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HP)》 1.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小巴蒂·克劳奇) 1.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小巴蒂·克劳奇) 派对很早就结束了。 玛丽把朋友们安排在卧室,自己一个人睡在客厅。半梦半醒时,她听见外面狗叫了一声,然后立即安静下来。 玛丽不安地起身查看。 这时候,楼梯响了,上面走下来一个高高的卷发女人,穿一身怪异的黑袍,戴银面具,手里拿着木棍。 “站住!”玛丽震惊地看着她,想不通她是怎么进去的。 闯入者毫无顾忌地走向她,后面还跟着六七个人。这群人打扮得一模一样——黑袍银面具,拿着木棍——简直像某种邪教组织。 “还有一个麻瓜。”陌生女人看着玛丽说。 玛丽不明白“麻瓜”的意思,可她能听出对方语气里的鄙夷。 “谁去处理?”那个女人问。 没人回她。 但是有一个身形很消瘦的人直接走了上来。他的头发是淡黄色的,藏在黑袍下的皮肤异常苍白,看起来一副饱受折磨、营养不良的样子。 “让我看看……”他抓住了玛丽的手,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玛丽挣扎道:“放开!” 那个人力气不大,甚至很憔悴,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玛丽被一股冲力推倒在沙发上。 她只穿一条薄薄的丝质睡裙。 那个人就从上往下俯视着她胸口的凸点,和她半遮半掩的白色内裤。视线仿佛是有实质的,正在她身上游离抚摸。 玛丽被他看得有些慌乱。 “克劳奇,快一点。”那个女人催促,“我们接下来还要向黑魔王报告情况。” 被称作“克劳奇”的年轻人把木棍指向玛丽,低低念了一句什么。然后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不受控制。 她开始脱衣服。 薄薄的丝质裙子掉下来,然后是内裤。她的身体在月光下一览无余,双腿间隐约能看见细绒的体毛,和丰满的唇瓣。 “不错。”克劳奇赞叹了一声,慢慢用木棍尖端划过她的唇缝,“我觉得她是处女。” “别玩这种恶心的把戏。”队伍中另一个男人出声阻止。 玛丽注意到他站在角落里,有颜色最浅的白金色头发。他没有拿棍子,而是拿一根蛇头手杖,看起来非常优雅矜贵。 “黑魔王禁止我们跟麻瓜……亲密接触。希望你别忘了。”另一个男人说。他站在白金色头发的人旁边,有一头油腻的黑发,眼神几乎没有往她身上看。 “你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斯内普。”邪教人员中唯一的女人讥笑他。 黑发男人冷冷地回击:“只有狗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发情。” 疯女人笑起来:“可怜的小巴蒂·克劳奇在阿兹卡班憋坏了。他正年轻着呢,就让他享受享受吧。” “我们还有任务要做。” 他们激烈地争论着。 这个时候,玛丽看见克劳奇把手伸向了她的胸。 “很柔软。”他把脸贴上来,冰冷的,两颊内凹,似乎很久没吃饱。 玛丽闷哼一声,因为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腿间。她想挣扎,但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克劳奇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瘦长的手指摸索着她的下面丰润的双唇。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湿了。 “很配合,是不是?”克劳奇高兴地摸了摸她的阴蒂,轻轻揉搓着,带来异样的刺激,“好姑娘,我会好好对你的。” 她在用眼神哀求。 但是那群人没有谁上来帮她,要么是互相争吵掣肘,要么是眼神灼热地看着。 克劳奇把手指戳进了她的穴口。 一小节。 “哦……太温暖了。”他把脸埋在她胸脯上,发出满足又兴奋的叹息,“太舒服了……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碰过这么暖和的东西了。” 他把手指插得更深了。 玛丽感觉到一点点刺痛,但还来不及适应,他就插入了第二根。两根手指不停在她体内搅拌,夹着软肉来回刮擦,努力探索里面最温暖的核心。 玛丽感觉到他压在自己腹部的硬度。 “宝贝,我不能再忍了。”他轻声说着,用双指分开她的穴口,慢慢沉身把阴茎插进去。 他的阴茎比两根手指还是粗很多,慢慢分开甬道时,简直就像某种酷刑。 玛丽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有眼角流下的泪水能昭示痛苦。但她身上的人一点也感觉不到,这样的温暖紧致让他发狂,他开始挺腰抽送,鸡巴在紧箍的穴口拔出吞入,凶猛得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忽然低头舔了舔玛丽的泪水:“别担心宝贝,我会好好照顾你。” 他用手指揉搓着她的乳头,撩起长袍,将她被奸淫着的部位展示出来。 “贝拉,你的丈夫看得很入神。”他突然侧头说,露出报复性的笑容,“嘿,罗道夫斯,要加入吗?” 那个女人冷冷回道:“住口,克劳奇。” 然后她严厉地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 那个男人有一头金发,平静道:“我没看。” “是吗?”被称作“贝拉”的女人质问。 “他这样的动静让人很难……”她的丈夫罗道夫斯抿了抿唇,“很难忽视。” “我们也在阿兹卡班呆了很多年。已经太久没感受过温暖的身体和……咳咳。”罗道夫斯身边还有一个体貌与他相近的男人,两人应该是兄弟,他说,“我不介意加入……” “饶了我吧。”铂金长发的男人听了转身就走,“我不想看这个。” “站住,卢修斯。”贝拉叫住他,“怂了吗?你一向是我们当中胆子最小的那个……所有人都进了阿兹卡班,唯有你选择逃跑。” “他也没进。”卢修斯立即指向自己身边的斯内普。 斯内普非常不满他转移火力。 “这跟胆量有什么关系?” 几个人之间的争执更激烈了。 玛丽痛苦到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她身上那个男人似乎慢慢掌握了要领,适应了节奏,从一味猛冲到深深浅浅地挑逗。他努力把所有皮肤都贴上她,仔细感受她温暖的每一寸,不管是细腻丝滑的内壁,还是柔软饱满的乳房。 玛丽依然能感觉到内壁撕裂的痛苦,但是另一种怪异的酥麻又在不停抽动间生出。 克劳奇的呼吸突然变得粗壮,不稳定,了。他不再说话,而是猛地挺了几次腰,把温凉的精液全部射进她阴道里。 然后他把玛丽抱起来,分开她的双腿,给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成果。 唇瓣微微分开,露出穴口鲜红细嫩的肉,此刻阴道口正一缩一缩的,节奏和呼吸一致。从那个缩回不到小指大小的处女肉孔中,慢慢流出了浓稠的白浆和一丝丝红色。 所有男人都在盯着看。 小巴蒂·克劳奇问:“怎么样?谁还要继续吗?我觉得取消夺魂咒会更有趣。” -- fцωёnsんц1.©ōℳ 2.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 2.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莱斯特兰奇兄弟/双龙一洞) 客厅里陷入沉默。 有人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我受够了。”卢修斯直接走上台阶,去二楼呆着,“什么时候要回去了再告诉我。” 贝拉冷冷地讥笑:“你的道德标准什么时候变高了?” “道德标准?”卢修斯用那根蛇头杖愤怒地敲打台阶,“这是个麻瓜!我不想碰麻瓜,你们这群精神病!” 贝拉挑了挑眉,不理会他。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银色小刀,走到沙发边上:“我来跟你玩吧,小宝贝。” 她猛然逼近,玛丽直视着她的面具。 那股疯狂的气息正在涌动。 “真的是第一次吗?”黑发女人将刀柄抵在她的穴口,“你配合的样子完全不像……我的丈夫恨不得把眼睛贴在你身上。” 她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罗道夫斯。 那个金发男人依然平静而麻木。 “贝拉,如果你不喜欢这样,我现在可以走。” “不。”贝拉侧了侧头,又慢慢从玛丽身上爬起来。她胸口的压迫感终于消失了。Ⅾ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贝拉把手里的银刀交给丈夫。 “去证明自己。” “什么?”罗道夫斯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纹。 玛丽也在想,这是什么意思。 她身后的克劳奇小声说:“她想让她丈夫操你。” 玛丽希望他是开玩笑的。 但很可惜不是。 “去上她。然后用小刀在她大腿上写你的名字。”贝拉像秃鹫一样盘旋在她丈夫身边,“你是真的不感兴趣,还是在暗喜?让我们看看就知道了。” 这个女人很强硬。 她的丈夫甚至有点……害怕她。 贝拉把银刀放进罗道夫斯手里:“怎么样?有这么多双眼睛帮你证明。去吧。” 罗道夫斯纹丝不动。 贝拉身上恐怖又暴躁的气息正在积攒。 “也带我一个。”跟罗道夫斯长得很像的那个男人说,“呃,我们一起。” “拉巴斯坦……”罗道夫斯似乎松了口气。 玛丽如坠冰窟。 什么叫……“一起”? 克劳奇依然在自言自语:“幸好,他的弟弟帮他解围了。” “弟弟?” “他们是兄弟。”克劳奇声音很低,但房间也很小,玛丽不明白为什么没人听见他们说话。 没等玛丽来得及询问,克劳奇已经站了起来,冲莱斯特兰奇兄弟招手:“那就交给你们了,好好享受。” 弟弟拉巴斯坦几乎没有心理负担,直接从他手里接过了玛丽。 玛丽试着挣扎,被他用那根奇怪的棍子敲了一下,几条绳子灵活地从杖尖冒了出来,交叉穿过胸口,然后拧在一起夹进她的肉缝之间。 “什么……”鬼? 金发男人取下面具,低头强吻她,舌头直接伸进去,快速卷着她的舌头摩擦。他口中有种苦涩的感觉,像朗姆酒,让人头晕。 玛丽往后退避,但是裸背碰到了光滑冰冷的袍子。另一个样貌相似的金发男人抓住了她背上交叉的绳子,迫使她贴上前面那人。 她试图分辨这两兄弟。 吻她的是弟弟,拉巴斯坦。看起来在叁十岁左右。很憔悴,但眼睛炯炯有神,可以从饱经折磨的脸上看出年轻时英俊的样子。 背后的是哥哥,罗道夫斯。那个疯女人的丈夫。可能比弟弟年长几岁。他大部分时候都没有表情,比拉巴斯坦更平静冷漠,甚至可以说有点麻木。 “清理她一下。”罗道夫斯厌恶地说,“我不想碰到小克劳奇的东西。” 拉巴斯坦用魔杖指着她的小腹。 她感觉到一阵奇怪暖意,刚才被射进去的东西都流了出来。 背后的兄长拉扯着她肉瓣之间的粗绳,摩擦她的阴蒂和穴口,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玛丽猜他可能是想在贝拉面前表现全不在乎的态度,但他的阴茎已经完全贴住了她的后背,又硬又热,硕大的轮廓隔着袍子都很清晰。 “别、别这样……放开我。”玛丽挣扎起来,罗道夫斯狠狠拉了一下绳子,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微微躬身。阴道内的刺痛还没消减,她真的不能再接受下一轮折磨。 玛丽忍不住哭喊:“救救我!求你了……求你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对谁说的。 贝拉和小克劳奇正热切地看着。 卢修斯在二楼冷冷俯视,又移开了视线。楼梯的阴暗处还有人,黑发,男性,跟贝拉吵过几句,好像叫“斯内普”。 玛丽看过去的时候,正好跟他对视了。 他没有像卢修斯一样移开视线,也没有像贝拉、克劳奇一样在她身体上巡视。 他正盯着她的眼睛。 说实话,这空洞的眼神让她毛骨悚然,一时间竟然忘了更近距离的恐惧。 拉巴斯坦把她抱起来,将她的双腿围在腰上。他的阴茎也非常粗壮厚实,紧紧贴着她的缝隙,被两片丰满的蚌肉夹在中间。罗道夫斯隔着袍子用阴茎压挤她的臀缝,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加急不可耐。 “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拉巴斯坦问自己哥哥。 “嗯,给她准备。”罗道夫斯低声说。 玛丽听见拉巴斯坦低声念了一句什么,紧接着,她的后穴出现一股灼热又刺痛的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进了。 “好了?”罗道夫斯问弟弟,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稍微掀开一点袍子,就潦草地插了进去。 他试图表现得不感兴趣,但她穴里实在太热,太舒服了。拉巴斯坦准备的咒语做得很充分,润滑液紧紧附着在充满褶皱的内壁。他忍不住大力抽插。 拉巴斯坦清了清嗓子,给哥哥递了个眼神。罗道夫斯冷冷回视:“你也一起。快点结束。” 拉巴斯坦顺从地将阴茎顶端抵在她穴口,慢慢推了进去。阻力非常明显。小克劳奇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是第二个。其实也没差多少。 拉巴斯坦在阿兹卡班监狱里呆了很多年,别说女人,就连一只母苍蝇都没见过。他的所有快乐都被摄魂怪吞噬干净了。 但现在,那些失去的欢愉似乎又回到他身上。他完全顾不上怀里挣扎哭泣的女人是麻瓜还是纯血,他只知道自己阴茎插入的地方温暖又甜蜜,美妙得让他失去判断力。 他兴奋又激动地往里插,看见玛丽哭泣的脸,于是低头跟她接吻,手指在她乳头上抚弄。 玛丽被刺激地夹紧了腿,身后罗道夫斯闷哼一声,更用力地抓着她操弄。 “啪!”清脆地巴掌声响起。 玛丽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她意识到罗道夫斯打了她。臀肉晃荡着,比外面的月光还白。 “啪!” “啪!” 他又打了几下,每次刺痛都会让她夹紧。他被穴肉绞得神志不清,只想尽一切本能追逐快乐,插进她身体更深更热的地方。 他从来没操过麻瓜,连混血都没有。眼前的女人扭动挣扎的样子比任何高贵的纯血都更诱惑,他从掠夺中获得前所未有的乐趣。他还想要更多,把她插成更糜烂更饱涨的样子。 “出来一点。”他打断了弟弟忘情的享受。 拉巴斯坦稍微后退一点,鸡巴上沾着她浓浓的淫水:“你要换位置吗?” 罗道夫斯没有回答,他从弟弟留出的那一点点空隙里挤了进去。玛丽立即发出凄厉的喊叫,挣扎得更厉害了。 “别乱动,不然你只会更难受。”罗道夫斯从背后掐住她的脖子,阴冷地威胁。与此同时,他硕大的龟头已经突破了最紧致的关隘,插进了甬道之中,和亲生兄弟的阴茎贴在一起。 玛丽的肉穴正脆弱地抽搐着,边缘的肉几乎被撑得透明,一丝丝血从里面渗出来。她痛苦地用手抓着前面拉巴斯坦的胸,留下一道道痕迹。 拉巴斯坦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嗯……啊,我、我觉得这样不行……” “别动。”他的哥哥也用同样的话警告他。他慢慢地推了进去,得益于惊人的硬度,整个过程对他们而言还算顺利。 但是对玛丽来说就太痛苦了。 她觉得自己在被劈成两半,她根本动不了,随便一动就刺痛得要命。这样紧紧相贴的姿势才是最好的。 罗道夫斯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叁个人同时松了口气。但是拉巴斯坦忍不住开始抽插了,他的哥哥也跟着行动,一个往外拔,另一个就往里插,非常有节奏地进进出出。 粗壮的阴茎不停刮蹭着玛丽的内壁,痛苦中又延伸出另一种感觉。她越来越热,汗和淫水不停顺着大腿流出来。 背后的罗道夫斯伸手摸到她的阴蒂,灵巧地揉搓着,没几下她就产生一种怪异的失禁感,身体扭动躲避,大量淫水涌了出来,穴内也猛然绞紧,一次次挤按压榨着里面的两根阴茎。 “她高潮了。”拉巴斯坦惊讶地挑眉。 玛丽觉得羞愤难堪,但罗道夫斯继续刺激着她的阴蒂,她忍不住流出了更多粘稠的液体。抽搐紧绞的穴肉让两个男人也吃不消,在她高潮后不久,他们同时射进了她的穴里。 叁人静止了几分钟。 罗道夫斯首先拔出来,阴茎带出大量精液和淫水,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他的脸色非常差——如果不是在阿兹卡班关了这么多年,太久没碰过女人,他绝对不会射进一个麻瓜身体里。 “避孕咒。”他提醒弟弟。 拉巴斯坦还在清理自己的袍子,刚拿到魔杖,就听见贝拉说:“等等,万一其他人想试试呢?” -- fцωёnsんц1.©ōm 3.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 3.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卢修斯+斯内普/双龙夹击) 玛丽有点不太清醒。 她觉得很累,很痛苦,被两个男人同时操过之后疲倦不堪。 “斯内普,不想试试吗?我印象中你一直对麻瓜有种偏爱。”贝拉声音很高亢,“至少不像我的丈夫那样……不情不愿。” 楼梯角落里的斯内普说:“我只看出来那个女人很不情愿,倒不觉得你的丈夫有哪里不情愿的。” 罗道夫斯正处于恼怒之中。 听见他这话,直接挥杖朝他发射了一道恶咒。 玛丽昏沉的头脑迅速被他们打醒了。她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几个人拿木棍对轰,五颜六色的光芒在房间里飞舞,四面墙壁都破破烂烂。 “或许麻瓜的血是肮脏的,但这个麻瓜婊子操起来真的很爽。你应该试试。”罗道夫斯恶毒地看了一眼玛丽,魔杖轻戳她的穴口,带出一缕晶莹的体液。 比起他的魔杖,那句“麻瓜婊子”更让玛丽恐惧心寒。 这些人是种族主义的邪教徒吗?ⓓ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他们会不会在强奸她之后把她杀了? “是不是所有人当中只有我还记得,我们有任务要做。”斯内普冷漠地说。 “时间还很充裕呢,斯内普。”贝拉在这种时候选择帮着丈夫说话,“至少对你来说够用。” 斯内普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魔杖冒出一道光线击向罗道夫斯。 两个人又打了起来。 趁着所有人都被乱七八糟的光线吸引视线,玛丽悄悄后退到沙发边,然后又小心地移动到门边。 她发现门被某种力量锁死了。 “对了,电话……”她连忙沿着墙壁,走到座机电话边,试着拨打电话报警。 “你想做什么?”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她看见那个人深绿色的袖口和镶金丝的纽扣,衣着非常考究。她在他的抓握下动弹不得。比起其他男人,他看起来更精致,面具下的脸说不定也相当美貌。 不过现在玛丽顾不上这些。 “卢修斯,求求你放我走……”她记得疯女人喊过他名字。 “谁允许你喊我名字?”卢修斯抬高声音,愤怒地甩开她。 正在对打的人看向他们。 斯内普趁机偷偷发射了一道恶咒,罗道夫斯正死盯着卢修斯和玛丽,没有注意到。但贝拉注意到了,她也抬起魔杖,打消了恶咒,又甩出另一道咒语给斯内普。斯内普反应也很快,随手把这个咒语再折射出去。 结果卢修斯被打中了。 他咒骂一句:“你……这是个什么?” 斯内普看向贝拉。 贝拉捧腹狂笑:“刺激性欲的咒语……我想让斯内普难堪,但是没想到哈哈哈哈!” 卢修斯直接扔下玛丽,用手杖指着贝拉:“解咒!你这个疯子!!” 贝拉狂笑着摇头:“不,不不不!我想了想,你比斯内普有意思多了。用纯血的鸡巴去赐恩那个可怜的麻瓜吧。” “你疯了吗?我娶了你妹妹。”卢修斯用魔杖猛戳贝拉的肩,“解咒!!” 玛丽这才知道房间里大部分人都有亲属关系。拉巴斯坦和罗道夫斯是兄弟,罗道夫斯和贝拉是夫妻,卢修斯娶了贝拉的妹妹。天哪,简直是曼森家族。 贝拉笑得像个疯子。 卢修斯实在拿她没办法,只能走向玛丽,他阴森道:“抱歉,闹剧结束了,我得杀了你……” 玛丽一直有种求生的本能。 虽然情况很不好,虽然她随时会被这群人杀死,但她相信只要多活一会儿,或许能等到转机。 所以当卢修斯说要杀了她的时候。 她毫不犹豫,直接扑上去抱住了他,试图夺下他的“武器”——那根手杖。 卢修斯被她撞退一步,他抬手不让玛丽碰到。玛丽只能整个人贴了上去,踮着脚争抢,上上下下地磨蹭他。 “滚开!”卢修斯愤怒地推了她一把。 她踉跄着后退又立即扑回去。 万幸,这房间里的人不齐心,有一大半等着想看卢修斯的笑话,所以没人出手帮他。 “钻心……”他似乎想念咒语。 但是玛丽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他松开了魔杖,徒手将玛丽制住,抓着她的手腕抬过头顶,把她按在墙上。 也就是在这时候,玛丽感觉到他腿间的硬物正顶着自己。她恐惧地摇着头:“不、不要……我不行了……我……” “什么?”卢修斯惊讶地皱着眉,意识到她在说什么之后,愤怒得青筋暴起,“我才不会碰你,肮脏的麻瓜。” 但身体上不会骗人的。玛丽感觉到他袍子下的热意。顶端渗出的前液已经在袍子上弄出湿点,他几乎是一触即发。 “那就放、放开我!”玛丽挣扎道。 卢修斯也没有放开她。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紧紧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在挣扎中自然地摩擦他的敏感部位。玛丽听见他发出低低的呻吟。 终于有其他人出声。 “卢修斯,放开她。我帮你看看怎么解咒。”说话的是斯内普,他走了过来。 卢修斯侧头看他一眼:“抓住她的手。” “什么?”斯内普僵住。 玛丽感觉到穴内刺痛,倒吸了一口冷气。卢修斯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使劲搅动蹂躏。她抬手抓住他长长的铂金色头发拉扯,被另一个黑发男人制止,他警告说:“你想死吗?” “帮我按住她的手。”卢修斯又说了一遍。 “冷静,卢修斯,这是咒语的作用……” “是啊但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 他解开了袍子。 后面贝拉发出尖笑。玛丽越过他的肩头看见两兄弟正在低声交谈,克劳奇在很近的位置观察。身边的斯内普还在劝阻:“想想纳西莎。” “她只会怪贝拉。”卢修斯从裤裆里释放出了猛兽,他的阴茎非常狰狞,深紫泛红,青筋暴起,跟精致优雅的外表格格不入。 玛丽恨不得能退进墙里。 但是不行。 很快她就被这根狰狞恐怖的鸡巴插入了。她穴口的撕裂伤被一寸寸摩擦撑开,不舒服的感觉升到顶点,她哭起来,嗓音已经嘶哑。 但是她身上的男人已经顾不了这些。 此刻,卢修斯被咒语折磨得浑身燥热,就像沙漠里行走的人遇上泉水,只想把她痛饮榨干。她身体里那处柔软温热是他唯一的救星,他完全不想思考她的麻瓜血统,或者是她穴里刚刚被几个男人射过。 他只想继续插下去,不停地插下去,让她发出唱歌般的呻吟。她紧紧绞着自己,轻易就能把他吮上快感巅峰。 “卢修斯……”旁边的斯内普还想说什么。 卢修斯骂道:“闭嘴,如果你实在没事干,可以插她后面。” 他把玛丽抱起来,手托着她的屁股掰开,对着斯内普。小孔正紧紧内缩着,已经完全没有刚刚被罗道夫斯插过的痕迹。 “这里。”卢修斯大声呻吟着,“太舒服了……里面的嫩肉在咬我。我们可以试试像那两兄弟一样插进去,把她撑得说不出话,在她低贱的子宫里射满精液。” “你在胡言乱语。”斯内普皱着眉。 卢修斯用手指插进玛丽的后穴,慢慢把嫩肉翻出来,又戳进去,向另一个男人展示这处的柔软紧致。 “让我试试,我可以!”旁边看了很久的小克劳奇已经兴奋不已,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玛丽整个人都僵住了。 就是这家伙残忍地夺走了她的贞操。他的触碰,他的阴茎,还有他瘦长的手指徘徊在她身上的感觉,简直是永远的噩梦。 她奋力挣扎:“放、放开!不要……不要这样……” 有人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抱歉,小克劳奇,这个位置有人了。” 是斯内普在说话。 玛丽没想到他会突然改变口风。 她听见背后窸窣的解衣声,灼热半硬的鸡巴往她臀缝间滑了滑。 “放松。”他低声道。 柔滑的男中音像蛇信子一般,让人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念了句什么咒语,应该和拉巴斯坦之前用过的润滑咒类似。只不过这个感觉是凉冰冰的,后穴里没有那么难受。 “把腿缠在他腰上。”斯内普说,“再张开点。” 玛丽恐惧地照做。 她觉得这个男人很令人捉摸不透。他之前跟她对视的那一眼,隐约是有些同情的。 “别、别这样……真的很痛,求你了……”她苦苦哀求。 “放松点。”斯内普只是平静地告诉她,“还是说你想换小克劳奇来?他几乎没有经验,说不定会伤害你。” 玛丽的心立即冷了。 斯内普来回在股缝间磨蹭很久,才慢慢把龟头压进她的后穴入口。她咬着下唇发出闷哼。 “放松肌肉。”背后的人告诉她,“深呼吸。你能吞下的。之前罗道夫斯应该没弄伤你。” 玛丽只能照做。 她深呼吸时,后穴也一寸寸被填满了。 卢修斯在她前面插得很起劲,一下下用力挺腰,恨不得把他的阴囊一起塞进去。 但是斯内普完全不受他的节奏影响,他很有掌控力,开始由缓到急地抽插,甚至在她后穴带出一种灼热的快感。他的拇指在穴口附近绕圈,让她收缩压挤,更清晰地感觉到体内巨物的轮廓,又进一步刺激他的阴茎。 “很好……”斯内普粗喘着说,“太好了……” 玛丽不知道这种赞美是不是发自内心的。他抓握她臀部的力量明显有提升,抽插也更有力了。他开始配合卢修斯,一同进一同出,然后两人同时顶到她最脆弱敏感的软肉上。 她发出一声尖叫,阴蒂又被斯内普伸手捏住,用粗糙带茧的拇指使劲磨着。她尖叫声高得能冲破屋顶。 面前的卢修斯突然取下面具,低头吻住她,用舌尖缠绕住了她的所有声音。唾液交换的咕叽声,前后两个肉穴被疯狂抽插的啪叽声,还有呜呜嗯嗯的呻吟交织成一片。 最后玛丽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彻底昏迷过去。 -- 4.主奴(斯内普/口交.深喉.吞精.喂食) 4.主奴(斯内普/口交.深喉.吞精.喂食) 玛丽在一片黑暗中醒来。 她闻见了奇怪的焦味和铁锈味。 “你醒了。”低沉柔滑的男中音。 玛丽能辨认出来,这是斯内普。 他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听起来沉沉的,像钟一样震动胸腔。而且她至今都记得他插入时在耳边低语的话,虽然是夸赞,却依然令她恐惧得浑身战栗。 “我在哪儿?放开我!让我回去!求求你了……”玛丽从地上爬起来,结果砰地一下被撞了回去。她头顶是有盖子的。她在一个笼子里。 天哪。 这家伙囚禁了她。 斯内普点亮了墙角的一个烛台,玛丽得以看清这个房间的全貌。 这是个非常老旧的屋子。 不管是破旧的程度还是凌乱的程度,她都前所未见。窗户脏到看不出颜色,外面全是灰,连白天黑夜都无法区分。 房间似乎是卧室,有一张深绿色的床,但是床上连被子都没有,似乎很少有人睡。四面都是书架,还有各式各样的奇怪的罐子。 “放我出去吧,我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玛丽哀求道。 斯内普坐在床边,侧头看着她,一只手按在太阳穴上:“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留在这里,要么悄无声息地死在某个下水道里。” 玛丽瞬间熄声。 当然。 这群暴徒不会放过她。 她浑身发冷,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如果他们把她留下,是为了什么呢?关进笼子里,成为他们的性奴、被他们整日轮奸吗? “这里只有我一个。”斯内普突然说。 玛丽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的话接上了她心里的想法。 “我……” “但是。”斯内普立即换了个语气,“你只能呆在笼子里。而且你要叫我主人。” “什么!?” “你听见我的话了。” 他突然从床边站起来,玛丽连连往角落里退。笼子太小了,他在外面看起来很高大。 玛丽抓着笼子哀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一定……” 斯内普没有听完就离开了房间。 玛丽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昼夜的更替。她饿得不行,眼前飘着一层白雾,仿佛见到了天堂。 斯内普下一次出现时,手里拿着食物。 有南瓜粥和汁水丰富、切割均匀的肉排。香味让玛丽幸福得昏厥过去。 她乞求道:“能、能给我一点吗?我快饿晕了。” “当然,小姐。”斯内普把托盘放在她旁边,刚好够不到的位置,“你应该说点什么?” “谢谢!谢谢!”玛丽几乎都尖叫道,她拼命伸手想够到食物,但她每往前伸一点,斯内普就抓着托盘往后拉一点。 “不对,重新说。”他平静又有耐心。 “谢谢你!感谢你的食物?”玛丽又尝试了几次,突然想起他上次的话,整个人怔住。 ——你要叫我主人。 食物太香了。 尊严在生存欲面前一文不值。 玛丽沉默了很久,直到南瓜粥的热气慢慢消失,她才压低声音道:“感谢您给的食物,主人。” 托盘依然没有被推回她面前。 斯内普打开了笼子门。 她急切地从里面爬出来,被斯内普掐着下巴,被迫抬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睛和头发都是漆黑的,一点情绪也看不见。 “你的学习能力很强。” 玛丽伸手去拿食物,被一道奇怪的光线打回去。她痛呼着捂住手,感觉半边身子都被电麻了。 斯内普冷冷地告诫:“在我说允许之前,你不能碰任何东西。明白吗?” “明白了……”玛丽又被电了一下,她尖叫道,“主人!主人!我明白了,主人!” “在餐前,你要用嘴感谢给你食物的人……”斯内普松开了她的下巴,她无知地抬着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东西。 他难以察觉地叹了口气。 “你以前有给人口交过吗?” “我……”玛丽畏缩地往后退了退,“没、没有,我没有……主人。” “好吧。” 斯内普解开了腰带,稍微撩起袍子,释放出里面的东西。阴茎垂在他腿间,像一条红褐色的蛇。 玛丽接触过的男人很少,但她知道这个状态是未勃起的。他既然没有欲望,为什么要提这种要求? “过来。”斯内普要求道。 玛丽在恐惧中靠近了他,他的袍子闻起来怪怪的,像某种植物,又像熬药的气味。总之是种提神醒脑的苦味。 她已经在面对那根阴茎,犹疑着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她温暖的呼吸拂过斯内普裸露的部分,他开始膨胀变硬。玛丽抬起头时,发现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眼睛。 “舔它。”他简洁地下令。 玛丽只能强压着恐惧与厌恶,慢慢将嘴唇贴上去,用舌头舔了舔。尝起来跟普通的皮肤没区别,更光滑些,上面有更多凹凸不平的筋脉,上面的伞状头部格外红,有一条小缝正在冒出透明的前液。 “这里。”斯内普握住自己的阴茎,往下压了压,将顶端的透明液体涂抹在她嘴唇上。她只能伸出舌头舔了舔,这玩意儿尝起来是咸腥的,有点像汗水,但是更粘稠。 她的舌尖勾过龟头上的缝隙,让斯内普吸了口气:“很好,继续。” 他牵起她的手,让她握住剩下的部分,用沾在上面的口水涂抹润滑。她在他手把手地教导下,抚摸挤压着他的阴茎,看着它一点点变大伸长,最后膨胀成嘴唇含不拢的大小。 “不、不行……唔!” 玛丽正想拒绝,突然被他按住后脑勺,将阴茎插入口中。硕大的顶端一下打在喉咙口,她有些反胃,喉头的肌肉蠕动了一下,让斯内普再次发出压抑的呻吟。 “收好牙齿,慢慢来。”他勉强喘息道。 阴茎开始在她口腔内进出。她紧紧用嘴唇裹着,舌头无处安放,只能随着他的进出自然摩擦。她感觉那股腥味更浓了,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汁液,从她唇边淌下来。 斯内普嘶哑地提醒:“多用舌头。” 玛丽屈辱地闭上眼睛,她能闻到食物的香味。她太饿了,不管是什么,只要能让她吃上一顿饱饭,她都愿意去做。 她努力用舌头舔嘴里的阴茎。 它撑得很大,舌头移动的范围难以触及。玛丽只能顺着它的移动,缠绕着它来回吮吸。尖端一次次堵进她嗓子里,反胃感到后来居然慢慢减少了。她学会在他每次插进来的时候往下吞咽,这样就不会被堵得太难受。 突然,她的头发被紧紧攥住,斯内普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将整根没入她喉中。她勉强抬起头,看见他眉头紧皱的样子,苍白的脸上有一些红,但表情很镇定,跟剑拔弩张的下身完全不同。 在一次深深地插入后,玛丽感觉到它在喉咙里搏动着流出液体。她毫无防备地吞了大半,反应过来后立即后躲,想要吐出来。 但斯内普更用力地压住了她的后脑勺,玛丽无可奈何地忍耐着,嘴角流出白色的精液。斯内普直到把精液全部都射进去才松开手。阴茎从她口中拔出来的时候,红紫色柱身沾满了白浊和口水。 玛丽又饿又想吐,心中充满了屈辱害怕。 过了一小会儿,斯内普才略微平复呼吸,对她说:“把它舔干净。” “但是我已经……啊!”玛丽又被电了一下,她发出痛苦的尖叫。 “舔干净。”斯内普冷漠道,“我不会给你下第二次指令。” 玛丽觉得眼睛酸涩,嘴角也很不舒服。她只能伸舌头舔干净阴茎上的污物。上面有很多凹凸不平的沟壑,她嘴里也有精液,必须彻底又仔细地舔吮才能弄干净。 当她花了很长时间舔掉后,那个男人又开始硬了。 她恐惧地抬起头,眼眶都红了。 “我、我不能再……” “你可以用餐了。”幸好那个男人没有再来一轮的意思。他用魔杖指了指餐盘,上面的食物重新散发热气。 玛丽急不可耐地扑到盘子边,生怕他反悔。当她尝到第一口滚烫的南瓜粥时,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 5.侵犯(罗道夫斯/强暴,辱骂,窒息,内射) 5.侵犯(罗道夫斯/强暴,辱骂,窒息,内射) 这个不到六英尺长的铁笼,就是玛丽现在的活动范围。 只有斯内普在家时,她才会被放出来。 她也偷偷尝试过逃跑,但房子的门窗好像都被某种力量固定住了,完全无法撼动。 这座房子处处都透着诡异—— 餐盘会定时出现,自动消失。房子外明明有人走过,却听不见她的呼救。墙上的画像似乎还经常变化。 玛丽努力说服自己,黑袍人使用的木棍是某种改装枪械,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枪会让人突然发情? 这是超自然力量。 玛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陷入了什么情况,更想不明白该如何逃脱。 她每天定时清洗,只吃晚上一餐。 饭前需要先满足“主人”。 这种孤独隔绝的状态竟然让她对斯内普产生依恋。因为那个男人会带来食物、热水和换洗的衣服。她每天都在饥饿和孤独中期盼他的到来,然后在吃饱后用力警戒自己,必须设法逃脱魔掌。 这一天,她听见了开关门的声音。 进来的有两个人。 她忍不住贴着笼子听外面的谈话。 “罗道夫斯,你有什么事?”斯内普似乎很惊讶于另一人的来到,“拉巴斯坦没有跟你一起吗?” 玛丽记得罗道夫斯是谁。 骂她“麻瓜婊子”的那个金发男人,疯女人的丈夫,兄弟中的哥哥。他是个麻木不仁、充满贵族式傲慢的人。 罗道夫斯回答:“我只是经过这里,突然想起你带走的麻瓜俘虏。你还没把她折磨死吧?” 玛丽感觉很痛苦,但是离“死亡”还远着呢。斯内普很严厉,但也仅仅是热衷于羞辱她,不曾从身体上伤害过她。 “我不知道。我从昨晚开始就没管过她。”斯内普的语气听起来很谨慎。 “昨晚玩得开心吗?”罗道夫斯问。 这个问题让斯内普略微沉默,他可能察觉到了对方的某个语气、某个眼神不对劲,立即问:“你到底是来做什么?我记得袭击结束时,你和卢修斯是最主张杀了她的人。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她的死活,还特地……抱歉,是‘顺路’过来看看?” 这一次轮到罗道夫斯沉默。 接下来的话玛丽就彻底听不见了。 她不知道是他们没有交谈,还是用什么办法阻隔了声音。 几分钟后,罗道夫斯走了进来。 斯内普站在门边,冷冷地看着他:“如果你对她造成任何损坏,我会把这件事告诉贝拉。” “我不是那种类型。”罗道夫斯平静道。 斯内普关上了门,最后跟玛丽对视了一眼。 她总觉得他眼神有特别的意味。就像那次她被夹在兄弟之间奸淫时,他看过来的那一眼。简直难以理解。 “现在只剩我们了。”罗道夫斯慢慢走近笼子,锁自动打开。玛丽惊恐地看着他,被他一把拖了出来,推在旁边的床上。 “放开我!”玛丽愤怒地挣扎。 罗道夫斯躲开她乱甩的手,膝盖压在她腿上,带来巨大的痛苦。 他的体格不算庞大,甚至可以说是消瘦的,可玛丽就是无法撼动他的压制。这根本不符合物理原则。她只能侧头咬了他撑在旁边的手。 罗道夫斯痛呼着甩开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怒气冲冲道:“分开腿,贱人。” 玛丽痛苦地吸着气,仍试图把他推开。 但罗道夫斯已经清除了她的衣服,让她脆弱的躯壳暴露无遗。他俯视着她的胸,小腹,下身,然后又回到她脸上,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肮脏、下贱、低劣的女人。”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充满了仇恨。 玛丽恐惧地看着他,在他抬手时,侧头遮住了自己的脸:“别、别伤害我……求你了!” 罗道夫斯拉开她的手,看了一眼她被扇红的脸颊,冷笑道:“不,我不会伤害你。我会好好享受你。” 他连袍子都没脱,只是稍微撩起来一点,将阴茎拿出来,然后粗糙潦草地插进去。玛丽感到一阵撕裂的痛苦,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 罗道夫斯用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压住她乱动的胯部,完全顾不上让她适应,所有感官就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吞噬了。他上次在她体内感受到的短暂快乐又回来了,周围没有其他人观看,她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在他身下,被他占有。 他的阴茎拼命顶撞,一次次把硕大的鸡巴捅进更深处。这是纯粹的发泄,残忍的进攻,玛丽越是挣扎,只会被越凶狠地侵入。 “我说了别乱动,婊子!”他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该死……你太紧了、太热了……我从来没操过像这样、这样的穴……简直比妓女还风骚下贱!” 玛丽痛得流出了眼泪,她语无伦次地哀求他,从“求你放过我”到“轻一点太痛了”,可是只能换来对方更加变本加厉地鞭挞。那根巨物在她体内好像一块烙铁,每次抽动都让她生不如死。她的手腕也痛得可怕,一定是被他按骨折了。 “贱婊子,喜欢被这样粗暴地操?嗯?”罗道夫斯眼睛里泛着红,仇恨又愤怒地盯着她,“你一定喜欢被他这样干。