 “啊……爹爹,你快些,娇娇要爹爹重重的撞进来。”宛秋竟然望着顾良生笑的妩媚,顾良生闻言,怔愣了几分,见她那促狭的眼神,这才明白过来。 想要玩儿,他自然奉陪。 “是爹爹插的你爽快,还是你那没用的夫君插的你爽快?”顾良生故作凶狠道。 “爹爹,自然是爹爹。” 因为先前两人在园子里本就动了情。顾良生的凶器猛地插入,让宛秋只觉得舒服的脚趾都要蜷起来,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畅快。可是顾良生偏生不给她痛快,慢慢地抽插,撵磨,让她蜜穴空虚极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他重重地撞在他手指方才点到的位置,她想要再次体会那样欲仙欲死的感觉。 明明每次都是顾良生b她更迫不及待的进入,今日他是怎么了? 她有些不解:“夫君,怎么了?” “爹爹想多爱惜你一些。” 可是此时的宛秋只想他狠狠的撞进来,那劳什子的温柔,谁爱要谁要。她现在只想他能像饿虎扑食一样将她吃g抹净。 不知道怎么,以往在施府看多了乱伦的场面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今日听了场春宫,却激起了她内心的欲望。原本她是想压下这样的欲望的,谁知道顾良生方才竟然那样撩拨她,让她欲火更胜,现在还说什么爱惜的鬼话,她都快要被欲望烧化了。 -- 被人 她两条白嫩的长腿顺势紧紧地g住顾良生紧致有力的腰,蜜穴处用力的吸吮,臀部不时地上下摇动。 “爹爹,媳妇的肉穴好痒,快用你那巨大的肉杵帮我到里头挠一挠吧。媳妇难受死了。”宛秋之所以被施南竹称为名器,不光是她的x好看,最主要的原因是那里头布满了小嘴一样的凸起,每每进入就像有无数张嘴在吮吸似的,实在是销魂,要是定力差些的,只怕才进入抽查几下就泄了。 这一点甚至b赵冷月更厉害些。只不过当初施南竹只是用手指试了试便知道其中美妙。如今顾良生没有施南竹那么多对付女子的手段,被宛秋这么一绞便觉得不好,忙想退出来,让那即将灭顶的欲望熄熄火、降降温。 谁知宛秋使上浑身解数用蜜穴吸吮,顾良生是拔都拔不出来。 “乖媳妇儿,你快松松,爹爹这就c地你哭不出来。”怎知话音刚落,顾良生腰眼一麻,禁不住将满满的子孙液都射入了宛秋花心之中。 顾良生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泄了,实在是没有颜面,更重要的是宛秋都还没有满足呢。 他趁着那处疲软之时,俯下身吻上了她娇软的双唇,大手在她的j1a0ru上作乱。只宛秋还是不能满足,伸手握住他的囊袋轻轻搓肉,让他的肉杵又立了起来。 “爹爹都不疼人家,媳妇还是去寻夫君算了。”宛秋翘着嘴,颇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但她的手却不是这么做的,她将那肉杵扶稳了,一点点的吞吃下去。 “嘘,你轻些说话,你可知外头正有人瞧着咱们呢。若是叫人发现了,你少不得得坐上木驴游街,到时候,可是全城的男人都能摸到你这桃子般水嫩的乳儿,你那水当当的蜜户就会被那些野男人随意抽插,让你叫都叫不出来。”顾良生嘴里说着骚话,原本是说着玩儿的。 可是宛秋愣是被他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往外头看去,只见那窗户上隐约有一个影子,她也瞧不清是男是女,只知道的确有人在外头,她一下子紧张起来。 以往只有她偷窥过别人,哪里有人偷窥过她。一想起有人看她,她就想要尖叫起来,整个人顿时变得敏感。 她顾不得正与顾良生在玩什么假扮的游戏,拉着他的手臂蹙着眉说:“夫君,外头有人。” 顾良生回头看去,哪有什么东西,方才进院子的时候,他已经吩咐过,让下人们守到院外去。 “哪里有人,你还有心思想些旁的,看来爹爹还不够努力啊。” 方才没有满足宛秋,就早早地泄了,这回他摒着一口气,也要将娇娇给伺候到满足了。说完,便抽动着他线条优美紧致的腰,大力的朝她的敏感处进攻。 宛秋转头一看,的确没有任何影子,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她正想着事,下头哪里受得了他这般集中的进攻,直插的她惊叫连连,待她喘口气,再往旁边看,窗纸上原来那处,又出现了一个极淡的影子。 看来真是有人! “夫君有人在外头!” 顾良生再去看,还是什么都没有,他便不再管,一门心思将宛秋顶上高潮。 “啊……”宛秋被他那肉杵有力地c哭了,双目泪水涟涟的,好不可怜。随着宛秋的呻吟渐渐加快,顾良生知道她快要到了,咬住她那嫣红的双唇与她抵死缠绵。 宛秋被顶上天去的时候,那样销魂的喟叹最后只化成了“呜呜呜”,猫儿一样的轻柔声音。 顾良生像抱孩子一样,两人面对面,将她抱起,那肉杵还在她穴里。宛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脱力的歪在他怀里随他如何摆弄。大概是顾良生头二十一年过得太禁欲了,如今忽然雄风一起,哪里是一回便能满足的。 谁知顾良生忽然推开门去,站在窗口看了看:“是不是没有旁人偷看?” “呀。”这顾良生真是要命了,两人这般赤身露t的在院子里,要是让下人瞧见了可怎么办,难道让人j了她么?她这么一想,便紧张起来,下身一收缩,顾良生的命根子又硬邦邦地,将她的蜜穴撑满了。 -- 威风放肆 自从方才瞧见父亲和大嫂在外头偷情,他便也想同宛秋试试这样的野趣。 今日外头日头正好,顾良生拿了一张太师椅放在院子里,把宛秋放在上头,让她两腿挂在扶手上,但是一想,她细皮嫩肉的,要是一会儿把她伤着了,难过的还是自己,便把肉杵从她蜜穴里拔出来。 宛秋闭着眼嘤咛了一声。顾良生瞧她那满是蹂躏过的微微红肿的贝肉已经合不上了,蜜穴大开里,他的白浊从里头满溢出来,一副淫靡不堪的画面,真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你等会儿,我去拿条毯子。” 宛秋被阳光照地整个人暖洋洋的,原本就在高潮余韵中,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忽然热热的舌头又在那蜜穴中作乱,她正敏感,穴口便有一股蜜液流了出来,在椅子上留下了一滩水迹。 “你这畜生!”耳边忽然传来顾良生惊诧怒斥。 宛秋一听那声音离自己尚有些距离,那此刻给自己添x的又是何人? 她猛地睁开眼,差点晕死过去。 “啊……”她惊叫出声,四肢瘫软无力。原来正是那只威风,依旧低着头舔着她的x,宛秋怕狗,被它这样衔住自己的要害之处,动都不敢动。 先前穴里被它舔起来的那种欲望一下子就被浇灭了,余下的唯有惊恐与颤抖。 威风倒是胆子大,顾良生骂它一声它依然我行我素。顾良生见宛秋被吓到了,他连忙快步上前,直把威风驱赶开去。威风抬腿跑开时,宛秋看见它那肉棍子竟然已经硬邦邦地立起来了。幸好顾良生来了,不然,不然她岂不是要被一条畜生给糟蹋了。 顾良生见她一声不吭地颤抖着落着泪,心都疼了。都是他的疏忽,忘了威风如今正是发情期。方才宛秋一直说外头有人,他却没有看到,必然是威风立起来扒着窗户往里瞧见他俩正在敦l,让他发情了。 “别怕,别怕,我回头就把他给阉了。”宛秋很想让他别养威风了,她害怕,但是她没敢问出口。 被威风这么一搅合,宛秋便没了欲望。下身被那畜生添了,更是让她难受。她原本就是高潮过后,整个人都有些疲累,这般惊吓之后,更是连动都动不了,整个人都被吓软了。 顾良生用毯子将她包起来,抱到床上。 “夫君,我想把那儿洗洗干净,那儿方才被……”说着说着情绪就激动起来,眼泪又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以往在施南竹府里也就算了了,本就是没什么节操的地方,被谁摸了,被谁玩儿了,她都叫自己不必在意。