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18禁恋爱游戏【np】》 第一章无法退出的游戏 19岁生日当天,祁安收到了一个快递,快递内是最新款的全息游戏头盔,寄件人不详。 “安安呐,快下楼吃饭,我做了红烧肉,哦对了,你爸做了酸菜鱼!” 祁安在楼上喊道:“就来,等我两分钟。” 她将目光移向快递盒,看得眼睛都直了,充满科技感的银白色头盔安静地躺在里面,银色绸缎裹着他,外层套着塑料泡沫。 祁安小心翼翼地取出了它。 头盔的外表像个光滑的圆球,手感很是冰凉,她来回摸了一圈,冰凉的表面在她的抚摸下渐渐变温。 游戏头盔专门为全息游戏准备,能做到视听触与现实一般不二,价格昂贵,从十万到百万都有。 而她手里这款最新的游戏头盔更是有价无市,据说能做到神经链接,让人如做梦一般畅玩游戏。 究竟是谁送的? 祁安垂涎游戏头盔许久,可直到现在都没攒够钱买个最普通的游戏头盔。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十有八九是坑人的……但它可以玩全息游戏诶! 指尖在头盔上来回抚摸着,印下了好些手指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祁安郑重地将头盔戴在头上,合上双眼。 黑暗笼罩一切,楼下妈妈的喊声渐渐远去,四周陷入空寂,只余下她心跳的剧烈砰砰声。 “铮——” 剧烈的刺痛从后脑勺处炸开,如同无数的针扎入大脑,耳畔嗡鸣不断,祁安没来得及痛叫出来,直接失去了意识。 …… 意识飘散,她分明闭着眼,却看到了一切,她幽灵般悬浮于上空,脚下是一座繁华的都市。 这座都市保持着二十一世纪初的风格,半空没有行驶的悬浮汽车,也没有到处装点的彩色霓虹灯,更没有巡逻的道路机器人。 思绪混乱,她无法理性思考眼前的一切,只能被动接受眼睛看到的信息。 恍惚间,她与一只盘旋苍穹之上的巨大的血色眼球对上视线,随后双目一刺,睁眼时,便出现在一间卧室里。 卧室简单朴素,一张单人床,一张靠窗的书桌,一个嵌进墙的衣柜,其他什么都没有。 鼻尖传来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身下的棉被很是柔软,按压下去时,床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 一切的感知都很真实,包括她肚子的饥饿感。 祁安掐了自己一把,痛感也很真实。 她这是直接进游戏了吗,怎么没有游戏菜单选择界面的? 磁性的电子音在脑海深处响起:“欢迎来到【恋爱人生】,本游戏为开放世界18禁恋爱游戏,玩家可自行探索,全地图人物均可攻略,还有数十位隐藏角色等着您!” “哈?” 一个面板兀地跳出,不管祁安怎么转动视角,面板都在她视野的最中心,她勉强镇定心神看了起来。 【人物属性面板】 姓名:祁安 种族:人类(待转化) 魅力值:无人问津(当你走在路上,无人会在意你。) 攻略角色:无(快去攻略你的第一个角色吧!) 性爱值:0(你还很纯洁。) 技能:无(待开发。) 称号:无(尚未获取。) 祁安两三眼扫完人物属性面板,扫到性爱值时眉头一跳,隐隐感到不妙。 她一个母胎solo,让她玩18禁恋爱游戏……那岂不是要在游戏里酱酱酿酿。 祁安试图寻找退出键,然而面板上压根没有这个选项。 她阴沉着脸要求:“我要退出游戏。” “别急着退出嘛,这样的机会不是谁都有的。”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她想把这个驻扎在她脑内的系统拔出来。 “我很急,我急着吃我爸做的酸菜鱼,急着去过我的生日!” 祁安原本只打算看眼系统主界面就退出的,哪想到直接进入了一个听都没听过的游戏里。 “本游戏无法主动退出,当玩家通关游戏时会自动退出,通关条件为——和99个人完成性爱!” 鲜红的数值“0/99”覆盖在面板上,还打上了三个巨大的感叹号。 祁安静了一会,忽然笑出了声:“你在逗我吗?” 哪有游戏这么设计的!母单solo至今的祁安内心咆哮着。 “如果玩家想放弃游戏,本游戏也会很仁慈地帮助玩家无痛死亡。” 系统的声音变得冰冷,似乎真的有办法让她瞬间死亡。 祁安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之前的刺痛似乎还残留着。 游戏头盔链接神经,如果它有意破坏她的神经,不死也得变脑残。 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能乱碰,自作孽不可活,好奇心害死人。 她深吸了口气,问:“没有别的通关方法?” “没有哦亲。” 祁安扶额苦笑,控诉道:“你们游戏这是逼良为娼!” “我们哪有!”系统声音尖锐起来,又玩味道,“你很快就会体会到其中妙处了。” 祁安气得想笑,刚想再骂两句,门扉却被叩响。 并非是卧室的门,而是公寓的正门,但因为隔音差劲,那声音轻松传到了卧室里。 咚,咚,咚。 三声敲声的间隔一秒不差,听屋内的人一直没有反应,那人又敲了三下。 祁安没办法,只好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高挑的男生,头发蓬松,一双下垂狗狗眼,白衬衫只塞了半边进西装裤里。 他挑了挑眉,一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眼祁安,笑道:“打扮不错。” 祁安的身体和衣服与进入游戏前无异,是最舒适的宽大t恤搭配短裤,t恤上印着一只吐舌的狗。 “什么?”祁安皱眉。 “啊呀,”他看了眼腕表,抓起祁安的手腕就往外走,“快迟到了,咱们走。” 这场开场游戏剧情搅得祁安一头雾水。 祁安只好跟着他走,在心里狂cue系统。 “这是怎么回事?” “幸福人生,从工作开始!”系统在她脑海里晃荡,祁安深刻体验到了脑子进水的感觉。 “为了玩家更好体验游戏,我们为你安排了异人调查局调查员的工作。” 刚上大一却要在游戏打工的祁安表示她只想回家吃酸菜鱼。 祁安本来想从他身上套点关于公司的信息出来,奈何那个男人嘴巴和水龙头一样关不上,压根找不到插话的时机。 开车路上他一直在讲自己的前任们,从幼儿园初恋一路聊到劈腿的大学女友,祁安默默数着数,好像有三十六个,而且结局都是他被甩了。 平心而论,他长得是挺好看的,身材高挑,去当模特或者明星都很适合,也难怪能泡到那么多女朋友。 他把祁安带到一家办公楼下,吊儿郎当的模样在他踏入公司大门的一瞬消散如烟,连翻在外面的衣角也不止何时塞进了裤腰带里。 “我带你去见老贺。” 他陡然严肃的表情让祁安也格外紧张起来。 穿过长而昏暗的走廊,两人的脚步声交错响起,走到尽头,他停下道:“祝你好运。” 他侧过身打开一扇厚重的门,光亮从门内泄出,流淌到走廊上。 进入办公室,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背对着她的宽阔身影,他站在落地窗前,在蓝白画布上刻画出一个深刻而线条分明的轮廓。 祁安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他,倒三角款的双开门冰箱。 身后的门被轻声关上,带她来的人一句话没说就退场了。 祁安扯出一个不深不浅的笑,那是接受命运的无奈的笑。 不就是玩乙女游戏嘛,她通关了不下二十款乙女游戏,她还能怕? 这种一看就是冰冷上司款的,说不定是要展开一段办公室恋情! 祁安转到玩游戏的心态上,即使再真实的世界,也改不了他是游戏的本质。 不就是和99个人做爱吗,就是加了黄色元素的游戏罢了,她一个月……好吧一天三个还是太多了,她三个月内必能完成! 男人转过身来,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扫过来,看得人不由心慌,祁安咽了口口水,撇开了目光。 刚在内心立下雄心壮志,这会就歇菜了。 平常隔着屏幕玩游戏,她还能对着立绘指指点点,挑挑剔剔地进行评价。换到和“真人帅哥”面对面,社恐属性直接大爆发。 祁安的目光落到办公桌上的工位牌,这个男人叫贺泱,职位写的是总经理。 “我是异人调查局行动部的部长,以后我就是你的直属上司,”贺泱道,“你的工作主要是调查和搜集异人的信息。” “你为什么选择加入我们组织?你应当知道,异人是极其危险的存在,有不少人命丧在他们手里。” 祁安:我都是被迫的,我连异人是什么都不知道! 系统适时地冒出来解释:“异人就是混杂动物基因后变异的人类哦,也可以说是亚人种。比如吸血鬼,美人鱼,狼人,他们都很有魅力,尤其在床上……” 这个世界还挺幻想系的,祁安自动忽略了系统后半句带有暗示性的话语。 祁安蹙眉叹息,垂丧着头说:“我必须……也只能成为调查员。” 她没有多解释,但是她脸上流露出的压抑而痛苦的神情却让男人想了许多。 他抿了抿唇,手指轻敲着桌面,张了张嘴,却也没出一句话,最后只是从抽屉里抽出档案袋,将里面的材料推到祁安的面前。 最上面的纸张像是个人简历,其上有两个点引起了祁安的注意。 一个是那张帅得和明星似的照片,还有一个是加粗的“疑似吸血鬼”几个字。 祁安一目十行地把信息看完了。 这是一份调查报告,调查对象是恋城一家奢侈品牌公司的创意总监,应方景。 旁边还有一份女性失踪的线索的整理报告,根据调查,那些女性失踪前都和他有所接触。 尽管没有直接证据,但一切线索都指向他。 而判断他是吸血鬼的原因则是,恋城的一家私立医院曾私下定期将血袋卖给他,直至一年前才停止供应。 然而这时恰好是女性开始失踪的时间。 文件里推测那些消失的女性可能被他囚禁起来当血奴了。 “我们需要你去调查他,掌握他是吸血鬼的证据。” 贺泱修长的手指在那张偏欧美风的混血脸上点了点,“吸血鬼的特质是吸食血液,喜欢诱骗人类,作为第一次任务,难度较高,但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祁安嘴角抽了抽:“感谢您的赏识。” 为什么一个恋爱游戏要安排这么硬核的剧情啊? “我们已经制定了计划,你只要按计划执行就行。”贺泱不知何时绕到了她背后。 他与她贴得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呼吸的起伏,热意的波动,她好似背对着一只随时可以拍死她的熊。 一只宽大的手拢上她的后脖颈,几乎将其全部覆盖住,祁安的后背倏然绷紧,大拇指掐住大动脉,她立刻吊起一口气。 “如果你现在放弃这项工作,我们也可以给你洗脑,清除相关记忆后,让你回归正常生活。” 他的大拇指上移,不知拨动了哪里的经脉,祁安头皮一麻,旋即挣开那只手,转过身来,神情异常坚定,“请让我接下此项任务。” 如果洗脑把她现在的记忆全洗没了,她还怎么回去!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推开办公室里隔间的门,示意祁安进去,里面是一张素白的双人床,馥郁的花香扑鼻而来。 贺泱卷起了衬衫的袖子,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命令道:“现在,脱光衣服吧。” ……? 第2章上司的性爱教导(微h) “现在,脱光衣服吧。” 门被重重关上,落锁,屋内静谧昏暗,祁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黑暗中震耳欲聋。 贺泱打开灯,暖黄色的光照亮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却没有半点光落在他眼里,那一双眼格外黑沉。 祁安直视着他的眼睛,抱着手臂歪了歪头,问:“我要是不脱,你能怎么办?” 隔间没有窗户,只在最顶头有个通风口,屋内不知喷洒了什么香水,花香气萦绕鼻尖,令人呼吸困难,祁安有些胸闷。 贺泱几步靠近她,两人只有一臂之隔,他眼里依旧没什么情绪,“你不脱,那我帮你脱。” 说着,他的大手抚上祁安的腰,她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手掌的炽热,烫得她身体一抖。 祁安皱起眉头,紧抿着唇,拍掉他缠在腰间的手,生硬道:“我自己来。” 热源离开,然而腰上依旧残留着热,仿佛他把手印烙在了腰上。 尽管清楚这是游戏世界,但过于真实的触感依旧让祁安产生恍惚和错觉。 她从未和异性如此近距离相处过,在过去人生中,她与异性最亲密的肢体接触……还是在报告厅不小心踢到了前座男生的屁股。 想到要上99个男人才能离开,祁安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抛弃了羞耻心,一口气把t恤往上提——结果衣服缠着她的手臂直接卡在脑袋上了。 沉默,尴尬,想死。 她听见男人的轻笑,一双手托着她的手肘,帮她把衣服脱了下来。 祁安想着自己的脸应该是红透了,憋着气把裤子也脱了,只剩下不成套的内衣内裤留在身上。 贺泱没有去看站在他面前近乎全裸的少女,而是慢条斯理地将被扔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挂到落地衣架上。 他弯腰时展露的腰部线条完美,挺翘的臀部撑平了西装裤的布料。 祁安用手臂遮掩着自己的身体,视线在贺泱身上游走。 贺泱长得很帅,是她短短19年的人生中见过长得帅的,五官完美,身材也很好,宽腰窄臀,当视线落在鼓起的裆部时,祁安再次脸红。 这人还没硬就已经鼓囊囊一大团了,不敢想象之后要是硬起了会多大。 祁安无措地环抱双臂,盯着那团软物发呆。 虽然她小黄文和小黄漫也看了不少,但是要真刀真枪地干…… 贺泱转过头来,她立刻把视线从裆部挪开,心虚地咽了口口水。 “如果哪里不适,记得说,不用忍着声音,这里隔音很好。” 他让祁安躺到床上,床垫柔软富有弹性,她倒进柔软的棉被中,心脏随着床垫的弹簧一起跳动着。 少女洁白的身躯轻轻颤抖,双手无措地揪着身下的被单。缓缓地,贺泱的手覆上她的小腹。 粗糙的指尖划过平滑的肌肤,少女在他的手底下抖得更厉害了,背部不自觉紧绷。 他的身形遮住了头顶的暖光,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食指扣住胸罩中间的位置,轻松上推,一对雪兔立刻蹦跳而出。 “唔嗯——”少女用手臂遮盖住自己的眼睛。 太羞耻了。 宽大而炙热的手掌抚上乳肉,刚好满满地一握,他揉捏了几下,刻意用指关节绕着粉色的乳晕打圈,偶尔用指甲剐蹭硬起的红果。 陌生的爽感袭来,祁安的大脑一阵发晕,好似有电流划过脊背,双腿不由并紧,脚趾蜷缩着。 每一次的撩拨都让身体里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浪。 痒,好痒。祁安的膝盖互相摩擦着,下体传来了从未有过的感觉,又痒又空虚,难以抚平。 男人的另一只手一路从她的腹部下探,滑进纯白内裤里,少女下腹覆盖着一层柔软的发,擦过手掌心时带来微痒。 祁安一个机灵,半坐起身来按住那只手,这个动作却让手掌与她的私部贴得更紧。 两人目光对视,祁安惊奇地发现他的目光不沾半点情欲,他用手指撩拨她时的眼神,和他看文件时没有半点不同。 她只楞了一瞬,那修长的手指立刻挤进细长的肉缝里,狠狠擦过硬起的肉蔻,引得她呻吟出声。 “三天后的晚上,在恋城鹭江湖旁会有一场露天晚宴,应方景会去那里。” 他的手指在肉瓣间来回抚弄着,间或擦过肉蔻,在她的喘息中继续说,“你需要引诱他到附近的蓝鲸大酒店。” 手指刺激着神经,酥麻的快意让祁安格外恍惚。 “只要带他到酒店里就可以了吗?” 说完才她发现自己的声音竟变得如此绵软,简单一句话都像在撒娇。 小穴在他粗长手指的抚慰下吐出了不少水,他的一根手指拨开穴肉,缓缓刺入穴中,浅浅抽插起来。 “你需要和他开房,收集他是异人的证据。” 祁安扭着腰想抵抗异物进入的不适,却被他按在腰间的手牢牢禁锢着。 她感到十分荒谬,这个人指奸她的同时,要求她勾引另一个男人,并且还要开房。 所谓的调查员,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贺泱的手指不断深入,直到触及一层富有弹性的膜,退了回来,曲起手指在里面挠痒般挠着,祁安的腿夹得更紧了。 “需要像我和你现在这样……和他做爱是吗?”祁安直勾勾看他。 看到他冷淡的眼,祁安意识到他只是在调教她,他本人恐怕对性爱并没有多大兴趣。 贺泱没有说话,只继续用手指寻着她穴内的敏感点戳着。 祁安死咬着下唇这才没呻吟出声,道:“可是我这般……没有姿色,如何入得了……呼,他的眼呢……” 快感随着他探入第二根手指攀升到了新的顶峰,祁安几乎要迷失在性爱带来的快感里,却依旧向他发问。 她的外貌和身材,乃至于她的性格,都只能说是最平凡普通的女孩了。 霸总爱上灰姑娘的故事可不常见,尤其是这个灰姑娘不够美丽的时候。 “他会喜欢你的。” 带着薄茧的手指狠狠刮过她的敏感点,同时他的大拇指不断摩擦阴蒂,祁安在听见这句话时,弓起腰迎来了高潮,溅出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腕。 她的双臂在不知不觉间缠上了他的肩膀,她的额头抵在他肩头轻喘着。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分她一点好不好。 胸腔剧烈起伏着,祁安没有力气再说话,只小声喘息着,喉咙干渴极了。 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吐着水,身下的被单被水洇成深色。 祁安昏着头想,这个游戏,其实也还不错。在现实里,她不可能和这样的帅哥做爱,还被服务得这么好。 意识尚未归位,她抬头对上贺泱的眼睛,两人的距离太近,近到她可以细数他有多少根睫毛,近到她可以看到他眼睛中自己的倒影。 祁安盯着他眼中的自己看了好一会,那姿态和平常的自己比起来,多了几分说不清的诱惑,瞧着都不像自己了。 “看够了?” 祁安听见他低沉的声音,骤然松开了双臂,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最后干脆抬头去看头顶的灯。 下体传来绵软的触感,她低头看去,是贺泱在拿手帕给她擦拭。 怎么会有男人随身带手帕啊。 他小心避开敏感处,在周围擦拭着,擦拭完了以后,又找了个干净毛巾垫在她屁股底下。 这次皮肤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当那触感传来时,祁安立刻意识到是刀片。 他居然在给她去毛? 祁安无语住了,他细致认真,动作轻柔,完全不会伤到她,但是她很痒,很想把他的头和手推开。 听着剃毛的沙沙声,祁安今日份的羞耻度已经快爆表了。 祁安把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发质挺软的,很好揉。 他只顿了一下,继续着手里的工作,任由她把他的头发弄得一团乱。 祁安忍不住问:“为了让我和那个吸血鬼做爱需要到这种地步吗?” 贺泱给她剃完毛又开始把某种蜜蜡质地的透明膏药往上面抹。 “需要,”他简单解释道,“异人除了主动变形,便只有在极度兴奋的时候才会暴露原型。” 祁安将这句话翻译为,让吸血鬼应方景达到性高潮,到时候一兴奋就暴露了,然后咔嚓拍张照就结束了。 “为什么不直接逮捕他,通过审问来查呢?” “我们只有证明他的确是异人后,才有出动武装力量的资格。” 祁安沉默地收回了双手。 温热的手指将胶状的膏药仔细涂抹在私部周围,因为过高的温度,刚涂上似乎就要化开。 这种温柔的刺激比刚才的抚摸来得更折磨,祁安刚高潮过的穴口又开始吐水。 他很自然地用手帕擦去淌下来的蜜液,对待她的方式就好似对待人偶,不带半点情欲色彩。 要不是祁安看到他裆部有明显的隆起,她都要怀疑他阳痿了。 在贺泱做完祁安的私部处理后,他坐到床边,在她的注视下拉开了裤拉链。 过于寂静的房间里,裤拉链一卡一卡的声音格外刺耳。 那一团被压制住布料之下的巨龙隐隐有涨破内裤的趋势。 祁安又去瞧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淡。 这人都涨成这样了,怎么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柳下惠吗喂? 按照祁安的认知,男人对性爱都是如野兽般热爱与激烈的,如果条件允许,几乎随地都能发情,他却好像那玩意与他不是一体的。 他示意祁安跪到他双腿间,“如果你能学会用嘴巴或者手去取悦他,或许会少一些痛苦。” 贺泱引导她扯开那条紧绷到扯出褶皱的内裤,紫红色的肉茎立刻弹跳而出,拍打在她的手上。 精囊仍被卡在内裤里,那肉茎高高昂起,似在向她点头。 她还是第一次见男人的性器,闻上去有着淡淡如麝香的味道,盘踞在茎身上的经脉格外可怖。 祁安感觉这玩意快有她小臂那么粗了,不由夹紧了下体,要是这东西刺进来,恐怕她得被捅穿。 “你先用手上下套弄,”贺泱道,“记得照顾到精囊。” 祁安依言用双手笼住粗长的阴茎,烫,很烫,烫得祁安有些握不住。 她咬着下唇,粗重地上下撸动了几下。 头顶发出了极其轻微的闷哼,她错愕抬头,对上一双黑沉的眼。 “继续。”他的声音暗哑了少许。 他也不是没感觉的嘛。 祁安来了兴致,加快了手套弄的速度,另一只手将沉重的精囊从内裤中释放出来,或轻或重地揉弄。 在她用指甲剐蹭肉伞下的缝隙时,得到了一声喘息作为奖励。 祁安摸到了一定的规律,先是快速撸动几下,再是慢而重的用虎口挤压他肿胀的茎身。 蘑菇状的前端在手指的来回刺激下愈发挺立。 龟头中央的马眼聚集起了前液,像是荷叶上的雨露,祁安没由来地想尝一尝,于是用舌尖舔上了翕动的小孔。 “唔嗯——”他的手指插进她乌黑的头发中,肉茎剧烈颤了下。 那液体没什么味道,却又比水多了一分滋味,祁安并不排斥。 “做得很好。”他像是表扬孩子一般说道。 如果不是在做这档子事,被帅哥夸奖,她应当会挺高兴的。 祁安再次舔上龟头,从马眼舔到硬楞,再到茎身,她想到以前吃冰棍,也是这样舔着舔着就有水的,不过这次是热的冰棍。 尽管她光着身子,却总觉得屋子里燥热得很,那股花香更加浓郁起来,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蔓延到她的肺叶。 她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吞入,手指则在茎身的下半抚弄。 他的阴茎实在有些大,只一个头部就把她的嘴巴撑得满满当当。 “牙齿不要碰到。” 祁安艰难地克制着牙齿远离那侵入的异物,一个狠心将自己的头往下撞。 龟头捅入咽喉的一瞬她几乎要吐出来,喉咙紧紧夹着龟头。 “嗯……”贺泱重重地叹息着。 也就是这一下,温热的液体射进了口腔,在他拔出阴茎时,还有液体在不断射出,射到了她的脸上。 少女粉红的脸上和头发上沾染了白浊的液体,她似乎没反应过来,眼睛一眨不眨。 贺泱呼吸微重,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这才取了新毛巾在她脸上擦拭,动作轻柔,很仔细地把整张脸蛋擦了一遍。 祁安盯着他那张俊美到无可挑剔的脸,想到刚才他们做的事情,脸红着垂下头。 他又笑了,很轻,却像是羽毛一样挠过她的耳朵。 “接下来的三天,我会训练你性方面的能力……希望晚宴上,你可以成功。” 贺泱的话碾碎了祁安心中升起的微妙情愫。 室内的花香气淡了很多,祁安莫名贪恋起刚才浓郁的气息了。 第3章勾引吸血鬼 这三天时间里,祁安晚上去贺泱的办公室接受指导,白天就到处晃悠。 游戏的舞台设置在一座名为恋城的沿海城市,西面环山,东面迎海。 恋城里不管男女,颜值都很高,十分赏心悦目,连街头练太极的老爷爷看着都气质极佳,有仙风道骨。 祁安打包了一份酸菜鱼回到公寓,搬了张小桌子到卧室,看着窗外的一小片海,一边吃一边发呆。 她身上依旧是那一套短袖短裤,每天洗完晾干了穿,兜里还有一千块,勉强能凑合个一个月,完全在游戏里过着穷苦日子。 味蕾上滑嫩肉感和酸菜的酸味交融,明明是很好的味道,祁安却落了泪。 这游戏里的日子真是没法过。 她大口大口将鱼肉和米饭塞进嘴里,混着滑进嘴里的眼泪一起吃掉。 这三天的生活,让她格外想念妈妈的絮叨,爸爸的厨艺,还有家里闹腾的大汪。 没有鱼刺的鱼肉可以一口吞下,不像爸爸做的酸菜鱼,老吃到刺,她只敢把鱼肉掐小了再吃。 爸爸每次做酸菜鱼,都得他亲自去鱼塘钓的,这次他难得钓上了一条大鱼,接近半人长,他在镇上背着条鱼“迷路”了,硬是从中午迷路到黄昏,这才回来。 结果她连酸菜鱼香味都没闻到就进游戏了。 “这酸菜鱼有好吃到掉眼泪的地步吗?”一只粉白的蝙蝠飞在空中,挡住窗外的蓝色。 这蝙蝠是系统在游戏世界的化身,因为祁安无法忍受系统总在自己脑子里碎碎念,这才分离出来。 “你挡着我看风景了,”祁安抓着它一边的翅膀往一边甩去,伸手随意抹去眼泪。 系统扑通扑通又飞了回来,它胸前挂着一个爱心形状的玻璃容器,里面储着一滴粉色液体。 它猜到了祁安的疑虑,道:“游戏和现实的流速不一样,你在这里就算待上一年,回去也就过去一秒钟,你可以慢慢享受~” 祁安筷子夹起一块鱼肉堵住了系统的嘴,依旧闷闷不乐。 太阳下沉,天边的蓝色渐渐染上橘色,手机震动起来,她该去部门了。 坐上半小时公交,再走上五分钟就能看到一座朴实无华的公司大楼。 异人调查局不能摆在门面上,表面上挂了一个科技有限公司的名号。 祁安进了公司就直往贺泱的办公室走,他已经在隔间等她了,依旧是一副性冷淡的模样但是鼓着个大包。 祁安认为他这个人大概是人鸡分离。 又一次用手将他的阳精引出后,人物面板的属性发生了些许变化。 【人物属性面板】 姓名:祁安 种族:人类(待转化) 魅力值:无人问津(当你走在路上,无人会在意你。) 攻略角色:无(快去攻略你的第一个角色吧!) 性爱值:2(你已经体验过高潮的滋味了,但是还不够。) 技能:性技能·手(d级),性技能·口(e级)。 她想得到的可不是这些技能啊啊啊! 最后一次教导结束后,贺泱照旧给她涂上了膏药。短短三天的时间,祁安发现自己的私处变得特别嫩滑,像是果冻一样。 “这是晚宴的邀请函,”贺泱将一张暗金色邀请函递给祁安,“这是一场私人宴会,盛氏集团的千金盛梵西过生日,宴请四方,应方景也会参加。” 她顶替了一个同名的远方亲戚进去,因为亲属关系够远,到现场也不容易穿帮。 “你会去吗?”祁安抬眼问他,盯着他凌乱的头发看,那是她的杰作。 “会去,”贺泱点头,“但我不会出现在明处。” 许是因为她脸上的担忧过于明显,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今晚会顺利的。” 是啊,她会顺利地用她这几天学来的手艺活去和陌生人上床。唯一的安慰就是对面是帅哥。 “部长,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吸血鬼喜欢男性的话,你会亲自上阵吗?”抱着捉弄的心思,祁安故意问。 贺泱顿了一秒,道:“我们会培养相关的调查员,如果有必要,我会采取行动。” “伟大的奉献精神。”祁安叹道。 走出隔间时,落地窗外夕阳的余晖照在她脸上,火红的落日夹在两栋高耸建筑中间,被挤压得变形。 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贺泱找来的造型师狠狠打扮着,化妆师揉搓脸的力道疼到她怀疑人生。 光是化妆就进行了快一个小时,双眼皮贴、假睫毛通通上阵,如果不是赶时间,化妆师还能再多画上一个小时。 造型师给她卷头发,做造型,确保她每一根发丝都是精致的。 最后换上一字肩银色晚礼服,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细长的脖颈,踏上银白高跟鞋。 站在镜子前时,祁安才发现她还可以这么漂亮,漂亮得不像自己,几乎美到她挪不开视线,化妆师手艺高超,仿佛就是原装五官。 只是变美丽需要花费的时间太多,光是化妆和做造型就有两个多小时,而她又那么懒,习惯素面朝天。 最后的蓝宝石耳钉由贺泱亲自给她戴上,设计简单而奢华。 “我相信你。”他道。 许是外表带来了自信,等祁安进入鹭江湖举办的露天宴会时,她的内心甚至有些亢奋。 现场布置得很好,灯光点缀在草丛和树枝上,像是把星辰拽到了地面,草坪摆放着许多造型别致的花灯,是各种各样的动物形状,月兔、狮子、老鹰,据说是千金喜欢动物。 草坪中央搭建的灯光舞台上当红歌手唱着流行歌曲。 