这么多年,一直都背着我……像妓女一样在他身下……啊、啊……太、太紧了!我要把你这个淫贱的婊子操死!” “这么多年”……? 玛丽感觉浑浑噩噩,恐惧无比。 在剧痛中,她突然注意到罗道夫斯的话,似乎不是对她说。他在把她当成某个背叛他的女人,惩罚她,折磨她,在她身上宣泄复仇的欲望。 突然,罗道夫斯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艰难地喘不上气,恐惧在这一刻上升到顶点。他准备杀了她吗?就这样结束了?死亡终于来临了。 随着他急促不稳定的呼吸,最后一次沉重地挺身,大量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玛丽眼前有十几秒都是黑暗的。 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痛苦和氧气正在飞离她的身体,她整个人都在消失。 过了很久。 玛丽终于缓过神来。她注意到罗道夫斯正盯着她看,手里那根木棍也指着她。他见她开始呼吸,似乎也松了口气。 “你……”他还没说话,门就在一声轻响后打开。 斯内普站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好了吗?我可没有一整晚时间守在这儿。” 罗道夫斯站起来理了理衣袍。 刚才那副疯狂可怕的姿态不见了。 他又回到麻木的平静。 临走前,他对斯内普说:“你可能需要处理一下她身上……” “不用你管,我会给她避孕咒。”斯内普打断他,把他推出了门。 当他回房间时,玛丽还痛苦地缩在床的角落里,她的手腕完全不能动,一动就痛得想死。 “你还好吗?”斯内普绕过去看的时候,发现了床单上大滩的血。这居然不是用刀割出来的,而是阴道撕裂伤。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这家伙……” 罗道夫斯出身高贵,残忍成性,是个强大而可怕的巫师。这点任何了解第一次巫师战争的人都知道。 入狱前,他和拉巴斯坦、小巴蒂·克劳奇,一起将傲罗夫妻弗兰克·隆巴顿、艾丽斯·隆巴顿折磨到精神失常。这对傲罗的孩子纳威·隆巴顿,现在也是斯内普的学生。 在斯内普印象里,罗道夫斯几乎不使用身体暴力。比起他那个唯命是从的弟弟、年轻狂热的克劳奇,罗道夫斯更像是一个策划者、操纵者。他很少弄脏自己的手。 “你还能起来吗?”斯内普低头问玛丽。 她拼命点头,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来,想回到笼子里。她太害怕了。笼子此刻在她眼里甚至是安全的。 斯内普把她拉起来。 他看见她的脸是红肿的,布满了泪水。脖子上有紫红色的握痕。手腕弯折着,像是被扭断了。有血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比她第一次那时候流得还多。 玛丽抽噎着解释:“他、他很生气……我没有故意惹恼他,我只是……反抗了几下。我没有……” 斯内普没有说什么,他用魔杖指了指她的手腕。 手腕上传来一阵暖意,伤势很快就愈合了。更令她惊讶的是,阴道内的刺痛也消失不见。随着皮肤表面的疤痕淡去,那股可怕的疲倦与心悸始终盘旋在她心里。 “你今晚可以睡在床上。”斯内普告诉她。 玛丽脸色苍白得可怕:“不、不不不,我、我不想去床上,我……就让我在笼子里吧……求你了,主、主人?” 她自己进了笼子,在一个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得紧紧的,也不敢抬头看斯内普。 斯内普沉默着离开,给她留了一根角落里的蜡烛。 -- fцωёnsんц1.©ōm 6.后裔 罗道夫斯一脸阴沉地回到莱斯特兰奇庄园。 古老庄园看起来十分空荡。 他们兄弟被关进阿兹卡班后,这里就只剩下一个年迈的家养小精灵。现在他们逃狱出来,依然是通缉犯的身份,想出入自家庄园,都得靠家养小精灵的魔法躲过傲罗的监视。 至于庄园的女主人贝拉…… 她一天到晚都在马尔福庄园,因为黑魔王在那里。 “你去哪儿了?黑魔王说过,在计划开始前,我们不能乱跑。”拉巴斯坦看见他回来,连忙问。 “哪儿也没去。”罗道夫斯冷淡地说,忽视他直接往前走。 拉巴斯坦紧张起来,他闻到兄长身上奇怪的苦涩味道:“你去找斯内普了吗?” 罗道夫斯怒道:“你是狗吗?为什么鼻子这么灵?” “我想不出还能是谁。”拉巴斯坦不安地盯着他,“贝拉一直对斯内普有疑心,她觉得那家伙对黑魔王不忠。我们不应该跟他走得太近……” “别提贝拉!”罗道夫斯的眼神冰冷得像刀锋。 拉巴斯坦见他这幅神色,心中更加担忧。 罗道夫斯和贝拉特里克斯的婚姻,完全是莱斯特兰奇家与布莱克家的政治联姻。贝拉疯狂地迷恋着黑魔王,她跟黑魔王上床,怀过他的孩子,还在狱中流产了。 罗道夫斯出于对黑魔王的崇敬与忠诚,一直在装聋作哑。 他都隐忍这么多年了。Ⅾ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拉巴斯坦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爆发。 “发生了什么吗?”拉巴斯坦连忙追问,“是不是斯内普在挑拨离间?” “没有。别管这件事了。”罗道夫斯敷衍道。 拉巴斯坦对兄长很熟悉。 他能看出他的烦躁、愤怒、焦虑,麻木面孔下掩藏的强烈不安。 “罗德!”他上前拦住了罗道夫斯,“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没必要对我隐瞒,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罗道夫斯沉默了一阵,最后还是在弟弟的坚持下退让:“跟我来,给你看个东西。” 他带拉巴斯坦走到庄园大厅里。 这里有一块陈旧的挂毯,上面除了家徽还有一些精致的花纹。 罗道夫斯对这块挂毯施了咒语,上面的花纹不断变化,形成一个个名字,这些名字又构成树状。 拉巴斯坦看出来这是他们的家族树。 “家族挂毯。这是父亲告诉你的吗?嗯,我是次子,他可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当然,我没有嫉妒的意思……” “拉巴斯坦!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罗道夫斯抬高声音,用魔杖用力指着挂毯下面,自己的名字下,“看这里。” 拉巴斯坦蹲下来,认真查看挂毯上的名字。有他,有罗道夫斯,还有从布莱克家嫁进来的贝拉。 “这是什么?”看了很久,他终于指着罗道夫斯名字下的一个污点问。 “谢天谢地,你还没瞎!”罗道夫斯恼怒极了,“这是一个孩子!” “呃,贝拉怀孕了?”拉巴斯坦抬头看见兄长铁青的脸色,又认真看了看家族树,污点不是从贝拉的名字下延伸出来的。 他想到什么,脸色终于变了:“别告诉我是那个……麻瓜?” “是的,我今天去确认过。”罗道夫斯烦躁地挥了挥魔杖,挂毯上的家族树又掩饰起来。 拉巴斯坦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一个麻瓜私生子。 莱斯特兰奇家的混血儿。 这两个词根本不能连在一起。 他厉声道:“等等,再看一次!说不定是弄错了……” 罗道夫斯咆哮:“没有弄错,拉巴斯坦!我已经找到她本人,用血缘魔法确认过了!” 拉巴斯坦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转。 他挥着手:“怎么可能!当时有这么多人,就你一个中奖了吗?莱斯特兰奇家从来没出过混血!一个也没有!对了,母亲的画像,我得把她藏起来,千万别让她听见了。” 拉巴斯坦跑到一半又突然想到:“万一贝拉知道了怎么办?或者更糟糕一点,黑魔王知道了怎么办?梅林啊,你今天去找那女人,都处理好了吗?” 莱斯特兰奇家也好,黑魔王也好,都是非常极端的纯血至上者。 一个混血私生子无疑是可怕的定时炸弹。 拉巴斯坦看着罗道夫斯,几乎可以肯定他会点头说“处理干净了”。他太了解他兄长对纯血的痴迷了。可罗道夫斯保持沉默,脸色非常难看。 “……”拉巴斯坦惊恐地意识到,“你没处理!?你在想什么!是斯内普阻拦你了吗?我就知道他留下那女人是别有用心!他想用这个要挟我们……” “斯内普不知道这件事。”罗道夫斯突然说。 拉巴斯坦一愣:“那你为什么没有处理!?莱斯特兰奇家绝对不能有混血私生子!” 罗道夫斯冷冷打断:“哦,那纯血的私生子就可以吗?” 拉巴斯坦瞬间没话了。 罗道夫斯是在指责贝拉。 贝拉怀的是黑魔王的孩子,不是莱斯特兰奇家的。出狱后,她一心扑在黑魔王的伟大事业上,也不可能考虑子嗣。 罗道夫斯作为莱斯特兰奇家族的长子,现在的实际掌权人,仍需要一个后裔。他的年龄已经不小了,阿兹卡班对他的损耗极大,再加上纯血家族本来就低下的生育能力,这之后能否再有继承人还不好说。 那个麻瓜女人纯属巧合,简直莫名其妙。 一共五个男人,他正好成功授孕。 贝拉打断了拉巴斯坦的避孕咒。 而斯内普居然阻止其他人杀死那女人,把她带回家当作性奴。 现在,那个麻瓜女人怀着他的孩子,活蹦乱跳,一无所知。 罗道夫斯阴着脸说:“暂时别动那个孩子。” “你是说,你要接受一个混血的继承人?”拉巴斯坦认为这是动摇家族根本的观念,“你疯了吗?” “我没有选择了!”罗道夫斯很愤怒,但声音压得更低了,“上次战争的结果不如人意。谁知道这一次战争会怎么结束?我做个不好的假设,如果黑魔王输了……” 拉巴斯坦捂着左臂,要他住口。 但罗道夫斯还是坚持说:“我们现在是通缉犯,很快又会面临一场肃清魔法界的战争。如果失败,我们会被送回阿兹卡班。如果赢了,贝拉也不会给莱斯特兰奇家带来继承人。我想过……这可能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机会。” 发现新的血裔后,罗道夫斯立即赶往斯内普家。一路上,他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胎儿。 现在才两周不到,几乎不会有影响。 但是到了斯内普家里,看见被关在笼子里,穿着无法蔽体的男式长袍的女人时,他开始想其他的事情。 这个女人是他的。 第一次在他的注视下进行,第二次被他和拉巴斯坦一起掠夺,第叁次被不情不愿的卢修斯和目的不明的斯内普强暴。 她并不顺从,但是力量弱小。 他可以轻易掌控。 罗道夫斯想,或许可以再尝试一下这种前所未有的统治力。 他轻易把她按在床上,压住纤细的手腕,挺身插进去,快感激烈得让他意乱神迷。她太舒服了,是他出狱后接触过的仅有的温暖躯体。他紧紧贴着她,强行将自己的性器按到深处。两人连接起来,他残忍而快速地抽送,贪婪地从那个女人身上汲取体温。 她的哭喊和血泪都被抛在快感后面。 罗道夫斯从来没感受过这么堕落,这么激烈,这么愉悦的性爱。他可以为所欲为。柔软紧致的小穴是他的,后穴初次被奸污也是由他,纯洁的子宫里初次的授精也是他。 完完全全是他的。 就连被粗暴地侵犯时,她也会完全专注于他,苦苦哀求着,扭动身体,发出令人欲罢不能的哭泣声。 她不像贝拉——嫁给他,却永远渴求着另一个男人。 罗道夫斯享受着她的专注。 他在自己意识到之前,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慢慢收紧,让她在窒息感下高潮。肉穴的抽搐挤压让他也跟着高潮,精液大量射入她毫无防备的子宫。 当他发泄完,那个女人已经奄奄一息。 后来回想时,他那时候是被吓住了。 他从来没有碰过麻瓜,也没有碰过任何一个不情愿的女人。作为莱斯特兰奇家的长子兼继承人,有无数纯血女巫自愿上他的床。他觉得“强迫”是毫无能力的野蛮人才会做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做了。 在斯内普闯入后,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不敢再想那个女人的事情。 “罗德,你真的不能留下那个孩子。”拉巴斯坦说,“等以后他长大了,你要告诉他什么?我跟你叔叔一起强奸你母亲时意外怀上了你?太……太荒诞了。” 罗道夫斯的脸色更差了。 “闭嘴,拉巴斯坦。” “你还要提及一共是五个男人轮奸了她,你从中‘脱颖而出’。” “我让你闭嘴!”罗道夫斯拔出魔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拉巴斯坦甩到对面的墙上,他愤怒得像一头公牛,气喘吁吁。 拉巴斯坦慢慢站起来,擦了下嘴角的血。 他有些恐惧,更多的是不满。他盯着对他动手的哥哥,说:“当然,这都不是现在要担心的问题。一旦斯内普发现他的小奴隶怀孕了,他会顺手帮你绝除后患的。” / / / / / 作者感言: 罗道夫斯Rodolphus按照简写习惯写成Rod,就是罗德。拉巴斯坦Rabastan简写Rab,叫拉布。感觉罗道夫斯不会这么亲热地喊他弟弟……所以只有拉巴斯坦偶尔喊他罗德。 另外,拉巴斯坦Rabastan这个名字是天龙星座中Beta Drais星的另一个叫法。Drais很可能是德拉科名字的来由。所以这里是设定拉巴斯坦的性格跟德拉科比较像——傲慢自大,生活在长兄(父亲)的影响下,内心仍保留(尚未被激发的)良善的一面。 -- 7.满足(斯内普/浴室指奸-高潮控制-背入颜射 7.满足(斯内普/浴室指奸高潮控制背入颜射) 罗道夫斯到访后,玛丽一直病恹恹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她惊恐万状。 斯内普已经将所有隔音魔咒布置了一遍,尽量不让她失控。但每到晚上,他还是能察觉到她不停从噩梦中惊醒,独自坐在笼子里,整晚睁着眼睛。 到白天,她十分困倦,也不敢睡。 这样下去她憔悴得很快,最近几天甚至不怎么吃东西。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有一天早上,玛丽从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看见斯内普站在笼子旁边,给她递了一小瓶药水。 “喝下去。”他说。 玛丽颤抖着接过,小声说:“是的,主人。” 药水有股寡淡的甜味,喝下去之后,她的身体微微发热,精力恢复了不少。 “你梦见了罗道夫斯吗?”斯内普问道。 “是、是的……”玛丽的眼眶迅速开始泛红。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儿。 “袭击那天,我们达成过一个协议。”他说,“我把你活着带走,而他们可以随时进行探访。”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想杀死玛丽。 他们已经血洗了整栋房子,在空中释放过黑魔标记,不能再留一个活着的麻瓜。 黑魔王禁止仆人们跟麻瓜亲密接触。灭口不仅仅是完成任务,更是保护他们自己。 贝拉把这事儿交给他们。 然后自己抢着去跟黑魔王报告,想要争取功劳。 她一走,斯内普就改口要留下玛丽,说是有“私人用途”。这在其他男人的理解里当然是要用作性奴,毕竟他一直给人的印象就是偏好麻瓜出身的女性。 其他人勉强同意了这个主张。 如果食死徒之间有排序,斯内普属于最高的那一等。高到就连跟黑魔王睡一起的贝拉,都无法动摇他的地位,只能明里暗里嫉恨他。 他很有说服力,把这群关系复杂的男人拉成一个互相保护的同盟,所有人一起隐瞒贝拉,欺骗黑魔王,享受新玩具。 “等玩腻的时候,再来解决也不迟。”斯内普小心翼翼地斡旋,“她是个麻瓜,也跑不掉的。” 小巴蒂·克劳奇举双手赞成。 其他人只是勉强同意。而贝拉的丈夫,罗道夫斯,对此非常不满。 所以斯内普完全没想到他会第一个到访。 更没想到他会造成这么大的破坏。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斯内普略微沉思,“或许是阿兹卡班扭曲了他。” 玛丽还沉浸在“所有人随时能来探访”的恐惧之中。 斯内普则尝试从别的方面思考这件事——如果罗道夫斯强暴了她,就说明他绝不会跟贝拉或者黑魔王提这件事。 她暂时很安全。 “你应该提早做好准备……”斯内普突然说。 玛丽看着他瑟瑟发抖。 “如果罗道夫斯来了,其他人也有可能出现……小巴蒂·克劳奇那种人只会比他更残忍。你应该提前有所准备。”斯内普告诉她。 “准备”。 玛丽往笼子里退,拼命摇头:“不……我不要,我、我做不到……” 斯内普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我们明天开始。” 第二天饭后,斯内普把她带去浴室。 这座房子的浴室也很老旧狭小,但是浴缸很干净,应该是最近清洗的。 他让玛丽进去。 温水淹没她赤裸的身体,她小心环着手,遮挡住自己。 “你要先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才能学会用它操控男人。” 斯内普在浴缸边上,拉开了她的手。她的胸部露出来,乳尖在寒冷中挺立,是浅粉色的。他的手指沿着锁骨下滑,停留在乳尖上,轻轻揉搓着它。 玛丽脸涨得通红,细小的酥麻感让乳尖挺得更厉害了。她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呻吟。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弓起背,哀求地看着斯内普:“别、别这样!主人……我不行了……” 他沉默着继续往下探索,指尖滑过肚脐微凹的点,再继续往下。细细的绒毛下,是饱满的阴户。 她的阴蒂也很挺,轻易就能摸到。当他用指尖磨蹭时,玛丽的反应更大了,水花四溅,打湿他的黑袍。他完全不顾她的挣扎,一直折磨这处小小的肉块,让她尖叫着高潮。 玛丽觉得肚子里有股暖意,浑身都是软的,穴口微痒,在温暖的水中感到有些刺激。她在第一次高潮后,疲倦地靠在斯内普手臂上,感觉到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插进了软乎乎的肉穴。 可能是因为准备充分,这是阻力最小的一次。但他只进去一根手指,就能感觉到四面八方紧绞的力量。 “放松。”他说。 “我、我不知道怎么……放松……嗯啊,嗯……主、主人……”玛丽发出断续的呻吟。 其实他还没怎么动过,只是将指尖尽可能地往里探。玛丽已经软得像一滩化掉的水,呻吟声也是糜烂而无助的,简直是天生的魅惑。 “如果你一直夹这么紧,会很容易痛……”斯内普顿了顿,他感觉到她内壁的抽搐收缩,“也很容易高潮。” 玛丽已经被插到高潮了。 斯内普想起来拉巴斯坦和罗道夫斯同时插进去那次。痛到那种程度,她依然能高潮并且喷出大量淫水。 这么敏感的体质。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玛丽喘不上气,话也说不利索了。斯内普慢慢把手指从她阴道里抽出来,又触碰到后穴。这处穴口缩得更紧了,转了几圈,能感觉到细密的褶皱和小指都进不去的肉孔。 玛丽从氤氲的雾气中抬头看他。 他的黑发微微遮住表情,半边侧脸看起来很冷峻。他正盯着她的下身,很专注,视线令人灼热不安。 “放松。”他重复道,一点点把指尖挤进她的后穴。紧而热,褶皱比起阴道内更光滑,穴口箍得更死,非常不适应这样的侵入。如果没有咒语帮忙润滑,是不太可能插得进这里的。 玛丽扭动身子,粗重地喘着气。异物入侵感觉很怪异,但是又有点说不上来的饱足感。插进去的那根手指修长灵巧,还带有粗糙的茧,磨着内壁的感觉很激烈。她下意识地挺腰,抓紧了他的黑袍,呻吟声越来越大。 “不行了!放、放过我吧……嗯、嗯啊……主人,求你了……” “你好像每个地方都很敏感。”斯内普慢慢转动手指说道。不管摸哪里都可以高潮,完全不必伪装,就能让男人感觉到征服欲在她身上完美实现。 在玛丽快要抵达边缘时,他突然停住不动。玛丽连忙抬起头看他,对上他端详的眼神。 “我允许你高潮,你才能高潮,明白吗?”他平静地说。 玛丽用力点头,紧紧含着他的手指,很想自己扭动身体套弄,又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他依然移动缓慢,细致地摸索丝滑的内部,观察她的每一个迫不及待的表情。 “耐心点。”他低声警告。 玛丽后穴里酸胀又酥麻,那种刺激感直冲脑部,却无法得到任何宣泄。她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口中不知道在哭喊什么:“求求你……求你了,主人……” 看她实在忍不下去,斯内普才开始轻轻插弄,力道不会太激烈,也不会太难耐。 “你可以高潮了。” 玛丽一点点从被他推上边缘,坠落一瞬间的快感让她尖叫不止。她紧紧咬握着他的手指,热情又黏人,高潮时充满渴望与乞求地盯着他眼睛看,可以满足任何男人的幻想。 斯内普把她从水里扶起来,反按在浴室墙壁上,撩起浸湿的长袍,直接插了进去。阴道媚肉立即层层绞合,不停含吮。 玛丽发出略微不适的哼声。 她听见背后那男人粗重的呼吸。 把她按在浴室墙上操,绝对不是他意料之中的展开。今天本该是控制高潮的训练。 “感觉怎么样?”他低声问。 “很舒服。”玛丽诚实地回答。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他开始激烈地操弄她的肉穴,一遍遍用力进出。粗大紫红的阴茎在雪白的臀肉间隐没又出现,带出鲜红细嫩的穴肉,又把它捅回去。 玛丽还是学不会放松自己,一受刺激就努力绞紧,试图把异物挤出来。这让斯内普受到的压迫更大,他喘着气,只能凭强力插到更深处,最后在猛烈地撞击中射进她的阴道里。 玛丽的身子慢慢滑落,扶着浴缸边缘。 “谢谢主人的精液……” 这句话也是斯内普教她的。 在射精后突然听见,有点头皮发麻的快感。他掐住玛丽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把最后一点精液射在她脸上。 他把她带回家,是为了让她活下去。 但是这样操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从把她关进笼子里的第一天起,斯内普就总是试图分辨自己的“善意”和“自我满足”。现在,他看见自己射在她脸上的精液,突然意识到,还是“自我满足”的成分要多一点。 / / / 作者感言: bgm是Pit of Vipers,Simon Curtis。 -- 8.背景调查(拉巴斯坦/强行插入吮乳舔穴) 8.背景调查(拉巴斯坦/强行插入吮乳舔穴) 从那天起,玛丽每天都要花一点时间训练。 斯内普教她怎么在粗暴的对待下减少痛苦,怎么把握男人的弱点,怎么从中找到乐趣。 但是玛丽发现,他很少暴露自己。 他是个非常有控制力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有所保留,绝对不会全心投入。即便进行最激烈的性爱时,他也总会有那么一部分思维处在警戒之中。 这点让玛丽很安心——至少他们中有一个人总是保持警觉的。在他的帮助下,罗道夫斯的阴影逐渐淡化。 但是没过多久,另一个访客又来了。 是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 斯内普把他带到笼子面前,讥诮道:“你的哥哥呢?听说狼人那边的任务失败,黑魔王对他很恼火。” “听说?”拉巴斯坦嘴角抽动。 这件事没有斯内普在背后拱火,狗都不信。但他也不敢跟斯内普直接对峙。 斯内普挑眉:“是啊,卢修斯跟我抱怨过几次。听他说……惩罚很严厉。连多洛霍夫都被黑魔王甩了一打钻心咒。不知道罗道夫斯怎么样?” “他会在下次任务中弥补的。” “拭目以待。”斯内普礼貌地退出了房间,里面只剩下玛丽和拉巴斯坦。 玛丽发现自己虽然逐渐适应了性爱,却还是很害怕这些男人。 一段时间没见,拉巴斯坦看起来不再憔悴。出狱后,他的饮食睡眠逐渐恢复规律,每天还能抽空锻炼。 这让他更有压迫感。 他脱下黑袍,里面是一件墨绿色的礼服似的长袍,看起来很华丽,与他的金发一起熠熠生辉。 “过来,我们说说话。”拉巴斯坦朝她招手。她只能顺从地走过去,被他拉着手腕,一把揽进怀里。 她侧坐在他的腿上,脸贴着他的胸膛。 暧昧的气氛一时间变浓了。 拉巴斯坦自然地把手搁在她膝盖上,没有做其他的。 “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连斯内普都没问过她的名字。 在这些人的概念里,她只有一个名字,就是“麻瓜”。 “玛丽·维泽。”她低声说。 “我叫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我的哥哥,你应该知道,他叫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 这些人的名字都很怪。 拉巴斯坦轻轻摸着她的膝盖,手掌心很热,让她忍不住并拢腿。 “其他的呢?职业,年龄,在哪里上的学……”拉巴斯坦问。 玛丽感觉越发奇怪了。 “职业是……是秘书,刚刚开始在外交部工作。上半年从LSE毕业。” 原来是麻瓜政府的雇员。 难怪他会接到袭击那间房子的任务。除了她,她那群参加聚会的朋友里,应该也有不少政府雇员。 刚毕业的话,年龄也不大。 至少比他们年轻多了。他们因罪入狱时,她才上学没几年。 “你的父母呢?”拉巴斯坦又问。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玛丽恐惧不安,连连摇头。 她的父母都去美国度假了,暂时没回,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件事。说不定这些邪教徒准备赶尽杀绝。 拉巴斯坦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道:“别怕,我不用知道他们在哪儿。说说他们的职业或者性格吧。” 玛丽焦虑地说:“他们都是银行的退休职工。信教。是、是好人。 ” 银行也算比较体面的工作。 拉巴斯坦对麻瓜社会并不了解,但他试着领会了一下——玛丽·维泽有两个收入不错的父母,受过很好的教育,毕业后为大英政府工作,在某个部门当秘书,准备平平稳稳地度过余生。 抛开血统不谈,好像也不算很差的妻子选择——至少她的精神比贝拉正常。 “你有什么爱好吗?”拉巴斯坦在她耳边问。他朝她吹气时,她的耳垂全红了,还有点可爱。 “……没、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玛丽试图躲开他的嘴唇。 但这更激起了拉巴斯坦的欲望,他低头吻了她,舌尖舔着她的嘴唇,灵巧地钻进去,尝了一遍她口中的味道。当他放开时,玛丽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汗水。 “罗道夫斯也没什么爱好。他偶尔下棋,其他时间都投入在……事业上。”拉巴斯坦舔了舔唇。这比第一次接吻感觉更好。她嘴里很热,舌头柔软,温顺,充满黏腻的热情。 玛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些。 “你有男朋友吗?订过婚吗?”拉巴斯坦已经知道,小巴蒂·克劳奇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自己是第二个。但他还是想问问她的感情生活。 “没有。” “从来没有过,还是现在没有?”拉巴斯坦问。 “我读大学的时候有过男朋友。”玛丽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他对这些感兴趣? “你们没上过床?”拉巴斯坦低声问,手伸进她双腿之间,轻轻抚摸着细腻的皮肤,“没有碰过这里?” 玛丽咬着下唇摇头。 “只交往了叁个月,很、很快就分手了。” “为什么?”拉巴斯坦好奇地问。他用手指分开唇瓣,轻轻在她缝隙间滑动。她的穴口很快流出粘液,他沾着粘液涂满整个阴户,摸起来滑腻又细嫩。 “他喜欢上了别人。”玛丽呜咽道,“别、别这样……我……” “为什么?你们相处不好吗?”拉巴斯坦一边用手指插弄她,一边要她回答问题。 她喘着粗气,无法集中注意力:“没有为什么。他只是喜欢上了别人。别的……更好看的、家里更有钱的女人。” 拉巴斯坦将她转了个方向,对着自己,粗长的鸡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硬挺地抵着她的穴口。她反应很敏锐,已经有些湿润。 “看来斯内普把你调教得很好。”拉巴斯坦笑着说,他摸了摸玛丽的头,把她按在自己胸膛上。她低着头,能看见他硕大的阴茎夹在她两瓣丰唇之间,顶端正冒出透明的前液。 “你有兄弟姐妹吗?”拉巴斯坦又问。 玛丽拼命摇头。 “你的祖父母是做什么的?”拉巴斯坦把龟头顶进她的穴里,凭借女上位的姿势让她一下坐到底。阴茎粗壮的根部涨开了穴口,边缘紧绷的嫩肉看起来有些可怜。 玛丽一个字也说不出,因为她太撑了。 拉巴斯坦特别的粗,尤其是龟头,简直像小孩拳头那么大。他顶入内部时,整个甬道都能感觉到万分勉强。 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肩,胸,腹,腿和后腰,每一寸皮肤都紧密地贴合着。他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真奇怪,斯内普家里一直有股药味。但你身上是甜的。他都给你擦了什么?”拉巴斯坦埋首在她发间。 “没什么……普通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而已。”玛丽有些痛苦地想撑起身体,她坐在他的腿上,鸡巴插得太严实了。 拉巴斯坦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跑,反而扶着她上上下下地套弄。她的眼角流出眼泪,一边哭一边哀求他轻一点。 “我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拉巴斯坦抱怨道,“等通缉令撤下来,我就不用在破房子里,偷偷摸摸操你这种连麻瓜都看不上的家伙……” 他挺着腰,漫不经心地说起侮辱的话。 “女巫们总有些奇妙的花招。麻瓜就太乏味了……还是说只有你这么无聊?” 玛丽被他操得浑身颤抖,头发散落下来,哭声越来越大。拉巴斯坦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又用力揉搓:“别哭了。” 玛丽捂着嘴,呜咽声从指间漏出来,随着他挺身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拉巴斯坦抚摸她的腰肢,顺着光滑的线条摸到她的乳房,很软,用力捏握时可以让手指陷进去。 他想起这女人怀着哥哥的孩子。 现在暂时不显,但是等过几个月,她的腹部和胸都会膨胀。乳头也会渗出白色的乳汁。不知道那时操起来感觉怎么样。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尖,拼命吸吮,尝到一点点鲜甜味。 “斯内普一定在你身上抹了什么东西。”他含糊地说着,“你太甜了。” 她嘴里有种甜腻的感觉,皮肤和发丝上也有甜香,用力吸吮乳头时甚至会有种尝到乳汁的错觉。 拉巴斯坦突然起身,将她扔在床上,硕大的鸡巴抽出来。他俯身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指分开饱受蹂躏的唇瓣,舔了舔她的穴口。 玛丽的腿乱蹬,口中哭喊道:“别、别这样,啊……嗯啊,别舔这里……” “不要乱动,不然我会咬你。”拉巴斯坦威胁道。他再一次低头,小口嘬着穴里的透明汁水,黏糊糊的一团,鲜甜可口。 玛丽拼命往后缩,被他嘲笑道:“怎么了?没人给你口交过吗?也是,毕竟你在麻瓜当中也不受欢迎。” 他轻轻抚弄着上面的阴蒂,让她不断分泌出那些让人上瘾的汁液。穴口的肉被他的舌尖不停顶弄,敏感到不行。他将舌头插进阴道,尝到更深处的腥香,里面更热,更紧实,口感好极了。 玛丽从来没流过这么多水。 她在床上不停哭喊,慢慢地,哭声变成了呻吟和尖叫。她忍不住用腿夹住男人的头,试图压着他深入。拉巴斯坦卖力地舔弄着,贪婪地喝下每一滴汁液,最后才站起来,对准她的穴口射精,用手指把两个人的体液搅拌到一起。 “如果你们每次都内射,清理起来会很麻烦。”斯内普突然出现在门边。 玛丽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拉巴斯坦说:“你可以给她弄一剂长期避孕药。还有,我没射进去。” 斯内普只是冷冷看着他,示意他离开。 拉巴斯坦整理好衣服,突然问:“你在她身上涂了什么吗?她闻着很甜。” “没有。”斯内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又不是一道菜。说不定是你自己的荷尔蒙作祟……” “荷尔蒙?那是什么?”拉巴斯坦皱眉。 “当我没说。”斯内普摆了摆手,见拉巴斯坦紧盯着他,只能解释,“如果你喜欢她,就会觉得她闻起来是香的,尝起来是甜的。” “啊,你很幽默。”拉巴斯坦翻着白眼离开了。 -- fцωёnsんц1.©ōm 9.转移 9.转移 回到莱斯特兰奇庄园,拉巴斯坦特意避开罗道夫斯,跑去查看家族挂毯。 上面那个代表“混血儿”的污迹一天比一天清晰,看来胎儿状况良好,不太可能自然夭折。如果他们给孩子起了名字,那么污迹就会显示为姓名。 在污迹的上方,“玛丽·维泽”这个名字也出现了。字迹灰淡,远离其他所有名字,处于挂毯的最边缘。 拉巴斯坦试着抽了抽挂毯的线头,想看看能不能把这个名字消除。他记得布莱克家就曾经在家族挂毯上烧出一个洞,把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名字去掉了。 “你在做什么?”罗道夫斯严厉的声音出现在他背后。 他连忙住手:“没什么,我来看看那孩子怎么样了。” 罗道夫斯大步走到挂毯边,挥了挥魔杖,线头又缩了回去。 “我就不该告诉你这个。” “嗯?”拉巴斯坦不满,“你得靠我才能把那孩子接回莱斯特兰奇家呢。” 罗道夫斯不明白他的意思。ⓓ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你已经结婚了,我还没有。”拉巴斯坦解释,“我可以直接把那个麻瓜女人娶回来。这样孩子也回来了。由于你和贝拉没有子嗣,这个孩子会自然而然地成为莱斯特兰奇继承人。一切回到正轨。” “……”罗道夫斯觉得他整个思路简直匪夷所思。 拉巴斯坦还在洋洋得意。 “怎么样?” “怎么样?你疯了!”罗道夫斯怒吼道,“你当然不能娶一个麻瓜!” 拉巴斯坦摊手:“你觉得我很想娶一个麻瓜吗?都是因为你说要那个孩子,我才牺牲自己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从斯内普手里弄出来。” 拉巴斯坦摇头:“他肯定不会同意。他甚至不同意我射进那个女人身体里……” “什么!?”罗道夫斯震怒,“你去找过她?” 拉巴斯坦后退一步,躲开兄长指着他的魔杖:“冷静,我只是去问问她的情况。” “顺便操她。” “可以这么说……” 拉巴斯坦尴尬地退到角落里。 “对了!她叫玛丽维泽,是政府雇员,父母都在银行工作。她今年刚毕业,读书时交过一个男朋友,后来那男人嫌她不够好看、不够有钱,就把她甩了……” “你用了摄神取念吗?” “我问的。” “……” 拉巴斯坦能看出来罗道夫斯非常愤怒。 “她有点古板,循规蹈矩,在小巴蒂·克劳奇下手之前都还是处女。总之是个挺没意思的麻瓜。” “不要再去找她了!”罗道夫斯怒斥他,“如果我准备留下这个孩子,你又一直去操她,这件事会变得恶心又奇怪。” “我一直在上你孩子的母亲……”拉巴斯坦看见罗道夫斯杀人的目光,连忙闭嘴了,“确实有点……” “不要再去了。”罗道夫斯说。 但是接下来几天,玛丽仍在不停接受拉巴斯坦的拜访。 有时候他只停留几分钟,问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也有时候会上她,但是不像他哥哥那么粗暴残忍。他只是单纯享受温暖的肉体。 他给玛丽的感觉是——已经脱离社会很久。 他不知道“电话”是什么。 不知道学士、研究生、博士的区别。 甚至不知道首相叫什么名字。 他隐约提过自己在监狱里呆了十几年。 他,罗道夫斯,贝拉……这些人都是刚刚越狱出来的。他们穷凶极恶,玛丽生活中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人。 当拉巴斯坦第七次来的时候,斯内普终于表达了不满。 “你来得太频繁了,拉巴斯坦。这里不是翻倒巷,她也不是妓女。” “我知道,所以我没给你付钱。”拉巴斯坦不以为意,他伸手把玛丽从笼子里拖出来,像往常一样抱在腿上,“如果有得挑,我当然是选纯血女巫。” 他低头嗅了嗅她脖颈间的气味,玛丽拼命往后仰头躲避,被他按着后脑勺压回来接吻。他的舌头卷着她的,两个人火热地交缠在一起,玛丽唇角流下晶莹的细线。 “别勉强了。我可以提供一些复方汤剂,帮你避开通缉令去寻欢作乐。”斯内普看着他们,眉头紧皱着。 拉巴斯坦动作微顿:“好啊。” 玛丽趁他说话的空隙,终于恢复了呼吸,大口喘着粗气。 拉巴斯坦掐住她的下巴,又一次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声音含糊黏连:“你不会用鼻子呼吸吗?嗯?” 玛丽开始在他腿上蠕动,拉巴斯坦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服。他已经熟悉了麻瓜女性的胸罩样式,知道要从哪里解开。他把手伸进去,揉弄饱满的乳房。 “乳头都这么挺了……”拉巴斯坦捏着挺立的尖端,粉红可爱,弹性很好。他把这边乳房从袍子里解脱出来,拔弄小巧的乳尖,送进自己口中。 玛丽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口腔火热,舌头又很灵巧,不停吮舔,带来惊人的快感。 拉巴斯坦发现斯内普还在看着。 “你要试试另一边吗?” 斯内普不耐烦:“你可以拿着复方汤剂滚出去了。” 见他语气实在不好,拉巴斯坦只能退让:“别着急,西弗勒斯。我哥哥还有件事要我来问你。” “什么?” “嗯……”拉巴斯坦小心地在长袍遮挡下摸她的穴口,为了避免她动静太大,只能轻轻将指尖插进去,沾湿一点淫水,然后尝尝味道。 “到底什么事?”斯内普又问。 “他想问问,霍格沃茨开学之后你准备把她放在哪里?如果你需要一个寄养宠物的地方,莱斯特兰奇庄园愿意效劳。” 玛丽很少感觉到斯内普的情绪起伏。 但他这次突然很生气:“寄养?如果罗道夫斯不是个虐待狂,我倒是很同意这个提议!” “他本来也不是……” 拉巴斯坦被斯内普打断:“够了,拿上复方汤剂出去吧。你可以去翻倒巷随便找纯血女巫上,不用委屈自己睡一个麻瓜。” 拉巴斯坦莫名其妙地被赶了出来。 他意识到,是罗道夫斯上次的拜访出了问题。 他离开后,玛丽擦干净嘴唇,整理好长袍。 她现在穿的内衣是自己的,但外袍是斯内普的。那天他们烧毁了整座房子,她连证件都没有带上,更别提衣服。 “来这里。”斯内普冲她招了招手。 她走过去,环着胸站在他面前。 斯内普用魔杖在她头顶点了一下。 她感觉全身像被水浇透了,冰凉丝滑的感觉笼罩着身体。她伸手摸了摸,身上是干燥的……透明的? 她变透明了!? “接下来几个月,我不会在家里。”斯内普绕着她转了一圈,检查幻身咒是否还有漏洞,“我会把你送去马尔福庄园,卢修斯已经同意照看你了。” “庄园”这个词让她仿佛回到了中世纪。 当她抵达这个“庄园”时,更是大受震撼。她想不出英国哪里有这样规模的大型庄园,温莎城堡吗? 虽然极尽奢华,但玛丽还是看出来一些不对劲——庄园院子里的雕塑被推倒了,地上有白色孔雀毛,但是看不见孔雀。城堡式的建筑边堆着很多垃圾。 这里近期内似乎举行过混乱的集会。 仿佛是在印证玛丽的猜测,几个穿黑袍、戴银面具的人走过来,经过斯内普时礼貌地问好:“斯内普教授,走路小心些。那边草丛里还有几个反对派官员的头呢。昨晚流了太多血,家养小精灵根本忙不过来。” 玛丽顺着他们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草丛里露出半颗惨白的头,一片死灰的眼睛正盯着她看。