可是自从顾良生拿了她的卖身契,纳了她之后,她便想着要为顾良生守身,两人能像这般恩恩a1a1地过下去。 谁知谁知这好日子才开始,竟然叫这么个畜生占了便宜。顾良生同施南竹不同,施南竹不在意的事,顾良生不一定会不在意。若是两人因为这件事分了心,可叫她如何是好。 顾良生哪里知道转眼间宛秋便想了这么多。这件事是他不好,是他一时精虫上脑,竟然忘了院子里的下人都被他撤出去了,但是威风还在。是他的错,害的宛秋受了委屈,这让他自责不已。 他的确是没想到威风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但是几年前威风到底救过他的命,他也不能就这样杀了它。只好将它阉了以后,把它送到部下那里好生养着罢了。 知道宛秋心里难受,他便备了热水将她那处仔仔细细用茉莉花做的香胰子好好清洗了一番。怕她还心有芥蒂,便将她放到床上,低下头把那粉嫩的花蕊含入口中。 宛秋早没了情欲,但是他这样温柔的含弄却叫她心里一阵阵发软。能感受到顾良生对她的在意,她便知足了。 顾良生这般怜惜她,她也想让顾良生快乐。 “夫君,快进来。娇娇想要你。” 顾良生抬头摸了摸她的脸蛋,方才还有几分苍白,这会儿瞧着倒是正常了许多。两人相处这么久,她想不想要,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咱们可是要做一辈子夫妻的,你若是不想,不必勉强。” 他将她抱在怀中,拍拍她的后背:“我又不是色中饿鬼。你若是不喜,便直接同我说,不必顾虑。今日之事是我不对,娘子不必原谅我。只是威风以前在战场上救过我的命,我不能把它杀了。” 顾良生有一回被敌军暗算,失去意识,落入水中,后来还是威风扑入湍急的河流将他叼回岸边,守在他身边,直到援兵前来,这才救了他一条命。 宛秋没想到威风与他还有这样一番渊源。她原本也没想过让他杀了那威风。只是如若一直放在身边难免会觉得膈应的慌。正当她纠结之时,又听他道:“你放心,明日让人来把它阉了,送到乡下去,不会再吓着你了。” ---------------------------------------- 异邦、 kkkkk阿啊的珍珠,谢谢真香真香又回来看我,这次一定会好好收尾结局哒。 -- 宛秋传 两人正拥着在榻上说话,谁知忽然听到威风在外头朝他们房里叫了两声。顾良生怕宛秋害怕,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企图安抚她。没想到顾良生不理它,它继续叫,仿佛顾良生不理它,它就要叫到底了。 这家伙犯了错,还不知错,到现在还闹腾,气得他从床上起来,蹋了鞋子就要出去让人马上把他给阉了。 谁知他刚打开门就给气笑了。 只见威风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只白色的大狗,样子倒是顶好看的。见顾良生出来,他马上趴在那只白色母狗后头,臀部不停地抽动,吐着长长地红舌头正看着他。 它这是发情给他看,向他挑衅?还是想在被阉之前最后来一发? 宛秋见他看着外头笑,院子里也没了狗的叫声,一时好奇,又有他在,便壮了胆,走到他身边,没想到竟然是两个畜生在交配的场景,便扑到顾良生怀里,不肯再看。 顾良生软玉温香在怀,便把门关了,将宛秋抱回榻上,叹道:“威风日后再也不能威风了,就任他放肆一回吧。” “罢了,好歹它也救过你一命,阉他就免了,只你把它远远送出去。” “娘子有令,为夫岂敢不从。”顾良生用鼻尖在她的鼻尖上蹭了蹭,又道:“这几日倒是挺顺遂的,施南竹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咱们俩也没有莫名其妙的分开。