来到草坪的舞台旁,祁安看到在最靠近舞台的地方,摆着一个粉红色的沙发,少女半躺在沙发上。白虎卧在她脚边,温顺地趴着,张大嘴打着哈欠,蹭她的小腿。 少女伸出一只纤细修长的手臂,与台上的歌手互动,歌手直接给她抛了一个媚眼,甚至做了一个性暗示的动作,台下一阵欢呼。 不愧是有钱人,生活就是丰富。 穷鬼祁安来到摆放甜品的长方桌前,抓起一块粉色马卡龙塞进嘴里,味道齁甜,又换了块咸饼干尝。 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在场内游走,很快寻找到了目标。 那人身量很高,站在人群中还要高出一个头,一张混血的脸更让人一眼就注意到,头发是浅棕色的。 他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了许多人,大多是女性,还有很多怀春少女在远处偷偷看他,要想靠近他并不容易。 祁安看过资料,他们家公司主要是设计珠宝的,当初就是靠着他的设计发家,有些女生喜欢称呼他为贵公子,设计的珠宝很贵,人看着也很贵。 祁安拿起一块饼干酥吃起来,思考着如何制造一场浪漫邂逅,然而饼干塞得太急,一下就被呛到了。 刚好有服务员端着酒路过,她要了一杯也不管是什么就往嘴里灌,直接干完了一整杯。 好辣,而且很苦,这是什么酒啊? 祁安拧着眉毛,站在原地怀疑人生,有钱人都喝这种难喝的酒吗? 她抬头时,遥遥与人群中的那颗太阳般的脑袋对上了视线,他微勾着唇,眼里含着浅淡的笑意,祁安直觉那人似乎在笑她。 他的目光只短暂飘来了一瞬,很快又和身边人谈笑风生起来。 出师未捷身先死,祁安觉得自己今晚大概率是泡不到这位帅哥了。 祁安悲伤地吃完了一盘饼干和三个小蛋糕,还喝掉了两杯柠檬汁。 其他人都忙着聊天,也就她一个人忙着吃东西了,为了不碍眼,她端了小盆子走到了湖边去吃。 谁叫她一个不认识呢? 盛夏的夜风微热,但从湖面吹来的风却凉快极了,祁安惬意地眯上了眼。 她坐到湖边的长椅上,放松双腿,她不习惯穿高跟鞋,这才穿了一会,脚就开始痛了。 “嘶——”祁安刚坐到木头长椅上,手在长椅上划拉了一下,竟是流出血来了。 一根细长木头卡在肉里,祁安直呼倒霉。 手指上的血从划拉出的伤口处不断流出来,血滴落在银白的裙子上,绽开血花。 糟糕,这衣服她好像赔不起。 “你需要帮助吗?” 背后响起了男人磁性优雅的声音,祁安应声回头,这不是她的攻略对象应方景吗? “要。” 之前被人群遮掩,没能看见他的衣服,现在才看见他穿的暗紫色西装,剪裁利落,将他的身材修饰得很好,那衣服表面有一层银色纹路,在月光下流动。 男人的手骨节修长又宽大,手指但却十分灵活,很快就把那条木头拿了出来,牵着她的手道:“下次请当心些,在公园放置的木椅长期风吹雨淋,可能会有一些突出的木刺。” 他把祁安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吮吸了一下,温热湿濡的舌头将伤口裹住,祁安身体立刻僵住。 他睫毛纤长,眉眼浓深,在月色映照下,一如希腊雕像,此刻,这尊雕像正虔诚地轻吻她的手指。 “那个……” 他含了好一会,在祁安的提醒下终于将手指放出来,在抽出时状似无意地在伤口上舔了一下。 “我叫应方景,方才失礼了,我想赔偿一下这位小姐,不如我带你去个地方如何?”应方景笑了笑,他的眼睛里好似有星河万顷,让人移不开眼。 “好。” 祁安轻飘飘的想,目标上钩了,比想象的来得轻松得多。 然而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才是猎物。 第4章濒死的快感【h】 “嗯啊……” 在郊外的一栋别墅中,二楼的卧室灯光朦胧,屋内春意弥漫,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上,一寸一寸舔舐着她的肌肤。 祁安的裙子早被他脱下,白玉般的身体横陈在血色丝绒沙发上,眼神已然迷离。 她本该带他去酒店的,那处酒店离宴会最近,是干事的好地方,更重要的是行动部的人都部署在那里,结果他硬是开了一个多小时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 她越过他宽阔的肩膀,看向天花板,忍不住想骂一句变态,谁家没事在自己房间上面装镜子的啊? 镜子中,她耳朵上那蓝宝石耳钉闪着亮光,眼睛惬意地眯着。 再往下看,是应方景宽厚的背部,浅棕的头正一寸寸下移到她的私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路晶亮。 或重或轻的呼吸声在屋内回响,间或又出现黏腻的水声,身下血色的丝绒沙发被汗液和汁液印出点点深色。 本该是她去取悦应方景,把他迷的神魂颠倒,最后让他亢奋过头露出吸血鬼的真面目。 可实际上被拿捏的她,在他的动作下,几乎忘记思考,忘记了呼吸的也是她。 应方景大拇指快速拨动着她的阴蒂,舌头伸进穴口,祁安弓起了背,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发出一声轻吟。 他很会舔,时而翘起舌尖去蹭她的肉壁,时而吸吮慢嘬,但却故意发出响亮的水声,羞得祁安拿手臂遮住了眼。 “喜欢吗?”他问。 祁安呻吟了一声,脚趾微微蜷缩,羞耻地点了点头。 应方景轻笑了声,将她抱进怀里,以一种从后面抱住她的形式,将她的一只腿抬起来,手臂穿过她的两腿之间从后往前玩弄她的穴。 他修长的手指搅动着穴口的蜜汁,那黏腻的声音听得祁安的脸连同脖子染上了绯红。 湿濡的舌头舔舐着纤细的脖颈,皮肤在他的舔弄下变得更加红润。 他的两根手指缓缓抵进深处,连同根部也被吞没。 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摸索着——终于摸到了一层薄膜,应方景笑了。 他将祁安翻身压在跨下,大手把她的双腿分开,一手掰开她的臀瓣,另一手扶着阴茎。 龟头对准未经人事的穴口,在上面摩擦了几圈,润上一层晶亮,轻轻抵了进去。 “唔嗯——”祁安还是第一次入体,未免有些紧张,双手死死抓着沙发,背部绷紧。 阴茎将肉褶一层层抚平撑开,他的阴茎比贺泱来得更粗,随着阴茎的不断深入,肿胀感和异物感也愈发强烈,她甚至能感觉他阴茎上筋脉的凸起以及跳动。 他在抵到那层薄膜时停住了,俯身凑到她耳畔,“你们异人调查局还真是懂事,还知道我喜欢处女。” 祁安听到这句话,大脑骤然清醒,惊讶回头,然而在这一瞬——粗大的阴茎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将那层膜冲破。 剧烈的疼痛让祁安痛叫出声,身体像是被劈开,她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疼痛。 “你难道不是做好了觉悟来的吗?”应方景笑了,牙齿在她的脖子上来回摩挲,那双浅淡的眼睛带着血色。 “不……不。” 森寒的牙齿如一把凉刀,不断在她脖颈上比划,似乎在寻找可以让她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的地方。 祁安身体向前,想要逃跑,但是又被他一只手臂横在胸前,硬是将她的上半身折了过来。 阴茎随着这番动作愈发深入,几乎整根没入。 “不乖。” 牙齿在他再次挺动阴茎的时候深深钳入皮肤,激起剧烈的痛楚与难以抑制的瘙痒。 阴茎压向花心,牙齿刺进血肉,蜜与血齐齐翻涌。 “疼!好疼!拔出来!” 祁安张大嘴呼吸着,下半身撕裂般的疼,脖颈是穿透的疼,身体被他的手臂箍得动弹不得。 “嗯……你的血,算上乘,”应方景一边贪婪地吮吸着血液,一边含糊道,“在宴会上闻到你的血我就想过你会有多美味了,还露着脖颈,真是勾人。” 温热的血液从喉咙流下,他冰凉的身体因此染上热意,那本就超出常人尺寸的阴茎竟还有变大的趋势。 吮吸进行了许久,期间只有抽插声和呼吸声交织响起,祁安近乎晕倒,他这才松嘴,殷红的舌头在咬出的两个小孔上恋恋不舍地舔舐。 他缓缓抽出阴茎,那透亮的阴茎上挂着血丝和蜜汁,拉出一条晶莹带血的银线来。 在应方景松开手臂后,祁安没有力气地向前倒去,只有臀部还抬在半空,他半跪在她身后,竟是直接舔起了祁安的小穴。 “变态……”祁安有气无力地骂。 连这点血都不放过啊? 他舔得分外认真,将血丝连同蜜汁都卷舌吞下,强烈的酥麻感渐渐代替了痛感。 祁安浑身没有力气,身体烧了起来,像是被下了媚药,下体在阴茎拔出后还格外的空虚,想让他赶紧把阴茎插进来。 她的双腿不自觉夹紧,那颗金贵的脑袋在她双腿间抬起头,浅笑道:“这还不够变态呢,我能直接干死你。” 他的大手拖起她的臀,将她拉向自己,阴茎缓慢而坚定地挺进小穴,祁安的下半身悬空,双腿只能挂在他的腰上。 “呜啊——” 没有疼痛,而是饱满的肿胀感、充实感,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 她看到自己的肚子鼓起了明显的包,随着他的挺进,一点点的凸起,他坏心眼地顺时针转了转,那凸起也一同转了转。 “怎么这样……哈啊。” 应方景抓着她的腰往自己的阴茎上撞,几乎连阴囊都要挤进小穴,龟头将子宫挤得快要变形,穴道抽搐着夹紧阴茎。 祁安眼角溢出眼泪:“不要了,不要了,求你放过我。” 回应她的是一声又一声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肉棒拔进拔出时的粘稠声音。 他发了狠地在操她,似乎真的要将她操死在床。 那粗大的阴茎将窄小的穴撑大,撑成发白的薄膜,粗大赤红的阴茎在拔出时将穴肉翻出,在挺进时又挤回去,小穴在他的抽插中似乎要撕裂一般。 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祁安格外迷茫,身体颤栗着就去了,蜜汁当头浇在龟头上,应方景低骂了一声,操得更狠了。 意识变得模糊,忽然小腿一疼,他竟是咬在她小腿肚上了,一边吸血还不忘操她。 脖子上的伤口尚未愈合,少许的血流淌到她锁骨上,随着血液的流逝,身体变得冰凉,但是交合的地方又分外的滚烫、炽热。 祁安仿若处于冰火两重天之境,既痛又爽,在这种情况下又去了一次。 小穴骤然缩紧,紧紧夹着那根赤红的肉棒,几乎要将它所蕴含的精液全部交代出来,肉棒上的经络暴起,狠狠刮擦着穴壁。 “很会夹嘛。” 他在子宫口顶弄了几下,在她大腿根部拍打了一下,声线性感而富有磁性,“我或许该给予你一点奖励。” 祁安刚高潮完,满脸通红,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再次被猛烈冲撞起来。 应方景双手扣住她的臀,阴茎撞得越发用力,阴囊狠狠地拍打穴口,将穴口的蜜汁打发成沫。 快速的几百下抽插之后,终于听他闷哼一声,腰窝收紧,浓稠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射进祁安的体内,冲刷穴道。 “啊……嗯!”祁安脚趾蜷缩,身体不由颤抖,像是鱼脱水一样剧烈喘息。 但这还远没有结束,插在温热穴道里的阴茎丝毫没有疲软,而是继续抽插了起来,每一次的拔出都会带出一泡银白的粘稠液体,在他不断的拍打中化为泡沫。 她原本紧窄的穴在他的操干下变得黏腻松软,每当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在内搅动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捣水声。 “不,不要,不行!” 伴随着淫靡的抽插声,她的手臂被咬,然后是腰部,胸口…… 祁安不断昏过去,再被操醒,不记得自己被吸了多少次血,被内射了多少次,她的小穴装不下那么多的精液,咕噜咕噜地沿着股缝全流了出来。 她最后望向天花板的镜子时,她的眼睛没有光,身体就像是塑胶娃娃一样被随意啃咬,操干,白皙的身体被咬地到处是孔。 沙发上有汗液,有她流的水,有精液,也有她的血,她的身体逐渐冰冷起来……变成彻底的情爱娃娃。 【检测到玩家已死亡,进度条调整中……】 第5章吸血鬼的强制爱 应!方!景! 祁安猛地睁开双眼,视野逐渐清明,眼前闪过一连串路灯的白光。 她缓而又缓地偏头,应方景正开着他那辆宾利,嘴角微微勾起。 窗外的灯与影在他身后模糊闪过,朦胧的月光将他的五官雕刻得更加立体,更像一只俊美无情的吸血鬼了。 眼前熟悉的景色慢慢重迭,时间竟是回到了前往别墅的路上。 祁安牙关咬紧,极其缓慢地磨着牙齿,视线落在他的线条优雅的脖颈上。 真想扑上去一口咬掉他的喉结,让这只吸血鬼也尝尝被人放血和啃咬的感觉。 许是看了太久,目光烫到了他的脸颊,应方景摸了摸脸,转过头温声问:“怎么了?” 他保持着绅士的风度,连笑容牵扯的肌肉都控制的刚刚好,既不显得疏远也不显得过分热情。 祁安歪了歪头,忽然笑了:“我等不及了,我们去蓝鲸大酒店吧?五分钟不到就到了。” 方向盘上的四根手指先后抬起又落下,应方景道:“这种地方不干净。” 少女身体向他那侧倾去,胸贴上他的手臂,肩颈线条流畅,她小鹿般的眼睛固执地凝着他,重复道:“我们去蓝鲸吧?” 从应方景的视角可以看到祁安那细长的锁骨,脖颈上隐约的青色经络,他舌尖轻抵那颗突出的利牙。 见他不为所动,祁安佯装生气,起势要下车:“如果不去蓝鲸,我可就不跟你走了!” 应方景轻笑了声,车门锁着,她打不开门。 “别闹了。” 祁安扭头不看他,只盯着窗外看,因为一字肩礼服,雪白的肩头和小半后背都裸露在外。 车忽然掉了头,应方景喉咙微微发紧,道:“仅此一次。” 祁安坐回座位上,脸上愠色终于褪去,指尖微微颤抖。 她的手突然抬起,在空中做了个拍打的动作,挥到半空又改为整理自己的衣服。 “对不起嘛,忘记提前说游戏有概率死亡了,”粉白蝙蝠刚被抽了一掌,可怜兮兮地趴在她腿上,又道,“但玩家死亡是否是因为你太菜了呢?” 眼见着她又要“整理衣服”,蝙蝠连声道:“咱系统也是讲人性的,你看,这不是给你时间回溯了嘛,回到了你有可能存活的时间点!” “谁家玩恋爱游戏,第四天就被人操死的?”祁安在脑内咆哮道,“你他喵知道我有多痛吗!” “我现在能保持表面平静已经很不错了,你为什么不能不把时间再调早一点呢。” 再早一点,她会直接选择逃离现场,坚决不会和这个鬼畜吸血鬼有半点接触! 祁安气不过,又打不过应方景,只能在脑海里骂了系统。 系统挨不住,讨好道:“我送你一个小礼物,请原谅我吧!我也是不希望玩家你死亡的。” 蝙蝠双翅奉上一张纸片,上面画着黑色问号。 “这是普通抽奖券,可以抽到d到b类奖品,其中还隐藏着一件a类奖品!” “都有什么?” “什么都有,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无奇不有。”系统瞅着祁安的脸色,小心道。 脑内点击抽奖键,在花哨喧闹的音乐响过以后,眼前爆开了小小的烟花。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应方景,他仍在专心开车,显然什么都没感知到。 还好游戏角色没法感知系统。 手里凭空多了一样东西,祁安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瞥了一眼,是一粒白色药片。 在她看到药的瞬间,关于这颗药的信息进入到她的脑海当中。 【阳痿药·d级】:吃了以后会三天立不起来,适合在连干了一天一夜,对方依旧精力旺盛时使用,还你三天平静。 祁安攥紧了这颗药,嘴角忍不住翘起,多损啊,这颗药不刚好适合应方景这种怪人嘛! 与其和应方景do,她还不如去磨贺老板,和狗做都比他好! 任务失败就失败吧,至少她努力了。 “心情很好?”应方景问。 “非常好,好到不得了。”祁安笑。 到了酒店,因为宴会的缘故,那些好的房间早被预定完了,他使用了钞能力,这才订上一间双人房。 等两人进屋,发现这屋子布置得……很有巧思。 这是间海洋主题的房间,床是蓝色水床,浴缸直接就摆在房间里,暧昧的蓝紫灯光朦朦胧胧打在他们麻木的脸上。 显然,这是一间情趣房。 祁安怕他反悔,抓着他的衣袖道:“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他麻木地重复。 祁安抬头看他,蓝紫灯光打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更添几分氛围感,他长得是该死的好看,所有吸血鬼都这么好看的吗? 应方景垂眼与她对视,修长的手指抚上祁安的脖颈,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被吸血的痛感和生命流逝的虚无感再度袭来。 时间可以回溯,但记忆残存,那深入骨髓的刺痛让祁安的身体颤抖起来。 他抚上那颗蓝宝石耳钉,微微眯起了眼:“这耳钉和你今天的裙子很配。” “谢谢。”祁安道。 这酒店利有行动部的人,无论如何,应该不会放任她死的。 但应方景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异人调查局派来的?总不至于见面的第一眼他就认出来了吧…… 应方景低头吻她,却因她倏然低头,唇落在了鼻梁上。 “你不会要和我玩欲擒故纵吧?”他笑得好看,却带着几分威胁。 祁安摇头,怯生生看他:“我只是有点紧张。” 这幅娇俏模样激起他的暴虐欲。 应方景掐着祁安的下巴亲了起来,从眼睛吻到鼻子再落到唇上,舌头撬开齿贝,寻着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他吻得格外深入投神,眼睛微微合上,祁安蹙起眉头,在他追逐着她舌头的时候一个回缩,咬住了他的舌头,在他退回的一瞬将藏在舌底的阳痿药送进他嘴里。 “唔嗯!” 他不悦地皱眉,血腥气在口腔蔓延,她咬得一点也不轻,因为那血气,他吞咽口水时竟没有发现那粒药。 “啊,对不起哦,你疼吗?”祁安一副心疼的模样不似作假,这一咬倒像是意乱情迷之下的表现。 吸血鬼尝到自己血的味道,不虞道:“你还是第一个敢咬我的人。” 他单臂将祁安圈在怀里,近一米九的身高抱着一米六的她,很轻松就环住了她整个人。 祁安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被他打横抱起,摔到水床上,床面掀起一层层波浪。 怎么这么快就不装绅士了,真粗鲁,祁安在心里骂。 算了,药已经送进他嘴里了,现在只等药效发作。 应方景单手扯了扯领带,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下颌线锋利,那双眼睛微微眯起,像是野兽在准备掠夺。 他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勾住一字肩的往下拉,祁安衣服很快又被扒光了。 水床冰凉下陷,与之前柔软温暖的沙发不同,似乎随时会溺死在里面。 两具年轻的身体很快缠绕在一起,他的膝盖卡在她的两腿之间,抵在她私处厮磨,一只手揉着她的乳肉,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 他对她的脖子情有独钟,又吸又吮又舔的,连带着锁骨和肩膀也被他慰问了一遍,一片水亮。 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水床震动的水声与喘息交织,产生了新的旋律。 …… 贺泱此刻在监控室内,通过耳钉的摄像头看着“第一人称”性爱现场。 应方景现在的状态相当不错,应该很快就可以暴露吸血鬼的面目。 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那不断流连在那纤细脖颈上的殷红舌头和隐隐冒头的尖牙。 祁安的表现算是超出他的意料,既成功将应方景这样警惕的人约到酒店,也成功让对方兴奋起来了。 只是…… 贺泱的手指在桌面轻敲,按住耳麦传话:“加强戒备,目标可能发现我们的存在了,如果祁安遇险……以抓住目标为优先任务,这次绝对不能放跑他。” 第6章硬不起来【微h】 暧昧的紫蓝灯光笼在缠绵的身体上,水床微微荡着波澜,喘息声搅动着旖旎的气息。 祁安的乳肉被他衔在嘴里,慢慢地吮吸,阴蒂被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按压揉捏,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穴里搅动抽插。 “呼——”祁安有过经验,但依旧被轻易挑起了快感,她的身体,不,她的记忆记住了高潮的爽感,正带着她的思绪往无边的迷雾中去。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祁安勉强保持着冷静。 那颗浅棕的脑袋在她胸口起起伏伏,与死亡的那一夜何其相似,祁安的情绪杂乱得滚成毛线团,恨意让她想当场踹爆他的唧唧。 她低头看去,应方景的西装裤还未脱下,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阳痿药似乎还未生效。 一只修长的手拉开了裤拉链,露出内里的黑色内裤,她听他笑:“看这么入迷,真有这么急吗?” 祁安收回眼,为了争取药发作的时间自告奋勇道:“我可以摸你的吗!” 应方景看她一脸正气的表情有点好笑,躺倒在床,胳臂搁在脑袋后面,示意她可以自己行动。 祁安把他的裤子扒拉下来,那腿太长,她光是脱裤子就废了好一会时间。 他的腿很长,格外光洁,肌肉匀称,关节处的骨骼感突出。 她没有脱他的内裤,只是把内裤往下扯了些,让内裤边卡在蛋上,只余那擎天柱立在那里。 那阴茎直挺挺的,她的食指从底部一路往上滑,越过冠状沟,滑过蘑菇头,停在马眼处停住,然后轻轻用指尖扣弄了下。 茎身在她的刺激下倏然一抖。 指尖在那处快速抖动,像是在给他挠痒痒,应方景受不了她这样,哑声开口:“别玩了……” “哦。”祁安这才开始用手上下套弄,又不死心,在撸动的过程中,两只手一上一下,一只手顺时针,另一只手逆时针,像拧毛巾那样拧他的阴茎。 直接拧出褶皱,青筋都爆出来了。 “嘶——” 听他痛苦嘶吟出声,祁安又变回了普通的上下撸动,但是没弄几下,右手包着蘑菇头,像是拧瓶盖一样拧了几下。 那肉棒肿胀通红得好似快爆炸,毕竟它不是可以拧开的水瓶。 “祁!安!” 应方景翻身而上,把祁安整个人按进水床里,掐住她的脸颊,让她被迫抬头,他低声喝道:“你故意的,嗯?” 祁安只是冷冷地看他,那眼神让他愈发不痛快。 他改而掐住祁安的脖子,逼迫她向后仰头,又掰开她的双腿,用膝盖抵住她的腿,蘑菇头挤开阴唇,对准张合的穴口,声音阴沉:“你自找的。” “唔嗯!” 蘑菇头带着茎身一同挤进去,祁安发出呜咽声,抬起手臂,一巴掌打到他脸上。 “啪——”清脆的一声响,他松开了掐着祁安的手。 祁安捂着喉咙剧烈咳嗽起来,眼尾发红,眼泪被呛了出来。 “你还是第一个敢这样打我的人。” 龟头层层深入,抵到那层薄膜,只要再进一步,就可以彻底撕破,带给她无边的撕裂痛苦。 “嗬啊,”祁安又甩了他一巴掌,笑得张扬,“我还敢再打你一次,你的獠牙露出来了,该死的吸血鬼。” 应方景的两颊是对称的红色巴掌印,但在那艳丽的脸上更像是腮红,反添妖冶,微张的嘴露出两颗尖利的獠牙,双眼变得血红。 “你们异人调查局都是这么干活的?” “哦?难道你是想我像狗一样,在你的屌下面摇尾乞讨吗?”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现在你在我身下,你才是弱者。” 应方景俯看她,沉身挺腰,却发现他的阴茎竟没法破掉那层薄薄的膜,那弹性的膜甚至将它弹了回来。 在谈话的三言两句间,他的阴茎居然软了下去,软肉在紧致的穴壁挤压下似乎要被推出。 “啊呀,你不会软了吧,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呐!”祁安惊讶道,思考着能不能再骂几句过个嘴瘾。 耳钉目前拍摄的这些画面足以作为证据,行动部该出手了。 要是再不出手,她可能还得再死一次。 应方景的面色阴晴不定,那双眼越来越红,有如血液在内流淌。 有红眼病应该早点就医。 祁安在他那凶恶的眼神下退后了些,那根半软不硬的阴茎也随着她的动作脱落而出。 显然这位爷从出生到现在还没遇到过如此羞辱人的事,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手臂上青筋浮起。 “滴——” 是房门被刷开的声音,祁安眼睛一亮,正要跳下床,又被应方景伸出的手臂卡住:“想走?没那么容易。” 应方景抓着祁安的手,几步靠近窗户,打开窗,夜风呼啸进来,他抱着祁安,从七楼的窗台直接跳下去了。 疯了! “啊啊啊!”祁安赤身裸体地接触到空气,猛烈的下坠感让她惊叫出声,本能地抱紧了应方景。 “叫什么叫?”应方景不耐烦道。 他显然是有意折辱她。 祁安一时不知道该为自己赤裸出现在外面而羞耻,还是为自己可能再次死亡而焦虑。 在他落地前就看到有几个人身着黑衣,举着枪等着他,黝黑的洞口全对着他,行动部预料到他可能跳窗早早守在下面了。 “切。” 他愣是在空中扭转了方向,手托着祁安的臀部,赤脚踩着墙壁跑了起来,甚至直接踩在了玻璃上。 “啊啊!”他脚底下是一张女人的脸,里面的两个人正对着玻璃左爱,女人突然被玻璃外的脚踩住,吓得花容失色。 别看到我,别看到我,祁安尽可能缩起自己,在内心痛骂应方景。 “啪——”他越过了突出的墙柱,站到窗沿上,楼底下的行动部成员正迅速移动,不时射出两颗子弹。 异人的体能真不是盖的,祁安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他别让自己摔下去,她可没有异人的逆天体格。 突然,有温热的液体溅到了祁安脸上,她疑惑看去,应方景的脖子上被射穿了一个洞,鲜血不断喷涌。 他的脖子离她的头只有几厘米远,但凡射偏一点,子弹会直接射穿她的脑袋。 后知后觉的恐惧涌上心头,祁安咬住嘴唇,思考自己直接跳到地上的存活率。 脖子都被开洞了,应方景依旧没什么反应,既没有发出尖锐的痛叫,也没有身体摇晃颤抖,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 他控制住血液的流动,强行止住了血,肉芽开始修复伤口,怀里的人不断发抖,像是待宰羔羊。 虽然他可以轻松杀了她再跑,但这样做终究有点可惜,毕竟她带给了他很多“第一次”。 “砰砰砰——” 少女纤细脖颈下血管脉动的声音此刻盖过其他一切的声音。 应方景红色的瞳孔微缩,喉咙发痒,掐着她的下颌,把她抬起在半空,尖利的牙齿扎进了她的脖子,大口吮吸起鲜美的血液。 祁安就像是被抓在人手里的一条鱼,使劲扑腾但没有用。 “呃!” 楼下那人又朝上开了一枪,应方景侧身躲开,却依旧被射进了肩膀。 肌肉蠕动着,挤出那颗子弹。 子弹落在墙上发出脆响。 “呃……放……” 祁安的呼吸近乎停止,指甲在他手背留下几条抓痕,到最后连掐他都力气都没有,双手无力地垂下。 又一颗子弹射来,他一动不动,子弹洞穿他的腹部,肉芽很快长出填满,腹部肌肉依旧平滑。 唯独那颗偏向祁安的子弹,他躲开了,子弹擦在墙上擦出金光。 他吸了将近半分钟,一只手将祁安举远,微笑着朝底下的人打招呼:“拜拜了,渣滓们。” 手一松,少女从空中掉落。 祁安身体往后倒去,头发飞扬,应方景站在月光下,头发凌乱,两眼鲜红,嘴角残留血痕,他说:“我还会来找你的。” 他的背后长出一对漆黑如蝙蝠般的翅膀,撕裂了白色衬衫,蝠翅一展,消失在浓浓夜色中。 祁安摔下来的高度在四层左右,夜风席卷她全身,抚摸她的每一寸皮肤,也撕扯着她的皮肤。 失血过多导致她思考缓慢。 “系统,救命!” 粉白蝙蝠砰然出现,摇着头说:“呀嘞呀嘞,真拿你没办法。” 它的身体膨胀数倍,叼住祁安,大力挥动翅膀,使得她降落的速度变慢。 最终它撒嘴的时候,祁安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抬眼看去,是贺泱,他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但此刻格外使她安心。 远处有人走来,祁安试图用双手遮住身体,格外窘迫。 他脱下外套穿在她身上,把她抱在怀里,遮挡住他人视线,道:“辛苦了,你尽力了。” 今晚的行动显然是失败了,吸血鬼逃跑了。 大部队开始撤离,而祁安被送去了实验室,他们需要提取她伤口处吸血鬼的唾液并且给她进行治疗。 