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又连忙捂住嘴。 吸气声似乎被黑袍人听见了。 他们朝玛丽的方向张望,什么都没看见。 “你们不打算让开吗?”斯内普冷冷问。 这两人连忙侧身,斯内普迅速带着玛丽走远。 玛丽双腿都在颤抖。 她感觉自己来到了邪教的老巢,到处都是杀人狂。 斯内普似乎察觉到她的恐惧:“马尔福庄园很大,你会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卢修斯会避免你接触到这些人的。” 他从侧门进入内部。 一个矮矮的、皮肤发皱的可怕生物站在门口等待,玛丽费了很大劲才没有尖叫出来。 那个生物说的是英语,又尖又刺耳。 “请往这边走!” 它把两人带到书房,移开书架,启动暗门。里面有个地下室。这里比之前玛丽呆的笼子大许多,而且床和卫浴俱全。 斯内普用魔杖在她头顶敲了敲,幻身咒消失,她的身形显现出来。 “这是家养小精灵。”斯内普指着那只小矮人说,“有什么事情都跟它讲。” 那只小精灵圆睁着眼睛,就是不肯看玛丽。听了斯内普的话也只是冷哼一声。它看起来对她很不屑。 斯内普告诉玛丽:“不要出去,明白吗?这里是最危险的地方,但某种意义上也是最安全的……” “是啊,没人能想到你在黑魔王眼皮子底下藏了个麻瓜。”卢修斯的声音突然出现。 他从暗门走进来,穿着一身华丽精致的礼服,面容十分憔悴,似乎有好几天没睡过觉了。 “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蜘蛛尾巷。”斯内普皱眉道。 卢修斯敲打着手杖:“我听说莱斯特兰奇很愿意接管她。小巴蒂·克劳奇也有个庄园,鉴于他在不久前杀了他父亲,应该不存在阻碍……” 他们的话让玛丽越听越毛骨悚然。 弑父者,草丛里的人头,还有盘踞在这里的邪教头目“黑魔王”……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 “你也知道那些人……”斯内普跟卢修斯说话时似乎比较随意,他们看起来关系很好。 “我知道,他们不挑食。”卢修斯冷笑一声,视线扫向玛丽,又轻描淡写地挪开,“好吧,我会帮你收养她一段时间。你记得在学校里帮我看着点德拉科。他最近有点……不稳定,我觉得是贝拉影响了他。” “我会的。”斯内普最后看了一眼玛丽,注意到她紧张焦虑的目光,“有空我会来看她……” 卢修斯面无表情。 “你最好期待别被召见。” 作者感言: 假期结束就不会有这个更新频率了,大家且看且珍惜。 -- 10.隐形人(小巴蒂·克劳奇/魔鬼网,四孔同 10.隐形人(小巴蒂·克劳奇/魔鬼网,四孔同入,触手尿道奸) 来马尔福庄园后,玛丽的生活压力一下就减轻了。 “黑魔王”在这里。 所以即便那些男人知道她的位置,也暂时不敢做什么。 庄园里的食物丰富而美味。 换洗衣物也有很多。 每天都能泡澡,甚至能让家养小精灵弄几本书来看。 她还偶尔做做瑜伽,避免长期不运动,体质变差。 现在,她仍像袭击第一天一样,没有放弃希望。只要没死,一切都是可能的。或许现在看不见任何逃脱的机会,但不代表永远没有。 她在新闻上看过那种被监禁十几年的少女最终逃脱的故事。如果有人能坚持十几年不放弃希望,那她肯定也可以。 卢修斯完全不理睬她。 一次都没来看过。 玛丽唯一能交流的生物就是家养小精灵。 所以她每天跟它说话。 这个家养小精灵跟卢修斯一样傲慢,但是时间久了,它也偶尔会讲几句。 玛丽通过它的只言片语,推断出很多有用信息。 比如,这些黑袍人都是“巫师”或者“女巫”。像马尔福、莱斯特兰奇这样显赫的纯血家族,奴役着家养小精灵世世代代为他们服务。 而“麻瓜”的意思,就是没有魔法的人。 纯血家族往往都很厌恶麻瓜,他们认为魔法通过高贵的血统传递。现在,马尔福庄园里聚集着以“黑魔王”为首的极端纯血狂热者,密谋颠覆魔法界秩序。假如他们掌控魔法界,后果将不可想像。 当然,除了世界的命运,玛丽还需要担心自己。 她轻松自在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 一天晚上,她洗好澡入睡,躺在床上。一阵诡异的凉意抚上了她的小腿。她拉紧了被子,裹住身体,没有多想。 过了会儿,这股冰冷的感觉蔓延到她的腿间,顺着内裤的缝隙钻了进去。 她喘着气醒来,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 “谁?”她四处张望,检查了自己的衣服,找到一片小小的绿叶。 这里是地下室,哪儿来的植物? 玛丽担惊受怕了很久,最后还是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当她入睡时,那股冰冷的凉意又冒了出来。这次更加细密、刺痒,激进地蔓延到她腿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冲进了内裤里,沿着缝隙来回磨蹭。 玛丽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看不见的手按回去。 “嘘。”有人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别乱动,不然魔鬼网会绞死你。” 玛丽被吓住了。 她低下视线,看见衣物缝隙里填满了绿色的藤蔓植物。细细密密的藤正盘踞在她的腿上和胸上,触须卷着她的乳头,一条条藤蔓在下身探索入口。 “放松,宝贝。只要你不挣扎,就不会有危险。”看不见的人低声说道。 “你是谁?你在哪里?”玛丽伸出手摸了一把,似乎擦到了某种柔滑的布料,“别躲躲藏藏!” 伴随着衣物的窸窣声,小巴蒂·克劳奇凭空出现了。他有些神经质地笑着:“哦,亲爱的。过去十几年,我一直被人告知要好好藏起来。你是第一个让我显露真形的。” 他坐在床边,怜爱地玩弄她的头发。 “你真好。” 玛丽浑身发冷,静止不动。她发现她不动的时候,那些藤蔓也不会乱动。 “你还在为那天的袭击做噩梦吗?罗道夫斯打你的地方还会痛吗?”小巴蒂·克劳奇贴近她的脸,眼睛一眨不眨,像某种蜥蜴或者蛇,正盯着自己的猎物,“可怜的小麻瓜,每天想着逃离不可能的地方。” 他说出了一些非常隐秘的事情。 “你应该告诉斯内普,那个避孕药让你胃疼严重。或者让家养小精灵把水温再调低一点,这样你就不用每次都站在浴缸外等很久了。” 玛丽恐惧地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直都在啊。” 他的金发很灰淡,眼睛里闪动着疯狂的光,两颊凹陷,看起来十分消瘦。鼻梁高而直,搭配深邃的眼窝,薄薄的双唇,按理说应该属于传统意义上的“英俊”,但他完全不会给人这种感觉。 他是个疯子。 让人望而却步。 “你一直都……在……哪里?” “你身边。”他侧了侧头,手指触摸着她的嘴唇,“有空的时候,我会来看看你……斯内普对你太严苛了,罗道夫斯是个施虐狂,拉巴斯坦总是侮辱你。真是让人心疼。” 他露出假笑,牙齿白森森的,像豺狼一样。 “但是看他们操你还挺有意思的。”他低声说,“你知道你叫起来很好听吗?嘴里在拒绝,身体却很热情,没有男人能抵挡吧。” 他揭开了玛丽覆盖在身上的薄被。 那些藤蔓已经找到了入口,正尝试往里钻。玛丽终于忍不下去,不顾劝告地爬了起来,想将它们扯下去。但是她一动,那些藤蔓也跟着动了起来,它们紧紧绞住她的手和腿,把她拖回床上。 几根细细的藤蔓钻进了她的穴口。它们的表面有细密软刺,扎进去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玛丽忍不住扭动身体,尝试摆脱,这只会让更多藤蔓涌入她穴里。 “别乱动,它们真的有可能扭断你的脖子。”小巴蒂·克劳奇撑着头,用魔杖拨弄了一下藤蔓,仔细观察它们插入的样子,“它们很喜欢潮湿阴暗的地方……” 玛丽感觉有几根藤蔓盘上了她的脖子。 她再也不敢动弹。 就像克劳奇说的,它们喜欢潮湿的地方。 藤蔓插进她嘴里,触须不停进进出出,直到每一根都濡湿。阴道里那些触须更是疯狂,因为她内壁的肌肉会不自觉地蠕动,所以那些藤蔓抽插的幅度很惊人,它们汇聚成粗壮的一股,像锤子般重重地捅入深处,又整根拔出来,再凶狠地没入。 玛丽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冷静,保持平稳。它们会自然脱落的。”克劳奇教她。 但是这种办法根本不现实,她整体上可以保持不动,但是被插入的地方呢?多少会有反应的。 那个疯狂的男人看着她挣扎的样子笑起来。他用手摸了摸她的小腹:“这里面装满了藤蔓……舒服吗?” 玛丽拼命摇头,口中的触须进得更深了。克劳奇在她小腹外抚摸,刺激魔鬼网的蠕动,引导它们在阴道内横冲直撞。他还伸出手,牵着一根细细的触须到她后穴,把它往里面送。 “它们没什么智力。”克劳奇笑着说,“不过没关系,我会引导它们满足你的。” 他低下头,拿起另一根小小的触须,在她肉缝间滑动,最后找到她的尿道入口,轻轻刺激了一下。 玛丽忍不住尖叫:“不!不要这样!这、这里不能插进去……” “放松,这是一条很细的藤蔓。”克劳奇安抚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似乎乐于在她身上尝试这种事。 “进去了一点点。”他的呼吸轻轻抚在她的大腿上,视线灼热得有实感。 触须刚进去还没什么感觉。 当时当它进入得更深时,疼痛感变得明显了。可能是触须后部更粗了,玛丽痛得想打滚。 “别这样,我不行了!唔……好疼……太疼了……放过我吧!”她尖叫失声,又迅速被藤蔓堵住嘴。下面两穴同时失守,粘稠的汁液从植物的尖刺中喷溅出来,像精液一样灌满了她的甬道。 “魔鬼网会在里面留下种子。”小巴蒂·克劳奇温柔地恐吓她,“种子会慢慢在你子宫里成长,变粗壮,然后逐渐延伸出来,整日整夜地操你的阴道和肠道,让你24小时都被植物阴茎填得满满的。听起来就很舒服,是不是?你喜欢吗,宝贝?” 玛丽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混乱的呻吟。 她的肉孔都被猛烈地抽插着,这些植物不知疲倦,随着她的扭动而蠕动,一次次收紧,一次次喷射。她实在忍耐不了,高潮了,穴口的蠕动却只换来更加狂热地抽插,它们让她理智全无,像动物般哭喊呻吟,最后在疲倦中昏迷。 玛丽陷入了很深的黑暗。 黑暗中,她还是能感觉到藤蔓的蠕动。因为她不再动弹,所以触须都慢慢拔了出来,抽离穴内。 她整晚被蹂躏折磨的肉洞终于平静下来。 最后,玛丽在深深的倦意中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时,全身已经没有任何被藤蔓触须凌辱的痕迹。 克劳奇不见了。 床干干净净。 整晚的折磨就像一场梦似的。 她在上厕所时发现了不对劲。 她扶着盥洗室门口,双腿有些颤抖,呼喊着家养小精灵:“请、请帮我喊卢修斯过来,好吗?我的身体不太舒服。” 卢修斯直到傍晚才来。 他看见玛丽面色苍白地坐在床的一角,似乎没有什么伤痛。 “你感冒了吗?”他嫌恶地皱眉,“别传染给我。” “不是!我……”玛丽不知道怎么描述情况,“我……” 卢修斯站得很远,几乎听不见她的低语。 “大声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我……尿……” “尿在床上了?”卢修斯努力辨别,“梅林啊,这种事为什么要跟我说!让家养小精灵处理!” “不是!!”玛丽急得涨红了脸,眼睛也有些酸涩,“昨晚克劳奇把一堆藤蔓……弄进我身体里。我觉得好像有一根卡在里面了。我弄不出来。” 卢修斯安静地理解了一下她的话。 “小巴蒂·克劳奇?他为什么在这里?” 他突然自己想到答案。 “对了,隐形衣……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你、你能帮我弄出来吗?”玛丽焦虑得快哭了,“用魔法或者随便什么工具都行。” 卢修斯反感地说:“不,我不想碰你。你就不能自己抠出来吗?” “不,不是在……是在……” “大声点,我一个字也听不清。”卢修斯烦躁地说。 玛丽自暴自弃地大声说:“它卡在尿道里,我摸不到!!!” -- 11.虚伪(卢修斯/排尿,视奸,指奸,自慰) 11.虚伪(卢修斯/排尿,视奸,指奸,自慰) 地下室安静了整整一分钟。 玛丽断断续续地哭诉:“他用魔鬼网折磨了我一整夜。现在我、我尿不出来,只能流几滴,然后……有一点点渗血……我想可能是那东西卡在里面了。” 卢修斯有点措手不及。 他没想到小巴蒂·克劳奇胆子这么大,玩得还这么花。魔鬼网是一种危险的植物,可以活活把人绞死。几年前,霍格沃茨就曾经用它来看守魔法石。 “我……”他清了清嗓子,“我试试咒语。” 他试了飞来咒,由于玛丽痛得死去活来,只能终止。 这让卢修斯更烦心了,他答应过斯内普要照看她。如果真的被克劳奇弄出什么问题,他没法交代。现在形势不好,他还得靠斯内普在学校照顾德拉科呢。 “去躺下,张开腿。”他终于走上前一点,挥杖清除了玛丽的衣服。 玛丽痛得厉害,又知道他对自己没有兴趣,所以毫不忸怩地张开了腿。她的阴户有些泛红,将丰满的唇瓣拨开后,能看见下面的尿道口微微红肿。 卢修斯注意到,她似乎因为尿道内的折磨而兴奋,阴蒂挺立着。他忍不住看向下面的穴口,泛红的嫩肉上已经布满水泽,看起来湿润又滑腻。 “排尿困难?”他清了清嗓子问。 “嗯……”玛丽因为他对着自己的穴口说话而忍不住后躲。 “试试看。”卢修斯要求。 “什么?”玛丽惊讶又羞耻。 “我说,尿出来让我看看。”卢修斯瞪了她一眼,“我得知道是怎么回事。” 玛丽拉过一点被角捂住脸,尝试放松膀胱。她在叁岁以后,就没有在另一个人面前尿过尿了。 卢修斯看见她的尿道口渗出一点点透亮的汁水,像花露一样滴下来,一滴滴的,带着血丝。这些水顺着肉缝流过穴口和会阴,在床单上积成一滩深色。 他能闻到淡淡的骚味。 “好吧,应该是卡了什么在里面。” 玛丽虚弱地问他:“你能想想办法吗?” 他愤怒地吼道:“说得好像我很有经验似的!” 当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调整了位置,把玛丽的臀部用枕头垫起来,这样他就不用一直弯着腰。他用手指小心分开尿道口,这里实在是太狭窄了,没有任何其他东西能进去。 “忍着点。”他用魔杖指着尿道口,还是回到最开始的策略——用咒语拔出来。但是这次他动作很慢,玛丽瞬间就感觉到了里面有东西在移动。 她尖叫道:“是、是的,它出来了一点!出来了!” “闭嘴,我需要专心。”卢修斯怒斥。 几分钟后,他从尿道口看见了细细的绿色触须。 他松了口气,又突然发觉这场景很色情。那根细细的触须不情不愿地蠕动着,从身体脆弱的小孔中被拖出来,让玛丽咬着被角发出一阵阵呻吟。 卢修斯发现,这个麻瓜女人在被奸淫尿道时居然也有快感。她下面粉嫩的穴口跟着蠕动,阴蒂已经兴奋地挺立很久,在薄薄的睡衣下,乳头凸点也很清晰。 等整段藤蔓被拔出来时,玛丽身下已经像尿床一样湿了一大滩。仅仅是拔出来而已,她就流了这么多水。也不知道昨晚克劳奇从她身上榨取了多少汁液。 “他还把魔鬼网放入过其他地方吗?”卢修斯突然问。 “……有。”玛丽喘着气,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阴道、肠道……还有嘴里,都有。” 卢修斯喉结动了动,在短暂犹豫后,伸手触碰了她饥渴的肉穴入口。他手上还戴着丝质的白手套,插进去瞬间就被濡湿了。他看着裹住手指的嫩肉,感受到惊人的热意,忍不住有些分心。 玛丽柔软无力地呻吟起来。 “你在做什么……” “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残留。”他嗓音比平时嘶哑,但是玛丽没有察觉出区别。他把手指伸进去,摸索着一层层肉褶,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到自己的阴茎插进去时,里面有多少堕落的乐趣。 那天他被贝拉的咒语打中,其实已经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那股疯狂的温暖和紧致,却总在午夜回到他身上,让他不得不起床解决勃起的问题。 现在,同样的触感就在他手下。 这个可怜的麻瓜女人甚至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挣扎。她顺从地打开腿,迫切地需要他插进来,进行“检查”。 “摸到了什么吗?”玛丽突然想起昨夜克劳奇恐吓她的话,“他、他说植物会在里面留下种子,然后长成藤蔓,整天在里面操我……” “嗯……”卢修斯暗骂麻瓜女人没有廉耻之心,她是怎么能说得出口这话的?小巴蒂·克劳奇也多少有点病。他玩了一整晚不够,居然还编造这种话吓唬她。 “你摸到了吗?种子?”玛丽紧张地问,她感觉卢修斯停住不动了。 “没有……”卢修斯小心用长袍掩饰着勃起,继续往她丝滑的内部摸索。 她的身体真的很放浪,很快就被他的手指插出水。他又插进去一根手指,里面瞬间更紧了,他小心地确认玛丽的神色,她没有任何怀疑,只是配合地把腿张大些。 “这里吗……”卢修斯在肉褶中间戳了戳。 玛丽喘着粗气摇头:“不、嗯……不,这里……” “你看起来有点痛苦。”卢修斯平静地说,他已经找到了最脆弱敏感的点,两根手指夹住这处软肉,不停捏弄摩擦。 “不是……我,啊嗯……啊啊……我……别这样!别碰这里了!” “我好像摸到了凸起的地方。是‘种子’吗?”卢修斯故意问。 “不、不……那里是我的……” 他的中指已经快要顶到子宫口了,指尖刮擦内壁上的鳞状嫩肉,假装成清理的样子往外拨。她的穴内瞬间传来挽留的力量,四面八方的淫肉都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勃起,顺着节奏慢慢撸动,想像着插进去的快感。 玛丽语无伦次地叫喊,卢修斯轻易就能让她更大声。她被插得高潮好几次,他才仁慈地抽出手指,顺便将自己袍子下喷射出的精液清理掉。 “你看起来还挺享受的。”卢修斯讥笑道。 玛丽羞愤得抬不起头。 她知道卢修斯是这群男人里最看不起她的。在他面前排尿,手指插入就被弄高潮,像疯子一样又哭又呻吟……简直丑态百出。他一定会更变本加厉地羞辱她。 但是卢修斯好像没表现出很大的恶意。 “藤蔓都清理干净了。”他只是淡淡地说,“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至于小巴蒂·克劳奇,我会找斯内普跟他说的。” 他一反常态地友善。 玛丽十分惊讶,点点头,小声说:“谢谢。” 卢修斯挑了挑眉。 谢谢? 谢谢什么? 用手指把她插到高潮,还是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对着她低贱的肉穴自慰? 他挥了挥魔杖,清理了床单:“小心……克劳奇可能会再次潜入。下次说不定不是用藤蔓强奸你,而是……” 卢修斯看着她恐惧的表情,感受到自己重新勃起的欲望,他漫不经心道:“而是用别的什么……” -- fцωёnsんц1.©ōm 12.交易 12.交易 玛丽以为自己整天都要担惊受怕。 但卢修斯处理得很妥当。 他将整个密室转移到了更深的地下,利用庄园本身反幻影移形和反隐身的魔法,将她隔绝起来。每天晚上,他会带来一剂好梦药水,防止她被噩梦干扰。 玛丽的安全感又回来了。 但是她的孤独感无法缓解。 以前斯内普会稍微提供一点陪伴,拉巴斯坦也是个爱说话的人。但现在家养小精灵和卢修斯几乎不搭理她,她每天只能对着墙,快要憋出病了。 “你能跟我说说话吗?” 某天,卢修斯给她送好梦药剂时,她终于忍不住提出。 卢修斯当然是毫不留情地嘲笑:“说说话?你觉得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呢,麻瓜?”Ⅾ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受害者。”玛丽镇定地说。 她已经逐渐摸清了这几人的性格。 就像袭击时贝拉所说的,卢修斯比较怂。当然,这是贝拉的贬低。在玛丽看来,卢修斯是个谨慎、狡猾,擅长见风使舵的人。他是最不可能伤害她的,因为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你不如说我是受害者。”果然,他冷漠道,“如果不是她,我根本不会被你这样的麻瓜玷污。” “贝拉在监狱里经受了什么吗?她有点疯疯癫癫的。”玛丽试着问道。 但卢修斯很警觉:“跟你没关系,麻瓜。她天生就这么疯。” “好吧……我只是觉得,她对你和罗道夫斯都很过分。”玛丽试图引起他的共识。 卢修斯有点吃这套,他皱眉抱怨:“她总觉得自己是最受黑魔王宠爱的,其他人都低她一等。上次黑魔王说克劳奇才是他‘最忠实的仆从’,她气得脸都绿了。” “小巴蒂·克劳奇?”玛丽惊讶道,“我以为他比你们要年轻很多……为什么会这么受器重?” 卢修斯随意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他完成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任务,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毫不动摇地站在黑魔王身边,甚至为了他的事业残忍地杀死父亲……” 这是不是意味着,食死徒之间有地位的区别——越受黑魔王宠爱,地位就越高?贝拉,斯内普,克劳奇似乎在差不多的位置。 贝拉忠心耿耿,是黑魔王的枕边人。 克劳奇也同样忠心,还完成了至关重要的任务。 “斯内普为什么在黑魔王面前很受欢迎?”玛丽突然问。 “他为黑魔王提供独一无二的情报……”卢修斯停住,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话了。他愤怒地起身,将魔杖指向玛丽。 玛丽瞬间被一股力量推到墙上,脊背震得生疼。 “你以为你很聪明?”卢修斯危险地靠近,“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你问再多也没用,你逃不出去的。等所有人玩腻了,你就会烂在这间地下室里,老鼠会啃掉你的骨头……” 玛丽艰难地呼吸着,胸部起起伏伏,薄薄的睡衣非常紧张。卢修斯每靠近一点,压在她胸上的力量就更大一点。 她恐惧道:“我、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想跟人说说话。” 她看着卢修斯。 他的面孔异常美丽,即便是愤怒时也充满夺目的颜色,魔杖尖端有危险的红色在闪烁。 玛丽在电光石火间做了选择——直接吻了上去。她莽撞地磕到卢修斯的下唇,他震惊地连退几步,话都说不出。 “我……我很孤独。”玛丽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想你多陪一陪我……仅此而已。我没有……没有想打探任何事情。” “你一定是被关出问题了!”卢修斯用力擦干净自己的下唇,恼怒地挥袖离开。 幸好,他没有再想过“套话”的事情。 但是他也没再跟玛丽闲谈过,每次都是扔下药剂就走了。 他天天盼着假期到来,斯内普能把这个“麻烦”接走。 因为他每天都忙着服侍黑魔王,接待大量的食死徒、狼人、巨人,一天下来简直精疲力尽。 纳西莎实在忍受不了庄园里的恐怖氛围,去了德国的一处度假庄园。贝拉没有姐妹在身边,整天对他挑叁拣四,说些刻薄尖锐的话,让卢修斯饱受折磨。 最近,连罗道夫斯也在食死徒集会上攻击他。 卢修斯不懂这种敌意是哪儿来的。 “罗道夫斯,我们谈谈?”有一天集会结束,他拦住了罗道夫斯。 罗道夫斯步伐微顿,让拉巴斯坦去一边等待,然后自己跟着他去了书房。 “我就直接说了。”卢修斯往门上扔了魔咒,防止被偷听,“最近每次集会你都在针对我……是不是因为那个麻瓜?” 罗道夫斯平静地说:“把她交出来,卢修斯。我知道斯内普把她藏在你这里。你是最没威胁的……” “最没威胁”? 这让卢修斯大感受辱。 “这是斯内普的……人。”卢修斯想说“奴隶”,但还是改口了,“我不能做决定。” “她在你手里,你当然能做决定。”罗道夫斯思路清晰,“即便你把人弄丢了,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样。这本来就是个肮脏的小秘密。再说,最有可能下手的人是小巴蒂·克劳奇,不是吗?他很迷恋那女人。” 卢修斯简直想给他鼓掌。 罗道夫斯想得很明白——让卢修斯把人交给他,然后栽给克劳奇。引斯内普去跟克劳奇正面交锋,然后自己巧妙脱身。 “抱歉,我们有牢不可破誓约。”卢修斯敷衍道。 “如果你们有誓约,你首先就不会承认那个麻瓜在你手里。”罗道夫斯冷笑。 卢修斯实在被逼到没办法了。 “你不能把她带走。但是我可以带你去探访她,怎么样?” 罗道夫斯知道,卢修斯两边都不愿意得罪,所以才想出折中的办法。如果他只是想上那个女人,这个办法当然行得通。 问题是,他想要孩子。 他进一步逼迫:“不,卢修斯,我要把她带回莱斯特兰奇庄园。” 卢修斯摇头。 “不可能。” “斯内普一直在霍格沃茨。只有黑魔王召见他的时候,他才会过来。而你知道黑魔王什么时候召见其他食死徒。只要你提前告诉我,我可以把那女人送回来,不会让他发现……” 卢修斯摆手打断他:“等等,你要我监视黑魔王?” “你是庄园的主人,当然可以做点手脚。”同为古老纯血家族出身的罗道夫斯很了解里面的门道。 “开什么玩笑,我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给你弄个性奴玩!”卢修斯觉得荒唐。 罗道夫斯已经把话说尽了,他叹了口气。 “她怀了我的孩子,卢修斯。” …… 卢修斯深呼吸几次:“我先确认一下,你说的不是贝拉吧?” “是那个麻瓜。”罗道夫斯略微思考,“玛丽·维泽。” “玛丽·维泽。”卢修斯低声重复了几次这个名字。 如果那女人怀了莱斯特兰奇的后裔,倒是可以理解罗道夫斯的行为。 ——他完全没必要去蜘蛛尾巷探访那个女人。他本来就讨厌麻瓜,袭击那天还是受贝拉的胁迫。 他应该是去确认血缘的。 “现在怎么说?”罗道夫斯把问题抛给他。 卢修斯看着他,无言以对。 “……你想怎么办?留下这个孩子?” 罗道夫斯点点头。 卢修斯能理解他为什么想留下孩子——纯血家族通常少子,贝拉的背叛、魔法界紧张的形势再加上罗道夫斯不容乐观的身体状况,使他更加不可能有子嗣——不管是纯血还是混血。 袭击时发生的意外简直就像……恩赐。 “我会想办法的。”卢修斯妥协了,“这件事不能告诉斯内普。他绝对不会同意你把那女人当成育种工具。” 罗道夫斯对“育种工具”这个词皱了皱眉。他平静道:“我今晚想见她。” -- 13、婚礼(莱斯特兰奇兄弟/迷奸,双龙,性仪 13、婚礼(莱斯特兰奇兄弟/迷奸,双龙,性仪式) 晚上。 看了几本魔法界的诗歌后,玛丽觉得难以入睡。她到午夜才等来卢修斯。像往常一样,他给了她一瓶好梦药剂。 “你还好吗?”玛丽小声问他,见他十分诧异,就解释说,“你来得比平时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卢修斯顿了顿,“少管闲事。” 玛丽点点头:“好吧,晚安。” 她喝下了药水,卢修斯紧盯着她的喉咙,见她一口气灌完,表情有点凝重。幸好,她看起来没什么不适,喝下药水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另一个男人的身影从黑暗中显现。 “不要再给她魔药了。她是个麻瓜,而且怀着孕……” 卢修斯恼火:“少跟我提要求!我不能让她记得今晚的事情,魔药和一忘皆空,二选一吧。” 罗道夫斯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卢修斯对着门念了很长一段魔咒,当它打开后,外面不是马尔福庄园,而是莱斯特兰奇庄园。 这是他跟罗道夫斯合作的成果。 两人成功把庄园连接到了一扇门上,这样就能自由地转移玛丽。 “记得明天把她送回来。”卢修斯转身想走,却被罗道夫斯拦住。 “等等,你还要参加一个仪式。” 卢修斯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 罗道夫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抱着的女人。 “我会让拉巴斯坦跟她进行结合仪式,你来当证婚人。” 结合仪式是纯血家庭的婚礼,充当证婚人的也通常是古老的纯血家族成员。 卢修斯彻底被他弄迷惑了。 罗道夫斯说:“我已经结婚了,没法进行结合仪式。但孩子是我的,如果想通过仪式为孩子提供血缘魔法保护,我必须在中间环节介入。” 卢修斯思考了一遍所有“环节”。 “就是说,拉巴斯坦娶她,你来上她。” 罗道夫斯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这已经成为莱斯特兰奇家的传统了,是不是?”卢修斯开了个恶毒的玩笑,“你们都没法睡自己娶的那个人。” 罗道夫斯无力反驳。 很快,仪式开始。 他们把玛丽放在石台上,拉巴斯坦跟她交换了戒指,然后用咒语和两人的血完成结合魔法,确认婚姻关系。 “然后就只剩下……”他看向自己的哥哥。 “继续。”罗道夫斯安静地说。 拉巴斯坦解开了玛丽的衣服。 她长袍里面穿着丝质的绿色吊带衫和同色系的内裤,都是卢修斯提供的。她的皮肤因为长期监禁而显得愈发苍白,但乳晕很红润。她呼吸平稳,胸脯微微地起伏,让人想伸手摸一把。 拉巴斯坦想念她的柔软温暖。 上次被斯内普赶出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好好发泄过。黑魔王的任务占用了他太多时间,他都没考虑过用复方汤剂出去寻欢作乐。 拉巴斯坦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 这里依然很平坦,但是可以从柔软程度上感觉到脂肪的积累。她没有好好吃饭,精神状态也不好,所以胖不起来。 他顺着肚脐往下,手指穿过细细的绒毛,然后覆盖在她的阴户上。 她没有修剪过阴毛,可能是因为没有性生活,所以没有这种需求。毛发有点天然的杂乱,是细绒状的,摸起来居然很舒服。 拉巴斯坦之前并不喜欢女人有体毛。现在,他用手指卷着一点细细的绒毛玩弄,心想——肯定是长达十四年的监禁降低了他对性伴侣的标准。 他把手挤进昏睡的麻瓜腿间,而没有分开她的腿。卢修斯也在旁边。他觉得兄长不会想把这些分享给他。 她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腿心很热。拉巴斯坦把中指伸进去插弄了一下,忍不住发出舒适地感叹声。 “我以后可以操她吗?”他问罗道夫斯,“说真的……她都戴上我的婚戒了。” “先把仪式做完。”罗道夫斯眉头紧皱。 拉巴斯坦很怀疑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他尽可能延长这种快乐,用手指给她扩张,慢慢地玩弄里面的嫩肉。最后他一共伸入了叁指进去,里面的肉十分饱满、柔韧,阴道内壁丝滑灼热。 这让他再也无法忍受。 他脱下长袍,伏跪在石台上,慢慢把完全勃起的阴茎按进她的穴口。 罗道夫斯走了上来,在更近的地方观看,他伸手摸了摸石台,入手冰冷,于是挥杖给它加热。 石台现在像绵软的床一样温暖,拉巴斯坦开始尽情地抽送,完全不用顾忌。他把玛丽抱起来,将她双腿分开,让罗道夫斯一起插入。 “我还要做什么?”卢修斯看着这个女人在无知无觉中被两人肆意奸淫,有点不适。 “你要等着把她送回去。”罗道夫斯说。 罗道夫斯没有脱衣服,只是撩起袍子,将硬如烙铁的阴茎慢慢顺着弟弟的律动推进紧致的阴道。和袭击时一样,他们两人一起。不过这次玛丽在昏睡之中,身体肌肉更放松,伤害似乎更小。 罗道夫斯用长袍遮挡了玛丽的下身。 拉巴斯坦用手覆盖着她的胸。 卢修斯看不见结合的部位,但是可以从两兄弟的表情辨别出难以抑制的快感。 拉巴斯坦低下头舔她的嘴唇,像小狗一样伸着舌头,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罗道夫斯只是沉默地挺动腰身,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位置,不让她下滑。他仔细观察自己之前殴打过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让他松了口气。 “你看我们配合多好。”拉巴斯坦兴奋地说,“以后也可以像这样……” “住口。”罗道夫斯冷冷地堵回他的幻想。 以后?根本没什么“以后”。 要是这个女人醒着,每天被他们俩夹在中间操,迟早会精神崩溃的。 他不否认这里面的愉悦。 但是从现实情况来说,她完全不可能接受。她永远不会回应,只会痛苦地挣扎哭喊。 “唔……”玛丽发出梦呓。 罗道夫斯的心思被拉了回来,他缓下动作,看了一眼卢修斯。 卢修斯摆手:“没关系,好梦药剂很稳定。她可能只是梦见色情场景了。” “你觉得她梦见谁了?”拉巴斯坦舔着嘴唇问,“那个嫌弃她的前男友?” “不要跟我说话。” 罗道夫斯很难理解弟弟为什么能随时随地进入状态。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或者跟别人一起做这种私密的事情。 “说不定是斯内普。”卢修斯闲着搭话,“她叫他‘主人’,你们知道吗?” 罗道夫斯用力顶到深处,力量越发凶狠。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他反感不安,怀孕的麻瓜,这么多男人参与的共同侵犯,贝拉和黑魔王若隐若现的威胁…… “嗯……轻、轻点……”玛丽紧紧皱着眉,看起来有些不适。 “你弄疼她了。”拉巴斯坦立即说。 “我说了,别跟我说话!”罗道夫斯愤怒道。 他也感觉玛丽有点干,润滑咒的效果渐渐过去了,两根硕大的阴茎插在里面让她本能地渗出自我保护的粘液,但是效果甚微。生硬猛烈的摩擦一定让她很不舒服。 罗道夫斯只能选择退出来,重新上润滑,再插进去继续。 他把手伸到前面,抚摸她的阴蒂,将这颗小小的肉块夹在指间拨弄。他从来不需要在床上讨好女性,他只需要享受。如果十几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跟其他男人分享一个女人,还会努力地让她舒服,他肯定觉得对方疯了。 玛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拉巴斯坦加深亲吻,让她喘不上气,他还低下头吮吸她的乳头,品尝熟悉的甜香。罗道夫斯慢慢推开了阴蒂上保护的肉膜,用粗糙的指腹轻按最细嫩的部分,让她在梦中发出尖叫。 仪式进行得非常顺利。 玛丽先被罗道夫斯的手指弄到高潮,然后两兄弟先后在她穴内射出来。罗道夫斯勉强抓住一点理智,给她施放了血缘保护的咒语。拉巴斯坦粗喘着,花了很长时间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赶紧也施放了咒语。 仪式终于结束。 卢修斯走上前,用长袍裹住玛丽赤裸的身体,然后把她带回了地下室。 他把她放回床上,准备清理时,突然想到一件事——好梦药剂还能持续几个小时,没人会知道这间密室里发生过什么。 -- 14.堕落(卢修斯/捆绑-强制催情-骑乘内射) 14.堕落(卢修斯/捆绑强制催情骑乘内射) “我当然对黑魔王的回归很高兴……如果他没有强行占用我家的话。现在他隔叁差五要找巨人和狼人的首领谈判,拉拢那些可鄙的牲畜。你绝对没见过这样可怕的景象,那个巨人头领高高马把砍下来的人头当凳子坐,还拿头盖骨当酒碗!该死的麦克尼尔居然跟他一起嘲笑我的袍子!” 卢修斯坐在床边,对着沉睡的玛丽喋喋不休——这就是他想要做的事情。 玛丽提起过,她很孤独,想跟人说说话,被他毫不留情地嘲弄了。其实,卢修斯也一样孤独,只不过他想说的都是些可怕的秘密,只能对着一个沉睡的人表达。 “等到了假期,我得让德拉科也去度假庄园呆着。贝拉对他的影响太坏了。而且有芬里尔在庄园出入,我可不敢把孩子留在这里。噢,对了,你是麻瓜,你可能没听过芬里尔·格雷伯克。魔法界的家长们都用这畜生的名字来吓唬小孩——如果你再不睡觉,芬里尔就会来咬你——之类的。” 卢修斯烦恼地挥着手,玛丽发出一些含糊的梦呓。 “你也认同对不对?”卢修斯靠近她一点,认真地倾诉说,“这个庄园里的疯子太多了!” 玛丽在沉睡中发出了轻轻的啜泣。 卢修斯叹息着点头:“的确,你也遇见了不少疯子。斯内普从学生时代起就是个难以理解的人。莱斯特兰奇兄弟在阿兹卡班关了十四年,谁知道摄魂怪对他们的脑子做了什么。至于小巴蒂·克劳奇……” 玛丽呜咽了一声,身子微微蜷起来。 “对,你说的没错!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卢修斯恼怒地说,“他的母亲替他入狱死了,他的父亲用夺魂咒控制并监禁他十几年。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会正常到哪里去呢?” 他压低声音,凑近玛丽的耳边:“说实话,我完全能理解他杀死亲人的心情。我现在就很想杀了贝拉。” 玛丽轻轻“嗯”了一声。 这让卢修斯倍感欣慰。 他看着玛丽沉睡的脸,自言自语:“你是这个庄园里对我最顺从的人了。连家养小精灵都不让我省心。” 玛丽毫无戒备地躺在床上。 她的身体还没清洗,性仪式的痕迹历历在目。 “至少你还愿意听我说话。”卢修斯用魔杖指着她锁骨上的吻痕,一点点把它们消去。 玛丽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将背部暴露给他。他继续替她消去腰背上的一些掐痕,都是罗道夫斯留下的——那家伙在床上像头野兽,粗鲁又凶悍,毫无怜悯。 卢修斯一边盯着吻痕,一边把被子拉下来,露出玛丽的股沟。她的屁股很红,是罗道夫斯一次次击打的结果。 “看现在这情形,战争恐怕会波及整个欧洲魔法界。我实在不知道它会怎么结束。”卢修斯叹了口气。 “……什么?”玛丽发出一声嘟囔。 卢修斯立即看向她,发现她居然睁开了眼睛。 他沉浸在倾诉之中,忘了好梦药剂的时效。 可能是因为身体不适,玛丽苏醒得很快。她立刻注意到阴道内饱涨又有点刺痛的感觉,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她又发现自己是赤裸的。 “你……”她恐惧地看着卢修斯,“你做了什么……好、好疼……” “什么?我……”卢修斯突然顿住。 承认趁她睡着的时候侵犯了她,比起承认脆弱又孤独地把她当成倾诉对象,要好一万倍。 卢修斯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后者。 “如你所见。”他冷笑道。 “我信任你……”玛丽迅速红了眼眶,有些愤恨地看向他。 她脸色很苍白,身体似乎还没有适应疼痛。不管怎么润滑,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两个人同时插进去还是太勉强了。当她尝试撑起身子的时候,腰部的疼痛让她坠落回去。 “我以为你……你不会……”玛丽痛苦地退开他阴影覆盖的范围,抓着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 “你凭什么觉得我就不会?” “你没这个胆。”玛丽脱口而出。 卢修斯被激怒了:“你再说一遍?” 玛丽露出畏缩的表情,不敢重复。 卢修斯把她的被子掀开,她立即改口:“我、我错了……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是个善良的人。你是好人,不会……” 卢修斯感觉这话比“你没这个胆”侮辱性还强。他压住她的膝盖,直接将手指插进她穴里抹了一把,向她展示残余的精液。 “是吗?” 玛丽脸上失去血色。 她只能更低声下气地说:“我需要避孕……求你了。” “不,你不需要。”卢修斯冷笑,突然想起她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还有下一轮呢。” 玛丽的恐惧终于浮现。 她摇着头,用手遮挡自己裸露的地方。卢修斯敲了敲魔杖,变出绳子束缚她,将她的手脚都捆在床柱上,大大张开。