如果日子一直这般下去就好了。”这样他便可以同宛秋厮守到老了。 “那本书如何了?”宛秋忽然想起来,也不知道这本书里施南竹和赵冷月的故事写完了没有。如果故事写完了,主人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他们这些配角是不是就不用再出现在笔墨之下,也就自由了? 顾良生从枕边拿过书来一番,后头倒还有许多页,离写完还有一些距离。只是这两人的huangy1n场景偶尔瞧瞧也就罢了。看得多了,实在乏味。 “就写了他俩的性事,旁的乏善可陈。”听他这般说,宛秋翻了翻最后留下笔墨的几页,匆匆看了两眼便丢开手去,实在没什么可看的。 正当两人想着未来可以安然厮守的时候,忽然院子里闪出一道刺目的白光。 顾良生军旅出身,临场能力超然,第一时间就窜出门去,却发现那白光来自于方才威风同那个白色母狗的交配之处。宛秋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不知反应,等她醒过神来,却发现顾良生已经站在门口了。 “夫君,怎么了?”她一双小手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放,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他们会面临什么。 可是两人就这么站着,那白光却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反倒是开始变得扭曲,里头还传来姑娘的声音。 “夫君,今日是我俩的洞房花烛,你为何,为何不肯碰我?” 这是一个充满了喜色的新房。房中点着两个儿臂粗的龙凤烛。 红色的喜帐早就放下了,里头传来新娘子的哀怨声。 “娘子,并非我不肯碰你,是我碰不了你啊。”新郎的声音听着也很懊恼,美娇娘在身旁却动不了半分。 “你又不是不知,咱们是在那本《宛秋传》里,这作者也不知怎么想的,让我俩成亲,除却亲吻,脖子以下部分皆亲近不了,这叫我如何才能好好疼宠你。”新郎如今身下巨物高高隆起,奈何动弹不得,好好的洞房花烛竟要这般虚度,让人万分不甘。 “娘子,若是若是有旁的方法,你愿与我去那可以洞房的书中么?” 新娘原本正在那儿垂泪,这会儿听新郎这般说,又有些羞:“妾身自当听夫君的。” 被卷入其间的顾良生和宛秋忽然就控制不了自己,身体自导自演了方才那一幕。没想到两人这回又到了这叫《宛秋传》的书里,没想到这本书竟然这么残忍,连让两人两情相悦、耳濡目染都做不到。 -- 第四十九章只能看不能动的洞房 顾良生内心只要一起欲念,浑身就没法动弹。还不如回到原来那本书里去呢。尽管在那里他和宛秋很可能会忽然分开,但最后总能在一起,而且还能对她做些没羞没躁的事情。 可在这儿,娇妻在旁,却只能做个柳下惠。 两人被这样莫名的禁锢着,话也说不得,动也动不得,就这样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新妇要见公婆,宛秋和顾良生硬生生僵y地被控制住一个晚上,终于可以动弹了,两个人浑身都不得劲。宛秋更是觉得腰酸背痛的,走几步路就浑身难受。 刚一下床,腿就软了。丫鬟们听到里头有动静,就鱼贯而入,却看见宛秋下床时腿软地被顾良生一把抱起,都忍不住偷笑。世子和世子妃真恩爱。 丫鬟们一进来,两人正要说什么,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的行动说话,仿佛两人就是个旁观者。 顾良生的父亲宛秋上回在花园只听过声音,样貌并没见过,倒是他嫂子,先前他和他嫂子在房里偷情时,倒是被她撞见过,是个貌美丰盈的小妇人。 今日新婚拜见公婆,却见正堂里,顾良生的父母早已坐在堂上,没有什么兄嫂,倒是有两个年少的弟弟和一个年幼的妹妹。家里人口倒也简单。