在治疗过程的闲谈里,医疗小姐姐嘴里不住念叨:“李泽林枪法实在一绝,要是人能专一些就好了,哎——” “李泽林?” “那吸血鬼不是中了好几枪嘛,都是他打的,咱们行动部里枪法最准的人。” 祁安忽然想到,下面这么多人其实可以直接对着上面扫射,就算枪法不准也决定能中几枪——但她必死无疑。 而吸血鬼拥有着强悍的恢复能力,怕是射成梭子都不一定能死。 祁安接受完治疗回到办公室,贺泱的桌面上摆着数张图片。 调查部在应方景别墅的地下室发现了数具女尸,拍摄的现场照片中,她们全都被吸干了血液,像是干尸一般被悬挂在半空,眼睛瞪大着,到处是被咬的洞口。 祁安只是看到图片就内心发凉,摸上脖颈的纱布,心脏剧烈跳动,她也险些成为其中的一员。 她问贺泱:“应方景还能抓住吗?” 贺泱道:“他在档案里的名字是吸血鬼x,这已经是我们针对他展开的第七次行动了……他很狡猾,有着易容的手段,每次出现都是以不同的身份。” 所以即使知道她是异人调查局的人,他也丝毫不担心,他有能力逃跑,之后大不了就是抛弃这个身份,找个新的身份。 “你以后要小心一些,他可能还会找上你。” ———— 作者:这只吸血鬼纯坏,不过后期会被祁安调教,咱祁安也是成长型女主(?)。 第7章捡到少年 祁安被贺泱送回了公寓楼,在门口分别时,贺泱给了她一张银行卡:“这次行动的劳务费。” “还有劳务费?” “嗯,如果顺利逮捕吸血鬼x,你可以拿到一百万,虽然这次行动失败了,但你的确付出了足够的努力,卡里有十万。” 祁安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接下了这张金贵的卡。 她现在兜里可只有一千块啊,直接身价翻倍了!逮到吸血鬼直接能拿一百万啊,一百万! “以后还有任务,请务必叫我!”祁安做了个敬礼的动作,“我随叫随到!” 贺泱轻笑了声:“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吧,异人出现没有那么频繁。” “是!” 祁安美滋滋地回到722,回到自己的家。 她身上套着贺泱的运动服,只是尺码偏大,比oversize风还要来得宽大,手肘被短袖盖住,长裤卷起几层边才勉强没蹭地。 腰部宽松的裤子刚到家门口就松松垮垮滑下来了,祁安勒住裤腰带,拧动钥匙。 比722先打开的,是723的门,随着“咔嚓一响”隔壁的门开了。 “你回来了啊,这次的行动还真是凶险!真亏你能活下来。” 邻居瞪着一双狗狗眼笑着看她,穿着一身休闲服。 祁安认出了他是带自己到公司的人,但不知道他叫什么,支吾了一会道:“晚上好,先生。” 祁安略有些拘谨,不知道他当初有没有看到她的身体。 他手上牵着绳,一只大金毛从门里探出脑袋,斯哈斯哈吐着舌头,还没等主人打招呼就直接扑向了祁安,祁安的裤子本就松垮,被金毛的爪子一抓,直接滑落了大半。 唯一支撑住的地方只有她拿手拽着的地方,偏偏还是侧面,左边的大腿直接漏了出来。 男人拽紧绳索试图把金毛拉回来,但是金毛牢牢扒在祁安身上,他不得不上去抱着金毛拽回来,手臂擦过大腿的那块肉时,他神情明显一僵。 金毛在他怀里嗷呜嗷呜地叫,扑棱着两腿腿,对他表达强烈的不满。 而他的主人掐着它的肚子肉,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祁安:“不好意思,我明天给你谢罪!之前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李泽林。” “没事……” 等等,李泽林,那个枪枪射中应方景的人? 祁安目光划过他的脸庞,他看上去有够无害的。 李泽林抱着的金毛突然挣脱他的魔掌,飞也似地逃窜出去,他立刻皱眉追了上去,抛下一句:“明天见!” 精力真旺盛,都晚上十点了还要出去遛狗。 祁安困成狗了,进了房间边走边脱衣服,倒床就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那只粉白蝙蝠趴在她脸上,那装着粉色液体的爱心瓶怼在她鼻子上方,她两指捏着它的后脖颈,提起它。 “扰人清梦是大罪,该杀。”她的声音尚且沙哑,脖子微微发疼。 “亲爱的玩家,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她房间的窗帘并不太遮光,但屋内仍很昏暗,窗帘“歘”的一亮,又暗淡下去,很快就有轰隆雷声滚滚而来。 今天大概要下暴雨。 祁安按着太阳穴又躺了回去,她摇了摇系统,那爱心瓶子的液体也随之一晃:“你瓶子里装的什么,怎么变多了?” 之前还是一滴,现在却浅浅聚起了浅浅一层。 “这个是爱爱值,会根据你性爱和攻略进度增加,满一瓶就可以换一张超级抽奖券。” “超级抽奖券?” “你可以抽到b级到s级的物品!比如胸围无条件变成f罩杯什么的。” “谢谢不用,我觉得bcup也挺好的,大了坠得慌。” 咕噜咕噜,肚子发出吼声,家里连根葱都没有。 在饿死和被淋成落汤鸡的选择面前,祁安选择穿上雨衣出门。 最近的超市要往东边走五百米,中间会经过一条窄巷,窄巷里立着两垃圾桶,大垃圾桶脚边堆着垃圾袋,垃圾袋旁围着小垃圾。 祁安买了两包泡面一根火腿还有一盒牛奶就准备回去。 刚出超市门,雨就泼洒下来了。 今天的天格外的黑,明明是中午却黑如浓夜,那偶尔闪过的雷电像是把银刀,在黑云里割来割去,割出一道道银色划痕,雨水更是如豆大,砸到人身上生疼。 在路过窄巷时,忽而听到一声喵叫,祁安站定,看向黑黝黝的窄巷。 那猫叫声一开始还很尖锐,后面淡淡虚弱下去。 这么大的雨,这猫怪可怜的。 挣扎了一瞬,祁安迈进了垃圾堆里,那猫叫声是从堆成小山的垃圾袋里发出的,祁安忍着臭味扒拉了几下,猫没看见,倒是看见了个人。 兜帽遮住了他的面容,雷光一闪,照亮他雪白的半张脸,雨将他淋透了,头发黏在他俊秀的脸上,他喘息粗重,像是发了烧。 “喵——”那黑色的猫被他抱在怀里,发出求救的呼喊,一双金黄色的眼睛哀哀凝着她。 “古人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祁安将人背了起来,猫猫塞进了少年外套的帽子兜里,少年比她想象的要轻得多,瘦得只剩下骨架子了。 “呃……有点臭。” 终究是垃圾堆里挖出来的人,祁安忍着微妙的臭意和无边无尽的雨,一脚一个水坑,就这样把他背回了家。 祁安粗喘着气,脖颈隐隐作痛,还是有些勉强了。 两个水人进了屋,地板瞬间积了一滩水,祁安把他靠墙先放下,把猫猫单独抱了出来,它一边呜喵叫着一边抖得厉害。 祁安拿毛巾把它搓了一搓,它抖起来和筋膜枪一样,一双金黄色的眼睛凝视着她,呜喵呜喵地叫。 “这么爱叫啊,就叫你呜喵吧。” 祁安用毛巾把它团起来放到沙发上,随后开始处理门口的少年。 这活人该咋办啊? 祁安先给自己换了套干爽的衣服,走到门口戳了戳少年的脸:“喂——醒着嘛。” 少年一动不动,眼睛紧闭,睫毛发颤,只发出极其轻微的喘息。 像是要死了一样,皮肤比地板都凉。 总之得把他这湿透了的衣服脱了吧,祁安思考着。 这么想着,她很快行动起来,把他上衣、裤子和鞋子都脱掉,只余下一条黑色内裤,然后拿毛巾随意擦了几下。 “有够冰的。” 祁安把他抱到了床上,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处理他的时候变得微湿,干脆换了居家服,把脖颈上的纱布也换掉。 祁安刷了刷手机,顶上有条推文:“女主掉入寒潭,男主用身体为其取暖……” 呃,这样有用吗? 祁安觉得自己没必要这么具有奉献精神,现在也是大夏天的,应该不至于…… 咕噜咕噜。 好吧,先吃饭。 吃完了泡面,床上的少年依旧昏迷未醒,祁安拿手背抵在他额头,烫得厉害,偏偏身体的其他地方又冰凉极了。 “我真是个好人。” 祁安爬到床上,将少年揽到怀里,抱着他就感觉抱着一大块冰块。 虽然瘦,但抱起来却不硌人,倒像是软体动物,冰冷的蛇。 少年的面庞白净削瘦,眉眼很淡,唇色几乎没有,但鼻梁挺翘,睫毛纤长,此刻那睫毛因寒冷而轻微震颤着。 祁安为了尽可能大体积地温暖他,把被子裹成了一团,将他半翻在自己面上,像平常抱玩偶一样抱他。 暖着暖着,祁安睡意又上来了,大夏天抱个冰块睡觉还蛮舒服的。 而当她发出惬意的鼾声时,少年睁开了双眼,乌黑的眼睛凝在她脸上。 凝了许久许久,他伸出殷红的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口。 祁安蹙起眉头,转头偏向另一边,抱着他的手滑落了下来,腿倒是还勾在他腿上,柔软的胸乳在他胸膛处挤扁,心跳声似在共振。 纤长的脖颈近在眼前,他看到她脖颈处的纱布,缓慢而小心地撕开,看到两个小小的圆孔。。 他轻舔上去,舌头分叉,嘴里淌出金黄色的液体,液体缓缓渗进洞口,消失不见。 做完这一切,他才把纱布粘回去。 “呜喵——”沙发上休息的黑猫跑了过来,朝着少年呲牙。 “我赢了。”少年对着猫比口型,在祁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第8章日常任务 祁安再次醒过来时,已是晚上六点,少年在她身侧安然地睡着。 黑色微卷的脑袋抵在她颈窝处,四肢像冰凉的八爪鱼一样扒在她身上,汲取着热量。 她花了将近一分钟才回想起来,自己捡了个人回来。 祁安把他的脸推开,将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再把他卡在自己两腿间的腿推回去,缓缓起身。 她有点头疼,也不知道怎么睡成这样的。 “叮咚——” 这才刚起来,又有客人。 祁安脑袋晕晕乎乎的,打着哈欠去开门。 “来了——”她拖长语调,门外,是李泽林。 “晚上好小姐,想不想来我家吃一顿火锅呢?”他提起两个满满当当的塑料袋。 祁安透过袋子看见了好几排的牛肉卷,肚子当即就饿了。 “吃!” “你家里是有人吗?”李泽林看到了门口摆着的一双男生穿的球鞋,问道。 祁安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在路上捡了个可能未成年的男生,还为了给他取暖睡在一起? 她最终道:“呃,我表弟来我家玩。” “那叫他一起吃吧。” “他忙累了,还在睡,不急着叫他。” 李泽林收回眼前,对上一双金黄色的眼睛,黑猫蹲坐在沙发上,朝他哈气。 她家的猫好凶。 祁安刚进李泽林家房门,金毛猛地扑了上来,两只爪子按到软软的胸口,她才猛然想起来——哦豁,她没穿胸衣。 “怎么了?” “啊,嗯……没事。” 问题应该不大吧? 李泽林家布置得意外很温馨,整体色调都是暖色的,家具都是木制的。 客厅的大圆桌上铺着印有柴犬卡通图案的桌布,他摆出电火锅,拿出两包火红包装的火锅底料,问:“能吃辣吗?” 祁安点头,帮着他布置,等水烧开,加麻辣味的火锅底料,把金针菇,生菜,牛羊肉,响铃卷还有毛肚之类都摆上桌面。 祁安七上八下涮了一片毛肚,吃进肚子里感觉全身都舒展了。 “你的伤如何?” “今天已经不痛了。” 李泽林略有些歉意道:“最后有一枪我着急了,差点射中你了。” 祁安筷子一碰:“这不是没射中嘛。” 他略略点头:“老贺比我想象的还要看重你,这次你活下来了,以后会更频繁参与到事件中。” 为什么说得我好像原本会死一样?祁安在心里咕哝。 房间里空调力道开的很足,对着人可劲的吹,凉风习习,有种梦回冬天吃火锅的爽感。 李泽林拿出几瓶啤酒,祁安尝了尝,皱起眉头,吐出舌头:“呃,难喝……” 他轻笑了几下,又给她换了果酒,那果酒是粉红色的,祁安尝了口,肯定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边吃着火锅一边闲聊,一顿吃下来关系亲近了不少,祁安也才知道,这位拥有三十六任前任的渣男——还是个雏。 祁安忍不住问:“你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李泽林刚好在喝酒,一下咳得脸都红了,道:“我只是觉得肉欲太低俗了,我都是谈的柏拉图式的!“ 祁安夹了块土豆吃,道:“柏拉图也挺好的。” 只是作为攻略对象需要被pass。 火锅吃得终究有些热了,祁安的脸在麻辣和酒精作用下泛起绯红。 她拿手给自己扇风,李泽林看到她胸前明显的两个凸起的点,差点把酒一口喷出来,又猛咽下去,直接呛到了,咳嗽了好几下。 又回想到那晚的雪白身躯,呛得脸通红。 “怎么了?” “没,没事……” 两人吃完一起收拾完桌子。两大袋的食材尽数被消灭。 隐约间,祁安听见了连绵的猫叫声,放不下心,于是准备先走了。 “下次我请你吃饭。” 李泽林脸依旧红着,站起身似想挽留,最后又只是挥手告别。 祁安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这公寓隔音多少有点差,平常在家里不能笑太大声,万一被他听到她在房间里发疯,多少有点毁形象。 家里乌黑一片,她摸索着开关,啪的一下打开,忽然看到门口坐着团黑漆漆的影子,吓得背撞上了门。 那一团黑暗抬起了头,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她,少年可怜兮兮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姐姐,我好饿。” 浑身冒着火锅气息的祁安感到少许愧疚,把家里唯一剩下那包泡面泡加了火腿给他,他把自己衣服找着穿上了,一身的黑色。 “你叫什么名字?” “凌环。” “几岁?” “17。” “家住哪里?” “我没有家……” 祁安查户口般问了几个问题,按了按太阳穴,认真瞧着他,他眉宇间未脱稚嫩,一双漂亮水灵的大眼睛显得清澈又可怜。 不会是捡到叛逆期不愿回家的少年了吧? 她在叛逆期的时候就闹过离家出走。 “那你这段时间怎么办?” “姐姐可以收留我吗?我很乖的,可以给你打扫卫生,给你做饭……也可以给你暖床。”他将椅子拉近,与她只有半米不到的距离,一双乌亮的眼睛期盼地瞧着她。 祁安叹了口气:“我只能留你一周,之后你自己看着办,不要和自家人闹矛盾。” “我没有家人,他们抛弃了我。” 祁安闻言一顿,“没有家”是这个意思啊。 “我没有家了……”他垂下了脑袋,两腿间的手指绞在一起,好似一头弃犬。 呜喵走过来拿尾巴缠住了祁安的小腿,祁安抿紧了唇,略感到不知所措。 她算是在比较幸福的家庭长大的,虽然父母两人总是互相嫌弃,经常吵架拌嘴,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温馨的。 她闹离家出走的那晚,他们彻夜来找她——她哭着回家,然后挨了一顿打。 但眼前的少年却是彻底被家人无视了。 祁安越是脑补越是心软:“那你先在我这边住着吧。” 凌环轻点了点头,看向那只缠在祁安脚边的黑猫,道:“这只猫——” “它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它,我不会发现你。” 呜喵软绵绵地唤了两声,声音堪称猫界的顶级夹子,尾巴缠在她腿上,十分讨好。 少年微皱着眉,一声不吭。 明明是他即使倒在垃圾堆里也要护着这只猫,为什么他现在看上去这么讨厌这只猫呢? 没法理解。 祁安把呜喵抱起来,把它在怀里团成一团,“虽然我收留了你,但是要讲规矩,以后你睡沙发,不许随便进我房间,我会给你一些零用钱,吃饭自己解决。” 凌环乖巧地应好。 祁安进了房间,粉白蝙蝠开始绕着她的头顶飞。 “玩家,现在开启了每日任务系统,你要来瞧瞧嘛,有奖励的!” “还有两小时今天就要结束了……”祁安幽幽地盯着它,“你太会选择系统开放时间了。” “诶嘿!” 每日任务的弹窗是粉红色的,共有三项任务。 【完成一次自慰】 【亲吻他人】 【表白他人】 奖励:【加快转化药剂x1】 “加快转化药剂是什么?” 系统说:“玩家通过性爱来转化成其他种族,而该试剂可以直接拔高你的转化进度条。” 它弹出祁安的人物属性框。 【人物属性面板】 姓名:祁安。 种族:人族,吸血鬼(1%)。 魅力值:2(你的血液香醇,得到了吸血鬼的赞赏)。 攻略角色:李泽林(10%),应方景(-50~20%)。 性爱值:10(你已体验过最痛苦的性爱了,但是你并不喜爱它。) 技能:性技能·手(d级),性技能·口(e级),性就能·穴(e级)。 这次的面板更新了不少内容。 看到吸血鬼(1%),祁安的表情变得微妙,如果变成百分百,她就会变成吸血鬼吗? “这个转化没什么用吧,我不需要。” “怎么没用呢!”系统扑棱着翅膀,绕着她飞,“当转化率到达一定程度,玩家你可以获得相关技能。” 祁安手里撸着猫,想到了应方景最后展开的如恶魔般的翅膀,如果转化度高,那她是不是也可以拥有? 她对超能力和异能其实抱有一定憧憬,也曾幻想过自己有异能,不过那只有影视作品里才有。 有了超能力,她还怕打不过一只应方景? 但是现下她找不到第二只吸血鬼来提高转化率,她也不想单独碰上应方景,这次绝对只有死的份。 其他异人——或许会更危险。 祁安敛眉,关心起了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应方景后面的数值是个正负区间?” “这代表他对你的感情在波动,大概他现在一会喜欢你一会讨厌你吧!” 为什么还会喜欢她啊? 许是她“发呆”太久,呜喵在她怀里打滚,舔着自己的爪子,吸引她的注意力,晶亮的眼睛像是玻璃球一样。 “真可爱啊,好喜欢你。” 她在原本的世界一直想养一只猫,但是父母不让养。 祁安捏着它粉色的肉垫,抱着它吸了一会,在它额头重重亲了一口。 抬头一看发现【亲吻他人】的每日任务已经完成了,连【表白他人】也完成了。 亲猫也算啊。 呜喵在她怀里扭着身体,好像在害羞。 既然已经完成了一项,干脆就把每日任务做完吧!剩下只有自慰了。 祁安看向趴在她边上的呜喵,有点想把它丢到房间外面,但是凌环又疑似讨厌猫,放他们俩一间似乎更不好。 当着宠物自慰她多少有些尴尬,祁安把猫放到地上,躲进了被子里,拿被子做起了掩饰。 祁安用手指弄了一会,出不来,只能打开手机找小电影看,终于找到一部男女主身材都好且带剧情的av,祁安专心看了起来。 手指在穴口浅浅抽插,压按着阴蒂,她跟着视频的节奏一起律动。 忽而似乎有什么舔了她阴唇一下,吓得祁安跳起来,掀开被子,竟是呜喵钻了进来,窝在她两腿间,正懵懂地看她。 “救命……” 祁安躲去了厕所,这次要出来变得格外艰难,她又找了个劲爆一点片,粗暴地抚弄自己。 好不容易来感觉了,穴口隐隐有啧啧水声响起时——电话铃响了,贺泱打来的。 现在已经11:50了,再不出来就得换新的每日任务了。 祁安按下接听键,手指却没有停下来。 “祁安,虽然你在我们部门工作,但是大学还是要上的,明天记得去恋大报道。” “嗯……啥,我还要上学?” 现在八月底,正是新生入学军训的时间。 “学费部门给你交了,你不能放弃学业。” “祁安,你听到了吗?” 祁安听着他低沉带磁性的声音,想到那三天她手里抚摸过的粗大阴茎,他那隐忍的表情,大脑放空,抓着这一点灵感,终于去了。 “呼——好。”祁安喘息着挂断电话。 系统提示:【加速转化剂x1】已放入虚拟仓库中。 祁安出厕所门的时候,撞到了黑发少年,他长得清瘦,但是并不瘦弱,撞上挺疼,他道:“姐姐你明天要上学?” 祁安不知道他在门口站了多久,又听了多少,摸了摸鼻子,点头道:“你也应该要开学了吧?” “我辍学了。” “为什么?” 他无所谓地笑道:“没有为什么。” 祁安掰过他的脸,语重心长的套用她妈妈的话:“学习是最保险的路,你既然没有找到旷野,就不要试图离开铁轨。” 凌环扯了扯嘴角,低声“嗯”了下。 “姐姐真的不需要我暖床吗?” “不需要!” 第9章新的攻略对象 报道前,祁安去实验室检查了伤口,医疗小姐姐林榆很惊奇道:“你这伤口怎么已经愈合了。” 那两个小孔已经消失,长出粉嫩的新肉。 她被抓着做了全身检查,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医疗小姐姐这才不甘心地放她走了。 祁安不知道其中缘由是什么,干脆不去思考了。 站在校门口,祁安略略被学校晃了眼,好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学校,她站在类凯旋门样式的大门口,略感到不知所措,好在很快有志愿者带着她到宿舍。 祁安在恋大的专业是计算机,军训的七天时间必须在学校住宿。 临走时,缺乏安全感的少年向她索要拥抱,祁安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凌环,踮起脚给了他一个兄弟式的拥抱。 祁猛拍了几下他的后背:“给我乖乖读书,我回来了就去你学校检查你有没有去上学!” “哦,还有不要欺负呜喵,”祁安道,“要是回来呜喵有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虽然祁安心疼少年,但并不意味着她就要宠着他,惯着他,看到他耳朵上还戴着一只银蛇样式的耳骨夹,道:“上学不要带饰品。” 他乖乖点头,把耳骨夹摘下来放到她手里,祁安满意地摸摸他软乎乎的卷毛,感觉自己非常有“做家长”的成就感。 在炎炎夏日军训不亚于酷刑,很快,祁安就被该死的军训折磨地去了半条命。 因为是男女混排,她们组女生的运动量比其他组要来得多些。 到了军训第三天,浑身酸软的祁安躺在寝室床上,系统突然冒出来:“玩家你进入游戏已经过去一周了,但是,进度十分缓慢呢……” 攻略角色栏目是可以凭玩家喜好添加的,原先的应方景和李泽林是系统勾上的。 后面祁安把贺泱也加上了,发现好感度只有5%。 祁安吹着空调,嘴巴干巴,嘴皮都黏牙上了,在心里骂:“我这天天军训哪来的力气去艳遇,去泡男人,去做爱啊——” “我晚点回来,我男朋友找我。”宿舍的一个妹子穿得花枝招展地出去了。 系统指了指她,又看向祁安,眼中意味不明而喻。 祁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回想爸爸钓到的让他迷路的大鱼,回想妈妈做的红烧肉的飘香,奋力从床上弹起来。 好吧,至少把“0/99”的目标先提升到“1/99”。 之前虽和应方景做过一次,但是那次死掉了,回档后又没有正式插入,所以没有被统计在内。 祁安洗完澡穿上新买的小白裙出了门,校园的绿化做得很好,路上总能瞧见绿色,小道上散步的人意外的多,有些尚未换下军训服。 一路上手牵手、亲小嘴的情侣也不少,寝室楼下尤其多,祁安出门的时候就被三对情侣堵住了。 吹着微凉的晚风,听着蝉叫连绵,祁安漫无目的地闲逛,期盼“艳遇”。 “艳遇”这件事放到平常概率很小,但在乙女游戏里,那几乎就是必然事件。 祁安逛到了一处凉亭,凉亭位于一片荷塘中央,四周荷花盛开,月色倾洒整片荷塘,显得流光溢彩,夜风在荷叶间流荡。 凉亭里有一抹白影,好似幽灵,走近了看,是个一头白发的少年,穿着白色的运动服,外套拉链拉到底,脑袋耷拉在衣领上,斜靠在柱子上单手玩手机。 似乎是察觉了她的目光,他微侧过身来,露出他那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耳钉,那双眼睛懒懒地半睁着,声音格外的冷:“看什么?” 祁安站到凉亭的台阶上,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道:“看荷花,看月亮。” 她缓缓转过头来,“你呢,你又在看什么呢。” 少年走了两步,双手叉在兜里,自高而下俯视祁安,月亮就在他头顶,他逆光而站,忽而笑了:“我在看傻叉。” ? 这个人好没有礼貌。 祁安额角青筋骤然暴起,仰头看他:“我也看到了,好大一只白色傻叉啊。” “你这一头白发肯定可以让你从傻叉中脱颖而出,成为最耀眼的傻叉。” 祁安气得说完就走,艳遇个毛线,如果艳遇都是这种大傻逼还不如不要去攻略了! 在祁安走后没多久,一个长发飘飘的女生走了过来,两颊通红,喷了一身的香水,穿着短吊带超短裙,小碎步走到白发少年面前。 她惊喜捂嘴:“齐锐,你真的来了,我简直不敢相信!” 齐锐坐在凉亭的长椅上,旋转着手里的手机:“不是你忽悠我兄弟把我叫到这里的吗?” 他目光凉凉扫过她:“你明明知道他喜欢你,你还这样利用他。” “可是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的是你。” 明明才见面两天不到,就能背叛自己十几年的竹马,爱上别人? 齐锐皱起眉头,不屑地笑道:“我在这里是告诉你我俩没可能,还有……你身上的香水味很呛。” 夜晚的风大了起来,乌云盖住了月亮,一盏盏地灯插在树底下,把绿叶照成黄灿灿的金叶子。 祁安抱着自己的手臂,想着要不还是点个鸭来凑数得了。 她点开手机,思考着鸭子究竟该怎么找,这时,贺泱来短信了:“学校里有狼人存在的可能性,请注意。” “狼人?” “没有确凿证据,只是有人说有狼人逃到了恋城大学,你记得留意。” 祁安应下,不知怎的就想起刚才的少年,那一头显眼的白发以及恶劣的性格。 她运气应该没那么背吧? 隔天的军训换了位置,本以为终于可以在树荫底下训练会,结果只有上午那会是不晒的,其他时间大家都得在毒辣的太阳下淌汗。 休息时间,女生开始叽叽喳喳的聊天:“我去,你快看快看,那个人好帅。” “天呐,真的,我敢断定他肯定是新生里最帅的!” 祁安循着她们的目光扫去,那人身量很高,身材也很好,把统一款式的绿色迷彩服也穿出了别样气质,哦,胸肌很大诶。 视线上移,突出的喉结,锋利的下颚线,此人五官立体,线条清晰,是个皮骨都帅的帅哥。 直到她看到那枚熟悉的耳钉,她忽然想起来,这不昨天骂她傻叉的大傻叉吗! 大傻叉目光扫过人群,看到了她,忽而扯出一个幅度很小的笑,她周围的女生瞬间尖叫起来,如魔音贯耳:“帅,帅死我了~”一个女生故作晕厥。 祁安看到他的笑,第一反应是他没安好心,大抵又在笑话她。 她摆了个鬼脸,他嘴角笑的幅度果然更大了,他拍了拍旁边男生的肩膀。 那个男生疑惑地转过头来,看到鬼脸后表情和便秘了一样,和他一同背过身去大笑起来。 “好想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好开心的样子。” 你回头看看我就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了,祁安在心里呵呵。 到了晚上,系统又出现了,祁安翻了个身,被子盖过头顶:“今晚我绝对不会再出去艳遇了。” 这几天她累得连每日任务栏都没打开过。 系统爪子扒在她头顶上,“我知道玩家你懒,我是来给你送福利啦~” 祁安赏它半只眼睛,它双手抱着祁安的头,大眼睛比玻璃珠还大还亮:“我们推出了梦境系统,每月限定一次,玩家可以在梦里和对象培养好感,每完成一个指定任务都可以得到普通抽奖券一张。” 祁安眯起眼睛,这个任务决对不会简单,但总比出去乱逛还要被人骂傻叉好。 “玩家你睡着之后就会进入梦境系统啦。” 祁安打着哈欠,裹紧被子带着一天的劳累,真的睡过去了。 在梦里醒来的祁安觉得自己大抵是傻,怎么没有提前问攻略对象是谁呢? 所以在她看到对面是熟悉的白头发少年时,嘴角一下瘪了下去。 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艘天鹅船上,四周群树环绕,只有这孤零零一艘船飘荡在一大片湖面上。 这天鹅泉极窄,两人的双腿交叉在一起,少年的膝盖刚好顶在她的大腿根处。 她在梦里身穿的一套蓝色泳衣,外面套了一件轻薄的白色防晒衣。 少年穿着夏威夷风格的大裤衩和外套,这套换谁穿都丑的衣服,换到他身上格外休闲,敞开的外套露出饱满的胸肌和块块分明的八块腹肌。 虽然军训时候就感觉他身材很好,但是没想到有这么好。 祁安正沉默着思考说什么,系统任务忽然在脑内呈现。 【任务一:让攻略对象高潮三次。】 【任务二:让攻略对象学狗叫三声。】 【提醒:任务将在船靠岸时结束。】 第10章谁是狗?(有肛塞)【h】 两个连彼此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坐在同一艘船上,然而在不到十分钟内,他们却开始激烈地性爱。 这段描述怎么看怎么美剧。 祁安不是美剧女主,不知道怎么和刚认识的陌生人发生关系,尤其是昨天还互骂过傻叉的人。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天鹅船在湖面兀自向岸边前行,游荡的水声像是在催促她赶快行动。 少年的腿忽然动了动,膝盖刚好剐蹭过她的私处,祁安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绷紧。 她舒了一口气,身体前倾,笨拙地伸出双臂,伸过他结实的肩膀,在脖颈后交迭,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撞,他的膝盖更是将她的私处顶得严严实实。 