绳结一个个从她阴唇间的缝隙里刮过去,让她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用魔杖尖端顶着阴蒂,轻轻推了推它。 “你知道你被迷奸时也会高潮吗?” 玛丽拼命摇头,求他放开自己。 卢修斯继续用魔杖顶弄这里,一下下地轻戳和敲打。它看起来弹性很好,小巧又圆润,一副性欲高涨的样子。 他在犹豫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不想操这个麻瓜,但是又很想羞辱她。 如果能让她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乞求自己,那感觉就更好了。 他想了想,低声念了个咒语。 玛丽立即感觉到一阵灼热的欲望灌进脑海中。她的阴蒂肿胀不堪,穴口不停流水,阴道里传来一阵阵痒意,迫切需要有什么东西插进去。她脑海中开始不停闪烁之前性经历,一种难言的渴望在她心中涌动。 “啊……嗯……这是什么?好热……”她虚弱地呻吟着,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眼神有些迷失。 “感觉如何?”卢修斯故意靠近问道。 “我……嗯……”玛丽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我要……不行了……太热了。” 卢修斯用杖尖点了点她的穴口。 那里的灼热和痒意更加泛滥,她突然爆发出剧烈的挣扎,手腕勒着绳子,泛起青紫色,可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她只能四处扭动,欲望支配她的身体,让她由内而外燃烧着,像被架在了火上,被欲望的火苗折磨得体无完肤。 “你想碰自己,是不是?”卢修斯充满恶意地问,玛丽无法回答,她疯狂地拉扯绳子,每次都把床柱挣得晃动。 卢修斯脱下外袍挂在一边,不紧不慢地从下面露出阴茎。他已经很硬了,手指从头到根抚摸过去,长度惊人。 玛丽盯着他的下身,拼命咬自己的舌头,想保持一点清醒。 “你想要什么?”卢修斯捏着她的下巴,手指卡进她牙齿之间,不让她咬自己,“说出来就给你。” 玛丽只是呜呜地哭泣,一个字也不肯说。她的手腕已经在挣扎中绞出血痕,痛苦能让她稍微清醒一点,分散她对身体其他部位的关注 。 卢修斯看见她全身都开始颤抖,皮肤像被热水烫过一样,流着晶莹的汗水,微微泛红,喘息声断断续续。 她坚持得比他想象中要久。 “说吧。”卢修斯循循善诱,“说出来就给你。” 玛丽愤恨地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她或许会迫于生存压力去讨好斯内普,或许会恐惧暴力而哀求罗道夫斯。但绝对不会因为一个违背意志的魔咒就去讨好这家伙。 在她看来,魔咒可远没有刀子伤害大。 “不错,你的意志力还挺强的。”卢修斯轻挥魔杖,解开了她的束缚,然后从容地上了床。 玛丽捂住手腕上挣扎的伤痕,离他远一些。 卢修斯握着她的脖子,把她拉近自己,轻轻吻她的嘴唇,然后迅速退开。玛丽听见自己发出陌生又享受的呜咽,穴口正一股股涌出粘稠的淫水。 魔咒让她渴望触碰。 仅仅是一个轻描淡写的吻就让她兴奋得战栗。她能感觉到卢修斯靠近的温度,也能看见他硬挺勃动的阴茎。但他什么都不做,只是用那种讥诮的眼神盯着她,等她失控。 “你想要吗?”卢修斯引诱道,“都在这里,自己来拿。” 身体里的炽热终于让玛丽崩溃了。 她哭着抱住了他,腿缠上去,腰部一下下蹭他的身体。卢修斯往后靠,双手撑着床,主动分开腿,让她压近自己的身体。玛丽莽撞地骑坐上来,他不得不扶住她的腰稳住位置。 “刚才不是还挺要强的吗?”卢修斯得意地讽刺,“怎么了……突然这么主动?” 玛丽抬手擦了擦眼泪,茫然无助地在他腿间摩擦自己的身体,但是有点不得要领。卢修斯扶着阴茎,对准了她的穴口,帮她吞进去。她哭得更大声了,拼命扭着腰用他的阴茎插自己,稍微获得一点点满足。 她低下头在卢修斯身上乱舔,他厌恶地推了推她的脸:“你的口水!到处都是!” 玛丽立即含住了他的手指吮舔。 卢修斯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阴茎硬得生疼。玛丽激动又绝望地吞吐让他快感飙升,很快就被推到边缘。 她穴里太热太紧了,湿润滑腻,比任何丝绸感觉都好。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见她晃动的乳房,乳尖挺立着,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他凑过去,玛丽立即抱紧了他的脖子,腰不停扭动,在他耳边发出悦耳的呻吟,勾起他更深的欲望。 “好了!”他意识到玩过头了,“从我身上下去。” 玛丽靠着他的胸膛支撑自己,再次起落腰身,重重地把他吞进最深处。卢修斯感觉顶到了她的子宫口,顶端被细嫩的肉褶刮过,发出敏感的抽搐。他发出轻哼,环在她腰上的手更用力了。 “够了,下去。”他把手从玛丽口中抽出来,“我不想射进里面……” 玛丽抬起头,满脸通红,嘴角流下一丝丝晶莹的口水,一边流着泪一边朦胧地看着他。 “很舒服……”她啜泣着挺腰,“不要拔出来……你太硬太热了,插起来真的好舒服。求你了……让我再含一会儿……” 厚实的龟头在她一次鲁莽的猛冲中顶开了子宫口。致密的嫩肉一层层绞合,吸吮,压迫着濒临爆发的阴茎。 卢修斯喘着粗气,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往外推,另一只手连忙摸到魔杖,解除了咒语。但玛丽仍紧紧咬着他,他的阴茎在温暖紧致的挤压下,还是忍不住射进了深处。 玛丽哭得喘不上气。 软掉的阴茎从她穴口滑出来,大量精液混合着淫水流到卢修斯的大腿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又躺回床上。 他从未经历过这么激烈、兴奋,充满热情的性爱。 -- fцωёnsんц1.©ōm 15.交锋 15.交锋 两个人都静止着,没有人想动。 房里只能听见玛丽的哭声。 “够了,别哭了……”卢修斯感觉不仅腿上是濡湿的,胸口也沾满了那个麻瓜的眼泪,他有些恼怒地说,“不是说很舒服吗?为什么还要哭?” “很疼……”玛丽哭得近乎崩溃。 魔咒掩盖了之前的痛楚,让她疯狂地找寻满足。她的手腕在挣扎时被勒得青青紫紫,腰也酸得不行,身体内也传来一阵阵被耗尽的疲倦。 卢修斯不得不起身清理。 “对了,你肚子不疼吧?”他突然想起怀孕这事儿。 玛丽昏昏沉沉的,没有回话。 卢修斯在她额头上摸了摸,体温有点偏低。他叫来家养小精灵,让它点燃壁炉,晚上多看着点。 第二天,玛丽睡到中午才起来。ⓓ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昨晚的事情已经有点模糊,但她还记得骑在卢修斯身上,疯狂用他的阴茎插自己。他那副得意又享受的样子让人想揍他两拳。 “可以给我一点水吗?”玛丽对家养小精灵说。 小精灵消失了,回来时带着一个金杯,里面装着清水。玛丽发现它也像巫师们一样使用魔法,突然出现,突然消失。 “你能带我出去吗?”玛丽试着问。 家养小精灵疯狂摇头,它的主人告诉过它不能这样做。 “好吧。那你能给我带点书来吗?”玛丽又问。 家养小精灵给她捎来几本书。 有一本巨人内战历史,有一本儿童故事集,都很无聊。还有一本名叫《黑魔法的崛起与没落》,玛丽在这本书里读到了“黑魔王”,还有十多年前的巫师战争。 这些抓走她的人不是普通的巫师,而是黑魔王的走狗,被称作“食死徒”的纯血狂热者。 这本书是几年前的。 它写得很不准确——因为它提到黑魔王第一次垮台后,小巴蒂·克劳奇入狱,并且死在狱中。 可那个疯子明明就活得自由自在。 同时,它还提到卢修斯被判无罪,斯内普险些入狱,但最后还是被宣判无罪。 也就是说这群人里囊括了种族主义的亡命徒,在法庭上说谎的大贵族,还有差点入狱的漏网之鱼。 玛丽头皮发麻:“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她不明白自己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差。 本来以为前男友已经是她男性接触史上的最低谷了,没想到还有这一群坏得能载入史册的罪犯在后面等着她。睡过她的男人简直可以构成一部现代着名黑巫师大全。 玛丽痛苦地想道——其中还有两个已婚的。 她越发觉得希望渺茫。 最有可能是像卢修斯说的,等他们玩腻了,她会死在这个地下室里。 这样拖下去没有任何希望。 —— 最近集会时,黑魔王提到了一个东西,“预言球”。那东西在神秘事物司,他希望食死徒们为他夺来。 最终确定被派去神秘事务司的一共有十二人。 卢修斯不敢相信自己也在其中。 在他看来,他应该跟斯内普一样,属于幕后工作者,凭什么他也要参加?凤凰社和傲罗一旦出现,这肯定是一场苦战。如果他们输了,所有人都会被捕。 “怎么了,不想跟贝拉一起执行任务?”小巴蒂·克劳奇有些神经质地笑他。 卢修斯脸色难看:“不要幸灾乐祸。” “能为黑魔王效力是你的荣幸,高兴点吧。” 卢修斯脸色更难看了:“为什么你不用去?” “有多洛霍夫那种疯狗还不够吗?”克劳奇似乎不知道他在别人眼里也是疯狗,“往好的方面想想,黑魔王或许是想让你领导他们呢。” 领导? 他不被贝拉推下台阶就已经要感谢梅林了。 卢修斯不想跟他多说。 他从旁边绕开,又看见莱斯特兰奇兄弟从大厅走出来。 “卢修斯,巴蒂。”拉巴斯坦笑着打招呼。 罗道夫斯平淡地点头。 “瞧瞧,别人就没对这任务大惊小怪。”克劳奇指着他们俩,对卢修斯说,“你胆量真小。” 卢修斯愤怒地用魔杖指着他。 “再说一遍?” 克劳奇笑得更厉害了。 拉巴斯坦停下步子,想看热闹。 “别去招惹他,克劳奇。”罗道夫斯突然出声。 小巴蒂·克劳奇看了看卢修斯,又看了看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帮他说话了?” 罗道夫斯平静地回答:“我没帮他说话,我只是觉得你的行为很幼稚。” “我没招惹过他。”克劳奇想了想,“除了把他儿子变成雪貂之外。” 上学期他假扮成黑魔法教授穆迪,为了赢取波特的信任,把小马尔福变成一只雪貂。这件事让那孩子有了深深的阴影。 “但是说实话,那小子挺讨人厌的。”克劳奇又笑起来,“有点像你,卢修斯,油头粉面又傲慢自大……” “说够了?”罗道夫斯冷冷地打断。 “算了,小事而已……都各退一步吧。”拉巴斯坦明白兄长的立场——他们跟克劳奇关系更好,但卢修斯手里有人质,所以要暂时站卢修斯这边。 克劳奇的笑容慢慢收敛。 他阴阳怪气地道别:“好吧……祝你任务顺利,卢修斯。” 他走后,卢修斯看着两兄弟说:“怎么?今晚又想……” 罗道夫斯轻斥:“闭嘴,他说不定还穿着隐形衣在附近呢。” “谁在附近?”斯内普突然从关着的厅门走出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克劳奇。”卢修斯说。 “跟黑魔王单独谈话?”拉巴斯坦挑了挑眉问斯内普。 “走吧。”罗道夫斯不打算继续呆在门厅。 “等等。”斯内普敏锐地察觉到隐晦的氛围,“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罗道夫斯没理他,直接带着拉巴斯坦离开了。卢修斯在心里骂这两人不仗义,留他一人面对斯内普。 “你的奴隶最近有点消沉。”卢修斯尽可能自然地说。 “别在这儿说。” 他们到了书房。 “有件事我得先告诉你,以免你从她这里得知添油加醋的版本……”卢修斯后悔昨天没给玛丽一忘皆空,他也不知道今天斯内普会来。 斯内普怀疑看着他。 “先把门打开。” 卢修斯拿着魔杖站在门前:“小巴蒂·克劳奇来过,这你已经知道了……然后莱斯特兰奇兄弟也来过,我给她下了点药,她完全没有意识。还有就是……” “还有?”斯内普越听越皱眉。 “……昨晚我跟她在一起。” 卢修斯打开门。 斯内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你们已经开过会,安排好日程轮流来上她了?” 卢修斯有点窘迫,他咄咄反逼:“凭什么怪我们?明明是你说的任何人都能来探访。” “那是因为我认为没有人会来!” “……” 的确,在袭击时的场景下思考,卢修斯也会得出同样的结论。 问题是后面发生了很多事情——克劳奇出于无法理解的原因非常迷恋那个麻瓜。拉巴斯坦似乎也喜欢找她解闷。罗道夫斯直接把她干怀孕了,不得不通过仪式给她提供血缘保护。 “现在也没法拒绝他们,不是吗?”卢修斯心虚道。 “别管他们,管好你自己。”斯内普冷冷看了他一眼,走进地下密室里。 玛丽坐在床边,看起来心情低落,昏昏欲睡。见他们进来,她也只是恹恹地抬头看了一眼。 卢修斯点燃了壁炉。 他问斯内普:“要不要带她出去溜达一下?她已经很久没见阳光了。” 斯内普直接问玛丽:“你想出去走走吗?” 玛丽当然想。 但她不确定这背后有什么代价。 在斯内普的监护下,她每次进食前都需要先满足他。这让她有点恐惧。 斯内普朝她招了招手。 玛丽只能走过去。 卢修斯第一次看见她乖巧又害怕的样子,她在斯内普面前有种不自然的驯服。一定是之前被狠狠调教过了。 她抱住斯内普的腰,踮着脚亲吻他。 卢修斯注意到他的手消失在她袍子下。 她的脸上浮出潮红色,口舌交缠的声音很黏腻,身下也被手指插出咕叽的水声。 过了一会儿,斯内普才放开她,回头问卢修斯:“为什么不给她穿内衣?” 卢修斯回答:“我可懒得管她的衣着打扮,只要别冻死就行。” 斯内普从她袍子下抽出手,又送到她嘴边,让她把上面的汁液舔干净。玛丽希望他能让自己出去一趟,所以比以前更加积极。 “好吧,那就这样带她出去散散步。”斯内普张开手握住她的脖子,一个皮质项圈逐渐在他手下成型,锁扣上延伸出细长的铁链。 他把铁链交给卢修斯。 卢修斯没有接:“等等,我带她去吗?” “我们一起也可以。”斯内普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我不在庄园的时候,你总要抽空带她出去走走吧。” 卢修斯拒绝:“我不养需要遛的宠物。” 斯内普侧头看向玛丽:“看来你这段时间表现不佳,他认为你不值得嘉奖。那就没办法了……” “我没有……我、我一直有好好表现的。”玛丽焦急地看着卢修斯。她心里还在记恨昨天的催情魔咒,但是对外界的渴望已经压倒一切。 斯内普慢条斯理地把铁链栓在了床柱上。 玛丽拉住了卢修斯,急道:“我会好好表现的……求你了,让我出去吧……我再也不会反抗你了……” 卢修斯进退两难。 他不理解斯内普的意图——把这个麻瓜带去开放露天的场所是非常危险的。她可能会逃跑,可能会被别人看到,可能会受伤……外界有很多不确定性。 为什么斯内普非得带她出去? -- fцωёnsんц1.©ōm 16.信息(卢修斯+斯内 16.信息(卢修斯+斯内普/手淫,指奸,口交,调教) “求你了……”玛丽苦苦哀求,她看着卢修斯无动于衷的脸,知道希望很渺茫。 她咬了咬下唇,慢慢将身子贴近。他没有像平时一样退避叁舍,而是在思考什么。于是玛丽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双腿间。她压着着他的指尖,一点点伸进自己饱满的唇缝。 穴口微微湿润,卢修斯一下就感觉到了。 玛丽闭上眼,拉着他继续往里深,低声哀求:“让我出去看看吧。我在地下呆太久了,这里要把我逼疯了……求你了……” 卢修斯喉结动了动,顺着她的引导深入阴道,手指旋转抽插,在她的内壁压出泥泞的触感。他将拇指按在敏感的凸起上,来回滑动,让玛丽膝盖一软,往下沉落。 斯内普立即扶住了她的另一条手臂。 “站好。”他低声吩咐。 “是的,主人……啊!”玛丽发出短促的尖叫,因为卢修斯的手指划过了极为敏感的地方。卢修斯按住那里反复摩擦刮蹭,一次次用手指夹着软肉捏弄旋转,直到她在地上流了小小一滩淫水,快感让她站都站不稳才停下。Ⅾ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让、让我出去吧……”玛丽乞求道,“我会听话的……” 卢修斯惊讶于她的温顺和主动。 斯内普绝对是所有人里对她最好的那个,但同时也让她最为恐惧服从。 “走吧。”卢修斯拿手帕擦干净手指,“她确实太久没见过光了。” 斯内普把锁链解下来给他。 玛丽期待地盯着门。 卢修斯敲了敲魔杖,黑袍和银面具瞬间覆着身体。斯内普也是差不多的装扮,他拉起兜帽遮住脸。他们一起看向玛丽。 “她呢?”卢修斯问。 斯内普回答:“用驱逐咒,别让其他人看见就行。” “我带她幻影移形吧。”卢修斯主动提出。幻影移形有分割身体部分的风险,斯内普并不知道玛丽怀孕了,所以卢修斯不能让他来幻影移形。 经过一阵摇晃眩晕,玛丽离开了封闭的地下室。她看见一望无际的麦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忍不住想哭。 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见过太阳了。 一周?一个月? 还是整整一个深秋? “别哭了。”卢修斯拉着她的项圈,表情烦躁。 玛丽感觉他们没离开很远,因为温度和湿度近似。看麦田远处若隐若现的建筑,似乎还在英国。 这让玛丽松了口气。 如果有一天她逃出密室,至少不会在一个语言不通的地方。 “威尔特郡就没别的地方能散步吗?”斯内普从泥土中抬起自己的靴子。 “我们不能离开庄园太远。”卢修斯解释。 ——威尔特郡。 玛丽不确定斯内普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提到了这里的地点。 “现在呢?傻站着?”卢修斯问。 “你觉得阿兹卡班是怎么给犯人放风的?”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进去过。” 玛丽希望就这样站着,一小会儿就好。她正在努力记忆周围的地形、建筑,甚至试图通过时间和太阳的位置判断坐标。 卢修斯牵着铁链,跟斯内普走在前面低声交谈。 “你们几个每天往我的书房跑,迟早会暴露的。” “到假期我会把她带回蜘蛛尾巷。”斯内普说。 “不……我不是这意思……”卢修斯算了算,那时候玛丽肯定已经很显孕了,“把她放在莱斯特兰奇庄园会好些。” “我不放心罗道夫斯。”斯内普坦言。 罗道夫斯比他们年长一点。 斯内普读书时,他和贝拉已经是核心圈的食死徒了。 后来拷问折磨隆巴顿夫妇那件事,斯内普觉得是罗道夫斯策划的——拉巴斯坦很听哥哥的话,狂热的贝拉也很容易被煽动,克劳奇阅历尚浅,对罗道夫斯十分信服。 “他表现得有点奇怪……”斯内普沉思。 卢修斯在心里说——这是因为他突然有了个混血私生子。 “罗道夫斯第一次探访的时候差点杀了她……”斯内普隐晦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玛丽,“他一定在被什么事情困扰。” 罗道夫斯不是被情绪支配的人。 恰恰相反,他身上几乎看不见情绪。任何看过他那场审判的人,都会为他的冷漠麻木而震惊。终身监禁对他来说就像石子投进了海里,一点情绪的浪花都没有激起。 “十四年监禁会改变一个人。”卢修斯解释。 “或许吧……”斯内普说,“如果把她关在莱斯特兰奇庄园,她肯定也没几天活头了。” 不,她至少能活到孩子出生。 卢修斯在心里想了很多,但就是想不到一个把玛丽送进莱斯特兰奇庄园的理由。他准备放弃,让罗道夫斯自己去交涉。 叁人沿着麦田走了很久。 斯内普和卢修斯一直在低声交谈,表情都很凝重。 玛丽走累了,独自坐在旁边的草垛上。 她能听见两个人窃窃私语,但是听不清内容,肯定是因为某种魔法。她闭眼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居然疲倦得睡了过去。 “带她回去吧,天要黑了。”斯内普看了看天色。 卢修斯将玛丽抱起来,她被碰后惊恐地睁眼,看见银面具立即发出尖叫。卢修斯不得不抓紧她的腰,免得她摔在地上。斯内普扶住了她的背,慢慢把她放回地上。 “为什么是我干体力活?”卢修斯抱怨道。 “好吧,我带她幻影移形。” “不,等等,我来。”卢修斯立即揽过她的腰,把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胸口。 一阵天旋地转后,玛丽又回到了那间书房。她被牵向地下密室,每一步都走得拖沓沉重。 “你会在这里过夜吗?”斯内普问。 “我不睡这里……”卢修斯皱眉,“不过我会按你说的,给她一瓶好梦药剂。” 斯内普点点头:“袭击后她一直在做噩梦。” “对了……”卢修斯突然想起罗道夫斯提过的药水问题,“好梦药剂可以长期使用吗?有没有什么……呃,需要注意的,不能使用的情况?” “一般没有。”斯内普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她也没同时服用其他魔药,对吧?” “对……我只是觉得她是麻瓜……”卢修斯有点不安。 斯内普似乎没有察觉:“如果是口味的问题,可以兑点酒或者牛奶。不会影响它的效果。” 玛丽听进了他们的每一句话。 “我该走了……不过回去前还是……” 斯内普朝她招了招手,她温顺地走到他面前,慢慢跪下,感受他袍子下的长度。 卢修斯看着她把手伸进斯内普的黑袍里,慢慢揉弄抚摸。 因为斯内普表情平静莫测,她心里非常紧张。她的手指尽可能轻柔地触碰温暖紧绷的皮肤,从大腿到尚还柔软的阴茎,覆盖过每一个地方。 她慢慢顺着阴茎上盘错凸起的青筋摸上去,摸到伞状的顶端时,他的硬度已经非常惊人了。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囊袋,有种诡异的光滑又充满细褶皱的感觉,握在掌心沉甸甸的。顶端渗出一点点前液,被她抹上整个茎身,她用指腹继续挤压抚摸,感受手里勃动的热度。 斯内普把玩着她的项圈,抚摸她的喉咙。 她收到暗示,将他袍下的巨物解放出来,一点点从头含入。龟头渗出的前液有很重的腥味,她努力忍着舔舐,舌尖顺着顶端缝隙摩擦,吸吮干净渗出的粘液。 她想着如果表现好,说不定可以让他早点射出来,不会被弄进喉咙里。 斯内普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开一点。 “去床上,慢慢来。” 玛丽有些不安地回到床上。 “她在你面前一直这么听话吗?”卢修斯问。 斯内普阴郁地笑了笑,问玛丽:“你听话吗?” 玛丽连忙点头。 “你用了什么把戏?”卢修斯很好奇。 “糖和鞭子……试试对她下命令吧。”斯内普坐到床边,玛丽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阴茎,他握住她的头发往脑后撩起来,让她慢慢舔。 “分开腿。”卢修斯试着命令她。 她回头恼火地看了他一眼,被斯内普抓着头发扭回来。 “好好听话。”他低声道。 玛丽只能将双腿分开一点,她感觉到卢修斯在摸她的大腿内侧。他的丝质手套很冰冷,顺着细腻的肌肤摸上去时,简直让她起鸡皮疙瘩。 卢修斯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抬高点。” 她压下腰,抬起臀部,然后将口中火热的硬物含得更深。龟头顶着她的嗓子眼,享受着她喉头的蠕动。 她感觉到卢修斯在摸她的臀部,修长的手指挤压捏弄着白皙的臀肉,留下一道道红痕。他把指尖插进阴道口,沾湿后又抹到肉缝之间,把丰润的唇瓣弄得滑溜溜的。 “如果你不在的时候,她也这么乖巧就好了。”卢修斯感叹道。 斯内普嘲讽道:“如果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能少折磨她一点就好了。” 他一直在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动作很温和。但是每次压着她深深吞入喉中时,又毫不留情。玛丽被反胃感弄得红了眼眶,下身也渐渐有些酥酥麻麻。 “太湿了。”卢修斯取下被浸透的手套,将手指伸进她紧窄的甬道内,“你到底是哪里在出水?嗯?” 玛丽没法回答他。 他自己往深处探索,指尖刮搔着软肉内壁,感受着她一次次收缩抽搐。他喜欢这种被牢牢箍紧的感觉。里面越插越软,越插越热,于是他伸入另一根手指,一起搅拌水滑黏糊的穴肉。 玛丽的眼泪流了下来,因为喉咙里的东西进得太深,也因为卢修斯好奇的探索让她快感失守。 “那个润滑的咒语是什么?”卢修斯突然问斯内普,“我想试试后面。我还没碰过这里呢……” -- fцωёnsんц1.©ōm 17.病态(卢修斯+斯内 17.病态(卢修斯+斯内普/肛交双龙) 斯内普把咒语告诉他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小心点,可能会受伤。” “看起来很简单。”卢修斯毫不在意,轻敲魔杖试了试。 玛丽立即感受到后穴被滑腻的东西穿透,里面非常灼热,微微刺痛。她呜咽着往前躲。 斯内普怕被咬到,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对卢修斯道:“我说了小心点!” “我很小心了!”卢修斯插进去一截手指,里面湿滑柔软,已经准备好了,“效果完美。” 玛丽已经哭了起来:“不要……我不想……” “安静。”斯内普警告她。 他把玛丽的外袍完全脱下来,让她赤裸面对两个男人。她的乳房很饱满,大小也合适,乳尖泛着鲜亮的红色,点缀在光滑的肌肤上,看起来很诱人。 斯内普轻轻掐了一下她的乳头,安静地说:“继续。” 玛丽只能把他的阴茎夹在双乳之间,上上下下地摩擦。肉柱已经完全被她舔湿了,滑动时没有任何滞涩,激起一阵阵快感。 与此同时,她背后的卢修斯也在继续。 他已经把手指压了进去。这里的入口看起来比阴道口还小,用力拨开也只能看见绵密的嫩肉,甬道藏在细腻的肉褶之间,似乎不适合进入。但是之前其他人明明就很顺利。Ⅾ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他还是准备试试,于是将手指抽出来,握住阴茎,慢慢把龟头往里塞。桎梏感非常明显,肌肉环紧紧咬着他,让他一进去就爽得头皮发麻。 玛丽哭得更厉害了,后面那种火辣辣的痛感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她试图往前挣开,但是被斯内普压制住了。他牢牢掐着她的喉咙,不让她乱动。 “说真的,小心一点。”斯内普皱眉看着卢修斯。 卢修斯没有回答,阴茎继续往里压,他感觉插入非常费劲,但是又有咒语润滑,确实是能进去的。茎身进去时,快感更加明显,四面八方都传来紧致的压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一寸寸撑开里面的嫩肉,慢慢贯入更火热的地方。 “太好了……为什么我之前没试过?” 卢修斯兴奋地挤压着她的臀瓣,开始慢慢抽送,每次都能插进更深的地方。后穴被插到嫩肉外翻,紧紧裹着硕大紫红的茎身,又随它一起被推入。肠液和润滑液一起渗出来,形成细细密密的白沫。 卢修斯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玛丽被带得一次次前倾,斯内普只能扶着她的肩膀帮她保持平衡。 “慢、慢一点……求你了……”她断断续续地哭喊。 “她看起来不太舒服。”斯内普说。 卢修斯喘着粗气:“别理她,她每次都说不舒服。” 他全力追求着快感。 甬道内不停蠕动的穴肉让他神魂颠倒,他只想用力插到更深更热的地方。快感临近边缘时,他又会缓下动作,不想这么快结束。 “我觉得还能进来一个。”卢修斯突然说。 玛丽惊恐地回头,挣扎道:“不……不要这样……我不能再、再……” 卢修斯讥笑道:“不能什么?罗道夫斯他们一起操你的时候,每次都是你先高潮。” 玛丽拼命摇头,哀求地看着斯内普。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她直起身子,慢慢抚摸她的腰部。 他动作很轻,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时,带起一阵阵战栗。玛丽哭喊着想挣开,他的力量一下就变大了,双手牢牢掐住了她的腰,不给她一点移动的空间。 她只能承受卢修斯一次次地冲撞,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热烈的声音。 “差不多可以了。”斯内普听见她哭喊声开始嘶哑,“我晚上还有其他事……” 卢修斯挑眉:“真的不试试吗?我不想跟罗道夫斯他们一起……那几个简直是野蛮人。” 斯内普再次沉默。 玛丽艰难地靠着他的胸膛啜泣,眼泪濡湿了黑袍。她感觉斯内普抱着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硬挺的阴茎抵在肉缝之间,然后慢慢下滑。 卢修斯退出来一点,让出空隙,等他进去。他尝试了几次,最后才找到合适的角度。阴茎艰难地将顶端压入后穴时,穴口的肉褶完全被撑平,粉嫩的颜色薄到透明,危险又脆弱地包裹着两个男人。 玛丽用力抓着斯内普的肩膀,发出尖叫。他紧紧抱着她,手压在她后脑勺上,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 “放松,放松。”他低沉地安抚,“很快就好了。” 他刚进去就能感觉到卢修斯做的润滑有点问题,抽插起来很滞涩,可以移动的范围也很小。 卢修斯已经在挺动腰身。斯内普保持稳定,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深入。玛丽的指甲刺在他肩膀上,隐约生疼。但是更让他疯狂的是身下紧握的力量,太热,太舒服了。 卢修斯正在不停抽插摩擦,斯内普不得不随之行动。 两根巨物争相挤入窄小的甬道,每一次抽送都让穴内渗出火辣辣的疼。玛丽感觉自己像被浸泡在滚烫的油里。她语无伦次地哭喊,柔弱无助的呻吟只能让人愈发兴致勃发。 她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分。 膝盖是软的,腰也是酸的,口舌下泛着苦涩感。眼睛被泪水遮挡得睁不开。全身唯一被狠狠贯穿的地方能感觉到痛苦不堪的撕裂感。 卢修斯开始加快速度,斯内普也跟着用力。两个人默契地进进出出,巨物不停顶弄脆弱的软肉。之前玩弄她这么久积攒的快感同步爆发,在一次次深插猛操中,大量精液汹涌着射入肠道。 斯内普立即拔出来。 他看见白浊混着血丝从穴口淌下,流得满床都是。 卢修斯喘着粗气退出来,手揉着她的臀肉,还有点意犹未尽。 “我不该相信你的润滑咒。”斯内普眉头紧皱。 卢修斯缓了口气,也看见了床单上的血,他顿了顿:“是你教的。” “是啊我每年教这么多学生,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不值得信任。”斯内普把玛丽抱起来,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 卢修斯用了个清理一新。 “她怎么样?” 斯内普嘲讽道:“她在流血。你觉得怎么样?” 他处理了伤口。卢修斯带着玛丽去浴室冲洗。她身上还有些挣扎时留下的淤青,被他抱进浴缸时一直在发抖,沉默地流眼泪。这让卢修斯晚上起来看了她几次。 到第二天,玛丽开始发烧。 这让卢修斯更加烦恼,主要是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魔药。而且这很可能是他的责任。 斯内普应该在凤凰社总部,完全处于失联状态。 卢修斯不得不去跟罗道夫斯说。 罗道夫斯勃然大怒:“她现在都怀了叁四个月了,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很小心了……”卢修斯心虚。 罗道夫斯更愤怒:“而且我不懂你们为什么非要去上她。你们又没被通缉!你们完全有其他选择!” 卢修斯也被他吼得有点冒火:“别的选择?他和邓布利多被困在一所平均年龄14岁的学校里!我和黑魔王被困在一个满地食死徒和狼人的庄园里!你来告诉我别的选择是什么。” “先去看看她怎么样吧……”拉巴斯坦试图缓和气氛。 “闭嘴。”罗道夫斯转移火力,“她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如果你觉得没问题那就算了。” 拉巴斯坦两边为难。 他想说自己只是负责给孩子提供一个血缘保护的仪式而已,但肯定会被罗道夫斯骂得狗血淋头。 “其实你们还要想另一个问题。”黑暗中露出隐约的人形,从头到脚慢慢浮现,是小巴蒂·克劳奇。 “你走路没有声音吗?”拉巴斯坦瞪着他。 “马尔福庄园的地毯很厚。”克劳奇基本听完了他们的对话,“你们可能还要想想,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办?” 罗道夫斯知道他一直秘密潜伏着,说不定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接触过玛丽很多次了。这让他犯恶心。 “总不能让家养小精灵接生。”克劳奇耸耸肩。 他们没有人能带她去圣芒戈。 斯内普被凤凰社盯着,如果带着个被轮奸致怀孕的麻瓜出现,绝对不利于他取信邓布利多。卢修斯已经结婚了,带一个怀孕的麻瓜女人去医院,会引起轩然大波。剩下叁个人都处于被通缉的状态,更是别提。 罗道夫斯觉得最让他愤怒的是——连克劳奇都比他想得远。 这明明是他的孩子。 以及勉强算是他孩子的母亲的人。 “我觉得……”拉巴斯坦在紧张的氛围中小心翼翼,“先去看看她吧。” 罗道夫斯冷冷盯着卢修斯。 他连忙带着其他人去地下室。 “让我看看。”克劳奇挤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一点低烧。玛丽睁开眼看见是他,立即眼眶泛红,有种噩梦成真的恐惧感。 “你怎么样?”克劳奇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冷吗?嗓子不舒服吗?” 玛丽点点头。 “是因为昨晚喉咙被插得太深了,还是因为感冒?”克劳奇笑着问。 玛丽发出一声啜泣,恐惧感更加强烈。她感觉克劳奇在抚摸她的耳垂,让这处软肉渐渐发红滚烫。她想张口说点什么,被他低头吻住,舌尖灵巧地钻进来,快速缠着她搅弄。 “滚开,克劳奇!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拉巴斯坦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拖开。 克劳奇笑起来:“冷静,说不定传染给我就能减轻症状呢。” 卢修斯皱眉:“你们的卫生观念都停留在中世纪吗?” “和你的袍子款式一个年代。”罗道夫斯冷冷道。 -- 18、逃脱 18 在经过一番混乱的争吵后,玛丽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睡着了。”克劳奇小声说。 其他人也安静下来。 “如果……我是假设一下……”拉巴斯坦第一个说话,“如果我们放着不管,她会不会自己好起来?” “那‘如果’更严重了呢?”卢修斯问,“她是个麻瓜!谁知道她跟我们有什么不同?” 罗道夫斯反问卢修斯:“你怎么会不知道该用什么魔药?你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有孩子的人。” 卢修斯恼怒极了:“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谁还记得那些!” 那时候都是家养小精灵在照顾。他完全不懂。反正德拉科自己就奇迹般地顺利出生了。 克劳奇点头道:“所有家庭矛盾背后都是有原因的。” “听见了吗?”拉巴斯坦给了卢修斯一个眼神。 这个眼神的意思是:“坏了,弑父者不认同你的家庭教育。” 最后,罗道夫斯说:“先看看情况。然后等斯内普过来。” “要告诉他吗?”卢修斯犹豫。 罗道夫斯反问:“当然了,你觉得这能瞒住吗?” 卢修斯简直怒不可遏。 “如果你决定告诉他,我一开始就不会隐瞒!他现在觉得我在跟你们狼狈为奸。” “不是吗?”克劳奇问。 卢修斯不想解释自己如何需要斯内普的帮助,如何不想在这个麻瓜的问题上惹恼他。 “我可以留下照顾她。”克劳奇提出。 “你觉得这样就让人更放心了?”卢修斯问。 “但是确实只有他能照顾……”拉巴斯坦委婉道,“我和罗道夫斯有任务,而且贝拉……” 他看了看兄长,说:“贝拉总是会关注我们的动向。” 在几人无奈的妥协下,由克劳奇负责留下照看玛丽。 他一直在房间角落里轻轻哼歌,或者到床边抚摸玛丽的身体,无聊地给自己找事儿做。 玛丽在小睡后又醒过来。 “我有点饿了……”她病恹恹地说道。 “在吃饭之前要做什么?”克劳奇凑到她身边,从她颈部和耳垂附近嗅她的气味。她闻起来像晒过的干花,即便生命被抽离,香味依然能保持很久。 “我只是想填饱肚子。”玛丽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克劳奇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让她抚摸自己。 “你在斯内普面前可不是这样的。”克劳奇缠绕着她的手指说。 玛丽畏惧地后躲,低声道:“求你了……我实在没有别的力气……” 克劳奇歪头看了看她,确实也觉得她的状态不适合激烈运动。他打了个响指,变出餐点托盘。 “好吧……我可以等到饭后。”他期待道。 玛丽紧张不安,看着餐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吃。她犹豫很久,直到克劳奇眼中兴味变得更加浓重,才开始动叉子。 “不用在意我,好好吃点东西吧。”克劳奇趴在椅背上,双手撑着头认真看她。 “我……”玛丽拿起叉子又放下,“我胃口不好……能不能别看着我……” 克劳奇像幽灵一样在房间里徘徊。 玛丽趁他转身,从床单下拿起一个小玻璃瓶,全部倒进剩下的热牛奶里。 这是昨晚剩下的好梦药剂。 玛丽对斯内普的某句话印象很深。 卢修斯问他好梦药剂的问题,他回答说:”可以兑点酒或者牛奶。不会影响它的效果。” 那么往反的方向思考,酒和牛奶能掩盖好梦药剂的口感,保持它的效果。相当于一种无味的安眠药。 “我吃完了……”玛丽吃了很多东西,她想保存体力,为可能的逃亡做好准备。 “感觉怎么样?”克劳奇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低下头嗅她,亲昵地贴了贴他的脸颊,“准备好感谢你的食物了吗?” 玛丽更加紧张。 “我想休息休息……” “这个不喝完吗?”克劳奇指着她剩下的牛奶。 “我喝不下了。” 她拿起牛奶杯,将剩下的含在嘴里,然后跟克劳奇接吻,嘴对嘴地喂给他。 他当然是欣然接受,很快又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舔弄,像一只饥饿的豺狼。玛丽慢慢被他压退到床上,她撑着手,喘息道:“我、我想出去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克劳奇慢慢吻到她脖子上:“你的项圈在哪里?” 玛丽指了指床柱,她的项圈和铁链就挂在上面。 克劳奇给她戴上项圈,施了幻身咒,牵着她出了门。 不过他没有带她离开庄园,而是在某个花园里转悠。这里养着几只没精打采的白孔雀,玛丽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动物。 “那是卢修斯养的,是不是跟他有点像?”克劳奇指着孔雀说。 这么说是有点。 “你们关系不太好……”玛丽小心翼翼地试探。 克劳奇侧头看了她一眼。 他眼里有种模糊又疯狂的灰度。距离袭击已经过去这么久,他几乎没有好转,看起来仍很憔悴,颧骨清晰,棱角锋利。他的五官无可挑剔。或许是他自己选择了以这种恐怖邪恶而非英俊迷人的方式活着。 “马尔福是个虚伪的懦夫。”克劳奇平淡地说,“我们所有人入狱时,他在威森加摩上宣称自己受夺魂咒影响,与黑魔王撇清了关系,还出卖了不少食死徒同伴。” 难怪卢修斯总是不受待见。 “但黑魔王驻扎在他家里,这是信任的表现吧……”玛丽试探着问。 “黑魔王只是看中了他的财富。”