两人按照规矩给公婆敬茶,给弟弟妹妹们送了见面礼。也收到了婆婆给的一套御赐的金玉良缘的头面,这是当年贤王与贤王妃成婚时,先皇后在进门之后赐给贤王妃的。如今嫡长子成婚,她便也把这副头面赠与她了。 贤王与贤王妃恩爱,也不耐烦孩子们一直打扰他们相处。顾良生和宛秋便被打发走了。两人回到新房这才反应过来。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里面的父母兄弟都已不是先前那个故事里的人物。而宛秋也不是孤苦无依的姑娘,而是宛逸之,宛大将军的嫡幼女。 两人一时有些懵,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院子里一下子白光乍现,两人就掉到这里来了? 但是两人在《玉女宝鉴》里几乎无法像现在这样有一个隆重的婚礼,宛秋在那个故事里只能成为她的小妾姨娘,最多有了孩子以后,扶成侧室,再多就不可能了。 如今整个房里红色的床帐,红色的喜字窗花,处处都盈满了喜气,两人又穿着大红的衣裳,并肩坐在床沿,仿佛依然是昨日那个洞房花烛夜。 顾良生见宛秋眉目含情,娇艳欲滴的模样,只觉得他的娇人儿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忍不住要尝一尝她唇上红润的娇色。轻轻一触,抬起眉眼瞧了瞧宛秋。只见她那灵动的眼里仿佛要沁出水来,仿佛就是平日里将她欺负狠了的时候显出的模样,越发叫他心痒难耐。 忍不住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揽到身前,唇附上她的,一只手像一条滑不溜丢地小蛇,从她衣裳的交领里摸进去,刚触到那粉嫩的乳尖,宛秋的娇喘就在他耳边绽开。 正当这时,两人像是被怪风吹了一下,一股大力将两人分开了。 顾良生泛起潮红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沉醉。宛秋更是仰躺在榻上,衣衫凌乱,一只j1a0ru俏生生地立在外头。两人相对而视,欲念已将两人笼罩,只可惜两人俱是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c蛋的故事! 这时床边的脚踏上忽然有书本翻动的声音。顾良生这才看到脚边有一本书。 扉页上写着《宛秋传》,又是一阵怪风吹来,那书页翻动,风吹的太快,根本来不及看,哗哗哗直接翻到了最后,就那样静静地停在了最后一页。 洞房花烛夜,世子带着些微酒气挑开世子妃的盖头,直看呆了去。 “娘子真美。” 世子妃羞的低下头去,露出一截白腻的颈子,让人看得心猿意马。 世子将一杯酒递到她手边,饮完交杯酒,这婚事才算真正完成:“夜深了,娘子安寝吧。” ——完—— 这不就是昨日的发生的事么?谁家洞房花烛夜就是字面意义的安寝啊?这故事倒好,写完了,也不让他们行夫妻恩爱,这叫什么事啊。心里正有些烦躁,忽然发现门外进来一个黑色的身影。 是威风。 他看着宛秋还露着乳儿便想着要挡一挡。 可恶。身体动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威风爬到榻上,然后宛秋惊叫一声。身上一松,抱紧了怀里的女人。 再睁眼一看,两人正站在院子里。威风还在那里威风凛凛地在那白色母狗后面挺动着。 就算威风是条狗,他也不愿w了宛秋的眼。他赶紧抱着宛秋进了房。在那个故事里憋了一晚上了,他可不打算放过怀里的小人儿。 --------- 病了几天就懒了,抱歉,说过要好好玩结的,不会太监的。 -- yùsんùщùм.Cοм 第五十章花X抹药 顾良生揽着宛秋进了门,他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再如何总不能像那畜生似的随时随地发情,跟个畜生较什么劲儿。 