天鹅船荡起一圈圈波浪,有风刮过,将树叶交迭摩挲的传来,也将祁安的长发吹起,那纤细的头发顺着风挠向他宽阔的胸膛,撩过胸肌间的缝隙。 他的大腿被祁安的腿夹紧,祁安感觉到他腿部肌肉的结实,用腿轻蹭了蹭。 “今天的天气真好。” 一句稀疏平常的开头问候,除开两人暧昧的姿势。 少年眼神避开她,想推开又无处下手,只能双手按在她腰侧,祁安顺着船的摇晃坐到他的单条大腿上。 “但它看起来要刮风下雨。”他别开脸,下颚线如炭笔勾勒,无比清晰。 天是有些阴,像是为了迎合他的话语,还飘来了几朵乌云。 祁安靠在他颈窝处,往他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气,她腰上的双手瞬间掐紧。 “疼……” 齐锐松开手后,两个红色掌印就那么烙在白皙的腰上,他抿紧唇,指尖在红印上挠了挠,祁安一秒破功,笑了出来,痒得发抖。 祁安恨恨地将手探进他的衣服,也去挠他痒痒,然而不管怎么挠,他都不会笑,身体一点反应没有。 等她气恼抬头,只见他一脸看傻帽的笑容,他动了动仍搭在她腰上的手指,她又开始发抖。 齐锐格外有兴致地反复挠她,挠得她整个人没有力气地瘫在他身上,她无力道:“别……别挠了……哈哈哈,别……” 手指的确停下了,但却只是换了个地方,双手上移,开始挠她胳肢窝。 “救命……不行,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别挠了!” 祁安被挠了眼泪,整个人抖得厉害,头抵在他胸口,去咬他胸肌上粉红色的乳头。 “唔……” 他的手僵住不动了,祁安见有效果,于是乘胜追击,吮了下那颗乳头,又拿牙齿磨着红果的边缘。 头顶的呼吸声变得粗重,祁安张大嘴,在乳首上咬了一圈红色牙印。 “你变硬了。”祁安坐在他大腿上,她能感觉到一根粗长炽热的东西抬起了头,几乎要从被卷起的夏威夷短裤里冒出来。 那根炽热被夹在她与他的两腿之间,祁安朝前滑动臀部,带动大腿根去磨那根热铁。 “呃……”白毛少年发出了低哑而难耐的呻吟。 “这么敏感吗,第一次?” 他抬眸看她,挑眉道:“看你这么熟练,你不是第一次吧?” “很遗憾,我是。” 因为死掉回档,她又变成了处女,还要再体验一次破瓜之疼,简直倒霉。 “所以对我温柔些,”祁安在他耳畔低语,柔软的唇贴在他耳廓上,温热的气流呼进耳孔,“好吗?” 他低声笑了起来,手指自背部往下滑,一路滑到她尾椎骨的地方,挠了几下,那处立刻有酥痒之意传来,像是窜上来了电流。 手指勒紧了她的泳裤。 她身上的泳裤带本就纤细,这样一勒,布料直接卡进了臀瓣中不见痕迹,前面的阴唇更是被压得扁扁的。 “求我,求我的话,我尽力做到。” “求你。” 齐锐嘴角抽了抽,没想到她服软这么快,没意思的“啪”一声松回了泳裤带子。 “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祁安提议。 她的手在他的腹肌上游走,一路下滑,摸到两条人鱼线交汇之处。 “什么游戏?” “谁先高潮了,谁就要学小狗叫三声。” 齐锐充满力量感的手臂横在她腰后,将她拉近,坏笑道:“这没意思,先高潮的人不仅得学狗叫,还得学狗爬怎么样?” 想象齐锐在地上爬的样子,祁安笑出了声,欣然点头。 在她点头的那一瞬,齐锐把她按在了对面的椅子上,因为空间狭小,他半蹲而下,抱起祁安,他低头用牙齿挑开泳裤,拿舌头吸嘬起肉蔻。 她的一条腿被他的手按着,另一条腿架在他肩膀上,齐锐的头深埋在她的下处,微仰着头,舌头下滑,寻着幽穴而去。 舌头搅动着肉穴,笔挺的鼻子刚好就戳在阴蒂上,随着他的舔舐,不断摩擦着阴蒂。 “你这是……耍赖。” 这个姿势她无法去抚摸他的阴茎,更别说让他高潮了,只有她随时可能在他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他没有说话,按着她腿的那只大手上移,按在她的阴唇上,将肉穴掰开,舌头探进洞里,挤进深处。 齐锐虽然没有经验,但是片还是看了不少的,知道这样舔女生会更容易高潮。 但是他只是知道要这么干,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才能更加刺激她的身体,只知道将舌头探进更深处。 “太深了!” 祁安夹紧了腿,感受着舌头带来的充实感,担心自己就这样泄了。 齐锐的舌头绕着穴壁打转,拿舌尖去刮弄她的穴壁,祁安愣是被他刮出了几声呻吟。 在他猛吸一口后,祁安再也支撑不住了,脑海一白,夹紧了腿,颤抖着身体去了,汁液自抽搐的穴口涌出,又被他吸了个干净。 齐锐抱着她软得好似糯米团子的身体,捏着她的脸道:“现在你是狗,明白吗?” 祁安眼睛微眯着,绵长地喘息,大脑因高潮而混沌,低声重复道:“我是……狗?” “现在你要四只脚着地走,只能喊汪汪声。” 祁安不情不愿地将两只手按在凳子上,做出小狗的坐姿。 好在这里空间不大,不然他恐怕还要她绕着跑一圈。 “嗯?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齐锐挑眉,扬了扬手里的灰色狗尾巴,尾巴的头部是圆锥型的金属——不是,这哪来的肛塞啊!这梦境未免太齐全了些。 “乖狗狗过来,”齐锐拉过她的手臂,分开她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乖狗狗不能少了尾巴对不对?“ 祁安皱眉道:“这就算了吧?” “啪——”干脆的巴掌落在她臀部,齐锐似乎真把她当狗了,“狗狗说话要说‘汪’,明白了吗?” 祁安不情愿地汪了一声。 齐锐修长的手指在她穴内捣鼓了几下,粘上了些许粘液,再将那些粘液抹进菊穴内。 手指只浅浅试探了一根,菊穴进入东西的异物感比小穴还要强烈,祁安不适应地扭了扭腰,却被齐锐误解。 “你还挺骚?” 祁安瞪了他一眼,既然不能骂,干脆就真的当回狗,咬在他肩膀上,和应方景不同,他的肩膀肌肉绷紧了梆硬,咬上去和咬在石头上一样。 也在这时,菊穴的手指加到了两根,他打着旋地往里钻,祁安的声音变得绵软起来,那原本紧致的穴口在他的搅弄下酥软不少。 “汪……” 他见扩张的差不多了,就将肛塞一点点塞了进去。 冰凉的金属进入温热的甬道,祁安不自觉缩紧了菊穴,又被他打了一巴掌在大腿上,“放松,不要夹紧。” 祁安的手指甲扣进他的肌肤,身体向上挺,却还是阻止不了肛塞的挺进。 待她回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好似天生就有的灰色尾巴,就那样垂落的身后,随着她的摇摆而晃动,她臀部上还留着一个红手印。 这太奇怪了,本不该这样的。 祁安摸到身下那根炽热的肉棒,抬眼看他,两人的眼神在极近的空气中对撞、摩擦,呼吸在空中交织,似乎有什么在发酵。 齐锐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少年的吻汹涌而热烈,含她的唇舌又吻又咬,将原本粉色的唇蹂躏成鲜红。 祁安与他接吻的同时,手指将他的阴茎从短裤内释放而出,那粗大的阴茎挺立在半空,形状精致好看,颜色是粉红色的。 她的手抓着阴茎,小幅度地抚摸着。 少年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亲吻变成啃啮,把她嘴唇都咬破了。 两人的吻持续了太久,几乎是抢着对方的呼吸在接吻,没有半点技巧,只是在比拼谁能吻到最后,松嘴后两人都在大口呼吸。 祁安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下,齐锐学着她的模样,轻而又轻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自这一吻过后,气氛像是发生了某种变化,齐锐抚摸她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好似情人间的爱抚,揉捏她胸部的动作也很轻柔。 祁安扶着他的阴茎缓缓而坐,但紧窄的小穴只堪堪吞入一颗蘑菇头,就再没力气吞下剩下的部分。 她喘着气,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颤抖着,似在害怕自己一坐下去会被捅穿。 齐锐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在椅子上,把她的腿压成m型,随后缓缓沉腰,将阴茎送入了一半。 那菊穴的肛塞随着二人的动作也进入了更深的地方,灰色的毛发瘙痒,挠着她的臀。 天鹅船晃荡了几下,水波荡漾,船上的两人没每一个动作都被湖面放大成一波又一波的水波,每一声喘息都被风说与远处的森林听。 随着水波一阵激烈的动荡,少年将阴茎尽数插了进去,两人十指相扣,私处紧密相连,远远看去像是交颈天鹅。 第11章超额射精【h】 两人的身上皆出了细腻的汗,被风一吹格外的凉,齐锐没法动,他的阴茎被祁安的肉穴死死地绞紧,进退两难。 “放松点……” 祁安的眼角泛红,一脸“还不是你太大了”的表情,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放松了些许。 齐锐亲着她的胸口,腰窝收紧,将阴茎拔出了一半,又猛然挺进。 “嗯啊……” 有了第一次的抽插,后面的一切都畅快起来,齐锐掐着她的腰,挺身往内抽送,阴茎在她的穴内不断冲刺,拔进拔出,硬棱剐蹭她穴内的敏感。 天鹅船在他的动作下激烈地左摇右晃起来,似乎随时可能翻倒,水波荡起一阵又被新浪掩盖。 “太快,呃啊,慢,慢点……” 齐锐咬住她的乳肉,动作丝毫没有减速,反倒愈发的快了,粗长的阴茎次次顶到花心,顶得她发酸发软。 在他又一次插入时,穴肉瞬间绞紧,汁水浇在蘑菇头上,齐锐没能挺住,缴械投降,精液在深处射了出来。 两人紧紧抱着,精液强劲有力地射进子宫,似乎要把她灌成泡芙。 射精持续了半分钟,小腹缓缓隆起。阴茎拔出的时候,浓精缓缓流出,糊住穴口,倒真像是被挤出奶油的泡芙。 被汁水浸润的透亮的肉茎硬挺,他把祁安翻过去,让她趴在椅子上,只有臀高高翘起,他拎起狗尾巴,小穴立刻无处遁形。 小嘴张合,那满溢而出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浊白星星点点缀在椅子上。 齐锐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微微翘起,他手扶着阴茎,蘑菇头对准那张被灌满精液的肉穴,再次挤了进去。 浓白的精液随着他的挺入而被挤出穴外,他用手指将液体在她臀上抹开,颇为可惜道:“太浪费了,这可是我的精液,你应该全部吃下才对。” 他猛然一挺,整根阴茎没入其中,紧致的肉穴温暖极了了,就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阴茎,快感极其强烈,几乎刚进来就要再射一次。 “轻点……啊。”祁安被肏得大脑一片空白,菊穴的肛塞在被他反复拉出塞进,柔顺的毛发不断扫在她腰上、臀上,瘙痒无比,偏又无法伸手去挠。 双重刺激下,她简直要疯了。 齐锐显然不准备听她的,他缓缓拔出阴茎,等到只有蘑菇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撞进去,鼓胀的阴囊拍打在她阴唇上,趾骨撞在臀上,软白的臀肉翻起肉浪。 整艘船也激烈地摇晃起来,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这艘船的动作。 “啊……唔。”祁安还是第一次感觉插入式的性爱可以这么舒服。 应方景的方式很粗暴,甚至故意避开她的g点,基本以折磨她为主,即使高潮也总是伴随疼痛。 齐锐虽然横冲直撞,但总能戳到她体内的敏感点,爽感迭起。 阴茎不愿离开她的身体,这会正在最深处浅浅抽插,顶弄她子宫口最敏感的点,祁安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去了。 小穴抽搐着夹紧肉棒,齐锐粗喘着,爽到头皮发麻,贴着祁安的耳朵道:“这次还是你比我快。” 他缓缓将肉棒拔出,难耐的空虚瞬息袭来,祁安的臀竟是自己又撞了回去,直接坐在了他阴茎上,挤压着囊袋,几乎要把囊袋里的精液挤出来。 狗尾巴在空中荡了下,甩在他腹上,他立刻托起她的臀,把穴肉往两侧掰,这才不至于立刻缴械。 “你真的,”齐锐笑了两声,“好骚啊,小狗,别担心,我这就喂饱你。” 他单手将银白的头发往脑后理去,一双漂亮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眼尾霞红,身上的衣服已然全部脱下,健壮的身躯微微泛着亮光。 粗大的性器撞进肉穴,肉波荡起,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粘稠的水声交合在一起,比湖面的水声还要响亮。 “嗯啊……”祁安嘴角溢出呻吟,穴肉不自觉地去夹他。 她又高潮了,穴口流出的汁液喷在他阴部的毛发上,也浇在他阴囊上。 齐锐享受着穴道带来的紧致快感,尾椎骨一阵发麻,他能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他抽插不停,开始希望这场梦永远别停。 少女发出呜咽如猫叫的细微声音,愈发勾起他欺凌的欲望。 她怎么可以这么柔软,这么好欺负,这么让人想拥有她,占有她,破坏她,吃掉她呢? 齐锐的阴茎依旧插在里面,却将她侧翻过来,她发出一声勾魂的呻吟来。 祁安眼神迷离地看他,脸上绯红一片,嘴巴红润,看上去很好亲。 他自认是一名颜控,眼前的少女完全不是他的理想型,但就是移不开眼。 至少,她挺可爱的。 阴茎挺动了一下,软肉立刻绞了上来,他没有抵抗,一下就射了,少女的眼睛因精液的浇灌而眯起,嘴巴微微嘟着,感觉更好亲了。 是受情欲的影响,齐锐下了定论,俯身亲了上去。 唇瓣很软,呼吸热烈,他像是亲不够一样,不断在她唇上啄着,祁安的手抚上他的脸,将舌头探了进来。 他立刻追着那软舌进入她嘴里,这次的吻格外绵长,他没有再挺动腰部,只是单纯在享受这个吻。 说来,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两人唇齿相碰,呼吸不分彼此,祁安似是不满于他的偷懒,用腿蹭着他。 齐锐无奈地瞧着她,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操她一边亲她。 他的大手抓着她的臀部,手指陷进臀肉,臀肉在他的揉捏下变形,两个穴口在他的动作下张张合合,时而有风灌进。 风被挤压进穴道,发出奇异的响声。 他用蘑菇头在花心处研磨,这样太过折磨,祁安自己动了起来,即使不抬腰,光是前后滑动腰部就能带来享受。 祁安微仰起头,呼吸急促,腰部快速地动着,借着他的肉棒一次次剐蹭自己的敏感点。 齐锐没想到女上位的方式会这样刺激,他不知道下一次的深入是轻是重,是软肉四周包裹还是单侧的倾压。 他的双手揉捏着她的臀部,很软很好捏,每次捏着她的臀肉往上提的时候,她就会缩紧。 把她的臀瓣往两边扒的时候,她体内的精液和汁水的混合物漏下,浇在他腿上。 他低头能看见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随着动作鼓起瘪下,他只是手在鼓起那处摁了一下,祁安挺直身体,两腿夹紧,高潮了。 “过分……”祁安额头抵在他额头上,已然没力气再动了。 他亲了亲她的脸,吻去细密的汗珠,把着她的腰,换了个姿势,正准备继续动作,又被祁安喊停。 “不做了不做了,真的做不动了。” 齐锐一脸怀疑地看她,明明穴还紧紧吸着他的阴茎。 “你想怎么样?”他问。 “你学狗叫三声好吗?”祁安话音很软,眼睛亮晶晶的。 齐锐听了不知觉就应下了,面无表情地快速“汪汪汪”三声。 这发音真是,极具魄力,像极了被拴了绳的狗遇到陌生人时发出的警告声,身体已经下压准备扑上去咬了。 祁安还从来没听过学过叫能这么像的。 “你很有狗——”话音未落,立刻被性器击个粉碎。 齐锐不打招呼就直接挺进来,衔起她的乳珠又吸又咬,惊得祁安叫了一声。 他进攻地凶猛,为了堵住她的话,舌头也探进嘴里。 她在一下又下的快速挺动中,避开他缠绕上来的舌头,坚持着一字一颤地说完:“很有,狗,叫,的,天,赋。” 齐锐插得更深更快了,每一下都把整根阴茎送进底,撞得祁安立不住,只能挂在他身上。 阴囊啪啪打在阴户上,粘液拍打成丝,在每次拔出的时候都拉出数条银色的丝线。 尾巴上的毛淋上过多的水,变成一簇一簇的。 天鹅船晃啊晃,却依旧坚挺地滑行,无论他们整出多大的动静,都没有翻倒。 最后任务结算时,让攻略对象高潮一栏超额完成,他射了七次。 好可怕的战斗力,还好是在梦里,祁安在酥麻中沉入梦乡。 齐锐那边却是睡不着了,春梦醒来后仍是半夜,室友鼾声不断,间或夹杂磨牙声。 他的阴茎硬得发烫,支起了大帐篷,一抽一抽的疼。 他捂着脸,长叹一声气,溜去了厕所。 怎么最后就没有问她名字呢? 第12章不走运 军训的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直到军训结束齐锐都没能再见到祁安。 他无数次梦回那个天鹅船的梦,梦里她的一颦一笑都那么真实,连气味似乎都能闻到,但梦醒了就是一场空。 该不会是自己一句“傻叉”彻底把人气跑了吧?白发少年懊恼地揪着头发。 祁安就好似人间蒸发。 他每晚都在学校游荡,状似无意地逛上一圈又一圈,多次路过女寝楼下,又于湖中凉亭遥望,却再没等到过她。 倒是学校里传出每晚都会有白色幽魂在校内游荡的传闻。 他翘过训练,去每个训练的连队里找,都没找到她。 遇不到,怎么都遇不到—— 其实也不怪他,祁安在军训过程晕倒,干脆让实验室去医院帮忙开了证明,请了病假。 人现在舒舒服服躺在家里,吹着空调,撸着猫猫。 “咔哒。” 一头黑色卷发的少年从外头回来,手里拎着一袋子的菜。 他刚进屋,呜喵就开始叫,跳出祁安的怀里,拿爪子挠门。 祁安推开卧室门,斜靠在门框上,笑眯眯道:“你现在不应该在上课吗?” 凌环缓而又缓地眨了下眼,似是没想到今天祁安居然在家,开始转移话题:“我买了排骨,今天吃玉米炖排骨好不好?” 两个人僵持着,互相微笑,祁安把他拉到桌边,搬了椅子,按着他坐下。 “说,为什么不上学?” 恋城一中已经开学三天了。 凌环耷拉着脑袋,轻微的呼气:“我第一天去了,但……我还是害怕上学。” “我害怕面对老师,也害怕面对同学。”他的声音压低,声线颤抖。 拎着菜的那只手指节绷紧,清瘦的手腕上有一条浅色疤痕。 祁安盯着那道疤痕,嘴巴抿紧,一瞬脑海里闪过无数校园霸凌题材的影视作品。 在家被父母嫌弃,在校被同学欺负,他甚至可能试过割腕,少年的脊柱被现实压弯。 脑补到最后,祁安觉得凌环实在太可怜,啪嗒啪嗒开始掉眼泪。 凌环抬眼看到祁安脸上流下两行清泪,诧异地睁大了眼,连忙拿起纸巾揩去她的眼泪,不知所措道:“我会去乖乖上学的……你别哭了。” “不,是我不了解你,自说自话了,”祁安仰起头,努力压抑哭腔,愈发自责,“是我强迫了你,没有顾忌你的感受。” 呜喵谴责地看着凌环,凌环忙牵起祁安的手,道:“我会去上学的,我只是还不适应。” 祁安止住啜泣:“那我明天陪你上学校。”接着又硬邦邦道:“今晚就吃玉米炖排骨吧。” 凌环做菜有一手,他进厨房两小时,能搞出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比外面卖的都好吃。 祁安想,单为了这厨艺,把凌环养家里都值了。 但想到他很可能是家里没人给他准备饭菜,这才自己给自己做菜的,祁安又一阵阵感到心疼。 到了睡觉时间,凌环很自觉窝在了沙发上,那沙发并不大,他需要屈膝抱成一团才能睡。 他这几天都是睡的沙发,沙发被睡出一个浅坑。 少年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分外可怜,祁安强硬地拿走他抱在怀里的枕头,道:“睡我那里吧。” 他乌黑的眼睛睁大,歪了歪头,似乎并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祁安扣住他的手腕,直接拽着往屋里走。 她从衣柜里又掏出两个枕头,摆在床的中间,“睡觉的时候不许过线。” “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睡?” “哎呀,别磨磨唧唧了!”祁安微恼。 凌环闻言乖巧侧身躺下,却依旧把自己缩成一团。 这个姿势很像婴儿在子宫里的姿势,充满不安全感。 祁安心想可能和他缺爱的童年有关,他一路到现在想必也很不容易吧。 心又软了几分,凌环在她心里格外的弱小可怜又无助,不由得,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晚安,凌环小朋友。” 熄灯后,两人都没能睡着,几次侧身翻转后,祁安睁眼看着天花板,轻声道:“如果以后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你不是一个人。” 少年呼吸重了一下,半笑着应了声。 “如果有人欺负你,直接打我电话,我帮你欺负回去!” 黑暗中,少年点了点头。 祁安终于安心,合上眼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进入梦乡。 月光透过窗帘朦胧透进屋内,少年的半张脸隐在黑暗中,半张脸被月光照亮。 他的眼睛转为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面前的少女,不知看了多久。 当他闭上眼睛,少女的容貌能一点不差地出现在脑海里。 他数清了她每一根睫毛,记住她每一颗小痣。 少女纤细的脖颈暴露在外,呼吸声绵长,因睡觉习惯不好,被子被踢到了一边,身上的短袖卷边卷上了胸口,露出了黑色内衣。 凌环越过横亘在中间的枕头,将脸埋进她的头发,浅浅呼吸,殷红的舌头舔上耳廓,留下一路的湿濡。 又轻轻吻上她的唇,撬开唇瓣,金黄色液体渡进嘴中。 “你的诺言,又能坚持多久?” “如果背叛我,我可以杀死你吧?” * 第二天的闹钟六点就响了,祁安昏昏沉沉醒来,发现自己正对着“一堵墙”,墙壁很温暖,还在起伏——是凌环的胸膛。 她下意识抬头,头顶传来闷哼,她撞到凌环的下颌,牙齿碰撞声清晰传来。 “唔嗯,姐姐早。”他的话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清秀的面容在眼前放大。 祁安腾地弹跳下床,脸上泛起薄红。 忘记她睡姿不好了,估计昨晚也是她一路滚到他怀里的。 明明是她立下的规矩,结果却是她先破坏了。 凌环的身体贴近床边,就差滚下去了。 “那个,我睡姿不好……”祁安试图给自己找补。 凌环轻笑道:“我也是。” 关于睡觉的事情就这样轻松揭过,两人换好衣服,祁安送他去上学。 虽说是送,她没车子,也只能陪着他坐公交去学校。 祁安思考着要不要考个驾照,但是她目前又没钱买车,除非抓一只异人。 少年穿着蓝白色的校服,身板笔挺,额前碎发往后撩起,多了一份少年的朝气。 他紧跟在她身边,手指有意无意想去牵她的手。 祁安发觉了,但只当他是因为害怕,缺乏安全感,于是主动牵上了,手掌相合。 凌环眼里笑意渐深,指尖挤进指缝,改成了十指相扣。 这下反倒换祁安略略不适应了。 上了公交车,两人的手才松开,祁安合拢自己的两只手,一热一凉。 凉的是牵过凌环的手,他的体温似乎较寻常人低些。 在车上有几个学生穿着一样的校服。 “凌环,你身体好啦,我还以为你今天也不来了呢!” 说话的是一个女生,长得挺漂亮的,看着凌环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少女情怀。 凌环对着她浅浅一笑,那女生红着脸就坐下了。 凌环在学校还挺受欢迎? “我昨天用身体不适的理由,请假了。”他凑到祁安耳畔,低声解释。 原来不是逃课。 祁安狠狠地揉了揉他的头:“害我为你担心。” 凌环眨眨眼:“很荣幸得到你的关心。” 公交车很快到站,祁安跳下车,一路送他到门口,因为她本来长得就幼,穿得又是t恤短裤,门卫大叔囔囔道:“进学校要穿校服的!” 祁安被突然喊了一嗓子,没来得及反应。凌环道:“季叔叔早,她是我姐姐,今天送我来学校。” “小环你姐姐,瞧着没比你大多少啊。”大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两个人站在一起,甚至是凌环更成熟一些。 “原来她是你的姐姐。” 车上和凌环打招呼的少女不知何时站在了二人旁边。 她朝着祁安甜甜一笑,嘴角有个小酒窝:“姐姐你好,我叫许甜。” 长得的确很甜。 祁安也简单自我介绍了下,听见铃声,催促二人赶紧进去上课。 看着少男少女并肩走在一起,祁安想到自己逝去的青春——虽然她才刚毕业。 粉白蝙蝠跑出来:“一日之计在于晨,要查看每日任务吗?” 祁安点了点头,粉色框弹了出来。 【与五个人打招呼】 【亲吻一个人】 【做一次爱】 今天的任务很难完成,祁安还真就找不到人做爱。 说来还有两张抽奖券没用,等回到家就用了吧。 “小姐姐,拿把扇子吧!” 走在路上,有个少年笑容明媚,递出一把打着广告的小扇子,祁安刚好有些热,就接下了。 少年的穿搭十分潮流,两只耳朵打满钉子,唇钉、眉钉都没落下,她走远了还朝她挥着手。 买完菜回到家,祁安才发现,这把扇子打的是色情广告,上面是一张精p过的肌肉男图片,腹肌如玉米,裆部上写着一串电话号码。 之前还在困惑怎么点鸭子,现在好了,鸭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难道这是老天为了让她完成任务,送来的机会? 路上她和不少人打了招呼,【与五个人打招呼】的任务已经完成。 剩下的任务,找个鸭子的确可以完成…… 祁安捏着扇子,略有些纠结,万一叫来的鸭子不符合自己审美呢? 门铃被按响,叮铃铃的响声把祁安的想法驱散,她做贼似的把扇子藏进沙发缝里去了,这才快步去开门。 李泽林看到少女脸色泛红,原本想说的话吞了下去,微挑起眉,改而说:“说好了请我吃饭呢?” 祁安眨眨眼,“啊”了声。 没想到李泽林找她是为这档子事,祁安点头说:“那我带去你去吃酸菜鱼吧?” ——不过她很快就后悔了,但凡吃个别的,或者换个时间,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第13章吃鱼 中午酸菜鱼馆里人不算多,仅有的几个客人包括老板,都瞅着一张桌子,竖起耳朵,屏息听着。 祁安原本以为,只是吃顿饭,但是谁知道能同时遇到李泽林的第三任、第十七任和第三十二任前女友呢? “呀,新妹妹。”第三任前女友打量着祁安的眉眼。 祁安戳着碗里的鱼,略局促地摇头。 “你别吓着人家了。”他的第三十二任女友拉住第三任。 这鱼,究竟是吃还是不吃呢? 祁安抬眼看李泽林,很好,他也埋头不吭声。 三个女人把两人包围在中央,李泽林好似被刑讯的犯人,两只手交叉迭起抵在额前,紧盯着碗,头发似乎也耷拉下去了。 面对女人,异人调查局行动部的神枪手,像是遇到了永远无法战胜的敌人。 对此,祁安只觉得活该。 “你究竟是不是他新女朋友?”第十七任叉着腰,咄咄逼人道。 祁安立刻摇头。 三人同时松了口气,乐呵道:“那还好,不然我们就邀请你进入了李泽林受害者协会了。” 什么东西?李泽林受害者协会? 第十七任坐到祁安旁,鄙夷看向李泽林:“这狗男人,要不得。我当初和他在一起一年,他才拉小手,我只是要亲亲他就劈头盖脸说我淫荡!” 第三任叹气:“我连碰都没碰到他过。” 第三十二任挑眉道:“那我好点,我还拥抱过。” 祁安:“呃,听上去很纯情?” 第十七任牙痒痒道:“等你摔倒,想他拉你起来,他却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就知道了。” 第三十二任哈哈一笑:“我有次喝多了,他隔了三层衣服才抓住我的肩膀,扶我走。” 祁安看向第三任,她面无表情道:“哦,我是真的没碰到过,曾经有次想抱他,差点被过肩摔了。” 祁安又看向李泽林,他似乎抖得更明显了。 但李泽林也触碰过她,没这么严重啊? 回想起来,初次见面甚至是他扣着她的手腕去的公司。 还是说只对恋爱对象这样? 她们好一番叮嘱祁安不要被李泽林的外表欺骗,甚至额外提供了一个帅哥qq号名单,这才骂骂咧咧离开。 李泽林长长松了一口气,透着淡淡的死感,总是微挑的眉梢难得压了下来。 周围看乐闹的人们这才转回去。 “你这什么情况?”祁安哭笑不得。 他连吃了好几口酸菜,沉痛开口:“我只是觉得,男女之间,一年才能牵手,两年才能拥抱,三年才能亲吻,结婚才能那啥。” 他脸都涨红了:“但是她们,她们,都好着急,我没法适应。” “明明是她们找上我的……为什么又要求我满足她们呢?” 祁安深吸一口气:“要不你还是单着吧?” 他瞪大眼,狗狗眼显得有点委屈:“我追求细水长流的爱情难道有错吗?” “倒也没错……” “难不成第一天就上床,第二天就确认关系,然后才开始慢慢谈恋爱吗?” “那也是一种方式……” 一顿饭下来,友谊的小船半翻不翻。 祁安按着太阳穴,彻底把他从攻略清单移除。 不是,这怎么可能上得了? 三十六任没一个成功的,什么高难度选手——除非霸王硬上弓,但他可一身腱子肉,她可能会被率先打晕在地。 他好麻烦。 吃完饭,两人沉默地走回公寓,祁安刚掏出钥匙,就听李泽林忽然在身后道:“要不我们试试呢?” 钥匙一抖,没插进去,祁安闭眼又睁眼,转头看他,他的眉眼看上去格外认真,甚至带着点锐利,身体挺得笔直,却是习惯性地俯视他人。 祁安没有直接回答,钥匙在手里转了一圈,这才说:“我不干。” 他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脱口而出:“为什么?” 祁安终于把钥匙插进钥匙孔,漫不经心道:“那你先和我上床,我再考虑。” 李泽林僵住,脸腾得一下红了,头顶的毛也随之炸开,嘴巴张张合合说不出话。 “做不到吧?下次别和我提这茬了。” 祁安耸了耸肩,关上门,徒留李泽林站在那里,久久没能动弹,直到指尖发麻。 * 进了门的祁安不再控制表情,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真是莫名其妙,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机提出交往申请的? 把她当什么了? “喵~” 呜喵热情迎上来,尾巴缠上脚踝,身体蹭着小腿,一双玻璃珠似的金色眼睛望着她。 祁安抱起它,亲下好几口:“谁家小宝贝这么可爱呀~原来是我家的!” 抓着猫猫在肚皮的软毛上滚了一圈,深深吸了几口气,祁安长叹一口气。 还是猫猫好,柔软好捏且听话。 只是为什么呜喵看她的眼神这么……这么含羞待放的? 祁安继续rua毛。 一定是错觉吧。 舒舒服服躺到床上,祁安发现自己vx多了条好友申请。 头像是一轮弦月,名字是“黑月”,申请理由什么都没写。 通过以后,祁安发了个打招呼的表情包。 对面什么都没回,看了眼朋友圈,什么东西都没有,她干脆就放一边了。 祁安刚找到一本狗血小说,虽然文笔稀烂但胜在剧情跌宕起伏,看得人欲罢不能。 等她看完了,凌环也回来了。他不在学校上晚自习,所以六点就回来了。 他像个贤惠的小媳妇,一回家就进了厨房,准备晚饭。 祁安都有些过意不去了,就跑去打下手,结果只能帮倒忙,又被凌环礼貌请了出去。 那个“黑月”终于回了一条信息,格外高冷给出一个名字:“齐锐”。 祁安把备注改了,把自己名字也发了过去,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不是,这人加她来干什么的? 凌环已经端着菜上来了,全是她爱吃的,他袖口卷起来,小臂线条流畅,祁安想着可以给他买块手表。 “今天姐姐少吃了半碗饭。” “呃,我减肥。” 祁安微微脸红,她平常吃饭只吃一碗,奈何他的菜太下饭了,经常一不留神就吃完两碗,甚至吃到第三碗,肚子都开始长肉了。 凌环上前环住她的腰,贴上她的额头,木质香气隐隐透过来,他问:“为什么要减肥呢?姐姐你已经够瘦了。” 照这种吃法,她很快就会吃成球。 “你的手放哪里呢?”祁安眉头竖起,凌环乖乖松手。 “姐姐今天去吃了酸菜鱼?”他忽然问。 祁安拽着衣服嗅了几下,不应该到现在还有味啊? “嗯,下次带你一起吃。” “姐姐和谁吃的?” “隔壁723的邻居。” “你们关系真好,”凌环半笑不笑看她,“上次姐姐还去了他家吃火锅吧……留我一个人。” 那天才刚把你捡回来啊! 祁安僵硬转移话题:“在学校怎么样?” “挺好的,不用担心。” 呜喵开始叫唤,按动饭盆边缘,金属盆碰击地面,不断发出声响,像是要饭的,凌环面无表情去倒猫粮,精准地倒了三颗。 祁安第一次从猫的脸上看到名为“无语”的表情。 凌环拎着袋子站起身往回走,祁安正要说两句,眼瞧着凌环从蒸锅里拿出半条蒸好的鱼,放到碗里。 “姐姐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我以后会好好对待呜喵的。” 可是那条鱼,刺可多了…… 第14章又又新角色 军训很快结束,多放了两天假,祁安又要上学去了,好在有直达学校的地铁,倒也方便。 这几天和齐锐的聊天,仅限于每天的“早安”“晚安”,她实在搞不明白这个人从哪里加来的她,又机器人一样每天准时发信息。 两点睡,七点起,神仙一样的作息。 大一的课程很满,通识课很多,祁安今天上午有一节c语言的课,一到教室,座位近乎坐满了。 不应该啊,大家都这么好学吗? 祁安遇到了军训时期的室友,这才挤着坐了一个位置。 室友打扮得花枝招展,低声说:“听说杜衡老师可帅了。” 祁安回想了一下,她的大学老师基本都是机器人,由知名教师提前录制,再由机器人进行演绎,可以做到一比一的精确,甚至具备问答功能。 她还真想体验一下真人教导的感觉。 皮鞋踩在地面的清脆声音逐步靠近,原本闹腾的教室瞬间安静,只剩下脚步声回响。 室友抓紧祁安的手臂,掏出手机准备拍照。 “同学们早。” 青年踏进室内,室外的阳光正巧落在他侧边,金色边眼镜反着微光,他五官立体,浅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闲适的站姿使他多了几分亲近。 光线十分到位,照出了一个伦勃朗三角光,像是上帝为了他的出场特地下场打光。 祁安听见不少人吸气的声音。 “别看我长成这样,我可是本地长大的,可别考验我外语啊。”他微笑起来更具杀伤力了。 室友快速按下快门按键,连续抓拍,但眼睛却一直黏在人脸上,照片都拍糊了,但即便糊成狗,依旧貌美。 祁安进游戏后帅哥见多了,倒是接受良好。 不过没想到的是,杜衡的课讲得是相当好,深入浅出,通俗易懂。 本来祁安没想认真学习,但他十分擅长调动学生学习的积极性,祁安也就多听了会。 下课有不少人去问问题,祁安也有个小疑惑,便等了会,直到最后才去问。 杜衡略带歉意道:“下节课的老师快来了,你不介意的话,到我办公室讲?” 祁安点了点头。 办公室在同一栋建筑里,杜衡的外国人长相和巴洛克风格太过适配,好似电影里走出来的人物,只差换一身衣裳。 讲完题目,杜衡问:“我最近在做一个项目,你有没有兴趣加入?” 祁安本想拒绝,在乙女游戏里面卷什么学术?但一想到说不定可以攻略老师,又答应了。 他灿烂一笑:“太好了,有你这么好学的孩子加入,我相信我们的项目会推进得更顺利。” 离开办公室,祁安调出好感度看了眼:杜衡(20%)。她眉头一跳,初始好感度居然这么高。 这才像乙女游戏嘛! 祁安一天的心情都很好——直到遇到了白毛。 教学楼大厅里人来人往,有一处角落却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那一眼可见的白色脑袋高高支在那里,存在感极强,打扮也新潮。 潮得祁安有点犯潮男恐惧症。 他只斜靠在墙边,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机,视线随意在人群中游走,有着淡淡的疏离感。 祁安觉得这个人是在蹲守自己,这绝不是她自恋,而是因为她一出现,他的目光立刻锁定过来。 这道目光过于锐利,祁安甚至后撤了半步,想了想自己又没啥可怕他的,就无视他,硬着头皮朝门外走去。 “喂——” 祁安想到最近看到的一个梗,脱口就背了出来:“第一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 白毛少年明显愣住了,眼里分明写着“难道我遇到智障”的疑惑和“我是不是现在装作找错人更合适”的纠结。 祁安抿了抿嘴:“不好意思,台词错了。同学你好,你有什么事情吗?” 他显然把原先的台词忘了,手按在后脖颈上,头微微一侧,闷声道:“只是想来见见你,以及说一声——” 白毛少年的耳根红了,眼睛看向别处,声音却依旧清朗:“明天见。” 祁安满头问号,不是哥们,你上次不是还骂我傻叉吗? 现在突然找我来说一句“想见你”和“明天见”合适吗? 以及说话的这个尿性,祁安想到了最近添加她vx的人,不能是同一个人吧? 少年说完这句话,抬腿就打算走,祁安猛地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问:“齐锐?” 他顿住脚步,很闷地应了声,视线落在她手上,嘴角不自觉翘起。 距离骤然靠近,他能清晰闻到她的气息,是独特的,属于她的味道,微微发甜,不由多闻了几下。 少女还在发怔。是害羞了吗?他猜测。 实际上的祁安,在抓手的一瞬立刻调出感度:齐锐(45%),目前人物里好感度最高的一位。 梦境效果这么顶?这个好感度是不是可以邀约上床了? “怎么了?” 祁安回神,按捺住自己的想法,不要操之过急,万一把人吓跑了呢。 “你是哪个专业的?” “软件工程。” 同一个院系,以后应该还会遇到,祁安脑子里闪过几套乙游里学来的方案,脑子一抽道:“以后有空一起上课啊。” 说完她就沉默了,死一样的沉寂,邀请人吃饭和邀请人一起上课可是两个概念。 出乎意料的,齐锐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齐锐跟着祁安一起上了c语言实验课。 恋大学习氛围非常好,并不禁止蹭课,热门的老师上课,学生会在后面站成好几排听课,门口都被堵得出不去,毕竟这种老师往往一节更比六节强。 但到机房来蹭实验课的人,还是比较少的。 因为带了个扎眼的白毛帅哥,其他人视线扎过来,祁安略有不适应。 帅哥本人倒是适应良好,抬手把鸭舌帽按到祁安的头上,遮挡住部分视线。 室友放下书本,在祁安另一侧坐下,拉过她的手小声说:“卧槽,你哪泡来的帅哥!我之前还在校园墙看有人要他联系方式。” 祁安擦了擦虚空的汗:“可能因为我骂了他傻叉。” 室友震惊看了眼齐锐,又看向祁安,眼神转为崇拜:“下次有优质帅哥,求你给我联系方式。” 上课铃响,杜衡踩点进屋,他第一眼就看向了祁安,或者说齐锐,顿了足足三秒,他才进屋。 “今天有来旁听的同学啊,很有学习精神,”杜衡在白板上写下几个问题,湛蓝色的眼睛瞥过来,“既然是来学习的,那么我会一视同仁。” 杜衡推了推眼镜,手按在讲台上:“那边那位染了头发的同学,回答一下这道问题吧?” 问题倒是不难,就是角度刁钻,饶是昨天认真听课的祁安也不确信能回答出来。 齐锐站起来,却是条理清晰地回答出来了,杜衡嘴角微弯,让他把剩下问题全回答了,也全回答出来了。 没想到还是个学霸。 齐锐坐下时,歪头说了句:“我不太喜欢你们老师。” 任谁被点起来回答四五个问题,都对老师喜欢不起来。 祁安很理解他:“那下次不带你来这节课了。” 他低声嗯了声,后面的课一直漫不经心的,不是玩手机就是看着祁安发呆。 他状似无意实则显眼的视线看得祁安心慌慌。 当祁安转过头想问他在看什么的时候,他又坦荡荡地盯着她看。 直面这张帅脸还是过于刺激了,祁安脸上一烫,又飞速转了回去。 下课后,祁安被叫到了办公室,杜衡语重心长对她说:“你旁边坐的那个染毛的孩子,你还是离他远一些。” “老师,他只是染头发了,也没做什么坏事……” 杜衡眉头皱起,加重了语气:“你要相信老师。” 祁安含糊应下,他满意地揉了揉祁安的头:“给你发了一些资料,回头记得看一下。” 出了办公室,没瞧见齐锐,想着人可能有事先走了,祁安干脆地走出学校。 平静的校园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系统也没有天天上来催她,只是发布一下每日任务,但因为一直有做爱一项,一直没能完成。 回家路上,她看着迟迟未动的数字:0/99。 头顶白云朵朵,日子逍遥自在,生活不紧不迫,很容易忘记时间的流逝,也容易忘记这里是游戏世界。 祁安踩着斑马线,思考着要不把齐锐攻略下来,好感度到现在已有60%,他一直在自我攻略,她甚至没费什么力气。 现在提出上床,应该也不会拒绝吧,尽管显得她轻浮了些。 祁安抬起头,目光随意往旁边一扫,不看还好,这一看就要了命。 人群里一双血色的眼睛,在人潮涌动中,唯有那双眼睛一动不动,在马路对面,直勾勾盯着她。 吸血鬼! 第15章催情【微h】 在看到吸血鬼的刹那间,像有一桶冰水从头灌到脚,血液都被冻住,祁安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字“跑”! 她扭头往人多的地方钻去,掏出手机,急忙翻找贺泱的电话。 “嘟嘟嘟——” 穿行在拥挤的人群中,祁安额头冒出冷汗,呼吸粗重,手机始终接不通,嘟嘟的忙音一直在响。 “怎么一见面就跑,这么久了,你一点不想念我吗?”阴冷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冰凉的触感划过脸颊。 那气息犹如一根长针,扎进耳朵,刺入心脏,血液冲击耳膜,嗡嗡作响。 阳光退散,祁安视线里的人一个个扭曲消失,眼前宽敞的大马路像山水画般褪去,她竟是跑进了死胡同。 怎么回事,吸血鬼还能制造幻觉吗? 祁安顿住脚步,平缓的女性嗓音在胡同里回响:“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她转过头,应方景已然换了一张脸,一张格外有亲和力的脸,像是很有信誉的人民导师,但两颗红色眼珠镶嵌其上,格外诡异。 “我说过要来找你,希望你还留着你的贞洁。” 他离她不过一米距离,她越过他的肩膀往外看,这巷子竟是一眼望不到头。 祁安从地上抄起一个绿色啤酒瓶,尽可能平静道:“你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不怕被抓吗?” “被抓?被谁?”他大笑着环顾四周,最终落在她身上,“被你吗?” 狭窄的胡同里,只有两个人和一地的垃圾,有野猫从墙顶蹿过,发出凄厉的喵叫声。 事已至此。 祁安果断用了抽奖券,噼里啪啦的烟花炸开,紫色的光芒在烟花中浮现。 拜托出点有用的东西。 【易容药·b级】:可以变换成你想要的人物形象,时效三天。 的确很有用,但现在完全用不上。 还有一张抽奖券,出的东西更用不上了。 【爱爱神液·c级】:涂抹在私处,可以放大三倍爽感。 于是不出意料的,祁安又被吸血鬼控制了。 手机被砸在墙上,啤酒瓶摔碎成碎片,一地的绿色碎片拼凑着她的模样,她被吸血鬼抓着按倒墙上。 “真是柔弱。” 祁安的两只被迭在一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她的手扣在墙上,手腕划过粗糙的墙面,生疼。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现在就死,我要让你在无边折磨中痛苦的死去。” 吸血鬼咬住她的鼻子,修长的手指探进短袖,滑过腰部,顺着脊背上滑,胸衣扣子被单手解开,凉气从下摆钻进。 祁安抬起腿去踢他的裆部,却被他翻了个身,继续按在墙上,差点失衡摔倒。 “怎么不说话?” 短裤缝里滑进一只手,祁安夹紧了腿,却阻止不了他的进入,食指挑开内裤,中指在十分干涩的情况下强行挤了进去。 “唔啊——” 他轻笑了声:“终于出声了?多叫一些吧,要更大声,更惨烈,那才好听。” 没有给她任何反应机会,吸血鬼的牙齿咬在她脖颈上,刺痛瞬息传至大脑,祁安张大嘴,却叫不出声。 吮吸声夹杂着喘息声,吸血鬼的手指动得愈发激烈,搅出潺潺水声。 祁安的脸被抵在粗糙的水泥墙上,视野狭窄,四周发黑。 每次被吸血,她都会全身无力,甚至发痒发热,但是这次格外热烈,身体里好似燃了一把火,从小腹处开始发热。 析出的水意完全浇不掉这愈发滚烫的热意。 祁安胸膛起伏,奋力往他的脚上踩去,身体扭转着挣开他的手,手掌蹭破了皮。 “啧。” 吸血鬼没有看她,阴沉着脸看向胡同外,祁安转头看去,一头白发的少年逆着光站在那里,脸色阴郁浓厚。 他似乎是跑来的,仍喘着气。 齐锐瞥了眼祁安,微微发怒,几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笨蛋,还不快逃?” 祁安愣怔着向前迈出一步,另一只手却被吸血鬼扣住。 她被一前一后两个人拉住,两个人都抓得很紧,往自己的方向拽。 祁安感觉自己要被撕成两半。 “她可是我的猎物。”吸血鬼微微笑着,嘴角还有血痕,衣服下的肌肉已然紧绷。 齐锐抬起手,骨骼在皮肤下扭曲变化,指甲歘的变长,锋利如兽爪,他沉声道:“我今天就得带走她。” “乳臭未干的小狼崽,”吸血鬼冷哼,“杀过人没有?” 齐锐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攥着祁安的手却更加用力了。 一场大战蓄势再发,火药桶只差最后的引爆点,祁安气都不敢大声喘。 吸血鬼不屑地睨着他,忽而玩味地笑了一下,爽快地松开手:“好吧,你带她走吧。”他顿了一顿,眼睛弯起道:“希望你不会后悔。” 齐锐不信任地看了他两眼,吸血鬼只是气定神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走。” 祁安被齐锐带到外面,跑了许久许久,她面色潮红,身体越来越软,差点摔在地上。 最后齐锐把她公主抱起来,问:“你家在哪里?” 她脑袋糊成浆糊,说半天都没能说清楚,齐锐干脆带她先回了自己租的房子去。 她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浓,勾得他也变得浑身不对劲。 怀里的人无意识地蹭着他,声音黏黏糊糊,脸埋进他胸膛里,呼出的热气透进布料,湿了肌肤。 一路上,齐锐都在尽可能加快脚步回家,顾不得路人奇异的目光。 他走得很急,脸上浮现一抹红色,怀里的少女已经开始隔着布料咬他的乳头了。 刚进屋,祁安就抬头吻住他的喉结,急切道:“能不能帮帮我?我好热,好热……” 她手臂环在他肩膀上,嘴唇在喉结处细细磨着,腿刻意蹭着他的裆部,那里已经硬起。 “你不怕我吗?” 她应该看到他手的变化了才对,难道没有半分怀疑吗? “怕什么,无论你变成什么,不都是你吗?”祁安细细密密地吻他,“你会伤害我吗?” “不会……” 祁安吻上他的唇,灼热的呼吸被喂进嘴里,伴随她独特的近乎香甜的气息,他几乎要窒息。 齐锐脑内好似有烟花炸开,理智的弦被拨动,欲火烧得厉害,血液飞速流转,几乎要冲出血管。 天鹅船梦里的少女此刻娇软在怀,梦里一切的荒唐,此刻似乎都能实现。 他把祁安抱到床上,喘息着问:“要我怎么帮你?” 祁安眼睛眯着,声音糊在一起:“摸我。” 她的胸衣扣子早被解开,脖颈的血孔渗出血,他一边舔着伤口,一边抚上胸乳。 和梦境里一样,胸乳又白又软,让人爱不释手,坚挺的乳尖被手指捏起又放下。 红肿凸起的乳珠被粗糙地摩擦,微微的痛感夹杂奇妙的爽感,祁安低低吟了一声。 就连声音都方式都和梦里一样,齐锐下面肿胀得厉害,瞳仁渐变成银灰色。 “你是狼吗?” 齐锐的动作顿住,缓缓看向祁安,她脸上酡红一片,眼里盈着笑意:“可以给我看看狼耳朵吗?” 他手里不自觉用了劲,少女娇吟一声,喊疼。 他虚虚掐着少女纤细的脖颈,道:“如果你看了之后,又反悔的话,我不会饶过你。” 祁安伸出手,食指描摹他的眉眼:“你的眼睛很好看,像是雪山。” 齐锐久久凝视着她,叹了声:“拿你没办法。” 一双毛茸茸的狼耳朵从白色头发里冒出,毛是银灰色的,弹出时似果冻般抖动了一下。 祁安伸手在狼耳的耳廓上刮过,狼耳猛地颤了一下,齐锐发出一声难掩的喘息。 耳朵上的神经十分敏感,她只在耳软骨的地方轻轻一捏,齐锐整个耳朵的血管都在充血,触电一般自那点传开,把他全身都电了一遍。 狼尾巴也跑了出来,毛发扫在祁安腿上,逗着祁安发出笑声。 齐锐有些忍不住,托起她的臀往自己胯上按了按,火热的肉棒硬挺地搁着布料蹭过软肉,稍作舒缓。 “听说狼的肉棒有锁结,是真的吗?” 祁安好奇地往下看去,私处隔着布料紧紧相贴的肉棒一跳,愈发炽热,烫得她脚趾绷紧。 “我想看。” ———————— 金鱼草:终于写上肉了,我要大写特写! 第16章锁结肉棒【h】 齐锐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会用半狼的形态做爱,用长着狼耳,垂着狼尾而且有着锁结肉棒的躯体。 少女眼巴巴地凝着他,他喉结滚动,大拇指插进裤缝,扯下运动裤,露出的内裤隐隐透着肉棒的形状,颜色些许赤红。 因为天热,他穿的冰丝内裤,薄到可以透光,整个挺翘的肉棒支在那里,顶出一个夸张的弧线,顶端因为扯得太紧,布料被扯薄拉长,几要撕裂。 祁安隔着丝滑的内裤抚摸,指尖描摹硬挺的形状,与普通的肉棒相同又似乎不同,似乎来得更硬,仿佛里面撑着根骨头。这与梦境里有所差异。 狼好像是有阴茎骨来着? 用以刺激雌性排卵,也可以提高交配时间,让精液可以更长时间停留在内,以提高受孕率。 等终于褪下内裤,那肉棒有力地在空中弹跳,尖端呈圆锥形,棒身颀长而弯曲,仿若一把肉刃,尾部是微微鼓起的圆球,十分坚硬。 根部短而卷曲的毛发是浅白色的,不会给人脏兮兮的感觉。 祁安手指按在尖刃的顶端,滑了一下,马眼已然分泌出前精,齐锐的呼吸粗重,热气洒在她肩头。 祁安的身体更热了,她实在好奇,这样的肉棒进入身体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体验。 它看上去如此像把挺立的刀,高耸而坚硬,根部的龟头球则像是刀镡。 “进来吗?” 齐锐亲着她的耳侧,性感地嗯了声。衣裳全数褪去,肌肤相贴。 祁安的双腿被分开成m字,他半跪在她面前,把枕头塞在她腰下,支起她的臀部。 锁结肉棒的尖端在穴口斜斜擦过,狠狠撞在肉蔻上,祁安手指抓着床单,身体过电似的颤抖了一下。 来回在穴缝滑了几次,祁安的小腹愈发火烧火燎,只想着他赶快充盈自己。 又一次狠狠擦过,祁安忍不住动了动臀,在下一次的抽插中,正正好对上,肉刃的尖端刺入湿润的穴口,滑溜一下就进去了小半。 “呼——” 紧窄的小穴一等他进去,立刻绞紧,嘤咛声似乎也缠绕在肉棒上。 “轻点。”祁安轻喘着,眼睛里润着一层水光。 齐锐忍得痛苦,感觉性器随时可能会爆炸,强忍着没动,大拇指在阴蒂上来回按压摩擦。 因为动不了,就只能口头解馋。 他低头在她身上留下咬痕,留下自己的标记,脖颈、肩头、锁骨、胸口,到处都被他留下咬痕和草莓印。 胸口被欺负得最为严重,乳尖被咬得又红又肿。 等到祁安再次高潮,穴道汁液充沛,他这才一口气全刺进去,蘑菇头戳到了底,子宫颈被顶起,肉棒却依旧还有一小节留在外面。 “啊啊啊——”祁安手指几乎把床单拽起。 下体被绞得发疼,齐锐咬紧牙关,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在后背安抚她:“疼吗?” 祁安吟了两句,声音黏黏糊糊,几乎听不出来在说什么,面色的潮红往全身蔓延开去,皮肤透着粉。 体内欲火焚烧,这一下深入,着实把她爽到了,身体终于被充实,这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一下让祁安眯起眼,连呼吸都要忘记。 肉棒不动以后,祁安愈发清晰感觉到那炽热的弹跳,后背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每当指尖划过后腰,奇妙的战栗感立刻顺着神经刺激全身。 祁安偏头吻住他的唇角,双腿夹住他的腰,锁结肉棒进得又深了一分。 狼尾巴的根部被她的腿狠狠刮过,齐锐重重呼吸,毛都炸了,狼耳微微震颤。 血液一会往头上冲,一会往下体跑。 作为兽的欲望被猛烈激发着,施虐欲和残暴欲充斥脑海。 想用种子灌满她,想让她怀孕,想让她只属于自己。 想吃掉她,想吸干她的血,吃掉她的肉,啃碎她的骨,彻底融为一体。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银灰色的眼睛印着她的面孔:“疼了就喊停。” 阴茎抽出一大截,又沉腰撞回去,每一次的摆动都直撞花心,她的身体被撞得往上走,又被他按着压回来。 他动作时狼尾摇摆,时不时扫打在她的腿上,像是条小鞭子。 酸涩的爽感让祁安无所适从,只放声呻吟,叫喊声在他高频的动作下全被撞成了电音,蜜汁自连接处滴答流下。 蓬松绵软的枕头被挤压得变形,更是洇出一片水渍。 “太硬太长了点……” 祁安感觉自己真像是被一根棍子捅着,硬邦邦地塞进来,硬邦邦地拔出去,偶尔会被他的毛发扫过,刺挠的痒。 “是你要试试这根的。” “唔……”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屋内回响,齐锐的喘息沉重而短促,他喉结开始发渴,不由得想从她口中汲取水分。 祁安嘴巴张开着,舌头被拉起,吸吮,他又不满足,舌头探进腔内,四处寻觅。 两人的身躯贴得很紧,她的乳尖不断扫在他的胸膛上,偶尔与他的乳头相撞。 这是很新奇的体验,像是刮过一颗小石子。 她抬眼看到前后晃动了狼耳朵,两只手都抓上去,随意按压成各种形状,手感很好。 齐锐的眼神变得很危险,瞳孔微微缩紧,喉咙重重一滚。 “我想全插进去。” “不行,你太长了,”祁安果断拒绝,“怎么想都进不去吧?” 齐锐喘了口气,托着她的臀,坏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锁结肉棒缓缓往外拔出,动作很慢,仿佛蚂蚁爬,体内被堵住的水随着他的拔出淅淅沥沥流出来。 整根肉棒只剩下蘑菇头还没退出,祁安的心都揪起来了,夹紧了下半身,他却不动。 等到祁安夹得有些累了,放松的那一刻,他直起身,拽着她两条大腿往胯上撞的同时,往前一顶。 随着一声极其洪亮的“啪”声,蘑菇头竟是直接撞进了子宫里。 祁安头往后仰,无声尖叫,脚尖朝外蹦直,她想撤,但两条腿都被他有力地按着,只能被迫承受他的肉棒。 之前那么多下的撞击,早将花心撞松了,这一下进攻,便是直接撞开了,底部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到阴唇上。 “你个傻叉,快给我出去,”祁安几乎要哭了,“那里怎么能进去啊?” 被单都被她扯开,被子被踹到地上,粗重的呼吸在室内回响。 齐锐见她眼睛都红了,哑声道:“好,我出去。” 他往后一拉,却半晌没能拔出来。 “怎么了?” “卡住了……” 蘑菇头被紧窄的宫颈卡住,翻起的硬棱结结实实卡在宫口上。 拔出时,酸涩感立刻冒上来,肉穴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祁安声音带上哭腔:“那怎么办?” 齐锐把住她的腰,转动着阴茎,声音沙哑极了:“我磨一磨,说不定能出来。” 蘑菇头画着圈地研磨着脆弱的子宫壁,祁安夹得比之前都紧,几乎要绞断他。 里面又涨又热又紧,齐锐紧咬后槽牙,忍得格外煎熬。 拔出变成顶弄,彻彻底底的顶入,肉体拍打的声音更加洪亮。 “你怎么……还在操……白痴。” 结实的臀肌绷紧,他边小幅度地抽插,边顺时针转着,祁安没了力气骂他,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一点上。 抽插时,硬棱不断拉扯着宫口的软肉,下坠感让祁安惊恐,但与此同时,难言的爽感开始滋生。 她的双腿开始颤抖,蜜汁不断分泌出来,水声愈发的粘稠。 在一次冲撞中,她紧咬住唇,身体弯似一张弓,液体从穴内浇灌而下,竟是潮喷了。 齐锐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液体浇在小腹上,小穴抽搐着绞紧,他一个没留神,没能把住精关。 “要射了。” 第17章精液被堵住了【h】 “射了。” 齐锐胯往前一撞,两个腰窝收紧,阴茎竟还能往前顶,阴茎底端的龟头球也跟着挤进来,鼓囊囊堵在穴口,穴肉被撑成白膜。 这一下太过于深入,祁安感觉自己肚子都被捅穿了,指甲掐进他的肩膀。 锁结在痉挛的小穴里涨大,滚烫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冲刷着子宫。 精囊收缩着,齐锐重重喘息,紧紧抱着祁安,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狼尾直直立着。 “嗯啊!