克劳奇笑起来,“等这次神秘事务司的任务结束,马尔福家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克劳奇继续带着她往前走。 白天庄园里人不多,他们都在外面为黑魔王执行任务。到了晚上,这里就会聚集很多狼人和巨人,集会非常嘈杂。 玛丽问一些琐碎的问题,以分散克劳奇的注意力。渐渐的,他开始有些迷糊。 当他倒在地上时,一切顺利得让玛丽惊讶。 巫师打从心底里瞧不起她,他们有魔法。在他们看来,像她这样的“麻瓜”不可能自行逃脱。他们更多是在防备彼此,而忽视了她是个有正常智力和良好观察力的人。 他在好梦药剂的作用下睡着了。 玛丽解下他的隐形衣披上,从庄园正门离开。 斯内普提过,这里是威尔特郡。 她得想办法回伦敦。 -- 19.狼人 玛丽拖着沉重的身体,在细雨中走了很久,终于找到附近的居民。她借用电话联系了自己家里,却无法接通。然后她又打电话给父母,也同样无法接通。 她能背诵出的号码只打通一个,那就是报警电话。 “请再确认一下您的姓名和证件号。”那头的人说道。 玛丽重复了一遍。 那边的人核实后,用不太高兴的语气告诉她:“玛丽·维泽已经确认在不久前的爆炸事故中丧生。小姐,报假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请不要浪费公共资源。” “等等……” 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玛丽惊恐地意识到,食死徒们伪造了她的死亡,现在她彻底成了黑户——没有钱,没有证件,甚至没有一身体面的衣服——她还穿着马尔福给的裸露丝质长袍! 她说服了借她电话的人,这个人驾车带她到了警局。 她在警局问到了“爆炸事故”的详情——一伙年轻人聚会时喝得烂醉,忘了关燃气灶,然后半夜起来抽烟,一点火,整个房子都被炸飞了,无一人幸免。 玛丽浑身发冷。 无一人幸免。 也就是说,在绑走她之后,那些人还回去灭口了。 不,不对。 “灭口”才是食死徒们本来的任务。绑架她是其中的意外。她现在必须尽快告诉人们她还活着。 她通过警局联系了自己工作的部门。新来的接线员听说她的情况,怀疑地说:“小姐,你说的事情我还需要确认一下。请在原地等待。” 结果玛丽在警局等了整整叁个小时! 每次打电话,对方都说“还在查证”,到快下班的时候甚至直接打不通了。 政府可怜的办事效率。 与此同时,食死徒们也已经发现了她的失踪。 “我就不应该让你看守她!”卢修斯在书房里急得打转。 被他指责的克劳奇一脸不悦:“你不应该给她提供好梦药剂。” 卢修斯寸步不让:“那你一开始就不应该用魔鬼网恐吓她,让她睡不着觉!” “如果她在我的庄园,或许你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争吵越来越激烈。 壁炉的火苗忽然窜动几下,另外两个黑袍男人走出来。 莱斯特兰奇兄弟风尘仆仆地赶到了。 “梅林在上,她怎么会失踪!”拉巴斯坦直接从壁炉里冲出来,一把抓住了克劳奇的衣领,“你把她藏起来了?” 卢修斯快速躲到一边。 “拉巴斯坦!”罗道夫斯冷峻地呵止弟弟。 拉巴斯坦罕见地没有顺从,而是用力把克劳奇摔在墙上:“说,她在哪儿!你这个鬼鬼祟祟的老鼠!” “拉巴斯坦!住手!”罗道夫斯走上来把弟弟拖开,伸手拦在两人之间。克劳奇整理了一下衣领,冷冷地盯着这对兄弟。 “我没有藏起她。是她用卢修斯给的药迷晕了我,然后偷走隐形衣逃跑了。”克劳奇解释的时候只看着罗道夫斯,显然对拉巴斯坦和卢修斯不满。 “别想怪在我头上!”卢修斯大声道。 “哦?那你为什么不检查她每晚的用药情况?”克劳奇猛地朝他吠道,“忙着跟她倾诉心声是不是?” 卢修斯拔出了魔杖。 “够了!”罗道夫斯大声让他们停下。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但很快迎来更激烈的争吵。 “如果某些人没有把她吓成那副样子……” “你真的是为了让她睡个好觉吗?还是只想趁她睡着了,把她当娃娃摆弄?” “住口你这个藏头露尾的东西!” “但凡你们当中有一个愿意抽空来照顾,我也不用把她交给小巴蒂·克劳奇这种人!” …… 壁炉传来一声轻响。 所有人都停止争吵,把目光和魔杖指了过去。 斯内普穿着一身黑袍出现,环顾四周。 “……请问我错过了什么?” 由罗道夫斯平静而客观地描述了现在的情况。 “哦……”斯内普看起来有些惊讶,“她很聪明。” 罗道夫斯认为,相比起他平时的沉默内敛,可能有点过于惊讶了。 “你有什么想法?” “当然是尽快去找她。”斯内普说,“如果黑魔王知道我们在几个月前的任务中造假,我们所有人下场都会很惨。” “问题是,她偷了件隐形衣。”卢修斯愤愤不平地提醒,刻薄地对着克劳奇说,“都怪某些废物连一个麻瓜都看不住……” “再说一遍试试?” “这不是问题。”罗道夫斯平静地说。 斯内普朝他投去难以察觉的视线。 拉巴斯坦双手环着胸:“我们会负责定位的。” “给我位置。我可以抓她回来。”克劳奇眼神阴郁。 虽然不满其他几人,但他还是更希望立即找回耍小聪明脱逃的玛丽。等把她抓回来,他会好好教她规矩,让她再也不敢动这个心思。 “好吧……”卢修斯也在生死存亡问题上妥协了,“我会负责盯着其他食死徒,如果有人在我们之前发现她……那就不好办了。” 斯内普皱眉:“假如她有隐形衣,你们要怎么找她?” 罗道夫斯挥了挥魔杖。 一条模糊的血线笔直从房间里延伸出去,指向外面的某个方向。小巴蒂直接追着血线离开了。 斯内普紧紧抿着唇,压紧魔杖。 “血缘保护。” 拉巴斯坦也挥了挥魔杖。 空中浮出模糊的画面,是玛丽坐在一条长椅上,周围有穿制服的人来来往往。 另一个血缘保护的魔法。 斯内普终于忍不住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他突然转向卢修斯,“如果我没记错,这种魔法需要进行仪式,你让他们这样干了?” “我……”卢修斯焦虑不已,“我先去看看黑魔王。” 他赶紧跑了。 斯内普与两个莱斯特兰奇对峙着。 他脸上的怒容清晰可见:“她是怀了你的孩子吗,罗道夫斯?难怪你那么生气,差点杀了她……” “不是谈这个的时候。”罗道夫斯平静地说。 他很讨厌斯内普提起这件事。他自己从来不敢回忆那次意外。 “那什么时候谈比较合适?”斯内普已经平静下来,声音冷得能掉出渣,“等孩子生下来?等贝拉发现?等黑魔王怪罪!?”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找回来。”拉巴斯坦劝道,“等先把她控制住,我们再谈其他的。” / 天色越来越暗。 玛丽觉得自己可能要在警局过夜了。 有好心人给了她一块毯子,她把自己裹在里面。 她心里很不确定。这群巫师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定位她。如果她长时间待在一个地方不动,早晚会被发现的。 她决定先坐车前往伦敦。 但这个决定还是下得太晚了。 她离开警局后,立即感觉到有人跟着她。她在转角处裹上隐形衣,回头看见是几个头发乱糟糟的小青年。 “不是食死徒就好。”她心想。 但是这几个小青年感觉怪怪的。他们不停吸着鼻子,好像试图从空气中找寻她的味道。他们的眼睛是黄玉色的,简直像某种野兽。 玛丽尽可能地避让着他们,离开巷道。 “你在这里吗,小老鼠?”一个粗糙低沉的声音说道。 巨大的身影站在巷口,把唯一的出口完完全全堵死了。 玛丽从来没见过这么高大的人,可能接近两米。他的影子也非常巨大,能够将她笼罩在里面。他穿着和食死徒近似的黑袍,但是浑身透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野蛮气质。 “我已经嗅到了你的恐惧。”高大强壮的食死徒一步步朝她迈进。 玛丽浑身都在冒汗,心跳声简直要爆炸。然后,食死徒突然炸掉了她面前的一个垃圾桶。 桶里摔出来一个棕发的巫师。 之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是巫师,是因为他也穿着长袍,拿着棍子。 “莱姆斯·卢平。我记得你……这些天就是你在我的地盘上到处打探吗?”食死徒脱下了兜帽,对棕发巫师说。 玛丽见了他的面孔,立即捂住嘴,防止自己发出恐惧的惊叫。这根本不是人的面孔。他有浓密的毛发,锋利的爪子,一双可怕嗜血的金色眼睛。 这是个狼人。 “芬里尔。”卢平慢慢站起来,似乎并不害怕。他举着魔杖,杖尖闪烁着光芒,四周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在幻影移行之前想一想。”芬里尔发出阴险的笑声,猛地扑过来,一把抓住了隐身中的玛丽。利爪深深刺进脆弱的皮肤,她忍不住发出尖叫。隐形衣骗不了狼人灵敏的嗅觉。 “现在我有人质了。”芬里尔残忍又得意的笑着,对尚处于震惊之中的卢平说,“哪儿也不许走,小狗。除非你说清楚,凤凰社打算在我地盘上干什么……” -- 20.威胁(芬里尔/狼人 ρó⑱и.ℂóм “对不起。” “不用。” “如果我没在那儿,说不定你就跑了。” “不是你的错。” 玛丽和那个叫“莱姆斯·卢平”的巫师被关在一个破木屋里。他不是食死徒巫师,是个正常巫师。 玛丽在心中嘲讽自己,几个月前她还不相信魔法,现在就已经知道给巫师分类了。 “我听说芬里尔喜欢吃人。”玛丽悲观地说。 她从卢修斯这里听说过不少关于芬里尔的事情——狼人首领,嗜血残暴,专门替黑魔王干脏活,经常袭击报复那些反对黑魔王的巫师家庭。 他在整个巫师界声名狼藉。 其他食死徒很看不起他,认为他是肮脏低劣的动物,但同时又恐惧他残忍凶戾的兽性。 “他的确吃人。”卢平冷冷道。 玛丽注意到他无精打采的,眼下的黑眼圈很明显。她问:“你没受伤吧?”ρΘ⓲d.cΘм(po18d.com) 卢平摇了摇头。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玛丽又问。 卢平终于抬起疲倦的头颅:“作为一个囚犯,你有点话多。” 玛丽自嘲地说:“可能我这几个月已经习惯被囚禁了。” “什么意思?”卢平皱了皱眉。 他记得,芬里尔抓住她的时候,她穿着隐形衣。而且她对巫师、狼人之类的事情没有过度惊诧。卢平猜测她是某个巫师的麻瓜配偶,现在听起来似乎不像。 玛丽跟他讲了几个月前的袭击。 卢平几乎是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那次袭击中有人幸存?该死……” 他突然陷入沉思。 “为什么他没提起有人幸存……” 玛丽不知道卢平口中的“他”是谁。 “还有,为什么食死徒要伪造一个麻瓜的死亡……”他有太多问题了。但是在来得及追问玛丽之前,一个沉重的步伐接近了他们。 有一点昏黑的光照进木屋里。 巨大的身影迅速遮住这束光。玛丽看见黑暗中发光的金色眼睛。野兽的气息非常浓烈,让她本能地战栗。 刚刚还委顿在角落里的卢平立即挡在她面前,露出了挑战性的姿态。 “哦……”芬里尔靠近笼子,研究着两人,突然指着玛丽道,“这是你的母狗吗?” “什么?不……”卢平皱眉,“我第一次见到这个麻瓜。” 芬里尔觉得他在说谎。 这是个穿隐身衣的麻瓜。不太可能在路边随意撞见。他们一定是一起行动的。 “她闻起来很肥沃。”芬里尔的鼻子动了动,见到卢平茫然的表情,“她怀着幼崽。你不知道吗?” 卢平明显更紧张了。 “我说了,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个麻瓜。如果你想拷问我关于凤凰社的事情,很好,没问题,先把她放走。” 芬里尔见他的表情,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 “不不不,我怎么能把你们这对爱侣分开呢……” 玛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嗤。 “你疯了吗?我跟这个……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 芬里尔嘲弄地摆着爪子:“我知道我知道。一个穿隐形衣的麻瓜,一个偷偷摸摸的凤凰社狼人,你们只是恰好同时出现在一个巷子里……” 他朝着笼子猛扑,铁锁发出一声巨响,玛丽惊叫着后退。 “你们当我是傻子吗!” 他掀开笼子,把玛丽一把抓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直观地感觉到狼人的可怕力量,他毫不费力地把她提离地面。她的手腕痛得像是脱臼了,空中随便一挣扎就像快被折断了似的痛苦。他的体格压制力太庞大了,玛丽毫不怀疑他有两个自己那么大,手臂比她的腿还粗,强壮而有力。她被他抓在手里,像狼爪下可怜的兔子。 “芬里尔!放开她!” 玛丽听见了卢平的怒吼,紧接着,她被扔在地上。有几点温热的东西洒在她的脸上。她抹了抹,粘稠的,是血。然后她才感觉到自己手腕上被爪子削出来的伤口。 她抬起头,发现卢平在跟芬里尔对峙。芬里尔正捂着一只眼睛,似乎遭受了攻击。卢平弓着背,剧烈地喘息着,身体似乎在颤抖。 卢平攻击了芬里尔吗? 怎么做到的? 他是个很虚弱的中年男人,不太像是能跟芬里尔这种怪物发生暴力冲突的样子。 他的魔杖也被收走了。 到底是…… 玛丽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不是芬里尔发出的,是……天哪。 是卢平。 卢平的身躯正在慢慢膨胀,骨骼发出尖锐又痛苦的声音,毛发覆盖在他脸上,爪子尖利地探出来,眼睛是金黄色的。他也是个狼人。 两头狼人迅速打在一起。 玛丽感觉整个木屋都在摇晃,她疯狂地跑向门口,却发现它被魔法固定住了。 她只能躲在角落里,拼了命的思考怎么帮卢平取得上风。 两头狼人的战斗太肮脏,太混乱了,他们一个转身,玛丽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大点的是芬里尔……”玛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走到笼子边上,拿到了一条绞索,当芬里尔凭借体格优势压制住卢平时,她直接跳上了狼人的背,用绞索套住他的脖子。 卢平趁机逃脱。 “把门弄开!”玛丽对他说。 但是卢平完全没有听她的话,他的眼睛像黄玉一样闪着残暴的光,鼻子在空气中嗅着,很快闻到了血腥味的来源。 是玛丽。 他一把抓住玛丽,冲着她的手腕咬去。玛丽尖叫着拼命后退。被她骑着的芬里尔翻了个身,抓着她的腰把她举起来,然后一脚踢开了卢平。 “你在尝试跟月圆夜的狼人沟通吗?真可爱,小红帽。”芬里尔粗声讥笑。 他像揣麻袋一样,把玛丽甩在自己肩上,玛丽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然后他取下自己脖子上的绞索套住卢平,把他拴在笼子里。 玛丽拼命在他背上挣扎。 芬里尔用力打了她的屁股:“再动一下,我就把你跟他关在一起。狼人会把你身上每一个洞都操到流血,然后一口口吃掉你。” 狼人粗鲁的话让玛丽失去声音。 她被扛出了小木屋,带到另一个更大更整洁的地方。看起来也是个狩猎木屋,里面没有床,只有用兽皮堆成的窝。 芬里尔把她扔在窝里。 当他庞大的体格压上来的时候,玛丽还没反应过来发了什么。 “放开!”她尖叫。 刚才芬里尔的威胁还在她耳边回荡——他会把你身上每一个洞都操到流血,然后一口口吃掉你。她浑身战栗不止,比起被侵犯,更害怕被狼人的尖牙利齿撕碎。 狼人露出嗜血的笑容:“配合一点,否则你真的会被吃掉。你的血闻起来很好……难怪他有些发狂……” 他在玛丽胸口埋下巨大的头颅,嗅着她的气味:“嗯……你很快会产乳的,香极了,从这里滴下来……乳白色的甘露……” 他张开嘴,火热的舌头直接隔着薄薄的衣料覆盖在玛丽的乳房上,使劲吮吸着。玛丽惊恐地感觉到他巨大的勃起正顶着她的肚子。 芬里尔抬起头,露齿而笑:“喜欢吗?分量管够。” 他抬起自己的鸡巴,“啪”地一声在玛丽肚皮上放下,沉重的声音就像扇了她一个耳光似的。她能从重量辨别出这玩意儿大得惊人,绝对不是合适尺寸。 “我通常不操怀孕的母狗。幼崽是很脆弱的,不能让它们陷入危险……”芬里尔以惊人的力量把她的衣服撕碎,轻易分开她的腿,“但是……现在,我有任务要完成。” “放开我……”玛丽虚弱地啜泣了一声。 她内心混合了后悔与恐惧。她甚至开始怀念马尔福庄园的地牢,那里至少没人威胁要吃了她。 “想想看,等明天卢平恢复了人样,看见你这幅样子……”芬里尔将一根粗厚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穴口,他发出兴奋的呻吟,“太紧了,该死,你在吸我的手指,母狗!” “放开!!”玛丽的恐惧上升到了顶点,她试图挣扎。但是她的体格比正常人类男性还弱一点,更别提一个狼人部落首领。他的力量简直是超自然的,没有丝毫可以挪动的机会,比钢铁还更坚固。 芬里尔嘲弄她可怜又无用的挣扎。 “你不想要前戏?很好。等会儿……等会儿你这个可怜的小洞,一定会被我的鸡巴完全撕碎。” 玛丽瞬间不敢动了。 芬里尔哼了一声,继续用粗糙的手指摸索她。他连插进手指都有困难,玛丽完全不敢想怎么把别的插进去。 “乖。”狼人几乎是温柔地称赞玛丽,手指捅入的力量却毫不留情,让她不停痛苦尖叫,“等我把你灌满,就可以去给卢平看看了。” 芬里尔想,他是凤凰社的人……没那么容易屈从于拷问,除非下点狠的刺激。 -- 21.交配(芬里尔/巨物插入 ρó⑱и.ℂóм 马尔福庄园书房。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一个?”小巴蒂·克劳奇回来了。 等待消息的巫师们都看着他。 “别玩把戏了。”罗道夫斯冷冷道。 按理说他应该是所有人里最着急的,但他现在最平静。当然这也不算太奇怪,他一向麻木无情。 “好消息是我找到她了。”几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然后克劳奇说,“坏消息是她在狼人营地里。” “什么!?”拉巴斯坦直接跳了起来,看向自己的哥哥,“她还活着吗……” “活着。”罗道夫斯挤出这个词。 在狼人营地,“活着”其实不完全算一件好事。 罗道夫斯能通过血缘保护知道她还活着,孩子也活着。但他有不好的预感,不是血缘魔法带来的,是另一种说不明白的直觉…… 斯内普注意到了罗道夫斯攥到发白的指节。 “那还在等什么?去把她弄回来啊。”卢修斯不耐烦地戳着蛇头杖。ρΘ⓲d.cΘм(po18d.com) “问题是谁去。”克劳奇看着其他人,“我倒是愿意,但我没把握对付那么多狼人。需要有个人掩护。” 他可能有点疯,但绝对不傻。 “我会去的。”拉巴斯坦立即说。 罗道夫斯冷酷地责骂:“不,蠢货,黑魔王安排了任务给我们,我们现在应该在伦敦!” 他们是中途脱离任务出来的。 绝对不能这样出现在狼人首领面前。如果芬里尔告诉黑魔王,那他们都完了。 突然,卢修斯发现其他人都在看他。 “什么?不,我不参与。”他立即拒绝,“你们可能不怕得罪芬里尔,但我是有家人的,我不想被那头报复心强的畜生惦记。西弗勒斯去吧。” “我要去上课。”斯内普揉着眉心。 卢修斯怒不可遏:“什么?上课?这都什么时候了!六年级的魔药课比我们的命重要吗?” “下节是叁年级的。”斯内普说。 “认真的!?想想她现在的情况!再看看这些靠不住的脸!”卢修斯指着其他男人,“黑魔王都复活了,我不知道那个破学校还有什么好教的!!” “我继续在霍格沃茨任教也是黑魔王的决定。”斯内普无动于衷。 他以最快速度离开了书房。 卢修斯只能强忍着不爽对克劳奇说:“走吧,我们一起……先说明一下,我是绝对不会跟芬里尔起冲突的。如果你准备跟他打,请不要把我算作后援……” 克劳奇已经远远把他甩在身后。 所有人离开后。 拉巴斯坦看着哥哥,犹豫地开口:“所以,我们现在去伦敦?继续完成任务?” “当然。”罗道夫斯平静地说。 “如果你想去狼人营地,我可以一个人完成任务,罗德。”拉巴斯坦语气温和,小心翼翼。 他对他的兄弟太熟悉了,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不易察觉的焦虑。但他也不敢戳破兄长的骄傲——担心一个麻瓜女人的安危,这是抹黑纯血姓氏的堕落想法。 “克劳奇靠不住,卢修斯又喜欢临阵脱逃……”拉巴斯坦低声说,“我们真的不用去一个人吗?” “不,拉巴斯坦……” “我不会评价什么,真的。”拉巴斯坦恳求道,“如果你实在不想去,让我去也行。我不想看到你后悔。” 罗道夫斯哑口无言。 / 玛丽感觉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机。 尺寸完全不合适。 狼人已经把拳头大小的龟头抵在她穴口好几次,进不去。他只能继续找好角度,不断磨着她的阴唇,在柔软的肉瓣之间上下滑动。他的马眼里不停渗出粘液,把她弄得湿滑一片。 “真是个小东西。”狼人嘟囔道,有点暴躁地将龟头往穴口戳了戳,“用手指分开自己!” 玛丽努力分开腿,颤抖着用指尖分开穴口。 她很怕这是芬里尔第一次操人类。如果他没有经验,那她接下来的经历会很惨痛。 在大量润滑下,狼人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塞入自己的龟头。玛丽感觉整个穴口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人在里面放了根烧红的铁棍。 “第一次……操这么紧的东西……”芬里尔发出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渴望的呜咽,有点像被夹了尾巴的狗,“该死……把腿分开点!” 他的铁臂抓住玛丽的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玛丽感觉韧带也被拉得生疼,啜泣着用脚跟勾住了他的后腰,让自己保持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芬里尔开始慢慢往里插。 他把头放在玛丽肩上,玛丽迅速感觉这块地方被汗水濡湿了。狼人的汗液闻起来很刺激,完完全全的野兽味道。芬里尔身上的气味也很浓烈,像干柴,森林,血,焦糊的土。 “求你了……别、别伤害我……”玛丽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已经接受了无力反抗的事实。 芬里尔发出一声嗤笑:“看看这个。” 他按在玛丽的脑袋,让她低头看自己的阴茎。这绝对是玛丽见过最大的,大到可怕,比成年人手臂还粗壮,青紫色,布满了凹凸不平的青筋,甚至有肉质的倒刺。刚刚插进去一点,它就已经饱涨得不行,明明是血肉之躯,却像钢铁一样硬。 “小东西,你会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芬里尔的尖牙慢慢拖在她脖子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爽。” 他猛地往里推了一步。玛丽瞬间无法呼吸,眼泪伴随痛苦流下来。狼人把粗糙又毛茸茸的手指放在她阴蒂上,打着圈儿揉弄,他用火热的舌头舔她的肩膀,脖子,然后是耳朵,最后他捧起玛丽的脸,把手指伸进她嘴里。 他灵巧地抚摸她的舌头,甚至想钻进她的喉咙。听见她窒息的呜咽后,他才停下,改用一种肮脏的方式,用粗长的手指慢慢操她的嘴。 与此同时,他的巨屌又往里挤了一点。 “瞧瞧,一个人类,这么好地接纳了我。”芬里尔赞叹道,“这么湿,这么热……嘴里在吸我,穴里也在吸我。” 玛丽在模糊的痛苦间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狼嚎。 “你让孩子们都兴奋起来了。”狼人首领也看了一眼窗外,无数双渴望的眼睛正往这个方向窥伺。 玛丽吓得猛然缩紧,狼人发出一声闷哼,急促地喘了口粗气,鸡巴周围紧紧咬合的力量让他发狂。他猛烈地把鸡巴往里插,玛丽发出柔软的哭声。 他尝到甜头,小声威胁:“好好吞下我,母狗。外面还有很多从来没尝过女人的孩子呢……” 玛丽浑身僵硬又滚烫。 芬里尔终于触到了子宫颈,他慢慢回退,然后以更残忍的力量捅开这处软肉。柔软紧致的感觉让他大声呻吟起来:“如果你表现好,我就把你奖励给他们……他们绝对会喜欢这个小嫩屄的,听听,孩子们已经迫不及待想插烂你了……期待吗?嗯?” 玛丽吓得浑身都在发抖,哭得越发力量,身体像水一样软瘫放松。她惶恐得喘不上气,芬里尔抽出了插在她口中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背。 其实芬里尔对部落的控制权是很强大的,别的狼人不会有胆量挑战首领。这么说纯粹是为了吓唬她。 但她现在有点应激反应了。 “好了……放松点。”芬里尔慢慢挺着腰,见她没法流畅的喘气,于是抬头冲着外面发出一声高亢的嚎叫。 所有狼人的声音都平息了。 远处接近狼人部落的巫师也听见了这个声音。 “是芬里尔?”卢修斯问克劳奇。 “是的。” “那声音是怎么回事?如果里面在狩猎,我绝对不踏入一步。” “那是……” “宣示择偶权。”冷得能掉出冰渣的声音出现在两人身后,“首领在警告其他狼人,只有他才有资格交配。” 他们回过头,发现罗道夫斯也来了。 -- 22.兽性(芬里尔/子宫成结+舔阴+公开展示) 玛丽被芬里尔的嚎叫吓得发抖。 他的獠牙在她肩膀上徘徊,她觉得随时有可能被咬,于是不停往后仰。芬里尔轻松地把她托起来,一边挺腰,一边抱着她撞上自己的巨型肉柱。玛丽整个骨盆都痛苦不堪,她怀疑生孩子都不可能比这更痛了。 “轻一点……轻一点!求你了……”她哭喊着。 “闭嘴。”狼人吃力地喘着气,有种迫切地咬人的冲动,下腹紧绷着,“我还没开始用力呢。” 不仅是没用力,还没完全进去。 如果顶开子宫颈,说不定能再进去一些。但这只母狗怀着孕,芬里尔不想把她伤得太严重了。他一向善待幼崽,可以说,繁衍狼人种群是他的第一要务,服务黑魔王还在其次。 芬里尔紧紧抱着她没动。 玛丽感觉到狼人粗圆的龟头正在慢慢碾磨子宫颈。她身体里传来又酸又痛的感觉,隐约还有一点点……痒。她发出一声变调的哭叫,被狼人察觉到了。 他轻哼一声:“已经开始舒服了吗?” 他慢慢移动臀部,挤压着她的肉穴,手指在她的背和肩上抚摸,又慢慢伸到臀部,用力揉搓着。他粗糙的毛发不停摩擦着她的阴蒂,让她越来越痒,昏昏沉沉的欲望在粗暴的对待下酝酿着。 “你很适合被狼人操,小母狗。”芬里尔打量着玛丽的样子。她满脸都是泪痕,眼睛水光发亮,脸红,头发凌乱,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乳头透过濡湿的丝绸挺立着。 比起痛苦,倒不如说是……欲望还没有到位。 芬里尔低头吻了玛丽。 牙齿轻轻咬她的下唇,尽量不要擦破皮。玛丽只能张开嘴迎合。 “小心,不要咬到我,也别被咬到。”芬里尔警告她,“除非你明晚想在森林里光着身子抓兔子。” 玛丽张着嘴,被狼人火热的舌头摆弄。他很像狗,会不停的一下下的舔她的舌头,然后从她口中抽出来,舔她的脸,把唾液沾得到处都是。 她身体放松了一些,芬里尔又在极限之内往里推了一点。他大声咆哮着,抽出来再捅进去,快速又猛烈,凶狠地把玛丽撞进兽皮毯子里。幸好垫在她背后的东西很柔软,否则她会被撞出淤青。 他的咆哮声和咕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兽性,喘出的热气让玛丽浑身发烫。 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痛苦,或许是麻木,反而有一种极为灼热的感觉在阴道里悸动。 “真好……真热。”芬里尔把她的头压紧自己怀里,有力地挺动着,呻吟道,“我可以永远埋在这里面……” 玛丽听见自己发出陌生又绝望的呻吟。 “太多渴望了……”芬里尔嘲弄地说,“你想被弄坏吗?嗯?” 他在每一个停顿中狠狠地操她。玛丽的呼吸断断续续,心跳惊人的快,简直像跑过五千米似的,疲倦又高度兴奋。她说不出话,只是不停摇头,眼泪甩在他的皮毛上。 “如果你想被操坏,我也可以满足你。”芬里尔再次放缓步伐,慢慢用硕大光滑的龟头在子宫颈的嫩肉上摩擦,“说出来。” 玛丽发出高亢的尖叫。 身体里的酸痛、酥麻、灼热,无处可去,全部积压起来,让她头脑不清醒,她边哭边喊着“芬里尔”这个名字。 狼人灵敏的耳朵动了动,往后压着,像温顺的狗。但獠牙看起来还是危险而嗜血。 “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 玛丽拼命摇头,手紧紧抓着芬里尔的胸口,穿过毛发,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留下划痕。 “不想说,还是不想要?”狼人歪着头问。他往里轻顶,粗壮的顶端卡在了子宫口。 玛丽又发出一声被扼住的呜咽,浑身都开始颤抖,肉壁猛烈地抽搐着,居然就这样被插到了高潮。芬里尔笑声更大了,浑厚的嗓音让玛丽胸口微微震动。 “小东西……”他嘲弄道,握住了她的手。她已经在他胸口抓了好几道血痕。如果有人敢在床上抓伤他,肯定会被咬死。 不过这个人类……算了。她能造成的伤害极为有限。不如说是情趣。 他趁着玛丽紧张收缩的高潮,一瞬间突破了子宫口。然后,玛丽在激烈的快感中,感觉到身体里的狼人阴茎在膨胀。一个坚硬的东西卡进了子宫里,她正想挣扎,芬里尔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咆哮着要她别乱动。 “这是我的结。”芬里尔按住她每一个可以移动的部位,体重牢牢固定在她上方,“再动一下,会把你的内脏操坏。” 玛丽泪眼朦胧地看见芬里尔的金色眼睛。他看起来很认真,那张野兽似的脸上也没有威胁或者残虐。 她意识到了严重性,尽可能在痛苦中保持静止。她感觉芬里尔抓在自己腰部的爪子陷入了肉里,刺痛中带着奇怪的刺激。她完完全全被这个Alpha狼人掌控在手里,绝对的控制,不允许有忤逆和反抗。 “孩子多少个月了?”芬里尔问她。 “什么?我不知道……”玛丽哭着回答。 她从被狼人捕获开始,就一直在为生存困扰,完全没来得及思考这件事。但是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几个男人的。如果她能逃出去,首先就做个性病检查外加堕胎。 现在她可能还要打狂犬疫苗。 “感觉还好吗?”芬里尔问她。 她不敢说一个字,生怕说错了会激怒他。 芬里尔本来不想弄进去的。但是她的高潮太突然了,内壁紧缩着,不停尝试从他这里榨取汁液。他实在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只想把精液涂抹在她已经肥沃的子宫里。 “这里痛吗?”他伸出一根爪子,在她的小腹上戳了戳。 玛丽立即摇头。 狼人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声音:“嗯……很好。你接受得很好……真的太好了,小母狗。” 玛丽被芬里尔这么固定了一会儿,感觉体内的结慢慢缓和,滑出了子宫。芬里尔这才把粗壮的鸡巴抽出来,大量精液、淫水混合在一起流到她大腿上。 芬里尔舔了舔嘴唇,分开她的腿,火热的嘴唇覆盖在她阴户上,大口大口地舔食着。 玛丽捂着自己的嘴,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狼人粗鲁又大声地吮吸她的穴口,把里面污浊的粘液清理得干干净净,舌头伸进去,不断勾出残余的精液,喝下每一丝淫水。 她呜呜地叫着,突然被芬里尔抱起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泛白,月亮正在下沉。芬里尔把她带到了另一个木屋里,一脚踢向卢平的笼子,把他吵醒,然后玛丽压在笼子上,绞住她的双手。她透明、沾湿的乳房挤在铁条之间,丰满的肉溢出,带着奶香和狼人唾液的味道,离卢平的鼻子很近。 “她尝起来很好。”芬里尔嘲弄道,“现在准备好跟我分享凤凰社的计划了吗?” 卢平已经恢复了人的形态。 他比昨天更加憔悴疲倦,玛丽甚至不忍心看他。 “放她走,我再跟你谈条件。”他竭力保持镇定,但是玛丽身上的气味太浓烈了。鲜美的生肉。甜味的乳汁。子宫里肥沃又火热的气息。 芬里尔发出冷笑。 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一旦放走玛丽,卢平就算自己被折磨死也不会再透露一个字。 “条件已经摆在这里了。”芬里尔怒吼,“告诉我凤凰社派你来做什么!否则我会把她子宫里的幼崽掏出来吃掉!” 他猛然击打笼子,卢平倒是很冷静,玛丽被吓出一声尖细的哭叫。她无助地捂住了肚子。 芬里尔能感觉到她在他手下瑟瑟发抖。她大腿上沾着的精液还在不停往下滴。 芬里尔又把她往笼子上压了一点,抬起她一条腿,尖利的指甲从爪子上探出来,轻轻送进她整晚受虐的穴口里。 “说。”他压低声音威胁卢平。 玛丽发出垂死的呜咽,不停摇着头:“不要……不要这样……” 狼人尖尖的爪子危险地触碰着最细腻的肉,在褶皱之间摸索。他的手指和指甲一寸寸地没入,从长度来说,绝对能够到子宫。 “你想要我从哪里挖出来?”芬里尔残忍地笑着,“这里……” 他在玛丽阴道内抽动手指。 “还是这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横着划过去一道。 玛丽已经喘不上气了,但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让她想尽一切办法挣脱。芬里尔用腿和手肘把她按在笼子上,对卢平怒吼:“说话!!” ———— 虽然芬里尔是个烂人没啥好洗,但还是解释个问题。他一直叫的“母狗”(bitch)是字面意思的母狗,也就是雌犬。dog一般是公狗,bitch是母狗,幼崽(puppy)是指小狗。是一种狼人称呼伴侣的语境,并不是在辱骂。 -- 23.救援 玛丽忍不住高声尖叫。 “别害怕……”卢平离她被按在笼子上的脸很近,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声音虚弱,但是很稳定,“马上就会有人来这里。再坚持一下。会有机会逃跑的。” 玛丽的尖叫声震耳欲聋,很好地掩饰了卢平的声音。她隐约听到了一点,但是无法思考太多。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卢平凝视着她的眼睛,试图给她一点勇气。 这句话刚落音,木屋门就被一股力量推开。 “芬里尔……又见面了。”卢修斯踉跄着走进来,好像是被谁从背后推了一把,他用浮夸的语气打招呼,“啊,你在忙啊?” “让开,马尔福,别叙旧了。”克劳奇直接推开了他,“芬里尔,把爪子从那个女人身上拿下去。” 芬里尔慢慢抽出手,回过头。他看见这几个食死徒,危险地眯着眼睛,露出了獠牙。 玛丽则震惊地盯着卢平。 他为什么知道有人会来救她? 卢平也很惊讶,目光在闯入的食死徒身上徘徊。 他被狼人捕获的消息已经传回凤凰社了,凤凰社第一时间联系上斯内普。 很快,斯内普就送来守护神,告诉他按兵不动,马上会有人闯入,他可以趁双方冲突的时候逃跑。 卢平以为是凤凰社或者魔法部的支援。为什么是两个食死徒? “别紧张,格雷伯克,我们只是想谈谈。”又一个人从阴影中走出来。 是叁个食死徒。 罗道夫斯居然也在。 卢平觉得这个组合很怪异。 卢修斯一般为黑魔王负责后勤、人脉、金钱,克劳奇是个冲锋陷阵的疯狗,而罗道夫斯则完全隐于幕后,是个操纵性的冷血混蛋。 他们叁个很少在一起行动。 除了……几个月前针对麻瓜外交部的袭击。 卢平看向玛丽。 她之前提过这次袭击。她是幸存者。 这群食死徒是来找她的。 甚至,如果斯内普用守护神带的话没错,这群食死徒很可能会为了她跟芬里尔发生冲突。 “我们无心干扰你的任务,只不过你好像误抓了……”罗道夫斯的视线从玛丽身上掠过,除了太过赤裸之外,没有明显的伤口,“我们的任务目标。” 他语气很沉稳。 其他两个食死徒也自觉让出了谈判者的位置。 芬里尔没那么生气了,他提起玛丽,甩了一下她的手臂:“这个麻瓜女人?你们要拷问什么消息吗?” “可以这么说。”罗道夫斯没有多看玛丽一眼,语气也平静到让人放心,“不麻烦的话,能把她交给我们吗?” 很少有食死徒这么客客气气地对他说话。 芬里尔觉得古怪又充满怀疑。 但克劳奇这几个人确实是黑魔王最器重、最忠实的仆人,他们也没多问他的任务目标卢平。如果只是想要走这个小母狗,似乎没太大问题。 “要拷问消息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芬里尔指了指后面笼子里的卢平,“如果这家伙再不开口,我准备把她肚子里的幼崽掏出来。” 空气突然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凝重,冰冷。 罗道夫斯面无表情地盯着芬里尔,没说一个字。克劳奇看向罗道夫斯,只要罗道夫斯回应一个眼神,他就可以动手。 与此同时,芬里尔也在皱眉。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人要想这么久。是或者否,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时候,有人打破寂静。 卢修斯大声咳嗽两声,吸引所有人的关注:“我觉得可以!” 克劳奇杀人的目光又落在他身上。 “你说什么?” 罗道夫斯还是沉默。 他希望卢修斯说出点有用的话,不然这里马上会出现第一具尸体——绝对是卢修斯的。 “我在想……”卢修斯露出狡猾的笑,“我们可以分开审问。今晚又是月圆,如果在日落前,他们当中有一个人还是不肯说实话。就把他们俩关到一起去。怎么样?” “我就快问出来了。”芬里尔皱眉。 “不不不,相信我!凤凰社的狗没那么容易屈服。”卢修斯笑道,“你来折磨这个女人,肯定比不上他亲自折磨这个女人,更让他痛苦恐惧……对不对,卢平教授?” 他讥笑地看着笼子里的卢平。 卢平不太确定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但是很明显,这几个食死徒想先把玛丽从芬里尔手里弄出来。 “有道理。”芬里尔皱着眉,厌恶地看着卢修斯,“人类的诡计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丑陋。” “谢谢夸奖。”卢修斯走上前,从芬里尔手中接过了玛丽。玛丽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卢修斯只能把她横抱起来。 卢平盯着他放在玛丽身上的手。 这是卢修斯·马尔福。 他是个多看一眼麻瓜都要抱怨眼睛疼的人。 “有个条件,你们要在这里拷问。”芬里尔突然说。 气氛再次凝结。 按照卢修斯的打算,把玛丽带走后,随便找个“不小心折磨死了”的理由糊弄芬里尔就行了。 但是他显然没那么好骗。 “还有一件事。如果你们拷问完了,能把她给我吗?”芬里尔露出牙齿,笑得很血腥,“我床上缺个温暖的摆件,她操起来真的很舒服……” 卢修斯立即把玛丽转交到罗道夫斯手里,防止后者不受控制地甩出恶咒。 克劳奇表情有些阴暗,眼神充满欲望。 这让卢修斯起鸡皮疙瘩——这个疯子说不定很想看一群狼人轮奸玛丽。袭击的时候,他就一直津津有味地在看,后来玛丽被关在地牢,他也经常暗中旁观。 卢修斯有了一个“我是这里唯一的正常人”的认知。 他感到责任巨大。 玛丽发出一声柔软的轻哼。 罗道夫斯低头看着她,悄悄检查了她的脖子,非常干净,只有一些小小的压痕。能在狼人手下保持完整是非常不容易的。 “就先这样决定吧。等晚上再说。”卢修斯说着,从夹缝中迂回出一些空间。 芬里尔带着他们去了另一间木屋。 临走前,他对卢平说:“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大声叫我。如果没有……那就祝你晚上跟那个女人玩得开心。” 卢平垂着头。 他只能相信斯内普的判断——狼人会跟食死徒起冲突,他有机会逃跑。 玛丽被叁个食死徒带到了另一个木屋。芬里尔刚关上门,罗道夫斯就把她甩开,给了她一耳光。 响声清脆,不轻不重。 她往后退了半步,差点摔倒。 克劳奇立即拦住罗道夫斯。卢修斯本来想躲远点,但是见玛丽差点摔倒,只能上去扶了。 “好了,现在不是时候。”卢修斯圆滑地劝道,“等回去再惩罚她吧……” “如果孩子没了,我会把你身上每一根骨头都折断!”罗道夫斯阴冷地对玛丽说。 