虽然两人仿佛过了一夜了,可是这里也不过就是一瞬的时间。今日已经同宛秋做过几回了。怕她那儿受不住,顾良生赶紧扶着宛秋上了榻,一手扯开了她的k带。 宛秋来不及阻拦,刚抓着他的手,亵k已经落了下来。 “别。” 她以为顾良生不满足,还想要,可她这会儿并不太想做,加上先前也与他做了一回,又受了惊吓,实在没有什么心力。 也不知顾良生从哪儿摸来一个青瓷瓶:“女儿家这处总是格外娇嫩,我是个粗人,有时候难免莽撞些,冲撞了娘子。这药能让你舒服些,穴儿上的红肿也会消下去。” 他说着将青瓷瓶递给她:“我的手指有些糙,要不你自己来涂抹?” 宛秋哪里好意思,平日里洗个下身都是用布巾的,也不敢自己用手触碰。要让她当着顾良生的面自己给自己小穴抹药,无异于在他面前自渎,实在是太羞人了,便随便拿了个借口搪塞:“我……我又瞧不见那儿。” 说话时已是满脸羞红,顾良生却将她亵k彻底扯下来,丢到一旁,两手将她那双又长又直的腿分开,几乎压到她的胸前。白玉盘一般的玉户高高翘起,整片风光都呈现在宛秋眼前。她甚至能看到微微有些肿胀的贝肉中间那粉嫩的花瓣微微轻启,里面有些水泽隐约其间,仿佛邀人赏玩似的。 当真是羞死人了。 “现在能瞧见了么?”顾良生将那青瓷瓶递过去,状似无意道,“听说威风这几日抓了老鼠来吃,也不知他嘴里有没有……” 话还没说完,就将宛秋吓了一跳,尖叫一声,那小穴猛地夹紧,玉户里的水泽都溢出来了一些。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顾良生也不敢再吓她,赶紧哄道:“听说这药能杀菌防毒还能消肿,你不妨里里外外仔细涂抹干净。我帮你扶着。” 听到这里宛秋恨不能赶紧涂完,一来让她安心,二来这么羞耻的姿势她可是多坚持一分都不愿了,恨恨道:“你就会捉弄我。” 她只想早点完事儿,便从青瓷瓶里挖出一块膏状的碧玉色药膏抹在那贝肉上,一阵清凉袭来,轻轻一抹,膏状就化作了水一般,稍微抹一下,就被那娇嫩的皮肤吸收了。这可真是好东西。 “娇娇,乖,把这穴儿拨开,里头也需用药。”顾良生见她受用,心里也高兴,不枉他托人从太医院医正那里弄来一瓶。 宛秋闻言,不敢看她,脸连着脖子绯红一片,她颤巍巍地伸出纤纤细指,食指中指分列贝肉两侧,轻轻分开,那里头粉嫩的穴儿便被打开,另一只手从青瓷瓶里挖了一块药膏抹在上头,也不知怎的,它竟就这样从极小的花洞中流了进去。 “嗯。”那冰凉的液体一路从穴口流到了花心,叫她那肉b1好一阵收缩,一股凉意反倒让她感觉有些痒,莫名的一股空虚感向她袭来。 她想要更多些。 顾良生听见她那声微弱的呻吟,娇柔却又媚意横生,挠得他也是心痒难耐。他握着青瓷瓶摆在她手边,哑着嗓子:“里头也要涂一些,要不要我帮你?” 宛秋知道他不怀好意,哪里就能同意了,当即白了他一眼,只那一眼的怒瞪早没了气势,眼角含春,唇边带媚,怎么看都是撩人的一眼。她这才将葱白似的手指伸进青瓷瓶里,将之摆在那桃花洞口。顾良生见她犹豫,便轻轻按了按她那长指。 “啊。” 宛秋被他那么一压,那长指正巧就压在了那小小的肉芽上,令她浑身震颤。脑袋向后喘着气,丰润的x高高挺起,像是等人来爱怜关怀。只可惜她上身衣物整齐,阻隔了顾良生的视线,叫他有些懊恼。 顾良生趁她失神之际,拉着她那纤长的手指,一下子探入到桃花洞中,探寻奥秘。但是女子的手指再长,这样的姿势到底有限。也不知顾良生拉着宛秋按到了哪一处,忽然间她整个人就软下去了。 -- yùsんùщùм.Cοм 第五十一章坐上来(前 顾良生似有所感,手里赶紧舀了药膏往她方才的那个位置送进去。 “娇娇,可是这儿?” “啊……”这下换来了宛秋更娇媚的呻吟声。他低头看去,那穴儿里头被他这么一按,一股蜜液溢了才出来。真真是水做的女人。要不是抹了药,他还真想就这么一饮而尽了。 