你怎么……还在射……” 她本以为射精很快就结束了,结果那精液却如喷泉般,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子宫壁。 “傻叉,都要被你射满了,哈啊……嗯。” 祁安挣扎着想跑,却被牢牢按压在身下,被迫接受精液的冲刷。 嘴巴也被齐锐含住,尖锐的牙蹭破她的嘴皮,夺走她的呼吸。 射精持续了许久许久,间或伴随顶弄,小腹微微隆起,精液多到要满溢而出,却被锁结堵得死死的,一滴都漏不出来。 里面鼓鼓胀胀得难受,随便一动都感觉穴道里似乎有水在晃。 “啊——”祁安咬住他的肩膀,欲哭无泪,“早知道这么折磨,就不做了……” 体内的欲火被足量的精液浇灭了不少,黏腻与酸胀感开始取代快感,皮肤出了汗,抱在一起黏黏糊糊的。 祁安冷静下来了,俗称——进入贤者时间。 大脑开始正常运作,许许多多的疑问这时才冒出来。 两个人私处紧紧贴合着,除非锁结缩小,否则决计是拔不出来的。 “你怎么找到我的?” 齐锐抱着她翻过身,两人侧躺下来,私处依旧牢牢锁着,为了舒适,祁安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腰上。 他指了指鼻子:“我记住了你的气味。”又无奈道:“我本来只是去给你买杯奶茶,哪知你人已经跑掉了,只能闻着味找你。” “那我现在是什么气味?” 他鼻子蹭在她锁骨处,嗅了两下:“很香,大概还想再做一次。” 祁安瘪了嘴,手往两人连接处摸了摸:“难不成我们每次都得这样?” “我可以变回去和你做。” 祁安摸摸他毛茸茸的耳朵,又碰碰他的尾巴,抓着尾巴根往外拽。 她每拽一下尾巴,体内的阴茎就弹一下,煞是有趣。 “你只要不把锁结放进来就没事了呀?” “忍不住……” 作为兽的本能,就要让身下的雌性受孕,锁结为了雌性怀孕而生,让雌性无法逃离,确保精液能长时间停留在子宫里。 他抚摸着祁安的小腹,嘴角微微一勾:“如果真的怀孕,我就娶你。” “我不婚主义,也不生孩子。”祁安推开他按在小腹的手,太涨。 她没打算在游戏里结婚,结了婚怎么完成99人的任务,玩出轨找情人的戏码? 她甚至早早让系统把受孕率调整为零,甚至姨妈也不会来,但雌性激素照常分泌。 齐锐沉默了半晌,挺动了下阴茎,锁结依旧鼓胀,穴道里满满当当全是他的精液,没有一滴被浪费。 少女在怀里浅浅呼吸,抬头看着天花板,眼里没有他。 他是第一次遇到坦然接受他异人身份的女性,他也压抑住了自己的兽性,尽可能温柔对待她。 但她没有和他交往的任何想法,似乎只有他自作多情。 会不会做完这一次,她就离开他呢? 他抱紧怀里的少女,眼底积满郁色,狼耳立起。 如果只能做这一次…… “啊,你别动啊,很胀……”祁安呻吟出声。 他揉捏着她的胸乳,挺起腰,阴茎顺时针在里面搅,搅出一连串水声。 “还不够……”他低声喃喃。 他的手摸到肉蔻,细细研磨,祁安立刻夹紧了搭在他腰上的腿。 “够了够了!”祁安看他状态不对,道:“我不热了……不用做了……唔。” 话音被含进嘴里,祁安被他眼底的深沉欲火吓到。 “我不够……你总不能撩起我的欲望,然后置之不理吧?”齐锐咬着她的舌,“我帮了你,现在你得帮帮我。” 祁安睁大眼,齐锐抱着她的腰坐了起来,大手掰过她的身体,阴茎和锁结在她体内旋转,硬生生转了一百八十度,旋出一连串的呻吟。 她被迫趴在床上,臀被他高高顶着,因着刚才的一顿刺激,身体又高潮抽搐起来,满穴的汁水被堵着。 齐锐的狼耳缩了回去,眼睛却仍是雪山般的银灰色。 穴内的锁结渐渐缩小,阴茎滑了出来,拉出很长一条银丝,这才断裂在床上。 没了阻塞,无法容纳的精液一股脑儿流出来,挤出一个泡泡,破裂成白沫,浓白色中夹杂些许的血红。 穴口被撑开太久,甚至没法合拢,像一张小口,不断吐出浓白的精液,他在祁安腹部按下一下,那精液便被滋了出来。 他射的实在太多,早就超过子宫能容纳的量。 祁安全身颤抖着,小穴被他修长的手指搅和了几下,他问:“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吧?” “是……” 1/99的第一个。 他笑了,笑得很轻快,肉茎在刹那间贯入深处,祁安完全没能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顶起了。 直到贯穿后,肿胀感和酸麻感才姗姗来迟,穴肉后知后觉得开始绞着肉茎。 他一次比一次深地抽插,几乎次次都撞开宫口,要把蘑菇头喂进子宫口里。 祁安被撞得整个人软趴趴的,几乎烂成一团,又被他捞着,臀牢牢固定在半空。 她的声音闷进枕头里,被肏得受不了了,伸手往前爬去,才刚拔出小半截阴茎,又被抓住手臂撞了回来,甚至捅得更深,龟头球硬硬地抵住穴口。 他咬着她的肩膀,腰胯重重撞上臀肉,掀起肉波,汁水和精液被挤出,在一次次拍打下黏成丝,挂在臀肉和他的胯间。 室内昏暗,但身下的女孩却白得吓人,肩膀上的牙印血红,他撩开她的头发,吻上后颈,再一次把精液射精最深处。 齐锐不再说话,只有深沉的喘息,以及一次又一次的插入。 精液被一次次射出,又被挺翘的肉茎勾出,身下的床单早被两人体液浸湿,皱巴成一团。 到后面祁安的穴肉已经麻木了,完全无法抵抗他的侵入,明明已经高潮了几十次,却又被他强制高潮。 闹钟的时间不断走着,数字无数次变换,窗外的光线渐渐暗淡,唯有床上的人,不知疲倦地操干着,以及被操干着。 齐锐只是不断摆弄着姿势,插她,咬她,让她一次次高潮。 他几乎丧失理智,眼角血红,只想肏坏她。 脑海里腾盛起一个想法。 如果把她变成自己的性奴呢? 让其他人再不能满足她,让她只能也只想吃自己这根。 齐锐粗重喘息着,压着祁安不断打桩机似的动作,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白浊的液体。 混沌的大脑运作,他越思考越觉得可行。 但祁安缓缓朝他伸了手,他抓住在她掌心一吻,他看见她笑了,一个温暖的,带着些许倦意的笑。 他忽然冷静下来,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身下的肉穴在他的侵犯下肏得红肿,蚌肉在努力包裹他硬挺的肉茎。 往上看,乳肉被咬得青一块紫一块,嘴唇也破了皮。 这完全是在他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 他拔出性器,有些后怕地把祁安揽进怀里。 怀里的少女已然昏迷过去,只有浅淡的呼吸声。 如果最后没能恢复理智,等他清醒,祁安又会变成什么样? 齐锐的獠牙尚未收回,口中隐约有血腥气,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边无际的黑夜里。 他紧紧把祁安按在怀里,怕她碎掉,也怕她逃跑。 但等他醒来的时候,祁安还是不见了。 只有一片狼藉的床单告诉他,一切都发生了。 第18章不能容忍 回到家时,已是半夜,祁安浑身酸痛,两腿发颤,只能扶着墙走路。 打车回来的路上,女司机关切问她要不要报警,她轻轻摇头。 衣服遮住大部分的痕迹,但裸露在外的皮肤依旧太过吓人,牙印交迭镶嵌,青紫遍布。 看上去实在像被人施暴了——实际也差不多。 祁安再次意识到,变成异人形态后,情绪会被放大,极其容易失控。 做到后面,不论她怎么呼唤,齐锐都和听不见似的,只知道动作。 和异人做爱,要命一条。 祁安小心地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尽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 希望凌环睡了,不然这一身的痕迹实在没办法解释。 缓缓推开门,室内晦暗无光,祁安踮着脚进去,却踩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身体直直往前栽去。 她没有摔在坚硬的地板上,而是摔进结实的怀抱,木质香气扑鼻,她咽了口口水。 抬头,一双乌黑的眼睛在黑暗中泛光,正冷冷盯着她。 “姐姐今天回来好晚……”凌环的双手滑至她腰间,向后交叉迭起,扣紧她的腰,把祁安往上一送。 他探出舌头,轻轻舔过祁安的脸颊,神情暗晦不明:“身上的味道……太斑驳难闻了,姐姐你和谁做了?” 微凉的指尖拂过她破了皮的嘴唇,又触电般抽离,少年的神色掩在黑暗中。 祁安倒吸一口凉气。 “姐姐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姐姐你怎么能让别人碰你呢?” “还留下这么多痕迹。” “不疼吗?还是你喜欢疼的?” “如果你喜欢疼的,我也可以……” 他低哑的声音一句句响起,不复平常的清朗圆润,扣在她腰上的手臂不断收紧。 “冷静,凌环,”祁安两手拍在凌环脸上,“我回头给你解释,我现在累了,让我先休息好吗?” 凌环默了默,自嘲一笑。 在她不安的目光中,他温柔地抱起她,没有打开灯,他在黑暗中稳稳当当地行走着,一双眼睛泛着幽光。 祁安被安置在床上,凌环给她开了一盏小夜灯。 掖好被子,少年留下一句“晚安”,离开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他背靠房门,听见屋内的叹息声,贴在门上的两手攥紧。 餐桌上摆着叁菜一汤,被反复加热过叁次,菜香味飘来,少年抓了抓头发,把菜全部倒进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凌环缩回沙发上,抱着双膝,头发凌乱,脸颊一鼓一鼓。 呜喵悄无声息地跳上沙发,肉垫踩在少年冰凉的脸颊上,胡须微动,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黑暗中,凌环的眼睛透亮,一眨不眨,盯着祁安卧室的房门,舌尖轻微划过藏着毒腺的牙齿。 “好想杀人……” 猫爪子按在他鼻子上,又是呼噜一声。 凌环深吸一口气:“得忍耐……不能再被赶出去了。” 他抓住心口,衣服被他扯成一团,呼吸粗重:“忍耐。” * 祁安睡不着,半夜爬起来洗了个澡,清理掉体内残留的精液。 镜子里的她,一身都是情欲的痕迹,好在有黑暗遮掩,凌环应该没有全看清。 粉白蝙蝠嬉笑着出现,趴在她头顶,爱心型的瓶子盈满粉色液体。 “祝贺你完成了1/99,爱意值达到了一瓶,获得超级抽奖券一张!要现在使用吗?” “使用。” 与普通抽奖券的烟火效果不同,超级抽奖券是爆炸的蘑菇云,直接在祁安脚底下炸开。 祁安被气浪猛然一冲,人都傻了。 烟雾消散,没有任何物品提示。 “东西呢?” “玩家你抽到的是一个技能。” 【清洁术·a级】:可以清理和消除你身上的一切痕迹。 好实用的一个技能。 “这个技能可以只减淡痕迹吗?” 如果全消除了,难免起疑。 “你可以自由决定,和ps的橡皮擦功能一致,可以调节橡皮擦透明度哦亲。” 祁安把严重的几处做了处理,穴道也清理了个干净,皮肤甚至紧实回去了。 一阵处理完后,就变成了正常的情爱痕迹。 虽然仍有些显眼,但还在情趣的范围内。 太好用了,祁安难得觉得系统很良心。 祁安又调出人物属性面板瞧了眼。 【人物属性面板】 姓名:祁安。 种族:人族,吸血鬼(2%),狼人(20%)。 魅力值:15(你身上的特殊气质会吸引到特别的人)。 攻略角色:齐锐(80%),李泽林(30%),杜衡(20%),贺泱(5%),应方景(-50~25%)。【仅可勾选五位】 性爱值:20(至少你开始好奇性爱了。) 技能:性技能·手(d级),性技能·口(e级),性就能·穴(d级)。 特殊技能:【清洁术·a级】 仓库:【加速转化药剂】x1,【易容药·b级】x1,【爱爱神液·c级】x1。 祁安一边冲着澡,一边看着面板,不由陷入沉思。 齐锐好感度已经涨到80%了。 果然男生都是下半身支配的动物,一场性爱,居然就能涨到这么高。 “要使用加速转化药剂吗?”蝙蝠帮忙按压着沐浴露,“如果针对狼人基因使用,可以涨到原本的1.5倍,升到30%,获得相关技能哦。” 祁安点头,蝙蝠送上一瓶紫色药剂,看着就苦,她一口闷了,那药水像是带着刺的蛇,一路从舌刺到喉管再钻入肠胃,灼烧般疼痛。 牙齿隐隐酸胀,指甲也在发疼。 “恭喜你解锁技能【尖牙利爪·c级】,效果:让你的牙齿和指甲如刀锋般锋利,冷却时间15分钟。” 还是个主动技。 祁安看着自己的指甲,使用技能后,噌得变长,轻轻一划,沐浴露瓶就破了,奶白的沐浴露从裂隙冒出细珠。 她激动地握拳。 好耶,她再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嘶——” 指甲戳破皮肤,四个半月型伤口嵌在掌心,哗哗地冒血。 祁安抱着试探的想法,使用了清洁术,伤口真的止住了,只留下浅浅的痕迹。 这分明是大治疗术吧! 祁安在浴室兴奋地洗完澡,蹑手蹑脚地走出来,客厅的沙发上窝着一团黑暗。 少年头埋在膝盖上,呼吸浅淡而绵长。 祁安找来毯子盖上,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说:“谢谢你关心我,我没事的,放心吧。” 少年没有动静,依旧蜷缩在沙发里。 祁安幽幽叹了口气,回到房间,今天的床显得空旷了些。 她在床上滚来滚去,还没想好隔天怎么面对齐锐。 她很想做一个拔diao无情的女人,做过就抽离,但又没那么狠得下心。 这时,手机传来一条信息,贺泱发来的: 【目前已确认学校内藏有狼人,正在锁定目标,最近记得戴耳钉出门,有任何异动,随时汇报。】 祁安手指微蜷,慢吞吞敲击键盘,回了个“收到。” 从抽屉里找出粉色的饰品盒,里面放着一对银白且普通的耳钉,但具备摄像功能。 祁安盯着耳钉发呆。 一个人从被确定为异人起,就丧失了一切公民的权利。 如果齐锐被抓了,他的身体会被送入实验室,成为研究异人的材料。 或许会强制他进入狼形态,再解剖,用以探究异人的秘密。 甚至有可能,下一次见面,会是在标本室,他在瓶子里,她在玻璃外。 这是异人调查局特有的权力……处置异人的权力。 祁安闭上眼,不愿再想。 第19章狼人 “叮铃铃玲玲——” 祁安闭着眼,熟练地按掉闹钟,迷糊地翻了个身,倏然闻到一股肉香气,丝丝缕缕地从门外钻进来。 她嗅着香味,头脑还未清醒,身体却幽灵般飘荡到厨房,锅里温着肉汤粥,蒸笼里还有小米糕,尚且热乎。 呜喵十分动情地发出“喵呜喵呜呜~”的声音,好似猫之二重奏曲中的歌唱,很有韵律。 祁安给呜喵喂了点猫粮,细嚼慢咽地吃完早饭。 坐到桌前扎起辫子,戴上素白的耳钉,祁安征征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细长的脖子上镶嵌着牙印与草莓印。 她手指轻轻抹过,那些痕迹就浅淡下去,只留下微痕。 做了点心理建设,祁安打开手机。 最顶上是凌环发的。 【姐姐记得喝粥,小米糕起床吃应该不烫了。】 【姐姐晚饭想吃什么?】 一切如常,昨晚的事情并似乎没有造成影响。 祁安思考了下,凌环似乎喜欢吃黄鳝,便说了吃黄鳝。 再往下…… 齐锐:【对不起,我们能见个面吗?】 信息是半夜发的,还撤回了两叁条信息。 祁安敛眉,快速敲了几个字,把手机揣兜里就上学去了。 “嗡嗡——” 浓郁压抑的黑暗中,方块屏幕骤然亮起,微光照亮孤寂的角落。 少年跪坐在地,赤裸着上身,几道血淋淋的鞭痕布在宽阔的后背上。 他放下手里沾血的鞭子,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划开屏幕。 【这段时间,我们不要再见了。】 他按灭手机屏幕,指节用力得泛白,上身向前压低,喉咙里发出近乎咆哮的低吼。 “啪——” 他抓紧鞭柄,紧闭眼睛,绳子越过肩膀抽打在背部,血色鞭痕浮现,一条又一条。 他像名苦行僧,给自己施加惩罚,紧咬着牙,把所有疼叫咬碎在嘴里。 父母信异教,认为人生而有罪,只有自我惩罚才能得到救赎,只有痛苦才能真切地感受世界。 当他年幼做不到自鞭时,父亲会帮他,直到他学会自己鞭笞自己。 “你生而为狼人,这本身就是罪孽,要记住这种痛苦——以后不能造孽,不能伤人。” 父亲的鞭打声清脆落下,那样的狠戾,以至于他没法坐稳,身体往前栽倒。 小小的他只会哭着说:“是。” 自父母去世后,他没有失控过,也再没有自鞭过。 但在此刻,这种自虐的方法,能奇异地把他从现实的痛苦与懊悔中解救出来。 他做了一场梦,梦里的祁安被他咬死,面色变得灰白,眼睛再不能眨动,她的身体到处都是残缺,血腥味萦绕在鼻。 “啪,啪,啪——” 他已自鞭十八下,白皙的肌肤上红痕交错,细细密密地冒着血珠。 正要再次挥鞭,他忽而顿住。 “如果她看见这么可怖的后背,会害怕吧?” 鞭子落在地上发出闷响,他终于舍得打开灯,从柜子里掏出瓶瓶罐罐,对着镜子,盘坐在地,一点点给伤口上药。 * 今日天气万分晴朗,温度开始降下来,不复往日炎日。 祁安穿了立领的防晒衣遮盖痕迹,上了一天的水课,下午又被杜衡叫去了办公室。 火烧云在窗外斜斜飘过,办公室里的熏香挥发着淡淡的百合花香。 写字台上摆着两块电脑屏幕,最大的一块放着时政新闻。 “这些书需要你回去看一下。”杜衡老师转动办公椅,手指指向他背后的书架。 祁安抬眼看去,书的封皮全是什么“深度学习”“机器学习”“算法”,看得她一阵头皮发麻,知识的重量实在沉重。 “你可以先拿几本回去看,看完了来我这边继续拿。” 祁安点头,试图从标题里选出学习难度最小的。 他手指在桌上缓缓敲击,忽而问:“你最近,还有和那个染头发的同学混在一起吗?” 祁安摇头:“没有了。” 却见他眼神更深,扫过她的脖颈和手臂,似乎能透过衣服看到里面的肌肤似的。 祁安不自觉摩挲了下手臂,舔了舔嘴唇。 她应该把嘴唇的伤去掉了吧? 杜衡摘下眼镜,蓝色的眼睛幽幽地凝着她,半晌才道:“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啊?谢谢老师,不用了。” 他微笑道:“不用和我客气。” 真的没有客气啊! 但人已经甩着车钥匙出门了,祁安只能随便抓了两本书,匆匆跟在他后面。 他的车居然没有停在校内,而是在校外。 杜衡大长腿走在前面,祁安要小跑才能跟上,许是听到了踢踢踏踏的声音,他慢下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远远看着关系不太熟,但祁安的每脚都踩在他身后拖长的影子上。 他走得都是些僻静小路,弯弯绕绕的,但一路上点缀着五颜六色的野花,。 走到身体微微发热,终于坐上了车。祁安挺直背,拘谨地绷直双臂,手抵在大腿上,为了缓解尴尬,刷起手机。 杜衡问了地址,开启导航。 他开车有戴手套的习惯,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黑色皮质手套撑开,极具骨感。 杜衡推了推眼镜,透着镜片看祁安:“你眼底有黑眼圈,回头可以泡些红枣枸杞茶喝。” 手机里放着视频,刚好是红枣枸杞茶的广告,祁安面无表情地点头下单。 “还要多吃肉才行,你太瘦了。” 又一个觉得她太瘦了的人,明明她的体重很健康标准啊。 祁安嗯嗯两声。 车平稳开着,车里陷入死寂,他似乎很喜欢花香,车里弥漫着栀子花香。 路程漫长,祁安选择看短视频消磨时间。 过了一会,祁安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短视频上挪开,往窗外瞧。 怎么全是不认识的店铺,这是走的哪条路? 房屋逐渐低矮,视野内开始出现大片的田地,大片大片的白云飘过,其后跟着些乌云。 “老师是不是开错道了?” 杜衡浅笑:“没有。” 今天的上帝或许懒得给他打光了,大半张脸都隐在黑暗里,唯有那双镜片底下的眼睛极亮。 仪表盘的指针一路滑到100,祁安紧贴着车靠背。 她隐约觉得不对,想发信息给凌环,顶端却先弹出了信息提示,看得她冷汗直冒。 “狼人的身份查清楚了。” “是你们系的一个教授,叫杜衡。” 第20章死亡倒计时 p o1 8td.co m 祁安立刻熄灭屏幕,不着痕迹转头看杜衡,好在他在认真开车,没有看她。 好熟悉的场景,第一次死那会,也是坐在豪车上,身边开车的也是位帅哥,好巧,都是异人。 祁安不由扯出一个笑来,那是面对死亡的坦然笑容。 窗外风景极速掠过,大朵大朵的乌云追上来。 现在,这辆车极可能在驶往她的又一个死亡地点。 看了眼方向盘上的标志,至少车不一样,这辆是卡宴。 哪又怎么样,她又要被异人拐走了! 快动动脑子啊! 为什么现在异人拐人都这么光明正大啊! 祁安用余光看向他的手臂,黑色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上,露出的半截手臂肌肉线条流畅,随着方向盘的转动,蔓延的青筋微鼓。 打不过,肯定打不过。 祁安调低屏幕暗度,告知贺泱自己现在在杜衡车上,把定位也发了过去。 【你怎么会在杜衡车上?】 【说来话长,救救我!】 【我正在赶过来,你把共享位置打开,不要轻举妄动,先牵制住他。】要看更多好书请到:4 6 8v.co m 【yessir】 眼看着这路都要开到深山老林去了,祁安道:“老师,这路……” “我是想在你回家前,可以尝尝我做的饭,”杜衡道,“我做肉食很美味。” 肉食的原料怕不是她吧。 “哈哈……”祁安干笑两声,哑了下去。 祁安原以为,他或许会直接在野外料理她,现杀现宰,还方便处理尸体。 然而这幽静小路的尽头,还有栋别墅。 欧式风格的别墅矗立在那里,四周松树环绕,圆形的草坪长久未被修建,草丛杂乱交错。 一棵枯树歪斜地趴在房上,伸长的枝丫卡在房顶,像行将就木的老人用力攀着桌子将自己撑起来。 有点像恐怖片里面经常闹鬼的别墅,整栋别墅好似在水泡过,褪色严重。 乌鸦十分应景地展开翅膀飞过,嘎嘎叫了几声。 杜衡车一开到门口,那铁门便嘎吱嘎吱自己向内打开,像在恭迎他回家。 祁安手脚冰凉,直到车在前院停下,杜衡为她打开车门,血液才缓缓流动。 杜衡很绅士地用手护着祁安的头顶,牵过她的手,让她安全下来。 他依旧风度翩翩,动作优雅,声音如大提琴般醇厚:“你想吃什么?” 最后一顿大餐吗? 祁安立刻报菜名:“佛跳墙,波士顿大龙虾,开水白菜,烤全羊……” 杜衡嘴角微微一僵:“这些,以后有机会做给你吃,目前我的厨艺只够做些家常菜。” 她居然还有以后啊? 祁安小鸡啄米似点头。 妈妈总让她学点厨艺,说以后嫁人了连菜都不会烧,会被人瞧不起。 但她进了游戏,哪顿需要她动手?都是别人给她做,她只要乖乖在餐桌上等。 就算出了游戏,她也要找个会做菜的。 游戏里可是连把你当猎物的异人都会给你做饭吃! 祁安悄悄发了个新信息,结果显示发送失败,信号为空。 糟糕,贺泱他们还找得到这里吗? 祁安目光透进厨房,系着围裙的男人背肌宽阔紧实,手里一把剁骨刀泛着寒光。 “咔——咔——”他在剁骨头,速度不快,却很稳,每一下都能连肉一起砍断骨头,不带半点粘连。 祁安看着白花花的肉连着骨头被剁成一截又一截,感觉被切开的是自己,被吓得挤出了些许尿意。 “厕所在哪里?” “走廊右拐直走。” 祁安厕所没找到,地下室入口倒是发现了一个,安在走廊的尽头。 沉重的铁门镶嵌在素白的墙上,与别墅素雅的装修风格相违和。 看上去是拆除重装过。 她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拉,居然开了,沉重的门刮擦出响声,祁安吓得浑身一抖。 忽然有人握住她的手,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不到半米响起:“厕所不在这里。”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祁安竭力露出笑容:“认错了,麻烦你带我去厕所。” “你看见里面的东西了吗?” “没,我保证一丁点都没看到。” 杜衡抿嘴笑了,目光透过镜片凝着她:“你不好奇吗?” 她敢好奇吗?这可是蓝胡子的房间一样的存在。 他的大手笼住祁安的手,把门朝外用力一拉,祁安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 里面不是什么尸体吊挂、血流满地的场景,也没有想象中的金属刑具。 只是一件普通的地下室,堆满杂物,闷着一整个夏天的臭味还有霉味。 她松了口气。 杜衡放声笑了几下:“或许我该提前布置些器具来吓你的。” 祁安微白着脸,略带生气地看他,他笑着带她去厕所。 她很想逃,但厕所只有一个通风口,又高又小,除非她把胯骨和锁骨敲烂了,不然绝对是出不去的。 出来时,杜衡依旧站在门口。 他手握成拳,手臂环到祁安腰处,圈着她往客厅走去:“你可知道异人?” 为避免社会动荡,异人的信息被极大规模地压制下来,在媒体的控制下,人们更多只是把异人当做都市传说。 大多数异人混迹人群之中,不会主动暴露身份,所以社会还算和谐。 那些不胡作非为、自我暴露的异人,异人调查局能睁只眼闭只眼。但能被通缉的,必然是作恶多端。 应方景那只吸血鬼就是作恶太多。 “听说过。” “染白发的那人就是异人,”杜衡很轻松地讲了出来,“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极其浓烈,你见过他非人形态了吧?” 杜衡继续道:“是他强迫你发生关系的,还是你自愿的呢?” 祁安不答,被推着往前走,又被他按在餐桌前,桌上摆放着高脚杯,红酒微荡,杯底还有未溶解的白色粉末。 “你身上还有吸血鬼的气味,你可真受欢迎。” 他举起高脚杯,递到她嘴边,不容拒绝道:“喝吧,你既然接受了他和他,那么再接受一个我,应当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祁安紧闭着嘴,杜衡扣住她的下巴,打开她的嘴,强行把红酒灌了进去。 “咳咳咳。”红酒被呛进呼吸道,祁安鼻子发酸,喉咙发紧,整张脸皱了起来。 未洒进嘴里的红酒顺着嘴角滑落,滴在白色的防晒衣上,洇出点点红渍。 他把防晒衣脱下,那些情爱的痕迹立刻显露出来。 “真是激烈,做这么多标记,”杜衡叹道,“简直想告诉所有人,你是他的。” 杜衡喘息加重,解开了一颗衬衫扣子,眼里的蓝色似乎在沸腾。 “白发的那个是你男朋友吗,还是那个吸血鬼?” 祁安依旧不答,他叹息着掐住她的咽喉:“没关系,我会用我的痕迹覆盖他们的。” 祁安想站起来,肌肉却使不上劲,他只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按,她又坐了回去。 脖颈被掐出红痕,祁安使劲抓挠他,他却岿然不动,兴味盎然地欣赏着她,像在逗猫。 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探进她的嘴里,按压她的舌头,摩挲她的牙齿。 “我调查过,你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叔叔接济着你,却与你不亲,”杜衡徐徐道:“社会关系十分简单,即使你失踪了,也要很久才能发现。”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模仿性器插入的动作,合不拢的嘴流下涎水。 “你发现了吗?我们今天走的路,其实都避开了监控。” 他手指的动作加重,指节被祁安狠狠咬住,他反倒发出一声喟叹:“带点反抗才带感啊,完全柔顺的小羔羊不符合我的口味。” 杜衡抱着身体发软的祁安上了楼,嘴里哼唱着旧时代的歌曲。 二楼朝南的房间光线极好,祁安被脱去衣服,手腕和脚腕被扣上链条,呈大字型被牢牢锁在床上。 床单纯黑色,与白皙的身体形成鲜艳的对比,身上的标记和咬痕一览无遗。 “在留下印记这方面,他和我的审美倒是一致,”杜衡抚摸乳肉上发青的咬痕,呼吸粗重,“如果让他知道你被我玷污,想必会有不错的反应。” 他又有些可惜道:“可惜不能放你走呢,毕竟你看到了我的真面目,不然真想看看当着他的面肏你,他会露出多扭曲的表情。” 又是一个变态。 祁安呜咽道:“说好了吃饭呢?” 锁链被扯动,发出金属碰撞的金石之音。 杜衡微笑开口:“可以先喝点精液填填肚子,其他的回头喂给你。”? 谁要喝这个! ———————————— 金鱼草:写点捆绑窒息强制,杜衡私底下很喜欢说骚话一男的,喜欢ntr,属于祁安有对象只会更兴奋那种,不是什么好人。 或许会成为最速下线的角色^_^ 第21章被锁着肏【h】 她望着男人润着水泽的蓝色眼睛发怔。 杜衡把眼镜摘下放置一旁,笔挺的鼻子在接吻的时候总戳着她。 这个吻并非情侣间亲密的吻,是他对她的掠夺,呼吸被掠夺,唾液被掠夺,更像在咬她。 虽然深处荒郊野外的别墅,又被链条锁在床上,祁安心态却放平了,虽然是强暴行为,但任务指标可以喜加一。 如果行动部的人能在她达成2/99时准时抵达,就再好不过了。 为了舒适,祁安决定为自己争取一下:“你能温柔点吗?” 