卢修斯闭嘴了。他甚至想捂住玛丽的嘴,因为怕她说出什么激怒罗道夫斯的话。 但她只是擦了擦脸,默默盯着地板。 她被一个体格是自己两倍的生物操了一整晚,全程都担心自己会被咬死,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心力去跟人计较了。 况且罗道夫斯打的不重,比她此刻髋部的痛苦轻很多。 克劳奇站在他们之间,左右看看,好像在考虑自己应该站在谁这边。 “你觉得这次逃跑的教训够了吗?”罗道夫斯又一次逼近,声音突然抬高,“说,够了吗?” 卢修斯把她往身后拉了拉。 “现在最重要的真的不是这个。我们要想想怎么从这个狼人部落走出去,而且不引起怀疑……” 克劳奇“嗯”了一声作为附和。 “我让你说话!”罗道夫斯直接突破了另外两人,一把抓住玛丽的手腕,凶猛地把她推到后面墙上。 “罗道夫斯……”卢修斯试着打断。 年长的莱斯特兰奇从来不是这种情绪化的人。 在卢修斯认识他的一生中,他情绪失控的次数屈指可数。算上差点杀了玛丽那次,那么出狱以来每一次都是因为玛丽。 卢修斯相信他内心有某一处正在崩塌,他还没找到应对的方法。 “或许我应该把你留在这个地方。在狼人的巢穴里当个肉玩具。”罗道夫斯险恶地威胁道。 “他不是这个意思。”克劳奇在后面小声说。他绕过来给玛丽擦眼泪,摸了摸她的手臂。 玛丽这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她太痛了,肚子,手,腿,哪里都痛。耳边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罗道夫斯掐住了她的脖子,逼近她的脸,高挺的鼻子压在她鼻子上,呼吸的热气让她满脸通红。 他愤怒地吼道:“你这个不知感恩的麻瓜婊子!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能活着,是多大的仁慈……” 玛丽狠狠抽了口气,哭声已经沙哑。 “罗道夫斯,算了,这些话回去再说。”卢修斯能看出玛丽有身体上的不适,而不是单纯被吓到了。 “我相信她已经后悔了。”克劳奇也附和道。他把玛丽的脖子解救出来,免得她被掐晕过去。 房间里有一个木桶发出爆裂声,然后突然烧了起来。 罗道夫斯烦闷地挥杖熄灭了火焰。他都忘了上次魔力失控是什么时候,六岁?七岁? “你要坐一会儿吗?”卢修斯把他引向远处的凳子,巧妙地将他与玛丽分开。 克劳奇把玛丽带到兽皮毯子上,让她躺下。 “我得检查一下芬里尔有没有咬她。” “他没有。”玛丽小声说。 “你现在又不哑巴了!?”罗道夫斯暴躁地站起来,动作非常凶猛,椅子在地上擦出刺耳的声音。 玛丽惊惧地缩起身子。 克劳奇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让她枕在自己膝盖上:“这种场景总让我想起小时候父母吵架。” -- 24.怪癖(卢平/胁迫强奸+骑乘+围观视奸) 克劳奇为玛丽检查了外伤。 大腿和腰上有很多淤青,但是没有咬伤。手腕可能有一点点骨折,没流血。 “他真的没咬过你吗?狼毒是通过血液传播的……” 玛丽看了一眼罗道夫斯,不敢说话。 克劳奇把她翻个身,仰面分开腿,撩起那件破破烂烂的裙子。 她大腿内侧也有很多淤青,随便一碰就很疼。而且她的腿部肌肉也很酸痛,韧带经过强行拉伸像刚刚跳过芭蕾似的难以忍受。 “这里呢,那只动物咬你了吗?”克劳奇摸了摸她的穴口,其他两个男人都在盯着看。 她无助地蜷起腿。 “只是舔过……” “里面没有开放性的伤口?”克劳奇再次把她分开。 “我不知道……他……”玛丽想起一件事,“他说他在里面打了个结?是什么意思?” 罗道夫斯打破了一扇窗户。 玻璃碎片四溅,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这个畜生……”他脸上的愤怒无法掩盖。 卢修斯把窗户修好:“狼人繁殖的时候会用结把雌性固定住,然后……灌入……嗯。精液。” “我们应该直接把她带走,然后给芬里尔一个一忘皆空。”克劳奇说,“狼人首领挑选伴侣时很挑剔,不会随便在雌性身上成结……那家伙有点迷恋她。” “你确实很了解什么叫‘迷恋’,嗯?”罗道夫斯冷嘲道。 “芬里尔跟巫师接触太多了,他会有防备的。”卢修斯不安道,“而且如果决斗惊动狼群……” “把卢平放走。”玛丽突然插话。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卢修斯不耐烦地说道。 他怕玛丽又让罗道夫斯失控。 “你认识那个狼人?”罗道夫斯投来锐利的目光。 玛丽恐惧得连连摇头。 “为什么叫他名字?”他继续逼问。 “不过,她说的确实有点道理。”卢修斯赶紧打断他们,“偷偷放走芬里尔的囚犯,他就没空管我们了。” “他是凤凰社的人。”克劳奇不赞同。 黑魔王让芬里尔捕获并拷问卢平,克劳奇绝对不会以任何方式破坏黑魔王的计划。 于是又陷入僵局。 玛丽枕在克劳奇的腿上,听着他们低声交谈,讨论什么凤凰社、狼人、神秘事务司。 很快,她被积攒了一整晚的疲倦席卷,陷入了昏沉的睡眠。隐隐约约之间,她还能感觉到克劳奇在她腿间散漫徘徊的手。 玛丽是被一声狼嚎叫醒的。 “你们有认真拷问吗?我感觉她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芬里尔的声音就贴着她的耳朵。 她睁开眼,看见毛茸茸的头颅。 芬里尔在她颈间嗅了嗅。 克劳奇的声音在她背后:“她昏过去了。” 其他两个食死徒都不在。 玛丽不知道他们最终商量出一个什么对策。她心中涌起惶恐——难道她被放弃了?这群人不想管她了吗? 克劳奇和芬里尔简单交换了情况。卢平几乎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克劳奇遗憾又兴奋地说了什么“按计划来”。 “……怎么样?”克劳奇接着问。 玛丽更慌了。 什么怎么样?是问拷问结果吗? 她能看见卢平满身血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外面天快黑了。不详的阴影正在逼近。 “很……怪。”芬里尔打量着克劳奇,“我从来没听过这种要求。你说要看他用人形态插进去,然后在过程中……变成狼人?” 玛丽发出一声惊叫,回过头恐惧地看着克劳奇,不敢相信他提了这种要求。 “怎么了?我很好奇。”克劳奇似乎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你说她操起来不错,那承受一个狼人对她来说应该没困难。” 芬里尔皱眉:“我在月圆夜能保持理性。但那是只杂种狗……他在月圆夜是一头毫无人性的野兽,他会把这块嫩肉彻底撕开的。” “太好了。”克劳奇眨眨眼,期待道,“我想看看。” 芬里尔厌恶地盯着他,不太喜欢他利用狼人当性工具的想法。但是克劳奇在食死徒中地位很高,他也不想因为两个囚犯跟他起冲突。 “如果顺利……我能把他们带走吗?”克劳奇笑着问,“我一直都想养狗。” “看看再说。” 芬里尔把卢平从笼子里抓出来,往他口部套了个防咬的罩子。 克劳奇将玛丽推到地上,她连忙又站起来。这时候克劳奇用魔杖指着卢平,轻声细语:“钻心蚀骨!” 卢平猛烈的抽搐起来,地上的血痕越来越多。他看起来极为痛苦。 “去把他的鸡巴放进你下面。”克劳奇兴奋地指挥。玛丽怕他继续折磨那个可怜的男人,于是慢慢跪坐在地上,靠近了他。 “你还好吗?”她低声问。 卢平经历过非常惨烈的折磨,全身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他嘟囔几声,由于口罩的存在,说话也不清楚。 “对不起……”玛丽万分愧疚。 她实在不愿意这样对待一个虚弱、伤痕累累、意识模糊的男人。更别提他之前试图保护她。 她慢慢靠到卢平身上,抱着他的腰,胯部相对。他闭着眼,裤子里还很柔软,玛丽蹭他的时候罪恶感越来越强。 “别挡着,让我看看。”克劳奇走近一些。芬里尔在旁边发出一声不悦的咆哮。 玛丽只能分开了自己的腿,跨坐在卢平身上。她颤抖着拉下了他的裤子,将阴茎拿出来。肉感的深红色阴茎微微肿胀,没有完全硬起来,但是尖端已经有点渗出湿漉漉的水珠。 “噢,和普通男人一样。”克劳奇失望地叹气。 玛丽实在无法忍受她在这里强迫一个可怜无辜的男人,旁边还有个精神病不断点评。 “别……”卢平发出模糊的声音,勉强睁眼。玛丽整个人僵住,握着他的阴茎不敢动。他似乎清醒了一点,低声恳求:“我有未婚妻……拜托了,别这样……” “他们会杀了我们的。”玛丽在他耳边低声说。 “早晚都会。” “不……”玛丽咬了咬牙,竭尽全力违抗着内心的罪恶感,“只要多活一秒都有希望。” 当她继续抚摸时,卢平轻轻颤抖起来,看起来极为脆弱。玛丽在他耳边说:“如果你实在不舒服,可以把我想像成别人。” 最让卢平不舒服的倒不是她,而是旁边紧紧盯着的两个人。 克劳奇袍子下已经支起帐篷,满脸写着期待。 芬里尔则更加阴沉。他已经没希望问出情报了,接下来肯定要面对黑魔王的责罚。如果让克劳奇满意了,说不定他能在集会上帮忙。不过芬里尔也没想到,这家伙的癖好竟然这么恶心。 玛丽很小心地对待卢平,抚摸着又长又热的阴茎,把沉甸甸的囊袋握在手里。他在口罩下发出含糊的咕哝声,有些痛苦焦躁。 克劳奇催促:“动作快点。你再不插进去,月亮就要升起来了。” “不要这样……”卢平低声道。 “对不起……说我自私也好,我想活下去。”玛丽把他的阴茎尖端抵在了自己穴口,小心翼翼地推进去,注意不要碰撞他的其他伤口,“我也不能看着你死在这里……” 她慢慢把他吞进去,每插入一小段,都会引起他的战栗。 他有一只手垂在她身体侧面,努力不要去抚摸她的腰。 作为一个长期隐藏在巫师社会中的狼人,他极少有机会跟人亲密接触。玛丽的触摸是陌生的。她很温暖,柔软,动作这么小心,把他当成易碎品对待。 可他不是。再过一刻钟,等月亮升起,他就会活生生把她撕碎。 “全部进去了吗?”克劳奇低着头问。 “进、进去了。”玛丽感觉卢平在她体内硬得惊人。他的背痛苦地弓着,玛丽扶着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口,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 “你怎么还不开始动,小宝贝?”克劳奇摸着她光裸的背,指尖流连在她肩上,轻轻按了按。 玛丽只能慢慢骑他,屁股一下下地碾磨在他平坦的腹部。 他很瘦弱,柔软的棕发。骨架不算大,长相也很温和。可能是由于长期的疲倦和思虑,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些。卢修斯叫他“卢平教授”,他的确有种书卷气,但不完全是安全的,他依然很危险。 “你可以……闭上眼睛吗?”玛丽忍不住道。她内心的愧疚让她无法面对这个人。 卢平也想。 他可以闭上眼睛,把她想像成其他人。但是他能感觉到玛丽的痛苦和恐惧。如果他切断了视线,那她就要一个人面对食死徒、狼人,和她自己内心的罪恶。 “抱歉。”他低声呜咽,因为身下的触感太热太美妙了,让他的阴茎忍不住抽动。他的手指徘徊在她腰部,在她每一次摇摇欲坠时扶正她的位置。 “宝贝,你对小狗真好。”克劳奇发出奇怪的呻吟,贴在玛丽背后说,“真是温柔、妥帖、善解人意……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被狼人鸡巴捅坏了。” 他语气里的兴奋让芬里尔这样真正的野兽都感到不安。 -- 25.兽化失控(卢平/体格差+暴奸成结+视奸颜 不知道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度,还是因为天色确实暗了,玛丽的视线开始模糊。 她感觉覆盖在她腰部的手开始变粗,毛发逐渐覆盖,爪子伸出来,隔着薄薄的衣料刺入肉里,带来尖锐的痛苦。 与此同时,紧紧压在她穴里的阴茎也在膨胀,一挺一挺的悸动着,撑平了紧窄肉壁里的每一寸褶皱,柔滑的圆头顶上了子宫口,随着她身体的重量自然压入。 猛增的压力让她忍不住皱起眉。 “下、下去……”卢平的呻吟非常痛苦,他还在竭力维持理智,“放开我!” 玛丽被他突如其来的挣扎吓到,微微抬起身子。 她注意到卢平的眼睛已经开始变色,越来越多的皮毛覆盖在他脸上,人类的样貌特征完全被狼人取代。他的骨骼在清脆作响,痛苦地撑开,变得越来越大。阴茎也是一样。很快就到了让人无法适应的地步,而且在继续膨胀。 “离我远点!”他说这话时已经开始狼嚎。 玛丽被他挣扎的动作掀开,穴里的阴茎滑出。 然后她看见这玩意儿全貌。和芬里尔的一样,完全不适合人类体格的大小。狼人鸡巴上面布满了青筋,还有可怕的倒刺。光是龟头部分就像拳头那么大,深红发紫,还覆盖着她身体里的粘液。前列腺液渗得流下来,滑在茎身上,让它看起来大得吓人。 玛丽本能地站起来,往旁边躲闪。 狼人庞大的阴影覆盖着她,脚板变成爪子划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它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那个男人的样子,眼里也没有任何理性。 玛丽下意识开始后撤。 “不要……”芬里尔似乎想提醒什么。 但是玛丽已经动了,木屋门窗都被魔法锁定,她在狭小的范围内四处乱窜。狼人笨拙地跟在她后面猛扑,最接近的一次撕掉了她裙子的背面。 刚刚变身是很痛苦的,他还不适应。但是几次猛扑后,他就变得灵活起来,把玛丽赶进了角落。她勉强捂着胸衣,爬上了桌子。 克劳奇对她吹口哨。 “来这里,宝贝,你肯定不想在这么硬的桌面上被操。” 狼人伸出爪子够到了她的腿。他很高大,即便是站在桌子面前,也比玛丽的腰部要高。爪子一把甩过桌面,玛丽又赶紧从另一侧爬下来。 她搞不懂狼人为什么只追着她跑。旁边明明就有两个人。是因为某种咒语吗? “逃跑只会激发他的狩猎欲望。”芬里尔皱眉。 他不想让怀孕的母狗这样上蹿下跳,很不安全。如果有幼崽在这种狩猎中死了,整个狼群都会感到不安。不能在他的看管下发生这种事。 “把她固定住。”他推搡着克劳奇。 克劳奇挥了挥魔杖,桌上伸出一只手拉住了玛丽,然后另一只手伸出来,从背后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回桌面上。 “亲爱的,我说了那张桌子会让你的背不舒服。”克劳奇惋惜地摇头。 真的,很不舒服。 狼人猛冲到她身前,循着之前自己留下气味的地方闻了闻,很快就知道要插进哪里。 玛丽呜呜地摇着头。 但是狼人毫不犹豫,握着巨大凶猛的鸡巴,对准微微泛红的穴口,一把捅了进去。她还没很好的扩张润滑,以狼人的力气竟然没插到底。 他发出一声嚎叫,巨大的爪子猛砸在桌上,玛丽的头都被震得生痛。 下面的痛苦更是难以忍受。穴口最痛,因为巨物插入的瞬间扩张而撕裂,边缘的肉撑到半透明后开始流血。内壁伸缩得更厉害一些,相对没有那么痛苦。炽热的野兽巨屌隔着薄薄的粘膜,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压迫着她的子宫和膀胱,她在狼人猛插两下后失禁,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沾湿了结合部位的狼人毛发。 他兴奋地四处嗅着,喉中发出小狗似的呜呜声。毛茸茸的臀部毫无技巧的挺动,把她撞在坚硬的桌子上。 克劳奇说的对,这不是个好地方。 她的腰撞着桌子边缘,背和肩胛骨淤青累累,整个骨盆都要被野兽的疯狂抽插碾碎。 他的爪子放在桌子上,因为激烈的满足而抓出一道道痕迹。然后在某一次撞入她身体后,整张桌子猛然崩溃。 玛丽因为突然失重而发出尖叫,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狼人的腰部。 狼人反应很快,双爪搂住了她,把她抱在自己胸前,像玩具一样往下套弄着自己坚硬灼热的肉柱。 他的臀部动得很快,每秒好几下,还在不断加速,导致她内壁火辣辣的疼着。她全身都被泪水、尿液、汗水,还有勉强渗出的一点淫水浸透,口中干燥得要着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泣。 而狼人此刻只能感觉到满足。 陌生又完美,绝对不可能放手的满足。 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在完全释放本性的情况下,有过这样的满足。柔软又顺从的雌性在他身下,用紧致的小洞按摩着他钢铁般滚烫坚硬的鸡巴。每一次抽动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在随他起伏,配合这么好,让他这么舒服,湿润柔软的甬道吮着他榨取精液。 他想把精囊里的汁水全部灌进去,把她的子宫涂成白色,让自己的气味深入她身体的每一寸。 “他要成结了。”芬里尔提醒道。 虽然他比较怀疑,在人类社会长大的狼人到底会不会成结给雌性授精,但卢平看起来是会的。可能他不懂,但他的本能知道该干点什么。 他的头不停在玛丽肩膀上拱着,试图找个地方咬她。野外的狼人就是这么咬住雌性后颈,将她固定住,防止肉钩和结进入子宫的剧痛导致雌性挣脱开。 芬里尔提前给卢平上过口枷,所以他下意识的啃咬没有成功。 但是他的结成功打好了。 在他狂躁的努力下,渗透子宫颈,塞进了玛丽的最深处。 然后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在角落坐下,等待膨胀的结自己松开。 这可能是他整晚最安静的时候。 玛丽艰难地喘着气,嗓音已经完全嘶哑,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克劳奇走过来,在她面前自慰,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狼人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克劳奇还是坚持射完了。 当他抚摸自己时,一根魔杖从他的袍子里面掉下来。玛丽看见了,她想检查克劳奇时,正好跟他对视。 他眼里泛着阴暗的欲望,但显然是知道魔杖存在的。他踢了踢,杖尖消失在狼人背后的阴暗角落里,芬里尔那个视角什么都看不到。 玛丽抬起酸痛的胳膊,一点点将它藏起来。 这是卢平被缴获的魔杖。 玛丽提出了那个方案。 ——只要把卢平放跑,芬里尔就没空管他们几个了。克劳奇不愿意破坏黑魔王的计划,所以拒绝了这个方案。 不知道她昏睡之后,叁个食死徒又讨论了什么,导致克劳奇改变主意。 他设法从芬里尔这里弄到魔杖,并且悄无声息地还给卢平。 “亲爱的……”克劳奇把射过后软下来的鸡巴送到玛丽唇边,“你今晚很美,你被插得满满的样子真好看。” 玛丽屈辱地舔干净他的鸡巴。 “等狼人的结出来,我应该能带你下一轮。”他摸了摸玛丽的脸,用龟头摩擦她的嘴唇,将马眼上渗出的最后一点液体像唇膏一样涂在她的嘴上。 “她肯定是没体力下一轮了。”芬里尔说。连那个竭尽全力操她的狼人看起来都有点累了,更别提她自己。 “没关系,小宝贝。”克劳奇呻吟着,把柔软的鸡巴往她嘴里放,热情地称赞道,“这个嫩穴在睡着时也会牢牢吸着我……很好……很舒服。” 他刚刚给予了卢平一个生存的机会,随时可以收回。玛丽只能在忧虑中张开嘴,含住他射精后软下来的鸡巴,将它在温暖潮湿的口腔里舔吮干净。 狼人也一动不动地插在她身体里,喉咙中时不时发出威胁的吼声,但是被狼人首领的咆哮压制。他的皮毛很厚实,略微粗糙,还带着她的尿液和野兽的气味,不太好闻。可玛丽完全无法计较这个,她被紧紧裹在双爪之间,痛苦,但是温暖。 她身体深处的疲倦不断上涌,最后陷入昏暗。 -- 26.冲突和共识 ρó18и.ℂóм 玛丽醒来时,感觉自己被裹在层层迭迭厚重的毯子里。有人推着她的肩膀说:“醒醒,快醒醒!” 玛丽艰难的睁开了眼。 她看见卢平担忧的视线,立即说了句什么。但是声音太嘶哑了,卢平没有听清。 “魔杖……”玛丽紧张地小声说。 “我拿到了。”他回答,“你能起身吗?” 天刚蒙蒙亮,朝阳还没能照透森林,不太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 玛丽摇了摇头。 连续两晚被狼人操,她的体力都已经透支干净了。她的腰扭伤了,手腕某一处有骨折,全身上下的淤青多的数不胜数。 卢平情况也不太乐观。 月圆夜对他的身体负荷很大,再加上基本没有进食,昨天又在玛丽身上大量消耗,他现在非常疲倦……幸好,他有魔杖。 “你必须起来。”他咬了咬牙对玛丽说,“我们要离开这里。” 他有很多后悔或者道歉的话要说,但现在不是时候。当务之急是离开狼人巢穴。ρo⓲d.coм(po18d.com) 玛丽也不再多说什么,在他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她的一条手搭在他肩膀上,就在他们准备推门时,芬里尔从外面进来了。 “统统石化!”卢平似乎早有准备。 月圆夜对他的嗅觉增强还没有完全消失,他知道芬里尔的接近。 “快走,魔咒定不了他多久。”他扶着玛丽,顺手给她施了忽略咒。 非常幸运,今天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会冲淡味道,普通的狼人不那么容易发现他们。 当他们跌跌撞撞的走到营地外时,食死徒们已经等候很久了。 罗道夫斯和卢修斯都在树下,一个在闭目养神,另一个很不耐烦的变了一把华丽的椅子坐着。 “把人留下,你可以走了。”卢修斯从椅子上站起来。 食死徒的两根魔杖瞬间指着卢平。 罗道夫斯端详着两人。不难注意到玛丽满身的淤青,大腿内侧的血和精斑。这让他脸色铁青,朝着卢平发射了一道恶咒。 两人跌跌撞撞的分开。 玛丽直接倒了下去,被轻飘飘的力量扶住。卢修斯迅速上去抓住了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无力后,直接把她横抱起来。 这是卢平第二次看见他抱这个麻瓜女人。 如果第一次算巧合,那第二次就只能证明他们关系亲密。 他正想说什么。 狼人营地里传来一阵嚎叫。 “别管了,罗道夫斯。我们必须走了。”卢修斯紧紧抱着玛丽,直接幻影移形。 罗道夫斯紧随其后。 他走时,阴冷的声音还回荡在潮湿的空气里:“下一次见面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杂种。” 大量狼嚎声此起彼伏。 卢平也只能集中注意力,幻影移形离开。 当芬里尔和克劳奇追出来时,外面已经空无一人。 “他似乎带着那女人跑了。”克劳奇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我建议你随便找具尸体,告诉黑魔王,你不小心把他折磨死了。这会让你的惩罚轻一点。” “或许吧。” 芬里尔并没有像意想之中那样暴怒。 他走到树下,仔细检查了地面。这里有两块地方相对干燥。下雨之前,有什么东西在这里。现在不在了。 “又或许,我有了新的立功机会。”狼人首领朝克劳奇露齿而笑,让人不寒而栗。 克劳奇眨了眨眼睛,幻影移形离开。 马尔福庄园。 玛丽又被带回了地下室。 所有食死徒都聚齐了。 拉巴斯坦刚刚汇报完任务,斯内普还没到上课时间。克劳奇看起来有点困但是表情满足,卢修斯和罗道夫斯又困又暴躁。 “这是一只狼人干的,还是一群狼人?”斯内普负责检查玛丽的伤势,他似乎比其他人更擅长治疗。玛丽在他按压一处淤青时发出嘶哑的尖叫。 “如果是一群狼人,她没被感染简直是奇迹。”拉巴斯坦担忧地给她敷了一块热毛巾。斯内普把毛巾从她的淤青上拿下来,放在她额头上。 “芬里尔给那家伙上了口枷。”克劳奇说。 “不是芬里尔干的吗?”斯内普动作微顿。 克劳奇走到玛丽身边,抚摸她的头发:“芬里尔那场表演我错过了。” 他蹲下来,贴着玛丽的耳朵说。 “亲爱的,等下次俘获凤凰社的狼人,我想看看他和芬里尔把你夹在中间。一个插你的前面,一个插你后面,或者一起捅进这个完美的小肉洞里……” 玛丽恐惧地往斯内普袍子里缩。 斯内普清理了她皮肤表面的污浊,她一直牢牢抓着他的袍子。不管怎么羞辱折磨她,斯内普身上总有种特殊的安全感。 “需要涂几天药膏。”斯内普把她的腿张开,低头检查了穴口的撕裂。 “我可以负责上药。”克劳奇快乐地呻吟道。 “闭嘴。”罗道夫斯终于忍无可忍,直接甩出一个咒语,把他推到墙上,“你到底让那些狼人干了什么?” 昨天的计划是,由克劳奇偷偷交还魔杖,其他两人在外面接应。因为如果叁个食死徒加狼人首领在场,还让卢平逃脱了,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克劳奇揉了揉肩膀:“我可以把记忆分享给你。你会喜欢的,罗道夫斯。你不知道她被狼人鸡巴插满,一下下撞在桌子上、地上,乳房不停颤动的样子有多好看……” 他细腻的描述让在场几个人有点燥热。除了罗道夫斯特别生气之外,其他人都忍不住看玛丽身上的痕迹。 拉巴斯坦在她旁边,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脚踝。卢修斯盯着她的下身,斯内普的手指正在慢慢没入,往里面抹点防止感染的药膏。 他会把充满水泽的嫩肉翻出来,细腻的药膏擦进褶皱里,化成乳白色,流动着,像精液一样渗出,让人口干舌燥。 “她没被咬吗?”斯内普问。 “是的,因为有我细心的看护……嗯,我和芬里尔。”克劳奇得意地说。 药膏冰冷刺痛,玛丽忍不住想合拢腿,被一旁的拉巴斯坦分开:“听话,你伤得可不轻。” 如果他没有蹲在她腿间,用灼热的视线盯着看,玛丽会觉得他是真的很关心她。 “有必要所有人都在旁边看着吗?”斯内普终于提出。 “我现在不放心你们任何人跟她单独相处。”罗道夫斯冷淡道。 “这是我的庄园,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卢修斯也立即说,“要出去也是你们出去。” 克劳奇积极地说:“我会很安静,像不存在一样。不用管我。” “你们都在这儿,我总不能一个人呆在外面。”拉巴斯坦皱起眉。 玛丽倍感受辱。 在他们的注视下,进出她穴内的手指存在感更加强烈。她忍不住缩了缩,鼻子里发出一点哼声。 “斯内普,你还要摸多久?”罗道夫斯不满地说。 “如果你们没有一直盯着,她就不会这么紧张。”斯内普更不满,“我早就应该弄好了。” “用魔杖上吧。”卢修斯试图缓和冲突。 “来吧,用我的‘魔杖’给她上药。”克劳奇立即凑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阴蒂。 玛丽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差点滚到地上。斯内普抽出手抱住她。她的性液和药混合,在他指尖牵拉出很长一条线,亮闪闪的。 克劳奇被她夹住手,按着她的阴蒂摩擦:“太可怜了,昨天这么疼,都没高潮过几次……” “克劳奇,把手拿开。”斯内普沉声道,“我没有时间给你浪费。” 克劳奇有点神经质地笑起来:“别担心,我们可以一起。多几根手指她总吃得下吧。” 拉巴斯坦握着她的脚踝,突然感觉现在的气氛简直和袭击那天一模一样。 克劳奇不停煽动,其他人各怀心思。玛丽脆弱地挣扎着,甚至试图从他们中某个人这里赢取保护。但他们眼中只有越燃越旺的欲火。 拉巴斯坦慢慢松开了抓她的手。 “差不多得了,克劳奇,她很不舒服。”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她舒不舒服了?”克劳奇睁大眼睛,表情几乎是天真,“从你们结婚开始吗?” “什么?”斯内普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什么!?”玛丽大声哭喊。 克劳奇恶毒地说出实话:“你以为这个小家伙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流产。她被狼人操了两个晚上,全部都在子宫里成结。莱斯特兰奇家的血缘保护仪式,是吗?” “够了。”罗道夫斯说。 年长的莱斯特兰奇维持着一贯以来的冷漠面具,杖尖闪着刺目的火花。卢修斯让他别在这儿打,克劳奇也冷笑一声,安静下来。 斯内普低头看见玛丽正在痛哭。 之前处理瘀伤时,她都一直咬着牙。现在突然崩溃,很可能是觉得逃跑希望更渺茫了——巫师给了她一个绑定血缘的魔法,她也无法摆脱因强奸而怀上的孩子。 “我实在没空收拾这个……”斯内普环顾房间里,“烂摊子。” 他将玛丽交到拉巴斯坦手里。 “不管你们谁照看她,每天换一次药。然后等放假,我会把她接走。在此之前别把她弄坏了。” 玛丽越发惶恐不安。 因为所有男人都在盯着她看。 “我想要一件衣服……”她恳求,“拜托了……” 斯内普正想张口,罗道夫斯已经冷冷道:“衣服?你还没接受逃跑的惩罚呢。” 拉巴斯坦抚摸着她柔滑的背部,很满足于她现在半遮半掩的样子。 “别穿了,亲爱的。我们能保持这里温暖舒适,你不需要衣服。”克劳奇热切地看着她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 卢修斯完全支持:“那太好了……如果我再拿纳西莎的衣服给她穿,早晚会被发现的。别穿衣服了,玛丽。” 他用高昂傲慢的语气说出她的名字,眼神像网一样缠在她身上。玛丽知道有些事情悄悄发生了改变。他们不再抵触她的身体。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转变。 -- 27.爹地(克劳奇+卢修斯/双穴同入、鸡巴上药 接下来几天,玛丽一直在地下室关着。 她不能穿衣服,所以总是缩在被子里。食死徒们按照斯内普的要求,每天给她换一次药,而且不停轮班。 她从第一个来的莱斯特兰奇兄弟这里听说,现在他们有了新的规则:不允许独自与她见面,必须要两人或者以上。 这是为了防止她逃跑,或者防止有人失控杀了她。 可玛丽只听出来一个意思,从今以后,她每次需要应对两个或以上的食死徒。 “最近庄园里的狼人变少了,他们一定在到处搜查莱姆斯·卢平的下落。”拉巴斯坦一边说,一边把药膏涂在玛丽外阴上。 “别管格雷伯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神秘事务司。”罗道夫斯说。 莱斯特兰奇兄弟来换药时,一直在讨论最近的任务。 黑魔王越来越残暴,心思复杂到了难以预测的程度,这也让食死徒们压力倍增。 卢修斯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就连他的家养小精灵看起来都不是一般的累。斯内普更是忙于两份工作,无暇分神。克劳奇最近跟贝拉走得很近,每天都要在集会上折磨死一两个亲麻瓜的巫师女巫,他倒是一直很开心。 “我要顺便帮你上点药吗,罗德?”拉巴斯坦突然问,“你被多洛霍夫割的那道口子看起来很深。” 玛丽立即看向罗道夫斯。 他穿一身严严实实的黑袍,完全看不出受伤了。 “没关系,已经处理过了。”罗道夫斯皱着眉。 玛丽知道,食死徒集会是非常野蛮残暴的。 他们会在集会上折磨人、杀人,以取悦黑魔王。黑魔王也偶尔会亲自折磨办事不力的下属。有时候,食死徒之间也会互相决斗。 所以如果有另一个食死徒朝罗道夫斯扔恶咒,一点也不奇怪。他们不是那种友爱的团体。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为这点小事跟你过不去。”拉巴斯坦抱怨,“神秘事务司的任务谁去都行,多去几个人也没关系。他就是嫉妒你在黑魔王面前的地位。” “我的地位有一大部分来自贝拉,如果他想要就让他拿去吧。”罗道夫斯冷笑。 拉巴斯坦忍不住笑出了声。 玛丽被他手指的颤动激得哆嗦了一下。 “抱歉。”拉巴斯坦说。 说完他僵硬了一下,第一反应是看向自己的哥哥——他不应该向麻瓜道歉。幸好罗道夫斯似乎没注意到,仍皱着眉看着另一边的壁炉。 “没关系,拉巴斯坦。”玛丽低声说。 拉巴斯坦表情很硬,匆匆给她涂完药就起身了。 玛丽尽可能地叫他们名字,并且希望让他们叫自己名字。 这会强化她在这群暴徒心中的“人格”,如果他们长期使用那种宠物名字——“宝贝”、“小东西”之类的,她在他们心目中的“人”的身份也会越发淡化,随之而来的将会是变本加厉且不对等的虐待。 拉巴斯坦是相对软弱的那一个。 如果要建立同情心,应该从他下手。 “我涂好了。”拉巴斯坦对罗道夫斯说。他的兄长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虑,半天都没有回答他。 “要再坐一会儿吗?”拉巴斯坦小心翼翼,见罗道夫斯还是没有回答,就说,“或者跟她玩一会儿……” 罗道夫斯终于回头了,不满道:“你还有多余的精力玩耍吗?有这个时间为什么不去拷问那个神秘事物司的人?” 拉巴斯坦哑口无言。 “我就是随口问问……” 罗道夫斯暴躁地起身离开,拉巴斯坦赶紧跟上。临走前,他还看了玛丽一眼,但是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来的是克劳奇和卢修斯。 卢修斯非常不情愿,如果不是要监督克劳奇,他根本不会下来这个地方。庄园里已经有够多乱子,看见这个麻瓜只会让他更烦恼。 “我们可以一起上药吗?”克劳奇热情地问卢修斯。 “不。” “好吧……”克劳奇有点失望。 当卢修斯发现他往自己阴茎上抹药时,厌恶道:“别这样,斯内普要是知道了,会在里面加阳痿药的。” “那就别让他知道。”克劳奇抓住玛丽的腿,爬到她身上,用滚烫的阴茎填满她。 她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太热了,很滑,药迅速化开并且变成最好的催情剂,沾在内壁和阴茎上,带着微微刺痛的痒和麻。 克劳奇抱着她侧躺,慢慢抽插着,愉悦地赞美道:“太舒服了,宝贝,你里面很软。” 由于擦了大量药膏,他们交合的地方水润极了,每次插入都噗呲噗呲地响。克劳奇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尖,拼命吸吮着。 卢修斯不得不听着。 他发现生理上的事情是很难控制的,他慢慢硬了。 克劳奇淫荡下流的话很快变成了低沉的吼声,肢体之间清脆地拍打着,玛丽也在极力隐忍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快乐。 “真的不要一起吗?”克劳奇像蛇一样诱惑,“药膏化开之后是热的,很舒服,她里面比丝绸还滑……真棒,我的小宝贝。” 他亲了亲玛丽的鼻尖,又用舌头舔她的嘴唇,当她张开嘴时,他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了进去,胡乱搅动着,让玛丽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他涂着药膏的手指在她的乳尖上不停揉搓着,玛丽尖叫着高潮了一次。声音刺耳极了,让卢修斯越来越硬。 “你还要多久!?”他怒道。 克劳奇呻吟着:“呃……我可以现在射出来?但还是不要吧,让我再插一会儿。” “你不会把他夹射吗?”卢修斯立即怒斥玛丽。 “不如你来试试!”玛丽哭喊,心里骂他是个猪脑子。 克劳奇闷声笑起来:“相信我,她一直在尝试这样做。她正在用力地……用下面这张小嘴……挤我的鸡巴……啊……” 卢修斯走过来,一只手抓住玛丽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向她的阴蒂。 这里沾着黏糊糊的药水,随便一摸,滑腻无比。 卢修斯的指尖无情地她阴蒂上施加压力,灵巧地摩擦着,让她全身像着了火似的烫。她刚刚高潮过一次,这里还很敏感,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他毫无怜悯,强迫着她快速进入另一个高潮。 肉穴内的悸动压迫着克劳奇,内壁挤着他硬挺的鸡巴,一股股地从他敏感的肉柱上榨出精液。 他有点恍惚地抬起头,亲了亲玛丽的唇角:“谢谢,很舒服。我想在里面呆一整晚。” “不!!”卢修斯怒极了。 “怎么了?给床变变形,你也能睡一起。”克劳奇小心地按住玛丽的臀部,不让自己的鸡巴和精液滑出来。 “我在楼上有一张真正的床!” “那你去吧,我们俩睡。”克劳奇懒洋洋地亲吻玛丽各处,鼻尖,下巴,肩膀,“哦,我忘了,你必须留下来‘监督’我。” 玛丽高潮几次后有些困倦,没认真听他们后面吵了什么。 她感觉静默了很久,她后面的床微微下陷,卢修斯也爬了上来,并且将硬得生疼的阴茎压在她屁股上。 他没有用魔咒润滑,而是直接擦了那种止痛化瘀的药膏。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推进她的后穴,慢慢挺动。由于里面还很干涩,活动范围也不是很大。好在卢修斯不着急,他就保持这个缓慢而磨人的节奏插了很久。 “你应该早点加入。”克劳奇抓着玛丽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头玩弄,“那么一直硬着对身体不好。” “闭嘴,我只是留下来盯着你。”卢修斯扶着玛丽的腰,继续慢慢插她。她真的很热很热,后面紧紧箍着他,就算不怎么动也很爽。 “随你怎么说。”克劳奇眨了眨眼睛,“我从十一岁开始就没跟人同床睡过了。你呢,宝贝?” 玛丽吸着气回答:“我……我忘了。” 克劳奇皱起眉,眼里覆盖着阴霾:“回忆一下。不要因为他在插你屁股就随便敷衍我,宝贝,我会嫉妒的。” 玛丽红了眼眶:“七、七岁……八岁?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父母很忙,总是出差。啊……嗯啊……” 卢修斯轻轻顶到了她穴里某个部位,发现她脆弱的喘息后,立即快速摩擦这里。她的声音无法连贯。 “可怜的小玛丽。”克劳奇摸了摸她的头发,怜惜道,“不过以后你每天都能有人陪着睡了。是不是,爹地?” 他亲昵又恶毒地叫卢修斯。 “闭、嘴!”卢修斯怒不可遏。 克劳奇笑得更开心了,对玛丽说:“他比较喜欢听你叫。” 他轻轻掐了玛丽的乳尖,怂恿道:“快点,说出来,给他听听。” 玛丽屈辱得满脸通红,被他折磨得受不了了,才非常小声的挤出一句:“爹地。” “太敷衍了,小宝贝。”克劳奇几乎是立即兴奋起来,“再多说点。” “爹地,不、不要……不要再……啊!”玛丽感受到腰部的抓力猛然增大,后穴里的推力也变得粗鲁凶暴,“轻一点!求你……轻、轻点!” 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射进她的肠道,卢修斯在她肩膀边喘着粗气,呼吸比以往任何一刻都沉重。 他咽着口水,嗓子干得难受,激烈的高潮让他卸下一些防备,他用手指卷着玛丽的头发嗅了嗅,低声说:“好孩子,你让爸爸很舒服。” -- 28.早操(卢修斯-克劳奇/双龙一洞) 28.早操(卢修斯克劳奇/双龙一洞) 玛丽睡得很沉。 早上她是被克劳奇插醒的。他仍闭着眼睛,鸡巴已经很硬了,顺着她微微湿润的缝隙挤进去,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 背后的卢修斯还没醒,呼吸正平缓地吐在她的肩膀上。手牢牢抱着她的腰,腿也搭在她腿上,像个大汤勺似的舀着她。 “嘘。”克劳奇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我们悄悄做,别被爹地发现了。” 玛丽想到昨晚叫卢修斯“爹地”,然后被他操到求饶,脸上泛起羞辱的红色。 “我没有这种……恋父情结……” 她猜克劳奇自己可能有点俄狄浦斯情结。他杀了他的父亲,两人关系不可能有多好。 “你的父亲是怎样的人?”玛丽壮着胆子问道。 克劳奇没有太大反应,只是眨了眨眼睛,继续插她,直到完全没入为止。他满足地叹息着,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他父亲生前是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长。”卢修斯被他们吵醒了,他替小巴蒂·克劳奇回答道,“一个把毕生都奉献给工作的人。” 玛丽按照英国政府的架构推测了一下,这个职务应该相当于外交部部长。 “如果不是因为儿子入狱,老克劳奇现在应该是魔法部部长。”卢修斯继续揭露。 “相当于内阁首相?”玛丽问。 “别拿麻瓜政府跟魔法界比。”卢修斯不满,把手和腿从她身上拿下来。 