不过这药真是不一般,瞧着是膏状,抹一下化做水状,再仔细涂抹,又很快吸收了,留下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看着自己胯下鼓鼓的一包,也不知自己方才是调戏了自家亲亲娘子,还是难为了自己。干脆麻利的将那穴儿里里外外都抹了个遍,却不再碰她那敏感处。叫宛秋内里好一阵空虚难受。 她一向也不是多放得开的人,若不是在施府里有性命之忧,她绝不会跳那样搔首弄姿的艳舞的。剥去这些东西,原原本本地她在顾良生面前,便有些与生俱来的羞涩。 那小蜜穴里被顾良生这么一闹,流出了许多蜜汁,从腿心流出来,顺着白色虎丘那条细缝中一点点汇聚,顺着女人白皙的小腹流下去。但是顾良生却忽然停了下来。宛秋身体里像是被他放了根羽毛进去,正难受着,那羽毛却不懂了。她不由得抬了抬蜜桃臀,企图让顾良生再疼爱一番她这可怜的小穴肉。 可是等宛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这一幕让她看得极为羞耻,忙用手挡住水嫩的蜜穴上,企图阻隔男人的目光。 她此时简直不敢看男人的目光,侧着脸,能看到她整个人都红的像虾子。 她想要了。 身体从紧绷慢慢变得柔软,身体里的药膏变得清凉,像是有许多小羽毛在体内挠动着。小穴里的蜜液像是山泉一般,渐渐流出来。 她用脚悄悄地踩在顾良生的腿根处,那儿被她轻轻地上下撸动,那根棍子便一下子竖得老高。 “夫君……”яoμωěρ.мě(rouwennp.me) 在这件事上,从来都是顾良生主动的多,没想到难得被她稍微撩拨一下,呼吸就粗重起来。到底是唯一能让他y气的女人,难得见她主动,他便隐忍着自己的欲望,想看看她到底会怎么做? 宛秋知道顾良生的欲望较盛,平时都是她吃不消他,哪有她白白送上了,他都不吃的事儿? 顾良生见她涨红了脸,面上有一些挣扎,仿佛是在犹豫该不该用那些狐媚子的手段g他。只不过到底是自己心头上的姑娘,顾良生便不愿意她太过为难,更何况,他只想她快点过来,他下面快y爆了。 他扯开了k带,大喇喇地坐下来:“坐上来。” 宛秋哪里有不应的,从善如流的坐起身,双手g住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那巨大的蘑菇头上。她将双腿撑到极致,小穴也才将将把他那巨大的蘑菇头给吃下,就卡住了。 “夫君……下不去。”宛秋带着几分哀求道。 顾良生一口咬住她那双j1a0ru上红艳艳的乳尖儿,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在另一只乳尖上搓肉:“想要么?” “想要自己来。” 宛秋闭了闭眼睛,狠狠心往下一坐,整个人就像酥了一样,一种奇异的麻痒从尾椎骨一路闪电般向上。 好爽! 她那肉b1内顿时不断收缩,让探入其间的顾良生分身一时难耐差点就要被她绞杀。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受得住,抱起她的双腿,就把她狠狠压在榻上。今日两人本就受刺激不小,先是听了一场扒灰的活春宫,后面宛秋又被威风给亵渎了,到后来有去了别的故事里,竟然洞房花烛都不让他开荤。到此时,他哪里还忍得住。 女上男下本来就是能入到最深的t位,更何况宛秋那敏感处本就不算太深。不过顾良生对此了如指掌,他再也等不及娇气包能有多主动,猛不迭地向上挺动起来。 他体力一向惊人,无论是角度、力度还是速度,都不是寻常能及的,偏偏他掌控能力极强,每一次都撞到宛秋的敏感之处。宛秋被他操的已经双目迷离,无法回应,只有那千篇一律的呻吟叫地格外婉转动听。 “娇娇,爷操的你爽不爽?” -- 第五十二章自己来 宛秋双手撑在他肌肉贲张的胸膛,双腿岔开坐在他下腹,那蜜穴紧紧夹住顾良生那处雄伟。他那有力的臀部向上不断顶起,直要顶入宛秋的花心去,那敏感处被那硕大的龟头顶弄,酸痒难耐,更多的则是极致的快慰。 那蜜穴里的水就像泉水似的汩汩流出,落在两人交合e处一片水泽。