杜衡手指戳进乳尖,乳珠被戳得凹陷下去,冷酷回绝:“你要知道,我现在这个行为叫强奸。” “好吧,那能请你温柔点强奸我吗?” 杜衡失语了,用力揉着手里柔软的胸乳,无奈回了句:“有你这么和强奸犯说话的吗?” 祁安无辜睁大眼睛。 至少杜衡目前没有杀了她的打算。 即使死过一次,祁安依旧怕死。 在死亡面前,一切都显得可以容忍,温柔些最好,忍到行动部找过来,她也可以不暴露能力就脱身。 杜衡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饱满的奶白色胸膛,毛茸茸的耳朵和蓬松的尾巴“砰”地冒出。 祁安很尽责地抬头,让耳钉的摄像头可以清楚录下他变化的过程。 真是闯进狼窝了,在大学连遇两匹狼,说好了异人罕见呢? 杜衡的头发偏褐色,棕黄色的狼耳挺立,本该突兀的蓝眼睛搭配起来却又意外的和谐,甚至带点贵公子的美感。 他的身体肌肉线条流畅,手臂的肌肉格外发达,感觉可以一拳擂死她,但他的动作称得上是慢条斯理。 修长手指从祁安的锁骨一路滑到小腹上,叁根手指并在一起,用力按了按:“这是子宫的位置。” “唔嗯——”祁安被挤压出声响。 杜衡跪坐在床上,双腿分开抵在祁安的两条腿下面,把她的胯部朝天支起来。 她的身体弯曲得像座拱桥,臀部紧紧顶在他的胯上。 粗长的阴茎被释放而出,“啪”的一声甩在祁安小腹上。 他移动硬挺的阴茎,在她小腹上比划着位置:“看上去,我的阴茎比你的穴道长,让我们实践探究下。” 这个时候别有什么学术研究的精神啊。 祁安往下看去,那根硬挺滚烫的阴茎从小腹上缓缓向下滑去,烫出一路的灼热。 因为他是半狼的形态,所以这又是一根锁结肉棒。 祁安忘不了被锁结支配的感觉,那真是又鼓又涨,还无法逃脱。 在杜衡插入前,祁安抬头小声问道:“锁结能不进来吗?” 她的提议被一口回绝。 “如果不用锁结,我为什么变成这个形态?” 蘑菇头对准微张的穴口,他斜斜插入,左右摇摆着似乎在找准角度,终于找准了角度,缓缓挺入。 肉壁在他侵入的那一刻紧贴上来,紧紧缠着,说不清是欢迎还是抗拒。 双脚被锁链锁着,祁安只能大大张开腿迎接他的操干而不能反抗半分。 他手指按在她的叁角区。 “感受到了吗?我的位置现在应该在这里。” 祁安不是很想感受,但随着他的挺进,手指按压着凸起的部分上移,全身的神经都被调动。 阴茎开拓着疆域,穴肉被层层破开,手指则像是指挥的战旗,告知她,已经行进到这里了。 “蘑菇头进去了。” “一半了。” “到底了。” 阴茎仍有一部分在外,杜衡声音微微发颤,实在是被夹得厉害,几乎差点就被夹射了。 “真浅,吃不下我。” 穴里的阴茎抽出小半,又狠戾地撞进去,他掐住她悬在半空的腰,一边挺进一边抓着她的腰臀往自己胯上撞,连捅了十几下,次次撞击花心。 锁链被摇晃,发出细响声,祁安被他撑成弯月型,只有头肩还有脚跟抵在床板上,腰背酸得不行,穴内更是酸胀难耐。 四肢被拽去四方,她卡在他硬挺的阴茎上,穴肉努力绞紧他,做着最后的抵抗。 “呼,里面这么紧,很难想象你已经被开苞了,”杜衡额头青筋微微跳动,喉结滚了滚,“他喜欢怎么肏你?” 他拔出大半,又狠狠撞击花心,小肚被他顶出弧度,“是这样?” 他在深处极其缓慢地来回磨蹭,转着圈的在里面搅动,“还是这样?” 祁安咬住下嘴唇没发出声音,穴肉却控制不住地去夹他,几近高潮。 这个时候,只要他再捅一下,她准就去了,他偏又拔了出来,空虚瞬息而至,那抹高潮的灵感消散了。 “我可不记得我抓的是个哑巴。” 杜衡扣住祁安的下巴,迫使她张大嘴,把晶亮带着粘液的肉棒捅了进去。 “呜,呜呜——” “你要是敢咬,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阴茎直挺挺地捅进去,没有管祁安能否容纳他,深入喉咙中去。 祁安干呕着缩紧喉咙,杜衡跪坐在她脸上,头向后扬去,眼球微微往后翻。 狼尾巴欢快地晃动,扫在她的腿上。 “真爽啊。” 祁安在他的攻势下几乎没法呼吸,他捅了十几下,阴茎再次没入喉管,几乎整根捅入,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出。 在拔出时,阴茎拉出一根根银白的黏丝,他把多余的精液射在她脸上。 粘稠的精液挂在她脸颊上、鼻子上,缓缓流下,又被杜衡抹进她嘴里。 “咳咳咳——”祁安剧烈咳嗽着,眼里泛着泪光。 “你哭起来很好看。”杜衡满意地拍着她的脸颊。 他的两只手包住她的乳肉,五指陷进肉里,乳珠被夹在中指与无名指中间,被肆意的挤压。 胸乳在他的动作下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他掐着乳尖向上拉起,祁安吃痛叫唤了一声。 “疼吗,”杜衡勾着嘴角,“哭吧,多哭一点,你越哭我越兴奋。” 祁安眼睛溢出泪花,又被她硬生生憋回去,大骂:“你个变态。” “嗯,给你带个口球怎么样?” 祁安愣住,紧闭住嘴。 “或者给你绑个龟甲缚,然后夹上乳夹。” 他玩sm的啊? “不,不了吧……” 杜衡掐着已经红肿的乳头,遗憾道:“我倒是想给你用上,但是工具箱没拿回来,可惜了。” “没关系,但还有其他的玩法。”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条黑色绸缎,绑在祁安眼睛上。 视野被剥夺,眼前是浓郁的黑暗,锁链的晃动声被放大,祁安不自觉地去寻找杜衡的声音。 轻微的喘息,肢体温热的接触,她的全身似乎都在接受关于他的信息。 腋下忽然一湿,他居然在舔她的腋。 “唔嗯——痒。” 奇妙的痒感和轻微的刺激感让祁安想夹紧腿,但两腿却被锁链束住,无法合拢,只能任由穴口慢慢流下汁液。 每一下舌头的舔动都能被清晰感知,湿濡的声音传进耳里,夹杂着急切的喘息,格外色情。 他舔完后又开始吸奶,声音就像在吸果冻,有如婴儿般用力的嘬吸,似乎想从她体内真的榨出些奶。 可能是嫌一只不够,他两手从胸乳的侧面往中间推,把两个乳珠挤到一起吮吸。 刺激之下,祁安不由握紧拳头,锁链勒住手腕,清脆的晃动声在房间里回荡,锁链晃出微波,又传至手腕,阵阵发麻。 感官被放大,祁安的腰不自觉扭动,蹭到了一根硬挺棒子,那棒子悬在她两腿中间,扫过她的阴唇,勾过她的阴蒂。 忽而脑内炸开一片白光,祁安身体一挺,两颗乳球往他嘴里送,锁链被甩得噼啪作响。 “哈——” 汁水自穴口喷出,溅在杜衡挺起的阴茎和精囊上。 他挤回到她身下,她的双腿被掰开,放至他腰的两侧,臀肉贴着他的阴部毛发,肌肤温热相贴。 浑圆硬挺的蘑菇头抵在穴口,上下蹭动,蓄势待发。 “上面的嘴喂饱了,改喂下面的嘴了。” 第22章被射被咬被吃掉【h】 锁链绷紧,压抑的喘息溢出嘴角,泪水打湿黑绸缎。 祁安在男人的进攻下向后仰头,手腕脚踝被勒得生疼,阴茎的每次抽插都响起水声,她几乎要溺死在湿濡的水声中。 蘑菇头破开层层肉褶,“啪”的一下挺到极深入的地方,穴肉颤栗着绞紧,汁水自深处涌出,浇到蘑菇头上。 “又去了,这是第叁次。我还没去呢。” 男人的话音模糊,每一个字都伴随着阴茎的捅进拔出,臀肉被手掌用力拍打,祁安不由自主夹紧他。 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有浓稠的黑,耳边是性感的喘息,祁安感受着突然的挺进,惊呼一声,眼前的黑被炸开了一片白茫茫的光。 在她颤栗的高潮中,抽插未止,似乎要去延长她的快感。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不间断的响起。 抽插的慢时,水声粘稠,抽插的快时,声音清脆而响亮。 每一下震动都能清晰感知,包括他阴部偶尔扫过的毛发,狼尾在腿上的扫动,他的喘息声几乎是放大了传到耳边。 他不知疲倦地操干着她,深深进去,浅浅拔出。 “真紧,很难相信你不是处女,难道是他的太小了吗?” 杜衡腰胯紧贴着她的臀,手掌按压小腹上明显的凸起,在他手底下,阴茎和子宫都被挤压,穴道夹得更紧。 “放心,我绝对可以肏烂你。”杜衡沉腰一挺,阴茎在她的小腹上鼓起明显的包,又被他的手掌按下。 他一边用阴茎顶着子宫颈,一边用手掌心在鼓起那处来回按压摩挲。 在按压之下,阴茎的存在感变得愈发强烈,连同每次的抽插都变得更加清晰可知。 祁安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很快又去了,头脑发涨,嘴都合不拢,有涎水自嘴角流出,被他伸舌舔了去。 她大张着嘴,急促喘气,乳球上下晃动,抛出一个弧线,在空中被他抓住。 “这对奶看着就好吃。” 湿濡的舌头卷着乳珠,吮吸啃啮,新的印记一圈圈绕着乳首分布,盖住原先的咬痕。 杜衡爱不释手地捧着吃,突然把阴茎抽了出来,捏起两个乳尖,将阴茎滑进两胸之间。 沾满汁液的阴茎十分顺畅地在乳沟间来回磨蹭。 蘑菇头滑腻腻地顶到下颌,偶尔顶到嘴唇上,祁安皱眉偏开头,又被他掰正回来,被迫迎接蘑菇头的“亲吻”。 胸口黏黏糊糊,阴茎在乳球间来回磨蹭,肌肤摩擦的声音持续不断冲击着耳膜。 肉茎弹跳颤动,祁安知道他要到了,他却倏然拔出,掰开肉穴重新插了回去。 一整根阴茎满满地塞进去,龟头球牢牢顶入锁住出口,精液在子宫口喷溅,猛烈地冲击着花心。 精液有如岩浆般在体内流淌溅射,烫得祁安尖叫出声,但她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炽热与滚烫、肿胀与酸涩。 祁安在浇灌下发颤,手腕的皮似乎被磨破了,但那痛感在灭顶的快感之下,微乎其微。 “夹这么紧,很爽吧?我是不是比他更会肏你,肏得你更舒服?” 祁安只顾着呻吟,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不会已经被我肏坏了吧?”杜衡笑着顶了顶,穴肉立刻绞上来,“小穴倒是很会夹人。” 杜衡掰着她的臀瓣往两边拉,精液依旧流不出半点,龟头球完美地卡在穴口。 做一次对他来说显然不够,阴茎依旧硬挺,精囊依旧充盈,等龟头球缩小滑出,他又开始动作。 杜衡解开她脚部的锁链,把她的下半身抬起来,双腿合拢架在一侧肩膀上,双手支在她两侧,像打桩机一样从上而下地快速操干。 每一次拔出都飞溅出混白的汁水,两人体液的混合物顺着她的股缝下滑。 祁安在痛苦和快感中战栗。 杜衡咬住她的小腿肚,咬下一圈牙印,炽热地呼吸喷洒在腿上,祁安注意力被分散的一刻,又被满满地贯入。 呼吸的节奏一次次被他破坏,祁安上气不接下气地剧烈呼吸。 她真觉得自己要被肏烂在床上。 连续几十亦或者几百次下的抽插后,阴茎深深刺进穴道,龟头球再次球挤进穴口,子宫颈被蘑菇头顶开,一整个塞进去。 “接受播种吧!”男人的呼吸急促,声音高昂。 祁安的腰被掐着,小腹被一只手按压下去,又多又浓的精液一波波地射进子宫里,祁安在有力的喷射中蜷起脚趾,几乎忘记呼吸。 精液满到小腹鼓起,被龟头球堵在穴里。 连射了两回,杜衡却更加亢奋了,狼尾巴欢快甩动,眼睛舒服地眯起。 他俯身又开始吃奶,牙齿摩挲过乳珠,张大嘴,满满地咬进嘴里。 “真爽。” 射精不停,肉壁紧紧箍着他,像有无数小嘴吸吮,爽到太阳穴的血管都在快速弹跳。 唾液不断分泌,阵阵饥饿感传来,含在嘴里的食物又软又甜,诱人无比。 他用力一咬,猎物发出凄厉的惨叫,锁链被晃得叮当作响。 腥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里属于兽的基因被彻底唤醒。 手臂和双腿覆盖上狼的毛发,阴茎愈发挺翘,杜衡舔了舔嘴唇,食髓知味地咬下一口又一口。 肚子的饥饿感慢慢被填满。 渐渐的,身下的猎物没了声音,只有铁锈味愈发浓烈。 等他终于兴尽,床上已是一滩血污,阴茎却依旧插在猎物身体里。 “啊,又不小心吃掉了,”杜衡擦了擦嘴,牙缝里卡了肉,“这下清理起来麻烦了。” 第23章送你下地狱【微h】 时间再次回溯,祁安和脱了水似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剧烈。 视线尚未能聚焦,看什么都是重影,她扶住桌子才没倒下去。 浑身发抖发软,楞了快一分钟,祁安这才有精力观察四周。 她依然坐在餐桌前的位置上,桌上的高脚杯还未被倒入红酒,刚才杀了她的人还在厨房,手里拿着剁骨刀,好心情地哼着歌。 祁安环抱住自己,身体虽完好无损,但被撕咬血肉的痛感却存在。 闭上眼,她仿佛还能听见血液喷溅,呼吸凌乱急促,肉和筋被撕咬啃碎。 这是第二次死亡了,她咬紧牙关,牙齿却打着颤,发出“咔咔咔”的声音,死亡的阴影挥之不去。 这究竟是不是乙女恋爱游戏啊。 dokidoki不能是这么个心跳加速法吧。 祁安吐槽完,勉强冷静下来,至少四肢不僵硬了,只是指尖仍在发颤。 刚才做爱至少有半小时,行动部的人没有赶到。 她这次至少也得拖延半小时。 祁安背靠在椅子上,这才发觉内里的短袖已然湿透,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 她抚摸着指甲,眼睛紧盯着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拖延时间,把他交到了行动部和研究部手里,这是最稳妥的方法,但她心里的痛恨却无法发泄。 “厕所在哪里?” “走廊右拐直走。” 祁安再次在地下室门前站定,在开门的瞬间,杜衡出现,说着熟悉的台词:“厕所不在这里。” 由着杜衡牵着她到厕所门前,在里面呆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她这才推门出来。 杜衡说:“上厕所时间太长可不好。” 祁安叹气:“便秘是这样子的。” 她的手指抚上耳钉,蹙起眉头说:“今天耳朵有点发炎,你能帮我把耳钉摘下来吗?” 杜衡点头答应,带她坐回到餐桌旁的位置上,仔细而缓慢地摘下耳钉,装进小布袋子里。 “这个布袋子给你,可不要把耳钉弄丢了。” 少女侧过头冲他笑,耳垂微微泛着红,看得人很想咬一口,他舔了舔嘴唇。 “你还准备了红酒啊。” 祁安举起了桌上的红酒,似乎完全没看见里面未溶解的药物,她喝了一口,对着他甜甜一笑。 她站起身,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十分主动地吻上他。 杜衡愣怔间,红酒被渡入口中,甘醇的味道在味蕾蔓延开来。 少女的脸颊泛红,眼底笑意毫不掩饰。 她环抱住他的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是把他按倒在地。 “我其实喝不惯红酒,喜欢果酒多一些,”祁安喃喃,眼里笑意更深,“红酒全给你喝好不好?” 她坐在杜衡的小腹上,手指按在他饱满地胸膛上,另一只手上端着高脚杯,红酒在杯中摇晃。 高脚杯在空中倾斜,红酒如瀑布流淌而下,落在他口中,溅开在脸上。 “别闭嘴,喝呀。” 少女柔软的臀部蹭过裆部,手指隔着衬衫揪住他的乳头向上拉扯,刺激之下,他不由张大了嘴。 红酒灌入咽喉,呛得人鼻子酸,紫红色的酒顺着下颌线滑到耳畔。 杜衡眼尾微微泛红,呼吸急促,眼睛眯着盯住祁安, 祁安与他对视,手里却不闲,把他衬衫脱了下来。 “你想在这里做?”杜衡哑声问。 “为什么要局限地点呢,这里不刺激吗?” “你比我想的更……大胆。” 祁安垂首笑了声,转头就用衬衫把他的双手朝后绑了起来,快速打了个死结。 裤腰带也被她一把抽了出来,用来把他的手捆在桌腿上。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在一分钟内完成。 杜衡略感觉不对,祁安的手指抵在他嘴唇上:“捆绑多刺激啊,老师。”她咬重最后两个字。 裤子被扒下,他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桌边。 西装裤子被用来绑住双腿,同样打上死结。 杜衡挣扎了一下,手和脚都绑的特别紧,很难挣脱。 向来都是他绑别人,被人绑还是第一回。 “啊呀,老师,你怎么翘起来了?” 祁安掩着嘴,抬脚踩在那根挺翘的阴茎上,杜衡发出一声闷哼。 脚跟在阴茎上用力左右碾动,挤压着精囊。 “哈——” 杜衡低垂着头,额角青筋暴起,下体疼痛之余,还滋生了奇妙的爽感。 祁安歪头,冷冷盯着他那颗脑袋,脚底下更加用力,却感觉阴茎在脚底跳动,白浊在脚底射出,溅射在他小腹、胸膛上。 “老师你这样都能射,真厉害。” “鞋子都脏了,”祁安笑着踩在杜衡胸膛沟壑处,小皮鞋上沾着精液,“能帮我舔吗?” 杜衡没动,头向后扬起,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双蓝眼睛似蒙着一层雾。 “难不成,自己的东西,你也嫌脏。”祁安的脚继续上移,鞋尖抵住他的下颌。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祁安敛笑,毫不留情地踹在他肚子上,桌腿向后一撤,发出剐蹭的摩擦音,桌子上的高脚杯滚落在地,在杜衡身侧摔成碎片。 她捡起最大的一块玻璃,在他胸口划了一长条口,从右乳尖滑到左乳尖。 看他痛苦皱眉,祁安道:“疼吗?疼就对了。” 杜衡喘着粗气,眼神一变,身体往前倾,肌肉绷紧出有力的线条,咧着獠牙咬向祁安。 祁安头往后一缩,手里的玻璃片却送地更里面,没入了一寸之多。 “我送你下地狱如何?” 杜衡死盯着她,胸口插着玻璃,血液渗出,但握着那块玻璃的手明明那样纤细。 他不明白,刚才还温顺乖巧的少女怎么突然就要他命了。 “你是异人调查局的?” 祁安佯作惊讶:“我还以为老师你神通广大,早该查到的。” 桌子被他拉动,他几乎要坐起,却被双手桎梏,弹回时后脑勺狠狠撞在桌沿,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祁安走进厨房,拿了剁骨刀出来,刀上还有血肉粘连。 “你大可以变成狼人的形态挣脱,不过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刀尖挑起他的下巴,生肉的气味飘进鼻翼。 杜衡不动了,眼睛锁着她,几乎要把她刻在眼里。 本以为她是猎物,没想到最后猎物竟是他。 祁安搬了把椅子,坐在他正对面,刀攥在手里,刀刃指着他,十分气定神闲的模样。 她应该把人唬住了吧? 祁安面上不动声色,手却在发抖,背后也出了一层薄汗。 虽说被杀了很气愤,但当遵纪守法的公民当了这么久,祁安还是做不到说杀人就杀人的。 顶多就是吓吓人,等杜衡琢磨过来,她可能就没了。 她垂眸看去,那根粗大的阴茎居然仍挺立着,前端隐隐垂下粘液。 好变态一人,怎么这种情况还能亢奋的? 在祁安低头的那瞬,杜衡的蓝眼睛抬起,竟幽幽泛着绿光,并拢的双腿一甩,击飞了祁安手里的剁骨刀。 剁骨刀在空中旋转出一圈寒光,越过半个房间,最后直直插在墙上,刀柄左右剧烈颤动,发出嗡嗡的震颤声。 “可别松懈啊。” 杜衡全身都覆盖上毛发,手脚也变成了狼的形态,兽化了六成。 手腕和脚踝上捆绑的衣服被撕裂,碎布飞溅四散,杜衡用兽形腿站起,身体几乎弯成C形,尖利的兽爪指着祁安。 “局势反转了,小朋友。” ———————————— 金鱼草:一直觉得doi无套射精最有冲击力,但是偶然get了用套套也可以很涩,下次写写看,ToDolist排长队了。 大家有喜欢的play可以发在评论区,咱指不定就安排上了。 第24章活了【微h】 变成半狼形态的杜衡,不论敏捷度还是力气都高了一截。 即使用了尖牙利爪的技能,也鲜少能有伤到他的机会。 祁安节节败退,被他一爪子拍在墙上,墙壁上的画作被震落,翻倒在地。 锋利的爪子把衣服抓破成碎条,透过衣服间的缝隙,看得见里面的肌肤。 杜衡把她圈在双臂之下,欣赏她慌乱失措的表情,爪子勾住衣襟,往下一划拉,上衣便被撕裂成左右两半。 “挑衅战胜不了的敌人,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杜衡抬起她一条腿,抬爪把裤子撕破,纯白的内裤暴露出来。 “你不会一个人来的吧?简直勇气可嘉。” 粗而硬的狼毛不断刮擦到身上,祁安背靠着墙,喉咙被兽爪卡住。 没有半点润滑,穴道被阴茎直接贯入,身体一瞬好似被劈开,肿胀而疼痛。 肉壁抗拒着他的进入,试图挤他出去,却被更加深入地贯穿。 无论祁安怎么咬他、推他,他都一动不动,只不断进行着抽插的动作。 “你不是喜欢在这里做吗?” 他抱起祁安,把她挂在自己身上,一路走一路插,一会按到餐桌上做,一会抱到厨房里做。 杜衡抱着祁安的臀往自己阴茎上死命地撞,一路在屋里随意游走。 在啪啪啪的声音中,祁安被抵在玻璃窗上,身后是别墅的后院,窗开了一半,有凉风习习而入。 祁安发了狠,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杜衡恰好顶在最深处,被穴肉绞得爽得不行,却很快反应过来,掐住她的喉咙,迫使她松口。 杜衡摸上自己的喉咙,咬痕极深,但凡他晚哪怕一秒,说不定就被咬下来了。 “倒是有胆量,不若我现在就杀了你。” 祁安碎了他一口:“与其被你上,倒不如死了算了。” 杜衡冷哼了声,把她翻身按在玻璃上。 胸乳紧贴冰凉的玻璃,他把她的一条腿弯起,卡在臂弯里,对准微涨的穴口,狠狠插进来。 他长得太高,祁安几乎被他卡得悬在半空,只得脚尖点地。 “你的生死,取决于我。” 口腔被塞入大拇指,她紧紧咬住,嘴里尝到咸腥味。 穴道开始湿润,却并非是汁水而是血液,肉壁痛苦地扭着,却抵抗不了阴茎的刺入。 祁安看着窗外,有灌木微动,忽然心头一紧。 不能是现在,现在绝对不能进来。 “别咬这么紧——” 阴茎在穴道弹跳一下,撞击花心。 精液灌入的一瞬,有数条白弧从窗外飞来,杜衡掐着她腰的手一顿,蓝眸瞥向窗外,一个手持一把长枪的男人站在那里,面罩覆盖了他的面容。 而杜衡的太阳穴、脖颈、手臂上扎着细长的麻醉针。 他骂了一声便晕倒过去,晕倒前还不忘把祁安禁锢进怀里,锁住她的喉咙。 “来晚了,幸好你没事。” 祁安回首,男人穿了件黑色作战服,依旧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 明眼人看到她这情况都不能说一句没事吧? 祁安气若游丝地说了句:“有事。” 贺泱垂首,把杜衡的手臂掰开,看到两人仍紧密相连的下半身,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头。 他脱下外套让祁安穿着,抱着她坐到客厅沙发上。 李泽林从门外走进来,脸上戴着黑色面罩,一双狗狗眼睛一直凝在祁安身上,直到贺泱提醒,这才开始着手工作。 又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进来,是个光头,他看都不看祁安,径直朝着狼人的方向走去。 “这次抓获狼人的行动,你立了大功,辛苦了。” 祁安抽了抽鼻子,低声嗯了声。 “下次我们会给你配备武器,”贺泱顿了顿,“你的耳钉呢?” “被杜衡摘下来了。” 他沉沉望了祁安一眼,接过装着耳钉的布袋子,“下次,别摘下来了。” 祁安点头,斜靠着沙发背歇息了会,没想到精神放松下来后,直接睡了过去,头一点一点往下倒去,贺泱用手接住脑袋,轻轻搁置在沙发枕头上。 贺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 脚步声靠近,才抬起头,李泽林手拿黑匣子,轻声道:“血液采集完毕,照片收集完毕。” 李泽林看着祁安,内心很不是滋味。 他在窗外目睹了许久,原是准备直接冲进来的,但贺泱阻止了他,等到杜衡靠近窗边,最没抵抗力的时刻才用麻醉枪击倒他。 但她终究是受苦了。 光头哼着山歌从里面走了出来,肩膀上扛着仍是半兽状态的杜衡,他被绑上束缚带,嘴被戴上止咬器。 他在两人寒冷如刀的目光中收住声。 咋的现在连歌都不许哼了? 看到合眼的少女,光头这才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轻声问:“老大,收工了吧?” 贺泱点头,打算把祁安抱起来,却被李泽林按住手臂,他哑声道:“我来吧。” 空气一瞬凝固,两人对视着,一者坚决,另一者则平淡无波。 “不用投入过多感情。”贺泱松手接过匣子,朝外走去。 李泽林手指拂过祁安的耳垂,低声道:“我知道……” * 祁安醒来时已在归途中,她头枕在李泽林的大腿上,宽大的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拍着,似乎在安抚她睡觉。 “醒了?” 祁安缓缓坐起,身上披着的外套滑落,车窗外乌云密布,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 云中有雷声轰然,紫电奔腾,雨水冲刷车窗玻璃,模糊了景物。 “等下先去做个检查,我再送你回去。” 前座是光头大叔在开车,副驾驶座坐着贺泱,他在闭目养神。 李泽林的手覆在她手上,把她冰凉的手捂热。 祁安感受着炙热的温度,微吐了口气。 事情总算是结束了,她活下来了。 到了医疗部门,医师林榆立刻迎上来,她绕着祁安转圈,皱眉道:“你怎么又受伤了,身上细伤好多。” 说完又谴责陪同的李泽林:“你们男人一个个就是靠不住,这次捕获行动,还不是靠她一个女孩子出力,你瞧她伤多重啊!” 李泽林摸摸鼻子,认真道:“我下次一定会保护她,不让她受伤。” “哼。”林榆不管他,把祁安拉到她的治疗室里。 把大大小小的伤处理完,就数穴道受伤最严重,林榆本来想亲手帮她擦药膏的,但祁安有些害羞,就让她拿回家去擦。 门外,李泽林一直等着,见她皮肤不少地方抹了碘伏,嘴巴不由抿紧。 他有点懊悔,当初如果不听贺泱的指令,早些冲进去,或许她就不会受这么多伤了。 “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记得叫我。” 祁安弯起眼睛:“真希望没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在公寓门口分别时,李泽林凝着她,“我一直在,只要你唤我。” “好。” 祁安在车上睡过一觉,现在意识分外清醒,进屋了以后抱着呜喵就开始吸。 猫猫肚皮的毛发柔软,触感极好,简直治愈人心。 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到凌环,她喃喃道:“不应该啊,平常这个点应该回来了,今天连饭都没烧。” 她回到卧室,却看到了荒诞的一幕。 少年横躺在床,脑袋深深埋进枕头里,像是在从枕头里汲取气味,嘴巴微张着喘息,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一截柔然的腰线。 他手里攥着一条紫色花边内裤,那条丝绸内裤在阴茎上来回研磨,上下撸动着。 窗外的雷云翻滚,炸出一片惊雷,少年的身体在闪电中抽搐一瞬,白浊射出,满满地被内裤兜住。 祁安本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去外头冷静冷静再回来。 呜喵却在此时叫了。 少年偏过头,乌黑的眼睛润着水泽,脸颊红润,他倏然睁大眼,楞道:“姐姐?” 第25章不再是好弟弟 窗外电闪雷鸣,大雨拍打着玻璃窗,祁安的心跳得飞快。 少年在雷声中瑟缩,嘴唇没有血色,雪白的脸上两颗乌黑的珠子圆润,脸上最后的一丝红晕褪去。 凌环半坐直身子,慌忙解释:“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 他支支吾吾地说:“只是太害怕打雷了,所以用……自慰来缓解。” 祁安看着那条失去弹性的紫色内裤,上面沾着晶亮的液体,内裤之下的阴茎格外的长,布料只能遮住一小部分。 挺翘的蘑菇头垂下一条黏丝,黏连在内裤上。 “我知道了。”她硬着头皮说。 “内裤……我给你洗干净可以吗?”凌环小声问。 “不了,丢掉吧。” 祁安没法待在这么尴尬的氛围里,近乎是落荒而逃地踏出卧室门,她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凌环。 他还是个高中生,所以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考虑过,却忽略了只要是男性,即使是青春期,也是有生理需求的。 手搭在门把手上,祁安下意识想躲到李泽林的地方去。 却听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听上去像是光脚踩在地砖上。 “别抛弃我。”少年温凉的身躯撞上来,紧紧贴上她的后背。 凌环从背后环抱住她,声线颤抖:“姐姐你说过,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你……你可以帮帮我吗?” 