玛丽完全没料到克劳奇出身如此显赫——一个前首相候选人、外交部长的独生子。 他看起来……怎么说呢,有点缺乏教育。不是文化层面的教育,而是那种从小到大的教养和管束。 “抱歉……我不该提这个。”看见克劳奇表情不太好,玛丽连忙说。 克劳奇亲了亲她的额头:“没关系,亲爱的,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玛丽不知道这种事情在魔法界的知晓度是多少。 但是如果放到麻瓜世界,大概相当于——前首相候选人独生子通敌叛国,被判入狱,导致大选失败。肯定会在世界范围内掀起轩然大波,甚至载入历史史册。 “宝贝,还有件事卢修斯忘了告诉你。”克劳奇报复性地说道,“我给他儿子当过一年教授。那个孩子狂妄又傲慢,跟卢修斯一模一样。我把他变成雪貂在天上甩了几下……现在他每次见到我都很老实。” “欺负一个学生让你很有成就感吗?”卢修斯愤怒道。 “是的,我感觉很不错。”克劳奇毫不惭愧,更用力地顶了玛丽几下。 她的屁股压着卢修斯,让他的勃起更加痛苦。他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晨勃这么硬是什么时候了。 他昨晚睡得很好,没有梦见黑魔王或者救世主,反而在醒来前有过一个短暂而混乱的性梦。他梦见玛丽跪在他腿间,跟他说什么——“爸爸的鸡巴好大,我能舔吗?” 类似的话。 “我早上还有一点时间。”他在玛丽后颈亲吻了一下。 “别碰我。”玛丽痒得把他推开。 卢修斯恼怒极了,为什么克劳奇一早上起来插着她,她都不吭声。而他只是嗅了嗅,就会被推开。好像连这个该死的麻瓜女人都知道,得罪他不会有什么严重下场。 “你想被插哪里,亲爱的?”克劳奇摸着玛丽的唇角问,她拼命摇头,于是克劳奇说,“你没想法?那我就跟他插在一个洞里了。” 他摆弄着玛丽的腿,将她缠在自己腰上,然后为卢修斯背入提供一点空隙。 “她身上好软。”卢修斯也在摸她的腰,“会不会是因为怀孕?” “感谢罗道夫斯的馈赠。”克劳奇虔诚地说。 他们已经能从玛丽腰上感觉到明显的脂肪积累。但是由于胸部和大腿上的软肉更加丰满,所以腰部视觉上依然很纤细。只有像现在这样认真摸索时,才能发现她慢慢撑大的腹部。 “太舒服了……”克劳奇深深把自己埋了进去。 玛丽没有挣扎太多,他们暂时都很温和,她也不希望被绑起来。 “你能给我也生个孩子吗?”克劳奇问玛丽。 卢修斯已经把龟头最粗的部分推了进去,玛丽涨得难受,忍不住发出呻吟。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可以用魔法决定这部分。”克劳奇感觉到另一个人的进入,阴茎受到的压迫更大了,舒服得让他舔了舔嘴唇。 “这种生育魔法是黑魔法。”卢修斯皱提醒。 “你每天都在用黑魔法,就不要评价我了。” “但是……该死!”卢修斯正想说什么,玛丽突然高潮了,哭喊呻吟声被克劳奇的亲吻吞没。内壁紧紧挤压着两根阴茎,拼命榨出汁水。卢修斯退出了一点,缓和了激烈的刺激,他发现克劳奇一直在玩她的阴蒂。 “你能提醒一下吗?”卢修斯恼怒道。 “自己观察。”克劳奇也退出来,把玛丽换了个方向,推进卢修斯怀里。 玛丽一直低着头,像走钢丝一样颤抖喘息。 她感觉卢修斯慢慢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她立即抬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他垂着视线,捏着她的乳头揉搓。他早上未经打理的金发很乱。克劳奇头发一直很乱所以没什么感觉。但玛丽是第一次在这种状态下见到卢修斯——完全没有装扮过的,对于恶徒而言过于美貌的脸。 “怎么?”卢修斯察觉到她一眨不眨的视线。 “你很好看。”玛丽脱口而出。 “我很受伤,亲爱的。”克劳奇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肩膀,“你更喜欢金发吗?” 不,不是发色的问题,那张脸就是过于好看了。 玛丽不得不闭上眼睛,以免对侵犯自己的人产生任何脸红害羞。 她的呼吸很热,倾吐着卢修斯有点凉意的胸口上,节奏会随着他们进出的动作而变化。他更大力地推入抽出,带着克劳奇一起移动,紧致的肉穴内壁丝滑湿润,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硕大肉茎之间彼此摩擦,又不挺刮蹭她脆弱敏感的地方。 卢修斯突然低头咬了她的乳头。 她大声尖叫着,又被他按住脑袋,压着自己肩膀上。 玛丽咬了他的肩,吸气声越来越弱,喉咙里不停发出强忍着舒适的呻吟声。 克劳奇不喜欢她的克制,于是也不再说话,猛烈而激烈地操进肉穴深处,一次次抽打着她的敏感点上,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尖叫,最后彻底在高潮中崩溃,柔软地靠在卢修斯胸口。 两个男人都在沉重喘息,很久没有说话,好几分钟后才从激烈无比的高潮中恢复过来。 玛丽闭着眼,眼皮微微颤动着。 她能听见卢修斯胸腔里激烈的心跳。就在她尝试恢复呼吸时,她感觉有人撩开她被浸湿的刘海,亲了亲她的额头,尝到她略微咸的汗水。 卢修斯哑着嗓子道:“你也很好看……真是爸爸的好姑娘。” 克劳奇在她背后轻笑,一下下咬她的肩膀。 她又痒又麻,清晨的困倦都被激烈的操弄驱散了,只是稍稍缓了口气就彻底清醒。 她感觉两个人软下来的鸡巴慢慢从她穴里抽出,大量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腿留下来,床单湿了一大片。穴里仍有些被撑起的感觉。 突然,地下室的门开了。 低沉的男中音在几秒后响起:“别告诉我你们一整晚都在这里。” 是斯内普。 他是来检查玛丽外伤的,没想到地下室一股浓浓的性味,就像个彻夜狂欢的青少年派对现场。 “早上好,斯内普。”克劳奇掀开被子,挥了挥魔杖清理现场。 斯内普冷冷道:“卢修斯,我以为你会比他成熟一点。” 卢修斯招手飞来自己的衣服,迅速换上。他觉得有种奇怪的心虚,但是转念一想,玛丽本来就是囚徒,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又不能把克劳奇单独留下,万一玛丽又跑了怎么办?” 玛丽瞪着他。 他提起袖子,在她脸上戳了戳:“你想帮我舔掉吗?嗯,再瞪一下试试?” 玛丽把他的手拍开了。 克劳奇一直在闷笑。 “劳烦你们谁让个位置,让我看看她。”斯内普说。 -- 29.三人同居 ρó⑱и.ℂóм 斯内普检查了玛丽的情况。 胎儿很稳定,前几天的外伤也好了不少。 “她应该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斯内普告诉另外两个磨蹭着不走的食死徒,“我也不是专业的。” “我们讨论过这个了,这里没人能带她去圣芒戈。”卢修斯说,“我不行,你不行,其他叁个通缉犯更不行。” “我可以带她去麻瓜医院。”斯内普说。 玛丽的眼睛立即亮了。 这是她重新接触社会的机会。 “别妄想逃跑了,他会用夺魂咒带你出去。”卢修斯注意到她跃跃欲试的样子。 “她要在麻瓜医院生孩子吗?”克劳奇似乎很不高兴。 “她本来就是麻瓜!”卢修斯高声说。 克劳奇闷闷不乐地盯着玛丽,似乎不能接受孩子要在一个麻瓜医院出生的事实。ρΘ⓲d.cΘм(po18d.com) 玛丽则想到另一件事。 斯内普对麻瓜世界很熟悉。他住在一个脏乱的普通街区,而且他能带她去普通医院。相比起拉巴斯坦那种连首相是谁都不知道的家伙,斯内普似乎不太一样。 这个跟他的工作有关系吗? 玛丽正想着,穴里突然传来一阵冰冷。她忍不住惊呼,发现是斯内普用魔法清理了内部残留的精液。 克劳奇失望又恼怒地叹气。 “我还想看它慢慢流出来呢……这是我跟马尔福辛勤耕耘一早上的成果。” 斯内普只是冷冷讽刺:“我希望你们全部做个传染病检测,再考虑能不能射进去的事情。” 克劳奇更生气了,回击道:“有道理,就从马尔福开始。他父亲得龙痘死的。” “那是传染病,不是遗传病。” “传染病更应该检查。” 他们争吵的时候,玛丽也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低声问斯内普:“芬里尔不会有什么人畜共患病吧?” “没有。你也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卢平就更干净了。” 他的回答让玛丽稍稍放心。 但她突然又注意到怪异的地方——“狂犬疫苗”、“人畜共患病”,这些在她看来都是非常科学,非常“麻瓜”的词。斯内普对此似乎并不陌生。 “你在学校教什么?”玛丽好奇地问。 斯内普的黑眼睛紧紧盯着她,略微沉默,回答道:“一个类似化学的学科。” 哇,“化学”。 不管怎么样,玛丽肯定了斯内普与麻瓜世界有联系。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斯内普问她。 玛丽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也没有不舒服……就是,酸胀。” 斯内普看向另外两个男人,安静地说:“我控制不了其他人,所以……慢慢习惯吧。” 玛丽沉默下去。 她不能指望这些人有怜悯。 检查完之后,所有人离开,开始为黑魔王的命令而到处忙碌。 玛丽独自看了一会儿书,一本非常无聊的巨人内战史——就算是当作奇幻作品看也非常无聊。可是家养小精灵给她拿的其他书,她也不感兴趣,那些魔咒她完全看不懂。 这么极端无聊地渡过几天后,斯内普工作的学校终于放假了。 他要把她带回蜘蛛尾巷。 在此之前,他给她带来一套日常衣服,说是带她去医院做个产检。 按照之前定下的规则,斯内普不能单独带她去,罗道夫斯会跟他们一起。玛丽对他恐惧无比,经常梦见他说的“惩罚”。 “他毕竟是生父。”斯内普告诉她邀请罗道夫斯的理由。 玛丽根本不敢说一个字。 她换上了斯内普给她的衣服,一件毛衣外套,一件牛仔裤,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穿正常的衣服。斯内普穿着黑色风衣,和他平时的黑袍几乎没有区别。罗道夫斯有忽略咒,也不会引人注意。 到医院,斯内普用变形术伪造了预约,顺利带玛丽做完所有检查。罗道夫斯给见过他们的人都施展了遗忘咒。他们太熟练了,玛丽不由感慨魔法的神奇。 而且他们之间几乎不交谈。 罗道夫斯冷漠寡言,斯内普也是个比较内敛的人。玛丽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空气里令人不适的死寂,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检查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斯内普说。 “我这几天都在伦敦,可以帮忙去拿。”罗道夫斯平静地说,他朝玛丽伸出一只手,“过来。” 玛丽脸色苍白地挪到他身边。 他伸手抓她手腕的时候,她差点直接跳出去。 “孕妇幻影移形风险很大。”斯内普皱了皱眉,“小心点。” “站过来!”罗道夫斯抬高声音,更进一步把玛丽拉向自己,她吓得浑身僵硬。罗道夫斯把她裹进黑袍之中,紧紧抱着她的腰幻影移形。 一转眼,他们就出现在了蜘蛛尾巷。 玛丽感觉这次幻影移形前所未有的不舒服,她的肚脐好像被什么东西拉着,隐约生疼。头也很晕,脚像踩在棉花上。 她忍不住弯腰吐了。 罗道夫斯在她旁边咒骂了一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抬起来,检查她嘴角有没有流血。确认只有呕吐物后,他又快速扫了一眼她身上其他地方。 “她真的不能再幻影移形了。月份已经大了。”斯内普迟迟赶到。 他开门让两人进屋,给玛丽倒了点热水。 她喝下去之后感觉好多了。如果不是坐在罗道夫斯身边,她会感觉更好些。 “这几天伦敦有什么任务?”斯内普问罗道夫斯。 “炸一座桥。”罗道夫斯也喝了点水,“做起来很快,但是我可以找理由呆一段时间。” 炸桥!? 玛丽在心里暗骂他是个恐怖分子。 “好吧……”斯内普似乎斟酌了一会儿,“如果你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可以在这里住。” 玛丽相信斯内普绝不是什么热情好客的人。多半只是客气一下。她希望罗道夫斯也能察言观色,别答应这个提议。 “这里?”果然,罗道夫斯相当惊讶地扫视了整个屋子。相当于他的标准来说,这里太脏乱拥挤了。“好吧……”他同意了。 玛丽被水呛了一下。 罗道夫斯重重地拍在她背上,把她的咳嗽拍得更厉害了。她的肩膀颤抖不止,眼里也忍不住流下刺激性的泪水。 “我去收拾一下。”斯内普说着,想要离开。 玛丽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他垂下漆黑的视线,冷漠道:“不要碰我。去笼子里呆着。” 玛丽如释重负,迅速从罗道夫斯身边逃去了她原来的笼子里。她听见罗道夫斯在外面跟斯内普讨论,这样一直蜷缩着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笼子够宽敞了。我不喜欢散养宠物,这个屋子里有很多东西对麻瓜来说太危险了。”斯内普漫不经心地解释,“你不会希望她误食什么毒药……” 玛丽想起他教的科目类似化学。 或许她仍有机会摆脱这个强奸怀上的孩子。 -- 30.加餐(罗道夫斯-斯内普/手淫背入、口交深 30.加餐(罗道夫斯斯内普/手淫背入、口交深喉) 玛丽又恢复之前的牢笼生活。 一天一顿饭,只能睡笼子里,没有任何娱乐。斯内普说她要随时接受探访,但是食死徒们的时间都被黑魔王占用了,基本没空来。 至于屋子里的两个男人。 他们的行为方式很成熟,彼此只用最简洁的方式交谈,也从来不碰她。 在玛丽看来,这几乎是某种默契的互相较量。他们有不相上下的冷静自持,可以避免破房子里的气氛陷入淫乱狂热。 但她依然没什么衣服可穿的。 之前斯内普给的那身麻瓜衣服很快就被换掉了,因为罗道夫斯不喜欢房子里有麻瓜的物品。现在她穿着一件长到拖地的毛毡黑袍,应该是斯内普的。 至于内衣……不能再多指望了。 “你觉得她有点瘦吗?”有一次饭前,罗道夫斯问。 斯内普把托盘放在一边:“也没有特别瘦,和几个月前差不多。” “她都怀孕好几个月了。” 玛丽自我感觉是比较健康的。 她的心情不好,但身体没有病痛,就算偶尔冒出一点小伤,斯内普也很快处理了。 “给她称一下。”罗道夫斯提出。 玛丽暗自为他的语气恼火,他听起来简直像在讨论准备出栏的猪。 斯内普考虑了一小会儿。 “脱衣服看看。” 玛丽的怒气被一盆冷水浇灭,她恐惧不安的挪动着脚尖。她好不容易才穿上衣服,获得一点点尊严,不想裸露身体给他们肆意检查。 罗道夫斯不置可否,但是挥杖点燃了壁炉。 房间里很温暖,壁炉的火光照着她,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两个男人没有催促,但他们本身的压迫感就够强了,玛丽开始为强烈的逼视而紧张流汗。 斯内普走过来,用魔杖敲了敲她的锁骨。 她只能解开领扣,拉开点,给他看光洁的胸部。 斯内普回头看了一眼罗道夫斯,见他没有任何表示,又告诉玛丽:“全部脱下来。” 玛丽屈辱地脱下了长袍,把它揣在自己怀里,挡住前面。斯内普围着她转了一圈,像捕猎的秃鹰,他的手从她凸出的肩胛骨上摸下去,冷冰冰的。玛丽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站好。”罗道夫斯冷冷道。 “或许是应该给她加点餐。”斯内普指出,“毕竟她现在要喂养两个人。” “这个体格对于孕妇来说太瘦了。马尔福家没给她吃够吗?”罗道夫斯一直皱着眉。 “嫌麻烦吧……我现在也只喂一餐。”斯内普把她怀里的长袍拿走。 她环着胸躲避他们的视线,壁炉的火光让她的轮廓变得非常柔和。其实她比几个月前已经丰满了不少,主要在胸和大腿上,其他地方不那么明显。 “每天喂叁次要单独做叁顿饭,开叁次地下室。卢修斯觉得很容易招人注意,所以只喂晚上一顿。”斯内普解释说,一边从背后握住她的乳房,“这里……似乎长得很快。” 他迅速移开手,玛丽都没来得及感觉到羞辱。 “那你呢?”罗道夫斯仍皱着眉。 “麻烦是一方面……”斯内普抬头看了看他,“另一方面是,餐前要给她进行一点服从性训练。我不想让她负担太大。” 玛丽感觉他冰冷的手从她双腿之间伸过去,绵软蓬松的肉自然而然地把他夹住。 罗道夫斯眼神闪烁。 “能有多服从?” 斯内普的手从她腿间穿过,上下抚摸着,每一次都避开腿心的软处。玛丽被他的爱抚刺激得越发腿软,想避开又不敢,肉缝之间感觉到微微湿润。 这时候斯内普收回了手,在她屁股上轻拍:“去让客人看看你的作用。” 罗道夫斯在沙发上坐下,朝她招手。玛丽有一万个不情愿,犹豫时屁股又被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你在马尔福庄园没学一点好的。”斯内普叹气。他打了第叁次,那种火辣的热意似乎已经蔓延到她湿润起来的甬道里。她脸上涨红,朝罗道夫斯走了过去。 他的金发在火光下看起来比平时更亮,但是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眼睛里平静到空洞。 玛丽不想惹他不开心,于是在沙发面前跪下,准备用嘴满足他。 但是罗道夫斯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腿。玛丽全身僵硬地跨坐上去,膝盖压在沙发上,大腿内侧贴着他的大腿外侧。 她伸手犹豫着摸到他的裤子,布料厚实,隐约感觉到下面的轮廓。玛丽记忆里的恐惧再度泛起,她往后退了退,乞求说:“我……我不行……” “坐好。” 她光洁的臀部撞上另一个人的衣料。斯内普从后面卡住了她的位置,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回罗道夫斯腿上。 “先用手就好。”斯内普低声提醒。 罗道夫斯冷冷看了他一眼,一只手解开裤子,然后一把抓住玛丽的头发,让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 她挣扎不动,只能伸手摸了摸慢慢膨胀的肉茎,它在手里迅速变硬,深红发紫的茎身上布满了凸起的血管。龟头上的小孔正吐出一滴滴前液。玛丽擦了擦这滴粘液,想把它抹到阴茎其他地方。 罗道夫斯在她伸手摩擦龟头时,发出低沉的呻吟,抓她头发的力气更大了。 玛丽吃痛叫出声,手上却不敢用力。 如果弄疼他,她今晚会在那张脏兮兮的地毯上流血到死。 她感觉斯内普在慢慢抚摸她的肩膀,几乎有点像是安慰。他的黑袍也覆盖在她光裸的背部,有种微妙的安全感。 玛丽忍耐着痛苦,又一次开始抚摸手下的阴茎,从根部到尖端,完整又彻底地抚摸。她很小心,让粘液沾到每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力气也不敢太大。 罗道夫斯因常年不见光而显得苍白的面孔上,泛起一丝红晕。他的呻吟声一直很低,当音量开始控制不住时,他将头埋在玛丽颈间,咬了她的脖子。玛丽发出尖叫,感觉到他在舔那个小伤口,带来阵痛。 罗道夫斯把玛丽的手拉开,握住自己的阴茎,一点点推进她的穴里。但是斯内普突然抓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后拉开。 “什么意思?”罗道夫斯威胁地扫了他一眼。 “换位置。”斯内普平静道。 他点了点玛丽的肩膀,示意她转身。 她背坐在罗道夫斯腿上,饱满的肉缝压着粗硬的鸡巴,汁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罗道夫斯的裤子。她的脸正对着斯内普的腿,他摸了摸她的头,她只能默默解开拉链,把他半硬的阴茎放在唇边,慢慢用舌头舔。 “含进去。”斯内普压着龟头塞进她嘴里。 她猝不及防地呜咽着,在罗道夫斯腿上挪动了一下。 他抓住她的腰,一下把硬得生疼的阴茎推进她穴里。胀痛感让她扭动得更厉害了。斯内普慢慢抚摸玩弄她的乳头,一下下把钝圆的龟头推入她的喉咙,让她发出难耐的呜咽呻吟。 罗道夫斯几乎是惩罚地摸到她的阴蒂,轻掐一下,让她的尖叫声噎在喉咙里。 他粗糙又快速地摩擦着她这块嫩肉,让她不停扭动,穴内也被刺激得一缩一缩的,很快就高潮了。她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喊不出声音,只能顺着他的推力往下吞咽。 “很好。”斯内普哑着嗓子,夸奖她,“今晚或许能给你加餐。” -- 31.饱餐(罗道夫斯- ρó18и.ℂóм 31.饱餐(罗道夫斯斯内普/精液浴、喂食play、上下同入) 罗道夫斯坚决的推力撑开了甬道。玛丽被他撞到另一个人的肉茎上,含得越来越深,喉咙里有点酸,反胃感也越来越严重。 斯内普抚摸着她的喉咙,感觉她努力蠕动吞咽,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他慢慢在她嘴里抽送,每一次都把龟头顶到喉咙里,把那块儿细腻的肉插得酸痛不已。他注意到玛丽痛苦的表情:“往下咽,别想着推出来。” 玛丽已经很努力地在咽了。 但是背后罗道夫斯撞进她身体的节奏很快,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她总是猝不及防被顶到喉咙深处,而且一次比一次深。 她痛得忍不住抓紧了斯内普的衣角,斯内普将手放在她脑后,推着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粗厚的鸡巴整根没入,然后龟头按进她的嗓子里,安静地享受她不自觉的蠕动挤压。 “你不觉得这样喂一次要很久吗?”罗道夫斯问。他激烈地操进肉穴,声音却很平稳。斯内普能听出有意压制的不悦。 他知道,罗道夫斯绝对不是乐于分享的类型。 他能勉强接受拉巴斯坦,但是对其他人就没那么容忍了。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罗道夫斯只会越来越排斥他触碰玛丽,不可能像卢修斯那样慢慢接受现状。ρΘ⓲d.cΘм(po18d.com) “所以我只喂一顿。”斯内普冷静地说。 他抚摸着玛丽的下巴,像逗弄宠物一样,让她发出痒痒的咕噜声。 罗道夫斯猛地撞进她肉穴深处,用龟头磨着子宫颈,把她折磨得眼眶发红。 她的眼角和唇角都在流水,被插得越来越湿润,越来越软烂,很快又高潮了。在她高潮后,罗道夫斯依然磨着她紧缩抽搐的宫口,一定是故意的惩罚。 “算了吧,罗道夫斯。”斯内普松开手,擦了擦玛丽的眼泪。玛丽努力抬起头看着他,试图用眼神乞求他停下。 “心疼?”罗道夫斯冷笑。 “怕她咬我。”斯内普平静地说。 “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你给的教训不够。” 玛丽看见斯内普皱起眉,从她喉咙里拔出来,射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睫毛被糊上白色,带出的口水和渗漏的精液一起从下巴流下来。 “你继续,结束后记得喂她。”斯内普整理了袍子,离开玛丽身边。 他已经发现,如果有其他人在旁边,罗道夫斯只会变本加厉地伤害她。 “不要……”玛丽哭道。 她完全不敢单独跟罗道夫斯呆在一起。 “你很快会想要的。”斯内普轻挥魔杖,飞来一瓶淡粉色的药剂,然后掐住玛丽的下巴灌进去。 “这是什么?”罗道夫斯问。 玛丽也想知道。 “一点精力药……免得你把她弄晕过去。”斯内普说。 他退去一旁,罗道夫斯直接把玛丽压在了沙发上,粗壮的鸡巴沉重地捅进去,阴囊拍在她腿上发出脆响。玛丽感觉这沙发肯定有弹簧坏了,完全不着力,她只能顺着罗道夫斯企图碾碎她的力量,一次次沉下又挺起。 药液顺着血管流遍全身。 玛丽越来越热,额头上的汗水把头发都粘在一起。穴里像是被灌了融化的蜡烛,热得她神志不清。她不停扭动腰肢,口中发出没有意义的尖叫呻吟,能让人耳膜刺痛。 罗道夫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也没有心思听。他只能感觉到被她牢牢箍住的肉柱,酥麻灼热的感觉顺着脊椎上窜。他随时有可能射出来,于是愈发用力地往里插,疯狂碾磨她的子宫颈,全力以赴追求快感。 玛丽全身发抖,头被撞在扶手上生疼,终于忍不住抓住了罗道夫斯的肩膀。 罗道夫斯抬起她的腿,往上折,她痛得尖叫,但痛苦很快又被剧烈的快感掩饰过去。她眼前白光一片,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让她弓起背,死死抱着罗道夫斯的肩膀,浑身像过电般颤抖,呻吟也断断续续的,带着绝望。 很快,热流涌入她身体内部。 罗道夫斯射出几股后,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去,继续射在她的肚子和胸上。 玛丽失神了一会儿。 当她恢复过来时,罗道夫斯还坐在她旁边,一点点清除食死徒长袍上的污浊。 单看那片湿痕,玛丽还以为自己在他身上失禁了。她的小腹像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那样酸痛,一定是最后高潮的时候用力过度了。 “你可以吃东西了。”斯内普冷眼看着他们,把重新加热的餐盘递过去。 罗道夫斯很快把自己弄干净。玛丽想起身去吃东西,被他按住膝盖,双腿完全分开。他把手指插进软嫩紧致,微微红肿的穴里,清理出黏糊糊的精液。 “罗道夫斯,她应该吃点东西了。”斯内普不满,“晚上我也有事情做,不能一直等着她。” “你可以喂她。”罗道夫斯头也不抬。 斯内普脸色更加冰冷。玛丽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自己接过餐盘吃了点东西。虽然罗道夫斯粗暴插弄的动作让人很分心,但是她太饿了,顾不上其他。 当她稍微吃下一点东西后,罗道夫斯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捅进了她的穴里。她毫无防备,差点呛住。斯内普拿纸巾擦了擦她的唇角,低头问:“吃饱了,嗯?” 玛丽哭着摇头,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没、没有……” “哪里没吃饱?”罗道夫斯抬头问,“上面,还是下面?” 斯内普又喂了她一点南瓜汤。 “更喜欢谁喂你?”他低沉柔滑地问。 玛丽觉得他是故意的。因为这句话让罗道夫斯很生气,直接用猛烈的抽插把她带上高潮,战栗感让她什么都吃不了,而且越发饥饿。 斯内普也很耐心,保持着食物的温热,一点又一点地喂给她,让她不停哀求。 这次“喂食”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到最后,玛丽已经饱得什么都吃不下了,全身每一滴水分都被榨得干干净净。整个沙发上流满了她的淫水。罗道夫斯至少清理了叁遍袍子,最后提起来给她看的时候,还是有一大片水渍。 她自己也全身都是精液。 两个人都不射在她穴里面,而是像标记领地一样射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精液浴让她浑身湿透,从骨头里泛出疲倦。 她吃完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 第二天,玛丽睁开眼,发现斯内普已经把餐盘已经摆在她的面前,表情平静莫测。她还发现餐盘里有一小剂粉红色的精力药。 罗道夫斯站在她的笼子边,冰冷的视线肆意在她身上徘徊。 “麻瓜,以后你每天能吃叁餐了。”他的语气里充满渴望与恶意,“感激吗?” -- 32.马拉松高潮(罗道夫斯 ρó18и.ℂóм 玛丽希望能回到一天一顿的日子。 现在每次饭前,罗道夫斯都会把她榨得干干净净。 他可以玩几个小时,把鸡巴插进她每一个洞里,等射完就用手指和魔杖玩弄。魔法很神奇,有时候甚至罗道夫斯都不需要在她旁边,就能让她高潮。 从午餐到晚餐之间,玛丽一刻不停地高潮了七八次,饿得饥肠辘辘。 她张开的腿间插着一根肉色的假鸡巴,是用魔法变形出来的,不粗也不细。它缓缓抽送着,不停变幻角度顶弄脆弱的内壁。 罗道夫斯坐在一旁看她的嫩肉翻进翻出,淫水流淌。每次她高潮,罗道夫斯都会往里面加一根假鸡巴。她的肉穴最多时插着叁根,如果再高潮,罗道夫斯会继续往她后穴里插东西。 她穴里几乎随时都是满的。 晚上斯内普把玩具拔出来清洗,都能从里面流出大量精液和淫水。ρo⓲d.coм(po18d.com)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好处……可能是你以后会更适应这样的插入。”斯内普说着,给她喂了点水。 玛丽还在经历高潮的颤动。她第一次感觉到连高潮都是痛苦的,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罗道夫斯出门了,他要去完成任务。 斯内普借机把她身体里那些东西都拿出来,给她喂了水和一些糊状物,准备带她洗个澡。 这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应该是换班的人到了……”斯内普去开门。 拉巴斯坦站在伦敦阴冷的雨夜里,和兄长相似的金发都被淋湿了,食死徒黑袍下穿了件非常华丽考究的银绿色袍子。 他走进来,看见桌上摆着各种规格的假阳具,忍不住说:“这几天你们玩得很开心吧?” “主要是罗道夫斯。”斯内普冷漠道。玛丽愤恨地瞪着地板。 “不管怎么样,他要去完成任务再汇报,我替他呆几天。”拉巴斯坦摊摊手,用余光看了看玛丽。她一副被耗尽的样子,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面前的餐盘已经空了。 “我要做点什么?”拉巴斯坦问。 斯内普佯装讶异:“真难得……莱斯特兰奇,你们没了家养小精灵还会干任何事情吗?” 拉巴斯坦犹豫说:“我……” “去给她洗个澡。”斯内普冷冷道。 玛丽看着拉巴斯坦一脸为难地走过来,小声抱怨:“她都长这么大了,不会自己洗澡?” “因为要防止她自杀。”斯内普敏锐地听见了他的话,“你可以用血缘保护来保护孩子……但是母体怎么办呢?” “我知道了!”拉巴斯坦不喜欢斯内普恶毒的话,简直像某种诅咒,他弯腰抱起玛丽,“浴室在哪儿?” 玛丽感觉他力气很大。 从监狱出来几个月,他完全恢复了健康,体格相当不错,抱起她毫不费力。他闻起来像某种昂贵的古龙水,和卢修斯味道很像。 克劳奇身上几乎没有气味,因为他经常折磨拷问、杀人,每次都会清洗气味。 斯内普闻着有点苦。 罗道夫斯微微有烟草味和酒精味,但是从来不用古龙水。 玛丽现在甚至能凭借气味分辨他们几个。 拉巴斯坦把玛丽抱去了浴室,自己站在一旁看着。 他有些无聊地说:“罗德想给你上个贞操锁,结果斯内普说,我们每个人都要有钥匙。罗德就只能放弃了。” 玛丽感到一阵战栗。 被罗道夫斯一个人强奸,还是被他们所有人轮奸,她哪一个都不期待。但拉巴斯坦很高兴斯内普设法否决了罗道夫斯的提议。 玛丽努力清洗冲刷自己,从身体里引出残留的精液。她舌头下面也都是精液的味道,每天不管刷几次牙都没用。 拉巴斯坦在水雾中有点口干舌燥。 她身体的轮廓已经有了怀孕的弧度,肚子上有柔软的隆起,胸部堆积脂肪,大腿更是绵软蓬松。 拉巴斯坦自认为是个爱好普通的男人,喜欢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前凸后翘,腰细腿长。走在路上碰见孕妇,他决定不会往这方面想。 但是现在他渴得难受。 “我可以帮你洗……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他对玛丽说。 “我没有不方便。” “你不好弯腰。”拉巴斯坦机智地指出。 玛丽愤怒羞耻地低着头,不说话。 拉巴斯坦只能先退一步:“我可以帮你洗头。” 他脱了衣服,拉着玛丽进浴缸,让她背靠着自己坐。他嗅了嗅,闻见她头发里淡淡的香味。于是把它弄湿,再涂点洗发水。 “斯内普把你打理得很干净。”他嘀咕道,“他亲手洗你吗?” 玛丽沉默着点头。 “他们还做了什么?”拉巴斯坦好奇地问,“我有点想象不出他们两个是怎么相处的。” 由于贝拉坚信斯内普是个叛徒,所以莱斯特兰奇家跟他关系很不好。斯内普当然也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这几个人每天在黑魔王面前互相攻诘。拉巴斯坦不太相信他们能和平地插进一个女人身体里。 玛丽只能想起他们争相射在她身上,标记每一寸裸露的皮肤。还有罗道夫斯在斯内普喂食时故意的打搅,斯内普把罗道夫斯堵在她穴里的精液清理出来。 “跟他们相处一定很辛苦。”拉巴斯坦揉了揉她的头发。 玛丽想自己洗,他洗得根本就不干净:“我自己来……” 拉巴斯坦哼声道:“好吧,那我洗别的地方。” 他把手伸进水里,一边揉搓她的乳头,一只手试探着插进她穴里。丰满的唇瓣含住他的手指,瞬间让他硬得生疼。他感觉离上次碰她已经过去太久了,需求积压到让人发狂的地步。 玛丽开始挣扎乱动。 浴缸很小,拉巴斯坦轻易用腿压制住她,把她固定在自己腿间,让她的臀缝夹住自己肿胀粗硬的鸡巴。 “麻瓜女人都像你一样,又骚又紧吗?”他好奇地抚摸她的内壁,“里面比丝绸还滑……这么热……还在吸我。” “放开!”玛丽不知道女巫有什么不同,但她知道,“我长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 她挣扎很激烈,浴缸里的水全部溅在地上。拉巴斯坦从背后咬住她的脖子,在刺痛威胁下,玛丽只能安静下来。 拉巴斯坦往浴缸里加了水。 他覆盖在她胸部的手感觉到激烈的心跳。他拨弄着乳头,让她挺立起来,像一个红色的小花苞:“奶子也很骚……乳头都硬了。” 他笑了笑,另一只手从穴里抽出来,找到她的阴蒂,这里果然也已经挺立起来。他每拨弄一下,玛丽就会颤抖一下,反应非常激烈。 “怎么这么敏感……都没人好好照顾过这里吗?”拉巴斯坦故意取笑,“你自己喜欢玩吗?” 玛丽用力地摇头。 “那你错过了很多乐趣。”拉巴斯坦捏了捏她的小阴蒂,慢慢揉搓抚摸,手指偶尔停留在她的尿道口,轻轻刺激。 “罗德说,虽然你的血是脏的,但是你插起来真的很爽。”拉巴斯坦声音越来越哑,这样抚摸玩弄也让他越来越兴奋,“我觉得你摸起来也很好。” 腰的弧度太粗了,大腿上的软肉太多了,穴里紧得难受。但是他太喜欢了,他愿意一整天把这个麻瓜女人抱在腿上,用手指感受她的身体。 “等这个假期结束,我一定要把你弄去莱斯特兰奇庄园。”他感觉到玛丽紧绷的身体,连忙安慰,“没关系……你会很快乐的。” 拉巴斯坦揉弄着她,让她喘息不止,继续说:“家养小精灵可以照顾孩子,我和罗德会照顾你……我们可以填满你全身的肉洞,把你的小乳头和小阴蒂都玩得鲜红发亮,让你一整天都在愉悦地高潮,然后怀上新的孩子。” -- 33.夜间安慰(斯内普/互相手淫、高潮控制) 33. 洗完澡,玛丽被裹在浴巾里抱出来。拉巴斯坦问斯内普什么时候吃晚饭,遭到他的猛烈抨击。 “你们不是我的客人,只是临时呆在这里而已。想吃什么就自己做吧。”他指的“你们”是莱斯特兰奇兄弟,因为玛丽的那一份饭通常由他负责。 “我能带家养小精灵过来吗?”拉巴斯坦又问。 斯内普只会回给他一个冷淡的眼神,从他手里接过玛丽。她有点腿软,头发也湿湿的,斯内普用魔法给她弄干,然后把她带回房间。 “我睡哪儿?”拉巴斯坦又问。 “这儿。”斯内普指向一扇半开的门,里面堆满杂物,有一张临时变形出来的床。 “认真的吗?”拉巴斯坦瞪着他,“这里连她的笼子都不如。我为什么不能直接睡她那间房?” 其实之前罗道夫斯是睡那里,斯内普没有多说他什么。 但拉巴斯坦明显地位低了不止一点,斯内普告诉他:“因为她需要休息。” 按照格局大小来看,玛丽觉得自己那间才是主卧。但斯内普对那间房似乎没什么感情,在她住进来之前,那里都一直是封闭废弃状态。 房间里有不少女性化的装饰,玛丽怀疑这里很久以前住过一名女性。 斯内普常年呆在一个类似实验室的地方,几乎足步不出,玛丽也不知道他着里面鼓捣什么东西。 斯内普给她喂了点东西,然后关掉了她的灯。 玛丽一个人呆在黑暗里,想起自己的父母、朋友。她的朋友大多死在了袭击里。父母至今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食死徒会找到她的父母并且杀死他们吗?光是想想这个可能性,玛丽就睡不着了。 往最好的方向想,在她的房子遇袭后,政府会通知她的父母并保护起来。但玛丽不觉得自己一个实习生能有这待遇,可能政府就说了句“节哀顺变”,然后让他们自生自灭了。可能连“节哀顺变”都没有,只是通知他们去认领遗体。 食死徒伪造了她的死亡。 玛丽简直无法想象父母看见她的尸体会有多崩溃。 她偷偷哭起来。 突然,灯开了。斯内普又出现在门口,环视一圈:“我听见声音……还以为是拉巴斯坦袭击你……” 玛丽沉默地摇摇头。 斯内普关上灯,但是没有离开。他打开笼子,把玛丽带到床上。 床很柔软,深绿色床罩有股幽幽的香味。玛丽上次流了满床血之后,他就把床单、床罩全部换了一遍,避免触发不好的记忆。 “有哪里不舒服吗?”他摸了摸玛丽的肚子。 玛丽在床上转动一下,躲开他的手:“没有。” “你的体检结果一切正常,只不过有点贫血。医院开了点维生素和补血的食谱。”斯内普坐在床边,“为什么哭?” 玛丽可不敢跟他说父母的事情。万一食死徒本来没想赶尽杀绝,一听她说,反而想起来这回事怎么办? “如果是因为莱斯特兰奇兄弟,我倒有办法让他们不再碰你。”斯内普在床边看着她。 “什么?” “贝拉特里克斯。” 贝拉。 袭击那天的疯女人,罗道夫斯的妻子。 “如果她知道结婚仪式的事情,会亲手杀了这两个人。”斯内普说。 对贝拉来说,与麻瓜婚配、生育,同时玷污了莱斯特兰奇和布莱克两个姓氏。她会亲手消灭耻辱。 “不。”玛丽说。 斯内普略微惊讶地挑眉。 “他们死后,下一个就轮到我了。”玛丽抑郁地说。 贝拉不会放过莱斯特兰奇,更不可能放过她。这种同归于尽的办法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优先保证自己活下去。 至于复仇、审判这些,反而没有那么重要。 “你想让他们冲突吗?”玛丽突然问,“贝拉,罗道夫斯,拉巴斯坦。” 斯内普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他脱了靴子和外衣,上床,把玛丽拉到自己身边,牵着她的手伸进自己衣料之间。 “罗道夫斯把你看作是自己的东西……”斯内普低声说。 玛丽突然接触到他温暖的皮肤,想要抽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这不利于现在的平衡……”他继续说。 玛丽摸到他有点粗糙的毛发,柔软光滑的阴茎。很热很热,在她手里发烫,然后快速肿胀起来。 “如果能给他一点教训是最好……如果不能,也要想办法让他接受现状。”斯内普说。 他伸手撩起了玛丽的裙子,探进她双腿之间,这里的肉软得像棉花,白嫩细腻。腿心是火热的,唇瓣丰满,手指来回划开蚌肉,很快就能感觉到湿润。她太容易湿了。可能是因为孕期不断上升的欲望。 玛丽轻哼一声,握着肉棒的手收紧一点。他更硬了,在黑暗里低声喘息。前液流在她掌心,顺着上下套弄的动作浸湿茎身。 她感觉自己也一样湿。 他往穴里插入中指,然后拇指轻轻玩弄阴蒂。他留了一点指甲,推开覆盖在阴蒂上的肉膜后,把小小的肉粒暴露在粗糙的茧下,像逗弄宠物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它。 玛丽颤抖着夹紧他的手,发出难耐的呻吟。 “在浴室的时候,拉巴斯坦没有喂饱你吗?”斯内普声音沙哑。插弄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听得见水声。 玛丽拼命摇头:“不是……” 斯内普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搅动声越来越淫秽。她哭喊着濒近高潮,斯内普在她最关键的时候突然抽出手:“不是吗?” 突然从巅峰坠落的感觉让她茫然无措。 “我……” “如果不想要,就不勉强你了。”他听起来慢条斯理的,手牢牢握着玛丽的手腕,不让她碰自己。 “不,我……”玛丽不愿意哀求他。但她身下像着火一样热,小腹积聚的欲望急切地希望能宣泄出来。他有意地把她困在最艰苦的高潮边缘,把她折磨得语无伦次:“求你了……让我……让我……” “让你?”斯内普拖长声音。 玛丽扭动着腰,腿勾在他的身上,轻蹭他粗长的勃起。用他伞状的尖端摩擦自己。 斯内普迅速按住她的腰:“不要动。说出来你想要什么,我再考虑要不要奖励你。” -- 34.渴望(斯内普/高潮控制、阴蒂折磨) “想要……你……”玛丽艰难又羞耻地说。她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罗道夫斯蹂躏她的身体。 斯内普则完全摧毁她的精神。 她像妓女一样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用头轻轻蹭他的肩膀,大腿环着他的腰,全身都因渴望而发热。她拼命用阴唇蹭着灼热的勃起,希望能将它纳入身体里。 “你不想要我。”斯内普声音很低柔,“你只是想要满足……不管插进去的人是谁。” “求你……求求你……” 身上太热了,她被烧得毫无神志,所有的感知力都聚集在被揉弄的阴蒂上。粗糙的手指将小肉粒夹在中间,像灯芯一样慢慢捻着。他的手很灵巧,触碰魔杖也好,药材也好,每一个动作都精密无比。现在用在她的身上,让她实在无力承担。 “求你了……”她无助地呻吟着。 抚摸逗弄她的人依然无动于衷。她能从大腿上沾染的前液感觉到他有多渴望,但奇怪的是,他依然能够隐忍。勃起顶着她,每次被她蹭过去,都好像更粗硬了。但他的表情依然很冷静,黑眼睛里有阴燃的火。 “你想要什么?”他静静地问。 此时此刻她想不到答案。 如果换一个时机,她会说她想要“自由”。 “唔……”她已经语无伦次,“要你……想要你……插进来。” 这个答案似乎不能让斯内普满意。 他放缓了手指抚弄速度,给了她一些喘息的机会,让她的理智回归。可她只能感觉到巨大的失望,仿佛是从半空中坠落。 她发出绝望的呜咽声,紧紧夹着腿,胡乱亲吻着他的脖子,下颌,嘴唇。严苛的唇线被她的口水浸湿,他也慢慢张开口,迎接她的亲吻。 她伸出舌头,斯内普引导着她,与她纠缠。只要她刮蹭适当的位置,他的脊背就会微微僵硬。她学的很快,可能是太急于获得满足了,所以才极力讨好他,舔舐他口中每一处。 耳边充满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玛丽终于感受到穴口被硕大的龟头顶住,斯内普慢慢推进了她的体内。他发出舒服的叹息,玛丽呜呜地叫个不停,手开始在他背上乱抓。 他插得越来越深,当完全埋进去的时候,快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 玛丽还在舔他的舌头,手在他背后轻挠,腿紧紧搭在他腰上,配合他的深入。 这个麻瓜女人的热情是前所未见的。 斯内普从小就知道,他不是受女性欢迎的类型……不管是外表还是性格,都太不讨人喜欢了。在他的任何一种性幻想中,都没有女人对他这么主动、热情、充满渴求。 眼前的玛丽简直像虚幻一样。 但她就是真的,真实的人,真实的血肉,真实地被他关在蜘蛛尾巷的笼子里,每天被不同男人操。 “我把你调教得很好……是不是?”他握着玛丽的脖子,把她从自己的唇边拖开。 太好了。 她不仅听话,还有活力,身体也暂时很健康。 让人怀疑这种状态还能保持多久。 “想、想要高潮……求你了……”玛丽啜泣着,阴蒂已经被玩肿了,有些疼痛,但是又不想让他停下。 “嗯……”斯内普缓慢而沉重地抽插着,“今晚还有很多时间,不用着急。” 玛丽觉得自己像溺水的人。 每次濒临极限,即将溺毙时,斯内普都会把她拽起来,给她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再把她按入滚烫的水中。 如此反反复复,整夜折腾,当她最后一个也是第一个高潮到达时,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她直接晕了过去。 被单已经湿透了,都是他们的汗水和体液。 斯内普起身清理,替她擦干身上。 他拉开门,外面站着拉巴斯坦。金发的男人挠了挠头:“呃……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想睡这间房。” 斯内普冷冷注视着他。 但是拉巴斯坦能从他脸上看出一种男人才懂的餮足,饱食后的舒缓心情。现在应该是他最好说话的时候。 “她已经很累了。”斯内普说着,双手环过胸口,似乎不打算让开。 “我保证什么都不做。”拉巴斯坦说。 这家伙的保证在斯内普眼里简直像放屁。 他微微侧身,让拉巴斯坦往里瞥了一眼。玛丽睡着了,她哭得眼睛红肿,被子掀开,露在外面的乳头和阴唇都泛着鲜艳的充血的红色。 太诱人。 “等假期结束,她可以去莱斯特兰奇庄园。”拉巴斯坦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他勃起后的鸡巴正用力顶着裤子,磨得生疼。 早些时候他在浴室已经射过一次了,但现在裤裆里的阴茎依然硬可怕。他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刚刚启蒙的青春期,看见什么都会硬,一天到晚不知疲倦。 “计划很美好,不是吗?”斯内普冷冷笑道,打断了他的意淫。 “我是认真的。”拉巴斯坦勉强把视线收回来,“贝拉在黑魔王身边,他们都在马尔福庄园。莱斯特兰奇庄园只有我和罗道夫斯,还有一个家养小精灵。下学期孩子就要降生了,莱斯特兰奇庄园是更稳妥、更安全的选择。” 拉巴斯坦顿了顿,他知道斯内普拒绝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如果你担心罗德……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不会伤害那女人。” “我对此有自己的判断。”斯内普不屑地摆手。 “他只是……”拉巴斯坦尽力为哥哥辩解,“压力很大。” “是吗?”斯内普故作惊奇,“我以为他很享受现在的日子呢……贝拉缠着黑魔王没空理他,他可以做他最喜欢的工作——折磨、谋杀、拷问、破坏,还有一个可爱的肉玩具供他随时享用……我想不出任何会产生压力的地方。” 拉巴斯坦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他真的不是故意……”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斯内普不耐烦地打断,“你要睡觉还是怎么样?” 拉巴斯坦心里的那股火苗又窜了起来,他连忙道:“我……嗯,你的意思是……我……” “是的,你今晚照看她。我有点事情需要出去一趟。”斯内普让路道,“她很累,如果你想做点什么,记得别把她吵醒。” -- 35.压抑与释放(罗道夫斯 УùУěsℎù.ⅭΘм 斯内普去了凤凰社。 邓布利多让他教哈利·波特大脑封闭术。 他不懂邓布利多是单纯的乐观,还是有什么制胜的奇招。至少在他看来,教会“救世主”大脑封闭术简直是天方夜谭。 “斯内普!” 凤凰社会议结束时,他被人叫住。 “卢平。还不到月圆时候……你找我有什么事?”他回过头冷漠地说。 狼人一脸萎靡,四下张望,找到一个无人的房间,把他拉了进去。 “那个女人后来怎么样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消息?” “哪个女人?”斯内普平静地问。 “别装傻,就是被芬里尔抓住的那个女人。”莱姆斯·卢平被这件事折磨了很久,他想知道食死徒带走那女人是要做什么。 她是个麻瓜。 食死徒大概率会杀了她。āIzℎāsℎù.ℂо⒨(aizhanshu.com) 但是那天有些令人在意的细节:卢修斯微妙的肢体接触,几个食死徒诡异的组合,斯内普准确的预言。 “你知道……”斯内普思索着,语速缓慢,充满恶意,“我没跟你的未婚妻提过这件事……希望你也能管好自己的嘴巴。” 莱姆斯脸色更差了。 他跟唐克斯马上就要结婚了。 那天在芬里尔的破木屋里,以狼人形态追着一个陌生女人操,简直是个可怕又放纵的噩梦。他相信唐克斯能够理解他在生命危机下犯的错误,但这件事会在他们之间埋下隔阂。 “你在威胁我吗?”莱姆斯厉声问。 “不如说是互利互惠。”斯内普冷淡道。 “我不做这种交易。”莱姆斯的声音和他几乎一样冷漠,“这关系到一个人的生命和自由。如果你要用这件事威胁我,我情愿自己跟唐克斯解释。” 斯内普憎恨格兰芬多这种勇敢的个性。他们难道没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吗? “她活得很好。”斯内普眯着眼睛说,口中忍不住讥笑,“你需要我帮你带一封信吗?相信她会很高兴听到你的消息。” “她活着?她在哪里?”这让莱姆斯更加怀疑。食死徒对麻瓜的厌恶众所周知,如果她活着,那是为什么? 斯内普不耐烦地推开他:“跟你没关系。你不会以为你上过她一次,就要对她负责吧。” “这不仅是我的事情,这还关系到那些最核心的食死徒!你知道那天来的人——卢修斯·马尔福、小巴蒂·克劳奇、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这几乎是黑魔王最信任的人。如果他们活着带走了那个女人,那是不是意味着……” “好了!你想太多了!”斯内普开始后悔。 早知道狼人的好奇心这么重,他应该直接说那女人死了。 “我……”莱姆斯还想继续。 “莱姆斯!”一个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发色鲜亮的女巫冲了进来,看见斯内普愣了愣,“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平静地点点头。 “唐克斯……”莱姆斯收敛了神色。 “时候不早了。”斯内普径直走出去,挑衅似的冲莱姆斯抬起眉毛,“你没有其他事吧?” 莱姆斯沉默很久,最后在唐克斯好奇的打量下,按住了问题。 “没有。回去路上小心。” 斯内普冷哼一声离开了。 莱姆斯扎在他背后的眼神非常强烈。 斯内普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 * 同一个夜晚。 罗道夫斯炸毁了桥梁,回到马尔福庄园向黑魔王请示下一步要做什么。 黑魔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毫无疑问是拿到预言球。他希望罗道夫斯和贝拉拷问几个魔法部官员,看能不能问出预言球的内容。 罗道夫斯一直忙碌到深夜。 贝拉高亢的笑声让他困意全无。 上次他们联手折磨某个人,还是在被抓进阿兹卡班之前。他们把两个训练有素的傲罗折磨疯了。 “贝拉,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罗道夫斯的声音毫无起伏。 刑讯室里的囚犯已经看不出人形。 贝拉依然愉悦地在他的骨肉上刻字,尖笑声让人毛骨悚然。她很享受这个过程,罗道夫斯则对她的疯狂视若无睹。在一旁的食死徒狱卒看来,他们简直是天生一对。 贝拉抚摸着裸露的森森白骨:“他们还能说话。” “他们没看过预言球里的内容,再问下去也没有用。”罗道夫斯依然沉静,眼神几乎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你急着走吗?”贝拉突然抬头。 罗道夫斯被她噎了一下:“……不,只是……这样很浪费时间。” “你还有别的任务?”贝拉歪着头问。 “没有。” “那我们可以在这儿呆上叁天叁夜。”贝拉如痴如醉地看着地上的血洼,“说不定……说不定他会想起来什么呢。” 罗道夫斯看向地上只剩一口气的残骸,低声道:“他要是知道,早就说了。” 贝拉突然靠近了他。 “你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 “什么?”罗道夫斯皱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因为你急着走。”贝拉踮着脚,在他身边转悠,“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拷问,刑讯……越久越好。你难道不想念这种支配的快乐吗?还是你有其他挂念的事情?” 罗道夫斯语气不善:“我只是想尽快向黑魔王回报消息。” 他朝着怀疑的贝拉逼进一步,用魔杖抵在她胸口:“你不能把你的享乐置于任务之上。如果要折磨人,那边笼子里还有大把可供你挑的!现在我要去向黑魔王说明预言球的情况了,随便你怎么样!” 他大步离开,贝拉没有办法,只能给了地上的囚徒一个阿瓦达索命咒,跟上罗道夫斯的步伐。 黑魔王听完沉思了很久,没说什么。 贝拉徘徊在他的身边,专注地盯着他可怕的、石膏般的脸。罗道夫斯冷漠地告退后,直接幻影移形,来到了蜘蛛尾巷。 他突然闯入房子,推开卧室,把床上的拉巴斯坦吓了一跳。 他正抱着熟睡的玛丽,手指在她的唇缝间滑弄,看起来也有点昏昏欲睡。 “你怎么在这儿?”他瞪着突然出现的兄长。 “她睡了吗?”罗道夫斯走过来扯了玛丽一把。 拉巴斯坦把他的手推开:“她睡了,斯内普说她很累……” “起来。”罗道夫斯猛地拉了一把她的头发。 拉巴斯坦连忙抱着她的后脑勺。玛丽吃痛哼了一声,有点意识模糊地睁开眼。 她发现自己是裸着的,被人紧紧抱在怀里。然后另一个穿黑色食死徒长袍的人突然把她翻过来,压在床上,像猛兽般分开了她的腿。 光线很昏暗,她花了好几秒才辨别出压在她身上的人是罗道夫斯。他的金发垂下来,看不见表情,嘴唇抿成一条冷漠的线。 “搞什么……”拉巴斯坦坐起来一点,抱怨道,“你不能等明天吗?都这么晚了……她不睡我还要睡呢。” “你可以出去。”罗道夫斯厌烦地看了一眼弟弟,解开长袍,将胯间的阴茎慢慢抚摸硬挺,然后毫不犹豫地插进了玛丽身体里。 他慢慢开始律动时,玛丽才真正清醒。她紧张而恐惧地抓住了被单,膝盖发颤,刚刚头发被扯的地方也迟钝地生疼。 “轻一点。”拉巴斯坦小声说。他从背后摸到玛丽的肚子,然后慢慢向下,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打转。 “心疼?”罗道夫斯讥讽道。 “要注意孩子。”拉巴斯坦皱着眉,“她肚子已经不小了。” 罗道夫斯咬住下唇,沉默下去。 身体感觉很好,她很热,甬道内也湿湿滑滑的。拉巴斯坦在她睡梦中偷偷玩了很久。罗道夫斯整晚的压抑都被抛在脑后,他只想再插深一点,感受被灼热丝绸包裹的快感。 玛丽低低的呻吟着,困意越来越重,没一会儿又睡过去。她眼睛一闭,罗道夫斯就会掐她的乳头,把她惊醒。反复几次后,她还是会睡过去,罗道夫斯又低头咬了她的嘴唇。 她下意识地张开嘴,舔舔疼痛的地方。她舔到罗道夫斯的嘴唇,很干燥,微微起皮,牙齿齐整森白。 罗道夫斯顿了顿,慢慢张开嘴,舌头缠绕着她。 拉巴斯坦看着他们接吻,挑起了一边眉毛。 玛丽只能朦胧地看着身上的人,任由他的摆布。他一开始有点凌乱,但是很快掌握好节奏,快速又凶狠地插着,没有任何怜惜。玛丽时不时被他掐着下巴接吻,他很用力,嘴唇接触的地方都会留下血腥味。 她根本不知道这场粗暴的侵犯持续到什么时候。大概在第四次高潮的时候,她彻底昏睡过去。 -- 36.变化(莱斯特兰 УùУěsℎù.ⅭΘм 玛丽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很昏暗。 她背后靠着坚硬温暖的胸膛,胸口埋着暗金色的头发。背后的拉巴斯坦已经醒了,呼吸很平稳,手指在她腰际抚摸。罗道夫斯仍在沉睡,眉头皱着,嘴唇靠在她的乳头边缘,呼吸时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这么近距离看,他一点也不年轻。 当他沉睡时,那种古板、傲慢、冷漠麻木又残忍自私的贵族形象完全不见了。他只是个有点疲倦的巫师。 “已经下午了。”拉巴斯坦低声说。 她太累了,即便睡到这个时候,也由内而外地感到疲倦。 “腿抬起来一点。”拉巴斯坦低声说。他念了润滑的咒语,把粗厚的阴茎放在她臀缝间滑动,然后一点点塞进紧窄的洞口。他的动作很慢,怕吵醒罗道夫斯。 玛丽低哼一声,也不敢出声。 “就这样含着……继续睡一会儿。”拉巴斯坦满足地叹息,手放在她柔软的腿肉上抓握。 玛丽又闭上眼睛。 拉巴斯坦慢慢操她的屁股,将她的臀部挤成各种形状。玛丽恐惧着面前的罗道夫斯,心里很不踏实,水却越流越多。 “在阿兹卡班的时候,我们没法好好睡觉。那里太冷了……而且摄魂怪一直在窗口盯着,随时准备吞噬美梦。”拉巴斯坦低声说着,咬了咬她的耳垂。āIzℎāsℎù.ℂо⒨(aizhanshu.com) 这难道不是罪有应得? 玛丽在心里嘀咕,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你的屁股很舒服。”拉巴斯坦又笑着说,“如果不是他在这儿,我一定会把你操进床单里。” 他从背后抓住玛丽的乳房,将乳尖抵在自己兄长唇边:“这里都被咬坏了。他肯定会让你为孩子哺乳……如果够用,我说不定也能分一点。” 玛丽开始犯恶心。 昨晚罗道夫斯很粗暴,她的腿间有些胀痛。他柔软的阴茎在睡觉时滑了出来,挤在她的双腿间,现在又随拉巴斯坦推挤的摩擦而慢慢变硬。 他还是皱眉闭着眼,可能是真的很累。 玛丽不敢想象他整天忙着干什么——杀人,爆炸,绑架,全心全意服务一个纯血法西斯,像古德里安或者希姆莱那样的纳粹。他比其他任何一个食死徒都更缺乏人性。 “在吃早餐吗?”低沉沙哑的声音,温暖的气息吹在她的乳尖上,然后张口含住。 “是晚餐。你睡了很久,罗德。”拉巴斯坦戏谑道,“孩子母亲的怀抱很温暖吧?” 他用力往前顶弄,玛丽不得不贴近面前的罗道夫斯。罗道夫斯有些慵懒地环过她的腰,没有发出尖刻恶毒的辱骂。他又咬了咬她的乳头,舌尖不停逗弄。 “斯内普呢?”他含糊地问。 “来过一趟,但是不想吵醒你。”拉巴斯坦说,“可能觉得你有起床气什么的……” “我们今天把她带回庄园。”罗道夫斯说。 玛丽心脏猛地一沉:“但是斯内普说……” “你不是他的东西。”罗道夫斯冷冷地说,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乳尖一路滑落到肚子上,“这个,是我的。” 玛丽疲倦的大脑失去警戒,脱口而出:“是啊,当然是你的!干脆你现在就把它掏出去算了。” 她说完就后悔了,罗道夫斯可能会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拉巴斯坦一把捂住她的嘴,咬着她耳朵说:“嘘……先等我射出来再去招惹他。” 他猛烈撞进她后穴里,囊袋拍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罗道夫斯罕见地没有发火,而是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他半闭着眼,舔舐她的乳头,已经完全硬起的粗长鸡巴在她腿缝间摩擦。 他们谁都没有起床的打算。 玛丽饥肠辘辘,又昏昏欲睡。她的肚子叫了一声,拉巴斯坦摸着她发笑。 罗道夫斯坐了起来,把腿间的硬物抵到她唇边。 “吃点东西吧。”他摸了摸她的下巴。玛丽屈辱地张开嘴,含下硕大的龟头,拼命往回吸着流下的口水。 罗道夫斯的背弓起来,抓住了她的头发,喘息声变得粗重。拉巴斯坦兴奋地看着她含吮兄长的性器,往她后穴射出大股精液。他把湿漉漉的鸡巴拔出来,将玛丽放在罗道夫斯腿上,让她侧过头,更好地吞咽。 “你看起来很喜欢。”拉巴斯坦分开了她的腿,抚摸她的肉缝,“都这么湿了。” 玛丽拼命想否认,但是罗道夫斯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 拉巴斯坦往她身下垫了个枕头,把她的腰部抬起,然后舔了舔她的大腿内侧。 “我也饿了。”他贪婪地盯着她的唇缝,肉瓣微微红肿,泛起水润的光泽,艳丽的颜色让人饥渴难耐。他的舌头长长地拖过唇瓣之间,时不时往里勾弄。 罗道夫斯垂下视线,看着弟弟像动物一样舔吮着她的肉穴,下身硬得更厉害了。 他发现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反感共享一个女人。可能因为拉巴斯坦是他的亲生弟弟,也可能是因为他并不在意这个麻瓜女人。 拉巴斯坦细腻的舔舐让玛丽很舒服,她慢慢放松下来,将罗道夫斯含得更深,表情也更温顺。 “你要尝尝吗……她味道很好。”拉巴斯坦抬起头,发现兄长正盯着她的穴口看。 罗道夫斯射在玛丽脸上,然后跟拉巴斯坦交换了位置。他用手指来回抚摸她的阴户,把两瓣肉唇分开,露出珍珠似的阴蒂,和精致可爱的尿道口。玛丽被他的视线弄得浑身发烫,忍不住流出了水。 拉巴斯坦将自己的鸡巴放在玛丽手心,让她握着揉弄。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罗德……你有,咳,有给……” 他怀疑兄长根本没给人口交过。 两兄弟关系不错,但是在玛丽这件事之前,他完全不了解罗道夫斯的性经验。就算是现在,他也只知道兄长在床上比较粗暴。 罗道夫斯看起来不太像……嗯,不太像喜欢给人舔的那种类型。 拉巴斯坦低声念了咒语,再次帮玛丽清理。他用手指分开了她的穴口,小心翼翼道:“下次我会给她剃毛……” 罗道夫斯没有说什么,他低下头含了含玛丽的阴蒂。她发出柔软难耐的呻吟,腿忍不住往回蜷起。拉巴斯坦又用膝盖压住了她的腿,手指将她饱满的阴唇压得更紧了。阴蒂勃动着,轻易被罗道夫斯咬住,夹在齿间摩擦。 她吃痛想退,拉巴斯坦紧张道:“别……别咬她。” 罗道夫斯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穴里,抽出时带出粘稠的淫水。他冷笑:“这不是很喜欢被咬吗……” -- 37.恶心(罗道夫斯 УùУěsℎù.ⅭΘм 即便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而言,在床上操同一个女人也是新奇的体验。之前是胁迫,或者性仪式需要。现在是漫长劳累后,一点微小的放纵。 罗道夫斯比平时温和一点,不会责备弟弟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 “你看起来真享受。”拉巴斯坦摸了摸玛丽的脸。 “没有、我没有……”玛丽矢口否认。阴蒂又被用力吮了一口,她紧张地并腿,忍不住小声尖叫。 “脸都红了。”拉巴斯坦又笑起来。他握住玛丽的手,带她在自己阴茎上来回抚弄。 “……是因为热。”玛丽拼命压抑呻吟。 罗道夫斯的舌头很热,牙齿夹着娇嫩的阴蒂轻轻碰撞,粗糙的舌头不停责打着她,她很快就崩溃了。大量淫水从穴口流出来,又被他的舌头舔到各处。 “天气是越来越好了。”拉巴斯坦抚摸着她的手,快感越来越激烈。 她时不时的摸摸他,也不算很有技巧,可能是看着兄长埋头在她腿间舔弄,加剧了这种刺激,拉巴斯坦觉得很兴奋。 “这不是汗吧。”罗道夫斯平静地抬手,指间牵着银丝,都是玛丽流出的淫水。 玛丽扭过头,不敢看他。 拉巴斯坦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下去:“喜欢被舔吗?” 罗道夫斯的舌头伸进了穴里,勾弄着里面层层迭迭的嫩肉,好像要把它挖出来。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很淫秽,让玛丽脸红得更厉害了。最让她尴尬羞辱的是,她的肚子饿得又叫了一声。 “我去弄点吃的。”拉巴斯坦也有点饿。他猜罗道夫斯最近也没好好吃饭。āIzℎāsℎù.ℂо⒨(aizhanshu.com) 他起床离开。 玛丽一下抓紧了床单,拼命抬起身子往门边看。她情愿再饿叁天也不想跟罗道夫斯独处。 “罗德。”拉巴斯坦临走前叫了一声。 罗道夫斯从她腿间抬起头,语气平淡:“没关系。去吧。” 拉巴斯坦重新关上门,室内又被昏暗笼罩。 玛丽流出的汗水浸透了背,让床单都带着湿气。罗道夫斯抚摸着她的膝弯,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了,舌头像阴茎一样开始在她肉穴里抽插,里面泛出越来越浓厚的淫液,被他吮吸喝下。 玛丽竭力保持安静,但还是在他的舔弄下尖叫出声,她舒服得尾椎骨都微微发麻,浑身每一根神经都是快乐的。 她拼命扭过头,想把呻吟掩盖在被子里,但是罗道夫斯突然起身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揪出来,然后用力咬了她的嘴唇。 她的尖叫都被吞进去。 惊恐一瞬间驱散了快感,上次差点被他掐死的记忆又回来了。 她本能地挣扎起来,不知道踢到罗道夫斯哪里,他闷哼一声,腾出手抓住她的腿。玛丽短促地喊了声“救命”,被罗道夫斯皱着眉咬在喉咙上。 她像被扼住的天鹅,只能发出一点点哀鸣。 “闭嘴。”罗道夫斯低声说,他嗓子有些哑,还没从困倦中恢复,“拉巴斯坦可能觉得我在谋杀你。” 玛丽发出恐惧的啜泣,她的眼眶已经红了。 罗道夫斯用粗糙的指尖,擦了擦她脖子上的红痕。看起来只是个吻痕,一点也不严重,如果是斯内普或者卢修斯咬了她,她说不定一声都不会吭。 她的恐惧来自不好的回忆。 罗道夫斯再次低下头,咬了咬她的脖子。她发出惧怕的抽噎,但是罗道夫斯不太在意,他继续用牙齿给她标记。咬她的锁骨和乳头,在小腹上留下吮吸的红斑,然后慢慢下落,又回到鲜美的穴口。 其实有一点拉巴斯坦猜对了——罗道夫斯没有服务别人的经验。一般来说,他在床上只需要享受。 像这样给别人口交也是第一次。 因为拉巴斯坦似乎很喜欢,所以他想试试。 比起舔,他更喜欢咬。 用牙齿留下痕迹。 玛丽发出尖锐的吸气声,感受到阴蒂上轻微的刺痛,和翻涌的快感。罗道夫斯在咬她,将脆弱又娇嫩的地方夹在牙齿之间,危险地摩擦着,几乎像某种胁迫。他粗糙的舌苔一遍又一遍刮着阴蒂顶端,她也不敢挣扎挪动,生怕被他咬坏。 当他用舌尖在阴蒂上轻弹时,玛丽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浑身像过电般颤抖。她失去了所有自制力,大量淫水和尿液同时喷出,穴口一缩一缩地蠕动着,汩汩白浆流得满床都是。 “啊……”拉巴斯坦正好端着托盘进门,看见玛丽被舔到潮喷,“先洗个澡再吃吧。” 罗道夫斯满身都是她的汁液,额前金发不停滴着水。他嗅了嗅气味,嫌恶地“啧”了一声,用魔咒清理一新,然后下床去洗澡了。 “恶心。”他甩了甩手里的淫水,“把这个女人洗干净,然后带走。” -- 38.分歧 玛丽裹着一张薄毯子,被带到了莱斯特兰奇庄园。 看起来是临时起意,但又不太像。 因为罗道夫斯带上了医院给她开的维生素和应急药。拉巴斯坦收拾好她的洗漱用品和床具,然后全部缩小放进口袋里。他们甚至给斯内普留了个门钥匙,这肯定是提前准备的。 他们早就决定要把她带走了。 玛丽到莱斯特兰奇庄园时,被这里的规模和荒废程度吓了一跳。 这里与马尔福庄园同样奢华,建筑犹如城堡,但外墙覆盖着厚厚的苔藓和藤蔓。花园已经被杂草淹没,地上长满杂草,完全看不见落脚的小径。多年前种植的红蔷薇长得特别旺盛,早早长出了花苞,仿佛一夜之间就能盛放。 正门内外各挂了两把巨锁,上面还隐约有复杂的符文雕刻。 当他们走到门口时,拉巴斯坦往地上扔了个探测魔法,门口浮出一圈蓝色光芒。 “魔法部还在监控这里。”拉巴斯坦无奈地看着兄长。 罗道夫斯脸色冰冷。 玛丽感觉他抓在自己腰上的力气都重了几分。 拉巴斯坦用魔法把他们带了进去。 从庄园里面看,这里更加荒废。玛丽甚至看见杂草从雕像的嘴巴里长出来。 “你们要把我带去哪儿……”玛丽担忧地问。这地方看起来太荒凉了,她害怕地砖缝隙里有蛇。 “你的卧室。”罗道夫斯挥了挥魔杖,大门打开,里面有厚厚的灰尘。 玛丽低头咳嗽了几声,再次抬头,就看见面前的石墙上“生成”了一扇门。 门里是古典而奢华的卧房。 “这是什么房间?”拉巴斯坦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我从来没见过。” “一间密室。”罗道夫斯冷冰冰地说,“任何城堡都有这种地方。” “噢,我以为是你特地准备……”拉巴斯坦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兄长的注视下清了清嗓子,“开门的咒语是什么?” 罗道夫斯低声告诉他。 然后他转向玛丽,像提一只死去的动物一样,把她抓进了卧室里。 “你就呆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直到孩子出生。家养小精灵会给你送来食物。有任何危急的事情,就擦叁下梳妆镜,说‘樱桃已经成熟了’。”他流畅地告诫道。 玛丽还没来得及点头,门就“砰”地合上了。 她检查了整间房。 这里一定没住过人,床单被子都是全新的,连墙上的壁纸都很新。窗户对着花园,里面长着生机勃勃的杂草。浴缸很浅,而且有扶手,显然是特地为孕妇准备的。地上铺着厚厚的长毛毯子,没有一丝灰尘,温度也非常稳定,可能是某种魔法在维持它。 同时,玛丽注意到,这个房间的“门”消失了。 她出不去。 她的焦虑在空间封闭的瞬间上升到顶点。 “等孩子生下来……我会怎么样?”她想着,汗毛都竖了起来。 罗道夫斯会亲手杀了她的。 连尸体都不会留下。 然后他会编造一个“你的纯血母亲在生你时难产了”的恶俗谎言,将孩子抚养成像他一样的法西斯。 太悲惨了。 玛丽忍不住发出长叹。 离开房间后,拉巴斯坦一直跟在罗道夫斯身后,若无其事地问他:“最近任务怎么样?” “你失忆了吗?我们一起完成任务。”罗道夫斯皱眉。 “呃……你花了很多时间在玛丽身上。”拉巴斯坦说。 “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我不是在指点什么……” “那就闭上嘴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拉巴斯坦被兄长咄咄逼人的态度激怒,但他什么都没说。他知道继续说下去只会招来更恶劣的羞辱。 这种攻击性对罗道夫斯来说是一种保护机制。 他讨厌别人窥探他的心。 “晚些时候,卢修斯会过来。”罗道夫斯说。 拉巴斯坦勉强点点头,让家养小精灵准备餐点。 到了很晚的时候,卢修斯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 “这是马尔福家的小精灵?”拉巴斯坦指着他脚边皱巴巴的生物说。 卢修斯点点头:“是的,纳西莎怀孕时由它照顾。不过我不懂,莱斯特兰奇庄园没有自己的家养小精灵吗?” “严格意义上说,贝拉依然是庄园的女主人,家养小精灵也会听命于她。”罗道夫斯解释,“我们不能冒险。” 卢修斯略微惊讶:“你想的很周全。” 他用鞋尖踢了一下旁边的家养小精灵,把它吓得瑟瑟发抖。 “那接下来几个月,你就呆在这里帮忙吧。”卢修斯对小精灵说。 “多谢。”罗道夫斯说。 能从他这里获得感谢实属不易。 卢修斯忍不住笑道:“你把她安排在哪里?我能去看看吗?” “不。请回吧。”罗道夫斯冷冰冰地说,“在孩子出生之前,没有人能见她。” “好吧。”卢修斯理解罗道夫斯对家庭血脉的保护,“那孩子出生之后呢,你准备拿她怎么办?” “我会妥善处置。”罗道夫斯说得滴水不漏。 但卢修斯对他露出不善的冷笑。 “不,你不能处置。”铂金贵族把手放在蛇头杖上,指尖轻敲宝石,“孩子是你的,但那个麻瓜不是。我们得共同商议她的处置方式。” “哦?”罗道夫斯平静地盯着他。 拉巴斯坦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这种事等到时候再说……” “不。”罗道夫斯打断他,咄咄逼人地走向卢修斯,“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何高见,马尔福。将她留作宠物?情妇?或者是可爱的养女……” 卢修斯脸色沉了沉。 “或者是毁尸灭迹。”他阴冷而刻薄地说,“你该不会没考虑过满足肉欲之外的可能性吧,罗道夫斯?这可真是莱斯特兰奇家的不幸……”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罗道夫斯迅猛地把魔杖戳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怎么敢贬低我的姓氏?”他威胁地压低声音。 拉巴斯坦退出了两人的交火范围。 “是你自己在贬低高贵的血统!”卢修斯面无表情,只有微微发白的指节泄漏出愤怒,“先是保留下混血儿,然后又想私藏那个麻瓜妓女……梅林啊,你的父亲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 拉巴斯坦很肯定接下来会爆发一场决斗。 “你把自己倒是撇得干净!”罗道夫斯杖尖冒出一道红光。 卢修斯侧身躲过去,有点狼狈地拿着蛇头杖,重重地敲在地面。 拉巴斯坦迅速对他甩出缴械咒,蛇头杖脱手飞出去。 卢修斯后退一步,恼怒至极地瞪着他们:“你们俩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共妻协议。” “我倒是想。”拉巴斯坦嘀咕着。 罗道夫斯依然用魔杖指着卢修斯,眼里有阴燃的怒火:“你该回去了,马尔福。” 卢修斯冷哼一声,招了招手,蛇头杖从地上飞回他手中。他的身影逐渐淡入壁炉的火光:“无论如何,这件事都不会如你所愿。她的每一根头发、每一寸皮肤,都不归你所有。” -- 39.任务(克劳奇/背入) 夜深。 玛丽从梦中惊醒,满背都是冷汗。 她孤零零地呆了几天,不适感越来越强。 家养小精灵定时送来餐点,但是从不跟她交流。一旦她多问几句,家养小精灵就会疯狂地用头撞墙。 她想尽办法逃脱,可这个房间连门都没有。 “还没睡吗?”好奇的声音突然出现。 玛丽吓得差点跳起来。 “冷静,我在这里。”声音属于克劳奇,好像是从镜子中传来的。 玛丽心跳激烈,吓得不敢说话。 “你在哪里?出来!” “抱歉,做不到。我暂时有点别的事情。”克劳奇笑了笑,“你做噩梦了吗?” 玛丽这才发现是镜子在说话。 她走到梳妆镜前,里面是克劳奇模糊的脸,背景很黑。 “这是……”她恐惧又好奇地摸了摸。 “双面镜。”克劳奇语气轻松,“一种魔法道具,可以让持有镜子的人看见彼此。你卧室里放着一面,罗道夫斯有一面。” “那你怎么……”玛丽后退一点。 克劳奇天真地眨眨眼:“罗道夫斯把镜子分成了五份,我们每个人都持有碎片。” 这是为了应对突发事件——一旦意外发生,她只要擦叁下镜面,并说出相应的语句,就能传出求助信号。 最近黑魔王安排的任务很重,罗道夫斯考虑到自己的忙碌状态,不得不选择妥协。他分割双面镜,将它的碎片交给其他人。 这样能确保玛丽的求助有人回应。 当然,罗道夫斯也想安抚卢修斯,让他早点闭嘴。 铂金贵族似乎不满于玛丽被移出马尔福庄园,这几天总是明嘲暗讽,让罗道夫斯烦不胜烦。 “就像电话。”玛丽摸着镜子,惊异于魔法的神奇。 “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克劳奇扬了扬眉,背后闪过摇晃的阴影,有点像树。他似乎是走在森林之中。 玛丽凑近去看了一眼,吓得尖叫出声。 他身边根本不是树,而是一具具被挂起来的尸体,正在彼此摇晃碰撞着。血淅淅沥沥地淋下来,构成阴森的背景音。 克劳奇发出神经质的笑声:“抱歉,我在工作。不是什么聊天的好时机。” 玛丽捂着嘴,差点吐在地板上。 “等我处理完这些再来见你,怎么样?”克劳奇凑到镜子面前,玛丽慌忙跑回床上,蜷缩成一团。 突然,墙壁上出现一扇门。 拉巴斯坦走了进来,镜子陷入寂静,上面的画面也消失了。 “你在跟谁说话?”拉巴斯坦看了看镜子,又看了看玛丽。 “克劳奇。”玛丽把脸埋在手臂之中,“他、他……镜子……” “哦……”拉巴斯坦了然,“双面镜啊。” 玛丽的反胃感还没下去。 “我会告诉他们晚上别打扰你。”拉巴斯坦安抚她,“去睡吧。” 他说着就要关门,玛丽突然喊道:“等等!” 拉巴斯坦的动作僵住,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嗯?” 玛丽咽了咽口水。 “克劳奇说他要来……” 她真的不想一个人呆在“克劳奇即将到来”的阴影里。那个年轻食死徒不像罗道夫斯一样给人压迫感,但非常病态,总是让人毛骨悚然。 “别害怕,他不能闯入这里。”拉巴斯坦说。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在安慰这个麻瓜。他还迟钝地意识到,他在睡梦中听见双面镜传出响动,立即起床冲到了玛丽的卧室,想都没想。 “可他之前潜入过卢修斯的地下室。”玛丽咬了咬下唇。 她也不喜欢拉巴斯坦。 但是两害取其轻,她更不想为克劳奇担惊受怕。 “那你要怎么样?”拉巴斯坦不满于自己的发现,说话也不太友善,“我陪着你睡,给你讲童话故事?” 玛丽又咬了咬唇,说不出口。 “老老实实一个人呆着吧。”拉巴斯坦没好气地关上了门,离开了房间。 玛丽只能缩在角落里,愤愤地盯着镜子。没几分钟她就开始犯困,但是每次她都会噩梦惊醒,这么反复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她依然保持同样的坐姿。 “你一直在等我吗?”轻声细语像惊雷般落在她的耳边。 玛丽张口想要尖叫,但是声音被一把捂住。浓浓的锈味充斥了她的呼吸,湿润的触感落在她的脸颊上,小巴蒂·克劳奇的脸从隐形衣里显露出来。 他柔软、火热的舌头,舔过她的脸,钻进她的耳朵里。玛丽试图挣扎,但是手一伸出去,就摸到了滑腻的食死徒长袍。 粘稠,湿润,在手指上干透。 血。 玛丽想起镜中倒挂的一具具尸体,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呕。克劳奇稍微松开点手,给她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 “已经过了孕吐的时候吧。”他小声问。 玛丽干呕得更厉害了,她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克劳奇的怀抱,冲进浴室洗干净手。皮肤的纹路里,指甲缝里,都是暗褐色的血。 “啊,我忘了这个。”克劳奇靠在门框上,“在巨人身边呆太久了……他们的臭味让我的嗅觉有点迟钝。” 他用魔杖指了指自己,低念:“清理一新。” 玛丽听见他从背后接近的脚步,感觉到逐渐贴近的热度。他环抱着她的腰,一只手玩弄她的乳头,口中喃喃低语:“你真暖和……” 玛丽被他压在盥洗台上,手肘支撑着冷冰冰的大理石。很快,灼热厚实的阴茎就挤进了她的臀缝间。 “我太想念这里了。”克劳奇呻吟道,“又热又滑……” 微微饱涨的感觉填满了她。玛丽咬着牙,一边忍受,一边竭力保持清醒。 她试探着问:“最近你好像很忙。” “怎么,想我吗?”克劳奇开心地笑起来,“最近我确实很忙……其他人都在准备一个重要计划,很多本来不属于我的任务也丢给我了……不能说我反感黑魔王的高度信任,但是,确实有些筋疲力尽。” 食死徒们似乎正在准备极其重要的活动。比平时那些炸毁桥梁、暗杀要人,更加重要。 玛丽偶尔会听莱斯特兰奇兄弟谈起这个“重要计划”,但他们说的很模糊。 克劳奇似乎不介意分享,他继续抱怨:“而且我不懂黑魔王为什么不让我一起参与计划……就连贝拉克里特斯都被派去了。” 他的推力越来越重,囊袋狠狠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冰冷细长的手指像驾驭缰绳似的抓着她的头发,连日来压抑的欲望和疲倦都宣泄在她柔软紧致的身体里。 克劳奇紧紧伏在她的背上。 太热,太软,太好了,每次随他推力而产生的反应,都如此的缠绵。这个麻瓜女人的肉体会成为他的坟墓。 “我、我不知道魔法界有没有这句话……不能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玛丽喘息着说。 “嗯?” “或许任务非常危险,有全军覆没的可能性。所以你们的……黑魔王,不能一次派出所有精锐。”她放软语气,用安慰的口吻说。 这是食死徒们第一次认真地跟她讨论“工作”,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你说的也是……”克劳奇放下一些恼怒,忽然又把注意力都放回她身上,细长的手指像刀子般划过她的胸脯,“算了,不说这些。我们今晚好好玩吧,小可怜?” --