每一次进出都会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响亮的撞击声,宛秋只觉得同自己的夫君做这样的事,实在是叫人快乐,神仙都不换。 她不由得迎合着顾良生的动作,夹紧了自己的蜜穴,她也想要他得到快乐。 今日的宛秋格外主动,格外兴奋,顾良生自然也越发兴奋起来。他伸手在宛秋那贝肉中间的细缝上,狠狠一掐。让她浑身一震,惊叫起来,蜜穴紧紧一绞,一股热流从那花心中满溢出来,喷淋在他那龟头上,差点让他一个激灵,忍不住泄了出来。 宛秋泄了身,软绵绵地趴在顾良生胸前,一对雪白的j1a0ru被压扁了她也顾不得了。 “夫君,好累,我没力气了。”说是说没力气了,但那穴肉还在不停的吸他的肉棍,那个摸起来颇有手感的蜜桃臀还在他下腹处研磨。 真是个娇气的小妖精,这才哪儿到哪儿就偷懒不肯动了。 他拍了拍宛秋的的屁股:“想要就自己来,偷懒克不成。” 宛秋刚刚泄了一点,但还远远没有将她喂饱呢,谁知今日顾良生偏生要她主动才成。她红着眼,咬着水润润地唇,从他胸膛上撑起来,哀怨地看向他。 “夫君,你疼疼娇娇嘛。” 顾良生怕自己破功,故意冷着脸:“不愿意就算了,正好外头我还有些事……” 都到这份上了,宛秋怎么能叫他走呢。自然是狠狠的尽根坐下,用上吃n得劲儿,抬起蜜桃臀,骑着他粗大的肉棍子驰骋起来,胸前的j1a0ru就像两只小兔子一般,上下跳跃,瞧地顾良生坐起身狠狠地咬了上去,又辗转吸吮。 宛秋只觉得身体里的肉棍越发粗大起来,觉得略有些涩滞,上下驰骋都有些困难,但是相对而言,那样艰涩地抵死缠绵,反倒让两人的快感一点点累积加成。 浑身仿佛有电流涌过似的,宛秋觉得自己越来越热,那种奇异的感觉一点点累积,仿佛不远处便是灿烂地光景。她早已浑身脱力,但还是咬着唇拼命地上下撸动,卖力地摆动着臀部,努力将那硕大的肉棍拆吃入腹。 “啊……夫君……快到了……夫君……帮我……”宛秋的呻吟声中带着些哭腔,她的眼角早已泛红。 顾良生早就被她伺候的浑身发颤,若不是他狠命的克制,早就要反到她身上拼命操干了。只不过他知道女人的快感累积不易,若是轻易停下来,或者换了t味,又要重新累积快感。 宛秋早已失了魂儿,一心只想着要登上极乐。她早已经脱力,只好憋红了脸,臀部用力在顾良生身上上下伏动。 既然她开口求助,顾良生怎么会不帮呢。 “夫君这就来疼你。” 他大手一伸掐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身,迅速向上雄起,那频率,那速度同先前宛秋的不可同日而语,更不要说他那角度刁钻的很,次次都撞在在她的敏感点。 “啊……啊……不要了……啊……” 这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宛秋哪里抵挡得住,娇吟声声阻断不了顾良生的那gu子操弄的猛劲。随着花穴之中慢慢升起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那花径骤然剧烈痉挛起来,顾良生的肉棍被她那儿有力的吸吮,一股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 随着他大c大g之下,千千万万的子孙被他送进了宛秋的花心之中,烫的她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顾良生也在一阵阵地勃发之中,慢慢平息下来,轻柔的抱着他的姑娘躺倒在榻上。 一场情事的余韵里,他拨开她汗湿了的发丝,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眼里是无限的怜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