祁安咽了口口水,她能感觉到那根粗长炙热的东西抵在后腰处。 少年近乎是无意识地轻微磨蹭着,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喘。 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没人教过她啊。 祁安转过身按住凌环的肩膀,面色沉重,语气严肃:“这种事情你要自己解决。” “那我可以只是抱着你吗?” 雷声乍响,少年的身躯跟着一抖,纤长的睫毛颤动。 没想到他怕雷。 祁安心中微叹了口气,任由他抱着自己。 凌环见她态度软下来,当即抱着她回到床上,到真没对她做什么,只是靠在她后颈处喘息,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皮肤上。 身后有粘稠的水声,祁安没有回头看,但也知道他正一边汲取她的气息,一边自慰着。 水声越来越响,喘息愈发粗重,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少年猛烈颤抖一下,压抑不住的喘送进她耳里。 祁安盯着衣柜,眼睛一眨不眨,已然神游天外。 这神魂若是落到地上,就要面对世俗的烦恼,飘在空中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则轻松得多。 但少年愈发贴近的身躯,让祁安不得不落在地上。 “结束了吗?” “嗯。”少年发出一声鼻音。 大雨渐歇,雷云远去。 凌环有些执拗地绕到祁安的正面,目光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姐姐你受伤了。” “小事,出门摔了一跤。” 凌环眼里满是不信任,她脖颈和手臂上都擦着碘伏,伤口细长,一眼看得出是指甲造成的抓伤。 但她不愿说,他也不多问。 凌环梳理着她的头发,道:“今天没去买菜,给你下碗面可以吗?” 两碗番茄鸡蛋拌面很快被端了出来,祁安的那碗番茄鸡蛋比面都多,面上撒着圆片状的火腿肠。 “下周一学校要开家长会。” 祁安吸溜了一口面,沉思道:“那我是扮演你妈还是你姐好呢。” “我以为你不愿来。” 筷子串起两片火腿肠,祁安道:“怎么会。” 虽然你和我睡同一张床了,虽然你拿着我的内裤自慰了,但我们还是正常的…… 祁安顿住,他们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 说是姐弟,也没姐弟会一起睡觉的。 说是陌生人,都住她家了,他还天天给她做饭。 这种关系,怎么更近似于——包养?她诡异地想。 她的确会给凌环一些生活费,这次抓到狼人,也能拿到不菲的报酬,她原本打算给他买几件新衣服穿。 祁安默了默,抬眼看凌环。 白白净净的,长得是有点小白脸。 小白脸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她:“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你长得真好看。” 一抹红晕霎时浮现,凌环被口里的面呛住,灌了一大杯水,这才慢吞吞道:“姐姐你喜欢我的脸吗?” 祁安对上他的眼,她才发现,他其实是M型唇,唇珠微翘起,略微像蛇的吻端。 她吸溜掉嘴里最后一根面条。 “喜欢吧。” 到了晚上,凌环很自觉地卧在沙发里,祁安也没再叫他上床。 但床上依然隐隐散发着他的气息,一种特别的木质香气,很有大自然的感觉,丝丝缕缕地萦绕着她。 闻着很容易入眠。 喝完凌环准备的牛奶,她把呜喵抱在怀里,盘成一团,最后rua了几把,沉沉入睡。 过去大约半小时,呜喵的眼睛豁然张开,发出呼噜呼噜的警告声。 黑发少年走进来,嘴角含着笑。 “睡觉不锁门,是个坏习惯,姐姐。” 他撩开祁安的鬓发,将她的脸完整露出来,殷红的蛇信从唇间的缝隙吐出。 蛇靠蛇信获取信息,每次祁安回来,他都能探到身上都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嗅到他们的味道,他先是强烈的嫉妒和厌恶,而后又变成了可能被抛弃的恐慌。 主动权永远在她那边,他只能祈求她不要抛弃他。 为什么她身边有这么多男人? 为什么他们能把肮脏的子孙埋进她的体内? 他们凭什么夺走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栖息地? 呜喵被他的眼神吓到,叫了一声就蹿出屋外。 蛇信舔过脸颊、锁骨,一路向下,他隔着纤薄的布料轻吻。 呼吸时肌肤的一起一伏都能感知。 一路再下,他嗅到了药膏的味道,他倏然停住,蛇信快速在空中抖动。 他在获取更多的信息。 轻微的皮革味,另一只狼的气息,森林的气味,夹杂一丝血的气味。 通过这些信息,他感知到了大致的经过。 凌环捏着她的手心肉,瞳孔变为竖线,裤子被突然化出的蛇尾撑破,一条足有叁米长的黑白相间的蛇尾盘在屋内。 蛇尖翘起一尺,又拍打在地,小幅度地在空中晃动,再次击打在地,像在宣泄不快。 蛇鳞在灯光下泛着青光,蛇身再往上走,却是人类的躯体,柔软的腰掩在宽松白色T恤之下,交界之处的鳞片短而柔软。 有一片异样颜色的鳞片镶嵌在后腰尾椎骨处,那是极致的黑,吞没所有的光,在一众泛光的鳞片中显得格外特别。 凌环修长的手指律动着,身子撑在床的一侧,歪着脑袋瞧祁安,任由蛇尾逶迤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忽而想到,只是前阴上了药,后面的穴却并没有受伤。 床上少女睡得很死,发出轻微都鼾声,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清醒。 他细嗅着少女的气息,陌生而熟悉的欲望自体内喷涌而出,以至于毒牙都开始发痒。 蛇尾尖兴奋地拍打着地面,而后探向被子底下,一路游弋到祁安的两腿之间。 蛇腹触大腿嫩滑的肌肤,炽热滚烫,几乎要把他灼烧。 尾尖近乎是拍打在她内裤上,凌环终于忍不住,把祁安翻过身来。 浑圆的臀部朝着天花板,蛇尾尖穿行在短裤之下,鼓出一弯弧度。 凌环闭上了眼,喉结滚动,感受着蛇腹传递给他的每一寸触感。 直到扫过那紧闭的幽穴,那无人探索过,也不该被探索的地方。 他倏然睁开看,竖瞳细成一条线。 毒液抑制不住地在嘴里分泌,尾巴尖摩挲着入口的肉褶,最尖的部分抵住穴口,浅浅刺了进去。 ———————— 金鱼草:如大家所见,下章是用蛇尾走后门,不喜的可以跳过。(最近实在有点忙,可能都会晚更。) 第26章蛇尾入后穴【h】 “唔嗯——” 少女无意识地呢喃,似是睡得不舒服了,扭着身子就要翻过来,又被一只大手按在腰部。 臀部上纤薄的布料被蛇尾撑起,几乎要被撑裂。 蛇尾尖纤细,不过小指粗细,故而进入后穴进入地还算轻松。 肉壁挤压之下,逆行进入,表面的鳞片被微微带起。 太烫,太紧。 鳞片被滚烫的肉壁染上温度。 凌环咽了口唾液,眼尾泛红,虽是尾尖被那紧窄的后穴夹着,他却好似全身都被裹挟,苍白的皮肤泛起一层病态的红。 尾部泄殖腔后端鼓起,掩藏在蛇鳞下的性器叫嚣着要冒头。 强烈的情欲冲击着大脑,蛇尾送入更多,翻起的鳞片与肉褶紧密相贴。 蛇尾越往后越是粗大,进入得十分困难。 初次被探索的幽穴承受不住如此粗大的异物,洞口开始泛红,一缩一缩地想把异物挤出去。 探入小半截蛇尾,凌环享受了一下紧致的包裹感和灼热带来的满足感。 他额头抵在祁安的肩胛处,呼吸从未如此热烈,手几乎是下意识就摸上了她的腰。 手指探进衣摆,手掌贴合腰线,一点点上推,停在最纤细的地方,嫩滑柔软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蛇尾尖在甬道里拨动,高频率地上下震颤,穴肉立刻夹紧,连同他手里握着的腰都在发颤。 睡梦中的少女发出喵一样的呜咽声。 听着格外刺激人的神经,蛇尾震颤地更快了。 口中分泌的毒液太多,在他喘息的间隙里漏出,颜色透明,好似唾液,却蕴含致命毒素。 他强行吞咽而下,床上盘着的蛇身滑动,交迭处鳞片摩擦,发出丝丝声响。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儿痛苦地皱眉,冰凉的蛇尾插在后穴,又贴在大腿上,微凉的鳞片剐蹭而过,刮出一片寒凉的酥麻。 她眼皮微动,似挣扎要醒来,凌环用手遮住她的眼,在她耳畔小声哼着助眠曲,穴内的蛇尾也安抚似地退出少许,轻微拍打着。 被子早被卷到地上,一张大床上盘踞着蛇身,黑色的蛇身上绕着一圈圈白环,一截白环消失在润红的甬道,随着他的拔出,露出完整的白环。 从甬道内退出的蛇鳞润着水泽,只退出一会,又重新挤了回去。 凌环抱住祁安,让她微侧过身,修长的手指探进内裤内,粘稠的汁液湿了内裤,摸上去滑溜溜的,他多摸了几下,又抹进后穴里。 蛇尾尖退出稍许,中指慢慢插入,肉壁紧紧地裹上来,插入一个指节后,他又用大拇指插入前穴。 虽都是穴,但触感却不同,阴道湿润柔软,甬道紧致干燥。 他不得不从前穴借一些汁液来湿润后穴。 从抚摸阴唇到按压肉蔻,他轻揉着她的敏感,少女在梦中被他的手指玩弄到高潮。 流出的液体全被他用在后穴,湿润之后,进地更深,进入的蛇尾到后面足有手臂粗细。 约摸没入十五厘米,蛇尾尖顶到了头,戳在乙状结肠处。 纤细的蛇尾尖戳进乙状结肠,祁安身体抽搐,又一次达到高潮。 这种高潮,更像是身体以为遇到了死亡的威胁,故而分泌了大量令人快乐的物质。 这里本就不该被进入,身体也从未认为有东西能进到这里,将其误判成死亡。 肌肤相贴,抽搐的甬道挤压着蛇尾,鳞片似乎要融化在里面。 蛇鳞下的性器在他精神失守时弹出,两根根部相连的硕大阴茎拍打在祁安小腿上。 蛇尾被倏然拔出,甬道还没来得及紧缩回去,又被新的异物撑开。 经过扩张后,阴茎进入得轻松不少,下面的阴茎紧紧插在里面,上面的阴茎则在腰臀上摩擦。 “哈啊——” 蛇尾缠上祁安的大腿,绕了两圈,蛇尾间隙鼓起的大腿肉格外的白,尾部的性器在肉壁的紧咬中动弹不得。 阴茎感知到的信息比用蛇尾感知到的信息更加强烈,近乎的灭顶的快感。 他开始缓慢抽插,里面的阴茎被紧紧包裹,外面的阴茎摩擦着嫩滑的皮肤。 双重触感交织着穿进大脑,他处理着陌生的快感,毒牙又开始发涨。 凌环在这极致的快感中,愈发的嫉妒。 还有其他人碰了她,也感受过这赛做神仙的快感,他们甚至可能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甚至在她主动的情况下。 而他只能下药,在她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进入不该用来交配的地方。 他愈是嫉妒,抽插地便愈是厉害,几次都顶在最深处,自虐般地让肉壁绞紧自己。 抽插了百来下,后穴口被肏得又红又软。 蛇尾一颤,浓稠而温凉的精液射入最深处,另一个阴茎射出的精液溅在她的后背上。 他也算是玷污过她了。 第27章不安宁的校园生活 “叮铃铃——” 闹钟第五次响起,祁安睫毛一颤,终于挣脱噩梦,睁开双眼。 她长出一口气,抹去额头的薄汗。 梦里,粘稠冰冷的蛇紧紧缠绕着她,似乎要把她缠绕至死,红色的信子不时舔在她脸颊上,她却怎么也没办法摆脱。 “嘶——” 祁安正欲起身,却感觉身体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菊花似乎有点痒。 她心头一紧,总不能是最近久坐得痔疮吧? “早上好,玩家。” 粉白蝙蝠忽而冒出:“好久不见呐,要看今天的每日任务吗?” 它脖子上的心形瓶子近乎满了,只剩下浅浅的一层就能彻底填满。 奇怪,和杜衡只做了一次,而且他只射了那么一次,就能抵上齐锐一晚上的工作量? 对上祁安疑惑的眼神,粉白蝙蝠眯起两颗小眼睛,道:“身上的伤口建议用清洁术处理一下呢。” 祁安豁然睁大眼,穴道虽然擦过药,但在移动时依旧会疼,她正苦恼呢。 她怎么把技能给忘了。 减轻外表上的擦伤和抓伤,祁安把穴道的伤彻底治了个好,心想着后面说不定也能用,于是也用了清洁术,那种不适感终于消失。 “现在公布每日任务: 【亲吻他人。】 【买一束花送给异性。】 【和异性保持亲密姿势两分钟。】” 今天的任务倒不是很难。 祁安从屋里抓着呜喵“”吧唧”就是一口,第一个任务轻松搞定。 呜喵爪子踩在她胸口,眼神湿漉漉的,缠绵地叫了一声。 春天还没到,不能发情期吧? 呜喵歪着脑袋,蹭在她脸颊上,毛茸茸的耳朵扫过,祁安手指顺着它背后的毛,一顺到尾巴根部就发出舒适的呼呼声。 祁安看着它晶亮的眼睛,思考要不要带着它去绝育。 * 到了下午,祁安照常去上课,在路过的花店买了束花。 花店开在一处僻静地方,名为“宣鹿苑”,老板娘一身古典打扮,墨青色长发垂至腰间,水色的裙摆扫过花丛。 祁安挑来挑去,就拿了一束小雏菊。 老板娘走来,手里捧着一束花,紫黑色欧雅纸上缀着蓝色绣球花,几朵紫色蝴蝶兰斜斜插落。 交错的蝴蝶兰背后,是一张美丽到妖艳的脸,眼尾上挑,睫毛浓密如扇,恰到好处的妆容添了几分妖媚,一双狐狸般的眼睛笑看着她。 祁安看呆了。 美人启唇,却是低磁的雄性嗓音:“客人是来买花的吧,比起你手中的雏菊,我倒觉得这束更称你。” 祁安快速眨了几下眼,这才看清老板凸起的喉结,过于颀长的身高。 “那两束我都买了,”祁安瞧着他过分漂亮的眉目,“你真的非常非常好看,太适合穿这身衣裳了。” 老板眼睛弯起,几缕青丝垂落在侧,“姑娘过奖了,我名唤简宣,以后常来宣鹿苑,给你半价。” 虽说是个男人,祁安却能从他身上看出媚态。 他眼光流转间,每一抬眸都像在暗送秋波,看得人容易自作多情,以为人对你有意思,祁安不敢多看,捧着花就跑掉了。 一左一右捧了两束花,在路人奇异的目光下,祁安走到了恋大校门口。 花要送给谁呢? 祁安余光瞥见熟悉的白发,那双眼睛很是凉薄地看了她一眼,踏出的步子一改,搭住朋友的肩,拐着他走另外一条远路去教学楼。 那被抓着的朋友骂骂咧咧,回头看了眼祁安,很突然地安静了。 虽说是她提的不要见面,但那是为了他异人的身份不被发现。 现在狼人已抓,调查局对恋大不再关注,没必要这样僵硬下去。 祁安心切,想去追他,却不慎撞到了别人。 “啧,你眼睛在看哪里?” 尖锐的声音响起,手腕被人抓起来,祁安抬眼,撞进一双漂亮的眼睛,可惜眼睛的主人此刻怒火中烧,连同那双眸子都窜着烟火。 “小姐,看她那么蠢的样子,饶了她呗。” 女生背后走来一个高个青年,头发凌乱,用着一个米老鼠发箍束起刘海,衬衫敞开,露出大片胸肌,他打着哈欠,推了推脸上的墨镜。 那青年看上去足有一米九,但抓着她的女生也不矮,完全是模特身高,模特身材。 漂亮精致的妆容,一身量体裁衣的名牌,脖子上系着黑色choker,中间垂下一颗欧泊石。 两个人看上去都很不好惹。 祁安朝远望去,齐锐已经走远,面前的女生更生气了:“在我面前你还有余力去看别人?” 她朝着齐锐消失的地方瞥了眼,又冷笑:“你之前舔他很殷勤吧?还不是被抛弃了。” 她上下扫视祁安,双臂环抱,啧啧摇头:“就你这样的,还是算了吧。” 好有攻击性的美女。 “小姐,追不到人呢,是你的问题,老阴阳怪气别人干什么。” “啧,你究竟哪边的!” 大高个也不躲,懒懒散散站在那里任由她踢。 祁安略感无奈,手里小雏菊被挤压的变了形,花瓣蜷曲起来。 祁安干脆把紫色花束递到女生胸前,声音淡淡:“的确是我没看路,这花送给你好吗?” 女生微垂下金贵的脑袋,扫了她一眼又一眼,鼻子里发出哼声:“那我勉为其难收下了。” “哎,小姐最喜欢粉色和紫色了,你算是送到她心头上了。” “白斛,你再多嘴,我把你打残信不信?” 高个青年耸了耸肩,衬衫被肌肉撑得鼓起,他努了努嘴:“换下一个,你连家门都出不去。” 女生诡异地沉默了,长叹一口气,忽而转头看祁安,略一抬下巴:“你,陪我上课。” “啊?可是我……” 话音未落,手腕被拽着拉走,明明是女生,手劲却很大,青年在身后挥手,话音散漫:“你倔不过她的,乖乖上课吧,书童。” 等在教室落座,祁安人都麻了,只能让之前的室友帮忙签到。 “盛梵西,你今天倒是舍得来上课了?” 老教授看到她,冷哼了声,头顶稀疏的头发立起来。 “怎么,你是位置不想做了,想提前退休吗?” 原本闹哄哄的教室一瞬安静,老教授气得脸发紫,却没说话。 盛梵西拉着祁安走到后排,有人自动让座,她也不客气,占到最舒服的位置上。 有个别人奇怪地看着祁安,大有种“你怎么招惹上她了”的感慨。 盛梵西一坐下,其他人的视线立刻收了回去。 怎么说呢,给人的感觉和女王一样,而她就是女王身边的小跟班小宠物,不过鲜花倒是女王自己捧着。 女王微抬下颌,对着祁安说:“我睡了,等下的小测试帮我做题。” 祁安瞪大眼,还没来得及拒绝,盛梵西已经折迭出一个枕头趴着睡觉了。 好吧,有钱人任性。 大小姐学的金融,这节课上的是金融数学,祁安听到后面都想和她一起睡了。 祁安困顿之时,忽然想起一事,倏然清醒。 盛梵西不就是盛家的千金吗? 她为了抓吸血鬼还去过盛梵西的宴会。 ———————— 金鱼草:这两只……叁只也是异人,盛梵西是什么物种大家大概猜不中。虽说异人不多,但祁安总能精准遇到。 第28章拦不住的大小姐 每一个睡觉人的背后,都有人替她负重前行。 大小姐在安然睡觉,祁安在和试卷大眼瞪小眼。 她把能写的题全写了,但仍然有大半的空白,于是只能偷偷用手机搜。 老师时不时瞪过来一眼,但没上前阻止她。 也是,都当面替考了,拿手机作弊又算什么呢? 写满整张试卷,下课铃响起,祁安搁下笔,背靠座椅,长舒一口气。 偏头看去,大小姐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一双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手指在桌上敲击律动,笑道:“不错,我允许你和我共进晚餐。” “小姐,你是不是忘了老爷说晚上要你回家吃饭?” 白斛冷不丁从背后冒出来,幽幽飘来一句,吓得祁安差点蹦到盛梵西怀里。 扑鼻而来的是浓烈的玫瑰味香气,她似乎是把香水喷在胸口,祁安极其紧急地刹住,没有撞到她胸上。 盛梵西倒也没推开她,玩猫儿似的在她背部抚了几下。 但美甲做得太长,背部被刮得慌。 盛梵西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踢了下前座的空椅子,闷声应下。 她目光又忽而扫过来,祁安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起来。 “你和那个齐锐是什么情况?” 祁安提上来的气堵在那里,咳了几下,干巴巴道:“没什么情况。” “那你喜欢他吗?” “不算喜欢吧……” 她眯起眼睛道:“行,那你现在做我跟班。”说完就让祁安把手机递过来,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输进去,顺带把vx也加上。 “以后这个号码打来的电话,不许拒听,睡着了也给我接听。” “这未免太霸道……” 盛梵西挑起眉,食指挑起祁安的下巴,低声说:“每个月叁十万怎么样?” 不愧是有钱人。 祁安不嫌钱多,眨眨眼说:“成。” 盛梵西拿起花,起身往外走,恨天高踩得很响,“我现在要把齐锐拿下,你帮我。” “我?” 她嫣然一笑:“对。” * 盛梵西仿佛在齐锐身上装了gps,无论他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都能找到。 刚走出厕所门的齐锐擦拭着手上的水,十分无语地看了眼趾高气昂的盛梵西,目光落到躲在她身后的小小的人影身上。 祁安小幅度朝他点了点头。 齐锐无声叹了口气,把纸揉成团抛进垃圾桶,双手插回兜里,神情微怏,“什么事?” “你到底看不上我哪里?”盛梵西双臂环胸,花被一起捧在怀里。 “如果你非得在厕所门口问……”他往旁边瞥了眼。 门外一个男生似乎憋得很急,大腿并拢,小腿叉开,抖得不行,他颤声说:“没,没事,你们,继续……” 盛梵西嘴角抽搐一下,哼了声往外走。 祁安落在后面,手腕被齐锐虚抓住,他压低了声音:“花,你买来就是给她的?” “本来是想给你的。” 齐锐发出一声轻笑,“你怎么惹上她的,她很麻烦,最后远离些。” 晚了,号码都存了。 “这次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他在祁安虎口处轻轻一捏,声音低沉而绵长,“我想要属于我的花。” 祁安手掌心微热,低头应了声。 新的谈话地点选在凉亭,荷花在风中摇晃,池中鲤鱼跃起咬下花瓣,溅开一圈涟漪。 白斛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副渔具,几下翻到凉亭顶上钓起了鱼。 凉亭中,围着石桌,祁安坐中间,两人分坐两侧,她几乎想当场去世。 叁人一句话不说,只有风在亭子里呼呼吹。 社恐犯了,能不能她也上去钓鱼? “给你一百万,做我男友。”盛梵西昂扬起头颅,脖颈上璀璨的欧泊石折射着五彩斑斓的光芒。 “不要。” “两百万。” “不要。” “五百万。” “不要。” “我要!” 两人齐齐侧过头去,看着高举着手的祁安,她弱弱低下手,“开玩笑的……” “你还真是个财迷。”盛梵西很克制地没有翻白眼。 这世上谁会拒绝钱?没有人! “咳咳,”齐锐打断两人的对话,“总之,无论如何我不会和你交往的。” “为什么?” “我有喜欢的人了。” “那你为什么不能改成喜欢我?”盛梵西说得过于理直气壮,祁安多看了她一眼。 “你追我,也不是因为喜欢我吧?”齐锐慢声道,“不过是拿我当玩具和道具,是因为赌局,还是你想利用我反抗你的家庭?” 盛梵西双手拍在石桌上,站起身来俯视他,他毫不避让地迎上她的目光。 即使下一秒盛梵西上手抓齐锐的头发,她都不会吃惊。 “啪——砰——” 祁安的头突然被重物袭击,直直往前倒去,额头磕在石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哎呀呀呀,抱歉抱歉。” 原来是一条鲤鱼被钓了上来,一个弧度打过来,直击祁安的后脑勺。 白斛翻身下来,抓着那条小臂长度的鲤鱼,来回拍打几下,他笑嘻嘻看着祁安说:“好啦,帮你打回去了。” 取下鱼钩,那肥胖的鱼啪一下就被扔回水里。 祁安的前额头被齐锐捂着,后脑勺被盛梵西摸着,场面看着有点好笑。 直到她坐直了,两只手才收回去。 “98乘以158是多少?”盛梵西问。 祁安扯着嘴角:“我没事,脑子没坏。” 盛梵西“哦”了声,高跟鞋连续几脚踹在白斛腿上,“让你钓鱼,让你钓鱼!” 她把心里闷着的气撒在白斛身上,白斛就和沙包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 祁安劝道:“别打了。” “不,让她打,小姐可是踹一次就值一千块的。” “?” “那要不连我一起踹吧。” 盛梵西细眉皱起,真给了祁安一脚,但比起踹白斛时“邦邦”有力的打击声,她这脚温柔得仿佛只是擦过了一下。 “我真的还想活五百年~” 白斛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朝着盛梵西晃了晃,她面色瞬间难看起来。 “我还会来找你的,下次你必须给我同意,给我等着。”她指着齐锐,抛下这句话,哒哒哒踩着高跟走掉。 走开十几米,又突然转过头,看着祁安,“你也给我等着,我的信息必须秒回。” 白斛摇头晃脑地,拍了拍祁安的肩膀,“咱们算是难兄难弟啊,哄着吧,哄开心了就有钱拿。” 走路上格外显眼的两人终于消失。 祁安按了按太阳穴,终于有机会和齐锐单独交谈:“之前我vx上发的话,现在撤回。” 他应了声好,道:“那我能邀请你周六去玩密室逃脱吗?” 祁安自是答应,又问:“密室逃脱最少也得叁人吧,其他谁去?” “我朋友。” “加我表弟一个可以吗?” “当然可以。” 齐锐说话间用目光缓慢在她脸上、身上移动,像是带着热量,所过之处带起一阵灼热。 两人明明做过最亲密的事情,现在又倒退回最普通的朋友关系。 今天的任务还剩下亲密姿势两分钟,她思忖了一下,还是道:“你可以抱我两分钟吗?” 齐锐先是一愣,眼看着祁安把倒计时都设定好了,在她紧张的目光下,把她抱到怀里。 他的双臂只是虚虚搂着她,不敢用力。 但少女格外主动地搂住他的腰身,背部的鞭痕尚未痊愈,酥麻的疼痛自她紧箍的地方传来。 但他舍不得放开,咬牙忍耐着疼痛,把她抱得紧了些。 两分钟还是太短,疼痛并未将时间蔓延多长。 祁安抬头,很是奇怪地看着齐锐的眼睛,他眼眶微红,隐约有泪。 这抹红给整张脸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诱惑,祁安神差鬼使地踮起脚,拉着他的衣襟,在他眼角印下一吻。 热意烧上脸颊,祁安红着脸抛下一句“周六见。”落荒而逃。 第29章上门服务【微h】 周五没有课,祁安十分安然地在家当一只咸鱼。 大小姐半夜来过一个电话,她靠着对金钱的渴望,摸黑按下接听,一路嗯嗯下去,隐约答应了什么,但醒来以后完全不记得内容。 她又不敢发信息问究竟晚上聊了什么。 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祁安在屋里兜兜转转,为了转移心情,打算做个大扫除。 拿起扫把,祁安把每个房间扫一遍,发现一粒灰尘都没有。 凌环究竟是怎么打扫卫生的?比保洁打扫的都干净。 她走到客厅,忽然发现桌子上放着什么,走近一看,是一把圆形扇子,上面贴着一张便利贴。 “姐姐,不要再把这种东西塞沙发缝里了。” 末尾画了一个小表情“:( ”。 她回忆了一瞬,是之前在路上拿到的打着鸭子广告的扇子。 上次藏起来后,彻底被她遗忘在沙发缝里。 刚好凌环上课去了,要不现在点一个? 祁安咽了口口水,点鸭子还是第一次。 她颤抖着拨通电话,话筒对面是个气泡音:“小姐姐,需要上门服务吗?” “对,你们都有什么样的?” “我们这边有霸道总裁款,斯文败类款,清纯处男款,邻家大哥哥款……” 他报菜名一样连报了一箩筐的类型,祁安按按太阳穴,实在挑不出来,于是道:“给我来个长得好看,器大活好,干净点的。” “好的,小姐姐,正在派送中。” 派送中?送外卖吗? 祁安略有点紧张,甚至去把内衣换成一整套的,带着花边蕾丝。 等待不过五分钟,门铃急促地响起。 怎么这么快? * 门外,简橙捧着一束99朵粉玫瑰,心中感慨点花的人真有钱,每一朵都是人民币啊。 “咔嚓。” 门后出现的少女脸很红,穿着很是清凉,只穿了吊带热裤,他立刻挪开眼,尽力不去看那白花花的肉。 简橙刚要说:“请签收一下。”就被她扣住手腕。 她贼兮兮往门外张望,道:“赶紧进来。” 简橙很懵逼地被拽进门内,连拖鞋都换好了,这才缓过来,再次开口:“这是你的花。” 祁安伸手接过:“你们这行还带送花的啊?” 他点头:“我们店都是亲自送花的,那花送到了,我……” 话音又被打断,祁安道:“我还是第一次点,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规矩,那个,一次多少钱?” 简橙感到些许莫名,花是别人点给她的,她自然不用付钱,于是道:“不用钱。” 她睁大眼:“不用钱?” 他点头,语气愈发肯定:“不用钱。” 祁安楞楞点头,眼神开始飘忽:“那我们去卧室?” “去卧室干什么?” “不想弄脏这里。” 简橙愈发莫名其妙,被祁安压在床上了,都没能理解这是怎么个事。 他想推开她,手臂反而碰到了她的胸。 温软的触感传过来,简橙浑身一僵,声音开始发颤:“别这样……” 低头看会看到胸,抬头看会看到脸,他只能紧闭双目。 祁安以为是他在扮演纯情小处男人设,于是也演上了。 “为什么不能这样?” 手指摸进衣衫内,描摹腹肌的凹凸的轮廓,简橙的脸彻底红透,呼吸凌乱。 早知道送花也会被别人“袭击”,他就不会帮叔叔送花了。 不论如何拼命压抑,该勃起还是勃起了。 他微昂着头,被突然揪住乳首,眼睛瞬间眯起,发出一声颤音。 “不,真的不行……” 简橙微喘着气,抓住她胡乱摸的手,手腕纤细,仿佛一捏就能碎。 但他却被她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无论他做什么动作都会碰到她的肌肤,肌肤相贴时触电般的感觉一路朝着下体冲去。 电得多了,就疼了。 硬得发涨发疼。 祁安的膝盖蹭上那鼓囊囊的一团,他猛然一颤,胸膛起伏剧烈。 怎么已经黏糊糊的呢? 祁安伸手摸了摸,的确是湿湿的。 虽然的确器大,但是射得未免有些快了。 这还只是蹭了一下的程度啊! —————— 这章短小了点,明天肉章多写些,这次是一个送花上门却被误认为鸭子的可怜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